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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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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有腰粗的十字木架上挂了三指粗细的铁链。

    两人二话不说就将我绑了上去,我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挣扎,只得任人左右,头发早已乱糟糟地期盼着,看起来该是像个女鬼吧!

    这里可谓是十八般刑具应有尽有,大致地瞥了一眼,我的心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是要对我用刑的节奏吗?

    两人绑完了我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声音虚弱地叫住他们,“可否让我见见你们护法?”

    我对那护法还存了些希望,若见着她,能解释清楚误会就好了。

    二人闻言一阵讥笑。

    “哟!等不及啦!放心吧!等会儿你就能见着护法了。”

    说罢,二人摇摇头。

    “你说这什么人啊!竟主动提出见护法,她倒是第一个,哈哈哈!”

    “哈哈哈,就是!她是不是这里……”他说着,指指自己的头,“有问题啊!”???

第八十八章 拷打() 
“哈哈哈,就是!她是不是这里……”他说着,指指自己的头,“有问题啊!”

    我暗恼,他才脑子有问题吧!

    奈何身子虚弱,没力气与二人争辩。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位护法才姗姗来迟,身边跟了三四名手下。

    护法依旧一身紧身的黑衣,包裹着玲珑的曲线,身材倒是极好,前凸后翘,要哪儿有哪儿。

    她款款而来,头戴帷帽,看不清楚容貌,只觉得这女子浑身透着骨危险的气息。

    “哟!命还真大!”她冷嘲一声,慢慢地走近我。

    转眼间,人已至跟前。我无力地垂着头,还来不及开口向她解释,下颌就被她用力一捏,手部向上用力,迫使我抬起头来,直视着她。

    二人四目相对,虽隔着层轻纱,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却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得到她眸子里的阴冷和浓浓的妒意。

    她抬起我的脸,仔细地打量着,越看目光越冷。

    “啧啧,瞧这小脸,长得多标致啊!难怪君煜哥哥如此记挂着!”她的语气里有失落,有嫉妒,更有浓浓的恨。

    她一边说着,捏着我下颌的手力道在慢慢地加大,疼得我闷哼了一声。

    我一头雾水,她说的君煜哥哥是谁啊?我根本就不识得,看来我们之间真的是有误会了。

    “那又如何,君煜哥哥身边的人只会是我,妄想夺走君煜哥哥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随即,她的手用力一甩,我的头整个被她甩朝一脸,下巴几乎快要脱臼,眼里泛着泪花。

    这女的是不是有病啊!我在心里暗骂着。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抓来,还有她的什么狗屁君煜哥哥关我屁事啊!简直不可理喻!

    我心里虽怒,但人在屋檐,又如此境遇,到底是硬气不起来,声音嘶哑地小心说道:“这位姑娘,我们之间是否有些误会?”

    我的话才一出,却没料到,她的怒意更盛,沉声道:“误会?好一个误会!哈哈哈……”随即狂笑起来。

    我一怔,难道不是误会吗?我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叫做君煜的人,我与这位护法也是第一次见,这都是事实啊!

    “姑娘,你所说的君煜这人,我并不识得,是否是姑娘当真误会了!”我壮着胆子又说了一句。

    “住口!君煜也是你叫得的!”

    哪知事情不但没有半分缓和,换来的却是“啪”的一声脆响,我被她狠狠掴了一耳光。

    脸上的疼痛火辣辣地散开,头偏朝了一侧,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很好!这是除了龙吟修以外,第二个敢掴我耳光的人,这笔账,姑奶奶我记下了!

    见我侧着头半天不动,她又粗鲁地把我的头掰了过来正面她,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这女人真没良心,君煜哥哥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还说根本就不识得他。我真替君煜哥哥不值。你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他那样为你,你有什么资本和我争,啊?”

    我的头发被她拽的生疼,估计都被拽下来一撮了,我强忍着泪,语气艰难,“我,真的不识得你说的人,姑娘何必强人所难呢!”

    “哈!不识得!好一个不识得,君煜哥哥真是把真心都为了狗了,喜欢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骂的难听,我蹙了蹙眉头,音量提高两份,却也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地道:“请你说话放尊重些,我说了不识得就是不识得,你到底想怎样!”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她狠狠地摔开拽着我头发的手,松手的瞬间,几缕头发便悠悠落了地。

    “来人,给我打,打到她承认为止!”她威严地吩咐了一声,自己则退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是!”一名手下领命,拿着皮鞭阴笑着靠近我,皮鞭在手间绷得“嘭嘭”响。

    “姑娘,还是老实说了,免得受这皮肉之苦,看你细皮嫩肉的……”说着,恶心的咸猪手便要朝我的脸上摸来!

    我一阵恶心,怒喝一声:“大胆!”本能地侧过头避开。

    奈何自己沦为别人砧板上的肉,拼命挣扎无用,无论怎么避,那只恶心人的咸猪手都像被黏住的一般,甩都甩不掉。接着,那双手一路向下移,停在了胸前。

    我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开口便狠道“你敢动一下,我杀了你!”早晚,姑奶奶我会剁了你这双手,以报今日之屈辱!

    “够了!”

    那女人看着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出声喝止了咸猪手的主人。她隔着一层轻纱的眸子微眯,嘴角扬起一抹笑!

    不知道君煜哥哥还会不会喜欢一个被毁了清白之身的女人呢?她真是好奇呢!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手下被自家护法一喝,虽不情愿,但还是立刻收了手,皮鞭又重新握紧,“咱这鞭子粗,姑娘要是受不了了,可以求我们哥几个要了你,哈哈哈!”

    其他几人听了,也跟着淫笑起来。

    我心里又是一阵恶心。

    笑罢,他手里的鞭子用力挥了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扬起一层薄灰。

    “我可要开始啰~”他邪笑着,眼里尽是猥琐之色。

    我身子虚弱,方才又被那女人一道蹂躏,此刻若是再结结实实地受他几鞭子,就算不死也是拖着半条命苟延残喘了!

    目光死死落在那鞭子之上,心里有些发怵,死倒不怕,怕的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容不得我反抗,实打实地一鞭子就落到了我身上。

    伤口火辣辣地撕裂开,我疼得“啊!”地惨叫一声,额间已是大汗淋漓。

    “啊~”

    紧接着又是一鞭子,衣料撕裂,绽出血淋淋的皮肉。

    接下来的几鞭子,我已经无力再叫出声了,身上的衣料已无一处完整,被血染的通红。

    我只觉得气息渐渐被抽离,意识也开始模糊!

    “如果你说了与君煜哥哥到底是何关系,我便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那女人的心声阴冷地响起,妖魅的声音听起来如恶魔一般,让人没有丝毫幻想。

    虽已经到了极致,但我不知道的事叫我如何承认,就算打死了我也一样。我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护法,她好像晕过去了!”鞭打我的手下回禀了一句。

第八十九章 泼醒了,继续!() 
“护法,她好像晕过去了!”鞭打我的手下回禀了一句。

    “泼醒了,继续!”护法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吩咐。

    “是!”

    随后一个手下便取来了一大盆凉水,“哗啦”一下,尽数泼到了我身上。

    我只觉得身上一凉,凉意刺激到满布全身火辣辣的伤口,冷得我一个激灵,摇摇头醒来过来。

    头发上,身上都湿哒哒地往下滴着被血染红水,伤口更是疼得我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怎么样?这种滋味不好受吧!”女人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起了身,扭着腰肢款款走近,“原本你只要告诉我实话,并发誓从此离开不缠着君煜哥哥,便可以不用受这些苦的。谁让你那么不识时务呢?这可怨不得我!”

    “我说的,本就是实话。要杀要剐随便,不要找些旁人听不懂的奇怪理由。”

    我声音微弱,只怕她再隔远些就听不清了。

    她听了,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夺过了她手下手里的皮鞭子,冷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随后用尽全力扬起鞭子,狠狠地往我身上抽来。

    我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顺着嘴角往下淌着。

    又是一鞭子落下,老伤上又添新痛,皮开肉绽,甚是吓人。

    至此,我已再无半分力气喊叫出生了,闷声任她一鞭一鞭地抽打在身上,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她打得累了,用力地把鞭子往地上一丢,“给我看好她,没有本护法的允许,谁要是动她半分,死!”

    几名手下被她的怒意吓得一颤,低低应到:“是!”

    护法显然很生气了,谁也不敢往枪口上撞,还是小命要紧。

    护法甩甩酸疼的胳膊,朝前离开了刑房,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出去了,一个十七八九不知何时进来的少年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忍心。

    我抬起眸光瞧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和别人有那么些不同,眼眸里纯净,不含杂质,让人觉得那双眼睛,很舒服。

    见我也在看他,他脸上一红,三步并作两步地出了房间。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屋子里不透半分光,只有燃得通红的火盆照亮着房间。

    我全身疼得根本动弹不得,整个人被碳火的温度熏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又开始做起了冗长的梦。

    梦里出现了欧阳止的样子,他现在一棵开得葳蕤的合欢树下,带着一脸温柔的笑意,连一贯冷漠疏离的眸子里也是灌满了温柔。

    他向我伸出了大手,亲昵地唤我:“雪儿,过来!”

    梦里的这个欧阳止像是有魔力一般,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向他走去。

    风一过,合欢花大片大片地往下落,仿佛下了一场合欢雨,欧阳止站在那儿,美得不真实。

    越是靠近,我的心就越是窒息到痛。

    嘴里喃喃自语地问:“春归谢尽合欢,问君何欢?”

    这话似在问自己,又像在问欧阳止。

    瞬间,起风了,风好大。

    合欢花被吹散了,欧阳止也不见了身影。

    我一个人慌乱地喊着他的名字,长发在风中打乱,一缕缕地往下落。

    画面一转,那个戴帷帽的黑衣护法正扯着我的头发,一脸怨恨地反复重复着一句:“是你勾引了君煜哥哥,他才不要我!贱人,去死~”

    “是你勾引了君煜哥哥,他才不要我!贱人,去死……”

    我想解释,可是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把我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扯落。

    “不要~不要!”

    眼皮重的睁也睁不开,嘴里喃喃细语,声音微弱如蚊吟。

    “姐姐,醒醒!”

    “姐姐,快醒醒!”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低声喊着,我想要看清楚是谁,可试了好几次,就是挣不开沉重的眼。

    “姐姐,醒醒,快醒醒!”这次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费尽全力,总算挣扎着将眼皮抬起了一丝缝,刑房里被火盆映得昏黄,眼前的人竟是早前最后离开的少年。

    他一脸担忧地望着我,红着眼眶,见我动了动,一喜,“姐姐可算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姐姐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趁他们都睡了,稍稍来给姐姐送些水!”

    我看了看,他手里确实端了一碗水。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无力地说到:“谢谢!”

    他咧嘴笑了笑,这才将水小心翼翼地凑到我的唇边,生怕触到我身上的伤口,弄疼了我,“姐姐,喝口水吧!”

    碗边凑近嘴唇,甘凉的井水便顺着嘴唇往下滑入喉咙,连着喝了好几口,这才觉得自己精神了几分。

    喂完水,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心疼地问:“姐姐,疼吗?”

    我微微摇摇头,“不疼。”

    他也知道,我是在骗他,都伤成了这样,怎会不疼,然后眼泪一颗接一颗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好了,别哭,真的不疼。”我安慰他到,又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哭了会儿,才哽咽到:“我叫十三。”

    “嗯!”

    “我是主上捡回来的第十三个孩子,所以主上赐名十三,姐姐觉得不好听吗?”

    我摇摇头,问:“你是孤儿?”

    只见十三的头一垂,语气低落,“我从小就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家在何方。是主上将我捡回来的。”提到主上,他的眼中一片神采奕奕,“姐姐认识主上吗?”

    我又摇摇头。

    他接着道:“主上待我可好了,这次都是听说护法要来凤池见主上。我就求着护法跟来了?”

    我不知道十三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听他的说法,好像他还有护法那些人都不是我凤池人士。

    十三说的这个主上,应该和护法口中的君煜是同一个人,我只是好奇,他们的这个主上是何人,怎么把我也牵扯到其中了呢。

    正欲要问十三一些问题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也不知道那妞死了没?”

    “看样子活不长的,今日能活着见护法,都算是命大了。”

    听口气,像是早前把我从柴房中拖到这里的那两位,他们又来干嘛?

    我一惊,不会是又想到什么其他的方法折磨我了吧!

    十三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地说:“姐姐,有人来了,我的先走了,被发现就惨了,我改日再来看你。”

第九十章 凌辱() 
十三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地说:“姐姐,有人来了,我的先走了,被发现就惨了,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十三躬着身子蹑手蹑脚地朝门后躲去,然后对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会意地点点头,脑袋微微垂着,凌乱的长发遮了半张脸,看起来,像个半死不活的女鬼。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昏黄的光映着地上两道长长的人影。

    人影慢慢地向我所在的方向移动,伴随着一起一落的脚步声。

    两人转眼已经到了我的跟前,一人伸了手过来撩起我遮挡在脸上的长发,另一个则将手里的油灯靠近我。

    我被突然靠近的光亮晃得下意识地眯着眼,侧开头避开那刺眼的光。

    “哟!还活着呢?”拿灯的那人惊叹一句。

    另一人应和道:“命还挺硬!”

    就在二人说话间,我的余光瞥见躲在门后的十三趁这二人不查,一溜烟地溜出了刑房。

    本来早前还替十三担心,怕他被发现,眼下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既然活着,那就跟我们哥俩走吧。”说话间,一人已经开始动手解绑着我的那三指粗的铁链。

    铁链在他的动作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拿着油灯的另一人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到:“你倒是快点儿啊!怎么解个锁链跟乌龟似的!”

    解铁链的那人听了,手上的动作一滞,我有些愠怒地道:“说的轻巧,要不你来!”做出一副不解了的架势。

    拿油灯那人不过是嘴上说说,立刻换了语气,道:“得了,别啰嗦,快点儿吧,护法还等着呢!”

    另一人一听,剜了他一眼手里开始了原来的动作,麻利地解起来。

    不多时,铁链“啪啦”地尽数落在了地上。

    失去了柱子的支撑,我整个人身子一软,像团烂泥一般塌在地上。

    “你们,又要带,带我去哪儿?”我虚弱地问,全身的伤口又开始撕裂一般疼痛起来。

    我话才出口,拿着油灯的那人便淫笑起来,一双眯缝眼中尽是猥琐之色,“当然是带你去‘享福’了,哈哈!”

    我听着他口里说出的那“享福”而已有股怪异的味道。心间不由得一紧,莫不是又要对我什么极刑吧!

    想着,用力抬起左手撑在地上,费力地支起身子,怎么使力,都站不起来。

    见我动作吃力,那兄弟二人咧嘴一笑,“伤成这样就老实些,让我们兄弟扶你一把吧。”

    说着,粗鲁地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其间扯到了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大哥,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解铁链的那人对着拿油灯的打趣道。

    谁知他的大哥闻言,先是横了他一眼,接着训斥道:“二十一,少打些歪心眼,要怜香惜玉也轮不着咱哥俩。小心着说话,这些话可别落在护法耳里否则咱都不知道咋死的。”

    我听着,完全不明白这哥俩在说些什么,唯一明白的,就是二十一估摸着就是解铁链那人的名字。

    “哦,知道了。我以后说话小心就是。你说这护法她……”二十一的话还未说完,又被他大哥瞪了一眼悻悻地闭了嘴。

    二十一和他大哥将我架起来,和早上带我来时一样,又将我拖出了刑房。

    夜色四合,华灯初上。大红灯笼悬挂在房檐下,被风吹得一摇一晃地来回摆着。

    宅子极静,院落里几处树影婆娑,枝桠张牙舞爪地向四周延伸,又几片孤零零的树叶悬于其上,像吊死者,在风中摇摇欲坠。

    风吹着我满身的伤口,像是一把利刃在我身上凌迟着,我额间的汗水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这一次,他们哥俩将我带到了一处厢房,房间布置极简单,只有一张不大的床和一张方桌和几张矮凳。

    看到床的瞬间,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躺上去好好睡上一觉,可是,现实总是容不下这丁点美好的想象的。

    他们才前脚才将我带进房间,护法就领着五六名黑衣大汉进了屋。

    那几名大汉,眼珠子都直了,一个个眼放淫光,垂涎三尺的模样教我身子一寒,有股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

    “三七,二十一,你们退下吧!”

    那兄弟俩听到护法的命令,恭敬地应了声“是!”,随后又向那五六名大汉行了礼,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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