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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清的脑子里不由闪过一连串这样的疑问。他边走,边想着。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只听她和宋思露在里面说话。
她们两个姐妹之间感情好,无话不谈。因此有些内心话,别人都听不见,只有面对最好的姐妹才能说出口。
宋思露到底是个医生,学过这方面知识,学过妇科,知道这毛病,对宋随意说:“姐,要是你觉得例假难来的话,痛苦,叫杜老师帮帮你。”
“他帮我?”宋随意受到的惊吓不小,脑子里只要浮现出一点黄色画面,都羞的不行。
她不是讨厌他摸她吻她,只是这种事,她没有妈妈,没有人教,总感觉很神秘,有那么点不知所措,导致心里也畏惧。
宋思露为此感到奇怪了:“杜老师是个医生,我听说,他当年差点去妇科的呢,成绩老好了。怎么,杜老师让你不舒服吗?”
门外的某人竖起耳朵,努力地听,只怕漏掉她哪一个字。他必须听明白了他哪点的技术不好,他肯定会改正。回头翻医学书都行。
宋随意摇摇头:“没有。”
“没有的话,让杜老师和你做个几次,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和男人做几次就好了,例假就来了。”宋思露理所当然地说着,肯定没有想到人家两口子其实结婚这么久还没有真正的做过一次。
宋随意想把脑袋埋进地洞里。要说做这个事儿,他那晚上本来就想和她做的了,是她自己畏惧,是她自己拖了这事儿,是她不好。
“杜老师?”回头看到门外的人影,宋思露一惊,站了起来。
杜玉清走进来,看着她们两个,点了点头:“你坐吧,陪她聊聊。”
“不用,杜老师,你坐。”宋思露赶紧给他搬了椅子。
宋随意已经缩回床上,要变成一只缩头乌龟,心里想着,刚才他不会是在外面都听见她们的话了吧?
“等会儿有轮椅过来。”杜玉清对她说。
宋随意点头。以为是他之前说的,要把她送到隔离病房去。为此她也想好想清楚了,对他道:“杜大哥,之前是我不好,考虑不周。我相信你的,特别相信你的,我会改掉我这个害怕白色的毛病,我发誓。”
她不要让他有半点为难,更不想影响到他前程似锦的医学之路。
做个好妻子,支持自己的丈夫这是最基本的,不是吗?
听了她这话,他完美的嘴角勾了下,那抹弧度朦朦胧胧的,竟是像新月一样带了点神秘的诱人。
宋随意看着有些呆,都差点流了口水的感觉。
宋思露在旁边看着两人的反应捂住笑。要说她这个姐姐,真是有时候比她还呆,都结婚了,难道还不知道杜男神之所以被人叫为男神,如果只是外貌长得好看像个花瓶有什么用。
真正的男神,是要有性感的,让女人恨不得扑上去的才能叫做男神。
“我去找吴教授,我陪吴教授来的。”宋思露见好就收,不当电灯泡。
宋随意张口还想挽留她,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点害怕单独面对他。
杜玉清的声音却响起:“你去吧。吴教授在医生办公室。”
宋思露转身就走,身影飞快地消失在门口。
宋随意看她溜得快,一阵傻。
不会儿,轮椅来了。宋随意坐到了轮椅上,被护士推着。他似乎走到她前面去了,很快没有了影子。
她反而要先去换个衣服,才能送进一个房间。
没有去过隔离病房这么神秘的地方,宋随意进了一个房间的时候,还以为就是隔离病房了。护士让她站起来,躺到一张床上。
她躺上去后发现,这张床有点怪,不像人家平时睡觉的床。护士让她把两条腿放到床下方两个分开的架子上。
宋随意开始感觉到哪儿不对了。好像他一开始说的隔离病房不是这样。
“这里是哪里?”宋随意抓住护士问。
“检查室。”
不是去隔离病房吗?
护士走开,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宋随意看着他戴上了手套,心口哪儿提起。
后来发生的事,宋思露在医生办公室里听吴俊泽侃大山,才陡然发现原来自己姐姐今天下午是去感受真正的性福了。
宋思露这个学医的,脸都红了。妇科检查她知道怎么回事。好的妇科医生,不仅不疼,还让女人会很有感觉的呢。
她想都想得到,杜男神会让她姐姐怎么享受到极致的愉快了,在那张特殊的床上。
“她是你学生?”鲁仲平望到了宋思露的脸,蹭蹭吴俊泽的肩头问。
“怎么,想追人家?”吴俊泽一眼看穿他想法,搂住他肩头提醒他件事,“她的父母是个极大的挑战。”
“她爸妈要求很高?”
“应该是吧。最少玉清那种家世。”
鲁仲平额了声:“虽然我每月工资也不少,但是我爸妈很普通的。”
吴俊泽踢了下他的脚:“你爸妈还叫做普通?”
鲁仲平挑个眉,对他这话不予置评。
他们几个三十而立都没有结婚的单身汉,想都知道,就是挑,眼光挑剔,论条件,没有的说。
“要不,你们到二院来吧。二院要成立一个新时代的外科全科中心,不分专科,吸引了很多人才来询问呢。”鲁仲平给老同学透露个消息。
结果吴俊泽好像早听说了这事儿,道:“是听说砸了不少的重金。砸钱的人是谁,我们董事长吗?”
这家医院,不是政府投资,是巨豪投资,与政府合作建立起来的医院。一院的投资方,和二院的投资方还不太一样,虽然叫一院二院,同属一个集团。
“三院都要建起来了,又引进了一个投资人。”鲁仲平说到这儿,敲下吴俊泽,“我看你要发达了。那投资人,你的病人,姓秦?”
吴俊泽笑:“什么我的病人,是玉清先委托我管。人家心里到底信任的人只有杜玉清。”
他生气又心疼()
手摸到她的额头,温温的,不大热,终于退烧了。
杜玉清内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被他摸着额头的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看见他的脸时,却忽然扭过脸去,拉起被子头用力想盖住自己的脑袋。
“随意。”他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宋随意想,小说里不是经常写着,夫妻第一次同房醒来后,女的都是害羞的拿被头盖脸。
她这很正常,很正常。
哪怕没有母亲教,但是,昨天下午他是彻底地教了她一回。她后来心里真想喊:MYGOD!
原来这东西不是女人教而是男人教的吗?
“来。”他的手按在她肩头上试图掰过来,“昨天的伤口我还得看看,检查上药。”
宋随意弯着头,要把头埋到地洞里去了。
“做都做了。你还想着什么?”作为男人,他可以体贴,但是,是有些不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反应。
这貌似已经不是隔代的问题了。
“是,我都是你的人了。”虽然,本来领了证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宋随意苦恼的是自己一直纠结的心态。
其实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如果不是在病房里,在家里,继续来几次,做到她习惯了不就完了。
杜玉清似乎可以明白了,为什么他看的一些文学作品里,新婚夫妻不知死活,违抗父母命令睡到日上三竿。
女人这样扭扭捏捏,他做男人看着恨不得强上。
他这样斯文的人都有这个想法,其他人他更不敢保证了。这个丫头,要是再这么害羞,是要让他彻底变狼了!
于是,他把拐杖放到了一旁,坐上了她的床。病房的门他早关了锁了。他的手摸着她的肩膀,锁骨,往下摸。
宋随意努力忍着,一张脸红扑扑的,直到他的手要摸进她衣服里时,她扭过了头,低声说:“不是刚做过吗?”
“你终于回头看我了?”他完美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性感到要命。
宋随意鼻子想喷鼻血,再次转回头。
他要是不摸,她还不回头,因此他继续摸。
宋随意急了,坐起来,对他喘着气:“我发烧呢。”
“嗯,我是医生比你更清楚。”
宋随意后悔到要去跳河,她怎么嫁的一个医生。
“杜大哥。”她歪着脑袋投入他怀里,也不知道自己做出的这个投怀送抱的动作,感觉这样做他可能不会怎么摸她。
小丫头贴到他胸膛上,唧唧歪歪的,他当即小腹收紧了,火苗蹿起来了。他不是什么仙人,只是个正常的男人。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宋随意再次觉得坑爹坑到老家去了。关于这种事,没妈的她,确实是经验为零,于是被个医生老公,而且是会做妇科手术的医生老公吃到彻彻底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事儿完了以后,她两腿蜷缩得紧紧的,像条虾蜷缩在床上。被子被他扔到了一边,他戴上了手套拿着棉签蘸药,给她在下面做完后再抹一点。
拉开她裤头的时候,她蜷缩得更厉害了,两只手紧紧捂着下面。当然,不管她怎么捂,她哪能抵得过他。而且,他再温柔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宋随意,你再捂着的话,我只能进的再彻底了。”
宋随意嘟起嘴,仰头看了眼他那张仙人似的圣颜:“你这是医生吗?”
“医生加老公,天经地义。”
呸呸呸。宋随意的拳头砸着枕头。下面他那根蘸药的棉签,如他所说,进的更彻底了,仔仔细细地给她上完了遍药。
只看她不高兴的脸,他再吐了一句:“再擦一遍。”
“杜大哥!”宋随意喊,“你要不要这么腹黑!”
他仔细仔细地给她擦了三遍药,要不是有电话来了,她相信他会继续给她上药。这么个假公济私的老公,她想投诉!
“嗯,秦先生。”
打给他电话的,好像是那位全身皮肤白得像长了透明翅膀的男人秦臻。
“谢谢,谢谢你关心我太太。是,她的情况好了些。过两天伤口拆线,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我会带她回家。”杜玉清道,接着听着对方说了句什么挑起眉,“是,我知道了,我听说了,三院秦先生准备入股投资的事。这事是好事。”
宋随意没有注意地去听,因为貌似他们说的是公事。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说着电话突然低头看了她的脸一下。
他这眼神,都让她心头犯嘀咕了。
好深的眼神,高深莫测。他是个仙人,所以当他露出高深的眼色时,是谁都更摸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的手指,在她的眼神望过来时,伸出去在她额头上触摸,仿佛又在给她探热。
“等过几天她好些了,我带她去给你看看。我相信她记得和你的约定。”杜玉清说,“还有,上次谢谢你了,秦先生。”
秦臻微笑:“不用感谢。实际上,找局长做这种事,杜医生也能。只不过是当时可能杜医生急在心头,忘了找人,我帮杜医生把这事想了罢了。”
局长?什么局长?大人物,她宋随意一个都不认得,也没想过要认得。
怎么感觉他是个仙人,但是人世间的事一点都不马虎,好像她那个令她很讨厌的社交广泛的堂姐宋婷婷。
“听说我隔壁住的副市长要出院了。”秦臻突然问起的事,似乎揭开了宋婷婷到医院的谜团。
“嗯,他本来就不是很大的毛病。住在那样的病房,要不是他的身份特殊,有点浪费。”杜仙人说话从来带着仙气,不管对方贫穷富贵,一个原则,恪守医的原则。
秦臻笑了起来,似乎也很喜欢听他说话:“他走了也好,每次他叫人来,都是一大帮的,我这人爱清静,听他那边熙熙攘攘,实在扰民。”
“你可以提出意见的。我相信院长会妥善安排。不过按理来说,那个地方,一般只能放一两个人进去病房探视。他是副市长都不能例外。”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可能杜医生没有兴趣去了解他人的琐事,但是,每次他叫来的那个女的,叽叽喳喳到不行,声音又爹,每次都让我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随意嘴角弯了起来,要是宋婷婷知道自己被隔壁的一个大富翁批评自己发爹的声音,不知道会怎么想。
抬头看他和秦臻通电话的表情,看起来,他也是猜到那人是谁了,说:“那人是电视台的记者,据说为电视台的台花。”
“怎么?莫非杜医生对于对方有兴趣?”
“我有兴趣的是,当她被你说不好的时候。”
秦臻意外:“你和她有过节?”
“过节不小。因为她昨天还带着人到我太太病房里闹过。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哇呜。杜仙人批评起人,真的是剥了人家一层皮。
宋随意做起小生怕怕的样子,在他手指下缩起脑袋。
秦臻听他这么说,若有所思的,可能在那天三婶三叔在医院里大闹天宫以后,他也让人稍微打听了些情况,知道些宋家人的奇葩事。他为此轻叹口气:“您太太,没有为此遭罪吧?”
“她要是没有遭罪我也不会生气了。”
宋随意忽然心头很热,在听他这样说时。
“杜医生其实不必生气。虽然出身不能改变,但是,这种亲戚,自然离开越远越好。三院建完以后,到时候我给杜医生安排个好房子。杜医生和太太住到三院这边来。保证清静。”
杜玉清听了对这话只是淡淡地笑着,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宋随意这时候忽然说:“如果他急于想看花的话,我让晴姐先给他送过去。”
杜玉清眯下眼,和对方说:“我太太说,花先送去给您过目,你意下如何?”
秦臻道:“不必过于焦急,你太太养伤要紧。”
“没有关系的。”宋随意道,“晴姐反正也顺路,她还要去看她女儿。”
秦臻于是没有再推拒。
借了他的电话打给柳晴。
柳晴是那天隔天,因为自己家的车出事被叫到了交警队处理事故,才知道她出了事。但是一直想联系她联系不上,只能通过其他人途径知道她还好。
“真把我急死了!”柳晴接到她事后打来的第一通电话,没有不骂她的,“有什么事不能商量,你让我回去也行,干嘛让人开车!”
宋随意愧疚:“是,是我的错,做事不谨慎,那车——”
“修理费的事你不用想,反正用店里的钱,你一半我一半,这事我也有错,我把花店都扔给你,本身就是错。本来你都不怎么熟悉,刚接手。现在佳佳出院了。我也可以全心全意打理花店了,你安心养好伤。”
“佳佳她?”
“她还好,挺好的。”柳晴淡淡地一笔带过。
宋随意皱了下眉头。
柳晴问起还有什么事。
宋随意说起了给秦臻送花的事。
柳晴道:“没问题,今天我刚好带佳佳回医院拿药,顺道送过去就行了。”
“晴姐,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一定得说。”
“能有什么事?养好你的伤,知道吗?”柳晴好好地训斥了她一番。
到底人家是姐,年纪比她大,做事有范儿。
宋随意挂了电话,拿着他的手机,忽然看了起来。
他这手机好老,不是智能机,像老人机?
“杜大哥,我怎么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手机?”
“我一直是这个手机。”杜玉清点了下她的鼻子,“是你记错了。还担心我和其她女人QQ吗?当医生的,没有这个闲工夫QQ交友。”
宋随意呵呵呵。
“你手机坏了,我给你买个这样的手机吧。”
宋随意当场卡壳了。
“防止你在QQ上给我惹出一个什么男人来。”
“杜大哥。”宋随意不满的,“要说我担心有女人找你,是有证据的。我能有什么男人?”
他冷清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寒光:“不是有个姓方的吗?”
宋随意恍恍惚惚想起了些什么。
只看她这个表情,他都恨不得把她强压上去。他低头,开始捉起她的嫣唇:“记起来了是吗?”
感觉到他的这个吻有点冷,宋随意有点怕:“不是,没有的事。”
“什么叫没有的事!”
他记得一清二楚,他赶到那里的时候,那人抱着她,一副强势的姿态。
听他的声音激烈的好像要大发雷霆,宋随意愣了下。
他的态度哪里是吃醋,是要替天行道,把方某人正法了。
“如果被我再看见——”杜玉清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他找你去做的那个事。我看这样好了,你那个事不用继续往下做了。”
“杜大哥,那是我的工作。”
“那女人叫我去看她老公,我都拒绝了,你要继续给那个姓方的摆花!”
宋随意低下头:她可以不去做这个事了。可怎么想,感觉他气过头了。
她和方永澳,根本啥都没有。哪里像他和陈思颖,好歹是曾经有过婚约的青梅竹马。
他冷冷的目光看着她低下去的脸,道:“把身子侧过来,我给你看看腹部的伤口。”
她不情不愿的,扭了下。
就这么一扭捏,不知牵扯到哪儿,让她的嘴角裂开了下,好像疼痛。
他白皙的脸登时乌云密布,瞬间真的是就冲着她大发雷霆了:“闹什么脾气?你到底还想不想治好伤!我治过这么多病人,就你一个从来不听话的!”
吼声,像轰隆隆的雷声在她头顶上炸开了锅,听着感觉小时候一个人躲在屋里,爸爸不在,妈妈也不在,她听着很害怕。
她全身打起了哆嗦。
“随意。”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动都没动,好像外面的世界都听不见了,只余下自己全身止不住的哆嗦。
“随意——”他的眉头不仅皱,是眼底某处都变得深沉了下来,手伸过去,把她的身体抱起来。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像是挣扎。
把她的双手束紧了,他的手狠狠地搂紧她不让她动:“听好了,想哭,害怕,只能到我这里来。我说过,你这个怕白色的毛病,我会给你好好治。”
她不说话,一直低着脑袋。
他的嘴唇低下去,吻在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