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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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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在出席各种场合的时候,周芳兰几乎没见过李小曼以女伴的身份站在段淮宁的身边,反倒是另一个姑娘,好像是姓莫吧,时常出现在段淮宁身边。

    周芳兰倒觉得,段淮宁更像是跟那个姓莫的姑娘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也只是这么觉得而已,前阵子还不闹出那莫姑娘是梨苑琴浅生的妻子吗?

    这提起琴浅生,周芳兰心里就一阵打鼓,分明就是个戏子,不过是有戚老和戚五爷在背后给他撑腰,就敢不把他们傅家放在眼里了。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或者说,黎塘跟其他人对于傅家的态度实在大相径庭,叫周芳兰一时间有些适应不来。

    傅安妮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却发现母亲周芳兰一个人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阴晴不定的。

    “我啊,是弄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周芳兰突然回过神来,感叹了一声后,才旁敲侧击问道,“小曼有没有问过,那个姓莫的姑娘,为什么要住在段家?”

    其实,周芳兰想问的是段淮宁跟琴浅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琴浅生的妻子会住在段家?

    “这倒是没有吧。而且那个姑娘也早就不在段家住了,听说是搬去海棠路了。”

    周芳兰沉吟了一下,才又玩笑道:“你倒是清楚得很!”

    “这不是你问我嘛,还说我!”傅安妮撅了噘嘴,“下回再问我,我就不说了。”顿了顿后,傅安妮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起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姓莫的姑娘。”

    周芳兰笑着哼了一声:“还能在哪?你哥生日那天,咱家的宴会上,跟着淮宁一起来的。再说了,这夜城也不大,走路上遇见过,也说不定。”

    “不对不对,不是那次,肯定不是那次,在那之前,我好像就见过了。”傅安妮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而记忆中的那个影像,除了跟莫念凝长得很像外,似乎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好了,不想了。”周芳兰失笑,没把傅安妮这话当一回事,“见过也好,没见过也好,一个不相干的人,那么费力干什么?”

    莫念凝是什么人,周芳兰是一点都不在乎,一个女人而已,她在乎的是琴浅生和段淮宁两个人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能放心自己的妻子住在别的男人的家里,要说两个人没什么交情,周芳兰是不信的。

    “走,去看看淮宁现在怎么样了。”周芳兰说着就要走,可傅安妮却有些不情愿,似乎觉得不太好。

    毕竟,同样是受害者,一个已经醒了,没什么大碍,一个却是生死未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现在过去,未免有些讽刺了。

    虽然本身是没有恶意的,但是人啊,总会有那种想法的吧,何况听说段年是推开了手头的所有工作,在医院守着段淮宁,兄弟情深,更是如此。

    “妈,要去你去,我就不去了,我去陪我哥。”傅安妮撇了撇嘴,与其到了那边,体会那莫名的尴尬,还不如别过去。

    周芳兰故意拉着脸:“你哥有你嫂子陪着,你就别过去捣乱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周芳兰故意拉着脸:“你哥有你嫂子陪着,你就别过去捣乱了。”

    哦,不说,傅安妮都差点忘了,她哥可是结了婚了的,有老婆陪着,她要是再过去,不就成电灯泡了?

    “哼,这下好了,家里就剩我一个是孤家寡人了。”傅安妮赌气似的开着玩笑,跟在周芳兰身后,追了上去。

    这母女俩自打傅书朗醒过来以后,心情就顿时开朗了很多,有说有笑的,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已经盯了她们很久了。

    “探长,傅书朗是醒了,可病房门口天天都有人盯着,24小时轮班不断的,哥几个又不是孙悟空,还能七十二变,变成苍蝇飞进去咯!”

    要想案件能快速得到进展,就必须得到当事人的证词,否则像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撞到明年也查不出点实质性的东西来。

    都是些得罪不起的人物,段年是,傅恺庭是,李邱生也是,天晓得这几伙人闹的是哪出。

    宗探长朝身后的几个人挥了挥手:“老刘老陈继续在这盯着,东子跟我去趟梨苑。”

    “去梨苑干什么?”东子是这里最小的探员,跟在宗探长身边,打打下手,说白了,就跟小跟班似的。

    另几个一听可不乐意了:“诶,探长,这你可不地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让我们几个在这守着,你跟东子俩人去梨苑里头听戏找乐子?”

    这话才刚说完,宗探长回头就想给老刘一脑瓜子:“谁跟你说我去听戏了?”

    “去梨苑不听戏,还能干什么,办案?”

    老刘老陈都是跟着宗探长一起办案有几年的了,彼此之间说话也就没那么多上下级之间的顾忌,随性得很。

    “对,查案!”宗探长说着就把东子拽走了,“你们两个好好盯着!要听戏,等把这道坎过去了,我请你们听个够。”

    “探长,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可别赖账啊!”老陈笑着喊了一声,跟老刘两个人还乐呵上了。

    东子跟着宗探长一路去了梨苑,不是为了听戏,而是找一个人,一个除了傅书朗和段淮宁外的第一目击者——琴浅生。

    “探长,你想见琴浅生恐怕有点难诶。”东子在路上听了宗探长的来意,不禁有些为难,谁不知道琴浅生是现在炙手可热的伶人?后头还有两个姓戚的给他撑腰,别说是招惹他,想在台下见一面也不容易。

    这还用东子告诉他吗?

    段淮宁和傅书朗昏迷的时候,宗探长就想过要找黎塘先问问,结果连影子都没见着。

    今儿他带着东子过来,当然不会再白走一趟,是找准了机会来的。

    虽说没法在梨苑里边见到琴浅生,可琴浅生是活的,总不可能一直待在梨苑里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

    是个人,总会有出来的一天,为此,宗探长还特地“收买”了附近的一个报童,就为了搞清楚黎塘外出的规律。

    “等。”

    说是去梨苑找黎塘,结果两个人却在附近的茶馆坐了下来,哪里有一点办案的样子,悠哉得很。

    东子可不是宗探长,没办法这么淡定。

    昨天下午局长才说,只给他们三天的时间,这会儿就应该马不停蹄地去找线索,待在茶楼里,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现的人,这算什么道理?

    “探长,这还要等多久啊?”

    “急什么,坐下。”宗探长吃着生米,不急不缓的样子,简直是刺激到东子了。

    梨苑的门口,一如既往地热闹,进进出出的都是人,从里面依稀飘出来唱戏的声音,跟茶馆里喧闹的说话声交杂在一起。

    东子年轻气盛,初来乍到的,可没多少的耐心,又等了一刻钟,就跳起来道:“探长,我看我还是去医院那边盯着吧,在这也没什么”

    话没说话,就被宗探长打断:“出来了,快!跟上去!”

    好家伙,两个人在茶馆里干等了近俩个小时,总算是等到黎塘出现了。

    黎塘是一个人出来的,穿着黑色的风衣,扣着帽子,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又是哪个来梨苑捧场的。

    不知道是不是宗探长的错觉,他带着东子刚一跑出茶馆,就险些跟丢了黎塘,就好像对方知道了他的在跟踪,故意甩开他的。

    宗探长看见黎塘进了千百度,明显愣了一下,让东子在外头等着,自己跟着也走了进去。

    千百度这个地方,宗探长不是第一次来了,不过来这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说到底也就是来找乐子的,他一个穷探长,进来溜达溜达就算了,要想再干点别的,怕是消费不起。

    “宗探长,什么风,把你吹我们这来了啊?”

    说话的人是这里的老板,姐,四十多岁的人了,也没结过婚,保养得倒是挺不错,除了眼角有一些细小的皱纹,身段和脸蛋,不比这里的任何一个姑娘差。

    “这不是很久没来了,想姐你了吗?”

    在这种地方,你要是还一本正经的,怕是吃不开了,有人要向你放招,那你就照单全收就好了,如果不是什么紧急情况,别说是探长,就算是局长也不能在这乱来。

    姐“娇羞”一笑,靠了过去:“你个小王八蛋,倒是挺会说话。说吧,来姐这,是为了什么的?”

    宗探长笑了笑,凑在姐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好一会儿,姐才将手一甩,哼了一声:“我说呢,你堂堂一个探长,大白天的,跑我们千百度来,不停歌,不跳舞,敢情又是想在我这闹一番?”

    “姐这说的什么话?我要是想闹,还能一个人来?”

    姐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嗬,那姓陈的和姓刘的还真没跟来:“跟着你的那个小屁孩儿呢?”

    她说的是东子,其实东子也有二十出头了,只是体格上跟其他探员比起来有些吃亏,显得瘦小了一点。

    “你都说他是小屁孩儿了,我还能让他进这里来?”

    宗探长跟着姐,进了后台:“哼,你这话说的,我这儿倒是个不干不净的地方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你这话说的,我这儿倒是个不干不净的地方了。”

    姐嗔怪了一声,她跟宗探长说来也没什么交情,只是几面之缘罢了,不过,姓宗的怎么说也是吃官饭的人,面子总是要给的。

    宗探长只是笑,没有说什么,这里不说它有多肮脏,却也确实干净不到哪里去,不是因为这里的人,而是那些来这里的人,他们所做的交易、所作所为,多少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

    “帮你这个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姐坐在宗探长的对面,故意顿了一顿,“为表诚意,宗探长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在她姐面前,你更是别想占什么便宜。

    “你说,什么条件?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

    “宗探长放心,既然诚心合作,我自然不会故意刁难。”姐打断宗探长的话,手里把玩着梳妆台上的一把木梳,“你瞧外面这世道,一天变一个样的,也不知道哪天火就烧到我这千百度来了,到时候,还得指望宗探长帮衬着些。”

    “姐还会怕这个?”

    偌大的千百度,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撑腰,就算“火”把警察局给烧了,也未必烧得动这个千百度。

    “说不上害怕,总是有些担心的。”姐将木梳放下,单手撑着下巴,“要真出点什么事,还是得请你出面张罗张罗,可别叫我这张老脸太难看咯。”

    这么说,宗探长就明白姐的意思了。

    千百度能在夜城屹立这么久,总有它自己的能耐,出点事情来,总有自己处理的一套法子,背后那些个贵人也都不是吃干饭的,至于存亡问题就不需要宗探长这么一个小探长出面了。

    不过,千百度再怎么有人撑腰,吃的也是面子饭,要是名声太差,面子上过不去,她姐也要陷进一个尴尬的境地。

    这人啊,有了钱,有了权,就开始要脸面了。

    “只要姐需要,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要宗探长做些别的,他区区一个探长,上头还有局长管着,怕是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不过面子上的事,他多多少少还是能出一些力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要的人,我只能帮你拦一下,至于抓到抓不到,就看你自己的了。”

    宗探长要拦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前阵子李邱生跟梨苑的恩怨,在戚老现身夜城后,就此了断,现在谁都知道,戚老跟梨苑的琴浅生关系不一般,没有哪个傻子会故意去找琴浅生的茬。

    不过,这样的傻子,姐的眼前倒是有一个。

    “至于后果,就请宗探长自负了。”到时候把琴浅生逼急了,她姐可不想拿千百度给宗探长陪葬。

    “那就有劳姐了。”

    千百度里面混杂着三六九等的人物,掏着钱,做着大爷,享受着快活,谁都不会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在这里闹事。

    可是,案子迫在眉睫,黎塘又神出鬼没的,宗探长只好出此下策了。

    “琴老板,真是稀客啊。”

    楼下的舞厅里,黎塘一个人坐在吧台处,刚刚他是察觉到有人跟踪,所以才顺势躲进了千百度里,想着把人甩掉了,就出去,却没想到被这的老板姐给叫住了。

    “姐。”

    怎么说,姐在夜城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物,黎塘就算有大胡子在后头也撑着,也不至于无法无天,连姐的面子都不给,将来指不定跟还能靠千百度做点文章。

    “琴老板刚来就要走?我这儿可有好多姑娘都是您的戏迷呢!”

    黎塘刚要说话,就瞥见了二楼楼梯口处站着的宗探长,正遥遥望着他。

    秋倌一去,梨苑能被搬上台面的,就只剩下穆楼、钦司和黎塘三人,这三人,如今数黎塘名头最大。

    一是确实唱得不错,二是后台站着的人是姓戚的两位,三嘛,自然是黎塘这模样眉清目秀,自然更招人待见些。

    一眼看过去,谁还不喜欢多瞧两眼长得好看的?

    “多谢姐厚爱,琴某突然想起些琐事来,改日再来。”

    说着,黎塘就要走,倒不是怕了宗探长,只是不想现在就跟警署的人有所牵连,他的很多计划才刚刚开始,要是现在就跟官家的人扯上,怕是又要给自己添上不少的麻烦。

    见黎塘要走,姐二话不说,伸手就拉住了他,黎塘被她拽住,下意识地回头皱眉瞪眼,险些就直接甩开。

    姐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意识到了黎塘的不快,立马自己松了手,笑道:“诶,琴老板,既然来了,就玩得开心点儿,琐事,留着今后再去处理。事情嘛,永远都是做不完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倒是想得开。

    宗探长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黎塘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姐是不是跟宗探长串通好了,故意要拖住他的。

    “姐这是什么意思?”黎塘朝着姐的身后挑了挑眉,现在宗探长跟他们之间也就隔了五六人的距离,要不是怕闹出什么动静来,宗探长怕是早就冲过来了。

    明白了黎塘所指为何,姐愣了一下,故意回头假装看了一眼:“琴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

    “琴某这才从‘铁笼子’里出来,姐这是想让琴某再进去一趟?”

    前些日子,黎塘被李邱生弄的,直接在牢里待了好一段时间,人尽皆知,这会说的“铁笼子”大抵也就是指的那里。

    “这哪能?”姐故意装着糊涂,“琴老板觉得我这里想铁笼子吗?您说,是哪里让您不痛快了,立刻叫人去改,我这主人,还能让客人不舒坦吗?”

    黎塘又瞄了一眼宗探长,见他没有再靠过来的意思,就索性又坐下:“既然这样,琴某正好有个烦恼,想要请教一下姐。”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进了这里,与其被人盯着,又空手而归,还不如趁现在正好姐也在,问点事情出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既然姐这么客气,琴某就不推脱了。”黎塘索性又坐了下来,要了杯酒,“这些天来,一直有个疑问怪在琴某的心头,现在不知道姐方不方便,给琴某解答一下。”

    黎塘这突然的转变,倒是让姐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不过是答应宗探长帮个忙,把琴浅生给拦住了,谁知道这姓宗的,躲在人群里不过来了,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硬着头皮也得上。

    姐也坐下,瞧了瞧吧台,同样要了杯酒:“琴老板请说,这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

    “姐不比这么紧张,琴某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谁?”

    “柳凝。”

    这两个字才刚说出口,姐的手就一颤,差点没拿稳就被翻了出去,她可从没在客人面前这么失态过。

    “琴老板打听这个人做什么?”姐的表情显然不太好看,声音听上去也颇不自然。

    故人已去,多少年了,都没有敢在姐面前提起“柳凝”这两个字,今天黎塘这么突然提起,姐没有半点的心理准备。

    而让姐想不明白的是,黎塘是怎么知道柳凝这个人的,自从那件事过后,夜城就再没有柳凝这号人物了,更没有人敢提起她。

    黎塘凑过去,跟姐耳语了一阵,过后很久,姐都没有声音,只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就愣怔在那。

    黎塘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喝着酒,时不时瞥一眼人群中遥遥盯着他的宗探长,这个探长当得可真够窝囊的,抓个人,问个话,都得瞻前顾后。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半天,姐才缓过劲来,可眼神里却依旧是不信任,不知道黎塘跟她说了什么,她会有这种反应。

    “琴某有什么立场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现在在哪?”姐刚问完,就觉得这里人多眼杂,有些不妥,起身来,邀请黎塘往楼上的房间去,“琴老板,楼上请。”

    姐领路,黎塘举着酒杯对着宗探长遥遥敬了一杯,勾了勾嘴角,才跟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在宗探长眼里看来,简直就是**裸的挑衅。

    他早就发现是宗探长是警署的人了,也早就应该明白宗探长的目的是什么,可他就是不愿意配合,单纯不愿意配合而已。

    而这一点,更是让宗探长对黎塘有了深深的怀疑和不满。

    “这里就是柳凝过去的房间,想什么想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姐将黎塘领进了一间已经被二十多年没人住的房间,里面很大,陈设华丽,却很整洁,一眼看过去,放的虽然都是些贵重的东西,却没有艳俗的气息。

    “我想知道,当年是谁带走了柳凝。”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直截了当。只要知道是谁带走了柳凝,就等于是知道了,谁是莫念凝的生父。

    黎塘有一种预感,那个男人不会是一个普通人,试问千百度的魁看上的人,会是什么平庸之辈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当初是,现在也一定是出人头地了。

    柳凝现在是半疯半傻的,想要直接问她,是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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