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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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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琴浅生跟他的师长竟然是这样的关系,倒是令他有些难以接受了。

    “老师放心,不会。”

    大胡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出去吧,这一折腾,我还真有点饿了。”

    客厅里头,除了戚五爷跟没事人一样,轻摇着扇子,喝着茶,自在得很,另几个都是各有心事,尤其是傅家的三位,可是紧张得很,目光直盯着大胡子和傅恺庭进去的房间。

    看见两人一同出来了,周芳兰才忽地站起,迎了过去,不动声色地看着傅恺庭,生怕大胡子对傅恺庭动粗了。

    “进来的时候,我瞧见有下人手里拿着喜字,怎么着,家里谁要办喜事了?”大胡子扭头看傅书朗和傅安妮,都是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龄了,有亲事是好事,他这会儿提起,也算是在缓和气氛。

    周芳兰见大胡子脸上带笑,好像心情有所好转,估摸着,没想追究秋倌的事了,这才过去解释道。

    “这不,前些日子给书朗说了一门亲,眼看着就要成了,就差这办喜事了,他倒是不中意了,只好先放放。我也是想,书朗这孩子也大了,男人嘛,总要先成家了,才能安定下来。”

    傅书朗没有搭一句话,但是脸上的表情略有些不耐烦,加上傅安妮一直拽着他的手臂,让他别冲动,他就更加不肯开口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什么叫男人就得先成家了,才能立业?”大胡子过去坐在黎塘边上,微微皱了皱眉头,“我这一辈子也没讨过媳妇,不照样这么过来了?还有我这侄子”

    五爷忙应了一声,靠近了一些。

    “我把我这侄子当亲儿子管教,他现今儿也快成个小老头了,我不也没逼过他?”

    大胡子这话一出口,又是一阵莫名的尴尬,周芳兰隐隐觉得大胡子是在针对她似的,怎么老是呛她?她就没一句话说的是让戚老称心的。

    黎塘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随即喝了一口水。

    大胡子心领神会,轻松一笑:“当然了,家还是得成的,也不能人人都像我似的,那还不得乱了?”

    周芳兰等人连连点头:“是,是,戚老,您说的是。”

    “孩子的事,就让孩子自己去处理,他要走什么样的路,得由他自个儿去选。找不找媳妇,什么时候找,找什么样的,让他自己琢磨去,这当爹娘的适当的给提个醒就得了,哪还能事事都给包办咯?”

    五爷笑着,估计也是深有体会,给大胡子摇着扇子:“要不怎么说二叔您开明呐!”(。)

第二百三十一章() 
“孩子的事,就让孩子自己去处理,他要走什么样的路,得由他自个儿去选。找不找媳妇,什么时候找,找什么样的,让他自己琢磨去,这当爹娘的适当的给提个醒就得了,哪还能事事都给包办咯?”

    大胡子这一番话,不知道说到在场多少人心里去了,这包办婚姻虽好,但就是少了点什么,结婚,就跟完成任务似的,哪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要不怎么说二叔您开明呐!”

    戚五爷这一辈子算是向他二叔看齐了,一样的没能成家,年轻时有过几个女人,可都没成,到现在老了老了,身边也没一个孩子陪着,才觉得有些寂寞了。

    不过,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这没成家,不一样过得挺好的?清清静静,少了多少的麻烦。

    就一点,他们这老戚家,到五爷这一辈,算是断了香火了。

    “戚老您说得是,可我们这当父母的,总是着急了些,哪像琴老板,年纪轻轻,就成家了。”周芳兰突然将矛头指向了一声不吭的黎塘身上,差点没把喝水的黎塘给呛着。

    这对大胡子来说,可是一条大新闻,偶然来一趟夜城,遇见了当年的小兄弟,就够他乐的了,谁知道,这小兄弟还是个唱戏的好手,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现在,更令他吃惊的,倒是这么一个冰坨子似的人,居然也有姑娘愿意跟着?

    “小浅生,你这都成家了?”

    黎塘蹙眉扫了一眼周芳兰,没回过头去,都能感受到大胡子那“炙热”的目光,要不怎么说人年纪大了,喜欢凑热闹呢?大胡子是逮着黎塘一点事,就想追根问底,找点乐子。

    “可不?要说起来,那姑娘跟琴老板还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琴老板可稀罕着呢!”周芳兰不知道是不嫌事大,还是急于将大胡子的注意从傅家身上移到黎塘那去,咋咋呼呼,说个不停,傅恺庭不拉她一下,她恐怕还要说下去。

    黎塘将杯子落在茶几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却能适当地表达出,他心里不快的情绪:“没想到傅夫人这么关心浅生的家事,浅生真是受宠若惊了。”

    “琴老板客气,******这么出众,我有所耳闻也是应该的。”

    周芳兰是不知道傅书朗刚刚跟黎塘出去,具体说了些什么,但也能大抵明白,横竖离不开秋倌那档子,看傅书朗回来时那神情,就知道,她儿子在黎塘那吃瘪了。

    说到底,不就是个唱戏的低贱人物吗?现在是有人给他撑腰,就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等戚老走了,看他还能猖狂多久!

    周芳兰心里嘀咕着,面目可憎,对黎塘,或者应该这么说,对那整个梨苑,都抱有鄙夷的看法。

    “既然是耳闻,就不要说这么多了。”

    大胡子再一次打断了周芳兰,就今天这么一会,把周芳兰呛得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又不敢反口说什么。

    戚五爷这时候出来笑着说道:“琴老板的爱人我倒是有幸见过一面,确实是才子配佳人,般配得很,不过许是琴老板低调,才少有人知道。”

    “五爷过奖了。”

    想起那天晚上的宴会,别说是才子配佳人了,想必当晚的戚五爷一定是觉得他跟莫念凝更像是豺狼配虎豹,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在他的地界上动手打人,丝毫不给他留情面的。

    不过,戚五爷也庆幸那天没把黎塘和莫念凝怎么样,否则今天尴尬的就不止是傅家的几位了,还有他这个当侄子的,也得被他这二叔给训一顿。

    戚五爷怕什么?

    他什么都不怕,在这夜城,还没人敢动他主意的,可唯独就他这二叔,他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在他二叔面前,哪还有半点威风?

    “连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了。”大胡子爽朗一笑,推搡了一下黎塘的肩膀,“小浅生,你的喜酒我没能喝上,这趟我好不容易回来,总的补上一回吧!”

    喜酒?

    黎塘的记忆突然就被拉回了十年前,他那天本来是要听素萱姐的话,早早跟阿凝把亲事定下的,却没想到,红事变白事,他一手毁了一切。

    喜宴,他何曾办过?

    而婚事,其实也是假的吧,他跟阿凝甚至连真正的天地都没有拜过,更别说是领什么证儿了。

    那天他口口声声说阿凝是他的妻子,其实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却没想到,当事人都已经作废了的言论,却被那些看热闹的记住了,人人都以为他琴浅生的妻子,是灵魂当铺的莫念凝。

    他何尝不想这是真的呢?

    可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她是我大姐安排的未婚妻,是我失言,闹误会了。”黎塘的解释,无疑给周芳兰和戚五爷都打了一个大嘴巴子,不光是周芳兰,这会儿连戚五爷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可大胡子倒觉得没什么,依旧心情不错的样子:“这未婚妻,未婚妻,不就差那一道坎了吗?能有多大区别了?要我说,这样最好,我正好还能赶上你的喜事!”

    只隔了一道坎吗?

    可大胡子哪里知道,这一道坎,就好比是隔了千山万水,想跨过去,也曾经试着跨过去,却都是一次次遍体鳞伤,失败而归,所以现在黎塘,想要放弃了。

    女人的心思,他猜不透,也不想再猜了,既然连莫念凝自己都说是在利用他的愧疚,那也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人跟人之间,从始至终,不就是因为需要,所以才靠近,然后便是利用吗?如果不是因为还有被利用的价值,或许他的身边早就空无一人了。

    黎塘下意识地扫视了周围的一群人一眼,敛了神色,语气听不出一点情感的起伏:“喜宴就算了,大胡子你要是想喝酒,我随时奉陪。”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都明白察言观色这么一回事,“喜宴就算了”,这五个字,要么是不想请大胡子,要么是黎塘压根就没想办那什么喜宴。

    当然,大抵也是后者的缘故。(。)

第二百三十二章() 
黎塘下意识地扫视了周围的一群人一眼,敛了神色,语气听不出一点情感的起伏:“喜宴就算了,大胡子你要是想喝酒,我随时奉陪。”

    在场的各位都是聪明人,就是再糊涂,也该听出了黎塘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除了大胡子,其他人对于黎塘这说辞倒是讶异得很。

    前阵子还好好的,一副非她不娶的模样,谁敢碰那女人一下,就要跟人拼命,这会儿态度又是一个大反转,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大胡子也是个明白人,听得懂黎塘这话里的意思,只是他依旧是笑着打趣:“这话可是你说的,小浅生,下回你可得跟我不醉不归咯!”

    “一言为定。”

    常言道,一醉解千愁,可也有一言说,借酒销愁愁更愁。

    没有人再敢瞎扯黎塘什么事,一半是因为有大胡子在那撑腰,另一半则是黎塘愈发冷下去的眸子,直教人看得脊背发凉。

    席间,傅家的几位跟大胡子不停地寒暄,说着如此这般的趣事,无非是想逗大胡子一乐,只有戚五爷,时不时地盯着黎塘,似乎是在琢磨着些什么。

    琴浅生,据梨苑的说法,是赵班主一手带大的角儿,前不久才正式出来登台,照理说,该跟梨苑的其他孩子一样,是个孤儿,那他口里的的那个“大姐”会是谁?

    戚五爷琢磨着,完全没意识到大胡子在喊他,被大胡子推搡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吃饭的时候,想什么心事呢?好好吃饭!”

    戚五爷被当着这么多人数落,自己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心里未免觉得有些尴尬,压低了声音,凑在大胡子的耳边:“二叔,你给我留点面子。”

    声音不算小,五爷也算是故意让傅家这些个人听见的,说完还瞥了一眼傅恺庭和周芳兰。

    过去他不想招惹傅家的人,那是因为怕麻烦,可现在不一样了,傅恺庭是他二叔的学生,今后不管怎么着,傅恺庭也不会对他不留情面吧。

    对于周芳兰而言,今天本来是想趁着给戚老接风洗尘,好好给傅恺庭说些好话,让戚老也好放心傅恺庭在夜城,更重要的是,让戚老放心他交给傅恺庭的那些兵。

    可谁知道,事情会闹到这一步?

    琴浅生居然跟戚老会是这么亲近的关系,原以为那都只是谣传,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可能相信,多少年没回来夜城的戚老,会跟梨苑的一个年轻戏子成了“兄弟”?

    早知道这样,她怎么着也不会去找梨苑的茬,更别说是逼死秋倌了。

    这一顿饭,吃得是一点儿都不痛快,至少大胡子是这么觉得的,虽然有好酒,有佳肴,但是人人都是心怀鬼胎,各打着各自的主意,脸上都戴着伪装的面具,直叫他看得心里一阵憋得慌。

    临走时,傅恺庭说要送送,被大胡子拦住。

    “行了,别送了,都回去吧。”大胡子的心情如何,全都表露在脸上,今天他各种不痛快,要是再不顺着他一些,怕是又要发怒。

    “那老师慢走。”

    回去的时候,大胡子执意要跟黎塘坐一辆车,让司机把戚五爷给先送了回去。

    车上,大胡子时不时就盯着黎塘,直看得黎塘一阵头皮发麻。

    “老刘,前面停车。”大胡子突然朝着司机喊了一声,“你先回去吧,车我自己来。”

    司机老刘有些犹豫,被大胡子瞪了一眼,只好下车走了。

    车停在街道边上,大胡子和黎塘排排坐着,却是一言不发,半天,大胡子递了支烟给黎塘,黎塘摇了摇头,没接,大胡子转而就给自己点了。

    摇下窗户,在吸了几口烟之后,大胡子才慢慢悠悠地开口:“小浅生,你知道我老戚头为什么一辈子都没成过亲吗?”

    大胡子这一说,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但黎塘隐隐觉得,大抵是大胡子在傅家刚刚喝了点酒,加上听说他有过一个“未婚妻”,突然间起了些感慨。

    没等黎塘回答,大胡子就继续道:“这世上哪有人真希望一辈子就孤苦伶仃的,老来无依无靠?”

    大胡子说到这,突然又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烟,半天才袅袅地朝着车窗外吐出一口云雾来,灰白色的烟缭绕在大胡子的面前,黎塘一时间看不清大胡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接下来,大胡子跟他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故事里,有一个心怀大志,一心想要出人头地,保家卫国的年轻小伙,还有一个等了爱人一辈子,却等来一场空的傻姑娘。

    小伙子满腔热血,年纪轻轻就出去打土匪,也称得上是一个“英雄”,可就是太笨了些,遇见喜欢的姑娘,他总是承诺将来,将来,从没想过要现在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哪怕只是陪陪那个姑娘。

    可姑娘也杀,小伙子说什么,她都统统相信,就算知道那些承诺里的美好,大多都是不现实的,就算知道,自己可能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可她就是乐呵呵地应着。

    没什么好难过、好惆怅的,她只要每天都能看见小伙子平平安安的回来村子里,她就能安心了。

    人有时候,真的没有那么贪心,是在抓不到手心里的,哪怕只是远远看着,那也是心满意足了。

    于姑娘而言,那个小伙子就是这样的存在,他有太多的热血与抱负了,小小的一个家,是圈不住他的,他不会属于任何的人,他属于那些美好的将来,而那些将来,姑娘无福消受。

    大胡子说,人在还能爱的时候,就一定要用力去爱,对待喜欢的人,就一定要用力地去疼,别总是等到人不在了,才想着有多后悔。

    意外和将来,你从来都不知道哪一个会先来。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黎塘发现大胡子前一刻还嬉笑着的面孔,满是沧桑,眼中依稀闪着泪光,多大的疼痛才能是这么一个铁血的老人满含泪水?

    “你还想见她吗?”(。)

第二百三十三章() 
意外和将来,你从来都不知道哪一个会先来。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黎塘发现大胡子前一刻还嬉笑着的面孔,满是沧桑,眼中依稀闪着泪光,多大的疼痛才能使这么一个铁血的老人满含泪水?

    “你还想见她吗?”

    黎塘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天才问了这么一句话,过后又觉得多余,就算想见,凭他现在这个身份,也不可能回灵魂当铺去帮大胡子圆这个心愿。

    大胡子愣了一下,掐了手里的烟之后,眯了眯眼睛,沉默了半晌,突然笑道:“说什么见不见的,我就是讲了个故事,给你提个醒。小浅生,你要是有喜欢的姑娘,可千万别轻易撒手了,这一旦撒开,兴许就再也抓不回来了。”

    大胡子看得出来,黎塘在傅家的时候,话说得倒是挺绝,可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就算伪装得再好,也会有蛛丝马迹。

    他看见黎塘的眼里分明就是对一个人的眷恋和执着。

    车子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氛,黎塘知道,大胡子肯定是醉了,否则怎么会在他面前说起这种往事?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那么一块疤,它被烙在最柔软的深处,触一下,便是叫人窒息的痛,哪怕只是看一眼那早已结痂的伤痕,也会不自觉想起曾经的鲜血淋漓,灼痛着眼,不忍直视。

    大胡子望着车窗外,呆呆的,很久,才掐了手里的烟,抹了一把脸,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僵硬。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人啊,还是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的好,趁着那个人还在,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去爱,别等到人走了,只留下些许的温存迷醉,陪着自己度过一次次寂寞的夜,纵使是相遇,也只是梦境。

    这世间的最大的悲剧,不是从来就没有得到过,而是你来过,而我却没能将你留下。

    黎塘听着大胡子的劝言,愣了很久:“大胡子,有些人,不是你想留,就能留住的,还有一些人,更是不能留。”

    想想秋倌,纵使是豁出了性命,也没能换来傅书朗的一个转身,他一生轰轰烈烈,敢爱敢恨,却依旧活成了一个巨大的悲剧。

    于黎塘而言,他的确有那么一个想留下的人,从二十年前就想要牢牢抓在身边的人,却随着时间的迁移,随着那层出不穷的误解和伤害,彼此间渐行渐远。

    别说是留下,恐怕有一天,就连远远地看着那个人,都没有办法做到。

    大胡子扭过头,怔了怔,刚想开口问什么,就又被黎塘打断,像是叹息一般地:“回吧,我开车。”

    窸窸窣窣一阵,没等大胡子有什么反应,黎塘就跑到了驾驶座上,熟练地开着车,一路向着戚宅。

    大胡子是真的醉了,嘴里不停地嘀咕了没几下,就在车座上睡着了,车子里缭绕着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股醉人的酒香,直将人的思绪带得无边无际。

    黎塘自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论是功夫也好,计谋也罢,戏曲、易容诸此等等,他都是医学就会,可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从来就是个失败者。

    一心想对一个人好,所以就给予无尽的包容,以为这样,就算不被理解,就算继续被怨恨,也总有感动那个人的一天,而包容,也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再这么无私地以为忍让,他也是人,同样有血有肉,会嫉妒,会受伤,会需要陪伴。

    所以,二十年来,他唯一自私了一次,不想再停滞不前,想把那个人彻彻底底地留在身边,再没有人能够抢得走,哪怕失去全部的力气,哪怕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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