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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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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娘们!你干什么呢?!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为首的刀疤男指着莫念凝,破口大骂,就差没上来扇她几个巴掌。

    莫念凝一把扔了盆子,冷着一张脸,扫视着众人:“我倒想看看,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先前打算过去撞门的几个人,一下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在这夜城,除了那些高官贵人动不得,就只剩下灵魂当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你们这群窝囊废!”刀疤男连踹了几脚往后退的人,“一个女人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什么狗屁灵魂当铺,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给你烧了?!”

    莫念凝一把拧住刀疤男的手腕,几乎就要捏碎他的骨头:“你敢!”

    “啊啊啊啊啊!你们这群兔崽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来给我打?!”任凭刀疤男怎么叫喊,那群人都不敢上前,有的甚至哆嗦着腿,掉头就跑。

    笑话,在阴阳两界的缝隙中活着的人,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吗?稍不留神,说不定性命都不保。

    莫念凝一把拧断了刀疤男的手臂,拿出手帕擦了擦弄脏的手,冷冷说了一个字:“滚!”

    她不想杀人,更不喜欢杀人。

    对她来说,杀一个人轻而易举,但她不能,正因为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反倒成了限制她的枷锁。她和他们都只是阴间的使者,没有权利掌握任何人的生杀大权,能做的只是交易。

    刀疤男愤愤地瞪了她一眼,落荒而逃:“你给我等着!”

    不过,要是真有人敢动灵魂当铺,就算要受惩戒,她也一定会亲自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闹剧渐渐平息下来,莫念凝这才想起受伤昏迷的黎塘。

    黎塘瘫软在沙发上,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胸前一片都是血迹,殷红色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地上淌开来,月光之下,就好像一条狰狞的蛇。

    究竟发生了什么?黎塘怎么会被人追杀?这一身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一十章() 
段淮宁偷瞄了几眼莫念凝的神情,如果真是琴浅生干的,那么莫念凝既然有意要保住琴浅生,那他倒也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就这么应下来,毕竟他也不希望琴浅生出什么事。

    他在黑暗里活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是个东西了,老天要罚他,所以给了他一身的病痛。可他的弟弟不一样,琴浅生还可以有未来。

    所有的仇恨,所有的阴暗,就让他一个人拥抱着下地狱吧。

    “好。”段淮宁不再追问,有些事情心中有数就可以了,“不过,就三天。三天之后,我要知道那批货的下落。”

    他的时间本就不多了,分秒必争,何况眼下李傅两家的婚事在即,再拖下去,怕是拦不了了。

    现在暂时有李小曼抗拒着,不愿成婚,可要是段淮宁再没办法让李邱生看到他的价值,那或许李小曼就真会被逼着送进傅家了,那这么一来,他计划中的一环就要落空了。

    没等莫念凝回答,段淮宁就站了起来,又盯了她一会后,再没有说什么,离开了海棠路。

    天有不测风云,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段淮宁没想到黎塘也在想着对李邱生下手,这么一来,他不得不更加注意着些黎塘了,一旦李邱生要对黎塘不利,他必须马上站出来,抗下一切伤害。

    二十年前,他已经有过一次遗憾了,这一次,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弟弟受到一点伤害。

    白天的夜城虽没有夜晚的灯红酒绿,却也依旧是热闹的,街上到处都是拉人的黄包车,算命的老先生,卖报的小孩子

    不知怎么的,段淮宁一个人在街上晃着,不想回去,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咦?琴浅生?

    还在踌躇着的时候,眼角忽然瞥见了一抹身影,心下一动,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跟了上去,偷偷摸摸的,也不打招呼,只是暗暗跟在黎塘的身后。

    他只知道黎塘现在是梨苑的琴浅生,却不知道黎塘还有别的身份,只是觉得古怪,梨苑才出了秋倌一事,所以最近那赵班主正是严格整顿的意思,这会儿琴浅生怎么会在街上一个人到处乱晃?

    一路,段淮宁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生怕被黎塘发现,想看看黎塘究竟要去哪,会不会是在处理劫走的李邱生的那批货。

    要真是那样,靠人不如靠自己,莫念凝那边,也可以叫她收手了。

    “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走进一条巷子的时候,黎塘一个转弯,段淮宁追上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听见声音的时候,黎塘正站在他的身后,眼底尽是不耐烦和提防。

    跟踪被当面拆穿,这等尴尬,简直让段淮宁想要撞墙:“琴老板,巧啊。”

    “巧吗?不是你一直在跟着我吗?从千百度边上的酒吧,一直跟到这里。”黎塘似乎并不想给段淮宁好脸色看,对于段淮宁这个人,他是提防的,也是不太喜欢的,“不知有何贵干?”

    段淮宁干笑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心里不禁埋怨道,他这个弟弟,说起话来还真是不给人留点情面,这都是跟谁学的?秋倌吗?

    “顺路而已,难道说,这条道琴老板能走,段某就不能了?”

    黎塘不再说话,只是讳莫如深地垂了一下眸子,扭头就要走,却被段淮宁叫住:“琴老板,既然这么巧,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他们有什么可聊的?

    刚想拒绝,可黎塘却在张嘴的一瞬间,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回过身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段淮宁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黎塘真会答应,反倒是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时候,他突然开始紧张起来了,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弟弟单独相处,不知道他今天的着装如何,会不会太失态?刚刚说话的时候,又会不会太过,让黎塘不高兴?

    各种各样的担忧,就像是个小媳妇似的,担心让心上人看见自己不好的地方。

    天晓得,他都二十年没见到弟弟了,原以为他这个弟弟跟着唐家的几十口,一起化作了冤魂,却没想到,他的远宁还活着,活得好好的,这样的惊喜,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当然希望能给弟弟留下一个好印象,却不曾想,这日子下来,他却一直都是充当着一个恶人的角色。

    他依旧跟在黎塘的身后,走得不快不慢,始终跟黎塘保持着几步的距离,想要靠过去,亲近地喊一声“弟弟”或者“远宁”,却又因为害怕和担心而不敢靠近。

    两人最后进了一家咖啡厅,也算是个安静的地方,黎塘坐在段淮宁的对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等着段淮宁说话。

    “琴老板跟我的一个故人很像。”

    想了半天,段淮宁却只说了这样的话,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平日里能说会道的,现在这会是怎么了?

    “哦?是吗?那还真是浅生的荣幸了。”黎塘微微勾着嘴角,像是冷笑,权当段淮宁的话只是一句普通的开场白,不以为意。

    可段淮宁却就这么顺着这个话题讲了下去:“他跟你一样,这儿,有颗痣。”段淮宁指了指自己眼角的方向,“是我的弟弟。”

    “段少爷?”

    黎塘愣了一下,段淮宁的弟弟,不就是段年吗?他见过段年,可也没看见段年跟他一样,眼角有泪痣啊。

    “不,是我小弟。”段淮宁惊觉失言,忙急着挽回,又瞥了一眼黎塘,才长叹了一声,“可惜,不在了。”

    黎塘不知道段淮宁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没由来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发现段淮宁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他读不懂情绪时,更是让他觉得古怪。

    “故人已去,段老板节哀。”黎塘也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接话,只有这么客套了一句,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问道,“段老板说,想要跟浅生谈谈,想谈的就只有这些吗?”

    段淮宁好像也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留下黎塘,他确实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不能说,因为那些话是想对唐远宁说的,而不是琴浅生,而他留下黎塘,大概只是为了看看这个不见了二十年的弟弟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 
段淮宁盯着黎塘的眼睛,不语,就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一样。

    就在他以为黎塘要走的时候,黎塘却突然主动跟他说起话来。

    “既然段老板没什么想说的,不妨听浅生说两句。”

    段淮宁笑着示意,让黎塘说下去。

    “不知道段老板还记不记得跟我之间的约定?”

    黎塘冷不丁这么一说,倒是把段淮宁给愣住了,思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知道段淮宁说的是阿凝的事。

    当初,黎塘将莫念凝从段家接走时,跟段淮宁两人达成了协议:今后,段淮宁跟莫念凝之间的契约,由黎塘来履行,也就是让段淮宁不要再让莫念凝去做任何事。

    而对此,段淮宁也同意了,毕竟想到可以有正当的理由见黎塘,他就觉得值得。

    至于是不是真的让黎塘去做一些危险的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黎塘突然提起这件事,恐怕是在责怪段淮宁失约了。

    不过,他才去过海棠路,就算莫念凝没有明说,他也看出来了,黎塘根本就不在海棠路住了,这两个人恐怕也是劳燕分飞了,可这会儿黎塘又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倒真是让段淮宁糊涂了。

    “段某以为,你跟阿凝已经”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事,就不劳段老板操心了。”话没说完,就被黎塘打断,语气霸道得很,完全就没有要给段淮宁留情面的意思,“段老板只要记得跟我之间的约定就够了。浅生我可是时刻都记着呢。”

    段淮宁沉吟着,目光钻研似的盯着黎塘,就好像有一种强烈的想要看穿眼前这个人的念头:“这么说,是段某误会了,竟以为琴老板已经和阿凝断绝往来了,误会,误会。”

    明明就是在海棠路没有见到一点黎塘生活过的痕迹,黎塘根本就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海棠路了。

    本来段淮宁还在想,黎塘和莫念凝分开,或许是件好事,毕竟莫念凝的身份摆在那,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如果黎塘跟莫念凝再继续纠缠不清,段淮宁担心黎塘会深受其害、不可自拔。

    可现在,黎塘又是这种态度,仍旧是要护着莫念凝的腔调,这就让段淮宁费解了,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黎塘和莫念凝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黎塘看着段淮宁眼底变换着的情绪,时而无奈,时而疑惑,时而又担忧,总之都是些让黎塘不明白的情绪。

    “段老板,浅生早已声明过,阿凝是我的妻子,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不会有所改变。您明白吗?段老板。”

    不知怎么的,听见段淮宁这么关心他和莫念凝之间的关系,他竟然有些担心起来,莫不是这段淮宁也打起了那姓莫的主意?

    嗬还真是个风流的女人。

    黎塘心中冷笑,却有一股莫宁的醋意涌上来,叫他不禁有些愤恨起来。

    他开始觉得,凭什么就只有他一个人要承受爱不得的痛苦?凭什么姓莫的利用了他这么多年,却依旧可以自己选择归宿?而他却连心里可以用作信仰或者依赖的对象都没有了。

    那么,既然要痛,就一起痛吧,她说她不要自己死,要自己好好活着。

    活着?活着要是没有一点盼头,不就跟死了一样吗?

    他现在活着,痛苦着,那么就让莫念凝一起吧,知道他死去的那一天,他都不会放手,他既不会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成为她的依靠。

    他要让她也体会一下,那种一个人漂在无人的湖中心的无助感。

    如果你的幸福不是我给的,那我宁可你跟我一起绝望,这种自私的心情,黎塘从来都不明白,他一直都任着莫念凝的脾气,他太怕莫念凝过得不快活了,可现在,他终于是了解到了。

    男女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爱一个人,就一定会希望那个人的幸福都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出现。

    “明白,段某当然明白琴老板的意思。”段淮宁当然知道,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某个女人是自己的,是出于什么样的宣告主权的心情。

    看来,还真是他错了,琴浅生怕是根本就没有放下过莫念凝。

    段淮宁这会儿才收敛起自己满眼疼惜的目光,那目光是对唐远宁的,而非琴浅生。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依段某见,琴老板也是个爽快的人,那有些话,段某就直说了。”现在的段淮宁才是那个大家所认识的段淮宁,眼里只剩下算计和疏远,“琴老板最近入了一大批货吧?”

    黎塘顿时一愣,没明白段淮宁的意思,可想起昨晚上在码头遇见的莫念凝,顿时觉得,是莫念凝把这事告诉段淮宁了,所以段淮宁才觉得,李邱生的货船是他劫的。

    “段老板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浅生不比你们这些生意人,只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哪有那经商的脑子?进什么货?”

    黎塘装着糊涂,心里对莫念凝的误会却愈发深了起来。

    签了契约,莫念凝还真成了段淮宁的忠犬啊,昨晚还惺惺作态,说着挽留的话,过后却又立刻翻脸,什么都说出来了,连自己的猜测都统统告诉了段淮宁!

    究竟是他太蠢,还是莫念凝的演技太好?

    “琴老板既然说要帮段某,又何必隐瞒?”段淮宁抿了一口咖啡,抬眼瞄了一眼黎塘,才又压低了声音道,“李邱生的货船,是琴老板劫的吧?琴老板还真是好胆量!”

    话语间,透着一股子责怪,好像是在埋怨黎塘这么冲动,引火烧身。

    “既然段老板已经有了答案了,又何必要问?就算我说不是,你信吗?”

    黎塘不禁觉得好笑,段淮宁都这么说了,显然是认定了货船是黎塘劫的,又何必要问?还有什么意思吗?

    段淮宁沉默着将手中的咖啡杯拿起又放下,眼里黯然下去,越来越呈现出一种黎塘无法理解的神色,就像是在悲愤交加的无奈,可想想,段淮宁有什么好悲伤,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第二百一十二章() 
当所有的事情都被命运的大手揉在一起,好像分割不清,却又好像没有一点关联的时候,这时候深陷其中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被逼疯的。

    而当一切都是呈现出乱麻的状态时,要么快刀斩乱麻,这是最省时间和精力的,却也是最粗暴的,得到的结果可能往往不尽人意。

    而另一种办法,就只有静下心来,足了工夫,好好的,找到这一团乱麻的初始在哪,一点点捋清楚,抽丝剥茧,这样的方法虽然累了些,得到的,却是最真实的,不过,可能也是最丑陋的。

    杜笙有一种预感,他身边的所有人曾经遭遇过的不幸,或许都是有着不易察觉的关联的,只不过被岁月所掩埋了,所以也就看不见了,但它从始至终都在。

    会不会连那个疯女人柳凝也一样,深陷在同一个漩涡中呢?

    杜笙想到这突然摇着头笑了笑,直引得白宸一阵糊涂:“笙哥,你笑什么呢?”

    傻不拉几的。

    后半句,白宸没说出来,这要是说不来,免不了被敲脑壳子。

    “没什么。”杜笙摆正了脸色,“你尽管去查就好了,很多被掩埋了的事情,或许就要真相大白了。”

    白宸愣了半天,也没弄懂杜笙的意思,也罢,他也从来就没想过要搞懂杜笙的心思,不过,要他去查唐家的情形,他心底里并不是很乐意。

    凭什么,他们这一家子妻离子散的,无人问津,就算死了也要背个骂名?而唐谦,虽然同样是不幸的,但是树大招风,唐谦要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谁会下这种狠手,灭他全家?

    可偏偏,这会儿杜笙居然要查唐家的旧案,还真是不公啊。

    蝼蚁死了,得不到一点目光和同情,而大虫死了,就算无人伸冤,也至少能落下个不少的话题,被人记得,总比死得无声无息要好一些。

    白宸没有再说什么,接过杜笙递回来的本子,又瞧了一眼桌上枯死的枝。

    这屋子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年没人住了,居然还这么干净,就想这里的主人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样,笙哥还真是有那个耐心啊。

    “那笙哥,我出去了啊”

    “嗯。”杜笙头都没抬一下,手里下意识地拈着那枝,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白宸走到门边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又看了一眼杜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心,可能早就已经很老很老了,或者说,已经死了。

    说到底,笙哥还是恨黎塘的吧。

    也是,人之常情,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怨恨的,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哪一天,黎塘对阿凝做了当年对素萱做的同样的事,白宸一定会直接就上去撕了黎塘。

    就是伤阿凝一根手指,白宸都想狠狠揍一顿黎塘。

    这世上有很多人,明明拥有了被人梦寐以求却依旧得不到的东西,可却就是偏偏不珍惜,怎么能不招人恨呢?

    摇着头,不情不愿地又回了地下的那间档案库里。

    这档案库很大,整个成螺旋状,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所有人的过去,至于这些档案从何而来,他就不知道了,只是以前听笙哥提起过,这里是有一个负责记录的老人的,不过从不见人罢了。

    不出现、不见人,神神秘秘的,却又知道一切,白宸只觉得,这才是那个真正的高人,或许,这才是真正创下这间灵魂当铺的人吧。

    虽说是地下,但是一点都不阴冷,常年都是同样的温度,暖黄色的灯光从四面照过来,正中间是一个木质的升降梯,方便寻找档案用的。

    白宸过去刚爬上梯子,下面就被人敲了一下,因为实在爬得有些高了,整个人都颤颤巍巍了一下,把白宸吓得差点没回过头去骂人。

    “谁黎塘?”

    看见来人的时候,白宸都以为是自己眼了。

    这黎塘不是宁死不认罪,这会儿应该在警署里蹲着的吗?怎么跑这来了?

    “哟呵,开窍了,知道怕了,越狱了?”

    白宸一边调侃着,一边准备往下爬,可刚动了一下,升降梯就又被人打了一拳,颤颤巍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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