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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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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开春之际,是他首次出征,半年不到的时间,回来却是佳人已去,物是人非。柳凝本就是夜城的头牌歌女,这样一只金凤凰若是因为耐不住寂寞,吃不了苦,走了,本就没什么好怨恨的。

    只是,她是柳凝啊,那个在他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一直默默资助他、相信他的柳凝,他才离开短短半年的光景,怎么就会变了呢?

    “怎么,连老朋友的话都不信了?”李邱生不答反问,雪茄放进嘴边深吸了一口后,才继续但,“如果她还在夜城,两年的时间,你也该找到了。你重情,那个女人却未必在乎。”

    傅恺庭僵直了后背,很久才长叹了一口气,微微垂着头,两天手臂支在腿上,上身往前倾,就好似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样:“我不在的那半年里,究竟还发生过什么?”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肯相信,他跟柳凝这么多年的情意,柳凝竟会不辞而别。

    “古人有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自认为了解那个女人多少?”李邱生站起来,在书房里多了几步,站在窗台前面,吸了一口雪茄后,背对着傅恺庭,指着窗外的景象,“这样的诱惑,她一个风尘女人,怎能耐得住?”

    傅恺庭一咬牙,拳头一紧,差点扑过去给李邱生一拳。

    他是不了解柳凝的过去,但是柳凝能为了他离开千百度,离开那锦衣玉食的日子,六年的时光,她都等下来了,怎么可能会在短短的半年里却放弃了?

    可李邱生说得也没错,柳凝确实是个风尘出身的女人,若她耐不住寂寞,吃不了苦,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当真是跟人跑了?”傅恺庭又追问了一句。

    李邱生回过神来,看着傅恺庭,眼睛里尽是精明的光彩:“你要是真的不信,两年前就不会相信我。”

    傅恺庭也站了起来,神情恢复了感刚刚进来时的那股子肃杀:“既然提到了两年前,那正好趁这次机会,把事情都说清楚。”

    两年前,唐家灭门大案,轰动一时,却始终没有人能将真相公布于世,这其中少不了有人在动手脚,而傅恺庭就是那个从中作梗的人。

    “外面宣称的,唐家一门都被赶尽杀绝,但你我都应该清楚,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话音刚落,李邱生眼神一动,眸子里透出嗜血的光来,那晚的火烧光了所有的痕迹,却没想到被一个孩子逃出生天,这两年来,他从没停下寻找唐远安的下落,却毫无音讯。

    “据我所知,那孩子已经离开了夜城,倘若他记得两年前的事,终有一天会回来寻仇。”傅恺庭顿了一下,“你好自为之”

    说完,傅恺庭便径直往外走,却没想到被李邱生拦住:“慢着,你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邱生啊,那孩子既然能活下来,那就是注定今后要有一劫。倘使他真的回来复仇了,那也是天道轮回,做什么事总要付出点代价才对。”

    李邱生心中暗骂,傅恺庭这个龟孙子,他去前线打仗了,本就没有退路,当然不在乎生死,可他李邱生不一样,他还有女儿,还有他在夜城的一切,怎么可能让一个毛头小子给毁了?

    斩草要除根,为绝后患,唐远安必除不可!

    “怎么?你怕了?”李邱生一手掐在傅恺庭的肩上,眼神恶狠狠的,冷哼了一声后,继续道,“我早就怀疑过,当年这么大的火,怎么会让一只小苍蝇给跑了,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放走了那个小崽子?”

    傅恺庭后背一僵:“你醒醒吧,你明知道我跟你的处境一样,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何况,我要想害你,这些年来,机会有的是。”

    怎么说,傅恺庭在军中也算是有点名气、有点实权的人物,这两年下来,要不是有他压着,事情哪能被隐瞒得这么好?

    “李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外面突然传来福叔的声音,书房里的两个人皆是一惊。

第三十五章 悲怆() 
“徐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福叔的声音,房间里交谈着的两个人皆是一惊,拉开门的时候,徐晟涵应声坐倒在地,身体下意识地颤抖。

    脑子里“轰”地一声,李邱生眼睁睁看着徐晟涵跳起来,推开福叔,跑了出去,楼下的人不明所以,乱作一团。

    “老爷。”福叔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后,额头滴着冷汗,朝楼下的人招了招手,“叫您受惊了,我立刻把人处理了。”

    李邱生黑着一张脸,目光中透着阴鸷,右手一抬,阻止了福叔:“等等。”转眼背对着跟出来的傅恺庭,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既然傅军长口口声声说,不会害我李某人,何不拿出点诚意来?”

    他怀疑他,或者说李邱生除了自己,根本就不会相信任何人,唯一让李邱生心安的,只有死人,碍于眼下的时局,他当然不会蠢到去杀傅恺庭,但也绝不会去相信。

    “如果这样,你就能安心,那就当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

    傅恺庭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非要让李邱生相信自己,不论怎么样,他信也好,不信也罢,此一去,可能再也不会回夜城,就算彼此握有对方的把柄,今后也不会造成任何的威胁。

    “老爷”傅恺庭走远后,李邱生眯着眼睛,靠在书房门口,一言不发,福叔斗胆凑上去喊了一声,“要不要叫人跟着?”

    “不用了,怕事情败露的,不止是我。”目光凝视着傅恺庭离开的方向,上前线的,能有几个回得来?杀了徐晟涵,傅恺庭再战死沙场,那这世上,知道秘密的,就只剩下他了。

    不,还有一个,那条漏网之鱼——唐远安!

    当年的事件中,唐家几十口人统统葬身火海,偏偏那个唐家的大少爷不在府上,让他躲过一劫,是侥幸,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或许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斩草除根。

    李邱生的眼神有些发狠,用手生生掐灭了雪茄,看得福叔一阵心惊,却又不敢再插嘴。

    且说徐晟涵逃出公馆后,李邱生那些手下居然没有追上来,本以为逃过一劫,躲在老巷子里,浑身都沾满了冷汗。

    没想到,两年前,唐家的事情,是他们干的!怪不得没人敢查,也查不出来。

    脚步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回转开来,徐晟涵借着巷口映射进来的微弱的光,依稀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穿着中山装,看不清脸,但却能感受到那目光的骇人。

    刚要跑,这才意识到,这竟然是条死胡同,心一凉,浑身都瘫软下来,这是命中注定,天要他亡。

    惊雷劈过,黑色的雨骤然落了下来,一双黑色的鞋停在了徐晟涵的面前,鞋子的主人,浑身都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我本不想杀你。”黑色的枪口对准了徐晟涵的天灵盖,声音似乎是在叹息,“只可惜,有些事情,并由不得我,要恨,就恨你自己听了不该听的话吧。”

    徐晟涵浑身一颤,一咬牙,心一横,既然必死无疑,倒不如负隅抵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一把抓起脚边遗落的棍子,朝着傅恺庭的脑袋就抡了过去。

    没想到徐晟涵会突然来这么一手,躲闪不及,眉骨的地方被正中,钻心的痛顿时令他抽了一口凉气,倒退了几步才站住了身形。

    收回刚刚的怜悯,眼神中满是杀意,就算李邱生不让他来,眼前这个人,也绝不能任由他活在人世间,或许是报应吧,为了掩盖一件事情的真相,他的手上已经陆陆续续沾满各种各样人的鲜血。

    徐晟涵举着棍子,同样肃穆着表情,后背贴着墙,他怎么可以死在这里?瑾梅还有孩子,都在家里等着他回去,他绝不能死!

    殷红色血顺着傅恺庭的额头滑了下来,左半边脸就如同鬼一般可怖,举起枪来,对着徐晟涵连开了几枪,巨大的枪声回荡在巷子里。

    徐晟涵无路可逃,躲闪不及,胸前和手臂上各中了一枪,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巷口跳了出来,一下扑倒了傅恺庭:“快走!小涵!”

    是黑子!

    徐晟涵忍着枪伤,挣扎着站起来,没走几步,就跌倒在泥泞中。

    傅恺庭跟黑子扭打在一起,最终朝着黑子的肚子开了一枪,才挣脱开来,抽出手,在黑子脑后连打了几下,身体不自觉地抖了几下后,就昏死了过去。

    没想到,不过是来杀一个读书人,竟然惹出这么多的事,而他差点反过来被人给弄死。

    黑色的枪口对准了倒在泥水塘中起不来的徐晟涵,这次他没有半点犹豫,对着他的要害,接连就是好几枪,就好像体内杀戮的意识觉醒了一样。

    黑色的雨水不断地落下,却洗刷不尽这巷子里遍布的血腥。

    听见枪声,没过多久就有巡逻员找了过来,只看到两个倒在血泊里的人。

    后来的几年里,战事爆发,傅恺庭被送去了前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只不过,当晚那个黑子的却只是假死了过去,被巡逻队的人带走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只是,徐晟涵的尸身,不知道被他们弄到了哪里去。

    因为时局的紧张,夜城被迫禁严,又过了两年后,黑子才有办法逃出了夜城,一路直奔关林村,将徐晟涵的死讯统统告诉了白瑾梅。

    “你胡说!”听到这里,白宸忽地跳了起来。

    “我没有胡说!”徐晟涵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涨红了脸,同样嘶吼了出来,“我的鬼魂就这么跟着黑子,一路回了关林村,我亲眼看着瑾梅在我面前绝望地哭,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娘爹去哪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他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那一年,白瑾梅如是向白宸说道。

    现在,他真的回来的,却化作了怨灵,混迹在人群中,但一切都已经晚了。瑾梅死了,白宸走了,他跟当初那个不被人看见的鬼魂有什么区别?

    他亲眼看着那几个强盗,对白瑾梅实施暴行,看着白瑾梅含泪葬身火海,看着那些乡里乡亲的冷嘲热讽,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是一个游魂,一个什么都触碰不到的游魂

第三十六章 湮灭() 
“如果你不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怆,白宸低垂着头,冷笑了一声,声音听上去闷闷的,带着怒气,就算徐晟涵早就已经死了,他也依旧无法原谅。

    那年,黑子死里逃生,一路打听,找到了关林村,将徐晟涵的死讯带给了白瑾梅。本以为白瑾梅会就此崩溃,却没想到这样一个纤弱的女人,会将这一切都扛了下来。

    她将徐晟涵的死讯隐瞒了下来,世上除了她,就只剩下黑子才知道。一个人,独自守着这个家,把孩子抚养成人,外面的冷眼言语,她都一一承受下来。

    等待,并不可怕,可怕的却是没有终点的等待。

    她情愿自己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也不想让白宸自小就以为自己没有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只是,时间的流逝过程中,出了些偏差,三个强盗的出现,彻底毁了这一切,她受尽屈辱,葬身火海,儿子背井离乡,舍弃轮回的权利,遁入了灵魂当铺。

    “是,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追逐名利钱财,事情也不会到这一步。”徐晟涵站直了身子,涨红的脸渐渐又恢复了惨白。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谈话间,已经要入夜了。

    兴许说得太认真,也可能是听的人太入神,庙里面什么时候少了一个人,白宸和徐晟涵居然谁都没发现。

    “事到如今,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

    话没说完,就被外面的骚动打断,五六十号人举着火把,迈着整齐划一的步调冲进了关林村里。

    白宸一个打挺,跳了起来,几步冲了出去,几下爬上了树,刹那间视线所及之处火光四起,糟了,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算下来,他们今天确实该动手了。

    一把火,烧了这一切,那笙哥交给他这个委托,还有什么意义?

    这会儿,也不知道黎塘去哪了。

    妖异的火光包围了整个关林村,村落里只剩下受疫病折磨而奄奄一息的老人和孩子,这样的情境之中,竟然只有稀稀落落的哭喊声,可即便如此,却每一声都让听的人心悸。

    黎塘站在黑暗之中,就像被定住了一样,目光盯着那片火光,身体微微颤栗。

    李邱生!傅恺庭!杀亲蚀骨之痛,我定要你们加倍奉还!

    他们只知道当年哥哥唐远安侥幸逃过一劫,却不知道他这个弟弟也同样命不该绝,被灵魂当铺收留,二十年了,是时候了结了。

    黎塘的双拳渐渐收紧,原本淡漠的眸子蒙上了一层嗜血的杀戮。

    枪声此起彼伏,入村屠杀的都是些被招安的土匪,在军队里受够了条条框框的规矩,一放出来,就又是残忍的天性。

    “啊啊啊啊啊啊!你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听到声音,黎塘下意识地一个翻身,跳上了树,蹲在树叶的掩护之下,警惕地看着下面的情况。

    这次劫难是命里注定的,就算没有这群屠村的军队,关林村也早就已经被瘟疫给毁了,烧干净了,上面的人才能放心,而关林村才又机会重头再来。

    狗蛋儿被人提着后领,拎在半空中,手里紧紧抓着弹弓,逮着机会回头就是一发,把抓着他的军官气得牙痒痒,掏出枪就对准了他的脑袋。

    黎塘折下手边的一段树枝,对准了那个军官就扔了过去,正中了他的脸,哀嚎了一声,一把扔了狗蛋儿,捂着脸,没站稳,身体往后仰去。

    “他奶奶的!谁他娘的手贱啊?!老子一枪崩了你!”

    捂着脸的手移下来,脸上立刻布了一条二指粗的红痕,举着枪到处乱吼,却没有见到一个人,连刚刚逮到的那个臭小子也不见了。

    “呸!他奶奶的!”啐了一口后又骂了几句,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让他更加怒火中烧,举着枪,对着黑暗就是一阵乱射。

    黎塘抱着狗蛋儿蹲在黑暗中,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直到那人走了,才松开了手,却发现狗蛋儿早就因为惊吓和缺氧,暂时晕了过去。

    火还在蔓延,直到天亮,都不可能停下。

    黎塘看了一眼火光中混乱的人群,又看着怀里这个晕过去的孩子,就当是他怜悯吧,或许这孩子真的命不该绝,就像当年的唐远宁一样。

    只是希望他,不要像唐远宁一样,做了二十年的黎塘,却依然放不下仇恨,甚至抛下了现在拥有的一切,只为了那一个复仇。

    背起狗蛋儿,黎塘纵身一跃,消失在黑暗和熊熊烈火的交界处。

    “王伯!你跟我走!”

    另一头的白宸生拉硬拽着王力,想带他一起离开,帮凶也好,有罪也罢,要不是王力的照顾,那几年里,他和他娘的日子只会更惨,而他更是在十年前就会跟白瑾梅一起葬身在那场火里。

    “小宸!你走吧!不要管我了!这是报应!”王力抱着门口的围栏,却挣脱不掉白宸,只好回过头去哀求,“这把火晚来了十年,它早就该来了!”

    王力对当年的事,始终耿耿于怀,尤其是那天晚上看见白瑾梅的灵体后,更是坚信不疑,认定了这次的瘟疫和这把火,就是当年他们对白瑾梅母子所作所为的报应。

    天道轮回,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让他死了吧,这对他来说也是一场解脱。

    “我求求你了!就当王伯伯求你了!”王力几乎向白宸跪了下来,苦苦哀求,“走吧!不要管我了!”

    白宸怔怔地看着王力,他明明是来救人的,为什么像是他在杀人一样?

    “走啊!”

    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白宸,纵身一跃,跳进了被火舌吞噬的茅草屋中,一如当年的白瑾梅一样,火线在他和白宸之间越拉越大,隔着火光,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影。

    “报应!报应啊!”

    王力在烈火中一遍又一遍地嘶叫着,像是疯了一样,扔了木杖,在茅草屋轰然倒塌的前几刻,高举着双手,在屋里跌跌撞撞地奔走着。

    白宸“扑”地一声跪下,叩了一个头,就当是谢他那些年的照顾了。

    “走吧。”黎塘肩上背着晕死过去的狗蛋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白宸的身后,声音淡淡的,有些漠然,又有些悲哀的感觉。

    “嗯。”

第三十七章 码头之夜() 
大火持续了两天两夜,所有能烧的,全都化作了灰烬。

    黎塘带着狗蛋儿先走一步,白宸留下来做委托内容的善后,那些被烧死的冤魂,要是任由他们在阳间飘荡,怕是会出岔子。

    为了避免被军官发现行踪,黎塘一路徒步行走,想尽办法避免与他们撞面。

    哦,当然,除了狗蛋儿,跟着黎塘回去的,还有一只鬼——徐晟涵。

    关林村没了、白瑾梅的魂魄没了,他也就没有了可以去的地方,倒不如跟着回灵魂当铺去,以求得个解脱。

    白宸追上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随身携带的琉璃瓶内,从原本洁净的柔光,转眼化作了灰黑色的污秽物。

    “阿凝怎么样了?”

    入夜,几个人在民办的旅店中住了下来,附近靠海,渔船居多,到了晚上岸边上也都是人,还有来往的船只。

    晚风吹来一阵阵的清凉,带着丝丝海的味道,黎塘靠在码头的桥上,看着黑色的海面上,星星点点闪烁着的渔船的灯光。一动不动,就像化作了一尊雕像。

    白宸递了一瓶白酒过去,一个翻身坐在了黎塘边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不知道。”自他出来,也有一段日子了,只知道走的时候,阿凝并无大碍,接了一项委托,跟人走了,至于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一点都不清楚。

    白宸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晃了几下,肩膀撞了黎塘一下:“我就问一句,你还不乐意说了?装什么蒜呢?”

    那时候黎塘快要断气的时候,阿凝那个反应,他又不是没见过,两个人的关系非比寻常。现在,他不过是问一句,想知道笙哥是不是已经放过阿凝了,这小子还不乐意说了?

    这也忒小气了,想当初,他可是顶着被笙哥责骂的危险,下去给他上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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