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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笑纳。”
“抱歉,在下行囊尚丰,毕大爷厚赐。不敢生受。”姚文仲不接礼单:“请上复贵上毕大爷,姚文仲初出道年轻识浅,观礼已经不够份量,怎敢狂妄任大会参赞?贵上盛意,姚某心领了。”
“在水妖的秘窟中,本姑娘所搜获的金银珠宝多着呢。”雨露观音冷笑:“财帛动人心,但姚爷是动不了的。甘爷,光棍眼中不揉沙子,毕大爷与涤尘庄暗通款曲,并不是甚么无人能知的秘密。姚爷已经和涤尘庄公开冲突,毕大爷居然来这一手,委实令人莫测高深,不要再试探了好不好?”
邢铭新站在甘彪身旁,伸出的礼单不知该收回呢,抑或该丢下才好。这时,将礼单有意无意地轻拂了两下,讪讪地收回。
上首的姚文仲,突然撮口吹出一口气。
雨露观音手急眼快,纤手一指,四只指尖拂过邢铭新的右胁下。
对面下首的甘彪想离座,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原来桌下的一只脚,被姚文仲从桌下伸来的脚钩住了。
“哎……”邢铭新闷声叫,直挺挺仰面便倒,礼单飘落在桌脚下。
姚文仲的一支竹筷,在同一瞬间射中甘彪的七坎要穴,但并没贯入穴道,竹筷击中之后,轻轻地掉落在桌上,似乎像鹅毛一样轻,甘彪靠在桌旁发僵,失去活动能力。
“爷,能动他吗?”雨露观音问,指指甘彪。
“可以,礼单上抖落的毒粉,已经吹散了。”姚文仲说:“但为了安全起见,这些食物必须更换。”
虎鲨一直就在一旁冷眼旁观,其实手在桌下弄鬼,不住扣指触动姚文仲的大腿传递消息。
“你怎么看出这家伙不是笑面虎甘彪?”雨露观音向虎鲨问,一面伸手拉掉了甘彪的假八字胡。
“我也曾经是一队水贼的头领。”虎鲨说:“还能不认识笑面虎甘彪?笑面虎是水龙神的右军师,他那双带有诡秘的眼睛。其他的人无法学样的,我一看就知道这位仁兄是假冒的。
“你看他是谁?”
“问一问就知道了,反正不会是水龙神的人。水龙神的左军师是一条鞭石九皋,右军师笑面虎甘彪,一文一武相辅相成,鬼点子很多,不可能派一个假的来。”
“那可不一定哦!”雨露观音掀起邢铭新:“人家哪将一个初出道的晚辈放在眼下?派个假的来试探,已经给足了面子呢。”
虎鲨一把提过笑面虎按在凳上,由姚文仲解了被制穴道。虎鲨的拳头够份量,三五下就把笑面虎的肩、膝关节打得走了样错了位。
“哎……哎晴……”笑面虎杀猪似的狂叫。
二十余名食客,走掉了几个胆小怕事的。
“招你的姓名。”虎鲨绞扭着笑面虎的手臂沉声发令。
“哎……”
“招不招?”
“哎唷……”
两个青衫客出现在旁,面目阴沉神色不友好。
“你,要在大庭广众间行凶吗?”一名青衫客用折扇向虎鲨一指厉声质问。
“阁下犯不着插手。”姚文仲说:“这两位仁兄用诡计施毒行凶在先,罪有应得。”
“先施毒行凶?毒呢?”
“洒在地下了。”
“真的?”青衫客阴笑:“你恐怕有理说不清呢!”
“真的呀?”姚文仲也模仿对方的口音反问,维妙维肖,只是多了一个尾音字。
“这位朋友先不要动手。”青衫客的折扇指向虎鲨,转向姚文仲问:“他是你的人吗?”
“不错,他是在下的随从。”姚文仲站近:“他的一切作为,皆由在下负责。”
“你负得了责?”
“绝对负得了。”
折扇一转,有如流光逸电,指向姚文仲的胸口。
“啪”一声脆响,姚文仲的掌更是快得不可思议,一把扣住了折扇,折扇在他的抓握中碎成细屑。
再一声脆响,反掌给了青衫客一记阴掌耳光,挥的速度太快,青衫客毫无躲闪的机会,右颊立即出现指痕,连退三步。
虎鲨抓住机会,噼噼啪啪给了笑面虎四耳光。
“希望阁下不要学样。”雨露观音拦住了另一位青衫客。语气阴森:“诡计阴谋偷袭突击,咱们见过多了,你最好不要学贵同伴那一手花招,以免受到更难堪的打击,除非你阁下门武功比银衣剑客强三倍。”
“咱们确是奉毕大爷所差,前来敬奉礼帖的。”这位青衫客是个聪明人,知道劣势已无可挽回:“你猜得不错,你们的份量确是不够,真要派两位军师前来,有损毕大爷的威望。而且,两位军师目下不在庄院,早些天便派至外地与相关人士洽商大会事宜去了。”
“原来如此。”姚文仲示意虎鲨释放假笑面虎:“毕大爷居然出此下策,你们这些替他办事的人真能干有出息,是谁擅作主张用毒计算在下的?不会是毕大爷本人的意思吧?”
“是田庄管事马成的主意,他绰号叫毒头陀,但不是出家人。毕大爷是地主,声誉极隆,不会出此毒着。”
“好,就算他驭下不严,因而出了纰漏好了。礼单上的重礼……”
“那确是毕大爷的意思,毕大爷疏财仗义是众所周知的,这点点金珠是他的一点心意。姚老弟,礼虽不厚,但敝上确是尽了心意……”
“你回去禀告毕大爷,告诉他,姚某不是到处打抽丰混口食的江湖混混,没有人能用威迫利诱手段可以令姚某就范。带了你的人走,走了就不要再来。”
赶走了暴客,三人命店伙更换酒菜重新进食。
会期还有六天,毕家大院已经张灯结彩象办庆典,已经陆续接来不少江左群豪。但外地来的各地英雄豪杰,皆在湖西岸等候船只迎接,不能找到般只自行前往姥山。这是说,目下仅接待江左人士,各地英雄则须等到会期前三天,方能前来安顿。
姚文仲是外地人,他是偷渡者。
毕大爷死要面子,为了保持自己的威望尊严,当然不肯降尊纾贵,前来客店拜晤一个初出道的小晚辈。加以假笑面虎把事情弄砸了,毕大爷更不肯出面打自己的耳光啦!这一来,等于是双方各走极端,关闭了会晤沟通彼此感情意见之门。
可以预见的是,姚文仲强硬的态度,激起了众怒,已经到达毕家大院的江左群豪群情愤慨,胳膊往里弯,更加上有人在暗中煽风拨火,推波助澜,姥山客栈便成了风暴的中心。
不是强龙不过江,姚文仲有备而来,他不在乎风暴有多大。
是出头露面的时候了,时机已经成熟。
小神魔,他对这绰号颇为满意。他老爹是魔剑,师父是白眉神魔,都沾了魔字,他当然也可以称魔。
一早,他站在村北的栅口向北望。
姥山只是湖中拔起的一座小岛。并不高,林木葱笼,有些地方遍生茅草。往北不足一里,是依山而筑的毕家大院,三二十栋楼房,亭台花榭散布其间,气象恢宏,不愧称江左大豪的山门所在地。
一条道向上伸,直达大院的雄伟庄门楼。大道两旁绿树成荫,可清晰地看到庄门楼上下的警卫。
这条里长的笔直大道,是毕家的私产,村民一出北棚口,可说已踏入毕家的土地,在路上走动也必须小心,必须谨记不要触犯毕家的忌讳,不能妄动一草一木,以免惹来横祸飞灾。
毕大爷以姥山的保护神自居,是他的王国,所有的人必顺听他的,守他的规矩,不然……
“爷,你不是想进去玩玩吧?”雨露观音显然有点忧心忡忡,所说的玩玩两字,是私自探的江湖话:“那里面处处凶险,警卫森严,可不是好玩的。理由不足哪!”
“金庭道人与崩山皮坚不戒禅师,三个家伙都躲在里面不出来,不进去怎样找得到他们问口供?”姚文仲似乎打定主意要进去:“你放心,我会制造进去的借口和理由,那是十分简单的事。”
“登门问罪?”
“这是最差劲最笨的手段。”
“那爷的意思……”
“要不了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了。”姚文仲信心十足地说:“我们在这里窥探看形势,就是制造借口,是制造情势最简单的手段。”
远处庄门楼的楼上楼下警卫。早已注意他们了。
在各处转了一圈,看清了各处的形势,也看清了毕家大院的格局。他们这种举动,虽然不犯法,却犯了江湖大忌,那些大豪门最忌讳有人在附近窥探。
返店时,距姥山客栈的店门还有三二十步,左右两条小巷里,接二连三出来了九名气势汹汹的男女,有些年轻,有些已是年届花甲的人,所佩的兵刃各色各样,一个个面目阴沉敌意明显。
三个人迎面挡住去路,一字排开抱肘而立,三双怪眼凶光暴射,气氛一紧。
小街曲曲折折,宽度有限,三人一字排空挡住去路,把路堵死了。
雨露观音本想上前,却被姚文仲伸手拦住示意退后。
姚文仲逼近至八尺左右止步,也抱肘屹立,脸上有笑意,毫不在意对方阴森逼人的凌厉目光和慑人的杀气,微笑着注视当中的花甲老人。
片刻,谁也懒得开口,像是僵住了,大眼瞪小眼。
“你不是打算收买路钱吧?”姚文仲终于打破僵局:“要多少?阁下。”
“湖边有一艘船。”花甲老人冷森森的语音相当刺耳。
“好像不止一艘船,大多数是毕大爷的。”姚文仲的语言都保持温和。
“供乘坐的只有一艘,上面有四名舟子。”
“就算有一艘船,又怎样?”
“阁下三个人,立即上船。”
“游湖?”
“舟放巢县。”
“抱歉,没兴趣。”
“你不走?”
“在下刚到,怎能走?”
“阁下是打算敬酒不喝喝罚酒了。”
“正相反,在下敬酒不喝,罚酒也不喝。”
“哼!”
“前辈,你不要哼。”姚文仲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知道你在做些甚么事吗?”
“甚么意思?”花甲老人厉声反问。
“老天爷!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些甚么惹祸招灾的窝囊事,哀哉!阁下,你在替毕大爷打开了地狱之门,你们在替他引鬼上门。”
“你胡说些甚么?”
“你是……”
“老夫公孙全一,代表江左豪杰,赶你滚蛋,滚出江左地境。”
“也代表水龙神毕大爷?”
“哼!”
“好,公孙前辈,恐怕你得拔你的峨眉刺来赶了,在下也有正当的理由向毕大爷讨公道了,上啦!但在你拔刺之前,还可以仔细地想,你这么做,会坑害了多少人?会替江左群豪带来多大的灾祸?会替毕家大院带来多可怕的噩运?尤其是你自己。”
“老夫自己怎么啦?”
“我小神魔不出手则已,出手只有一种结果。”
“你这小狗死到临头还敢虚声恫吓。”公孙全一怒火上冲:“老夫要戳你一百零八个洞,免得你认为江左无人,这可是你自找的,老夫要你死而无怨。”
一声清吟,峨眉刺出鞘。
左右两人一个拔剑,一个拔刀。
“小狗领死!”拔剑的人首先怒吼,火杂杂地急冲而上,招发灵蛇吐信,竟然毫无顾忌地走中宫强攻,剑气相当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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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姚文仲手一动,剑已在手。对方陡然抢攻,用意是不让他有拔剑的机会。
更可恶的是,公孙全一的刺与另一人的刀,晚一刹那截出阻住他的退路,刺与刀才是致命的攻击。
他的剑居然出了鞘,快得不可思议。
剑虹电掠而出,人影依稀难辨,风动雷发,一照面胜负立判,发生得快,结束似乎更快。
姚文仲的身影,出现在公孙全一的身侧,徐徐收剑入鞘,虎目中毫无表情,冷静得象个没有感觉的人,似乎刚才并没发生任何事。
铮叮当……一阵怪响,一刺、一剑、一刀撒跌在石板街上,撞击出一串串火星。
同时,有三条右小臂撒落,血腥刺鼻。
“哎……”狂叫声震耳。
街左右两边,其他六个人已撤兵刃在手,本来打算向雨露观音与虎鲨围攻。但恶斗一发即收,来不及了,六个人吓得屁滚尿流,立即有三个人回头奔回小巷,发狂似的飞跑。象是见了鬼。
“走!以后再找毕大爷讨公道。”姚文仲向雨露观音大声说:“他是地主,不能一而再派人向客人袭击而不受惩罚。他必须完全负责。”
在两侧闲人惊愕呆立注视下,三人大踏步而过,昂然进入姥山客栈的店门。
毕家大院的警戒,加强了两倍。
姥山村与对岸的长河镇一样,家家闭户,以免惹上横祸飞灾、暴风雨光临。
姚文仲三个人,一直不曾离开客栈,不曾至毕家大院讨取公道,似乎忘了这件事。
天终于黑了,毕家大院灯火通明,警戒又增了一倍,巡更的人每组由两个变成六个。
即使是白天,进入这种重楼叠阁中,如果没有熟悉的人引领,连东南西北也无法分清,不知身在何处,wrshǚ。сōm有如进人迷宫,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上弦月已隐人湖西,星斗满天。只要能离开房舍,有经验的人,就可以从星斗的方位来找出正确方向。
毕家大院灯火通明,但有些地方仍然幽暗,偌大的庄院,里面花木扶疏,要想照亮每一处角落,真需要三两万盏灯笼,决非水龙神所能办得到的,虽则他财甲江左,号称钟鸣鼎食之家。
一个黑影从庄西北飞越庄墙,飘落时立即化为青烟般消失,窜伏飞腾有如幽灵幻影。
有两位伏哨感到身侧微风飒然,感觉中似是轻风掠过,眼角也察觉到有奇怪的淡影依稀隐没,却没料到是人,人不可能没有实质形体的。
“老七,右方的月洞门,刚才是不是有东西闪动?”一位伏哨内藏在墙根下的同伴附耳问。
“你是不是见到鬼了?”同伴嗤之以鼻:“五哥,你鬼故事听得太多了,说不定真会碰上鬼,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办事真会得胃气痛。”
“和我这种胆大心细的人在起你还埋怨,老七,你是快走霉运的,对什么事都怨天恨地,得胃气痛并不足怪,恐怕还要得心气痛呢。咦!你身后是谁?”
老七本能地扭头回望,脑门便挨了一击失去知觉。
五哥却是先一刹那昏倒的,“谁”字语音一落便爬下了,也就是老七转头的同一刹那。
老七的脑门一击并不严重,片刻便被弄醒。
“安顿外客的地方在何处?”被弄醒按在地下的老七听到清晰的问话声,想挣扎全身已僵,手脚不受控制,脸贴在地面,头被按下无法转动。
“在……在庄……庄东……”老七绝望地说,反正这并不是秘密。
“金庭老道安顿在何处?”
“我……我不知道,他……他带来了好……好些人,好……好象专用了一……一座小……小院,我……我不负责招……招待客人……”
“我会回来找你,除非你没说谎。”
“我……我怎……怎敢……呃……”耳门挨了一记不重不轻、恰好被打昏的一劈掌。
天黑后不久,全庄的人都在忙,各处都有人行走,按理这时不可能有人入侵。可是,人却入侵中枢了。
中枢密室不但极为隐秘。而且只许可少数几位心腹接近。室内另有密室,室外有曲廊迷径,一层层警卫戒备森严,机关重重。寸寸生险。
这里,是水龙神极端秘密的天地。在江左四府二十七县中,除了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之外,水龙神是唯一能控制全境英雄好汉的霸主,而且得天独厚占了地利,巢湖十余股水贼中,所有大半听他的号令。
唯一令这位霸主不满,而且感到遗憾的事,是江右有几位武林世家拥有不弱的潜势力,并不太买他的账,十年来江左群豪偏安的局面,事实上那几位武林世家子弟功不可没,因此声誉甚隆,严重地影响他的权威。
庐州府府城的赛吴刚吴成栋,就是名头响亮、声誉甚隆重、口碑极佳的武林世家子弟,吴家上一代的老主人巨灵玉斧吴坤山,就是与宇内六怪武林九绝齐名的前辈,声望就比水龙神佳。
吴、毕两家是近邻,毕大爷把赛吴刚看作眼中钉,但表面上却保持友好的局面。江左群豪保持中立不介人江湖权势之争,赛吴刚确是支持最力功不可没的健将,过境的江湖人真不愿得罪吴家的子弟,不敢在江左扩展组织开码头,连风云会也只控制江右而不至在江左发展。
水龙神表面上积极赞同江左保持中立,暗中却积极准备护张地盘,不以江左既有的势力为满足,希望从一方之霸,跃登天下风云人物的宝座,以江左现有的实力,向外扩张必定大有收获,只要时机成熟,夺下风云会江右的地盘该无困难,就可以完全控制大江上下游,届时便可左右江湖大局了。
他的所谓时机,就是设法威迫利诱群豪赞助他向外扩张,放弃中立偏安的约定,姥山大会就是他扩张霸业的途径,他已经暗中策画了好几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些日子以来,江左群豪已陆续抵达,他的支持者成为他的核心中坚,几个人经常在密室聚会,商讨活动的手段,及策划锄除异己的阴谋。
室中共有八名男女,全是江左的有名人物,也是水龙神的死党。
“赛吴刚与安庆的闹江龙这两天应该快到了。”身材高大威猛的水龙神一面品茗一面说:“樊兄霍尼在执行上,有困难吗?”
“毕兄请放心。”名武师三眼虎樊伟成淡淡一笑:“困难是可以克服的。赛吴刚吴老兄很精明,但兄弟相信他会甘心情愿往陷坑里跳的。兄弟耽心的,是风云会的高手来得太快了。”
“樊兄不必耽心。”水龙神信心十足:“兄弟已经请专人负责,绝对可以控制他们的活动,不足为害。”
“涤尘庄的人?”
“不错。”
“毕兄,与涤尘庄的人走得太近,恐怕会弄巧反拙呢。”黑道枭雄一剑三奇霍凌霄摇头苦笑:“银衣剑客野心太大,弄不好,咱们会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而受到他的控制,那时……”
“霍兄多虑了。”水龙神似乎胸有成竹:“彼此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他虽然够精,但野心太大反而暴露不少弱点,这世间每个人都有弱点。我已经准备有人,等他失去利用价值时,就可以用上了,目前根本不需耽心。倒是这个平空冒出来的小神魔,可能真会成为心腹大患。”
“贫道负责对付他,毕施主请不必为了这小辈而分神。”号称地行仙,自认比三散仙道行更高的太行山客非尘道人傲然地说:“就算姚小辈真是白眉神魔的门人,白眉神魔在三十年前横行天下期间,始终奈何不了一僧两尼三散仙,甚至胜不了击衣剑廖无痕。就算白眉神魔亲来,贫道也应付得了。”
“那就一切拜托仙长了。”水龙神欣然说:“据我所知,银衣剑客迄今为止,与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