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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醉且放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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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回去?自己保护自己?”银面人看了看她,仍旧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不行,我绝对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你卷入更大的危险中,一旦送你回去,我就无法绝对保你万全。”
  “不管你知道些什么,凭什么这么认为,我只能说我绝对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不回去她就没办法回现代,所以她绝对不可以被软禁在这里。
  “不行,此事毋需再议。,你快些吃饭吧。”银面人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的势头。
  谈判失败,夏祈愿咬牙切齿,继续原本策略:“那我就还是不吃饭!”接着一番挣扎,她犹在那人怀中。
  “那就别怪我了。”银面人双眼一眯,似有发怒的倾向,“我看你应该先喝点酒开开胃。”
  夏祈愿突然感到有点害怕,一句话不说的盯着那人的行动。
  只见他一只手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入口,然后两眼危险的看着她。此时,扣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一紧,将她压向他的胸前,另一只手则顺势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闪躲,而他喷着酒气的脸,也开始慢慢的放大……
  从初时的不敢相信到中间的震惊到最后的恐慌,夏祈愿终于双眼一闭,紧抿双唇,大气也不敢出的伸出双手,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做最后的却也无用的推拒。
  他真的发怒了!他要口对口喂她喝酒!且不说喝酒会不会醉了,他要真的这样强势的“亲口”喂她,她该怎么办?怎么办?虽然她不是古代的贞女节妇,吻不吻的没关系,可重要的是她还当他是朋友,她不想,不想被他强迫……
  他滚烫的呼吸终于喷到了她的肌肤上,痒痒的让她忍不住颤栗。那股灼热的气息伴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一直沿着她的额头到了眼睑,再到耳根,脸颊,鼻翼,然后,终于,浓郁的男性气息直直的闯入她的鼻腔,她的双唇已经感受到了那灼热的压力。
  “我自己吃饭!我不绝食了!”她终于败下阵来,低低喊道。
  他那带着酒的醇香的鼻息终于稳稳的停了下来,没有继续靠近。“一言九鼎,你可不许反悔!”他低笑开口,浓郁的酒香拂满她面。
  她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小心翼翼的张开眼睛,果然与他的脸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此时一双盈满得意的眼眸正与她两两相望。
  夏祈愿立刻明白了过来,他早就料到她会受不了而妥协,自己竟是这样白白上了他的当。他钳制她的双手已然放松,她怒不可遏的挣扎出他的怀抱,气呼呼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不知是气恼还是害羞,她的一张小脸仍旧红的令人心动。
  “你说了自己吃饭的!”银面人举起酒杯,提醒她不要忘记自己说的话。
  她已经气急,不理他,但也端起饭碗,不再与自己过不去。
  银面人满意地笑笑,只是席间再与她说话,她竟一句不再搭理。
  “唉。”银面人微微叹气,女人怎么就会说生气就生气呢,对于怎样哄女子开心,他还真是缺乏经验。过去是不屑,现在竟是不会。“愿愿,”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他也只会软语相劝,“你莫在生气了,你说吧,除了放你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夏祈愿听他这样说,猛地一喜,却又马上压下,冷冷道:“我要出去玩,我不要每天关在这里!”
  “这几天不行。”银面人面露难色。
  夏祈愿立马拉下小脸。
  “这院子不是挺大的,你就在这逛逛不好么?”夏祈愿脸色依然不好,这一二两重小院她早就摸透了。银面人见她不乐,只好妥协,“第三重院子你还没逛过,这两天我陪你逛逛,等过几日,我再带你出去,可好?”
  夏祈愿眼角一转,想起了自己偷看那院子时,曾远远的看到一角墙根处有架秋千,一计浮上心头,遂作勉强同意状:“那你过两天一定要带我出去玩!”
  见她终于满意了,银面人松了一口气,也开心了。
  
  仍在努力码字中,昨日彻夜未眠的我仍在努力耕耘,多么勤劳滴人啊,大大们都撒花哦……
  这周任务也已完成,明天有望超标哦,鼓掌!
  脱身
  第三重院子果然比较大,除了从第二重门出去的那边能看到百米开外的墙之外,环绕第二重院墙走了一圈,竟都是看不到边的花园。假山亭榭,小桥流水,夏祈愿尽量沉心其中,倒也玩得挺开心,甚至在假山中与那人玩起了捉迷藏。想来那人是觉得有自己在她是绝对不可能逃掉的。
  天色已晚时,他们才往回走,走到门口,她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惊喜叫道:“秋千!那里居然有一架秋千!”她兴奋的向草丛中的秋千处跑去,迫不及待的坐在上面慢慢荡着。
  “天色已晚,我们早些回去吃饭吧。”银面人今天心情似乎大好,轻声柔语与她商量。
  “不要,我想荡秋千。”夏祈愿不理会他的建议,但见他也是为了她好,又朝他甜甜一笑,“我从小就喜欢秋千,你就让我玩会吧。”
  银面人见她确实喜欢,也没有坚持。她自己慢慢的荡着秋千,他便在旁边含笑相看。夏祈愿陶醉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耳朵里却在细细听着墙外的声音。
  似乎很静,但是偶尔也会有女子纤细的笑声伴随着脚步声过去。虽然不能说外面就是街道了,但至少,应该不再是像这个小院般的花园了。应该再想个办法,如果能亲眼看到外面的情景就更好了。
  “银天。”他让她这样叫他。
  “怎么了?”他浅笑走来,“要回去了?”
  “不是。”夏祈愿眼珠一转,“我想吃芙蓉糕,你回去给我拿好不好?”
  “好,叫痕若回去拿给你。”银面人吩咐跟在夏祈愿身边的一个丫环。
  “不要,我要你亲自拿给我。”夏祈愿似有些赌气般看着他,“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答应我吗,还说要好好照顾我,这点小事都不答应?”
  虽然戴着面具,但夏祈愿依然能感觉到他应该是皱了一下眉头。“你不要……”话没说完,他便自己打住了话头,长出一口气道,“也罢,我去拿给你。”
  夏祈愿喜笑颜开:“你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痕若,痕意都有功夫,你暗中也有那么多人,我想跑也跑不了的。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好。”
  银面人知道她跑不了,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前叮嘱她好好玩,他去去就回。
  银面人走了不久,她便叫了痕若:“痕若姐姐,我自己荡也荡不高,你来推推我吧。”
  痕若对她一直恭敬,便躬身走向前,轻轻推动秋千。
  夏祈愿悄悄扭头看着身侧的围墙,秋千慢慢的升高,在最高的一霎,她也只能看到围墙外是一出小院,秋千处恰好是那出小院的后门。小院里没人,但看着那青砖铺就的庭院,她隐约觉得有些异样。
  似乎有人声,但她却看不到。努力的伸伸头,也只能看到头上一个云髻。是个女子。她隐约觉得这个女人是关键,她要赶快,不然这人走了,她就看不到了。
  心思一转,她让痕若把秋千停下,自己改坐为站,又命痕若慢慢推动秋千。
  她从来没有站着荡过秋千,心里很是害怕,但是又很想看清那个女人。执念大了便成了勇气,秋千终于慢慢升高,她感觉手心里冷汗涟涟。
  女人恰到好处在此刻转身,徐娘半老,扭腰摆臀,是她!
  夏祈愿一惊,脚底一滑,死死抓着秋千绳的手堪堪沿着麻绳摩擦,却终于在火辣辣的生疼中放了手,身体直朝地面坠去……
  脱身
  第三重院子果然比较大,除了从第二重门出去的那边能看到百米开外的墙之外,环绕第二重院墙走了一圈,竟都是看不到边的花园。假山亭榭,小桥流水,夏祈愿尽量沉心其中,倒也玩得挺开心,甚至在假山中与那人玩起了捉迷藏。想来那人是觉得有自己在她是绝对不可能逃掉的。
  天色已晚时,他们才往回走,走到门口,她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惊喜叫道:“秋千!那里居然有一架秋千!”她兴奋的向草丛中的秋千处跑去,迫不及待的坐在上面慢慢荡着。
  “天色已晚,我们早些回去吃饭吧。”银面人今天心情似乎大好,轻声柔语与她商量。
  “不要,我想荡秋千。”夏祈愿不理会他的建议,但见他也是为了她好,又朝他甜甜一笑,“我从小就喜欢秋千,你就让我玩会吧。”
  银面人见她确实喜欢,也没有坚持。她自己慢慢的荡着秋千,他便在旁边含笑相看。夏祈愿陶醉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耳朵里却在细细听着墙外的声音。
  似乎很静,但是偶尔也会有女子纤细的笑声伴随着脚步声过去。虽然不能说外面就是街道了,但至少,应该不再是像这个小院般的花园了。应该再想个办法,如果能亲眼看到外面的情景就更好了。
  “银天。”他让她这样叫他。
  “怎么了?”他浅笑走来,“要回去了?”
  “不是。”夏祈愿眼珠一转,“我想吃芙蓉糕,你回去给我拿好不好?”
  “好,叫痕若回去拿给你。”银面人吩咐跟在夏祈愿身边的一个丫环。
  “不要,我要你亲自拿给我。”夏祈愿似有些赌气般看着他,“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答应我吗,还说要好好照顾我,这点小事都不答应?”
  虽然戴着面具,但夏祈愿依然能感觉到他应该是皱了一下眉头。“你不要……”话没说完,他便自己打住了话头,长出一口气道,“也罢,我去拿给你。”
  夏祈愿喜笑颜开:“你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痕若,痕意都有功夫,你暗中也有那么多人,我想跑也跑不了的。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好。”
  银面人知道她跑不了,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前叮嘱她好好玩,他去去就回。
  银面人走了不久,她便叫了痕若:“痕若姐姐,我自己荡也荡不高,你来推推我吧。”
  痕若对她一直恭敬,便躬身走向前,轻轻推动秋千。
  夏祈愿悄悄扭头看着身侧的围墙,秋千慢慢的升高,在最高的一霎,她也只能看到围墙外是一出小院,秋千处恰好是那出小院的后门。小院里没人,但看着那青砖铺就的庭院,她隐约觉得有些异样。
  似乎有人声,但她却看不到。努力的伸伸头,也只能看到头上一个云髻。是个女子。她隐约觉得这个女人是关键,她要赶快,不然这人走了,她就看不到了。
  心思一转,她让痕若把秋千停下,自己改坐为站,又命痕若慢慢推动秋千。
  她从来没有站着荡过秋千,心里很是害怕,但是又很想看清那个女人。执念大了便成了勇气,秋千终于慢慢升高,她感觉手心里冷汗涟涟。
  女人恰到好处在此刻转身,徐娘半老,扭腰摆臀,是她!
  夏祈愿一惊,脚底一滑,死死抓着秋千绳的手堪堪沿着麻绳摩擦,却终于在火辣辣的生疼中放了手,身体直朝地面坠去……
  虽然仍是狠狠的撞了下去,却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裹住,牢牢的护住在草丛中翻滚了几下才缓住停了下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冒险终究是赢了,他真的将她接住了。
  “怎么样,有没有事?”他感觉到她的颤抖,护着她头的手轻轻松开,轻抚上她的背,一下一下的轻拍安慰,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慢慢收紧。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摇摇头,然后又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抬起头看他。
  他关切的目光在接触到她感动的眼神时终于松了口气,接着,也不顾两人仍一上一下躺在草地上的暧昧姿势,拉过她的手检查伤口。
  丫环下人见势都已知趣离开。
  一看到那一道道狰狞的鲜红印迹,他立刻心疼不已,连声问道:“疼吗?”
  “不疼。”夏祈愿摇头,一阵心酸。他是真的关心她,甚至是真的爱她,甚至比现代和她交往过的那个男朋友爱得更深,更纯粹。可她却无法回应他,既是因为她对一个一模一样的他的感觉已经没有,空余友情;也是因为她必须离开。悠悠的叹了口气,她轻轻地抽回手,攀上他的脖子,将头靠上他的颈窝。“谢谢你。”温声软语柔柔吐出,却是甜蜜陷阱,为的便是让他降低警惕。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继而双手紧紧的揽上了她的腰,力气大的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果然上套了。
  紧贴着他的她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他的呼吸同样急促。“对不起,”她低低出声。明明知道揭穿了一切就等于彻底失去现在和他的这种融洽氛围,可她还是得狠心这么做。她要走,就不能再让他牵挂。
  这句话一出口,他猛然间明白过来,原以为她接受了他的狂喜还未褪去,他的面具就已因为他的疏于警惕离开了他的脸,静静地躺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那一脸的温柔瞬间凝固,却再也做不出从前的那种冰冷。“你早就知道了我是谁?”没有戴面具的银面人,也就是曹冠颉,定定地看着她问道。
  “是。”夏祈愿点头。
  他抱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相继站起,并保持一米的距离,相顾无言。
  夏祈愿慢慢走到旁边,捡起躺在草坪上的面具递给他。看着他重新将面具戴上,她也无话可说,只得叹气。
  “原来那手帕到了你手里?”曹冠颉问道。
  “嗯。”夏祈愿点头,轻轻从怀里取出那方素帕。“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不过是她试笔时信手所写,却被他这样重视,当作她的意愿。当时这些手帕本都被他收拾了送到了清黎庄,没想到却有一条漏掉,被他留下。所以才会在他一时疏忽丢下它时,成了她得知他身份的最重要的线索。
  “你还知道些什么?”曹冠颉闭上眼睛,现在的状况让他已经无法想像。
  “我刚刚,看到了倚红楼的红姨,就在这堵墙那边。”夏祈愿看着他的脸说道。
  曹冠颉猛然睁开眼睛,里面的感情波涛汹涌的挣扎着,最终化作冰冷的寒冰,清寒的声音溢出:“没错,抓你去青楼的人是我。”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夏祈愿急道,果然只有在她不知道他是谁时,他才肯表现真正的感情,一旦揭穿便要彻头彻尾的决裂,可她却还想要留下彼此最后的一些情谊。“抓我卖去青楼你是迫不得已,所以你会选择这间妓院,因为你可以控制这里,你可以在这里制造我身在青楼的假象。你原本就打算救我,如果我猜得没错,上一次被抓,我就应该被放在在这座院子里的,对不对?所以一开始我才会单独待在小黑屋里,只是我却提前从昏迷中醒来,逃了出去。”
  曹冠颉仍是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我原以为,想要抓我的人是和明熙敌对的人,就是银天教主。可是我想起了明熙说的话,他说我不是你的目标,他仿若笃定的语气,和在你抓我之后倍感意外的神情让我明白,银天教就算有原因想要破坏两国联姻,也不会以伤害我影响他们一方与玥国的关系为代价。所以我想,你以这个身份抓我,还不肯以真面目和我相处,只是为了让我能够逃开来自另外一个势力的危险。”曹冠颉略微有了些惊讶,夏祈愿继续说道,“我想,你所说的,无法保我万全的危险,是来自你的母亲吧!”
  “你果然聪明,还是被你想到了。”曹冠颉此刻的语气反而很是平静。
  “我一直不懂,不懂惜儿为什么一开始就误会你对我有意,又为什么要杀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是因为你忤逆了你娘的命令不杀我。可我仍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娘非杀我不可呢?”
  “是上一辈的恩怨了。”曹冠颉不想说,仍是叹口气,然后又很认真地问她,“你恨我吗?”
  “不恨。”夏祈愿郑重地摇头,他是孝顺儿子,遵从母命是应该的,而且他也尽力在让她少受伤害了。
  “真的?”曹冠颉有些不敢相信,“即便我把你抓了出来,即便我设法让你和岳明奇纠缠,让你在他和岳明熙之间无法立足?”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夏祈愿云淡风轻的笑笑,“你会带我去滕王阁,故意在我指出那个东西不是凡物时,将我推到众人面前。那时你的打算,不就是希望多些人注意我,最好有人认出我,好在我和岳明奇发生什么之前揭穿我的身份吗?”
  “呵,”曹冠颉突然失笑,“这你也知道。那你也一定想到,揭穿了我的身份,我便断然不会再将你软禁于此了?”
  “是。”夏祈愿点头。
  他软禁她,只是为了救她,不告诉她身份却只是自欺欺人。或者他也想今后和她一起生活,可他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不能将自己的身份向她隐瞒一辈子,总有一天她会知道,那便是他们分开的日子。虽然她并没有恨他,可他自己却很是在意自己对她不得已做的一切,以及她与他娘之间的对立,他们注定是要分道扬镳。
  只是这一日,却因为她的揭穿提前来到了,他甚至还没有完成自己想要保护好她的心愿。
  “罢了。”他轻轻闭起眼睛,又倏的睁开,“我会让你离开的。”
  “谢谢你。”
  再无多余的言语,他默默的向回走,她便静静的跟在他身后。
  回到她的房间,曹冠颉自先去安排,她独自去换掉刚刚在草坪中打过滚的衣服。
  等他再回来,房中已经摆好了晚餐。痕若、痕意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微妙,出去之前还给了她一个暧昧的微笑。
  “先吃饭吧。”曹冠颉道,“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你打算让我怎样离开?”夏祈愿发问,“我不希望你会受到什么损伤。”
  “我们最后一起吃顿饭吧。”他语气平静,却再也不是包含宠爱的温柔,甚至有淡淡的疏离,仿佛又回到了一个月前她初见他时他的那种冷漠。
  她感到一股无奈的悲伤。
  但他终于又加了一句:“你不用担心。”
  到底怎样他仍是没有说,但她也没有心思再问,两人只默默地吃着这最后的晚餐。他偶尔含情凝视,她郁郁心酸难持。
  直到整顿饭吃完,夏祈愿才渐渐发觉了意识的迷茫,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倒在了曹冠颉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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