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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侧漏,祸水顽劣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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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他不想逃,而是他根本已经没法逃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命运会是同她母亲一样,死在姓君的手上,并且那样的无能为了。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死前可以这样淡定自若,就像他的母亲华轻铃一般。

    火光将华月包围,宁无双已经再嘶喊不出任何的话语,她张着嘴,心口像是被千斤重的秤砣压着,压到她喘不过气,将要窒息了一般。

    蓦然回神间,脸上已经濡湿一片,眼泪比内心的悲痛无助来的快得多了。

    “穆云深。。。。。。”她声音嘶哑,哀嚎着,双手紧紧的抓着穆云深的衣襟,每一个音从她口中发出都带着怒意与颤抖,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口中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硬生生的被这一股悲痛堵住了。

    “穆云深。。。。。。穆云深。。。。。。”她的手指握的更紧了,指甲似乎要穿透衣料,陷进穆云深的血肉之中,因说话着实艰难了些,便只能不停的咬着他的名字。

    “别怕,我在。”穆云深只当她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所以才会语无伦次。

    宁无双痛苦的摇着头,她大口喘着气,一遍又一遍的努力着想要将卡在嗓中的话挤出来。

    “穆云深。。。。。。华月是你的哥哥,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是你爹君不凡和前任蛊王的孩子。。。。。。”本想嘶吼出来,可好不容易开口了,说出的话却是那样无力,那样揪心。

    穆云深愣住了,而后却反映奇快的抬头四处一望,确定没人听到他们俩的对话,这才将宁无双打横抱起,并制止了她再说下去。

    “穆左,这边先交予你,确定华月死了之后再回来复命。无双似乎受到了惊吓,我先带她回府宅中。”

    “好的,公子。”

    穆云深抱着宁无双,快步的走进密林之中。他似乎对于华月的阵法不屑一顾,每一步都轻车熟路。

    穿越密林之时,宁无双还在他的怀中哽咽着,而他冷漠着一张脸,没有问下去的冲动,也没有说别的,两人一个是苦涩难言,一个是沉默不语。

    密林外,一辆马车安静等候着他们,二人上了马车,车轮声缓缓翻动,带着夜晚草地上的露水寒霜,沉默着驶向宁无双阔别了几日的穆府。

    宁无双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脸上的泪水也干了。她紧抿着唇似怨似憎的望着穆云深,无由的一阵酸痛怒意在心口间徘徊不下,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穆云深一言不发,只是目光深沉的望着车窗外,窗外的景色都已被夜色掩盖,他看到的只是一片朦胧的轮廓。

    “穆云深。”宁无双的目光灼灼,似是要将面前的男子烧融一般。“你为何不问我有关华月的身世?”这一路上的静默令她着实不快,同父异母的哥哥被自己杀死了,难道他不想说些什么吗?

    穆云深将目光从车外收回,淡漠的望着宁无双,毫不在乎的说道:“华月已死,问这些又有何用?”

    宁某人一愣,想冲着他叫嚷,却提不起任何力气。

    “可他是你哥哥。。。。。。先前你不知真相将他杀了,这并非你的错,可现在你知道了他的身份,难道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过往吗?”

    “不想。”穆云深一句话干脆利落,将宁无双满肚子怨责给堵了回去。

    眼前的男子目光冷傲,面色清冽,语气薄凉,他的面容依然是宁无双熟悉的人,却只在恍惚间,她觉得,她似乎不认识他。不知是她从未真正了解过穆云深,还是他的那颗心,本就没有温度。

    “箭上涂了什么?”宁无双忍着满心悲凉,咬牙切齿的问道。“凭华月的本事,他不会逃不掉,之前因为慌乱我没有考虑到这点,现在才觉得蹊跷,那些人射出的火箭,上面一定涂了什么东西,对不对?”

    “是黑天罗。”穆云深平静的回答道:“我曾问过穆左,当年父皇是用怎样的方法灭了巫蛊族的将近三百户人家,于是穆左告诉我,巫蛊族灭于百煞。百煞是由上百种毒草炼成的毒药,以黑天罗为引子,便能将一切蛊虫赶尽杀绝。当年父皇便派人将百煞提前三天偷偷投放如巫蛊族的水井内,三天后,待毒性发作,蛊虫驱散后,他们便毫不费劲的将巫蛊族剿灭。”

    “华月从小便将蛊虫养于体内,百煞进不到他身体内,便无济于事。于是我用上了穆左养的死士,将百煞置于她体内,再让她混进了被万蛊庄抓去的女子中,只要华月与她jiao欢,百煞便会通过死士的身体进入华月体内,到今夜,恰好便是百煞毒性最烈的时候,再配以燃烧的黑天罗,这气味将百煞之毒推上顶峰,华月体内的蛊虫便无一例外的败死,他的身体也会随之败去,因此他那时候明明应当逃得掉,却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

    宁无双这才如梦初醒,那日八名女子中,身材最为娇小的那位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原来是她。怪不得,逃跑时她总会出乱子,原来她是为了穆云深卖命的死士。

    宁无双忽而苦笑出声,“穆云深,怪不得华月说你为人阴险诡计多端,那时我还觉得他言重了,却不想是我没看透你,从头到尾,我这个做丫鬟的根本不了解自己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以为即使你表面冰冷,但好歹心是热的,现在我推翻所有我之前肤浅的想法,你这人,压根就没心!”

    这是在公然在对他叫嚣。看来是要造反了。

    “你在同情他,可怜他。”穆云深淡然的给出了结论。

    宁无双一句话噎在喉中,而后回道:“是你做的太过分了。你用你的死士,给华月下了毒,你从未在乎过任何人的性命。”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时,她差点成为了他的替死鬼。

    穆云深勾唇,扬起讽刺的一笑,他目光狡黠,循循善诱道:“你觉得我害人性命,罪孽深重?”

    宁无双瞪了他一眼,默认了他的话。

    “华月修的采阴补阳之术,每月要夺去十八名无辜女子的性命,难道他的身上就没有罪孽?还是因为你觉得他是死在了自己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兄弟手上,死的时候那样无助惨烈,所以你便看不到他过去所做的种种恶行了?”

    宁无双愕然,她有着一股冲动,她想反驳,可是一张口,所有的话都说一字一字分开的,就是没法组合到一起。

    穆云深倒也不理会他了,他的语气忽而变得生冷,毫不留情的说道:“你为他心酸为他打抱不平,因为你在同情弱者。若换做今日死的人是我,恐怕你便会生出另一种想法,那时或许只是虚叹一番。因为我拥有华月没有的一切,所以你认为我该知足,我不该做个恶人?而华月却不同,因为他身世悲惨可怜,所以他理应走上复仇的道路?”

    末了穆云深冷哼,“你所谓的是非对错,都只存于你的心中,与这世上一切人都没有半点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穆云深,你不可理喻!”

    “冲主子大吼大叫的丫鬟,才是不可理喻。”

    一直以为面瘫惜字如金,今晚倒是无意间看到了他强聒不舍的一面。宁无双战败,她紧闭着嘴,决心不会再同他再说一句话了。

    她讨厌这样的男人,自傲,孤僻,恶毒,阴险,不可理喻。总之她在心底能搜刮到的所有褒义的词汇,她都能用在面瘫身上。

    马车缓缓驶到穆府前,本该是身为丫鬟的宁无双先下车,然后给穆云深掀开车帘,恭敬的待主子下车。。。。。。可现实是,宁无双摆着一张驴脸,径直的冲下了马车,然后又径直进了宅子,好似那马车内坐着的人和她无关一般,那动作之快,让车夫都傻了眼。

    穆云深不疾不徐的下了马车,望着那个如风一般逃窜的背影,不置可否的皱了皱眉。

    ……程说悠然………

    宁无双这一晚睡的很昏沉,梦中净是汪洋一般的火海。她似乎能听到四周传来的凄厉的哭喊声,有求救的,有大骂的,一声声,那样无助,那样不甘,如尖刺般锥进她的心脏之中。

    她望见眼前人影重重,但是看不清面庞。火光凶猛窜动,吞噬着一切事物,天地间的炽热感令她焦灼不安,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再一抬头,却见熊熊烈火中,有位黄衣女子静静的伫立在那里。在这哭喊不断的环境中,她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宁无双的目光重重的落在黄衣女子的身上,她想要看清,她究竟是谁。

    眼前画面忽然一转,那位女子的脸瞬间变的清晰无比,一双蓝眸惊心动魄,绝色的脸庞正冲着宁无双微笑。那张脸顷刻间与华月的面庞重合了。

    宁无双悠悠的睁开眼睛,脑海中只有三个字闪现:华轻铃。

    此刻天刚蒙蒙亮,周大娘他们还没有起来准备早饭,整个穆府还没有苏醒。

    回想起方才的梦,她禁不住一阵伤悲,无由的心中便是一空。母亲死于父亲之手,哥哥死于弟弟之手,万分相似,千分可笑,华氏母子似是命定要死于君氏父子之手。

    宁无双将脸埋在手掌中,脑海中仔细搜寻着昨晚的记忆。华月临死前也是安安静静的,甚至唇边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个男人,似乎从未惊慌失措过。

    似乎哪里不对!

    宁无双猛的抬起脸来,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昨夜的情景,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地方不对,究竟哪里不对呢?她死命的用捶着自己的脑袋,可越是着急,便越是没有一丝头绪。

    不想了。她起身,低头瞧了瞧自己这身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衣裙,心中再次涌起悲意,这身衣裙是华月为她准备的,如今其人已逝,她还穿着他挑选的衣裳,此中滋味,着实不好受。

    当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去厨房时,周大娘在做饭,小蝶在烧火,二人见着宁无双后皆是一楞一惊,而后分明在克制自己的神情,统统露出了顶顶温暖的笑容,看得宁某人心中一阵发憷。

    “双丫头,你。。。。。。回来了?”周大娘放下手中的活,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语气关切的问道:“是独自饿了吗?想吃点啥?大娘我给你做。”

    宁无双有些受*若惊,虽说周大娘为人一直很热心,但是这么主动的热情,还真让宁某人一时半会有些发懵。

    “周大娘,我暂且不饿,就是想来烧桶洗澡水,想洗澡了。”

    “我来我来。”小蝶赶忙放下手中的烧火重任,像只兔子一样窜到了宁无双面前。“烧水这事我在行,无双姐你先回房歇息一会,我烧好了水会让大强哥给你送过去。”

    大强哥?。。。。。。哦。。。。。。是院子里负责扫地除尘引路的那个男人。来穆府也有段日子了,竟然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宁无双深刻的觉着,自己与人相处的还不够融洽。

    “那个,我和那个大强哥不是很熟,让他来送水会不会麻烦了点?还是我自己烧吧,烧好了自己提回房。”宁无双委婉的拒绝了,她总觉着,今日面前这两人热情的有些不对劲。

    “没事没事,大强哥乐于助人,不会觉得麻烦的。”小蝶说完,赶忙殷勤的去烧水,生怕宁无双抢了她的活一般。

    大强哥乐于助人?宁无双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对她爱答不理的门板脸,怎么看都不像是乐于助人的面相。

    “没错没错,双丫头你就回房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了,等下洗澡水和早饭都会送到你房间去。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听大娘的话,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周大娘心直口快,人没有坏心眼,但也藏不住话,这不,两句话就让宁无双听出了端倪。

    “周大娘,小蝶,是不是穆左大叔向你们说了什么?”

    周大娘听完一声轻叹,小蝶则低头认真烧水,不发一语。

    “双丫头。。。。。。你的事情,穆左一大早就跟我们说了。我们知道你伤心,可是大娘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希望你别瞎想,别做傻事。”周大娘说这话的时候忧心不已,可谓既小心又谨慎,生怕触动了宁无双此刻脆弱的小心脏。

    “冷面大叔连这事也说?”宁无双也跟着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这事情本该让我一人忧愁,现在害得你们也跟着担心我了。。。。。。不过你们放心,我还不至于为了他寻短见。”她和华月的关系还没有深到要为他寻死觅活吧?周大娘这好心肠,果然是小题大做了。

    “想开就好!想开就好!”周大娘闻言激动不已。“我就说了,你只不过才跟那个男人相处了没几天,应当不至于陷的太深,咱无双是个开朗的性子,什么事情都能想得开,有句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不是大娘我说你,女孩子家,有些事情得注意一下,别让人嚼了舌根。以后擦亮眼睛,做事别冲动。”

    哎?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了?迷茫之中宁无双似乎觉得她们俩所说的未必是同一件事。

    “那什么,周大娘,冷面大叔到底跟你们怎么说的?”总觉得她的故事似乎要衍生出另一个不得了的版本了。或者已经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版本了。

    “左管家也是好意,怕你回来想不开,所以才叫我们好好劝解劝解你。虽然云深公子看不上你,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和别的男人就跑了,大娘我自然也是知道,你是一时被那男人的花言巧语迷了心智,毕竟你年龄还小,很多事情不懂。可是话说回来,你的命也苦,那男人竟是个登徒子,吃喝嫖赌样样做尽,还想把你卖进*抵债!天杀的!好在昨晚公子他们及时赶到。。。。。。不然你这副小身板可怎么吃得消?”情至深处,周大娘搂着宁无双便泪流满面。嘴里一直念叨着:“苦命的孩子哟。。。。。。”

    宁无双呆滞的被捂在周大娘的胸前,对于方才所听到的完全陌生的故事甚是迷茫。她被面瘫拒绝,恼怒之下随便跟个男人私奔了?而后发现那男人是个人渣?最后还是被面瘫给救了!除了最后那句,其余都是胡扯!

    宁无双最终是在周大娘与小蝶同情的眼神中离开厨房的,她本来是想掂起菜刀冲到穆云深房中将他大卸八块的,这面瘫不管何时都不忘恶整她一番,可冷静下来后她打消了要将面瘫砍死的冲动。理智如她,她冲进去砍他,结果肯定是被砍死的命。

    整个穆府现在都已经知道,宁无双跟人私奔却差点被卖进了qing楼,后来是被英明神武气度不凡的穆云深给救出来的故事。对此,宁某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深知,跟为人阴险诡计多端的面瘫计较太多,结局只会更惨。

    洗澡水送来后,她将自己泡在热水中,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的便又是华月的脸,诡异妖冶,蓝眸中藏着悲伤,正静静的冲她微笑。这是华月被火箭包围前,宁无双所看到的最后一眼。当时那样混乱的情况下,她却将这一眼狠狠的记在了心中。

    细嫩的手指撩起水珠,落在瘦弱的肩膀上,又柔柔的滑了下去。热气氤氲中,宁无双仰着头,脊背靠在桶壁上,忍不住再去回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越是想不起,她越是要去想。

    于是房间内静谧了良久,没有水声,没有叹气声,只有宁无双细细的呼吸。

    突然间,她猛的睁开眼睛,双手一拍,立马激起一片热气腾腾的水花。

    “我知道了!终于想明白哪不对了!”

    是妖蛊纹!

    昨晚因为情况十分危急,她压根没有留意到,那时候火光逼近华月之际,映出他的双颊白净的犹如一张薄纸,没有任何瑕疵,自然也没有看到妖蛊纹的存在!

    那就好像生长在华月皮肤内的妖蛊纹,何以突然之间不见了?绝不可能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这个发现让她的大脑一阵炸雷,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正当她准备深入分析之际,右边肩膀突然无由的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被虫咬一般,一阵一阵的痛着,痛到她龇牙咧嘴。

    她努力侧眸,却看不见背后是个什么情况,只得不情不愿的从浴桶爬出来,走到梳妆台前找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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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你买我不卖,买卖不成仁义不再() 
霸气侧漏,祸水顽劣妃;第七十八章:你买我不卖,买卖不成仁义不再

    “啊!”

    宁无双背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从镜内看到的情况令她不禁惊呼出声。上炀犤有

    她那一片光洁纤瘦的背上,竟然不知何时生了一条蓝色纹身,且仔细瞧,那纹路和华月脸上的妖蛊纹一模一样。

    “不会吧。。。。。不会的。。。。。。是胎记?”宁无双手脚冰凉,光着身子站在梳妆台前,苦着眉头自说自话。

    她身上有没有胎记她自己最清楚,正因为她清楚的很,所以这心底才一片凉意。

    伸出手指费劲的在后背上抠了半天,指腹所触及到的地方皆没有任何不协调之处。即使是个纹身,摸起来也会有些突兀感,可是这个纹路,摸上去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就好似它本来就长在她的皮肤内一般。

    平白无故自己身上多了个妖蛊纹,这个发现使宁无双宛若五雷轰动一般难以接受。

    她不能接受妖蛊纹长在自己身上,自然不是因为它美观与否,而是华月曾经说过,妖蛊纹是历代蛊王的标识,而今这标识长到了自己身上算怎么一回事?况且她是怎样跑自己身上来的?这。。。。。。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宁无双恍然大悟状,喃喃的不可思议道:“难道我成了新任蛊王了?”可她明明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怎么控制蛊虫,更不是出自巫蛊族的人,怎么会成为蛊王呢?

    她郁闷,她苦恼,她揪头发。问天天不理,问地地不睬的情况下,她突然双眼放光,一阵疾风似得冲到墙角处,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只出来觅食不明所以的蟑螂君。她面色凝重,语气低沉的问道:“告诉我,我是不是蛊王?你是不是我的蛊虫?”

    蟑螂君迷茫的望了她一眼,而后慢悠悠的沿着墙角爬到了*底下。若它能说话,也许只会说俩字:傻叉!

    宁某人满脑子不解的重回浴桶中,却全然没有了沐浴的心思。蟑螂不是蛊虫她知道,她只是在纳闷,若自己成为了新任蛊王,那么她四周多多少少得有些蛊虫跟着吧,可是这龟房中,除了小强君便见不到任何虫子了。

    “这妖蛊纹是活的。。。。。。每一代前任蛊王和新任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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