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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为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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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千琳猛地停住脚步,触及宋妈妈眼中的厉色,心中一突,幸而脑子转得快,迅速地反应过来:“没……怎,怎么会,我只是在想今天先生讲的课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

    宋妈妈脸色沉着,收起了往日的慈祥,苏千琳回答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事她得听着自己要说的话:“也许这话我不该说,但是四小姐从小在大夫人身边长大,有些话我说重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这么多年大夫人对四小姐要比其他几个不是亲生的要好,四小姐心里也应该清楚,但是,毕竟你不是大夫人肚子里出来的,嫡庶有别,四小姐若是明白人便要珍惜眼前所有,即便是委屈不平,那也得揉碎了咽肚子里,吃得苦中苦,才能以后有所出路。”

    苏千琳顿住,强忍着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亲生的!是,她不是大夫人肚子里出来的!她是庶女,身份低贱,所以要百般讨好嫡母以谋求以后的好日子!苏千凌这样的平凡姿色哪里比得了自己的一毫!

    宋妈妈瞧着苏千琳面上的神情,眼底闪过一抹说不清楚的光彩,随即轻叹一声:“自从上次盈春宴,太后可是对咱们三小姐赞赏有加,四小姐若是聪明人,就应该能想清楚这其中道理,日后三小姐定是由太后指一门好亲事,四小姐与其哀怨命运不公,倒不如想想怎么才能让自己命更好一点。”

    苏千琳全身一顿,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些话是从送妈妈口中说出来的,她向来聪颖,自然能懂得这其中的道理,送妈妈这是在提点她对三姐姐讨好,说不定日后能跟着三姐姐同嫁?

第四十九章 各存心思() 
可是,宋妈妈是大夫人身边的人,这些话应该不会送宋妈妈口里说出来,难不成这是大夫人让宋妈妈来试探自己?想到这里,苏千琳脸上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只是这样生搬到她的脸上稍显尴尬。

    “宋妈妈严重了,能在母亲身边伺候本就是我的福气,哪里还敢埋怨嫉妒,况且三姐姐平日里待我极好,我已经是很满足了。”苏千琳说着,眼神闪烁双手不由得紧紧地攥住了衣袖。

    将苏千琳的神色收进眼底,宋妈妈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慈爱,叹一口气:“四小姐在宋妈妈面前还用说这些推搪话?我已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人心自然能看出几分,你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我也是看你在大夫人跟前尽孝,能提点一两句我便忍不住多嘴了,四小姐能听进去就算我没白操心,听不进去便当我没说过吧。”

    说话之间,宋妈妈一个深深的目光落在苏千琳身上,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苏千琳心中思考着宋妈妈的话的意思,同时也揣测着这其中缘由,一双美目暗自流转,心里似乎是有了什么计划。

    清林苑。

    胡大夫匆匆过来给苏千凌包扎了伤口,索性也只是皮外伤,伤口也不深,涂了膏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好了。

    “大夫人,华荣居的琉璃姑娘过来了,说是老夫人请三小姐过去。”焕碧掀了帘子进来,面上平静看不出喜怒。

    苏夫人面上一顿,将手里的杯盏放在桌上,抬起头看向苏千凌,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你不是嫌祖母那里沉闷平时都不喜欢去吗?怎的如今去的这样勤?”

    苏千凌唇角挑起,笑意盈盈,清灵的眸子回拨流转,伸手拉了苏夫人的手:“都说府有一老如有一宝,怎么说祖母也是我们将军府后院坐镇的,女儿纵然不愿意也得亲近,再说了,前几天三姨娘闹出那么一出给娘心里添堵,不也是仗着祖母对她们母女的怜惜吗!母亲向来温柔和善这几个院子虽然看着平静,却是人心难防,做女儿的自然要替母亲分忧,在祖母跟前伺候着,也防了小人吹耳边风,是不是?”

    苏夫人面上微楞,看向苏千凌心里忍不住翻腾,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如今似乎是第一次认识一般,依旧是往日那熟悉的一颦一笑,只是这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凌厉和坚韧,让她感觉到一丝变化。

    “我的凌儿也长大了,知道为娘分忧了。”苏夫人的手在苏千凌手上轻轻拍了拍,面上慈笑轻盈,眼底在不经意之间闪过一抹说不清楚的意味。

    苏千凌唇角扬起来,面上绽开一朵笑,似春风拂面让人不由感觉心上一阵轻柔抚过,摄心动魄:“女儿已经长大了,自然要为母亲分忧,凌儿也要像大姐姐一般,持家管理样样精通,让母亲引以为豪!”

    眼皮不由自主地挑了挑,苏夫人缓缓抬起头看向苏千凌,神情忽闪,抓着她的手不由得更紧了:“好!好!行了,快去吧,祖母该等急了。”

    苏千凌含笑点点头,辞别苏夫人,出了屋子,看到琉璃在外面等着,面上自然地带出一抹笑,跟着去了华荣居。

    “哎呦,看看你这丫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没个轻重?快过来给祖母瞧瞧!”

    刚进门便听到老夫人的声音隔着帘子飘了出来,苏千凌心里动了动,随即眉眼弯起,面上添了轻盈的笑:“不过是皮外伤罢了,叫祖母担心是凌儿的不是了。”

    苏千凌说着,亲亲热热的凑到了老夫人跟前,面上笑意盈盈,没有一丝小女孩受了伤之后面上带着的那种委屈。

    老夫人拉过苏千凌的手,瞧着横在手心里包扎的布条,心里不由得颤了颤,抬头看苏千凌依旧带笑,唇角微动:“胡大夫说严重不严重?还疼不疼?”

    苏千凌心里哽住,瞧着老夫人面上的担忧,只感觉一股暖意绕着眼眶回转,暖暖亲情的翻腾化作了面上的盈盈浅笑:“已经不疼了,胡大夫说伤得不深,敷两天药便无大碍了,祖母不必担心,我们将军府的儿女可没有那么娇气的。”

    老夫人本来还是一脸的担忧,听到苏千凌后面这句,面上瞬间带出了一抹自豪,随即又换上了几分无奈,将军府世代都是保家护国忠良,府中子女自然也是不输人,不过苏千凌一个女子学男人们舞刀弄枪的,总归不是淑女所为!

    “你这丫头,都让你娘惯坏了,一个女孩子就应该学些相夫教子的女则和规矩,你看看这多危险!”老夫人说着,语气虽然是嗔怪,面上却多了几分笑,怎么看都没有责罚的意思。

    琉璃在边上看着,心里也不由得踏实了许多,晌午有人来报三小姐选了骑射和舞剑时老夫人的脸色还不好,如今却让三小姐三言两句便有了笑脸,果然还是三小姐有办法!

    “祖母这话可就不对了!”苏千凌面上闪过一丝促狭,看着老夫人一脸的疑惑,眉宇之间舒展开来,一双清灵的眸子波光流转,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前朝武将军一介女子入敌营擒寇首,那可是一段广为流传的佳华,再者,当今太后也是一位高手,若不是她当年拼死守护青龙殿,说不定我们如今的安生日子还得不来呢,祖母怎么就说女子不能习武呢!”

    说话之间,苏千凌伸手拽了老夫人的衣袖,眉眼之间带出一抹讨好的样子,只是让人看一眼,心里便似乎被融化了一般,哪里还有什么不依的?

    “好了好了,就你这丫头嘴利!”老夫人在苏千凌的脑门点了一下,面上带出一抹笑,别的不说,如今太后对这丫头喜欢得很,现在想着她学这些莫不是为了讨好太后?

    想到这里,老夫人的脸色不由得带出了一抹欣喜,这孩子果然是个有心得!

    苏千凌将老夫人的表情收进眼底,虽然不清楚老夫人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但是如今看她神情,对自己学习骑射舞剑并不反对,如今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今日这苦肉计也算没白演。

    说话之间,琉碧将新沏好的茶端过来,苏千凌接过来,亲自送到了老夫人跟前,稳重端庄,与宫里受过严格教导的公主也相差无几。

    老夫人伸手接过杯盏,心里满意,面上自然带了几分浅笑:“你十三岁的生日也快到了,如今也是大姑娘了,你娘有没有跟你提过以后的嫁妆?”

    老夫人端着杯盏凑近唇边,说完这句话,浅浅的喝了一口,瞧着苏千凌没有说话,心里不由的沉了沉。

    “怎么,你娘连这些话都没有跟你提过吗?”老夫人面上沉了下来。

    苏千凌心里微顿,老夫人说得这些,娘的确没有说过,不过如今自己也只有十三,现在就置备嫁妆,不是早了些?

    看着苏千凌一脸的茫然,老夫人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这几个孙女之中,苏千凌是个识抬举的,她倒也不介意想多说几句:“唉,罢了,你娘既然想多留你两年,我也不能拦着,毕竟这些年她身边也就只有你陪着,不过,有些事情你若愿意学,祖母倒也清闲,可以教教你。”

    苏千凌神色微动,随即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凑近老夫人,面上浅笑连连:“祖母能教,凌儿已经是惊喜万分,哪里还有不愿意一说?”

    老夫人听着苏千凌这话很受用,人老了便尤为显得寂寞,更是喜欢听底下小辈儿们捧着,不由得也说得多了:“从大户人家里嫁出去的女儿啊,不紧要担起婆家整个大家的责任,还要将财务事务处理好,这样才能人际和谐,显出当家主母的风范,这一点,你的母亲就做得很好。”

    宋欣然这个儿媳妇,在管家理事这方面老夫人没话说,诺大个将军府在她的管理下,上下皆是其乐融融,当然,三姨娘的事情她心里是清楚的,不过作为长辈,有些事情点到为止,整个家的和谐才是主要。

    苏千凌面上动了动,瞧着老夫人说起母亲也是满脸的满意之色,唇角不由得扬起,一双清澈的眸子神采奕奕。

    看着苏千凌那副得意的样子,老夫人伸手在她额头点了一下,接着说:“这些事往大了的的方面说,但是作为女儿这边,娘家人都会给女儿准备丰厚的嫁妆,这是女人的私有财产,不再公中,不管是在大户人家还是小户人家,女人有了自己的财产腰板才能硬起来,就算是以后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活不下去,所以,这嫁妆五官什么时候都要死死地抓着,这一点你可要记清楚!”

    苏千凌的聪慧,老夫人倒是不会担心,但是这个孙女向来为人和善,苏千影之前仗着她宠着抢苏千凌的东西,她也知道,不过既然苏千凌不说,她这个做祖母的又何必多出此言,只是今日不同,嫁出去的女儿若是将自己手里的财散出去,那便是少了一份依靠,若真的碰上兴风作浪的妾室,说起话来也难免没有底气。

    苏千凌听着,这些东西她的确没有想到过,前世嫁给端木高阳的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娘给她准备了什么嫁妆,一心只是想着只要能和端木高阳在一起便好,以至于后来逃跑的时候,想贿赂狱卒才知道自己的嫁妆都被苏千琳吞了,还是莫子拿了自己的钱买通了狱卒,才将她放出去。

    莫子,想到这里,苏千凌心里没由来的沉了下来,心底那股恨意又开始翻江倒海,牙齿也不由得紧紧地咬在了一起。

第五十章 心急如焚() 
老夫人瞧着苏千琳面上的神情,只当她是真的听进去了,心里不由得宽慰许多,浅浅的喝了一口清茶润喉,继续道:“以后外面的事业都是男人折腾,不过你的嫁妆可要分得清楚,你大姐姐当年出嫁你爹给了二十间铺子,这些铺子都在你大姐姐的名下,也是你大姐姐亲自管理,从不假以他人之手,四皇子如今两个侧妃都齐了,却没有一个敢在你大姐姐跟前造次的,这其中也有你大姐姐在管理铺子的时候学到了处理人际的关系,你还小,慢慢这些也都能学到的。”

    说话之间,老夫人伸手拍了拍苏千凌的手,她自己的铺子就不止百间,如今也是打算准备给苏千凌准备嫁妆的时候添几间,不过,这孩子能不能得到这几间铺子还得看她的日后作为。

    心里想着,老夫人的眼眸底处更加深沉了几分,看向苏千凌多了几分审视,只是,触及她清澈灵动的眸子,心里忍不住地微微颤了颤,这孩子心里清澈,却多了几分晦暗,自是这把年纪阅人无数,如今老夫人也是看不懂她的心思。

    苏千凌点点头,心里又是另一个想法,原本要风得风,她根本就无需考虑钱的问题,如今她有自己的计划,心里有其他打算,这才意识到钱是每个人活下来需要的一种坚实的基础,又经过老夫人今日的提点,她心里不由得多想了几分。

    不知不觉,夕阳西斜,带着余温的光辉将天地之间映得通红,却终于斗不过时间,渐渐消融。

    雨琳院内。

    苏千琳一双美目流转,将面前写好的信纸细细地看了一遍,唇角挑起一抹冷笑,放下手里的笔,将信封在信封里这才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一个小厮应声而入,低垂着头看不清楚他的脸,态度确实谦恭有序。

    苏千琳抬眼瞧了那小厮一眼,面上勾起一抹冷笑:“这封信帮我送出去,你们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看到,记着,别让任何人发现。”

    小厮原本低垂着头又点了点,伸手接过苏千琳递过来的新,很快的退了出去。

    苏千琳瞧着又重新关起来的房门,面上扯出一抹冷嘲的笑意,什么天生贵命,她可不相信!她要让苏千凌跪在她的跟前摇摆乞怜,她要受人瞩目尊崇!

    苏千凌!明天就让你的高傲淹没在别人的口水之中!想到这里,苏千琳的手不由自主地攥起,指甲硌得手心生疼,她似乎感觉不到一般,关节渐渐泛白,全身因为野心而变得兴奋!

    月色撩人,悠悠天地之间带着一层淡薄的朦胧感,如同披上了一层轻纱一般,置身其中便感觉全身通透,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于这静夜之中呼吸着那份纯粹的静谧。

    然而,偏偏有一种不和谐将这静谧的夜色打破,画角楼的某一处房间,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声,瞬间人生嘈杂,热闹起来,不过,也只是片刻的时间,又恢复了安静。

    雅间里,莫亦痕黑着一张脸看向趴在地上的六皇子,唇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这小子放着门不走,每次来都窜窗户,偏偏又躲不过自己的一掌,每次都要弄坏他的窗户才算完事!

    六皇子哼哼唧唧,瞧着人们都被莫亦痕一嗓子吼出去,心里这才定了定,看向莫亦痕一脸的阴沉,小心肝儿不由得颤了颤,面上堆起了一抹讨好:“痕表哥,误会……这是个误会!”

    莫亦痕瞧着六皇子,眼中横过一抹厉色,将自己快要落下的衣衫往上撩了撩:“这是我回来之后的第十三扇门,加上墙根毁坏,明天将赔偿交到吴掌柜那里。”

    六皇子一个翻身,自以为很帅气的回转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不甘和气恼走到莫亦痕跟前:“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说我哪一次来不是为了你的事?竟然这样对我,还能不能好好的做兄弟了!”

    莫亦痕翻着眼睛瞧了六皇子一眼,唇角闪过一抹冷笑:“大门在那里你不走,非得翻窗,这可不是我教你的,再说,你哪次给我做事不要好处了?”

    “你……”六皇子语塞,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伸手指向莫亦痕,眼睛瞪大愣是手不出一句话。

    “这次来可是有什么情况?”莫亦痕瞧着六皇子被噎得瞪眼睛,心里一阵好笑,面上却是依旧沉冷。

    六皇子听着莫亦痕这样说,心里一突,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低头瞧见莫亦痕扔在地上已经满是疮痍的紫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叹一声,走了过去。

    “一个丑丫头,只得你这么拼?”六皇子沉下了脸,那紫袍上已经被血浸染,猩红的颜色触目惊心,说话之间伸手拿起桌上的药,让莫亦痕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自小和莫亦痕一起长大,他的脾性六皇子还是很了解的,这人勇猛刚毅,有时候却也缺乏一种安全感,比如现在情况,不管受了多大的伤,除非是昏迷不醒,他绝对不会让大夫帮着上药,每次都是自己躲在房间里自己上,不过,六皇子倒是个例外。

    将自己肩上披着的衣衫取下,莫亦痕背对着六皇子坐在凳子上,刚才动手的时候扯到肩上的上,本来凝结的血又开始流,如今嘴唇带了几分白色。

    六皇子拿着药走近,目光触及莫亦痕悲伤的伤口,全身跟着一颤,眉头拧起,面上的神情明显的冷了:“莫亦痕,你是傻了吗,你知不知道那练马场地原本种的都是千竹草!”

    本来千竹草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片练马场的千竹草涨势不好,场主便让人砍了重新栽培,因为是镰刀砍伐,根部都是铜钱直径一般的实木,如利剑一般的倒刺,尖利无比,这样的戳进身体里,甚至要比刀剑的伤更严重,伤口极难愈合。

    药粉洒在后背,莫亦痕倒吸一口凉气,面上不由得泛白,只是依旧咬着牙不肯吭一声,良久才缓和过来,面上神情稍稍恢复:“当时情况紧急。”

    六皇子拿着药瓶的手不由得稍稍抖了抖,看莫亦痕说得这样风轻云淡,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恼怒,这人不是聪明绝顶吗?不是睿智神勇吗?怎么一遇到这女人就变成了傻子?

    “你知不知道伤口就在你的左心口?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距离便能直直地插进你的心脏!我天朝威武大将军身陷敌营以一敌五百尚能平安归来,却被一根千叶草根活活插死,这要说出去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说话之间,六皇子也动气了,自小莫亦痕便是他心中的英雄,是莫亦痕告诉他男儿有泪不轻弹,敌动我一尺我退敌一丈,是莫亦痕告诉他行兵打仗文韬修养要融会贯通,与其说是表兄弟,他早已经将这个表哥看得比自己的亲兄弟还要亲,如今他把自己伤成这样,他怎么能受得住?

    “行了!”莫亦痕咬着牙,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他知道六皇子担心自己,却不想听他婆婆一般的絮叨,脸色阴沉几分,转脸抬起头看向六皇子,眉头蹙起来:“要么闭上嘴给我上药,要么把药给我自己滚出去!”

    六皇子拿着药的手猛然一抖,险些将瓶子里的药粉撒出去,稳住了身体看向莫亦痕,心里不由的颤了颤,瞧他脸色不好看,叹了一身,将要洒在纱布上,得,该干嘛干嘛吧,这厮性子就是这样,不想听的话,别人也说不得!

    终于,六皇子将莫亦痕后背加上胳膊上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都擦了药,又小心地帮他包了纱布,瞧着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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