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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下江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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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悉,无违特示。 
                   年 月 日 实贴擂台榜黄谕 
  过往人等,未曾打过擂台,十分喜悦,携友带亲,到城观看。摆卖杂物的,犹如出会一般,十分热闹。再说李全忠择定八月初十日黄道吉日,正好开擂。是时中秋天气,极为凉爽,到了此日,全忠打扮十分威猛。见他头包青绉软包巾,身穿湖绉夹袍子,内衣红锦小战袄,内藏护心镜,下着绿小夹套,足踏多耳麻鞋,一路乘马,跟着守备到擂台而来,众兵勇迎接守备,在厅坐下,移时,守备去了。李全忠来至台前,将身一纵,早已上台。看的人伸舌道:“有如此纵跳之力,怪不得来设擂台。”看他在台上将手一拱说道:“小弟是本府人氏,因与雷大鹏有生死之交,他因与胡惠乾比武,被用暗器伤了性命,至今冤仇未泄。故今到此,倘有胡惠乾亲属,无论诸色人等,皆可上台比试。不许暗藏兵器,拳脚相敌,如无能者,不可上台,恐枉送死。因拳脚交加,实难容情,诸君谅之。” 
  说罢脱了绉袍,坐在台中,看的来往之人,拥挤不开。日至西下,无人上台比试,只得收拾下台,仍旧往守备衙门处来。国安道:“贤侄今日上台,打伤几个凶命?”全忠道:“半个也无,想此地都是无能之人,故不敢上台。”守备亦是个好胜之人,听了此言,暗自欢悦,称道:“贤侄先声夺人,故众人不敢上台比试。”于是置酒款待。明日,全忠辞了守备,又往擂台而来,扬威耀武,上了擂台,依前又说一番,见无动静。一连十余日,皆是如此。看的人心急,渐渐稀少。 
  且说本处县城外,有一个古槐村,村中有个姓林的,名叫发衍,年方十七岁,生的面如冠王,唇若涂朱,父母俱亡,并无兄弟。依在舅母家过活,自小从教师学习一身武艺,力大无穷,身材虽小,炼得如钢铁一般,两眼向日中炼就金光闪闪,灼灼有光,可能白昼见星,人起他一个美名,唤做“金眼彪”,与胡惠乾是至交。先闻胡惠乾被打之事,因尚未学足工夫,故不能与他出力相助,后见胡惠乾得胜,十分欢喜。到如今见有雷大鹏之友来报仇,独我不能与友开交乎?于是别了舅母,一路往新会城而来,就在永安街店住下。 
  且说李全忠摆设擂台至八十多日,未逢敌手,虽遇三个,都是无用之辈。那日来至台上,对众人道:“今小弟到此,有八九十日,尚未见敌手,想必胡惠乾之亲友,知他前理亏,故不敢上来比较。”且说林发行见是日天气晴和,正好比较,乃问了土人,一直至台下,只见全忠坐在台上,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十分可怕。只见他: 
    眼露金光惊虎豹,拳如铁钟吓蛟龙。 
  发衍挨至台边,四面看过,将手在人肩上一拍,早已跳上台来。那李全忠心中一想,见他小小年纪,不是武艺中人,便道:“尔这小后生,前来则甚?此处是擂台比武之地,不可上来,快下去罢。”林发衍喝道:“你这杀不尽的狗才,认得老爷么?”李全忠道:“我不认得无名小子,快报上名来。”发衍道:“吾乃胡惠乾之友,名唤林发衍,你可报上狗名来,好待我送你归阴。”全忠道:“我乃雷大鹏义弟,名李全忠,与他雪恨报仇。知命者好早下台,不然死在目前。”发衍更不答话,挥拳劈头打来,全忠低头一闪,亦还拳向正面门打来,你猛如龙,我勇如虎,拳头好似雨点一般。李全忠双手一展,用一个黑虎偷心之势。林发衍将右手用尽气力一拨,拨开他拳,左右五指,如铁钩一般,望定全忠肋下刺来,全忠急忙将身一纵躲过。两个搭上手,一来一往,一个为友报仇,一个代朋泄愤,两个都是自小学着的工夫,故分外流利,十分好看,杀得天愁地暗,日色无光。初时见他两个你来我去,我送他迎,后来越密,”好似一团黑气,滚来滚去,看的人不住声叫好。正是: 
    棋逢敌手分高下,将遇良才各逞能。 
  战至金乌西堕,明月将升,二人住了手说道:“今已夜了,明日再比!”你道让他再活一天,我道让你多留一日,各回去用膳就寝。待至天明早膳后,各自装束停当,又上台来。 
  话说本县城东南,有一个长者,姓程名玉字奉孝,又名程孝子,因他侍母至孝,故起他一个美名。家资百万,年约三十余岁,夫人吴氏,尚未有子,极其疏财仗义,救困扶危,怜恤孤寡,专门行善事,救济急难之人,遇有难解之事,如他一到,无有不能了结。如今闻得城内李全忠高设擂台,要与雷大鹏报仇泄恨,胡惠乾之友林发衍,来助友报仇泄恨。就别了妻室,一路来至城内,寻见擂台所在。再说李全忠,是日早到擂台,那林发衍亦即到了,二人正欲动手,忽听台下有人叫道:“二位壮士少停,小弟有话说。”二人住了手,他便挨上台来,向二人拱手道:“如今二位俱为朋友之事,果然义气深重,若依小弟愚见,罢息此事。”林、李二人开口言道:“请问长者贵姓大名?”程玉造:“某姓程名奉孝。”二人闻了齐声道:“原来是程孝子,失敬了!闻名久矣,今日相逢,甚慰生平,既是长者前来解释,即依便了。”奉孝大悦道:“古语有言道:‘解仇愤以重身命’,真不谬也。”于是李全忠命人拆去擂台,与程孝子一路往守备衙门而来,对守备说知。见礼已毕,守备亦重程孝子之言,就在街中摆下佳筵,在花厅留程玉共饮,至夜方散,次日辞去。正是: 
    一言解释心中情,片语能开半世冤。 
  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二回 白面书生逢铁汉 红颜少女遇金刚




  却说林、李二人,被程孝子一言解散仇怨,可见人间重孝子,即使天上神明,人君帝子,亦皆重孝也,故一孝子,无不能挽回黎民,看此可以悟矣。惟愿今人把忠孝二字,时刻不忘为是。 
  且说天子与日清来至苏州一个热闹市上,十分挤拥。这市近海,十分兴旺,舟船客商等俱皆聚集往来,人马不绝,这个叫如云市,有数千铺户,略一看过,与日清投下客店,即叫店主备下酒菜。店主答应一声,不一刻摆列上桌,日清相陪,酒过数杯,天子偶想道:“朕今来此游玩,逢奸必削,遇盗必除,不知革尽几多贪官污吏,可见食禄者多,尽心为国者少。然则世态如此,亦无可如何。”想罢就用晚膳,即上床而睡。忽见一轮明月当空,乃执笔吟下一联云: 
    皎月当富宝镜悬,山河摇影十分全。琼楼玉宇清光满,水鉴银盘水气 
  旋。处处轩窗吟白雪,家家画阁弄朱弦。清宵寇极来斯地,游玩时逢兴自 
  然。 
  吟罢,听得还有读书之声,仔细一听,念的是离骚经。次日,与日清寻到该处,听得读高山流水,正在门前,便向左侧凉亭中坐下。 
  且说此地有一个偷儿,十分力大,但遇他手,任你一柱般大条桅,他亦能应手而折,故乡人起他一个诨号为铁汉。一日探听得有个白面书生,只自一人在此读书,何不今夜越墙而进,偷他一个干净,料无人知觉。所以左右前后行过,看明上落道路方去,不想却被日清看见。日清见他蛇头鼠目,在那里东张西望,必定是个偷儿无疑,即说与圣天子知道,即于是夜在那亭上候那贼人。 
  原来此处叫深柳堂,是本处当家姓金的起造,那子弟们不下数十人,在此读书。刚刚此数日,各人有事去了,只剩金三郎在此,并书童一个,名叫禄儿。这金三郎与众不同,勤习经史,以求博得一名,以慰亲心。凡有热闹场所,俱皆绝足,闭门谢客,而且胆大,鬼贼妖怪,一概不怕。曾有夜偷到此,却被逐退。曾有鬼混他,他曾与鬼见面,一夜,有个百厌鬼到此吓他,头大如斗,眼如铜铃,手如葵扇,舌如蛇,然高不及三尺,令人见之,不死也要害一场大病。他偏不怕,将一个竹箩用纸糊了,画了五官,套在头上,与他相视,其鬼又变身高二丈,头顶屋瓦,他又将竹接长双足,其鬼无可奈何,只得避之而去。非是鬼怕大胆,乃怕忠厚孝义也。又说那铁汉,是夜饱食一顿,拿了绳刀杂物,到深柳堂静候,等候下手。不想日清看定,因在黑暗,故铁汉不见,于是守至夜深人少,然后下手。时正三鼓,明月如画。人道做偷儿偷风莫偷云,偷雨莫偷月,他偏向月明时下手,无奈金三郎夜读不倦,直到五更未睡。正是: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立志时。 
    青春不思图上进,老来方悔读书迟。 
  那铁汉听得不耐烦,索性向瓦上一丢,早登瓦上,踏将下去。这三郎早已明白,诈作不知,待他前来,再为收拾。即脱衣假睡,在床上假装鼻息如雷,那铁汉更作鼠叫,三郎又诈作不知。铁汉欲开衣箱,三郎手拿一条麻绳在后,看正那贼,一萦绕住,乘势推在地上,乃叫醒书童禄儿将他捆起。日清在瓦上看得真切,见这书生如此本领,不用动手,乃返店去了。 
  金三郎把铁汉捆来,即叫书童安排夜食,乃问铁汉道:“尔今被捉,有何话说?”铁汉道:“今夜被捉,自觉羞惭,冒犯之处,但求恕宥,感恩不忘。”三郎道:“你如肯改邪归正,我就放你,你便来一醉如何。”于是把他松了,排下夜膳,铁汉上前谢过,只得入席同饮。饮食已完,三郎又赠他纹银十两,叫他此后改邪归正,不可为梁上君子,铁汉谢过,拜别而去。自此偷儿到此,知是三郎,皆不敢动手。再说日清将此事说与天子知道,叹道:“真正是读书人无所不能。”次日,辞了店主,又往别处去了。 
  话说本处西村有个小户人家,姓王名全,娶妻万氏。夫妇二人,年近六十,单生一女,名叫碧玉,年方二八,生得容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舞东风,浑疑阆苑仙姬,绝胜桂宫仙子。又诗曰: 
    秋水精神瑞雪飘,芳容嫩质更娇烧。 
    看来工指纤纤软,行去金莲步步娇。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点露英瑶。 
    自是生香花解语,千金良价更难消。 
  王老夫妻二人,爱若掌上之珍。但此女虽是贫家女子,也是琴棋诗画件件皆通,每日不是长吟,定是短唱,每有富贵之家求婚,她竟不从。却有个本省提台之子,到来求亲,这公子张效贵,是张安仁之子,生得十分丑陋,恃着父亲一品大员,倚势凌人,要在花街柳巷,无所不为。一日,见王全之女十分姿色,故央王媒婆去说,谁知王碧玉要试过才貌双全者方许。公子无奈,只得打扮得十分华美,同王婆用了名帖,来到王家。见礼已毕,王老开言道:“公子光临,蓬户生色。”张效贵道:“闻得千金须要面试方允亲事,故来领教。”王老道:“请公子少坐。”遂命碧玉隔帘听试,碧玉见他面貌十分恶劣,心中不悦,请母亲出一个题目,贴上灯谜道: 
    或如天兮或如地,或伴佳人或赠贵,或如忧兮或如 
  喜,或笑春姣兮或返媚,或匪白发兮老将至矣。 
  谜底就是镜子,公子全然不解,便老了面皮道:“今日饮酒太多,待明日再来。”急辞望前面而去。回至家中,自己思忖,我是一个提台公子,反被村女所难,好不苦恼。心生一计道:“谅尔这女,有多大的本领,明日派家丁二三十人,抢了回来,岂不是好?”主意已定,过了一宵,即唤二三十个得力家丁,手持兵器,来至王家,不由分说,将碧玉抢回,扬言王家欠他银两,将女偿债。路上看的人,知他强抢,无人敢救。忽有一人,亦是本处人氏,姓金名刚,专打不平,见公子强抢女子,好生无礼,知是提台公子,不敢动手,乃道:“青天白日,抢人家女子,于礼说不下去,请公子放了她罢。”公子道:“你这乞儿,来管什么闲事?”金刚道:“我不怕你人多。”公子生性暴躁,上前便打,哪里是金刚敌手?被金刚一拳打死。家丁逃回报知,提台气极不堪,即问:“凶手何人?”家丁答道:“是金刚。”便绘影图形,四方追捕。各武营尽心缉捕,十分严紧。正是: 
    安上铁笼擒猛虎,高悬图影捉强狼。 
  不知金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二回 英雄遇赦沐皇恩 义土慈心叨御赐




    英雄志气勇除奸,手段高强不是闲。 
    战处蛟龙潜碧海,舞来猛虎遇深山。 
  却说金刚因路打不平,救了王碧玉,一时力猛,把公子打死,十分着急,人命重大,非同小可,且是提台之子,只得见势就走。天已将晚,心中着忙,肚中饥饿,难以行走,就在村中古庙栖身,日间打过一场,又因路多走了,十分困倦,饥鼓雷鸣。自思不合一时粗鲁,至把那张公子打死,又想道且喜又与地方上除一害,伏在神台上朦胧睡去。且说此处正是忠乐村地面,此乃关王庙,十分灵圣,若忠臣孝子,义士烈女到此祈拜,无不灵验。惟庙小,并无司视看守,只得村人朝夕香烛供举。时正三更,那金刚梦见有胡须之人,来叫他有话吩咐。 
  他不知所以,乃从神人来至一处,但见如殿宇一般,上面坐着一位红面神圣,乃是汉代关夫子。他上前跪下,口称:“小人金刚叩见。”帝君命他起来,方敢抬头。帝君开言道:“惟念尔一点仁义之心,不顾自己受害,代人出力,救困扶危,甚是可嘉。今说与尔知,方今朝廷招贤纳勇,尔即往投黄永清家内,便有出头日子,日后得志,要尽忠报国,牢牢紧记。”金刚听罢,再拜叩谢,帝君乃命两青衣小童,送他回去。路经一个绿水鱼池,十分幽雅,正在漫行贪看,不提防被青衣一掌,打落水中,大叫一声,正在慌忙间,惊得浑身冷汗,原来是南柯一梦,十分奇怪,自思帝君之语,须当紧记。起来向神再拜,其时正在五更,天色将晓。正是 
    鸡声三报天将晓,月落星稀日渐升。 
  意欲抽身起来,奈饥饿难忍,手酸脚软,只得神台下再坐,且过片时再走。且说此处正与黄侍郎家相去不远。是日正值黄府酬神,家人搬了礼物,来此庙参拜已毕,各往庙外,一时那金刚见人到此酬神,正欲等他拜谢已完,求他赐些酒食,以充肚饥,后见人往庙外去了,乃伸出头来往上一看,看见那三性供在台上,不顾什么,起来大饮大吃,吃得醉饱,复缩在神台之下。黄府各人回来,见那三牲酒食不见了许多,难道神圣吃了?断无此理,必定是偷儿吃了。乃四处找寻,只见神台下有个大汉在此,料是此人偷吃,喧吵起来,扯那个金刚出来骂道:“你这偷儿,为什么在此偷人礼物吃?”金刚不好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是我一时饥饿偷了吃,多谢你。”家人道:“谢什么?我与你去见公子。”就此拖扯来至府中,黄府家人入内禀知永清,永清出来说道:“是哪个人吃了我家敬神的东西?”金刚即上前道:“是我!” 
  永清把金刚一看,见他相貌魁梧,必不是无用之人,乃开言道:“足下高姓大名,因何如此?既是肚腹饥饿,请再食如何?”即叫家人再搬酒肉出来,任他一饱。于是金刚大食一顿,食罢,向公子问道:“请问贵人高姓大名?”永清道:“我姓黄名永清,家祖黄定邦侍郎。”金刚叩头道:“小人有眼无珠,无识公子,望为恕罪。”公子道:“你姓甚名谁,为何到此如是,说与我知,我自有处理。”金刚乃把救碧玉打死张公子之事,说了一遍。黄永清道:“如此说来,义气堪嘉。现在四处出赏帖,图形绘影捉你,你不必往别处去,就在我这儿住下,教习我家人武艺,此事有我在此,张提台亦不敢到此查问。”金刚喜不自胜,在黄府教习他家人各式武艺。正是: 
    英雄暂得栖身有地,奸佞无从捉影拿形。 
  且说张提台严缉了数月,并无踪迹。一日,访闻得在黄永清家中,乃命人求永清将金刚交出,以正其罪。乃唤家人办了礼物名片,向黄府而来,见了黄公子,把名帖呈上,道了家主之意。公子道:“我家何曾有金刚到此?铁汉倒有几个,尔乃回去对你家大人说知。”家人无奈,拜辞而去。回至府中,把公子之言,对提台大人说知。提台闻言大怒道:“我惧你这黄狗么?”即传齐参游守府千百把总并五营四哨兵丁,杀气腾腾来到黄侍郎府前,大叫道:“黄永清小子,快把金刚交出,迟则到府搜出,恐怕你这世袭有些不便。”黄府家人急入内报知黄公子,黄公子吩咐家人不要理他,谅他官军人等不敢进来,无奈大呼小叫,人马喧闹不已。 
  金刚忍不住,便向黄公子道:“为小人之事,累及公子如此吵闹,心甚不安,莫若小人出去与他对敌,若杀退他回去,另作别计,若打输了,另往别处。”公子再三劝止不住,只得由金刚出了府门,手提长枪,在大门口大喝道:“尔这个昏官,纵容儿子白日抢人家闺女,该当何罪?幸得某家救了这良家处女,尔的不肖儿子,定要与我相争,今我将他打死,为地方除了一个大害,实为百姓之幸,尔敢来寻我?好好回去,用心报国罢。”这张提台闻言大怒,正是仇人对面,即命各人上前与他厮杀。那金刚振起神威,杀得那些兵丁败走而回,张提台见了,急催五营口哨各官一齐上前,把那金刚围住,战有数个时辰,无奈金刚寡不敌众,被官兵生擒去了。张提台大喜,即带回街中,严刑拷问,金刚总是不招。提台无奈,只得交与本县李连登审问,务必要拷出真情,认了口供,方能请王命正法。 
  再说永清自金刚被捉,令人访问,知是叫李知县审问,自思李连登与我甚厚,不若到他衙中说情,若能救他一命岂不是好?吩咐家人备轿,来至县衙前,命人传了名帖。李知县闻得,急整衣冠,大开中门,迎接入去,分东西坐下,李连登道:“不知公子到来,有何见教?”永清道:“父台大人,今因晚生家中金教师,不知与张大人有何仇隙,以至起兵马来合下,活捉他来,听是交与父台大人处审断,未知曾否审出明白,望祈示知。”李知县道:“闻那金刚与王全交好,因张公子与王全不相投,故此金刚将张公子效贵打死,投在贵府,妄为教师。如今事情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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