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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的第二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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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颜这时却是不知道要如何作答了,这樊郡王字字句句,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要认了这门亲,可是且不谈两家之间家世悬殊如此之大,便是先前一刻,他还不曾对他们卸下防心来,后一刻竟亲切如多年未见之好友一般,还要订下儿女婚事。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她这一刻还在纳闷之中,下一刻樊郡王话锋又是一转。

“唉,也不知道我那乖女儿如今病得如何了,还能不能有机会见到她,可真是要清秋老天保佑,切莫让好好的红喜事,变成了白喜事,让我这已近不惑之年的老汉,白头人送黑头人。”樊郡王见许颜还满脸的茫然,便继续感叹道:“可怜我那还如花一般年岁的女儿,如今孤身一人身陷疫区,身旁连个亲近些照料的人都找不着,孤苦无依的,心中必定是孤独绝望,又怎会有利于病情呢,唉,此时,若是有个信得过的人,能前往照顾,想必定能让她心中大有安慰。想来,病也会要好得快许多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颜若是还不懂,当真是白活了。人家对她这么客气,打的可不就是这样的主意么,让妮儿和樊子杰定亲,她许颜便成了他们樊家亲近的人,再将她送回苏城去,好好照料樊子妤,想来,妮儿在他手里,她许颜是不敢不尽心照顾樊子妤的。

许颜在心中苦笑,樊郡王既然将这事提出来了,又岂容她拒绝,若是她拒绝的话,今日怕是走不出这府衙吧。俞师攸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她前脚将樊子杰送出来,转过头,樊郡王又要将她送回苏城去吧。而身在疫区,已经全面封锁的苏城里,尽管樊子妤是小郡主,可是谁又能保证照料她的那些人会尽心呢,便是她们不尽心,将来樊子妤身故,樊郡王也是不能说什么的,谁让樊子妤患的是疫症呢。唯有女儿在他手里的许颜,才是那个为了女儿,不能不尽心的。若是不让妮儿和樊子杰定亲,樊郡王是找不到借口将妮儿留在代州的。

“若是妮儿和我家孽子订下亲事,想来,那俞老夫人却是也不敢再拒绝夫人做她俞家的儿媳妇的吧。这样倒也算是全了夫人救下小儿的恩义了。”樊郡王见许颜还有些迟疑,继而开口说道。却是将许颜和俞师攸之间的为难之处,也一并解决了。

她如今是想明白了,却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不仅不能拒绝,还要主动请缨。罢了,妮儿在这里,有樊子杰在,总归是吃不了什么亏的,而回转苏城本也是她的意愿,她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何况,樊郡王最后抛出的橄榄枝,着实让她心动。

“王爷若是不嫌弃的话,民妇愿意回转苏城,前去照顾小郡主,只是,民妇总是不放心小女,尤其眼下苏城乃是疫区,若是民妇未能躲过疫症身故,小女便只有孤苦一人了。”许颜下了决心,字字句句说的都是自己若是染上疫症身故,实在隐射的是小郡主樊子妤若是不能得治。樊郡王必定是要拿她陪葬的。她总是要为妮儿再讨得一些保障的。

“夫人放心,既然小儿与贵千金订下亲事,本王一向言出必行,恪守诺言,若是夫人不幸身故,本王也定会代替夫人好生照料本王的儿媳的。”樊郡王此言,等于是下了保证,即便将来樊子妤不幸身故,他定不会迁怒于妮儿。

“民妇多谢王爷体谅民妇一片爱女之心。。“得到保障的许颜,也就放心了。樊郡王这样的人,能在军中有那么高的声望,必定是言出必行的,断然不会轻易毁约。不论她这一趟苏城之行最后结果如何,总归妮儿是不会收到牵连的。而因有着这样的保证,她自会用心照料樊子妤,即便是最终不得善果,樊子妤不能安然归来,那也只能说是她命薄了。

樊郡王伸手将附身行礼的许颜扶起,见她如此为女儿着想,也不由得感概道:

“夫人不必多礼。本王这也是为了儿女尽点心意罢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夫人的用意,本王自然能够体会,本王必定不会薄待了妮儿。纵使将来子杰想要毁约弃誓,本王也定是不准的。”




第 76 章

车子缓缓在几乎没有人烟的道路上行驶着,许颜揭开车帘,看了看前面同样车轱辘转动的数辆车子,那里面装着大批的药材,全是这几天里,由樊郡王以及俞家出资,在代州以及周边的几个大城市里收集的,用来防治瘟疫的药品。

收回手,许颜将头靠在车壁上,无奈的苦笑了,樊郡王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却叫许颜不知道如何回绝,定下妮儿和樊子杰的婚事,却决口不提是为妻还是为妾,想来其实打心底是看不上妮儿的出生的,像樊郡王这样的家世身份,婚事又岂是自己能做主的,就连他最疼爱的长女,小郡主的婚事,不也是靠着当今的圣上指婚才定下来的。

想来,樊郡王即使不提,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就凭妮儿这样平民的出生,将来能给樊子杰为妾,已经是赏了天大的颜面了。若是她再提出妮儿将来要为妻而非妾的话,大抵就要被当作是不识抬举了。只要不是正妻,只是个妾侍,倒是无妨的。即便是年幼便定下,也是不妨事的。

如今看来,她若是想取消这门亲事,唯一的办法便是祈求老天保佑,樊子妤能在她的照顾之下,躲过这场灾难,身体好起来,那么她兴许还有机会借着这点,向樊郡王提出,取消妮儿和樊子杰婚事,当然,若是她这次不幸最后未能照顾好樊子妤,甚至是自己也染上了疫症,一命呜呼的话,那么,依着樊子杰眼下对妮儿的喜爱,也许会是一个好归宿吧,

许颜想起上车之前,福贵看到她时的情景,不由觉得好笑,福贵脸上的神情都是如此,她倒是有几分期待俞师攸知道她又随着车队回转苏城之后的表情了。怕不也是跟福贵一样,惊诧得紧吧。说不定还十分郁闷呢,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想了这么多辙将她送出去,结果她到城外溜达了一圈,最后竟让又被送回来了。

只可惜,许颜还未能将俞师攸惊到,就先被别人给惊到了。车子顺利的进了城,顺利的到了别庄门口,许颜正欲下车进门,还没有走出去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撞了个踉跄,若非福贵扶的快,只怕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等许颜站稳了,定了定神,细细朝前面瞧去,就见着一个妇人拉着一个女子,急匆匆的往里头走,嘴里头还嚷嚷着:

“闺女,趁着门开了,快走,这群该死的混蛋,竟然敢将咱们娘俩关在门外,咱们可是跟这家主人有亲的,将来等你做了这庄子的女主人,定要叫她们好看。”

许颜闻言眉峰一挑。嗯,她刚刚听到的是什么?女主子?哟,她才刚刚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姓俞的居然就跟人定了亲了?许颜朝身边的福贵看去,却见着福贵脸上神色有些闪躲,不由眯了眯眼,瞧着这厮的神情,怕是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这倒是有意思了。她不知道便罢,今儿既然恰逢期会,被她知道了,若是不去瞧个热闹,倒是有些对不住自己了。

“许娘子,这事你别多想,是有些缘由在里头的,回头,主子定会好好跟你解释的。”福贵见许颜脸上神色莫辩,不由心中忐忑,他倒是将这茬给忘了,这下子只怕他家主子该要满头包了。

“我会多想些什么呢,我只会亲眼瞧上一瞧罢了。”许颜看着福贵冷笑着说,然后转身收敛了笑意,提步就跟着往里头走去。她只会亲眼看看,亲耳听听,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俞师攸当真是想跟人家鸾凤和鸣,她自然也是识趣的,又岂会去当那五百万的电灯泡呢。

福贵见许颜如是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祈求老天保佑他家少爷,许娘子瞧上去可不是什么善与之辈,这事少爷若是不解释个清楚,怕是以后就不得安生了。更甚者弄不好佳偶变怨偶,也不是不能的。不由自主的打个得嗦,见着许颜已经进了门,连忙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许颜一路上行来,遇到的丫头小厮,一个个先是惊讶,随后便是神色异常,想来前头进来的那两位,那势头和动静定是不小的。许颜跟着俞师攸住在别庄里,对外虽然说她眼下不过是俞师攸的外室,可是庄子里的人有谁不知道,俞师攸那态度,许颜成为女主子只是迟早的事,若不是这次疫症爆发的太突然,小郡主的婚事推后的话,眼下只怕许颜已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主子了。

即便许颜还未曾与俞师攸行过大礼,但是庄子里一些管家当家的事,俞师攸不在的时候,去问许颜,也是能有个准话的。先头那妇人带着自家闺女嚷嚷的上门,还说即将成为这里的女主子,这节骨眼上,许颜从外头回来,能不叫他们诧异和不知所措么。

倒是许颜,不急不慢,神色淡然的问了眼下俞师攸的所在,又询问了一番庄子里修葺的工程事项,才款款朝着大厅走去。她越是神色淡然,显得越是平静,就让一路上遇见她的丫头小厮心里头越发的没底,连带的面上神色便越发的显得紧张起来。回话做事都不由得要轻手轻脚了许多。

许颜还未走到大厅,就听到里头那妇人哀哀切切的哭嚎之声,说是哭嚎,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夸张,她人还隔大厅有一阵距离,就已经能将那妇人的话,听个十之八九了,言下之意,竟是寻着与俞家早些年父辈定下的婚事而来。

许颜皱了皱眉头,这事她许久之前就听俞师攸提起过,当初他们俞家败落的时候,那家人便私自悔婚,将女儿嫁给别人了,怎么这会又冒出来个定了亲的,这俞师攸到底是定了多少次亲了?

等许颜站在门外将事情的经过听了个明白之后,不由得再次冷笑,原来她不在的这几日,从封城那天起,城里就出了乱子,好不容易经过武力的镇压之后,又传出治疗预防瘟疫的药品不够的消息,那府台大人为了安抚人心,便将俞师攸已经采买了大量的药材,不日便会抵达苏城的消息传了出去。

而这世上当真是有这般极品的人,当初见着人家家道败落,便忙不迭的悔婚而去,如今见着苏城药品紧张,而采买药材一事落在了俞师攸的头上,寻思着怕自己用药不够,便又忙不迭的跑过来攀亲戚了。竟然还扬言,大女儿虽然是出嫁了,但是两家亲事一直未曾正是解除,家中还有一个小女儿,嫁过来倒是刚刚好。这如意的算盘打得多响亮啊。合着全当人家是傻子了。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声音来,细细一听竟是俞师攸颇为平淡的拒绝,只说他如今已经有了成婚的对象,高攀不起她们家的女儿,然后接着便是一阵嚎啕之声,言下之意,竟是在控诉俞师攸他为人忘恩负义,如今跟府台大人扯上了关系,攀上了高枝,竟然要翻脸不认人等等,言辞十分苛刻,听的许颜眉头直皱。

这等泼妇,怕是俞师攸也极其头疼的吧,尤其对方还长了他一辈,先前又有那样的关系,光是想到他头疼的样子,许颜就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接下来那妇人口吐之言,却是让许颜冷了双眼。

“我早就听说你跟个不要脸的女人混在一起,听说先前那女人是个寡妇,还自清出了夫家,结果人家的丈夫如今又没死,却是直接住到别的男人家中来了,倒生生成了一个红杏出墙的荡妇了,那女人还带了个小丫头,怕也是个小狐媚子吧,我看,你是被那一大一小的两只狐狸精给迷昏了头了。你娘要是知道,定不会允了你的。你趁早死了心的好。”

“娘!”那妇人说罢,随后就听到一个女子细声细气的唤道,语气当中倒是有几分阻止母亲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可惜许颜却是没能听到她说了些什么,就听到屋子里“乒”的一声响,竟是杯子被砸落在地的声响。跟着就听到俞师攸一句怒喝:“住口!”

“你身为长辈,竟然如此说话,你们悔婚在先,如今又来诋毁我未过门的妻子,是何居心?”

俞师攸此言一出,倒是解了许颜心头先前的不快,又闻他这般回护,心中甚是甜蜜,倒是那妇人,哼,她许颜岂是那般好辱没的,更不要说,这妇人居然还辱了她小心维护,百般疼爱的女儿,若是不给她些教训,倒真是叫人以为她许颜是个好欺之辈了。

“夫君,这是为何事发这么大的脾气,说与颜儿听听,颜儿来为夫君解忧可好?”许颜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款款走进气氛已然僵硬的大厅,笑着看厅里的众人,脸上全是惊诧一片的神情。




第 77 章

若不是当真被那妇人给气到的话,许颜还真是想大笑出身,尤其是当她看到厅里众人脸上表情的时候,可以想象得到,一个正怒气当头,一个哭嚎得响亮无比,正演得上劲,另一个规劝的,也正是表现她大方得体,明白事理将好关头,被她这番话一说出口,全部惊得愣在了当场,更不要说一直站在俞师攸身边,防止他行动不便的福顺等人。总之,屋里头众人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绝伦,若非事关己身,当真是一场粉墨登场的大戏,值得一看。

“许颜?”俞师攸最先回过神来,皱起眉头看向许颜,显然是不曾想到,这个时候原本应当已经出了代州,直接北上回桐城的人,怎么转了一圈,又回到苏城来了。随即他便想了个明白,许颜这个时候回到苏城,怕是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自愿回来,心中牵挂他所致,二来,便是身不由己,不得不再次回转苏城。可是不论是哪一种,眼下苏城这个局面,却都不是一件好事。

许颜却是直接越过那些不想干的人,小心避过先前被俞师攸摔坏的杯子碎瓷片,走到他身边,直接从福顺手中接过俞师攸的臂膀,顺势搀扶着有些身形不稳的他,然后笑着道:“我不过出门几日,夫君便不认得颜儿了?当真是健忘得很。”

俞师攸皱了皱眉头看她,却见她虽然脸上笑颜如花,眼中却是冰寒一片,想必是刚刚在外头将那妇人与他的对话,听了个仔细,心知,眼下却不是个好说话的时候,便是心中充满了疑问,也不好问出口来,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全部给咽了回去。在她的搀扶下,坐回了椅子上。瞧着她这番架势,这莫家的母女怕是讨不了什么好了。这样倒是也好,起码省去他不少事情,还能看看许颜自己的态度。毕竟有些事他们自己不提,不代表日后别人不会不说,尤其是他们成婚之后,许颜总是要见他的朋友们,甚至是敌人们的。

许颜笑意妍妍的看了那莫氏母女,然后才道:“瞧我这眼神,家中有客人来访,夫君还不为我介绍一番,任由我这般风尘仆仆的见客,岂不是让人笑话咱们家没规矩了么。”说罢还上前两步,走到莫氏母女面前转了个圈,又回转过来,对俞师攸嗔道:“夫君也真是的,来者是客,虽然有长辈带领,可到底还是有未出阁的姑娘家,夫君便这般在大厅里接待娇客,像是接待那些个大老爷们似的,这也太不像话了。这未出阁的姑娘家,那闺誉可是极其重要的,莫说是这位姑娘这么大的年纪了,便是妮儿那般,才五六岁的年龄,也是要讲究这个的。”

说罢,状似恼怒的横了俞师攸一眼,才扬起笑脸走到莫氏母女面前,带着歉意的笑看向她们,道:“两位真是抱歉了,我夫君这人,平日里接待的都是些男客,极少接待女客,便是有女客,也都是由我代劳了,赶巧这几日我有事出门去了,今日方才回来,所以怠慢失礼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别瞧着许颜笑颜如花,语声轻柔如雾,说出的话却可以称得上是字字诛心了。即表明了她在这里的主导地位,又拐着弯指责这莫氏母女太不成样,没有一点闺阁中千金的仪态,竟然由着老妈子带着上门逼婚,光是这一点传出去,这名声可就臭了。更不要说还牵扯着当年的旧事。简直就是里子面子全都一并扔出去给人使劲的往脚底下踩来的。还有什么话比这个对一个女子而言,更加严重呢。

许颜话一出口,就见那莫家的姑娘,脸上乍青乍白,嘴巴张了几张,却是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脸受伤尴尬无助的站在那里,看看俞师攸,又看看她娘亲,最后只能将头埋得低低的,使劲的盯着自己绣着鸳鸯的鞋面上。

俞师攸不轻不重的咳了两声,被许颜的话呛到了,这可真是逗趣了,说起来,除了上次带着她一同去赴沈乐的宴,以及到沈乐家中去,才听得她唤了两句夫君,平日里,便是俩人亲密无间的时候,也不曾听到过,今日倒是托了这牧师母女的福,听了个饱足,瞧她一口一个夫君,叫得那么熟练,他倒是听的很是顺耳,就怕别人听的是格外刺耳了,比如眼下这正闹腾的两位。

“什么夫君不夫君的,好不要脸的一个妖精,你们什么时候成婚的,外头人竟都不知道,你就一口一个夫君的叫唤起来,这般恬不知耻的,还真是少见了。”那莫氏妇人听闻许颜唤俞师攸夫君,又见她自称颜儿,她是记得那个带着女儿的寡妇也是叫什么颜的,想来就是这个女子了。当场就没有好脸色给她。口出之言,也极尽侮辱。想来便是为了激怒许颜,让她露出自己凶狠的嘴脸,省得被她蒙蔽了。顺便也让他瞧瞧,她这乖巧的女儿,才是娶妻应选的对象。

只可惜了她这回怕是要碰到铁板了,别说许颜是个什么性情,俞师攸这人精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便是不曾摸熟了,那也是俩人关起房门来私下里的事情,断不会拿出来放在面上说,就算最后他俩成不了,俞师攸的性子也决计不会娶莫家的女儿。莫家悔婚一次,就已经是损了他俞家的颜面,等于是当众甩了他一记耳刮子了。就这事,当年都没有少被沈家拿来当作笑谈。叫他如今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他能做到不伺机报复,不借机打压,就已经算是十分厚道和宽怀了。又怎么可能再娶莫家的女儿,再跟莫家扯上关系呢。

俞师攸不会这样做,许颜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让她就这样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出去?这莫家妇人还真是恶毒,若今日站在这里的是个畏惧人言的女子,是个胆小软弱的善良女子,怕不是会因为她这几句话,就该去一头撞上那根柱子,好以死明志。只可惜怕是要让她失望了。

她从来就不觉得一个女人婚姻不幸福,受尽了虐待,离了婚带着女儿再嫁是件很可耻的事情,女人应该有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气,她一不偷二不抢,正大光明的从夫家走出来,又不是背着丈夫在外面偷,她有什么好羞愧的,又何以要被人冠上不要脸的狐狸精这样侮辱性的称号。更枉论是被人家跑到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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