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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吧。
何立天说:“那地道里的确是铜墙铁壁,我甚至想过,那就是隐藏在地下的坚固城堡。因此,有房间,卫生间,还有下水道,排水沟,但会移动,会隐身的城堡,谁见过呢?”他想了想,又问:“后来呢,你们怎么会出现在排水沟里的?”
五毛道:“昨天晚上,胡子大哥突然找到我,跟我说起今天我们逃生的这个洞。他说从小就喜欢到这个洞里玩,次数不下百次,对洞中的情况极为熟悉。说这个洞的一些岔道就在灵隐镇下面,其中有一个洞就经过圣医家下面,也许通过这个洞能有些收获。我反正六神无主,听了胡子大哥的话,当然举双手赞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能找到什么,但是只要有机会,我们就要去试试。何大哥,没想到我们真的在洞中遇到了你和阿兰。”
“你们到得太及时了。”何立天说:“想不到,我们的地下有一个城堡,城堡下,又是这样一个溶洞。不知道向大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五毛道:“放心吧,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个溶洞可以通那个城堡,下一步我们一定也能从这个溶洞中救出向大哥他们。”
“这几天邪灵有出现吗?”何立天又问,被困在地下七天,他想尽可能多地知道这七天来,地面上发生的每一件事。
“邪灵一直没有出现过。全镇的人都按照之前你说的方法去做,晚上通宵开灯,家里、祠堂里都烧着火,我想邪灵不敢来了。”
“希望如此。但我们还无法肯定邪灵没有出现的原因,所以不能放松警惕。”何立天道:“最重要的是,按照我们的分析,如果邪灵真的能够进化成人形,并且变人形后就再不怕光与火了,那可就麻烦了。”
五毛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对了何大哥,白羽走了。”
“白羽走了?现在这里都被隔离了,他能走到哪里去?”何立天心中感到奇怪,当白羽站在祠堂中揭穿阿依娄的阴谋之后,所有人对他都不再那么恨之入骨了,但他为什么还要走呢,是担心有人对他不利,还是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
五毛看了看老族长,道:“他……他跟老族长的孙女一起走的。”
“朵儿……”何立天心中怪怪的,似乎是一种遗憾,又像一种淡淡的忧伤。那个像飞蛾扑火一样去爱的女孩,终于跟她爱的人一起走了,但这团火究竟会不会将他灼伤,甚至把她烧为灰烬?
何立天扭头看看走在前面的老族长,不知道这个背脊微曲的老人是什么样的心情。
“还有……”五毛接着说道:“他还带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三个铁箱子吗?”何立天就像早已知道五毛要说什么话,条件反射般问。
“是铁箱子,但他只拿走了一个,另外两个还在我的酒莊里。”五毛说着,看了看何立天,何立天曾专门跟他讨论过铁箱子的事,他知道何立天非常重视三个铁箱子,如今却被白羽带走了一个,他觉得没办好何立天交代的事,心中感到有些遗憾。
何立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铁箱子、刺眼的光芒、玻璃刺进小腹的警察、被人杀死在林子中的张洪生……他不明白,这些碎片似的镜头为什么会突然在他脑海中交替闪现,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铁箱子,他就会变得如此紧张,虽然他和张晓晓都认为那三个铁箱子中装着很重要的东西,但他们并不确定究竟是什么东西。
“跟我详细说说白羽的情况。”何立天道。
五毛道:“这几天,我们忙着找地道了,没有注意他,没有人看到他什么时候走的,当我们发觉好久没见他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同时,老族长的孙女也失去了踪影,只有一种解释,白羽带着她一起离开了灵隐镇。”
何立天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铁箱不见的。”
五毛道:“得知白羽失踪后,我突然想起你特意交代过三个铁箱的事,赶紧跑进酒莊仓库去看,之前我一直将铁箱藏在哪里。然后,我发现三个铁箱只剩下两个——而且剩下的两个铁箱都被拖动过,我猜想,白羽原本想将三个铁箱都带走,但因为铁箱太重,他没办法同时搬动三个铁箱,这才选了一个,舍去两个。”
“他拿走的,一定是最重要的一个。”何立天咬牙切齿地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可以说,白羽知道三个铁箱着什么,了解那些东西的价值、用途等。”五毛问了一句。
“可以这样理解。”何立天道:“三个神秘的铁箱与他也就有关系了,他为什么会知道铁箱里装着什么呢?难道说忒想原本是他的,但如果是他的,他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拿走,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呢?”何立天一连提了好几个疑问。
“那现在怎么办,何大哥?你先前说过,这些铁箱甚至有可能是对付邪灵的武器,现在少了一个,我们要想弄清铁箱里的秘密,就更困难了。”
“也别这么悲观,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何立天说着,上前与老族长并排而行。
他心中叹息了一声,安慰着老族长:“朵儿……的事,你别太难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朵儿跟着她喜欢的人,未尝不是好事。”
老族长苦笑道:“我现在更担心他们遇到什么危险,灵隐镇都被隔离了,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呢?”
何立天道:“朵儿那么善良,不会有事的。”
来到那段陡坡,何立天看老族长走得很吃力,伸出手去搀扶老族长。
“谢谢。”老族长说。
“老族长,是晚辈应该谢谢你,这么难走的路,你还亲自带人来洞口接应我们。”
那段陡坡走完了,他们也就到山崖之上了。
眼前是一条大道,正是灵隐镇名扬四海的黄金大道。
黄金大道的魅力,除了有最美丽的夕阳与晚霞之外,还有这条大道两旁的枫叶林。火红的枫叶在微风里跳着轻盈的舞蹈,夕阳穿过密密的枫叶,金色的光点漏在路面上,如同一个个金元宝。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何立天不禁想起这句古诗,从小以来,因为这首古诗,他爱上了枫叶,这么多年的游历之中,他到过许多地方欣赏过枫林美景,但他不得不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及得上这里的十之一二。
何立天走在这条黄金大道上,心情突然愉悦了许多。多天以来心头的阴霾几乎一扫而光。被困在地下的这七天,他悲观丧气过,在排水沟中被僵尸围攻时,他绝望过,但现在,他重见天日了,还看到了这美丽的黄昏,美丽的枫林,他自己也就重新开始了新生。
何立天嘴角露出了微笑。阿兰显然也被这样的美景迷住了,她不仅眼醉,而且心醉,不知不觉走到何立天身边,手臂挽住了何立天的胳膊。
一群人迎面跑来。正是谢世贵、阿丽、肖童等人。他们听说五毛找到了何立天,欢喜地跑来迎接,老远就叫着:“何大哥,何大哥……”
看到同伴,何立天心中更开心。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僵住了,神色尴尬地看着五米之外的一个人,那人有一双美丽的瞳孔,却暴射出两道充满厌恨的目光。
080 树威立信
看到阿丽的表情,何立天立即想起了阿兰与阿丽的关系。
他明白阿丽的目光为什么充满厌恨,他就像第三者插足一样,从她身边抢走了阿兰。
他突然缩了缩手,想挣脱阿兰的手。
可是,阿兰更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有些不安却又倔强的盯着阿丽,似乎在向阿丽挑战,又像在宣告什么。
何立天没法,只好任由阿兰抓着胳膊,对阿丽尴尬地笑了笑。
小男孩肖童跑过来抱住了何立天的腿:“何叔叔,我又见到你了,还有向叔叔他们呢?”
何立天抚摸着肖童的头,说:“向叔叔他们没事,很快他们就能回来了。”
肖童紧紧地抱着何立天,就像抱着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舍不得放手。
“你们都辛苦了。”何立天对众人说道。众人也在与他点头致意。如今,他们这些在火车失事后幸存下来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样,不管是谁发生了意外,大家都会格外地担心。
“我们别在这里停留了,先回去吧。”老族长看了看西天,道:“天晚了,也到吃晚饭的时候了。额吉,你快回去,叫人杀羊宰牛,预备美酒,今天晚上我们给何先生接风洗尘,清扫霉运。”
“好。”额吉转身跑步而去。众人听说今晚聚会,而且有肉可吃,有酒可喝,皆都欢呼一声,那些不祥之感,暂时抛诸脑后。
老族长的话,算是为何立天解了围,众人的目光从他和阿兰的身上转移开去。
一行人跟着老族长回到灵隐镇。
当晚,灵隐镇杀了十只羊,五头牛,在祠堂广场上燃起篝火,焚香祭祖之后,品酒吃肉。
全镇的人几乎都来到祠堂广场上,没有那么多桌子凳子,虽未宴席,但除了摆了几张桌子给老年人坐而外,并没有摆酒桌,尽皆席地而坐。
老族长、圣医、五毛、络腮胡子、谢世贵,以及镇上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合坐一桌,把盏相敬,相互恭维,喝得格外畅快。
络腮胡子受了伤,本来不适合来参加这个宴会,但何立天觉得以后的行动中少不了络腮胡子这个关键人物,因此向圣医了解过他的伤情,圣医表示络腮胡子的伤并无大碍,这才叫他来一起参加了宴会。
宴会之中,何立天时刻观察着络腮胡子的脸色,眼见并无异常,这才逐渐放下一颗心。
突然一阵鼓声传来,几名汉子身背鼓、锣以及一些何立天叫不上名堂的乐器,坐在祭台之上,敲击起来。
一老者看何立天听得着迷,呵呵笑道:“看来何老弟也是个乐器行家呀?”
何立天脸上微红,笑道:“老先生过誉。晚辈不过喜欢听,绝不敢沾上‘行家’二字。”
那老者又道:“谦虚,谦虚。依何先生来看,我们这土乐器听来如何?”
何立天道:“乐器为人所造,乐曲为人所奏,淳朴善良的民族,才能奏出这样淳朴的曲子,给人一种一种质朴之感。这些民族乐器,声音虽不如现代乐器婉转悦耳,但其清脆声音之中,别有格调。”
那老者道:“何先生这话,算是给了我们这些土的掉渣的乐器戴上一个大大的光环了。”
何立天微笑道:“晚辈据实而言,说的都是个人的小小感想而已,见笑了。”
说话得体,居功不傲,那老者心中对何立天做出了这样一个评价,笑道:“何先生相貌堂堂,才华横溢,足智多谋,到灵隐镇不过十日光景,便为我们解开了传染病之谜,找到了对付邪灵的方法,揭穿了阿依娄的阴谋,挽救了灵隐镇成千上万人性命。何先生就是我灵隐镇的恩人啊,老朽不才,在此以一杯薄酒敬何先生,聊表谢意!”
老者说着,端起酒杯,何立天赶忙也端起酒杯,向老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见老者将酒杯放到唇边了,他才将酒杯放至唇边,与老者同时饮尽,放下酒杯,说道:“老人家说得太过了,晚辈本是个厚脸皮的人,听了老人家的话,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完,大家笑了一会。
那老者道:“我可没有说假,不信,我们请老族长来说句公道话。”
老族长笑而不答,突然对邻桌吃饭的额吉叫道:“额吉,换大碗来,我要敬何先生三碗酒。”
众人一听,脸上变色。这么多年来,全族之人从没有见过老族长在这样的场合跟客人大碗喝酒,可见何立天在老族长心中的地位之高,不是旁人可以猜度。
额吉得令而去找大碗。何立天却心慌地站了起来,口中说道:“使不得,使不得。”他自然知道大碗喝酒代表什么,代表老族长对他的尊重,也代表了老族长对他的信任。有些受宠若惊。
老族长笑道:“年轻人不要推迟,正如刚才所言,你是灵隐镇的恩人,别说三碗酒,就是比这珍贵百倍千倍的东西,又何须挂齿。”额吉已经将六个大碗找来,以一木托盘托着。
老族长亲自将六碗酒倒满,先端了一碗。何立天不敢再有任何拖泥带水。老族长如此相待,他若再要推三阻四,就显得太过不识抬举了。
他抢在老族长举手之前,做了一个恭请的姿势,道:“晚辈先干为敬。”咕嘟一声,一碗香气四溢的米酒已经下肚。接着第二碗,第三碗,每喝一碗酒,何立天都恭恭敬敬地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老族长看着何立天点头微笑。
三碗酒喝完之后,何立天突然从老族长的微笑中,明白了老族长的心意。
老族长的微笑中,有鼓励,也有期许。那是一种信任的微笑,一种托付的微笑。老族长特意在众人面前,用最尊贵的待客礼节提升何立天的地位,以便今后何立天在灵隐镇发号施令,对付邪灵,解危济困。
想清这一层关系之后,何立天也微笑着对老族长点了点头,似乎在说:“放心,上刀山下油锅,何立天在所不辞。”
两人含笑坐下。祭坛上乐器演奏队伍已经换成了一群美丽的少女,扭动着柔软的腰身,翩翩起舞。
五毛在旁边解释道:“以前,灵隐镇每天都有一场演出,包括演奏民族乐器,跳民族舞蹈,唱寨歌,情歌等,让旅客在灵隐镇除了欣赏到美景之外,还感受到真正的民族艺术魅力。可是在邪灵出现后,这一切便停止了。”
何立天看着祭台上的少女们,个个青春秀气,个个美丽迷人,不禁有些痴了,他平素对于这些地方民族特色很感兴趣,曾经还萌生过游历祖国所有少数民族之地,拍摄一部最原滋原味的少数民族音乐、舞蹈记录片的想法,只是各方面条件不具备而未曾实施。
突听络腮胡子叫道:“这个世上,我向来不信英雄存在,但何先生的的确确是条汉子,来,我也敬何先生三大碗。”说着也将六个空碗重新倒满。
何立天豪气顿生,一拍桌子,大叫:“好,干他三大碗。”
瞬间之后,六碗酒又已变空。
这一下,喝酒的氛围彻底营造出来。灵隐镇就算一个女人,也都是酒中好手,更别说男人,全都是些豪迈之人。
他们见何立天如此豪迈,对何立天生出敬佩之情,于是,那些汉子们都端起来酒杯,要来跟何立天敬酒。
何立天一见这架势,顿时馁了,对这些热情好客的汉子,又不知如何拒绝,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老族长又出来替他解了围,喝止道:“你们这些娃,这样喝法,还不要了何先生的命呀?敬意留在心中就是,喝酒就免了。”
老族长的话,众人不敢违逆,况且他们心里一想,老族长的话说得不错,他们这么多人都跟何立天喝一遍,那何立天还不被酒淹死才怪。
于是众人都说,改日再找机会,定要跟何立天喝一杯。
“这样,老族长。”何立天突然说道:“你看众兄弟们酒碗都端上了,也不能就这样放回桌上去。何立天多了不成,再喝一碗,那还是可以的。我就以一碗酒,回敬在座的所有兄弟姐妹们,你看如何?”
众人听了,都停止了放酒碗的动作。
老族长笑道:“既然何先生有这心意,那大家还不遵照执行。”
众人叫道:“好,我们跟何先生喝一碗。”
所有人都端起了碗,与何立天遥空相敬,连那些小孩都端起了茶碗,有模有样的学着大人敬酒。
看到如此融洽的场景,老族长又微笑着点了点头,就连半日没有言语的圣医,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他跟老族长是一样的心思,邪灵还需要对付,女儿死而复生之谜还需要解开,地下暗道里的诡异事件等,都是一股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就算集灵隐镇全部力量,也未必能够对付,而何立天在这数十日中所表现出的能力,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灵隐镇需要跟何立天合作,需要这些外乡人的帮助,合作,就需要营造良好的合作氛围,需要在灵隐镇民众面前树立起何立天的个人威望,只有这样,才能让何立天更好地组织起对抗外敌的力量。
081 席间议事
夜色降临,为了防邪灵,灵隐镇灯火通明,营造了小镇美丽的夜景。
自从遇上邪灵袭击事件之后,灵隐镇一直人心惶惶,所有人都生活在不安和恐惧之中,别说如此开怀畅饮和大口吃肉,就算吃一顿安生饭也没有。今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大家放开了喝酒吃肉,玩得极为尽兴,到了很晚才散去。
而在席间,何立天与老族长、圣医、络腮胡子、五毛、谢世贵、以及几位当地老人,去到议事厅开会,一是互通这些时日以来所发生的事,二是商讨如何救张晓晓、杨丽颖和芝兰,三是商讨如何救向友军、李朝东和许全笑,四是制定对付邪灵的办法。
议事厅是灵隐镇日常办公的一个厅堂,相当于其他地方政府的会议室。灵隐镇是深山老林中的一个小镇,小镇管理更多的带着当地民俗特点,甚至就像一个三不管地带,连正式的政府办都没有,当然也没有政府办公楼等设施,可以说是一个既淳朴而又落后的地方。要不是近几年被外界发现,市里主导开发为旅游景点,说不定现在还是一个远离人群,偏远落后的蛮荒之地呢。
额吉、额祥两兄弟泡了两壶上好龙井,为每人斟上一杯之后,又识趣地退了出去,并随手关上议事厅的门。
大家没有多余的闲话,由老族长主持会议,一开口便切入正题,除了将下午五毛跟何立天说的情况再重述了一遍之外,何立天也说了他们在地下这七天的情况,络腮胡子描述了他跟五毛从溶洞进去救何立天和阿兰的情况。然后,每个人发表自己的看法。
何立天说道:“我先来说说我的看法吧。首先,我来说说邪灵,到目前为止,邪灵没有再出现过,看来用火和光防邪灵的方法是凑效的,但居安思危,我们不能就此认为万事大吉了,从白羽留下来的那张纸来看,邪灵经过变异之后,最终是以人形存在,那时候,光与火对他们丝毫不起作用,所以除了防之外,我们还必须尽快找出消灭他们的方法。”
何立天稍作停顿,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其次,我来说说地下的事情。关于地下,有一系列的事情是联系在一起的,包括死而复生、暗道、房间,其实现在我们不应该把那叫暗道,而应该成为地下迷宫,我甚至认为他像一个地下城堡。围绕着这个城堡的主人,发生了复活的事,圣医的女儿和儿子复活了,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镇上其他人复活了,这是胡子大哥亲眼所见的。不管这些复活的人像圣医的女儿一样性情温和,还是像地下僵尸一样,嗜血狂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