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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很多,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自杀这一天等地多辛苦?”
“你?”红香站起了身直视着柳苏,“你不要太过分”
柳苏唇角勾起笑容,“对嘛,这样才是最真实的你,暗地耍手段是小孩子的游戏”
红香双手攥拳恶狠狠地说道:“不要以为你曾经一再容忍我就会感动,那是你欠我的”
柳苏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的是死性不改、无药可救了把你接回来时我还抱着一丝希望,可是你一天天一点点地将我的希望打碎了。直到我回来之前,站在大门前我对自己说,倘若你与皇上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真的会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疼爱。可是,你真的不负众望,到底还是野心未泯”
红香冷笑道:“少跟我讲大道理,从今天起,我红香才是真的脱胎换骨不,是本宫将彻底改变你,李师师,最好不要惹我”
“你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柳苏不等红香发飙,迅速地掏出一个珠宝盒递给了红香,“这里是上好的东珠,价值不菲,全当我李师师送给妹妹的嫁妆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还有最后一点,我必须要强调一下”柳苏突然眼神凌厉地看着红香,“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今天如果没有我发话,单凭你的小伎俩是不足以进宫的所以你最好给我记住了,这次当我还你个心愿,从此我们两清,互不相欠但是,你若再心生不轨,继续耍手段玩心计,试图来挑战我的极限,我绝对不会轻饶你,而且会让你死地很惨,你信吗?”
第三卷有情之人终成眷属 传奇绝唱唯美落幕 第一百六十二章 入得东宫
第一百六十二章 入得东宫
当晚,商简带着宋徽宗平日里常坐的轿辇将红香接走了。红香走时眼中没流露出任何留恋,她也确实没什么可留恋的。
玉儿等人是刚从店铺回来后得知的消息,看着红香的表情虽有惊讶,更多的还是不屑。最可怜的当属张庆,他失望地从静修院回来后就受到了更惨痛的打击。
柳苏压根就没出来送红香,她不需要装这个大度,这样宋徽宗知道了心里也会好过些,日后即便红香想在宋徽宗面前给自己上眼药,宋徽宗也会思量下柳苏的心情。当然了,柳苏绝对有自信,在宋徽宗那红香永远替代不了她
柳苏抱着肩膀冷冷地盯着自己的床瞧着,冼清羽进来时恰巧看到这一幕,于是问道:“怎么?觉得恶心?”
柳苏不悦地皱着眉头,“当然了,你不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别人睡我的床吗?”
冼清羽嘴角牵起一抹笑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与柳苏在一起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样吧,今夜你和玉儿她们凑合一下吧,明日我给你打造一张新床”
柳苏唉声叹气地看着冼清羽,“问题是我很喜欢这张床啊”
“真要那么喜欢还会设计这个圈套?”冼清羽问地是一脸平静。
柳苏不无惊讶地反问道:“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开始我就知道,你虽然是个心地善良的丫头,但是也不是惯孩子的人啊我不觉得你有必要三番五次地容忍她,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柳苏了然地点点头,“其实我真的没设计什么圈套,这是真的我只是让一切顺其自然而已”
冼清羽望向窗外的明月幽幽地说道:“有的时候,人心极易猜测。可是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做着猜心的工作”
柳苏望着冼清羽若有所思的模样忽然似想起了什么,“清羽,你还在查阮乐师吗?”
“是的,诚如你想的一样,他不简单”
柳苏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全都查清楚了?”
“这个结果有喜有悲,与你猜测地大抵相同,他的身世不简单,那场大火更是离奇地很。我也相信他应该如我们想象地那样有着血海深仇,只是这个仇家的源头却是很难追查到的我甚至尝试从他带过来的红袖戏院的戏子中问起,只是这些人竟无一例外地一问三不知,从他们的神情能看的出来,他们是真的对阮乐师一无所知”
柳苏忍不住苦笑道:“看来这个结果还真是喜忧参半呢你说,所谓的仇家可不可能是那六贼?不然我真的想象不出,一个如此心高气傲的人为何偏偏在ji院呆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他一直在伺机报仇呢?”
“如果真的是那几个人他早就可以下手了,因为除了蔡京和童贯不常出现在醉杏楼外,那些人倒是极为常见的。除非他不会武功,或者……”冼清羽的表情骤然变地严肃起来,“或者这个仇家另有其人,而他的身份则更高一级”
柳苏一副难以相信的神情,“你该不是认为这个人是……他吧?”
冼清羽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窗户关紧了才谨慎地说道:“崇宁四年,也就是北宋1105 年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直接埋下了北宋灭亡的种子那一年宋徽宗迷恋上了网罗民间奇石,从而引发了一阵民间起义,更有方腊撅起。我在打探阮乐师的过去时曾听说,阮家世代皆是好人缘,也是街坊评议的善人之家,是问如此一个几乎不会与人结怨的人家又怎会遭此变故呢?一场莫名的大火烧毁了他的家,所有家当一夜全无,他的妻儿更是命丧火中。你说,可不可能他家里恰好有一个无价之宝,因而引起了这场无妄之灾呢?”
柳苏不假思索地问道:“你该不是认为他家里恰好有块人间奇石吧?”
“不无可能”
“不可能”柳苏断然地说道:“我不相信宋徽宗是这样的人,没有见过他之前,他在我的印象中就是一个荒yin无能的皇帝,可是认识了他,我倒觉得他还是个心地很善良的人我相信他会为了一己私欲而难为蔡京等人,但我不信他会动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再说,他是皇帝,若然真的喜欢大可直接要了来,又何必这样大动干戈呢?”
冼清羽忽然神伤地问道:“你很在意他是吗?”
“我是在意他,可是那只是因为他是我计划中不可缺少的人物,而且我并不讨厌他。”
冼清羽苦笑道:“仅此而已吗?”
“喂,你今天怎么了,为何说话怪怪的?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我不认为他有那样做的理由”
“如果他只是个间接导火索呢?或许他根本不知道阮乐师这个人,而是蔡京或者童贯知道了阮家有这么个宝贝,索要不成便出此下策呢?”
听了冼清羽的推断,柳苏立刻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事情就复杂了”
……
红香被抬进了宝文阁,出于对柳苏的尊重,宋徽宗将这里赏赐给了她。可是又因为宋徽宗有种被迫的无奈,所以终究只是赏给了红香一个阁,而非殿。
红香被宫女伺候着沐浴更了衣,然后换上一身红色喜服。尽管宋徽宗不情愿,可是考虑到红香乃柳苏的妹子,也只好将面子做全了
这一面,红香坐在宫里满怀期待和欣喜地等待着宋徽宗的临幸。那一方,宋徽宗还在踟蹰着究竟今夜该不该宿在宝文阁。他不想背叛柳苏,他想坚守承诺,可是刚把人接进来又冷落她,势必会让红香在宫里抬不起头来。宫廷的斗争向来是残酷的,不受宠的妃子就连宫女和太监都能踩上两脚,如果真地沦落到那等地步,宋徽宗岂不是更对不起柳苏?所以,此时的宋徽宗纠结万分,倘若他知道柳苏和红香势不两立的关系,也就不必这么困扰了。
考虑来考虑去,临近子时,宋徽宗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的龙辇也慢慢向宝文阁挪去。
“皇上驾到”伴随着梁师成的一声唱诺,宋徽宗一脸哀怨地下了轿子,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是走了进去。
里面的红香听见声音后,自是由宫女搀扶着出来迎驾了,“红香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以后见到朕勿需多礼,后面那一串就省了吧,每天听着都烦了”宋徽宗说完便是向殿内走去。
“是。”红香平了身,她扫了眼宋徽宗的脸,时刻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即便宋徽宗此前多次在醉杏楼出现,可是她依然无从了解这个风流皇帝的禀性,如今终是得偿所愿地进了宫,自然处处小心翼翼地很。
宋徽宗先是坐了下来,“丽妃,过来坐吧,朕与你聊聊”
“是。”红香款款地走到宋徽宗面前,又不敢真坐,只是静静地站着。
宋徽宗自白天以来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起了眼前的女子,她的身段像极了柳苏,眉眼之间描画地更是与柳苏有几分相像,他不知道这是红香故意以为之,以混淆视听。当然了,红香虽是像柳苏,可是两个人依然大相径庭,首先不同的就是气质。柳苏有妩媚女人的风情万种,更有独立女性的坚韧刚强,她聪慧美丽,就连眼神中都透露着灵气。红香看起来稚嫩地多,而且温柔有余刚性不足,和宋徽宗所见的大多数的女子无异,若非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形似柳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香酷似柳苏的原因,宋徽宗原本绷着的脸也平和了起来,“坐吧,朕想和你聊聊天。”
“是。”红香坐在了宋徽宗对面的椅子上,微微垂首,尽显小女人娇羞之态。
宋徽宗在心里忍不住感叹道:再相似终究不是一个人啊,如果是柳苏就从来不会这样做作,她一向活地潇洒真实。
“你与师师是何时结拜姐妹的?”宋徽宗问地不经心。
红香内心一惊,原来宋徽宗压根不记得她了,想必他更不记得自己曾因为他一句金口玉言而在尼姑院呆了那么久吧而且宋徽宗竟然以为她与柳苏是结拜关系,怪不得一口承诺了柳苏的要求,既如此唯有将计就计了。
“回皇上的话,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哦,怎么未听师师说过呢?对了,朕看师师似乎格外喜欢甜食,你可知她有没有最喜欢吃的东西?”
红香很想发火,怎么句句都是李师师,难道他们之间就离不开这个话题了吗?若是以后每天都这样,她早晚得被逼疯,无奈此刻她只有哑忍。红香不知道柳苏喜欢吃什么,但是她绝对知道柳苏最讨厌吃什么,那就是枣糕。
红香含笑地说道:“皇上,姐姐素来喜爱枣糕,若宫里有师傅做的好,不妨给她做一些尝尝。”
宋徽宗很满意红香的答案,毕竟进了宫还能惦记宫外的姐姐,这个女子还是很温婉的。再说了,红香既然是柳苏调教出来的,自然也错不了。想到这,宋徽宗内心又被触动了,“时辰不早了,朕与丽妃都早些歇息吧明日朕还要早朝呢”
红香立刻一脸娇羞之态,“那就让红香侍奉皇上更衣吧”话音一落,宫女和太监们立刻识相地退了出去……
第三卷有情之人终成眷属 传奇绝唱唯美落幕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小鞋难穿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小鞋难穿
红香的芊芊玉指在触碰到宋徽宗的身上时,宋徽宗竟有一丝电流从身体涌过的
感觉,他不得不承认红香是美丽的,而他的身边也确实好久没出现哪个女人了。要一个男人守身如玉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人,更何况叫一代帝王清心寡欢呢?此时,宋徽宗的心似被猫挠了一般,开始活络了起来。
红香毕竟是醉杏楼出身,她最了解的可就是男人的心里了。此时看见宋徽宗那局促不安的表情,红香就猜到了他内心的纠结。红香抬起眼皮媚眼如丝地看向宋徽宗,脸上的娇羞与眼中的热情复杂地交织在了一起,这反而更激起了宋徽宗压抑许久的欲望。红香的手指挪到宋徽宗的亵裤时,宋徽宗一把就抓住了红香的手,然后四片唇便覆在了一起……
男人和女人的激情就如同干柴遇上烈火,勿需助燃,那火焰也会窜地很高。此时的宋徽宗正是处于这种状态,他把自己对柳苏的欲望全都寄托在了红香的身上,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这个影子。
行事之后,红香沉沉地睡了过去,而宋徽宗望着那裸露的肩膀心里泛起了一丝愧疚。心里不免悲叹道:怎么朕身边的人就不能是你呢?难道朕就那么难得到你的心吗?就这样,本是甜蜜温馨的一夜却变地备受煎熬。宋徽宗下了床,自己将衣服穿戴整齐,当他走出红香的寝宫时,门外的梁师成吓了一跳。
“皇上怎么不好生歇息?用不用老奴叫醒丽妃?”
“不用了,让她睡吧朕想出宫一趟。”
梁师成一下子就猜到了宋徽宗的心思,于是面露难色地说道:“皇上,此时已过了丑时,怕是各处早已关门了。”
宋徽宗皱着眉落寞地说道:“是啊,这个时辰还有谁像朕一样彻夜难眠呢?算了,摆驾福宁殿”
梁师成冲着殿内看了一眼,“皇上,那是留还是不留?”
宋徽宗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留吧”说完不带一丝留恋地就上了龙辇。能给红香留下一个孩子,也算是对柳苏的一个交代吧毕竟在这深宫后院,有子嗣的妃子才会有一席之地
宋徽宗的龙辇刚走,红香就从床上翻身而起。刚刚宋徽宗与梁师成的对话她是听地一清二楚,尽管宋徽宗一心想着李师师,可是也因为他那一句留种,红香心里也算舒坦了一些。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红香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师师,我一定会替代你,不再做一个影子”
……
“杏儿,皇上是否已下朝了?”看着杏儿匆匆回来的身影,红香焦急地问道。
“娘娘,皇上是下朝了,但是……”
看着自己的丫鬟一脸犹豫,红香心里又是一沉,“皇上出宫了是吗?”
杏儿无奈地点了点头,“娘娘,奴婢每日看您这样失落,心里着实不忍,不如您请御医看一下身子吧?”
红香知道杏儿是这宫里的老人了,而且还曾是郑皇后宫里的丫鬟,自是对这宫廷争宠的戏码颇为了解,因而自从红香进宫之后,对杏儿也是格外器重。红香听闻杏儿话中有话,便是挂笑地问道:“本宫并无请御医的理由啊”
“娘娘,奴婢承您不弃如此器重,自跟了您就是死心塌地的。所以,奴婢要说了,娘娘您可别多心”
红香含笑地答道:“这是自然,在这深宫后院的,你我就是彼此依靠的。你拿真心对本宫,本宫自是信你”
杏儿看了眼四周,红香马上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于是一干丫鬟自是退了出去,杏儿这才贴近红香的耳边说道:“娘娘您进宫也有些时日了吧,倘若说是月信迟了,别说请御医了,就是皇上听了也会紧张起来的。”
“可若然本宫并无喜事呢?”
杏儿立刻跪在了地上,“娘娘,奴婢问一句不该问的话,您觉得您与宫外那个比,有胜算吗?”
“这个你也知道?”红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来这宫里的人尚且不知道她与柳苏的关系,这样反倒少了些麻烦。
杏儿马上俯首认起了错,“奴婢该死,惹娘娘生气了”
红香平静地说道:“你起来吧你能如此坦诚地对待本宫,想必你这一颗心也是向着本宫的。本宫问你,你对李师师的了解从何而来?对她又了解多少?”
“回娘娘的话,奴婢以前是皇后宫里的丫鬟,那会这事正闹地满城风雨,郑皇后便派人四处搜罗消息,因而奴婢知道一些只是,想是这李师师确实有几分手段,竟让皇上将郑皇后打入了冷宫,至今无人问津,因而宫里都说这李师师十分了得娘娘有所不知,您自进宫以来,尽管皇上只留宿过一夜,可是宫里的人都对娘娘您另眼相看呢”
“哦?为何?”
杏儿如实地答道:“因为皇上身边的妃子都已经受了冷落,皇上只宠爱宫外那一个。没成想,娘娘进了宫,我们都觉得……”杏儿忽然收了口不敢再说下去。
红香已然了解了杏儿的意思,便是继续问道:“本宫问你,你刚刚说的那法子真的能让皇上过来了吗?”
“奴婢有八成的信心”
红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若然本宫无喜……”
“娘娘您信奴婢吗?”
“本宫自然信你”
“奴婢认识御医房里的李御医,以后娘娘可以专门指派他来为娘娘卖命”
杏儿的话说地很委婉,不过红香打的是和她一样的心思,自是明白杏儿的意思。倘若红香有孕了自然是喜事一桩,而若然无孕也可以制造假孕或者流产的假象,无论她是哪一种,都足以让宋徽宗过来探望一番,而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而已。
红香思虑了一阵,终是抬头吩咐道:“本宫身子抱恙,宣李太医”
……
宋徽宗正静静地坐在柳苏身旁看着柳苏作画,其实柳苏画地是她熟知的梁山好汉的画像,她刚刚又跟宋徽宗商量了下招以及出兵契丹的事宜。
宋徽宗饶有兴致地看着柳苏笔下的一个妇人的形象问道:“这妇人一脸凶相倒真衬得她这个名号,母大虫,有些意思”
柳苏含笑地说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这顾大嫂本事高强着呢”
“看来师师是当真喜欢这群人哪,每每提及都是一副欣喜的模样。”
“师师过去曾是一个风尘女子,向往的也不过是这江湖生活罢了对了皇上,师师听您说吴乞买已经在来往汴京的路上了,想必没几日就到了吧?”
“怎么?朕安排你的任务都完成了?”
柳苏自信地笑道:“不过是个舞蹈罢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师师很担心,这回这个吴乞买会不会又要耍什么花招?我总是觉得他不可靠,不如皇上早日与朝臣商榷了招安事宜,届时也好多个保障”
宋徽宗忍不住抿嘴笑道:“你这丫头心心念念的不过是那么点事,好,朕答应你,一定将宋江等人安排妥当,这下你放心了?”
柳苏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笑意:“还是皇上英明”
梁师成带着王成走了进来,“皇上,这有一封密报”
宋徽宗收敛了笑容立刻严肃地说道:“给朕呈上来”
梁师成立刻将密函送到了宋徽宗的手里,宋徽宗认真地看完之后便是看向了柳苏,“你这丫头料事如神哪你瞧瞧吧”说完,便将手中的密函递给了柳苏。
柳苏毫不避讳地浏览了一番,原来再有一天的功夫,完颜晟的人马就会进入汴京了。柳苏不仅纳闷道:不是古代的出行速度向来奇慢无比吗?怎么完颜晟的人马这么有速度呢?难道这就是他们制胜的法宝?都说塞外擅长养马,在古代,好的马匹就是作战最好的工具这几日,在柳苏和冼清羽的商议下,燕青更是被派去关外寻起了良驹,以备战时之需。
宋徽宗见柳苏想出了神,便是问道:“丫头,在琢磨什么呢?”
柳苏浅笑地说道:“不瞒皇上,师师已经派人到关外去寻良驹了,到时候皇上可不要吝惜银子啊”
面对柳苏这突如其来地一句话,宋徽宗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爽快地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