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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又不擅长放牧,取之何用?
至于赔款,凭这些游牧民族,财力有限,也不能赔出多少来。。。。。。
对于这个现状,贾清还无力去改变,只得先按下此点,道:“我听说他们的三驸马原先是个楚人,后来才到捏古斯做了驸马。
我来捏古斯王庭也有半个多月了,对这里有一定的了解。他们的大公主确实是个厉害角色。与其让她继续控制捏古斯,不如扶持这个三驸马上位,于我大楚有利!”
侯孝康深深的看了贾清一眼,道:“此事,我会和你秦叔他们商议的。。。。。。”
“那就多谢侯叔了。”
贾清笑道。
他不在意侯孝康等人怀疑什么,捏古斯是外族,是敌人。他们,是自己人!
“对了侯叔,我离开京城已经好几个月了,京中可有何大事发生?”
“这。。。。。。”侯孝康欲言又止。
何止是大事啊,简直是变天了。
不过这事他不准备与贾清说,反正他回京之后便知道了。倒是有一事,与贾清有关。
“我听传旨的太监说了,你义父林如海病重,怕是没有几日了。你在这边若是没什么事,还是尽快回去吧,说不定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贾清脚步一顿。
侯孝康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言。
第七五零章 回京()
原本兴致勃勃的贾清没了跟进去旁听谈判的心思。
思虑再三,他找到塔娜,仔仔细细的向她交代了一些事宜,让她暂时留在王庭,襄助张常。
塔娜前后两次为大楚报信,于大楚算是有大功劳。不论秦、牛几人如何想,面子上都得对塔娜尊重些。
塔娜却有些不高兴,她本来想随着贾清一起走,回去协助他父汗重整塔塔尔,顺便再与贾清叙叙情。
她不舍得贾清。
但是又知道若是贾清和张常的计划达成,对他塔塔尔也有莫大的好处,便勉强答应了。只是又拉着贾清找了个营帐,胡天海底了一番。
半个多时辰之后,贾清才出来。回头望了后面一下,眼中似有柔情。随即却又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老腰。
这两日接连被塔娜索取,竟让他都有种疲累的感觉。可见塔娜战斗力之盛。
去王帐,找到秦管亮。此时他们刚议事完,大公主少妇给他们各自安排了房间休息。
贾清找他要了几个亲兵。这个是为了方便,现在边关兵荒马乱,有他的亲兵护送,能避免一些麻烦。
秦管亮倒是一点不挽留,给他调了二十个亲兵,便叫他滚蛋!
贾清心中回敬他一句“老王八蛋”,面上却恭敬的很,还预祝他旗开得胜,再创新胜。
临行前,贾清想了再想,还是去找了一下大公主少妇。
“呵呵,小将军这是舍不得妾身了吗?”
大公主少妇知道贾清要走了,故而调笑道。
贾清没给她兜圈子,直言道“给你一个建议,不如委身三驸马如何?”
说完也不等大公主少妇反应,再道“你应该清楚,大楚是不可能再允许一个背叛、侵犯过大楚的女人继续当权的,你若是不为自己想好后路,结局应该能够想到。
我念在这些日子大公主的‘热心款待’之下,也敬大公主是个女中豪杰,才愿意给大公主指点一条明路。
当然,该怎么做大公主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贾清只是给一点建议,具体要怎么做,全在大公主一念之间。”
这个女人执掌了捏古斯这么久,必然是张常登上汗位的最大的阻碍。
若是除掉她,一来贾清心中还颇为欣赏她,不忍设计。二则,她并不是一个易与的角色,弄不好,就算张常有大楚的协助,都还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所以,不如拉拢。
大公主少妇显然也很意外,她笑道“可是,三驸马似乎对妾身误会颇深,不愿意接纳妾身呢?”
贾清噗得的一声笑出来“得了吧,要叫你当真认他为夫,我还怕他就是下一个大驸马呢!不过是面子上的事,你尊他为夫君,辅佐于他。其他的,相信他也管不了你。
至于他那边,我会与他说。
这可是两利之事,凭大公主的聪慧,应当不难明白。”
“好啊。”大公主答应道。随即幽幽笑道“不瞒小将军,若你是三驸马,就算叫妾身一心一意侍奉在将军榻前,妾身也心甘情愿呢,咯咯咯。”
大公主少妇巧笑嫣然。
贾清对于她答应并未太过意外,他早就看出来,这个女人心中压根没有以夫为尊的思想。所以她才不会在意到底谁是大驸马,谁是三驸马。
她在乎的只是捏古斯的权势,只要能保住她的权势,估计就算让她认察罕可汗为夫她都愿意。
呃
贾清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让张常能够最快、最稳的成为捏古斯的可汗。是权宜之计,之后会如何,还待日后再说。
“将军,前面就是大同了。以我们的速度,过了大同,再有两日功夫,便可以抵达京城!”
贾清随意用袖子擦了一下涂满面容的塞外沙尘,眺望远处的边塞重镇。
“你们两个,去榆林镇,告诉王子腾王将军或者是卫宏卫总兵,就说我已经回京城了。”
贾清指着两个兵士道。
他如此做自然不是为了专门去向王子腾辞行。而是因为,梅剑和马军还在榆林,还有赵胜和王将,他们两个那夜也走散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逃回去。
让那边得到消息,也好自行回京。
两个兵士立马转道而去。
“将军,我们是不是进城去歇一歇脚,明日再赶路?”校尉问道。
“不用,我们不进城!”
贾清策马疾驰,心中道
义父,等我回来!
神京西城,宁荣街,荣国府,宁安堂。
“凤丫头,琏二去了几日了?”
王熙凤一如往常,忙完一阵子事,必要到荣庆堂打一转。
“回老祖宗,林妹妹她们,已经去了三日了!”
她知道贾母关心的是黛玉。毕竟黛玉的身子那般娇弱,这次又丧父,贾母心疼她。
贾母坐起身子,叹道“哎,你们都说玉儿福气好,得皇帝封为县主,又得皇帝赐婚,如此天大的荣耀。可是我啊,就是心疼她。
先时她娘去了那年,要不是我听说她病的不行,把她接到身边来养着,还不知道如何呢。这次她爹又没了,也不知道她熬不熬的过去。
要不是老婆子我老了,我必得亲自护送她回苏州去。”
林如海十日之前便没了,皇帝念林家孤弱,命礼部亲自主持丧祭。
但是林家祖籍苏州,京中并无人口,自然不会葬在京城。所以只停灵七日,便由黛玉扶灵返乡。
贾母命贾琏随行照料。
王熙凤笑道“老祖宗心疼外孙女,一点委屈也怕她受了。可怜我没福,只是个孙媳妇,难怪老祖宗一天到晚调教我,看我不顺眼呢。
以前我还不明白,林妹妹和宝兄弟他们是孝顺,我也不比他们差多少啊,怎么就是比不得他们呢!
现在我可想明白了,孙子,还是亲的好!孙媳妇啊,就算做的再多,也是比不得孙子孙女的。”
“呵呵呵呵。”贾母被逗得乐起来。
“你呀,还嫌我不够疼你。这满府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说嘴我偏疼你,你还不知足?”
王熙凤笑道“那是那起子眼皮子浅的,没个眼力界,都被老祖宗给骗了。”
呵呵。
贾母又笑了几声,听王熙凤说起孙子,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贾宝玉来。
“宝玉怎么样?”
自皇帝赐婚那日,贾宝玉便整日郁郁,茶不思饭不想。贾母和王夫人都担心坏了,请大夫吃药,忙个不停。她和王夫人一日探个五六次,不断安慰,总算是没酿成大祸。
“老祖宗放心,宝兄弟好着呢!”
王熙凤笑着说“自前日大太太的侄女岫烟以及大嫂子家的两个妹子到了之后,宝兄弟就似大好了,天天朝着紫菱洲和稻香村跑。
特别是紫菱洲,依我看啊,宝兄弟对那太太的侄女岫烟尤为上心,竟连林妹妹也忘了,不知道老祖宗觉得?”
贾宝玉都十五了,还比贾清大点月份。贾清都说亲了,贾宝玉也该考虑了。
贾母眉头微凝。
她自然明白王熙凤是在探她的口风。
出了那日宝玉吐血的事之后,贾母也确实有先给他定一门亲事的念头,也给他收收心。
但是邢夫人的侄女
贾母不是个太看中门第的人。但是却最重人品、模样。
刑岫烟模样尚可,至于人品,她来的时日尚短,她还看不出来。只这邢夫人一家的做派,她就大为不乐意。
邢夫人就罢了,在她面前唯唯诺诺。只那日看见她那哥哥嫂子,一副市井小民做派,这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再好能好到哪儿去?
所以,要让宝玉取邢家的女儿,贾母是不乐意的。
王熙凤最会察言观色,立马道“宝兄弟这样的人品家世,世界上也就林妹妹那样的美人儿才配的上,谁知如今林妹妹被皇帝许给了清哥儿。
我看啊,老祖宗要想再给宝兄弟找一个像林妹妹那样的绝世美人,赔给宝兄弟,怕是难了!”
呵呵。贾母笑了,世上的话到了王熙凤嘴里,总是这么诙谐有趣。
明明心中不赞成她的话,却连一点脾气也生不出来。
第七五一章 岫烟()
“对了,我叫你使人去打听,清哥儿如今到底在何处,可打听着消息了?”
贾母又想起另一个孙儿来。
这个孙儿,可为她增光了。
伴随着京中和关中的粮价如期稳定下来,正庆帝已经把贾清在关键时候,向朝廷捐献一百万石粮食一事公布天下。
京中没有什么事是可以瞒得住的,大家都知道,贾家这次又要大受恩宠了。前些日子,皇帝为贾家赐婚就是一个明证。因此,借着赐婚的喜气劲儿,上门来拜访的命妇可着实不少。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贾母心中明镜似的。
“打听了,大家都知道他在边关立了大功,可是对于他现在在做什么,却没有人知道,大概在我二叔身边吧。”王熙凤如此说。
贾清夜袭之后与部下逃散之事,王子腾只报与了正庆帝。
当时正是边关大捷,全国报喜。加上王子腾明言,说贾清出事的概率不大,因为手下人亲眼看见他跑掉了的。
正庆帝自然不会把这种影响举国欢庆氛围的事公布出来。
后来贾清被证实出现在捏古斯王庭,确认安全,这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贾府的人还以为贾清一直待在王子腾身边呢。
“不是说仗已经打完了吗,他怎么还不回来?”
贾母颇为忧心。
出兵放马之事,本来就艰险,一日不回来,总有些让人担心。
“哎呀,老祖宗放心,清哥儿猴精猴精的,又在我二叔身边,那么多人保护着,能有什么事?这会子估计正在和将军们吃庆功酒呢!”王熙凤满面红光的道。
贾母瞧了她一眼。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王子腾作为边关统帅,这一仗只要打赢了,就是参天的功劳。
这些王家女,焉能有不乐的?
没见王熙凤这么会说话人,几句话都提了他二叔两次了?这么讲话确实很令人讨厌。
不由得,贾母就有点不乐意起来。
她倒不是对王熙凤有意见,而是,突然觉得,家里王家的女人有点太多了些。
王夫人、王熙凤、薛姨妈。。。。。。
以后薛宝钗进了宁国府,就更多了。在她眼里,薛宝钗也算是半个王家女。
“你大姐姐传出信来,说这一战清哥儿居首功,皇帝已经决定要升他为侯爵了!”贾母道。
这件事,原本只有她与王夫人知道,但她觉得,是时候拿出来震慑一下王熙凤了。
怎么样,你二叔功劳再大又如何,祖上没有世袭爵位,这一次还未必能封侯!但是我贾家因为有世爵,一个孙儿辈的,都马上就要做侯爷了。。。。。。
不得不说,人的小心思,有时候还是挺好笑的。
“老祖宗说的是真的?”
王熙凤丹凤眼忽然扬起,牟中神采奕奕。
“我还骗你不成!”贾母颇为不悦道。
心中却对自己的小心眼有点不好意思。
她看出来,王熙凤眼中的震惊惊喜之色是丝毫做不得假的。
“呵呵呵呵呵。。。。。。”王熙凤忽然笑起来。
贾母骂道:“也不怕人见了笑话!”
王熙凤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又为贾母端了一杯茶过来,笑说:“我就说二弟非池中之物,将来是有大出息的。可怎么着?
老祖宗可还记得当年他说过的话?要承继祖宗福德,延绵贾家百世的基业!
如此这才过去没几年,他就要做到了?
这不,除了宝玉他爷爷、太爷爷以及那边太爷,咱们家里,又出超品贵爵了!
如今他才多大?
照这个势头下去,不用三十四年,他不是就要封王了?”
贾母本来正笑着,忽听此言,又骂道:“这话也是能乱说的,仔细别人听去!”
是的,贾府这样人家,觊觎封侯封公都没什么。但若是觊觎王爵,那便是罪过!
被御史听见都是要挨参的。
这叫什么?这叫心怀不轨,觊觎国器。
“我不过就是那么说说。。。。。。”王熙凤嘴上认错,眼睛却是扑闪扑闪的。
贾清才多少岁?十五岁!十五岁就是侯爵了,再过些年,拿回祖宗的爵位岂不是顺理成章之事?再然后呢?万一他要是再立功,岂不真有封王的可能?
王熙凤如是想着。
“老太太。。。。。。”
迎春众姐妹带着新来的小伙伴李纹李绮以及刑岫烟过来请安。
贾宝玉自然一起来了。
贾母正眼瞧了他两眼,发现他果然如王熙凤所言,面上被没有那段日子的大悲大痛之色,又如以前一样将眼光都留在姐妹们身上,心中一安。
随即她又重新打量起之前王熙凤提到过的刑岫烟。
嗯,文文静静,面上看来倒是个平和的好孩子。
“你们在园子里住的都还习惯?”贾母问刑岫烟三人道。
李纹李绮都还比较小,刑岫烟稍大些,代表回道:“谢老太太关心,都好。”
“好孩子,过来我瞧瞧。”贾母招手,岫烟便过去。
贾母拉着她的手,一会又摸摸脸,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
贾宝玉依偎过来,问道:“老祖宗,你瞧什么?”
贾母笑道:“我瞧你这个妹妹生的模样倒好,只是身上穿的太单薄了些,难怪摸着手儿冰凉的。想是刚上京来,带的衣裳不够。”
贾母说着,又嗔怪迎春等:“你们妹妹衣裳不够换,你们也不留意,要是着凉了怎么好?”
辛亏是贾母说话圆润,才让岫烟不那么尴尬。纵然如此,她也面色带着羞意。
来了两日,她也看出来了,这贾府里一门子富贵。姑娘小姐们都是绫罗绸缎,花枝美丽的。就连与她同来的李纹李绮两姐妹,身上穿的也比较富贵。唯独她,身上的衣裳一色都是旧的。
她虽住在迎春屋里,但是迎春是个连自己的事都闹不太清楚的人,哪里有心眼关注她这些。
宝钗心思通透,大概看出岫烟的家境不好,便道:“正好我娘昨儿使人给我做衣裳,多做了一套。我看岫烟妹妹身量与我相若,不如我带她去换了来?”
“嗯。”贾母点头,宝钗便主动拉着岫烟去了。
“宝丫头是个明理、懂事的。”
贾母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王熙凤便道:“可不是,要不然二弟会早早的就一把把她抓在手里,死死的不放?”
“呵呵。”贾母一笑,正准备说点什么,却见贾宝玉面色阴郁起来,才知道这个话题戳着了他的伤处。瞪了王熙凤一眼,自己也闭嘴不说了。
第七五二章 秘话()
入夜,尤氏趴在自己的软床上,银碟在后面给她按摩。
“你老实说,二爷是不是要了你的身子?”
尤氏闭着眼睛受用着,忽然这么问,倒吓了银碟一跳。
“奶奶,奶奶怎么这么问?”
银碟扭动了一下,她坐在尤氏的臀上,这一动,顿时让尤氏浅浅呻吟了声。
“你紧张什么~若是真的,我当为你高兴才是。你还怕我怎么着你?”
尤氏头也不回。
自己的贴身丫头,也是闺房寂寞相互慰藉的小伙伴,银碟的一举一动她自然清清楚楚。
好几回,银碟都在兴奋之中叫过“二爷”,她早就怀疑了。
银碟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是,那一回二爷受伤,奶奶叫我去送药的时候……”
“继续按着。”尤氏吩咐道。
又问“就这一次?”
“嗯~”
“感觉怎么样?”
“啊?”
银碟大羞,奶奶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叫人怎么回答呀。
“呵。”尤氏笑了一下,翻过身子,让银碟给她按正面。手枕在脑袋之下,笑看着银碟道“怎么,跟我还不好意思说?”
“是,感觉,感觉很,二爷很粗暴,又很温柔……”
银碟捂脸。
“咯咯。”尤氏笑着翻身把她压下,换她躺着,自己来伺候她。如此变被动为主动,又问些羞于启齿的闺阁秘话,只要银碟稍敢不从,便朝着她私密处招呼,银碟便只能和盘托出了。
如此,一个说的意乱情迷,一个听的春意盎然,很快便相互慰藉起来。贾清赫然成为了她们之间助兴的话题……
须臾,虚龙假凤的把戏过后,两人都是一身细汗,气喘嘘嘘。银碟深感自家奶奶“手段”高明,比之二爷犹胜一筹,情动之下,忍不住道“其实,我知道,那日之事,二爷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更兼,更兼……”
“什么?”
“更兼我是奶奶的贴身丫鬟,二爷才会宠幸我呢……”
尤氏一双均匀的修眉横扬,把手搭在银碟的小脸上,道“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二爷可喜欢奶奶了!”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