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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志异-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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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怀疑,原本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也就顺着人群采买起需要的东西来,眼睛却还不停地四处扫视着起初的那个人。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直到重新跨入泰府,他还是没有发现可疑的踪影。

门上的检查虽然细致,但也不可能将肉类若是蔬菜切开掰碎了,因此当然是一无所获。那些把守的兵丁也习惯了这种例行搜查,无非是装个场面,见没什么违禁的物事便挥手放行,倒让心怀鬼胎的钱鬼虚惊≮更多好书请访问:。 ≯了一场。直到进了厨房,他才真正吁了一口气,连忙翻检起菜篮来。果然,他找到了不属于自己采买的东西,一块硕大无比的火腿。

他小心翼翼地将东西翻转过来,左看右看却仍是看不出什么底细,立刻省出名堂还是在里头。果然,用刀仔细试过之后,他谨慎地将火腿剖开,找到了一黑一白两个蜡丸。干过一回的他捏碎了白色蜡丸,再次找到了一张纸条。第一句明明白白地写着,让他将黑色蜡丸中的东西用水化开,然后加在泰慊同的食物中。

钱鬼已经完全吓傻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落在手中的是这么一件要掉脑袋的差事。即便泰慊同已经革职,但毕竟是当过官的人,自己下手谋害于他,只要被人发现,那便是铁定难逃一死。尽管老婆的生命和银子的诱惑很大,但对于一向还算安分守己的他来说,冒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他翻来覆去地将那张简短的纸片又看了几遍,终于又看到下面还有另外一些注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明那黑色蜡丸中的东西只是会让泰慊同身体虚弱,绝对不会有任何迹象,而且决计查不出任何死因,他只要做完这一顿饭后不动声色便成。若是他敢泄漏出去,便杀了他的妻子,然后把他碎尸万段。看到这里,钱鬼终于打定了主意,横竖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中,还是干一回好了,否则也是一个死字,再说还有那不菲的酬金。

第二十四章 探病

四川总督郝渊盛得了泰慊同病危的消息,不禁大惊失色。本来嘛,自己身为统管一省军政的封疆大吏,放任巡抚胡作非为就是一条失察之罪,因此他早就备好了谢罪折子,只是希望处分不要太重就行。如今出了这样的纰漏,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泰慊同知道的东西太多,有人意图杀人灭口。

匆匆赶到了泰府,郝渊盛才发觉府中的上下人等个个哭丧着脸,这幅情景又是让他心中一跳,暗自后悔没有再派几个人进府看着。不过,他是知道泰慊同底细的人,若是灭口的真是京城来的人,那自己宁可担待了罪名也不能让事情闹大,否则这官就干脆别做了。

泰夫人刘氏平日也会过郝渊盛几次,此时见总督大人亲至,一边偏身行礼一边抹着眼泪道:“郝大人,请您给妾身作主啊!老爷突然病成这样,一定有人暗中谋害,请您一定得给我们泰家一个公道!”她是大家闺秀,眼圈虽然是红红的,但撒泼的事情自然做不出来,憔悴的脸上仍带着一丝坚决的神情。

郝渊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才吩咐旁边侍立的一群丫鬟仆妇道:“本官有要事和你家夫人商量,你们全部退下,未得允许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此时此刻,谁敢违逆这位通省最富权威的总督大人,那帮下人情知自家主子也有要事和郝渊盛商议,连忙施礼退去。至于那个原本在床边为泰慊同把脉的大夫也知机地找了个借口,急急忙忙地溜出门去,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哪敢在这里多事,到时别说诊金,就连命都保不住,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弟妹,如今泰老弟落得这幅模样,你还是得节哀顺便才是。”郝渊盛见屋中再无闲杂人等,说话也就不避讳了。他见刘氏一脸惊骇欲绝的神情,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解释道:“就依着连大人他们弹劾泰老弟的罪名,即便押送京城恐怕也难逃一死,就连你们家其他人怕也是要流放边疆。如今看这情形,上边的大人物是想清理干净这边的污秽,免得牵连甚广,所以你就不要再嚷嚷什么公道天理了!”

刘氏也是聪明人,思量再三便听懂了郝渊盛的弦外之音,心底不由悲愤欲绝。“郝大人,照您这么说,老爷这次是救不回来了?您和我家老爷共事多年,虽然他有时做事是过分了些,但对您还是礼敬有加的,难道您就不能看在同僚的分上,救他一次?”

“弟妹,不瞒你说,如今我是自身难保,又有何德何能护得了泰老弟?”郝渊盛摇了摇头,显得疲惫而苍老,“弟妹是大家出身,自然应该知道如今朝廷党争愈演愈烈,四川乃是富饶之地,他们又岂会放过这个地方?偏偏我又不属任何一党,平素也很少不管事,这才能偏安于总督之位,否则谁能容得下我?泰老弟这次是被作法当了靶子,他如果不死,朝中的不少人就得跟着跌倒,他们不动手才是怪事!”郝渊盛罕有地露出了几许怨愤,看在刘氏眼中更为失望。

“心莲,你不要再纠缠郝大人了!”床榻上传来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竟发现泰慊同已是悠悠地醒转了过来,连忙靠了过去。

“郝大人,我以往自视甚高,事事总是独断专行,也没顾得上你的感受,是我失了上下之礼。”泰慊同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脸上的灰白之色更显死气,“如今你还不计前嫌地教导贱内这么多道理,实在是让我无地自容。”

郝渊盛见泰慊同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心知他撑不了多久,连忙好言安慰道:“泰老弟,我本就是不管事的人,你就不必多说了。这次的事情一出,我的总督位子怕也是要挪挪地方了,四川这天府之国我也一样呆不下去。不过,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劝你,不管手中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万不可随意拿出来意图一搏。皇上此次的处置颇有深意,万一触怒圣驾,弟妹和那帮侄儿侄女可就难保性命了。留得他们在,泰家也许还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你万万不可自误啊!”

泰慊同本还有些不以为然,听到最后却不禁悚然动容。他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大病实在蹊跷,出于怨恨,颇有那种把东西递送京城的打算。如今听得郝渊盛的劝慰,已是心绪大乱,人家说得没错,即便能报复成功,自己的儿女就算全毁了。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妻子,果然发现那张平日养尊处优的脸上布满了愁容,显然已是明白了郝渊盛的意思,顿时感觉到心揪了起来。

“多谢郝大人提醒,我明白了,断不会因为一口气而连累了妻儿。”泰慊同长长叹了一口气,眼中的死志更坚了,“若非这次的重病,我也早已决意自裁,只是希望皇上能放过我的妻儿,不要让他们流落边塞受苦,余愿足矣。郝大人,心莲她是大家闺秀,受不起那等委屈,倘若我死了,还望大人能上书为她和孩子讨个情,我这厢感激不尽!”泰慊同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扎着翻过了身子,径直在床上叩下头去。

郝渊盛大吃一惊,连忙扶起了已经虚弱至极的泰慊同,重新安顿他躺下。“泰老弟,你既然信得过我,那就放心好了,弟妹和侄儿他们我定会竭力保全,至于你的那几个侍妾却没有法子了。”他郑重地保证道,旁边的刘氏不禁心中一宽,脸色也略微放松了些。

“那些女子用不着去管,横竖她们也是看中了我的权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切听天由命便是。”泰慊同漠不关心地道,仿佛平日那些宠爱至极的姨太太们只是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郝大人,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到此地来,东西在哪我到时告诉心莲,一定让她转交于你。”

这句话一出,无论是郝渊盛还是刘氏全都愣住了。郝渊盛压根没有想到泰慊同这么快就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来意,心中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尽管明面上是从未与京中权臣交结,但一个总督能稳稳地坐了那么多年,没有后台是决计不可能的。他早接了密信,要他设法从泰慊同那里拿到可能危及那人的其他证据,这才处心积虑地卖好,想不到却被泰慊同一语道破。不过目的既然已经达到,郝渊盛也顾不得许多,满脸堆笑地又敷衍了几句,过了一会便匆匆辞了出来。直到上官轿时他方才发现额上已是满头大汗,连官服都湿了。

“老爷,你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刘氏一见郝渊盛离去,连忙坐在榻边,神色异常地问道,“难道郝大人也是在图谋你?”

泰慊同已是脸色转冷,“为官之道,无非是欺上瞒下,他郝渊盛和我只是普通交情,怎会轻易卖这么大的人情?你看他后来的样子,无疑是默认了心中算计。”他关切地看了妻子一眼,随即又继续道,“如今我既然坏了事,你就算想回娘家恐怕也会遭人冷眼,所幸我把不少银两都藏在了外边,包括那些至关紧要的来往书信。有了这些东西,你应该有能力把孩子抚养大。”

刘氏已是垂泪不止,“老爷,你别说了,妾身一定会照你的话做,孩子将来一定会成才的!”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嘴唇也在那种强大的压力下被咬破了,“只要妾身还活在世上,将来泰家的子孙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不,你千万别这么想!”泰慊同连忙出口阻止,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倔犟的人,但朝中的局势岂是她能轻易勘透奥妙的?“心莲,你只要照顾好孩子就行,别的什么都不要告诉他们,万万不可心存报仇的意思。我本意和你一样,但现在看来,一意孤行只会失去最后一点希望。你到时要时时注意,如遇万不得已,无论是改嫁还是给孩子改名换姓都无不可,只要能保住泰家这点血脉,又何惜我的名声!”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泰慊同已是咳嗽连连,眼珠也凸了起来。

“老爷!”刘氏大惊失色地扶住了丈夫不断颤抖的身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记住,东西在……”泰慊同挣扎着说出了一句完完整整的句子之后,又喷出了一口鲜血,刘氏的身上和被褥上,顿时溅满了触目惊心的一片鲜红色。刘氏也顾不得那许多,低声重复了一遍后便高声叫道:“来人,老爷的病又犯了!”

足足折腾了一夜之后,那个成都城内颇有名气的大夫终于束手无策了,泰慊同也就在这天夜里不情愿地逝去。临死之前,他竭力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最终却只能无力地落下,留下了孤单的妻子和两男一女三个孩子。

消息传到京城,顿时又是一场风波,萧云朝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再次慢了别人一步。先前好容易扳回的优势,又有消磨殆尽的感觉。

第二十五章 计议

泰慊同的死讯在本就不平静的朝中投下了另一块巨石,皇帝固然是雷霆大怒,就连许多朝臣也是议论纷纷。如此节骨眼上,虽说是重病,但细细想来实在蹊跷,泰慊同平日身体康健,断没有轻易大病的道理。勿庸置疑,众人的矛头顿时都指向了萧云朝,这位地位尊崇的国舅爷一气之下,干脆告病在府中养息,倒叫依附于他的一干官员心中惴惴然。

最心急的却是风无痕,对于四川的局势,他是经常从绵英那里得到密报,因此事先就得了消息,但万万没有想到父皇的动作如此之快,居然抢在他之前就先把盖子掀了起来,一时之间被动异常。舅舅萧云朝不是个办事的材料,这一点他也清楚,可他不顾大体地告病却让其他人得了空子,恐怕母妃此时已经在凌波宫气急败坏了。

本是听了吏部指令进京述职的各省大员顿时没了方向,眼下的情况摆在那里,皇帝的精力早就被四川这个赋税大省吸引了过去,哪里抽得出空来接见他们?于是乎,这伙几乎都有从二品以上官衔的封疆大吏只能四处拜起门子来。他们都知道朝廷党争一起,各地的官员几乎就得换一拨,若是门路强的倒还好,如果是后台不硬,那到时派一个苦缺便是十有八九的事。

一听说了朝上的那档子事,郭汉谨本来还算舒缓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他是在西北任上吓怕了的人,此次风无痕给了他这么大希望,甚至已经是打了包票,再出什么纰漏那就不是普通的失落。因此他这几天几乎是泡在风无痕的王府,就是想弄清楚接下来的每一个举动。

瑜贵妃一连派人催了三次,萧云朝都以抱恙推辞,这种明显的谎话让权摄六宫的萧氏彻底坐不住了,背地在凌波宫里将哥哥骂了个狗雪淋头。无奈后妃不能干预朝政,她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宫,因此只得再派人给儿子送信。风无惜虽然日日进宫请安,但从未涉足朝政的他实在派不出什么用场,一来二去萧氏也是烦了,深深懊悔自己当年的宠溺,如今也只得把希望寄托在风无痕的身上。

果然,风无痕来得也快,送信的出门不过一个多时辰,这位勤郡王便匆匆地进宫请安。时值正午,虽然已是过了盛夏,但京城还是酷热难耐,风无痕出来得虽急,但一身郡王正装却是一丝不苟,官轿里又是闷热不已,踏进凌波宫时,官服的后背已经全湿透了。

一时礼毕,萧氏遣开了一众伺候的太监宫女,只留了柔萍在身侧。当下便令儿子脱去了一身厚厚的官服,嗔怪他不用这么生分。风无痕只是置之一笑道:“母妃,儿臣虽与您是骨肉至亲,但毕竟有上下之分,礼不可废。如今事属非常,儿臣也不得不分外小心,否则若是让人抓着这个把柄,未免没趣。”

说到正事上,萧氏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无痕,还是你知机晓事,你舅舅行事也太不知轻重了!皇上如今是看在本宫面子上不便加罪,若是换了别人,还不当场发作了?泰慊同一死,他的嫌疑最重,不好好上书辩解谢罪,反倒告病在家,你说他是不是糊涂了?哼,平白无故地让亲者痛,仇者快,他还真是好大的气度!”萧氏一肚子气发作出来,言语中顿时刻薄无比,要不是她自重身份,恐怕就要破口大骂了。

“母妃息怒,舅舅应该是已是气不忿而已,有人劝劝就会回心转意。”尽管自己都不太相信,风无痕还是勉强出言宽慰道,随即便探听起父皇的心意来。谁料萧氏心烦的也是这一点,往日皇帝就算有什么军国大事羁绊,也时常驾幸凌波宫,今次竟是连着数天没来过一次。眼见着后宫嫔妃中流言四起,怎不叫一向君恩深重的萧氏心急如焚?

即便是风无痕本已经认定父皇是各拿了贺萧两家一名官员做法震慑百官,此时此刻,他也有些乱了方寸。萧家的势力能遍布朝野,靠得就是自己母亲的玲珑手腕和千般风情,萧云朝不过是硬被推到位子上的,论起影响来远远不及萧氏。倘若母亲一夕失宠,风无痕几乎不可想象那种凄凉的后果。

思量再三,再佐之以府中几人的分析,风无痕还是只能把他的判断道出,即使再没有把握,他也必须稳住母亲,毕竟自己才刚起步,无论人手或是地盘都极为有限。“母妃,父皇绝不会因为泰慊同的死而怪罪萧家,但舅舅最近的作为实在令人失望,若是不能及时令其振作,恐怕就要弄假成真了。”

风无痕将身子靠近了些,又低声对母亲禀道,“父皇本意应该是整治一番如今朝廷官员中愈演愈烈的贪贿之风,顺便警告一下贺萧两党不要忽视帝王权威。但现在情势突变,父皇已是有骑虎难下之势,若是不能及时挽回,恐怕就要趁了别人的心了。”

萧氏听出了儿子的话外之音,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凝重了起来,泰慊同的死决计不是哥哥所为,这一点她分外肯定。以萧云朝的个性,想的是剥皮煎骨更多一些,至于灭口却是绝不至于,毕竟泰慊同只是外围官员,知道的内情并不多,犯不着为了一个区区布政使而失了皇帝宠信。能干出这种天衣无缝的勾当,还顺理成章地栽赃嫁祸的,便只有三皇子风无言了。

“如今就算将事情摊开了,对我们这边也没什么好处。”冷静下来的萧氏自然不会做出那种自暴其短的蠢事,“都是你舅舅事机不密才会闹出现在的局面,只要不被他人所乘就好。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适时也应当给那位自命不凡的家伙一点教训,免得他以为我萧氏一族只会忍气吞声!”萧氏的眸子中射出一点寒光,显然已是动了真怒,“贺家想坐享其成,本宫就偏偏不让他们如愿,无痕,你想个法子让孙雍也遭点劫难,注意别弄出人命来。要一个死人自然容易,但在皇上眼皮底下闹出点事情来才是真正的风波。本宫倒要看看,他们贺家该如何应对!横竖已经乱了,再添上一把火也无不可!”

风无痕心中一寒,连忙答应了下来,母亲这时候的狠辣表现顿时让他想起了当年的遭遇。想来那些与她做对的妃嫔,一定得有在后宫凄惨度日的准备才是,德贵妃兰氏恐怕是得遭殃了。既然事情都商议得清楚明白,风无痕也就不想在凌波宫久留,略略又闲聊了两句便告辞退去。

“柔萍,本宫当年是否真的太过分了些?”萧氏见儿子已经离去,突然问了侍立身侧的心腹婢女一句。“若是本宫从小就栽培无痕,也许今日就不必这么操心了。”

柔萍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只得讪讪地答了一句,“七殿下也是娘娘的骨肉,如今您疼他爱他也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分别。”她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无力,但天家之事岂是她这种下人能够胡言乱语的,因此只得敷衍过去。

“是吗?倘若本宫将他也捧在手心里,恐怕如今又是一个不识大局的无惜。”萧氏冷冷甩出一句话,“无痕能有今天全是凭了心底的一股气,本宫能从他眉宇间看出来那种野心和企盼,他这种人是不可能用亲情圈住的。”她仿佛是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现如今皇上对他还算信任,将来也许会委以辅臣之任,因此他也绝离不了萧家,这才是他真正敬本宫这个母亲的理由。”

风无痕自然不知道母亲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此时正急匆匆赶往萧府。虽然几次求见都被挡在了外头,但今天却是再也顾不得了。他让冥绝前头开路,自己跟在后头径直往里边闯。那些小厮家丁碍着风无痕皇子的身份,又都知道他是萧云朝的外甥,因此只是略略阻拦一番便只得无奈放行,更何况冥绝这个大冰块在前面作先锋。不到一盏茶功夫,风无痕便面色铁青地站在了舅舅跟前。

尽管心下懊恼外甥的妄为,但萧云朝还是不得不定下心来听风无痕把话说完。这几天他一个人躲在房中,除了送饭的小厮,竟是谁都不见,就连府中的几个幕僚也全吃了闭门羹,颇有铁了心的意味。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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