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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志异-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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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赤裸裸地威胁道,“你是萧家的家生奴才,自小就是喝萧家的水长大的,千万不要胳膊肘往外歪,否则,后果如何你应该清楚。”

他见柔萍一脸畏缩,仿佛已被震慑住的模样,不由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这才喝令她进去。一进萧氏寝宫,柔萍便轻轻关上了房门,还对萧云朝使了个眼色,仿佛是真心要劝说主子的模样。一转头,她的神情就变得从容无比,连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起来。

“太后,您真准备答应萧大人?”柔萍见主子脸色怔忡,便试探地问道。

萧氏看也不看对方一眼,这才心灰意懒地答道:“如今不答应还能怎样,哀家不得不先稳住他,否则还能怎样?他把懿旨叫得震天响,即便是皇帝那里,以后恐怕也没法分辩。”她又想起了哥哥所言的“毒蜂”一事,脸色顿时又阴沉了下来,“萧家虽然历来都有权臣之愿,但从未出过这等谋逆的臣子,真是祖宗的悲哀。柔萍,待会你就出去代哀家应承了他。不过,你须对他声明,太后玺印在哀家手上,他若是再敢矫诏行事,别怪哀家以后对他不客气!”

柔萍心领神会地点头应是,她当然知道主子的意思。只要萧云朝不能矫诏,那他在宫里头的号令就不能太过放肆。须知皇城内外都是皇帝的人,九门提督虽然不敢贸然闯宫,但只要有他们的威慑力在,萧云朝便不能过于胡为。可是,对于已经闯下了灭门大祸的萧家而言,萧氏所做的一切还有用么?此时此刻,自负智计百出的萧氏已然没了主意,兴许,她能做的仅仅是保住一两个人而已。

第二十六章 各谋

宫中的变故虽然因皇城封锁被掩得严严实实,但风寰宇父子此时就在皇宫之内还是得到了消息,不由分外振奋。萧云朝这类靠祖宗恩荫的货色,当然不被他们放在眼里,能借人之势成事,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手段。

他们此时,正躲在了纯太妃王氏的寿宁宫中,风无凛则频频出入,联络那些他伏在宫里的暗棋,因此对萧云朝的一举一动廖若指掌。王氏虽然对风无凛带来的人极为好奇,但生性聪颖的她并未多问,反而是一味在外为两人遮掩,把这父子俩藏在自己寝宫之内。风无凛事先就对她说过,若是此次能一举功成,便将她的儿子推上皇位,尽管知道成功的几率只有一星半点,但王氏还是应承了下来。不管如何,先帝既然已死,她的身家性命就攥在了这个男人手中,与其拒绝而丢掉性命,还不如赌一赌她是否有国母之运。

“无凛,你真的确定那份遗命管用?”尽管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风寰宇还是有几分不安,“毕竟这是你炮制的旨意,皇史宬里头没有存档,若是被人揭穿,那此事就难成了。”

风无凛微微一笑,深有把握地道:“父亲,你尽管放心,趁着宫中到时的动乱,到时只要在皇史宬放一把火,还能有谁敢置疑其中真假?我毕竟跟随风寰照多年,对其习性廖若指掌,即便是风珉致,也看不出内中有什么不同,那玺印又是货真价实的。再说了,等到萧云朝真的弑君之后,杜姨再让唐曾源出面在百官面前宣旨,他是名正言顺的少傅,先帝驾前也兜得转的人,又有谁敢不信!杜姨早已把这个人牢牢攥在手心里,说什么就是什么,唐曾源是个没主见的人,到时还怕他不从么?”

尽管早已知道杜氏已经嫁人,但风寰宇听到唐曾源这个名字时,脸上还是掠过一丝不快。而这一切,都落在了风无凛眼中,在他看来,父亲虽然还记着当年的情分,但那个不简单的女人却没有那么一往情深了。此次杜氏搅得京里京外这么大的动静,除了她所说的特意襄助外,风无凛却觉得还暗藏了其他杀机。只是,以他的犀利目光,至今仍然不清楚那个女人的目的何在。

相比萧云朝的声势浩大,风寰宇这边就隐匿许多了,不过,萧云朝竟然能在皇城中有这般威势,与太后萧氏有脱不了的干系。只可惜被这个哥哥这么一搅和,萧氏怕是不想深陷泥潭也不可能了。在风寰宇和风无凛两人看来,萧氏除了帮助她那位哥哥夺权,再无第二条路可走。毕竟那窝毒蜂是他们精心挑选出来的东西,经由容先生之手辗转到了萧云朝那里,再流入宫中,想来风无痕绝不可能逃出生天。想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意。

勤政殿的外头虽然围满了侍卫和禁军,但众人得到的懿旨是护持,因此无人敢往里头闯。皇后海若欣在偏殿中呆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命人出去打探,见外间丝毫没有动静之后,便带了人匆匆忙忙往风无痕的寝宫赶。

甫一进门,她便不可思议地看到了丈夫撑头沉思的身影,不由惊喜交加地奔上前去。而后面的仇庆源则是深深吁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却犹自立在原地未动。他知道自己是待罪之身,尽管先前的举动也算是将功折罪,但毕竟还是难抵那谋害皇帝的罪名。叶风和廖随卿则是一左一右立在他的身边,唯恐他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欣儿!”风无痕见了海若欣也是一惊,反手将她搂在怀里,这才安慰道,“没事了,朕没事了!”海若欣却犹自垂泪不止,显然先前担惊受怕了许久。好半晌,这位皇后才抬起头来,脸上已是换了郑重之色,一五一十地将所有事情一一道来,就连仇庆源的干系也不例外。

风无痕愈听愈觉得心头沉重,射向仇庆源的目光也不免变得清冷复杂起来。听海若欣说完之后,他便淡淡地吩咐道:“仇庆源,你且过来,朕有话问你!”

仇庆源浑身一颤,却不敢起身,只是膝行几步,重新又俯伏在地。他自忖此次犯下了弥天大罪,因此早已漠视了生死,只是仍旧放不开家人。然而,此时面对着这位追随已久的至尊,他还是禁不住那一丝侥幸心理。

“朕一向待你不薄,你居然勾结外人谋害于朕,天理良心何在?依着朝廷律例,谋弑皇帝者,罪该凌迟处死,株连九族,你身为一等侍卫,总不会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吧?”风无痕的言语虽然仍是淡淡的,但其中的锋芒却无比锐利,“先前皇后遇袭时,你还知尽力相救,总算没有泯灭良心,仅此一点,你便有可恕之理。”他倏地将话锋一转,又给了对方一条活路。

仇庆源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随即便颤声道:“罪臣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饶恕,只是请皇上看在先前罪臣还有过微劳的份上,放过罪臣的家人!”他一边说一边重重碰头不已,须臾,额上已是鲜血淋漓。

“虽说是你咎由自取,但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能将功赎罪,朕自可饶去你全家性命。”风无痕见仇庆源神情惶然,想起之前的情分,不由也是心中怅然,但最终却仍是硬起了心肠,“朕且问你,萧云朝究竟是如何买通你的?他又凭什么指使内廷侍卫?”

仇庆源听得风无痕这般承诺,心头顿感一松,整个人也几乎瘫软下来。他也不敢怠慢,连忙恭恭敬敬地答道:“罪臣不敢欺瞒皇上,先前在勤郡王府时,萧大人就以种种理由送了罪臣不少礼物,其中不仅有宅子和田地,还有不少银钱。罪臣家中兄弟众多,又有不少都是托了萧大人的势力才得以进身为官,因此一时糊涂之下才从了他的胁迫。”他又想起自己换了那个蜂巢的经过,便好似抓着了一根救命稻草,又原原本本地将这番经过诉说了一遍,末了才叩头请罪,一副涕泪交加,悔不当初的模样。

这番离奇情由听在风无痕耳中,却有一种惊心动魄之感。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捡回一条性命,竟是出自眼前之人的一念之差。旁边的海若欣也后怕不已,怪不得萧云朝敢这般胆大妄为,原来是断定了皇帝无法逃出生天,这才敢在皇城中为所欲为。

“皇上,臣妾请皇上开恩,饶去仇庆源的死罪,准许他戴罪立功。”海若欣款款地站起身来,然后跪地奏请道,“若非他的一念之差,恐怕贼人的逆心已经得逞,他也算悬崖勒马,总算还是为皇上尽了忠诚。”话说到这里,她已是能感觉到背后投来的感激目光。

“唔,仇庆源,既然皇后都为你求情,朕便饶过你的性命。”风无痕本就心中感慨,此时也就顺势答应了海若欣的请求。果然,下头的仇庆源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随即便是泪流满面地碰头不止。“罪臣谢过皇上隆恩,谢过皇后娘娘恩典!”他一边叩头一边应承道,“罪臣先前是被迷了心志,此次一定粉身碎骨竭力报效!”

后边的廖随卿和叶风也舒了一口气,眼看昔日同僚脱出一场大难,他们也感心中欣慰,脸上便轻松了下来。这边众人刚解决了一件难事,风无痕便瞧见大殿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影,凝神望去,他顿时大喜,只见冥绝拖着小方子,快步朝这边走来。

“卑职来迟了,还请皇上恕罪。”冥绝跪地请罪道。不过,小方子似乎并不向对方那么安分,他一见风无痕已然平安无事,便把两人先头也昏迷过去的情由解释了一遍,他可不想主子以为他们两人在关键时刻逃遁无踪。

风无痕忆起当时两人忠心护主的模样,便微笑道:“朕知道你们两个不会无缘无故地没了踪影,好了,都起来吧!”他一边吩咐两人起身,一边又开口道,“朕已经让陈老去居中联络,相信不少被蒙蔽的侍卫应该分得清楚事情轻重。如今勤政殿内有你们护持,也不虑有什么其他问题,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便是。”他冷笑一声,突然又想起了后宫中的其他诸女,不由又皱起了眉头。

钟和宫中,珣妃越起烟正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出神,外头什么状况,她心里自然有数,不过,这种情势下,她就是再智计百出也没有用场。尽管明里侍卫护持住了皇宫各处,但越起烟知道皇帝的病情,因此心中并无多少忐忑,反而隐隐期待着最终的交锋。

“这一次结束之后,兴许朝廷应该能太平几年了吧。”她喃喃自语道,随即便自失地一笑,怔怔地坐了下来。她已经怀孕七个月了,算起来生产之期日益临近。皇帝风无痕子息上本就不旺,即使她此番能生下皇子,皇后海若欣也同样产下皇子,皇帝膝下的皇子也不过是三人,远远及不上先帝。尽管如此,将来立储恐怕也是一场腥风血雨,她想起之前的艰难情景,不由又是一阵怔忡。此时,她愈发觉得先前的决断并未有错,只不过,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肚里的骨肉都太残酷了一些。可是,若仍是身处深宫之中,她又有什么别的选择?

第二十七章 矫诏

由于阖宫上下都以为萧云朝凭着国戚的身份,绝不可能假传懿旨,因此他在宫里的举动竟没有引起多少怀疑。就连陈令诚手持皇帝的钦赐玉佩作为凭证,也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众人明白发生了怎样的变故。陈令诚本就并非庸手,几番明争暗斗之后,他便暗中救出了遭到软禁的凌仁杰等人,侍卫处便又回归了他们手中,而那几个萧云朝留下的心腹甚至连信号都来不及发出去便已经束手就擒。

萧云朝虑着太后萧氏瞒他作为,因此便以慈宁宫为大本营,在里头发号施令,却完全没有虑到自己的失策。毒蜂和野蜂不过一字之差,其中效用便大相径庭,因此,他竟是没想到风无痕已然苏醒。不过,皇城的几处出入口却已经被他的心腹牢牢占据,再加上太后懿旨的威慑,他也不怕有人轻易闯宫。

如此一来,皇城外边就已经乱套了。珉亲王风珉致拖着病体试图闯关,却被死死地阻在门外。那镶着铜钉的朱漆大门仿佛妖魔一般将文武百官全都拦在了外头,一些用心叵测的官员见鲍华晟等人全是忧容满面的模样,便知道宫里一定发生了天大的变故。把门的侍卫口口声声称是奉了太后懿旨,这让其他人都无计可施,就连珉亲王也不敢下令让九门提督徐春书率兵强冲,毕竟,擅闯皇城之罪是要灭九族的。

“珉亲王,如今可是只有等候一途了?”鲍华晟不甘心地问道,“皇上先前遇袭受伤,现在宫中消息幽闭,我们又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只有坐等消息?这也未必太……”他突然闭上了嘴,身为宰相,此时他应该做的是安抚百官,而非在这边抱怨,因此,他只得向风珉致投去了一个抱歉的眼神。

“只有等了。”风珉致无可奈何地摇头道,他突然将目光转向了徐春书,斩钉截铁地吩咐道,“徐大人,你立刻派人,牢牢围住皇城的每一处大门,务必不能漏掉闲杂人等。只要大门一开,你便立刻通知我等。还有,只要不是皇上的旨意,你暂时概不奉诏。本王倒要看看,是何等人居然敢在宫闱之中作耗!”

一旁的连亲王风无清也是忧心忡忡,然而,他的秩位虽然也是亲王,此时却有些插不上嘴。毕竟,鲍华晟等人都是朝廷重臣,比起圣眷来更远胜于他,此时此刻,他只等默默祷祝皇帝能够平安无事。他风无清能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全是这位皇帝弟弟一手所赐,倘若皇帝真有什么万一,那他也就同样没有什么将来了。

徐春书自然是满口答应,若非碍着朝廷律例和皇帝的脾性,怕是他早就引兵冲了进去。然而,正如珉亲王的考虑一样,无论是于公于私,他都得权衡利弊,不能贸然行事。“王爷放心,下官一定遵钧旨办事,不放过一个可疑的人。”他一边应承,一边用冷冷的目光扫视着群臣,那种无声的警告顿时让不少官员都有些畏缩。

自忖得偿心愿的萧云朝在慈宁宫中不免有些张狂,然而,他的一举一动无不落在旁人眼中。风寰宇和风无凛都猜得到,萧云朝的下一步便是召见皇族中的一众王爷,然后趁势宣布皇帝驾崩,在假传太后懿旨立风无惜为新君。可以说,这每一步棋都算不上错,但若是有人本就在后头窥伺,他的主意便只能落空了。

果然,以为掌握了大局的萧云朝终于再次进入了萧氏寝宫,开口就是让妹子传懿旨召皇族诸王进宫。知道事机不妙的萧氏执意不肯,两人反复讨价还价之后,萧氏最终答应了此事,却在皇族诸王之外又加上了鲍华晟以及几位六部尚书。萧云朝虑及这些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因此也就勉强答应了下来。等到萧氏在纸上盖了太后玺印,已经是皇城被封锁后第三天的事了。

拿到所谓懿旨后的徐春书不敢怠慢,连忙派人先请来了风珉致等人商议。风珉致和鲍华晟面面相觑之余,最终仍然只得答应了下来,他们毕竟是臣子,在外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法子,还不如进宫探一个究竟。然而,两人心中都有些不安,海观羽坐镇宫中至今仍无半点消息,而皇族诸王中,真正与皇帝一条心的只有寥寥数人,其他人几乎都是别有用心的。

徐春书在两人劝说之下,只得绝了自行冲入的念头,但心中却是极为焦急。不过,他还是立刻派人去请懿旨上提到的诸王和官员,一时间,京中的权臣府邸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等到人都聚齐了之后,众人便都发现不见了萧云朝的身影,风珉致的脸色顿时极为难看,此时此刻,谁还会看不出此中名堂,但是,太后懿旨却是货真价实地摆在这里,他们还能说什么?

商议了一阵后,他们便依序进了皇城,那守门的几个侍卫一待众人进去之后,便忙不迭地关上了大门,这举动让徐春书心头疑惑更甚,他思量再三,便挥手召过自己的副将,令他挑选几个武艺高强的人之后,便带人朝自己熟悉的一处地方掩去。

奉了懿旨进宫的一众人等便齐齐聚在了慈宁宫,进宫途中,他们都发现了宫中剑拔弩张的态势,因此心中已是有些忐忑,只有庄亲王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显然已经有所准备。果然,他们一进慈宁宫正殿,便发现萧云朝一人笑吟吟地立在那里,面上满是得意,此时,他们的一颗心立刻朝无底深渊沉去。

萧云朝自有成竹在胸的理由,刚才,派去勤政殿打探消息的心腹回报说,皇帝仍然未曾苏醒,这个消息顿时让他看到了成功的曙光。须知,在暗算皇帝之前,他便弄清楚了那窝毒蜂的特性,只要四日之内不曾苏醒,那便是无药可救。如今看来,这皇位虚悬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萧大人,我等明明是奉了太后懿旨前来觐见,怎么只有你一人在此地,太后人呢?”风珉致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他是管理皇族子弟的亲王,因此并不忌惮萧云朝国戚的身份,此时虑到对方也许是矫诏行事,他哪还会有什么客气的言语。

“太后染疾在身,特意委了我代为传旨,珉亲王不会怀疑是我矫诏吧?”萧云朝自忖兵权在手,因此很是从容,“须知刚才的懿旨乃是太后亲笔所书,又盖上了她的玺印,哪里做得假?再说了,我是太后兄长,此时代为传话也是很自然的事。”

鲍华晟立刻省到大势不妙,立刻追问道:“萧大人就无需顾左右而言他了,究竟召我等来所为何事?”他问得直截了当,人却往风珉致处挪动了一步,同样,何蔚涛和越千繁也对视一眼,齐齐往这两人靠去,就连风无清思量再三,也做了同样动作。如此一来,风珉致这边便有五个人,中间的是和亲王风无候和嘉郡王风无伤,另一边的则是理亲王风怀章、庄亲王风怀起、青郡王风怀德和肃郡王风怀引四个老王爷,总共十几个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三派。

“太后召各位前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萧云朝自信地一笑,这才悠悠道,“诸位想必也得到了风声,皇上为毒蜂蛰伤,太医们百般调理却无甚进展,如今已经是气息奄奄了。”他这句话一出,众人面上顿时表情各异。海观羽等知情者固然是觉得不可思议,其他蒙在鼓里的人更是大惊失色,一时间,这些人全是怔在了当场。

“国不可一日无君,这道理大家应该都明白,所以,太后眼见皇上身体愈发虚弱,只得下旨请诸位前来议立新君。”萧云朝这才说到了重点,脸上的神情也肃重了下来,“太后的意思是,当今皇上并无嫡子,而且所有庶子尽皆年幼,不堪大位之任。而太后幼子风无惜早已成年,乃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风珉致等人又怎会不知萧云朝的醉翁之意,鲍华晟便冷哼一声,当场反驳道:“先帝驾崩之时,风无惜曾行谋逆之事,欲图大位。当时太后和皇上念着骨肉之情,这才仅是夺了他的王爵,令其在王府中读书养性。如今皇上不过是些许小疾,就算是真要立储,皇上已有皇子在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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