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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必然借故搪塞,作壁上观。主公但行无妨”。
董卓听了这话,有点儿半信半疑,问贾诩道:“文和果能断定高云不往洛阳乎?”
贾诩淡然说道:“如其不然,请斩某头”。
“好!”董卓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叫道:“就依文和之言!传令下去,点调兵马,择日进京!”
“是!!”帐下华雄等众武将一齐应命。
今天应酬喝多了,头疼的厉害,实在写不了了,先更这些,明天后天周末,两天更15000。
一百二十四回:鬼才()
董卓听了贾诩的计策,领西凉大军二十万,出凉州往洛阳进发。中原大地顿时陷入一片紧张气氛,各路诸侯纷纷厉兵秣马,全神贯注的窥视着洛阳帝都的形式。
中秋时节,颍川一带正是金风微暖,天气宜人的时候。阳翟县城的大道上赫然出现了一群形容非常的骑士。为首一人二十几岁年纪,体态雄伟、面庞俊朗,峨冠博带,器宇轩昂,乍一看令人叹羡,仔细一看,正是虎威中郎将高云。左右跟随的是关、张、赵云,也都是商旅打扮。后面跟着的是曲良、高义等三百名“鬼攫营”高手,全都是黑衣黑靠,黑靴黑袍,透露出一种神秘的震慑力。
阳翟街头的百姓纷纷驻足,低声议论,却没人敢靠近,就连那些县衙当差的也只是远远的看,谁也不敢近前盘问。
高云带众人来到一处宅院门前,收住马蹄,细细打量着这座宅邸。这所宅院并不怎么宽大,修建却十分精致,石砌院墙,墙面经过仔细的打磨,几乎没有突兀之处;漆黑的院门,门上嵌着一对儿鎏金狮头吞云环;四角飞挑的门楼,前沿飞角处悬下两个十六面的灯笼,正面各写着一个隶书的“郭”字,不难推断,这是一户殷实的人家。
高云打量了一边,扭头问高旌道:“可是这家?”
高旌回道:“回主公,正是这家”。52网'
高云点了点头,撩袍下马。身后众人也都赶紧下马,各自依马侍立。高云走到门前,手搭门环,“啪!啪!啪!”叩了三下。就听里面脚步声响,跟着院门打开,金桂的香气扑面而来,一个书童走出门外,见门外站着这么多人马,吃了一惊,声音有点儿发颤,问高云道:“尊驾何事?”
高云略一拱手,笑道:“敢问此间可是郭奉孝先生府邸?”
“正是,敢问足下尊讳,找我家先生何事?”
“哦,在下下邳太守高云,特来拜会奉孝先生,烦劳代为
通报”。
书童猛的倒退一步,双眼圆睁,惊问道:“尊驾便是虎威将军高普方?”
“不才正是,烦劳代为通禀”。
“好、好,将军请少待”。书童连连点头,转身跑了进去。
工夫不大,那书童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向高云拱手说道:“我家先生请将军堂内叙话”。
高云冲童子一拱手,刚要说话,就听张飞在后面怒道:“甚人如此狂傲!我大哥来到,竟不出迎!”
高云猛回头,狠狠的瞪了张飞一眼。52话,咕咕囔囔的退到一边去了。
高云回过头,对那书童笑道:“烦劳引路”。
“将军请随我来”,那书童转身带路,领着高云进到院内。
正值中秋时节,院子里金桂飘香,沁人心脾,高云都觉得有点儿心旷神怡了,心说:“没想到,原来郭嘉还这么高雅啊,早知道哥就给他带点儿什么来了”。
高云一边思索,一边跟着书童来到前厅。眼见厅上正坐着一人,年约二十出头,身型消瘦,皮肤白皙、面容清秀,一双星目清澈见底,目光深邃,炯炯有神;两道剑眉倒立,眉宇间透出阵阵英气。
连高云看了都觉得心中一禀,暗暗喝彩道:“好人物!”
这人见高云来到,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冲高云略施一礼,笑道:“不知虎威将军大驾亲临,郭嘉有失远迎,将军恕罪”。
高云也冲郭嘉拱了拱手,说道:“岂敢岂敢!昔日文王访子牙尚且四日方得一见,今高云初一来此便得先生垂见,诚足庆幸矣”。
郭嘉摇头笑道:“将军谬矣,姜子牙乃古之大贤,经天纬地之士。郭嘉乃一介书生,无用之人,天渊之别,焉能比之啊。将军莫要折煞在下,且请上坐”。
郭嘉说着,把高云让到客席坐下,书童奉上香茶,郭嘉又问道:“如今正值风云骤变之际,将军不在下邳坐镇,却到此荒僻之处,所为何事啊?”
高云拱手道:“正是因天下风云骤变,使高云深感智力不及,手足无措。久闻
先生乃当世奇才,故而高云不远千里前来求计。望先生不弃,开云愚鲁而赐教”。
郭嘉摇了摇头,哂笑道:“将军名播天下,誉满四海,乃当世之英雄也。郭嘉一介腐儒,见识短浅,焉能有以教将军者乎?将军此来恐无益空回矣”。
高云看了看郭嘉,站了起来,面色有些凝重,对郭嘉说道:“下邳距此处千里之遥,其间欲取高云性命者比比皆是,而高云所以不避刀斧,跋山涉水来见先生者,盖心之至诚也!先生何视高云如无物?直不肯以一言教我耶?”
“这……”,郭嘉见高云这番话说的至诚至切,不禁心里一暖,跟着便转了口气,说道:“如将军不以郭嘉卑微,愿闻将军之略”。
高云当即冲郭嘉深施一礼,说道:“自桓帝以来,奸佞当道,国力衰微,朝廷失德日重,百姓受倒悬之苦,故有贼寇之灾、黄巾之乱。中原大地战祸连连,百业俱废,民不聊生。在下不忍见万民身坠涂炭之苦,欲伸大义而拯苍生,却苦无展翼之略,唯先生教之”。
郭嘉听了高云这番话,深情也显得有些凝重了,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在下与将军初次蒙面,将军便将大略告知,如此赤诚相待,郭嘉铭感五内。闻将军之略,郭嘉有片言奉告,请将军细听。
昔日周室暗弱,诸侯强盛,天下分崩,遂有五霸分鼎、七雄争衡,此皆史之鉴也。自桓帝以来,汉室日衰。黄巾一起,四方英雄趁势而动,朝廷暗弱,无以为制,天下之乱,已无可止矣。
目下灵帝驾崩,新君年幼,何进无用之人,轻而少谋,急而不备,虽掌禁军大权而不能用。新君登基数月,犹不能制阉党而肃朝纲,迁延日久,必生变故,我料其必败也!
何进若败,则禁军失统,朝廷再无制约董卓之力,帝都必陷入董卓之手。那董卓乃狼子之臣,必行谋篡之事。董卓若篡,则汉室失统,群雄必以此为由举兵起事,天下大乱由此始也”。
郭嘉说到这里,停下喝了口茶。高云听的连连点头,说道:“听先生之言,如醍醐灌顶,使高云恍然大悟。然如先生之见,高云当如何处之?”
一百二十五回:阳翟论对()
郭嘉把茶盏放下,略微沉吟了一下,又说道:“请恕郭嘉直言,将军先前攻涿郡、斩周笙、破卞祺、袭渔阳等等之举,甚为不妥。目今天下方乱,诸雄彼此猜疑,将军横行无忌,示人以强,使得各处豪强无不对将军倍加提防,此诚非智者所为也。若诸雄皆与将军为敌,则纵使将军再善用兵、‘虎威军’倍增骁勇,焉能与天下决胜负乎?故而郭嘉以为,将军今后应多行韬晦之道,多示人以弱,此乃避祸之道,将军不可忽也”。
高云听了郭嘉这番话,点了点头,叹息道:“先生所言高云并非不知,只是日前之事皆情势所逼,高云亦迫不得已耳。令天下英雄疑忌,在下亦深为担忧。今蒙先生教诲,高云定当改之”。
郭嘉笑道:“将军言重了,如今天下方乱,来日尚远,便是势单力孤亦可扭转。况将军兵多将广、积累丰厚,些许过失,无足忧虑。将军如今坐镇下邳,兵精粮足,可有他图?”
高云略一沉思,缓缓说道:“如先生所言,董卓怀窃国之心,若掌控帝都,必将行篡逆之事。如今天下诸雄强盛,董卓又素无德行,若行谋篡,必成众矢之的。届时天下豪杰同谋伐之,董卓虽强,却必然先亡。春秋之时,五霸争雄,齐桓公拥立襄王,攘除狄夷,遂霸天下。如今汉室累经大乱,羸弱之势,更胜于周。故而我思效齐桓公故事,养精蓄锐,伺机而发,拥立汉帝,以令不臣。不知先生以为可否?”
郭嘉摇了摇头,说道:“此计虽好,将军却不可行之”。
高云一愣,疑问道:“究竟为何不可?请先生明示”。
郭嘉道:“昔日春秋之时,戎狄侵袭中土,周人无不恨之。52网'故而齐桓公拥立周襄王,攘除狄夷,示武于天下,乃上得天时、下得人和之举,是以四海宾服,霸业乃成。而如今将军仅居下邳太守微职,威信不足以服众、实力不足以扛鼎,且天下诸雄多有对将军心怀不满者,将军若此时效齐桓公之事,必难以成,如有须臾,恐将重蹈董卓之覆辙也”。
高云沉思了一会儿,冲郭嘉深深一抱拳,说道:“先生见识胜高云十倍,若非先生提醒,高云实不能悟。然而此事不行,高云当做何图?望先生教我”。
郭嘉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从书橱里取出一卷十三州地图,在高云面前打开,缓缓说道:“董卓军势强盛,虽获罪天下,却难卒除。四方豪杰兴兵起事者,皆非为复兴汉室,乃各为己之私心也,必将互相吞并,以为扩张。徐州地狭,无险可据,虽然殷富,却难固守,将军须早作良谋。青徐西当司隶、北据河内,皆强
者必争之地,取之不易,守之亦难,不宜图也。徐州之南乃是扬州,江淮大地,地阔物丰,河流广布,易于固守,乃王霸之资也。将军依地之便,当先图之。若跨有扬、徐二州,广布仁德、勤修政理,兴耕植以备军资、纳流民以蓄士马。数载之内,诸侯之势日消、将军之力日强,纵横淮泗,天下谁敢敌者?此郭嘉短浅之见,唯将军裁之”。
郭嘉这一番论述几乎把高云原先的整个计划都颠覆了,而且是有理有据,让人听的心服口服。高云自从穿越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佩服别人的谋略,情不自禁的鼓掌叫好起来,赞叹道:“先生见高云之不能见、谋高云之不能谋,真世之奇才也!先生寥寥数语,却如醍醐灌顶,使高云如拨云翳而见高天,某平生之畅快,未如此也”。
郭嘉笑道:“将军如此重誉,郭嘉愧赧。但能使将军此行稍有微益,郭嘉得心安矣”。
高云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道:“先生不世之才,令人叹服,与高云谋大事者,非先生莫属。高云树敌颇多,此地不宜久留,请先生速速打点行装,我等即刻启程,转回下邳”。
郭嘉一愣,没反应过来,迟疑了一下,说道:“听将军先前之言,在下亦知将军有相请之意,但郭嘉却并未应允要随将军前去,将军何出此言啊?”
高云摇了摇头,笑道:“高云此番前来并非是要聘请先生,而是要抢夺先生也,故而先生应不应允无关紧要”。
郭嘉听了高云这话,有点儿哭笑不得,无奈的说道:“请将军明言”。
高云点了点头,神情严肃的说道:“所谓聘请者,乃是以礼相求,以情相动,以言相劝,至于结果如何,听天由命。而所谓抢夺者,则是志在必得。先生经天纬地之大才,若不能相助于我,必然为他人所用。高云自知非先生敌手,若先生一旦归属他人,高云久后必为先生所败。故而高云来此之前,便已打定主意,无论先生意下如何,在下也要将先生带回下邳,冒犯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郭嘉听的心里一颤,他没想到高云对他竟然重视到这种地步,对于一个谋士来说,能够遇到这样肯定和信任自己的主公,那实在是天大的幸运。郭嘉虽然智计卓绝,但毕竟也是生长在这个环境里,思想自然也跟其他人相差不多,这份知遇之恩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
郭嘉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嘴唇微微有些颤动,冲高云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将军赤诚如此,天下罕有也。郭嘉才疏学浅之辈,却蒙将军如此重待,焉敢不效犬马之劳乎?请主公上坐,受郭嘉大礼参拜!”
高云一听郭嘉这话,差点儿没从席上蹦起来,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了,高兴的连心尖儿都在乱颤,一个劲儿的在心里说:“成了!成了!成了!哥t 也难怪高云这么兴奋,这可是三国鬼才郭嘉啊,三国里唯一一个被认为能跟诸葛亮抗衡的军事奇才,换谁谁都得乐疯咯。
高云
把郭嘉搀起来,说道:“先生不必多礼,我虽然跟先生是初次蒙面,但却从心里觉得跟先生一见如故。先生当世奇才,我能得先生相助乃三生之幸也。如先生不弃,高云愿与先生义结金兰,自今之后,先生之喜便是高云之喜、先生之忧便是高云之忧,高云定与先生同休戚也!”
郭嘉听的热泪盈眶,泣道:“主公如此垂恩相待,郭嘉纵肝脑涂地不能报也!”
高云一把拉住郭嘉,就在孔子画像前,焚香立誓,与郭嘉义结金兰。郭嘉这时二十一岁,比高云小,拜高云为兄。高云与郭嘉这此结拜没把关、张、赵云算进来,一来他跟郭嘉这属于文人结交;二来高云要拜郭嘉为军师,要是跟关羽他们拜在一起,郭嘉就要排在最末,以后发号施令也不方便。
结拜大礼行过之后,郭嘉冲高云拱手说道:“如兄长所言,此地不宜久留,兄长且稍坐,容郭嘉稍作安排,即随兄长启程”。
高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说道:“我与奉孝既已结为兄弟,自当随贤弟去拜见高堂,此礼不可忽也”。
郭嘉知道高云跟他结拜是诚心诚意的,也就不多推脱,带高云来到后院,见他的父母。
高云见了郭嘉的双亲,一撩袍带,就要行礼。郭嘉早就防备这一点了,赶紧一把搀住,说道:“兄长不可!郭嘉虽与兄长义结金兰,然兄长终是郭嘉之主也!自古以来绝无以上拜下之礼,兄长莫要让小弟为难”。
高云本性洒脱,也不虚套,笑道:“就依贤弟”。说着,高云便冲郭嘉的父母拱手问安,这也已经是史无前例了。
见了郭嘉的父母,高云知道郭嘉还有不少事得安排,也就不多耽搁,退到前厅等候。
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郭嘉安排停当,转回前厅,冲高云道:“兄长,家中诸事业已妥善,我等何时启程?”
“即刻启程”,高云站起身来,一把拉住郭嘉,直出门外。
门口关羽等众人已经等了三个多时辰了,见高云带着一个人出来了,知道准是请贤成功了,也都非常高兴。
高云没等众人开口,往前一摆手,大声道:“请军师上马!”
关羽、张飞、赵云以及“鬼攫营”众勇士见高云这样对郭嘉,也都不敢怠慢,一个个依马站齐,向郭嘉抱拳拱手,同声喊道:“请军师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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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回:丛林格杀()
高云留下高世击和高骤领“壬”、“葵”两队战士护送郭嘉家眷、车帐,自带其余众人先行回转下邳。
高云得了郭嘉,心里高兴,一路走马观景,正值斜阳暖照,高云坐在马背上,感觉十分惬意,不禁随口吟道:“秋凉不凉风送爽,似醉非醉人自狂”。
郭嘉笑赞道:“好一个秋意醉人,主公好文采”。
“呵呵,聊以抒怀耳”,高云摇头哂笑。
郭嘉没有接下茬儿,突然脸色一变,指着前方一片树林说道:“主公且看,林中隐隐有尘土飘起,恐有埋伏”。
高云顺着郭嘉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树林里隐约有烟尘飘出林外,再转身看看周边环境,无村无落,四远处有大小错落的几个山头。高云点了点头,笑道:“荒山野林,肯定是哪里的山贼把咱们当富商了”。
“想必如此”。
高云冲后一招手,命令道:“高卓、高杵、高觉!你三人带齐本队弟兄,去把那片林子打扫干净”。
“得令!!!”
高卓、高杵、高觉三人齐声应命,“丁”、“午”、“己”三队战士各自下马,褪去鬼攫弩上的黑布,露出曾明瓦亮的精钢弩身,伸手搭箭在弦,甩开斗篷,分开队形,跟着三名队长风一样扑到树林边,眨眼功夫消失不见。
树林里这些埋伏的山贼早也看见有人冲过来,为首的头目低声吩咐道:“准备放箭”。
小喽啰听了这话,一个个赶紧放下短兵,伸手摘弓搭箭。可还没等他们的箭扣到弓弦上,三队“鬼攫营”战士已经冲进了树林。这些山贼只觉得眼前一花,几十个黑影来回闪动几下,便再也看不见一个黑衣人的影子了。
这些山贼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的手足无措,满脸恐慌的四下张望着。
“嗖!噗!”一支利箭从树冠里射出,贯穿了一个喽啰的喉咙。
“噗通!”那小喽啰连惨叫都没来得及,仰身倒在地上,双眼惊恐的睁着,似乎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嗖!嗖!…嗖!!”箭矢如雨般的从四面射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几十个山贼在眨眼间变成了尸体,身上都无一例外的插着一支利箭。
“快!快跑!!”,那个小头目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跟对手级别的差距,惊恐的大叫一声,带着剩下的山贼喽啰拼命往林外逃窜
。
“遚!遚!”斗篷掠过树叶的声音再次响起,树林里的黑影全部闪现了出来,如同一只只黑色的大鸟,几个闪身便追到了这些山贼身后。
利箭刺破空气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划过,精准的钉入一个又一个山贼的后心,每一眨眼都会有一个身躯倒下,仅仅几十秒的功夫,所有的山贼喽啰都被射杀在地,哀嚎声、尖叫声全部停止了,只剩下那个小头目还在拼命的奔逃着。
终于,他看到树林的边缘了,那林边透入的阳光似乎是他活命的唯一希望,小头目脸上露出一丝欣喜。
但这欣喜却只是昙花一现,瞬间便凝固在他的脸上。
小头目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黑衣黑袍,袍子上带着一顶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