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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薇的眼神越来越亮。她盯着越来越近的田力,向后退了一步,手一挥。
“上!”
数名甲士上前,没有举枪,却是几面血红的盾牌,在白玉薇身前组成一道盾墙。田力半空中无法借力,只好一枪刺出,正中望台的立柱,然后借力上翻,高高跃起。
“嗖嗖嗖!”几杆长枪刺出,将白玉薇护在中间。不论田力从哪个方向落下,至少要被一杆长枪刺中。田力暗自叫苦,使出浑身解数,极力闪跃腾挪之势,踢开两杆长枪,总算安然无恙的落地。
没等他爬来,又是三四杆长枪刺来。
田力手忙脚乱,根本来不及应对,只得就地一滚,勉强避开。
那几个枪手武功不弱,枪法凌厉,更兼配合默契,根本不给田力一点喘息的机会,娇喝声中举步上前,再次举枪攒刺。田力连起身的机会都没有,只得利用腰部和肩背的力量,在地上滚来滚去,可谓是狼狈不堪。
在甲士的身影之中,田力看到了白玉薇微挑的眉毛,得意的笑容,也看到了两个持网以待的甲士,还有她们手中黑乎乎的鱼网。
“卧槽!”田力哭笑不得。这望台也是一个陷阱啊。这两张鱼网绝不是普通的鱼网,一旦被罩住,就算是王道高手也要吃瘪。他不敢怠慢,顺势一滚,跃出了高台。慌乱中,他抓住了一根绳子,却用力过猛,一下子将绳子拽断。头顶“哗啦啦”一阵乱响,一大块布从天而降。
白玉薇抬头一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手一指,厉声喝道:“快,拦住他!”
十名甲士持枪扑了过来,挺枪便刺。
田力大吃一惊,纵身跃起,舞动金枪,将那块布搅在枪头,卷成一条布棍。左手金枪,右手布棍,连抡带打,逼开甲士,落在地上,转身就跑。
战场上,失去了田力掩护的姬冰燕再次陷入重围。她虽然全力施为,将银枪使得狂风骤雨一般,一口气刺倒十几名甲士,却也又增加了几道伤口。眼看着田力上了望台又被逼了下来,而白玉薇却安然无恙,她心中憋闷,几乎要吐出血来。
一不留神,后背又中一枪。锋利的枪尖刺破了她的甲胄,虽然没有洞穿,却也让她受伤不浅。她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她脚下一错,闪开两杆长枪,反手一枪,将偷袭得手,还没来得及欢呼的甲士一枪挑杀。
但更多的甲士围了过来,数十杆长枪同时刺向了她。
姬冰燕心中哀叹,不得不矮下身子,从一架拒马下钻过,险而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击。
甲士们抓住这个机会,从四面围住,一枪接着一枪的刺出,不给姬冰燕一点喘息的机会。拒马的高度足以让姬冰燕矮身钻过,却不足以让她挥舞长枪,北溟有鱼这次真成了水里的鱼,被死死的压在拒马之下,施展不开。姬冰燕每次踹断一架拒马,还没来得及举枪,就有数杆长枪从不同的方向刺来,逼着她只得再次潜入拒马之下。
姬冰燕的拳脚功夫不错,但是在数十名甲士全方位无死角的连续攻击之下,她还是左右支绌,尽落下风。转眼之间,她又中了两枪,虽然不是致命伤,却流血不止。
姬冰燕心中一声叹息:我命休矣!就算能活着杀出去,我也没脸见人了。堂堂的王道高手,被一群甲士杀得如此狼狈,真是尊严扫地。田力说得没错,王道高手再快,也不可能比人快十倍,面对十人百人的围攻,高手也一样会死,和普通骑士没有太多的区别,最多能多杀几个人,如此而已。
就在这时,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喝:“殿下,这边来!”
是田力的声音!姬冰燕几乎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冲了过去。
田力一手挥舞金枪,一手舞动布棍,将十里桃的心法施展到极致,在拒马间来回穿梭,接连刺倒几个甲士。姬冰燕趁着这个机会拔足狂奔,一连踹倒几架拒马,终于突出重围,将甲士们甩在身后。
甲士们虽然人多,却跟不上姬冰燕、田力的速度,没有了拒马掩护,她们也不敢追得太紧,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破阵而出。
冲出甲士大阵,一口气奔出百十米,听到身后没人追来,田力这才停住脚步。
姬冰燕也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她看了田力一眼,忽然愣了一下,然后眼睛就直了。
“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谁的披风,我顺手扯过来的。”田力将手中的布棍扔在地上,直起腰。“你受伤了?我去,流了这么多血?”
“闪开!”姬冰燕推开田力,捡起田力扔在地上的东西抖开,左看右看,不由得笑出声来。“天助我也!”
田力定睛一看,也不由得脱口而出,爆了一句粗口。“我去,这不是”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目标,白玉薇的战旗。”姬冰燕嘴角微挑,强忍心中狂喜。“你终究还是得手了。看你那么狼狈,我还以为这一次”姬冰燕舔了舔嘴唇,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抬起头,看向远处缓缓走来的白玉薇,又看看狂奔而来的扈三娘和夏月菲,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田国士,我欠你一个人情。”
…
第784章 推波助澜()
曹节率先拍马赶到姬冰燕面前,一看姬冰燕身上的血迹,立刻翻身下马,跪在姬冰燕面前。玄玉兽已经自己赶了回来,姬冰燕踩着曹节的背上了马,深吸一口气,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顿时一振。如果不是披风上、甲胄上血迹斑斑,谁也看不出她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苦战。
夏月菲、曹节及亲卫营骑士在姬冰燕两侧排开,杀气腾腾。姬冰燕面色平静,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缓缓勒住坐骑的白玉薇。
“白骑士,顾漫漫什么时候能回来?”
白玉薇微微欠身。“殿下稍候,她们已经在路上。出尔反尔,有违骑士之道,玉薇虽然愚笨,也不敢为天下先。”她将目光转向田力,无奈地摇了摇头。“田国士,恭喜你,境界又提升了。乌衣国士说得不错,果然是得国士者得天下。”
看着脸色阴沉的白玉薇,田力表示很无辜。他真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的随手一扯居然扯下了白玉薇的战旗。这纯属意外。在战场上,战旗是士气所在,重中之重,用的都是最结实的绳子。即使田力实力很强,也不会想到赤手空拳去扯断绳子,只会用刀或者斧。他之所以能用手扯断,不仅仅是白玉薇说的境界提升,还有情急之下逼出了潜力的缘故。若非如此,他也很难扯下白玉薇的大旗。
姬冰燕轻哼了一声:“田国士这样的奇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白骑士一样如此。能将区区千人练成阵势,面对两位王道高手也不落下风,白骑士也堪称奇才。若能迷途知返,前途不可限量。”
白玉薇笑了。“玉薇不才,承蒙殿下夸张,受之有愧。骑士有骑士的准则,我既然向火莲国少殿下效忠,又岂能轻易改换门庭。不过,若不是朝廷将火莲国视为雠敌,我们也不会成为敌人。对今天的局面,殿下应该多多反思才对。若朝廷失信于天下,就算灭了火莲国也不会有太平。”
姬冰燕面不改色。“白骑士忠贞,冰燕甚是佩服。胜负已定,请白骑士回报你家少殿下,是战是服,早做决定。”说完,一拨战马,转身轻驰而去。
田力回头看了一眼白玉薇,耸耸肩,跟了上去。夏月菲举起手,和白玉薇打了个招呼,赶上田力。
白玉薇看着田力、夏月菲的背影,再看看田力胯下的那匹栗子黄,想到营里的老对手北宫雁,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她想了想,拨马而回。
在无数敬畏的目光中,姬冰燕回到大营。
甲士们夹道欢迎,每个人都仰起头,像瞻仰神明一样看着姬冰燕,眼中充满崇拜。在她们眼中,姬冰燕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存在,单枪匹马就击破了白玉薇的千人大阵。她们也看到了姬冰燕身上的血迹,但谁也不认为那是姬冰燕自己的血。
因为姬冰燕的腰挺得笔直,脸上古井无波,根本看不出一点受伤的迹象。
事实上,别说这些甲士,就连亲眼看到姬冰燕受伤流血的田力此刻都有些怀疑。姬冰燕真的受伤了吗?就算是装,能装成这样也不容易。他几次打量姬冰燕踩在马镫上的脚。姬冰燕身上有披风,看不到伤口流血,但那些血不可能凭空消失,最后会积在战靴里,就算不渗出来,也能听到声音。
姬冰燕突然看了田力一眼,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田力会意,连忙将眼神从姬冰燕的脚上挪开。
回到大帐,姬冰燕翻身下马,吩咐袁贞戒严,又请扈三娘、田力等人在前帐等候,自己则进了后帐,曹节也跟了进去,顺手取了一盏油灯,掩上了后帐的帐门。
扈三娘看在眼里,吃了一惊,向田力投来询问的目光。田力不好说,只好装没看见,把头扭到一旁。扈三娘的脸色立刻变了,半晌才恢复了血色。她掩着胸口,轻轻地拍了拍,后怕不已。
“扈将军不必担心。”姬冰燕走了出来,身上换了一件披风,裹得很严实,看不到甲胄,更看不到伤口。她的精神也不错,一点也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但田力却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不由得看了一眼北宫雁。
这是天元丹的味道,很淡,但很真切。
姬冰燕在帅座上坐下,摆摆手,示意所有人入座。“今日一战,田国士是首功。若不是他杀上瞭望台,夺了白玉薇的战旗,我们基本没有取胜的机会。白玉薇的甲士战阵威力不可小觑,你们能坚持到现在,着实不易。扈将军,北宫骑士,你们辛苦了。”
扈三娘和北宫雁连忙欠身施礼。
“此战虽然侥幸取胜,顾将军很快就能回来,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扈将军,你曾经指挥攻城,依你之见,我们如何才能夺取栀子城?”
扈三娘缓缓摇头。“殿下,恕臣直言。以我军眼下的实力,似乎并不具备攻城的可能。白玉薇麾下的甲士是训练已久的精锐,而且经历了几次大战,状态正佳。我军甲士不仅在数量上没有优势,在战力上也相去甚远。若不是北宫骑士训练得当,指挥有方,又有营栅可依,也很难支撑到现在。以臣之见,守则有余,攻则不足,还请殿下三思。”
姬冰燕不置可否,又将目光转向姚大彪、北宫雁。姚大彪转过身,对北宫雁很客气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发言。北宫雁微微欠身施礼,又对姬冰燕行了一礼。“殿下,末将以为扈将军的分析很有道理,在有更多的援兵到达之前,似乎不宜发动进攻。”她顿了顿,又道:“不过,用兵贵奇正相依,殿下武功超群,以一当千,不亚于一支精锐之师,若能应用得当,未尝不可以出奇制胜。”
姬冰燕看着北宫雁,眼神闪烁。扈三娘也看着北宫雁,眼中却有些意外。田力也觉得有些奇怪。北宫雁这是在讨好姬冰燕,还是真的献计献策,想出奇制胜,又或者是忽悠她,想把她往坑里推?
…
…
第785章 准夫人()
白玉薇说到做到。傍晚时分,顾漫漫和一百骑士被释放回营。
相隔不到一个月,顾漫漫的头发就白了一半,脸上也添了不少皱纹,原本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现在看起来却像是花甲之年,老态毕现。
看着她从帐门前走过的时候,田力很是意外,就连对她有杀父之恨的严飞燕也吃惊的捂住了嘴巴。顾漫漫停住脚步,木然地看了田力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又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姬冰燕的大帐挪去。田力盯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当初如果没有与顾漫漫分开,现在会不会也被俘虏?
严飞燕忽然捅了捅田力的胳膊。“相公,我没看到顾左,你看到了吗?”
田力没注意。不过,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万山红的用意。放回顾漫漫,肯定要留下一个人质,而这个人质无疑就是顾左。顾左虽然不是顾漫漫的法定继承人,但她是作战经验最丰富的一个,在平时也许没什么优势,现在天下将乱,顾左的优势立刻凸显出来了,特别是在顾漫漫遭受重大挫败,万艳骑士的军职不保的情况下。
为了自己的家族考虑,顾漫漫也会力劝谈判,至少不会主动推动交战。
不用想,这肯定不是万山红的主意——她那粗线条的大脑想不出这么巧妙的心思——不是她爸乌衣国士的吩咐,就是白玉薇的建议。不过,以她那能动手尽量别吵吵的性格,能听人劝已经是一种莫大的进步。
战争,果然是最能刺激人成长的催化剂啊。
“放心吧,顾左不会有事的。”田力嘿嘿一笑,故意开了个玩笑。“你现在去挑战顾漫漫,肯定能为你爹报仇。”
严飞燕翻了个白眼。“就她那样,不用我杀,她也离死不远了。我要报仇也得等她恢复了状态再说。”她抱着田力的胳膊,压低了声音。“相公,你是不是又看上了冰殿下?”
“瞎说什么呢。”田力撇了撇嘴。“我哪里敢看上她啊,整个一冰疙瘩,心机比海还要深。你相公我现在是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只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哪里还敢想那些没影的事。”
“且——”严飞燕拖长了声音。“当我傻啊。”
“没错,他就喜欢傻女人,最讨厌有心机的女人,所以啊,你就算是聪明也要装得傻一点,要不然他会有压力,会离你远远的。”夏月菲拿着一截绳头走了过来,正是白玉薇系战旗的那截绳子,几乎有婴儿的手臂粗,和楼船的缆绳差不多。她冲着田力晃了晃。“你扯断的?”
“应该是吧。”田力接过绳头,打趣道:“你这是要和我分手吗,表现得这么聪明?”
“我要是真聪明,会告诉你这些?”
“哈哈,那你是真聪明呢,还是假傻呢?我都搞不清楚了。要不,我们进去慢慢聊,把这件事搞清楚?”
“滚!”夏月菲红了脸,偷偷瞟了一眼严飞燕。“这可是在大营里,你别想那些不要脸的事。这要是被人听见了,我和飞燕以后还怎么做人?”
“夏国士,你也不用提醒我。”严飞燕嘴都撇到耳根了。“今天就让相公去你帐里,你可要抓紧机会,盯着相公的人多着呢,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得上。”说完,一甩手,扔下夏月菲和田力,自顾自进帐去了,甩得帐门山响。
夏月菲尴尬不已,吐吐舌头,低声说道:“这小蛮女脾气够大啊。”
“你脾气也不小。”田力苦笑道:“走吧,去你帐里说话,我正好有些事要和你说。”
“好啊,好啊。”夏月菲欢喜不禁,挽着田力的胳膊,向自己的帐篷走去。她凑在田力耳边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已经把北宫雁拿下了,我看她把金镶玉都给你了。”
“没有,金镶玉是为了上阵厮杀的,据说能和骑士元气相通,更加耐战。只是没想到白玉薇发明了新的战具,没用上。”
“战马能和骑士元气相通?”夏月菲夸张地笑了一声:“有这么神奇的事?我只听说过战马和骑士处得久了,心意相通,更加默契,却没听说过元气也能相通的。那究竟是人抢马的元气,还是马抢人的元气?”
“据说都可以。”田力把自己听来的那些理论说了一遍。他原本也是将信将疑的,可是今天看到姬冰燕坐上玄玉兽之后的精神变化,他有点信了。两人说着话,进了帐篷,有甲士送上晚餐,一边吃一边聊。“月菲,我觉得这水是越来越深了,简直探不到底,心里也没底。”
“是啊,原本只是茉莉国和百合国打架,这才几年功夫,就变成花帝和火莲王打架了。我到现在都觉得在做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阿力,这天下是要乱了吗?”
“天下嘛,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田力想到姬冰燕身上的那些蹊跷事,越想越觉得这后面有问题,却又说不清是什么问题,也不想告诉夏月菲。她的思维比较简单,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月菲,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天下大乱,没实力可活不到最后。”
“境界没什么办法,枪法倒是又熟了一些。不过”夏月菲沉默了片刻,又道:“我赶不上北宫雁,她和你一样,简直是怪胎,境界升得也太快了。想当初还是我引她入门的,现在我却摸不透她的底细了。相公,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招,教了她,却没教我?”
田力又好笑又好笑。“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不想想自己的问题,却来怀疑我,真是好没道理。”
“是吗?”夏月菲眉毛轻挑。“那她为什么也说是你教得好,却不肯透露一个字,而且一说到这件事,神情就非常古怪,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田力无语。“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有什么样的事,是我和她能做,和你不能做的?”
“说得也是啊。”夏月菲挠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我就是想不出来是什么样的事,所以才奇怪。相公,你仔细想想,你和她究竟做过什么事?”
田力急了。“月菲,你这可有点无理取闹了啊。我是真不出有什么事,我怎么教她的,就怎么教你,甚至教你的还多一点。不管怎么说,我们毕竟是夫妻了,她最多也只是一个准夫人,对吧?”
“准夫人?”北宫雁推帐而入,一脸茫然。“谁是准夫人?”
田力愕然,哑口无言。夏月菲掩着嘴,看看窘迫的田力,又看看莫名其妙的北宫雁,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干脆抱着北宫雁,掐着她的脸蛋。“谁是准夫人,你说谁是准夫人?咱们相公的心思你还不明白?”
北宫雁恍然大悟,顿时满脸通红,不由自主的啐了一口。
“你你们真无聊!”
…
…
第786章 提醒()
夏月菲抱着北宫雁笑成一团,咸猪手几乎伸进了北宫雁的怀里。北宫雁手忙脚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得叫道:“姐夫,管不管你女人?被我打残了,我可不负责。”
“行了,行了。”田力将夏月菲拉了过来,也忍不住笑道:“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北宫雁低着头,侧着身子,整理衣服。
“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