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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月圆之夜,想必船家已来码头接我们回福州,跟紧点,别掉队。”
“为何如此急于回返福州?相公。”陈月静问道。
“此事匆忙,等上船再细细道来……”
五人行至海边码头,陈家商船却也停泊于此,见陈月静等人匆忙而至,皆起身问安。
“赶紧开船,晚了我等小命不保。”
船家伙计没再多说半句,拔锚,商船往福州港方向而行。
月光照着码头,海波粼粼泛着荧光,白色堤岸上一长长黑影,扎入海中,激起岸边惊涛骇浪……
松柏将热兰遮城所遇事件,一一向几位告知,春兰是喜出望外,拍手叫好,敏之一笑而过,唯独陈月静,半晌不见言语,松柏抚摸了下月静身后的“残月追月剑”,又将金剑递于陈月静,对于习武之人,有把称手好兵器,比什么都高兴,可是陈月静却愁客满面,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陈月静往船头而去,松柏吩咐春兰照顾好赫瑞拉,尾随陈月静行至船头,皓月当空,海平如镜,海面上月影投射,都可清晰而见。
“怎么了?大小姐。”松柏行至船头,手扶木栏杆,目视着茫茫海面。
“现在这么回去,金叶子仍未寻得,唉,何时才是归期,想家中两老,想吾弟小虎子了……”陈月静不禁黯然泪下。
“没事,这非一朝一夕之事,若急着思念家中双亲,我们回去后可再来,况且几个月来,除敏之姓蔡氏,也没发觉有其它蔡氏宗人啊。”
陈月静这才安心了许多,“你带回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没她,吾早挨了毒手,算救命恩人吧?”松柏傻笑着挠头道。
“真就如此简单,看那甜酸味,还说没什么?”
“呵呵……”松柏脸通红朝春兰而去。这赫瑞拉即刻过来挽松柏手臂。亲爱的长亲爱的短。
“还说没什么,哄鬼呢。”陈月静撅着小嘴道。
“松柏,你倒叫我好生失望,着你去寻东西,你却寻个人回来,这次定不饶你。”陈月静过去拧松柏左耳,蔡敏之拧右耳朝船头而架走。
赫瑞拉见得此状,好生奇怪满脸都是疑问,随松柏往船头而来,“见一个爱一个,真该死,你何时向主母禀告过,自做主张,跪下。”
赫瑞拉欲上前解救跪地拉耳之松柏,蔡敏之将其拦住,“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听主母训话,我是二夫人,想进门就得守规矩,得主母点头,你最多也就排三夫人了……”
“哦,怎么回事,亲爱的有老婆,而且还是二个大美人啊!”
“是不是后悔了?现在为时不晚。”陈月静回头问道。
“不,我不后悔,亲爱的人好功夫高,在一起很有安全感,我愿意跟着他,他去哪我去哪。”赫瑞拉闪动着长睫毛,稚气言道。
“当真你不后悔,我现在都后悔嫁了这个负心汉,薄情郎……”陈月静说到这时,一阵恶心扶着栏杆呕吐于海面。
船顿时摇得厉害起来,船头海面波涛涌起巨浪,朝船头扑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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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贾府发飙众丐狱
这一阵阵翻天巨浪朝船头袭来,松柏起身扶着月静往中舱而去,“抓紧拦杆回到舱中,小心被海浪打进海里,走……走啊,那怪灵来了,赶紧的……”
海浪冲上甲板,众人皆被海水弄湿全身,待将众人安全送进舱中,松柏持金剑破天立于船头甲板,怒视着海面,船头巨浪越涌越高,巨蟒从浪中露出巨头,直勾勾吐着信子,盯着甲板上松柏,对峙而住,松柏将剑柄夜明珠对着圆月,折射到巨蟒头部,巨蛇顿时停止了动作……
“赶紧绕过这个家伙,往对岸急划,待其醒来,我等都将葬身大海……”松柏对着船尾船工大声叫道。
松柏一直将光射于巨蟒,待船行走远,不在照射范围之内,松柏行至船尾,只见巨蟒扎入海水中,
消失了影迹,巨涛一浪接一浪向船涌来……
天近黎明之时,船靠岸码头,商旅穿梭忙于装船卸货,松柏遂身跳下商船,将绳索系于岸边,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手脚,众人才纷纷出舱下得船来……
众人一行人等往福州城而去,城门口人潮如涌,盘察官兵列队两旁,数月之后,通缉榜上已换贴了别人,松柏带众人往城外破庙而行,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一切还是那么依旧。
破庙外老乞丐见有人来,遂退身折返庙中,关闭了庙门,松柏甚是疑惑,门前敲之,未见人应。
“二狗,我们回来了,赶紧开门啊。”
门缓缓而开,半掩露出一头张望打量,松柏认出此乃二狗他老爹,未等开言,悲泪交加,泣不成声。
松柏轻推庙门,跨过门坎,“老人家,何故如此悲啼,难道是因为二狗不成?”
“一言难尽,恩公且请这边来。”二狗老爹边走边言道。
众人在神龛下杂草堆中,息地而坐,二狗老爹便将事情原委一一讲于松柏听。
原来那天松柏一行人等走后,倒也相安无事两日,后丢狗贾家家丁寻狗至此,见到树上挂着的狗皮,遂往贾府向员外爷禀告,贾府大爷闻听后,火冒三丈,摔杯言道,“打狗不看看主人,臭要饭的,看我怎么治你。”
贾府大爷集结家丁二十来口,持枪抡棒,怒气汹汹朝破庙乞丐问罪而来,行至庙门外大树,见到爱犬头皮挂与树上,再三观望确定,是自已家的大黑,遂趴树嚎啕起来。
丢狗家仆上来言道,“大爷,这方圆之内除庙内乞丐,断无其它人等。所以小的以为,应该是这伙乞丐所为。”
“臭要犯的,打狗不看主人,还剥皮吃掉,我要你们统统陪葬,呜……我的大黑虎……”
贾府大爷哭了半天丧,命家奴将狗皮拿回厚葬,率一干人等进破庙而来,众老乞丐正息坐杂草,闲聊睡觉,见贾府恶奴怒气冲冲而来,将其围住。
“大爷,所为何事?来我乞丐窝呢?”二狗老爹笑脸相迎。
恶奴一脚将于踢翻倒地,“臭要饭的,贾府的狗你们也敢打,敢杀,还敢偷吃掉,都过来过来,全跪一起。”
众乞丐无奈,偶有年轻小乞丐不从,众家奴皆群拥而上,打得是鼻青脸肿,鲜血直从口中吐出,倒地呻呤。
老乞丐们无奈,只好跪迎贾府大爷,“好你们臭要饭的,打狗不看看我是谁,这方圆几十里,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贾家可是吃军粮的,朝廷有人,瞎了你们的狗眼,居然还吃我的爱犬。”
众乞丐皆摇头挥手,口呼冤枉,一口否定吃了狗肉。
“来人啊,把这些老要饭的,给我全绑树上,等其它乞丐回来,一同送往官府严办。”
众乞丐被恶奴们推拉着出了庙外,全部绑在庙外的树林,不给吃不给喝,可苦了这帮老乞丐了。
唯有吐血倒地小乞丐,还有被踢站不起来的二狗他爹,其余人等全被绑在树上。
二狗与众乞丐回庙之时,时已天快漆黑,发现被捆众丐,遂与恶奴动起手来,恶奴们不敌,边战边退护主而去……
“臭要饭的,你们反了不成,等着,明天定要你们好看。”贾府大爷衣冠不整言道而去也。
二狗众人皆为老乞丐们解绳松绑,往庙内而去,众人围坐一团,议论纷云。
“二狗,这次你杀了贾员外家的恶犬,又打伤他家恶奴,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开,免生事端。”
“就算我走了,他们也全迁怒于你等,我若只身离去,求个平安,可你们会受波及,不走,断然不会此时离开。”
“那就派人通知帮主,由他来摆平此事可否?”
“帮主远在江浙,恐远水难解近渴啊?”
“明天派人前去,就这么定了,大家散了,早些安睡……”众乞丐们皆散开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年轻小乞丐被派去江浙总坛,,寻找帮主钱云,众人皆不放心老乞丐,都未出门乞食,时值中午时分,一队军兵五六十人,将破庙围了起来,贾府大爷率恶奴已随后而到。
“侄儿,就这帮臭要饭的,杀我家爱犬黑虎,还打伤我的家仆。”贾府大爷指着二狗们言道。
“吾来福州把总贾先知,这员外爷告你等杀狗,且打伤了家仆,不知诸位可有异议?”贾先知装腔作势言道。
“军爷,我们只是乞丐,杀狗作甚?至于打伤家仆,是他们绑我等老儿在先,后生们才与之动粗。”
“既然这样,各执一词,来人啊,能走的统统带走,押去西城府衙,让清天大老爷来审吧。”
“我去即可,不必烦劳大人,我等众乞丐靠讨为生,若全被带走,里面被打伤躺着的两人,岂不饿死不成?”二狗言道。
“言之有理,寻几名年轻的一同前往,待案结之后,定当完璧送回。”贾先知捋着胡须言道。
二狗和几个年轻乞丐被军丁们带走了,他们被带去的不是府衙,而是贾先知故技重演,将众乞丐换上倭服,押入大牢,滥竽充数,准备等雪融后送京领赏,因江西普降大雪,前几批送去之人,不是偷跑就是冻死路上,真是让贾大人陪了夫人又折兵,升官关梦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老爹与众乞丐几次去探监,都被拒之门外,幸帮主钱云至此,通融上下人等,才得一见,好吃好住,却使终不见提审,后牢头碍于收人钱财,拉钱云于一旁,轻言告知,“此等人犯,罪名通倭,贾把总隔日就令将其一干人等送京,邀功领赏。”
“还有这等事,我丐帮乞讨为营生,勾结倭寇,简直笑谈,吃上顿没下顿的,难道还谋反不成?”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好自为之,赶紧的,怕等下查监来人,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牢头细细叮嘱几句,退出牢门外。
“时候不早,我们先回吧,莫让牢头难做,容我再想想办法。”钱云带众人监牢而出……
钱云带众丐帮兄弟,回到破庙,众人皆息地而坐,出谋划策,究竟该如何才能救出狱中兄弟……
“兄弟们,这事呢大家也知道,人呢也刚见过了,现在大伙谈谈自己的高招,畅所欲言,不必拘礼。”钱云对众乞丐言道。
“帮主,我呢就老朽了,那就由我先来吧,既然他存心陷害,想必伸冤无处了,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他可以乱抓人,然后要送京邀功领赏,我们何不在其路上劫之,这样安全机率会大些……”一老乞丐言道。
“跟他们这些牺口扯啥呢?让我带一票人直接冲进监牢,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把监牢所有人犯一并放出。”一黑炭头乞丐言道。
“断不可莽撞,这劫狱需周详的安排,不可操之过急,只图一已之快。为四五条命搭上更多的命就不值了。明白吗?”
“谁……”钱云喊到,一黑影从破庙门外飞奔而去也……。。。。。。。。。。。。。。。。。。。。。。。
第四十五章 千里救友宿破窑
钱云推开庙门,直奔黑衣人而去,这黑衣人三跳两跃进入林中,正转身看看后面,回过头时,钱云手握打狗棒立于面前,黑衣人抽于东瀛刀,力劈钱云而去,这劲道是足,打狗棒险些震飞了出去,再不敢轻敌,卯足劲与之打斗在一起。
十几个回合下来,钱帮主使出降龙十八掌,将其震飞了出去,正欲上前擒之,树上飞下一黑衣人,当头劈下一刀,钱云闪身躲避,遂见其扔出一烟雾弹,待烟散之时,两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钱云和来援众兄弟回到庙中,最后商量结果,调附近丐帮兄弟,路上劫持押京领赏之众,为免打草惊蛇,着两小乞丐监牢附近蹲点观风。
话说这也奇了怪了,原本贾先知定于雪融后,走江西后江浙上京,因为沿途皆有邀功领赏的倭人,可偏偏十日不到,便急于差人将领功人等押解江西方向而去,两乞丐不敢耽隔,急回庙找钱帮主定夺……
破庙内,钱云安排几个小乞丐留守,照顾老乞丐和伤残兄弟,率十余丐众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往江西九江而去……
贾先知派手下副将押解人犯,五六十兵甲,一路出福建进入江西境内,途经上饶过鹰潭,后进入磁都景德镇,进入景德镇后,窑洞烧磁那是遍地开花,地皮被掘挖了一层接一层,有的窑洞没有上等泥土,所以荒弃杂草中生,窑工们便另寻优质土壤之处,重新开窑烧磁。
这些荒窑中通敞亮,且温暖舒适,除下雨天不怎方便外,却引来不少附边游民灾众,还有丐帮兄弟皆以此为家,倒也在寒冬中免去挨冻之苦。
官兵押着人犯而过,便有人驻于窑口观望,时值动荡之秋,也分不清兵坏,还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凶狠了,均不敢近前搭话,这军丁们任务在肩,看惯也就懒得理会了,众人经一大磁窑而过,荒废不堪,杂草都快长半人来高,俨然看似一座坟墓般,废砖烂瓦于洞口,路面甚是难行了许多。
众人催促着人犯快些行走,只听得杀声喊天,洞中冲出二十来余倭人,不由分说将押解兵众踢翻踹倒,押解阵营顿时荒乱了起来,纷纷相抵后撤,窑前窑后也冲出队伍两支,皆蒙面而行,将押解兵众合而围之。
这时牛角号声起,后面尘土飞扬,一队队后随军兵而至,贾先知身骑骏马,挥刀直冲过来,左挥右砍,蒙面人众被杀开血路一条,与押解兵众会师。
这蒙面倭人头领不是别人,正是钱云是也,飞身一踢,将贾先知从马背上踢翻下来,贾先知顺地一滚,翻身越起,挥大砍刀向钱云而来,两人厮杀于一起,其它军众在外围将百十来丐帮弟子团团困住。
“早知尔等要来劫犯,吾已等候多时,一同送京领赏。哈哈……”贾先知见手下来助,得意狂笑道。
钱云不敢搭言,因为自已现乃倭人,而自已也并不会讲这倭语,只得装听不懂,刀也有些使不惯,遂抢过一柄长枪当棍,双双击打来助众兵丁。
棍起刀落,兵倒一大遍,贾先知见其勇猛,遂往中军而逃,钱云挥枪直追,一个飞身连踢,众兵丁倒于两旁,踩兵丁人头借力猛跃,一脚将贾先知踢倒于地,丐帮弟子见状,遂过来绑了贾先知。
众军兵见头领被伏,遂后退聚拢做散兵之斗,斗志可以说巳消耗殆尽,丐帮弟子顺势解救下被押的兄弟,边打边随帮主而撒,贾先知副将挥剑指挥追击,众散兵皆又围堵上来,时近时远……
“不必恋战,我们是来救人的,速速向西撒离。”钱云行至人尾,指挥众兄弟速退。
众丐帮兄弟像出窝兔子似的,一路向西而奔,渐渐逃出军兵们的围堵,狠狠将其甩在后面。
竹林内,钱云等人押着五花大绑贾失知,见追兵已远,遂坐地休息,一陈风啸而过。
“大胆倭人,侵我河山,掳我朝廷官员,还不束手就擒,”竹林顶处立一道人言道。
只见这道人四十开外,身形消瘦,目光抖擞,大长黑须直垂胸口,一身青衣道袍,身后一柄道剑,手持一缕拂尘。
钱云飞身上得竹顶,正欲开口解释,道人挥着拂尘扫来,风声呼呼,钱云只觉一阵劲风袭来,遂起手迎挡,此道轻描淡写的几招,钱云使出浑身解数才得以化解开来。
也许是一路奔逃,体力渐渐有些不支,降龙拳打至六掌便被道士从竹林顶打将下来,道士轻飘而下,将其挎在腋下,又冲进人堆,乞丐们无人能敌,皆被打倒一片,抢过贾先知,左右腋下各挎一人,飞身上了竹林……
“吾乃龙虎山玉虚真人七弟子,姓陆名桥。想要救此倭首,来黄名山云松观。”陆桥说完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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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爹说完急咳了几声,待缓和些又说道,“帮中护法,长老几次组人去救,都无功而返,二狗他们恐现在还在黄名山脚下,恳请恩公再次搭救,帮主不返,帮中日久定起祸端。”
“那就此别过,我等即刻前往,看能否助钱帮主脱困否?”松柏拜别二狗老爹,众人往江西境而去。
一进入江西上饶经广丰,跨横峰已是天气骤冷,飘雪点点,大雪已铺地足有脚踝之高,寒风呼啸而过,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踩过雪地的脚痕,不出半日便已雪漫而覆之。
松柏一行五人,踏雪而行,步履似乎慢下许多,可苦了松柏,一人照顾四个女孩子,偶有跌倒,便去扶起继续向前而行。
天色渐晚之时,幸发观有一废窑,众人皆欣喜奔进,松柏拾些枯柴,虽被雪水浸湿,也将其点燃取暖。
众人皆围坐一团,好让身体暖和一些,只是肚子咕咕叫,松柏看着这些女人,感觉自已重任在肩,这不比从前了,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再看看现在,唉,这一家几口打开门就得吃喝拉撒,这都是自已该担心的事。
虽然外面寒风飘飘,松柏还是钻出窑洞,手持火棍朝雪地而去,顶着风冒着雪,在雪地里居然找到了地瓜,遂顺藤摸瓜而去,一会功夫,衣襟兜了好多带土地瓜,择原路而返,几只野兔蹦跳而过,松柏见遍地是雪均无石子,顺摘叶为镖,飞将出去,拾起受伤野兔,回窑而去。
松柏将地瓜放于炭灰里,春兰赶紧着手前来帮忙,将其余地瓜掩埋好后,松柏拍拍手上柴灰,“你们先坐着,把火烧得旺旺的,待会给你们烤好吃。”
松柏出窑口,剥掉兔皮,春兰忙着在内加柴烧火,一会功夫,松柏用两枝粗木棍叉着兔肉进来。
“来,给你,春兰,像上次烤鱼那样烤。”
“我去包袱中拿起盐来,这个很像我们高山族的篝火宴会哦。”蔡敏之蹦跳着去翻出一竹筒,用盐摸于两只兔子上。
“好香啊,”看着兔子肉在柴火烘烤下,泛着油珠,冒着白气,一阵阵清香弥漫着整个窑洞,众人纷纷边吞口水,齐齐称赞。
待免肉快好之时,松柏将兔肉递于陈月静,唯赫瑞拉看着大家,有些迷茫,不知说什么才好。
松柏从柴灰中掏出地瓜,按了下,已经变软,遂用手拍掉上面柴灰,掰开外面烧黑的硬壳,一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