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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这城破已经有一日,为何这个时候,还会出现在这恒阳山下,莫不又是敌人的诡计不成?”这钱云一脸的疑虑,摸着下巴自言自己语道。
松柏遂既行了过来,拍着钱云的肩膀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追兵到这山脚下了,这里如此陡峭狭窄,就算是,断然也不敢贸然进攻,帮主大可不必如此担心!”
“不是啊!是这山脚之下,来的是一群宫女,后面还有浪人追赶,我正犹豫不决,到底该不该去救?”钱云一脸的难色,有些举棋不定言道。
“兄弟们都累一天了,就不用兴师动众,劳累大家跑这一趟了,待我前去瞧瞧,没有什么大事,就让他们休息一下吧,你看,都累的站着睡着了。”松柏看着这满身疲惫的丐帮弟子,遂既主动请缨,自己只身前往,一探究竟是也!
看着牛大蛮带着松柏远去,钱云似乎还是有些担心,遂既叫唤来韩长老,附耳低声言道:“你且带上几人,前去观战,若果出现险境,或者大军来围,速速差人来回,我再带着众家兄弟来援,去吧,我也是困倦难耐,睡着等你的消息了。”
这长老韩旭,随便挑选了几个精壮的弟子,看着这地上,早已经睡熟的钱云,笑着摇头而去。
这恒阳山石壁顶上,松柏在牛大蛮的指引之下,来到这悬崖顶,只见这宫女七八个,还有一位公子哥打扮,正被一群浪人围于当中,阵阵的尖叫之声,频频传来。
只见这留着小辫的浪人,邪笑着行出人群,吞咽着口水,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哟西,不错不错,这京师果然美人辈出,来一起玩玩,我们东瀛的玩意,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哈哈哈!”
只见这人群之中,行出一名手下,拦在前面低头言道:“宫本君,这将军早就下令,抓住的宫中侍女,通通送去大营,然后统一供大家玩耍,你这样……恐将军会责怪下来的。”
只听见“啪啪”几声,这宫本吾夫,一脸的怒色,朝着手下一阵耳光扇去:“八嘎!敢阻拦本将军,你的,死啦死啦的!”
只见其抽出腰间的钢刀,众人纷纷上前求情,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宫本吾夫只得收起钢刀,一把推开这手下,朝着这公子走去。
“不错不错,女扮男装,别走一番风味,今天就是你了,把哥哥陪好了,说不定我一开心,就把你放走的有,哈哈哈!”宫本摸着这公子的下巴,哽咽着口水言道。
只听见“啪”的一声传来,原本大笑的浪人,此刻顿时停止了下来,傻愣着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有些目瞪口呆,惊奇得连嘴巴都忘了合上。
“公子,你赶紧跑,我来掩护于你,”只见这宫女之中,冲出一人,行至到这公子身前,摊开双手,拦住了宫本吾夫。
“哟西!有味道,就喜欢这么粗鲁的女人,来啊,给我把这个女子拉开,赏给个你们了,我们开心快乐吧!”宫本吾夫摸着红肿的脸庞,淫笑着慢慢行了过来。
“大胆倭人,竟敢如此无理,吃我一脚,”只见这人群上方,一人飞跃过头顶,挥剑直刺宫本吾夫而去。
这小辫子浪人,一声轻蔑的冷笑,挥出右手,直接抓住这佩剑,一个飞踢出去,将来人踢飞出人群,还把几个浪人同时也撞飞了出去。
宫本吾夫拍拍手心,轻蔑地笑笑言道:“你们这些支那猪,通通不是我们的对手,女人给我淫乐,男人全部给我们去挖黄金白银,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这公子转过身来,惊愕的松柏脸色顿时紧张了起来,原来此人正是那公子朱书文,在皇城解救自己于危难之人,见得其被围当中,遂即焦急的打量四周。
松柏左手抓起地上的绳子,一个飞身跃起,朝着那陡峭的山崖下跳去,只见其一脚踢向这石壁,手持金剑破天,朝着那群倭人飞扑而去。
这空中飞来一人,只见这浪人们一片惊叫之声,宫本一声冷哼,从怀中摸出了飞镖,朝着松柏飞出。
松柏一脚踢开这飞镖,怎奈何其马上变为两支,围着周围旋转一周之后,复又飞刺这面部而来。
松柏松开双手,用双脚紧紧夹住绳子,只看见火光四射,这两支飞镖相撞以后,落下地面而去。
“有两下子嘛?这个支那猪,还算个对手,你们的闪开,帮忙的不要,让他见识下我们东瀛的功夫,看刀吧!”宫本挥着东瀛刀,双手举起竖起劈了过来。
这丫鬟秋月,望着这被追远的薛飞,摇头叹息言道:“这些护卫,平时仗着这身衣服,还可以吓唬吓唬人,这遇到强敌了,就只有逃跑的份,还是这松柏大哥仗义。”
朱书文捂着秋月的嘴,摇头示意其不要再言讲,望着这些转身观战的浪人,遂即拉着秋月的手,准备伺机逃走。
“哈哈哈!还想跑,来给哥哥先亲亲吧!等他们打完了,就是扒光衣衫,肉搏之战的时候了,哈哈哈!”这后面几个浪人,挥着钢刀,拦住了去路。
秋月护着公子朱书文,结结巴巴对着这几个浪人言道:“你们想干嘛?这里可是京师,小心你们的脑袋。”
看见这绕着圈跑的护卫薛飞,秋月遂既摇着双手喊道:“这里啊!薛护卫,赶紧过来救驾啊!你一直跑什么啊?难不成以前的英明神武,都是作给我们看的,这几个倭寇而已,你就如此这般,唉!”
“等等啊!我把他们甩掉,马上就过来,这几个真是讨厌,一直在后面追赶,我来了!”只见这薛飞,见后面的浪人,一直紧随其后,公子这边又危在旦夕,遂既奔秋月过来。
这薛飞还未跑近过来,却被两头堵截,既没有甩掉后面,还迎来了前面一队浪人的堵截,赶紧奔旁边又绕圈跑去。
这真武大殿方向,这恒阳山坡之下,传来一阵喊杀之声,几百人马,铺天盖地而来,吓得这伙浪人,顿时傻眼呆立在原地……
第二百六十四章 水落石出公主身
话说这山坡之下,一阵喊杀之声传来,一队官兵挥着钢刀长枪,朝着这伙浪人冲来,将其围困于当中。
只见为首这人,乃是那张辅政的公子,张登科是也!只见其行到前来,右手一挥,这伙手下官兵,虽然满脸血迹斑斑,还是和这些浪人厮杀在一起,一时间天色昏暗下来,刀光剑影闪烁不停,不消一会儿的功夫,这伙浪人皆被屠杀殆尽,宫本吾夫在手下的搀扶之下,匆匆忙忙奔逃而去。
只见这张登科,弯腰抱拳言道:“公主受惊了,末将张登科,救驾来迟,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朱书文挥出右手,轻声言道:“平身吧,今日本公主托你所救,改日定面呈父王,给你赏赐。”
这秋月看到英姿飒爽的张登科,再看看这落魄的四品带刀护卫薛飞,不由得两眼放光,一股崇拜之情,跃然纸上也。
“张太师的张公子,京师六少之一,我说的没有错吧?你怎么会带着官兵来救,还有你爹爹张辅政哪里去了?是不是勤王之师,已经入城了?”这秋月眨着眼睛,双眼放电问道。
“这些都是守卫皇宫的御林军,家父带着他们,誓死不屈,最后在德胜门,我们被金陵王的护卫冲散了,至今仍然下落不明,”张登科叹息一声言道。
朱书文摇着折扇,径直朝松柏走去,弯腰抱拳言道:“松柏兄长,有些时日未见,感谢你挺身而出,救书文于危难之际,这厢给你行礼致谢了。”
松柏苦笑一个,遂既弯腰行礼道:“不知是公主殿下,以前多有得罪,在下给你赔礼道歉了,这围也解了,在下告辞了。”
松柏转过身来,朝着这陡峭的崖壁行去,一阵风沙吹过,一滴酸楚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落了下来,昔日的知己朋友,到这城破之时,才知道是当今的公主殿下,感觉这真是个笑话,一直被朋友蒙在鼓里。
“不许走,我命令你不许走,你是怪我是不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这朱书文在后面哭喊着,松柏却拖着沉重的脚步,越走越远。
朱书文快不奔了过来,在背后抱住松柏的腰身,眼泪汪汪言道:“现在城破国难当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公主了,我还是你眼里的那个朱公子,咱们一起把酒言欢的朱公子,好不好?”
众人皆被眼前这一幕惊呆,这一向冷傲的长公主,居然抱着一个锦衣卫,这要是皇帝还在,这宫城未破,那要是传到这后宫嫔妃耳朵里,无疑是见缝插针的机会,肯定会被对手致命的打击。
现在城破国亡,皇帝也早已经跑得没影,这后宫依然在,只是这些规矩,早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看着这朱书文,在背后不停哭泣,松柏转过身来,摸着她的头,一把靠在自己的怀里,安慰言道:“哭吧!这城破之后,你肯定受够了委屈,通通哭出来吧,好好睡过一觉,明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朱书文挥着粉拳,拍打着松柏的胸口,责备哭道:“你这个大傻瓜,你见过公子出门带丫鬟的吗?别人都知道我是女儿之身,就你这猪脑袋啊,才会相信我是朱公子。”
众人看着这二人,一会哭一会打,一会笑一会抱,都叹息摇着头,把身子转了过去,唯独这带刀护卫薛飞,气的牙关紧咬,拳头一直咔嚓作响。
“好了!看你们这儿女情长的,把大家都搞得不好意思了,赶紧上去吧,恐怕这浪人回去,必将叫来帮手,这恒阳山一战,看来是在所难免也,赶紧上去歇歇脚吧!”这绳子跳下一人,乃是那帮主钱云,拍着手里的灰尘言道。
松柏赶紧推开怀里的朱书文,弯腰抱拳言道:“钱帮主,这个时候下来,莫非有什么重要之事,不如交给小弟,替你去办妥吧?”
“没事,就是这人多了,估计这粮食不够吃了,叫手下去弄些回来,估计这兵荒马乱的,米行都应该打烊关门了吧?”钱云望着这陆续下来的帮众,还是有些担心言道。
“你说到这粮食,我记得马德法府中的地下室,就藏着许多,就是不知道,这御林军左将军王史忠,将其运到何处去也?”松柏思索一会,摸着后脑勺言道。
“你是说马德法府中的粮食吗?我听娘亲和舅舅聊天,曾经提及此事,好像是地下室有什么怪物,所以后来并没有弄走,留着以后,以备不时之需也!”朱书文摇晃着脑袋言道。
“什么?你舅舅是王史忠?那你娘亲呢?莫不是那得宠的王贵妃,这工部侍郎王麟,就是你的外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松柏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啊!我就是这王贵妃的女儿,北平公主朱淑雯是也!记住了呆木头,是贤良淑德的淑,上雨下文的雯,名字早就告知于你,这皇城里面,除了我一个人叫这名字,还有谁敢叫这名,是你自己人笨,一打听就明白的事,还有秋月那丫头,也几次三番叫错,你咋就这么笨啊?”朱淑雯一番数落言道。
“想想还真是啊!秋月是叫过你公主,唉!怪我自己太笨,居然还真的以为,你就是朱书文朱公子,既然这样,晚上叫上几个人,咱们一起去马府搬粮食,那仓库内的粮食,也够我们这几百号人吃上半年了,待勤王之师来援,应该可以撑到。”松柏这才如梦初醒,摸着脑袋言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行上去,这几个姑娘,应该爬不上去吧,这可如何是好啊?”钱云指着这十来个宫女,有些犯难言道。
“没事,交给我吧!钱帮主大可放心,走,叫他们一起上去,待这金陵护卫前来,就不好办了!”松柏指着这张登科的御林军,对朱淑雯言道。
“张公子,一起上去吧,这出城的要道,皆被金陵护卫封锁,还有这到处抢掠的浪人,我们一起,大家也好有个照应。”朱淑雯对着张登科言道。
“好吧!既然公主吩咐,登科自然言听计从,走吧!咱们到山上汇合,有空再下来打埋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登科挥起右手,对身后的御林军言道。
松柏来至这崖壁,将长绳套在朱淑雯的腰上,挥手示意上面拉绳子,自己一跃而上,踩着这两边的石壁,将其托举而上,快速向这崖顶行进。
就在半山腰之时,只听到一声的尖叫,这绳子松动,朱淑雯遂既掉落下来,向地面而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夜探马府寻粮行
话说这绳子越拖越快,快速向崖顶而去,松柏在下面跳跃而上,以应不时之需。
果不其然,在半山腰之时,这丐帮弟子一声惊叫,绳子遂既松动下来,只见这朱淑雯,朝着地面落去。
松柏一个向外跃出,抓住这换晃悠悠的绳子,又一个转身回来,复又站立于石壁之间也。
“松柏哥哥,赶紧救我,我不想死,我还没有拜堂成亲,还没有相夫教子呢!”这朱淑雯坠落之时,不停地喊叫着。
松柏抓紧这绳子,慢慢向上收起,只见这朱淑雯快落地之时,绳子这才崩直了,停止了坠落。
众人皆捏把冷汗,看着这公主坠落之时,秋月拼命跑了过来,幸好停住了坠落,不然非砸在她脑袋上不可。
松柏将绳子慢慢向上回收,将朱淑雯复又拉扯了上去,这换晃悠悠的绳子两头,一人累的满头大汗,另外一个却是满脸微笑,望着上面的这人。
此时的朱淑雯,眼睛全是情意,丝毫没有半点的惧怕之情,她相信上面这人,一定可以保护自己,不管何时何地,甚至是一生。
松柏慢慢将其拉扯上来,把她放进这马蹄印中抓稳,擦着汗水言道:“你先抓紧这马蹄石穴,待我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何事?马上拉你上去。”
朱淑雯点点头,她相信眼前的这人,一定会救自己上去,眼睛脉脉含情,望着这一跃而上的松柏,就连这枯草掉落下来,她也丝毫没有眨下眼睛。
松柏踩着两边的石壁,跳跃而上,快到这崖顶之时,这刚一探出头去,只见一道蓝影横扫了过来,将其重重砸飞了出去。
松柏遂既用脚尖勾住了绳子,整个人倒立在崖壁之上,这晃晃悠悠之际,只见一个蓝色的蛇头,慢慢露出在崖顶之上。
松柏轻拍这崖壁,一个闪身向上而去,双手抓住这绳子,拍打这崖壁,遂既甩打起这绳子,一下打在这蛇头之上,只见这巨蟒如同吓坏的孩子,摇头晃脑离开而去。
松柏顺势向上攀登而去,快到顶之时,一个飞跃而去,见这巨蟒已经钻进树林而去,旁边的丐帮弟子,正蹲地捂着头,吓得像筛豆子一般,有的还直接尿湿了下身。
“大蛇已经走远,你们几个,赶紧过来帮忙吧!继续把这绳子拉上来,下面还有很多女子等着上来呢!”虽然这巨蟒已经退去,但为防止万一折返,松柏遂既抽出金剑破天,对着这几个丐帮弟子喊道。
这几个弟子,听得松柏的喊叫,四处打量之后,果真不见这巨蟒的身影,遂既拉上来这公主朱淑雯,后既一一把绳子放下,将崖壁下的宫女,拉上这陡峭的崖顶上来。
待这几百人登上这崖壁,已经是夜半之时,趁着这夜晚的月色,松柏挑选二十来个精壮的汉子,有禁卫当差的,有锦衣卫的,还有两个是后宫的太监,加上这丐帮的十来个弟子,这乱七八糟的队伍,就这样整队出发了,看着这一一的装束,你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唱大戏的戏班子。
这二十几人,躲过这巡逻的守卫,在已经人去楼空的街面,摸黑前行而去,这城南县衙的门口,早就已经关门闭户,这门前的灯笼,也是烛火飘摇,一阵疾风吹来,这烛光显得更加的暗淡。
松柏带着这众人,慢慢摸到这衙门外的石狮旁,左右观看,没有发现人踪,遂既朝着这大门而去。
“咚咚咚”三声敲门之声,原本以为这皇宫都跑没人了,这南城县衙也应该是人去楼空,怎么知道里面竟然传来一阵脚步之声。
“谁呀!这大半夜的,就算伸冤报官,也得明日才行啊!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都来敲门,还让人睡觉不?”这一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开这门扇。
这门扇一开,松柏见到这来人,一脸惊悚挂在脸上,只见这来人,遂既又将大门“砰”的一声,复又关闭回来。
“怎么回事?门开了怎么又关上了啊?”旁边的牛大蛮,一脸不解问道。
“来不及了,先翻墙进去再说,恐怕这粮食,今晚咱们是拿不到了,快点,从这边来。”松柏带着众人,来到这院墙外,一个飞身跃起,已经站立在墙头之上。
只见刚才开门那人,正匆匆忙忙提着灯笼,往这后院而去,松柏终于看清此人,确定就是那云雾山的二当家,马德法的小舅子李月初是也!
松柏喊叫大家一声,遂既跳落下院墙,朝着这后院追去,这牛大蛮等人,还在慢慢吞吞,爬上这院墙,发现他飞奔往后院而去,这才着急跳下这院墙,一路拖拖拉拉地跟着跑去。
这后院的马府的官邸,由于还没有安排新上任的官吏,所以还是马氏月娥,居住于此处,加上没过多久,金陵护卫攻破了皇城,所以就一直耽搁至今,由这林云志代为处理日常的公务。
松柏推开这半掩的府门,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李月初商量着什么。
“怎么可能,明明我看见他已经落气身亡,那这个人到底又是何人?还是那马德法回魂于此?”松柏揉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事实。
背后一人拍在松柏的肩上,差点没有把他吓得叫出声来,遂既转头过来,只见这牛大蛮带着丐帮弟子,已经到达自己的身后。
“松柏大哥,你在瞅啥呢?是不是有女子在院内洗澡,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是一路跟来,还以为你见鬼了呢!”牛大蛮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松柏转过身来,压低了声音言道:“你看,那人是谁?是我眼花,还是这家伙又借尸还魂啊?”
牛大蛮近这府门,一边观望一边言道:“松柏大哥,这里面根本没人,你叫我看什么啊?大半夜的,你可别吓唬我们了。”
松柏推开这牛大蛮,往这门内望去,果然空空如也,就连那李月初,也跟着消失了踪迹。
松柏揉揉眼睛,仔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