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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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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仔细听着建成说话,心想:倒也不希翼他能诚心诚意说真话,只希望往后不再暗使手段致人于死地便谢天谢地了。想着遂接了建成话说道:“俺总觉得咱这一母所生的兄弟,总有些说得清楚也说不清楚的事儿,大哥说咱兄弟没私怨,我倒也觉得是没啥私怨,这私怨从何说起呢,俺凭心而论,这些年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同胞兄弟的事,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欲置俺于死地,这又何苦呢?俺倒不是铁了心眼板上钉住似的,把这些事情都算在自己同胞兄弟身上,不是咱兄弟更好,要真是兄弟所为,也该收收心性,千万莫把兄弟当成了砧上的鱼肉剁了,烹了。”

    建成听世民说话,心里微微一颤,这话里藏筋露骨,世民这些年没对他和元吉下手,正是因为他仍顾及兄弟情分,自己和元吉也正抓了他这弱点,处心积虑,几欲致他于死地而不成,倘若他一旦敢下狠手,自己和元吉恐怕早先是他砧上之肉。听他这说话,仿如若隐若现的刀光斧影,想到这些,建成不禁毛骨悚然,脸色骤然变暗。

    元吉看清楚建成陡变脸色,心想建成害怕如此,真有失太子风范,自个早已想到这些,与世民之争,情如水火,你死我活,倘若不早早除掉他,这一天迟早要来。想了装着漫不经心的说道:“二哥是有些过分疑心的了,俺兄弟怎能你算着我,我算着你呢,俺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些,自幼俺就仰慕二哥,二哥功盖朝野,俺敬尤未及,怎敢做离亲背道的逆事。只是二哥总像和兄弟生分似的,教兄弟不敢亲近,敬而远之的。”

    李世民听着,想这元吉奸诈,多诡谲之术,自己话说得太多,让他抓了把柄对自己不利,遂缄口不再说话。

    一家子遂又喝酒说话,气氛始终都是沉闷。近午夜时分,李渊感到身子有了些困乏,遂叫撤了席,一家子不欢而散,李世民送着父皇和母后离开了承乾殿。

    李渊自一家子聚宴过后,对这几个孩子算是彻底看清了,他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调和的了,发展下去势必兄弟相残,他想着这些心里便锥痛般难受,他想着,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至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在他的眼前发生,百年后也就眼不见为净。

    然而,他如何制止住这样的事情发生呢?他已经不打算再用心力去调和他们之间的矛盾了,既然徒劳无功,何必白费心力呢。他必须想出办法来制止他们之间兄弟相残,然而他们两方都手握兵权,这种事情说不准啥时都会发生。

    想了这些,他遂在这几个儿子身上权衡起来。他先想了世民,这孩子为大唐立下不朽功勋,没他可能就没大唐的今天,他的功劳太大了,而他的威胁也是太大了;只要狠狠心这大唐就会翻天覆地,这天就要塌下来,建成和元吉将都成为他刀下之鬼。

    这几年来,虽没见他有丝毫谋算鸩害建成、元吉的迹象,但建成、元吉几欲置其于死地。他一忍再忍,但终有忍无可忍的时候,倘若到了哪个时候,一切就都难以收拾。

    他又想起世民一些琐碎往事,他和嫔妃们不和,也难怪嫔妃们都说他的不是,虽然他的功劳很大,但情形如此,倘若将来是他登了大宝,这兄弟和嫔妃们都将大祸临头。

    至于建成,偏偏又啥事都做不好,领兵缺谋欠略,治国少运筹帷幄,偏又多沉迷于声色,当年立他为太子,一是遵循历代帝室规矩,立长继幼,二是看他秉性宽厚,有帝家仁德,谁承想这几年也变得心肠歹毒了来;

    至于元吉,自小就不让长辈有个好印象,凡事好斗,心胸狭窄,年纪逐大更是偏狭狡诈,手段歹毒,建成有如此表现说不准是他撺掇出来的。

    对这几个孩子,李渊真是伤透了脑筋了,有雄才大略能担当大任的他李渊又不放心,既不让他放心又庸碌无为的,他又取舍不定。以往对这些问题他想得太多了,他曾打算废了建成,立世民为储君,但由于张、尹二妃朴朔迷离内闱事件让他犹豫了。

    他曾打算让世民到洛阳经营半壁江山,让他们兄弟们分开来,免得在一起鸡猪狗斗,但他听了建成、元吉和张、尹二妃的话,担心世民羽翼丰满,仍放不过他的几个兄弟便又犹豫了。

    由于以往的一再犹豫,导致今天的局面越来越僵,再发展下去,国家社稷有倾覆之险,帝室基业有崩溃之虞!

    李渊想到这,心里有铁铸般沉重,他想着,该是狠下一个决心的时候了,他必须在建成、元吉和世民两方之间舍弃一方,他又反复权衡过后,终于狠下心来,舍弃世民能保两子也免除嫔妃后日之忧。

    至于建成,虽然才不及世民,将来慢慢训导或许能有所改变。但是他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既不能操之过急,让世民骤起反心,又不能拖延时日,坐等事生。

    他想,在兵权上削弱了世民的势力,就不担心他能生事,再警告建成和元吉,既然世民以无能力和他们相争,就应待以骨肉之恩,万不能起戕害之心,如此想来李渊倒感到心里踏实了。

第一六四章仇隙难填再生诡谋(一)() 
几天后,李渊又为一个问题感到烦恼了,他要削弱李世民的兵权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李世民手下的将领都是功劳卓著之臣,要削弱李世民的兵权必得先从这些将领身上下手,假如没有正当理由,他们必不心服。

    目前他的那些将领中几乎没能挑出谁的毛病来让他削减。程咬金虽鲁莽,但他冲锋陷阵临危不惧;尉迟敬德性情刚烈,但忠贞不贰,为大义而不顾个人之生死;秦琼、李睛忠勇智谋之士,削之则国失精良将才;李世勋、段志弘等人都功劳非小,挑不出丝毫毛病,如此看来要削减世民兵权亦非易事。

    在李渊为考虑如何削减李世民兵权而绞尽脑汁的时候,建成和元吉也正殚精竭虑密谋如何能杀掉李世民,家宴过后,他们二人深感危恐,李世民言语间已隐露杀机,这便明摆了一个事实: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便宜可占,李世民已经清醒了,他不会再为兄弟骨肉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或许他也已经在张弓拔剑寻找机会要对他两下手了!

    这么想来,建成、元吉确实暗暗害怕,冷不防脊梁骨冒出沁沁凉汗,他们心里明白,他们只有抢夺先机,先下手为强,要么他俩必为李世民刀俎上的鱼肉。

    至于张婕妤、尹德妃两位小美人,这段时间也看出端倪来,李渊常常独自皱眉发楞,这种情况以前很少有,这不难想象,一定是家宴给他带来的烦恼。

    而家宴又是何事让他这么烦心呢?无非是他们兄弟间的事,这事恐怕是越来越难以收拾了,这事激化的后果她们早以心知肚明,虽然往常这两位小美人听任建成、元吉的唆使,在李渊枕边尽进馋言,自不甚觉凶险,但这一回她们也觉得李世民对她们的威胁是越来越显而易见的了。

    这几天是尹德妃在垂拱殿侍侯李渊,她看出了端倪来;李渊脸色暗淡;寡言少语;往常一到晚上他便几乎放掉朝务一心一意和侍侯他的妃子调戏弄情;嘻嘻哈哈的至午夜才入睡;这段时间来;他一点情绪也没有;尹德妃看出了他的心事来。

    有一天晚上,尹德妃看着李渊闷闷不乐,她只草草的陪着李渊洗了澡,回到寝宫和衣躺着,李渊仿佛没丝毫兴致,躺在龙榻上却也翻来覆去的不能入睡。尹妃躺在一旁,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间或借着宫灯的暗红光影看一眼李渊扭曲和伸直的身躯,直到后半夜她也无法入睡,听着从寝宫外苑园野地那边传来节奏均匀的夜虫的嘶鸣,那时李渊仍然是翻来覆去地蠕动身子,尹德妃终于还是试探着说话了:

    “陛下,这夜你又不能入睡,又不和贱妾说句话儿,是不是厌烦贱妾了?”

    李渊翻过了身子来,把手放在尹妃的胸脯上,那时他意识到了这一夜有些怠慢了尹妃,遂笑了说道:“爱妃,你想到了那里去了,朕是有点家事不开心,正烦着呢。”

    尹妃‘咯咯’的笑着道:“俺以为陛下真是厌烦了贱妾,要么这么长的夜,又不能入睡,乍也不理睬贱妾呢?既是陛下心烦着,贱妾应当为陛下解解闷儿才是,”

    说着,遂一翻身,钻了李渊怀里轻轻吻着他的脖子。

    李渊有许久才慢慢缓过精神来,他借着宫灯的暗红色光影看着尹妃温柔的在他身上亲吻的模样,心想他这一生该是满足了;江山美人两全;而且尹妃和张捷妤两人的绝世美貌和柔情,可算是无与伦比的。这么想着,他便生了怜惜之情来,便缓缓搂了尹妃,放着平躺到了榻上,轻轻除了她薄如蝉羽翼的睡衣,看着她柔滑纤细的身子,遂在她那尖挺结实的两峰间轻吻着,一只手摸弄着她的下身。

    那时候李渊感觉到他的手指间和尹妃的下身全都腻滑的湿透了,尹妃**着搂住李渊,本以为李渊有了些精神,可李渊只这么调弄了一会儿,却翻身躺到了一旁去。

    看着李渊疲惫的躺到了一旁,尹妃笑道:“陛下是累了。”遂起身取了丝巾擦了下身,穿了睡衣,复躺到李渊身边说话。

    “陛下,俺斗胆说个事可以吗?”

    “啥事?你就说吧。”李渊道。

    “俺和婕妤妹妹总觉得秦王记着恨的,常想了便深感恐惧。”

    李渊默默的许久没有说话,尹妃又说道:“俺只怕将来秦王放不过俺和婕妤两个。”李渊又沉默了一回说道:“朕早就想了这个问题,朕不会让你们下半辈子有丝毫危难的,朕想了许多问题,但这些你们目前都不应该知道太多的,你们就好好放了心儿,高高兴兴的尽享天伦之乐,其他问题就不要多想。”

    尹妃遂又翻身搂了李渊道:“但俺总是怕。”

    “不用怕。”李渊道。

    “俺怕秦王将来有了作储君的机会,要是那样的话,臣妾两个死无葬身之地。”尹妃道。

    李渊听着,又沉默了一会,在暗红色的光影中,尹妃看得见李渊脸色阴沉下来,他的面部表情变得冷峻,眉头紧锁起来,忽然听得他‘嘻嘻’冷笑了两声,说道:“你以为他还有这样的机会吗?朕曾有过打算让他继承大统的,朕那时觉得他功劳大,确实,大唐的大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这朕忘不了他的功劳,但是,后来朕知道了他对你和婕妤心怀不轨,又有数次嫌隙,朕想,秦王和你们几个心有仇怨终是大患,倘若将来让他继承大统,你等恐死无葬身之地,朕因此又想,与其让一个对咱皇室有危害的人登至尊之位,不如顺其自然避免争媾让皇室安全些。建成虽庸碌无为,但对皇室没有危害,治国理政,久历亦成老成,朕还是放得下心。”

    尹妃听着李渊说,觉得也不是新鲜话儿,李渊这心理他们几个早以猜透的了,她想知道的是李渊是否有致李世民于死地的意图,遂又试探道:“可是秦王手握重兵,他若有反意,随时可一举而成,如今他们几兄弟又到了这般地步,说不准明天后天他便造反。”

    李渊听着,骤然间有一种东西铅钎般堵住心口,怒气也同时从心底冲上来,噎得他脸色涨红,目光变得阴冷,双手有些发抖,呼吸变得困难。他稍缓了一回气,喘息了一回,恶狠狠的说道:“他敢!”

    尹德妃觉得这种时侯给李渊吹吹耳风是最有效的,她看着李渊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暗暗叫好;遂想道:“只要这老皇帝说了一声,秦王这祸根便可以除掉了。”她这么想着,遂又搂紧李渊道:“秦王那帮部属,个个神武无比,与秦王是拜把子兄弟,秦王对他们一呼百应,国家军队大部分攒在这些人手里,秦王一有异心,这些虎狼之将率数十万之师要倾覆朝庭那不是易如反掌吗?”

第一六五章仇隙难填再生诡谋(二)() 
李渊知道这是个隐患,也是个最大的难题,世民属下这些将领皆有功无过,以罢免这些将领来削弱世民手中兵权没有依据,这样反会激反他们。

    不罢免他们确实又危机四伏,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假如杀掉李世民,他们会群龙无首,即使他们仍有反迹,也不可能一下子聚到一处,这倒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要李渊对世民起杀心,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李渊反复想着这个问题,觉得既然别有他法,只有分谴调任,想法子离散他们,世民留在京城,他的护府兵员也要削减,他手中没有重兵,就是有反心也翻不起大浪。这么想着,遂道:“爱妃莫要想得太多,朕心里自有杆称的。”

    尹妃听着,顿感大失所望,她心想:这老皇帝并不昏愦,是非曲直把握得还有分寸,他平常看似随和,实际上内心深不可测,皇威隐而不露,过分谄媚适得其反。遂又细思自身,为何也变得如此下得起狠心来了。

    以往在老皇帝面前说秦王的话只是想泄泄愤,可从来没有想置他于死地,这回自个不知如何便来了这样的心理,这是那种歹毒的女人才会有的心理,难道自己也是歹毒的女人了?

    但又回想来,自己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自己和太子暗里捆在了一起,自己的命运与太子休戚相关,秦王和太子、元吉已势不两全,这就是你死我活的了,不置李世民于死地太子何以能保,太子不能保自己何以存焉?

    这么想着,她又觉得自己有这么歹毒的心肠也是人之常情。

    大凡人于生死攸关的情况下,便会不择手段,便会违背本性。

    人倒是应以善良为本质,但利害关系啄食了人的天良,即使本质是驯良的,若于命运攸关的时刻,那种出于自保的本能便让美善变成了丑恶。

    殊如尹德妃,这绝代佳人自然应有一种纯性的美质,却偏与太子建成媾合,虽然情爱亦是美善之渊源,但由情而生私,由私而生利害,其本质便因利害关系使美善向歹毒转化了。

    这一晚,李源和尹德妃直至后半夜才能入睡,第二天早上,李渊仍撑着精神上朝,尹德妃也回了上台宫去。

    再说太子建成与元吉挖空心思的想法子要置李世民于死地,他们知道李世民的警惕性很高了,要对他下手不那么容易了,窥准他外出,在中途伏击,但他有过教训,外出他很神秘,很难摸准他的行踪;

    即使懂得他的行踪,他改头换面前呼后拥的,根本无法对他下手;找机会给他下毒,这他也有过教训,每进餐必有人先尝了饭菜,况且也买不通他府中的人。

    太子、元吉两个暗地里着急,非常担心在他们没有机会下手之前世民却提前下手。

    绞尽脑汁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两个办法可行,一是有父皇旨意,让他单人独自赴某地,他孤单力薄,可乱箭射杀;二是借父皇之手杀之。但第二个可能性很小,因为父皇是不轻易上当的,同时也抓不住杀世民的把柄。尽管想尽快除掉世民的可能性很小,建成、元吉都在日夜苦思冥想着如何除掉世民的方案。

    家宴后的第二天,元吉偷偷地来到建成府上,建成屏退左右,两人在书房里密谋了一整天,上午他两个估计世民会对他俩如何的下手,但又想不出世民会如何下手,下午不得不转考虑谋划如何对世民下手的方案。

    他俩就在书房里用了膳,用完膳,下人收拾完毕出了门,元吉抹了抹嘴唇说:“世民属下房、杜二人虽不领兵,但他俩可是秦王最得力的谋士,秦王对他俩言听计从,可这二人出仕无名,是秦王推荐,任秦王府属和记室之职,如今刚有五品虚职,咱可向父皇进言,说这二人非科举出身,文不能武不助,不过奸诈小人而已,在朝中居官任职,枉食朝廷俸禄,却尽给世民出歪主意。父皇对这二人不甚了解,平素又最很奸诈谄媚之徒,必下旨罢此二人。”

    建成听罢,脸露悦色,说道:“这是个好主意,你可知房、杜二人可是秦王的脑子,房玄龄出谋划策天衣无缝,此人有孙膑、韩信之才,所缺者仅是办事有点犹豫。

    杜如晦正弥补了房玄龄之不足,他不仅诡计多端,而且决断能力极强,经他二人所定谋划,十有九成。这二人确实利害得不得了,世民十分器重他俩,若真能把他二人从世民身边弄走,世民便少了主心骨,这亦不失为釜底抽薪之计。”

    元吉、建成会心对视了好一会,脸上都露了微笑。稍一会,元吉又皱了眉头说:“目前京中世民属下尉迟敬德、程咬金、段志弘、李世等人都手握兵权,又都是威猛之将,要是能把这些人都削了职,世民在京中就根本没有力量和我们抗衡,即使一时仍杀不了他,他也翻不起大浪。若这帮人脱离了世民,咱一旦有机会对他下手,李靖、秦琼等人远在边塞,无法救援,世民便不过瓮中之鳖,俎上之肉。”

    建成听着,说道:“这倒是,以往咱们怎么忽略了这些,直接要板倒世民很难,就怎么没想到先一个个板倒他的属下,板倒他的属下比板倒他容易得多,除掉了他的手下,再回过头来收收拾他不就更容易了吗?”

    元吉道:“这才真是釜底抽薪呢。”元吉、建成相视而笑。一会儿,元吉又狡佶笑道:“这些事情非俩位娘娘帮了不成,咱分头找找她们,尤其说了这利害关系,俩位娘娘一定着力相帮的。”

    “这自然。”建成说道,俩人相视而笑。

第一六六章 仇隙难填再生诡谋(三)() 
当夜,建成等夜深人静独自出了东宫,转后花园出了小门,沿小径朝上台宫来。

    这上台宫与东宫虽只一墙之隔,可两宫院都宽大,建成也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来到上台宫后花园側门。

    那时候,夜已深,侧门也早关了,建成轻轻敲了门,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又轻轻敲了敲门仍不见动静,建成觉得纳闷,往常这守门老嬷嬷总是很警醒的,今晚不知怎就睡那么死了。

    建成不敢重敲,弄得门声太响,遂看了门旁一棵树,便猫一般爬了上去,翻下宫墙,掂着脚尖朝尹妃寝宫走去。

    这太子本也是有武功的人,翻墙入院是轻而易举,这后院側门看门老嬷嬷本也是他特意安排的,往常只要听这轻轻敲门的声音,她便知是太子来了,随即便速速开了门,自然也用不着太子翻墙入院了,今晚不知啥原因,这老嬷嬷竟没开门来。

    太子从后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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