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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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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柳小姐的那匹快马又转过了几道山坳,眼前又是一片开阔的丘陵地,柳小姐朝那玉兔马屁股上又狠抽了几鞭,那马又疾风般的飞奔上了一道泥岭山岗,柳小姐便勒住了马头,驻足朝前观望,她远远望见前方旷远的平川驿道上有七、八个小黑点在蠕动着,她断定那必是张亮他们了。

    她狠狠的咬了咬牙,骂道:“好你个负情张亮,本小姐不抽你个皮开肉绽便教你不认得本小姐。”说着,又恨抽那玉兔马,玉兔长啸一声,甩蹄箭一般朝前飞驰而去。

    这时候那张亮仍是犹犹豫豫,欲前不前欲退不退的时候,他勒马在一株老槐树前徘徊都有了半个时辰也没打定个主意。其实他心里有一百个念头想转回去,但要是那样,他在员外、老妇人和小姐面前又不知如何的说话,倘若遭人溪落,他简直是无地自容。

    这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槐树的阴影遮住他们几个人。他在心里又这么暗估摸,前面的宿店还有四、五十里路,跟着他走的几个侍卫没有坐骑,这么走的慢,还要走四、五个时辰,这么想了,他便咬咬牙暗自道:“走吧,大丈夫作事为何这般犹犹豫豫。”

    正想着打马前行,忽听树上“唧唧喳喳”喜鹊声叫,他又勒住马头,暗道:“这喜鹊叫了难道仍有喜事?”

    刚这么想,又笑了,自道:“胡思乱想什么,还是快点赶路吧!”于是便鞭了马匹,往前赶路。

    那时候身后隐约传来一遛马蹄声,可他不曾想到是柳小姐追来了,只回头看了一眼,也便不留意那来者是谁。可他慢悠悠的没走出几步,却听背后一声银铃摔玉般断喝:“张亮休走,待本小姐教训教训你!”张亮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啪”的一声,早被一条软鞭打下马来。

    张亮摔下马那瞬间,已从腰间拔出佩剑,就地一滚,正欲还击,却抬眼见是柳小姐,不由吃了一惊,脸“通”的胀红起来。

    遂收了佩剑,一脸羞涩尴尬的望着柳小姐。柳小姐正欲举鞭又要抽打这个负情汉,见他那副模样,心却又软了下来。

    一时不知心头是啥滋味,眼睛骤然聚了一团雾气,两行泪水扑刷刷的下了来。却也是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抬头狠狠瞪了张亮一眼,遂勒马回头转身,挥鞭狠抽那坐骑,飞也似的离去。

    张亮看小姐那模样,心里也竟来了酸楚,竟不假思索,遂也翻身上马追那柳小姐去。

第一五四章 张亮成婚() 
却说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派冯翊、冯立两位将军借慰问洛阳守军之名,探得张亮确有暗结豪杰之意,但仅凭张亮在城西与一帮浪人的说话仍不足以为凭。既然有了苗头,便必有其行动,有了行动则可抓住其把柄,那时奏明父皇,逮了张亮,便以张亮在洛阳觅将招兵,意欲造反之名弹劾秦王。

    倘若父皇迁怒于秦王,则可借故突袭秦府,杀他个片甲不留,这样一来,在父皇面前也有了开脱之辞。

    两人这么私下密议,便不动声色的又等了几个月。

    一日,太子和齐王正在东宫花园饮宴,忽听齐府官家匆匆进来,走至元吉身边窃窃私语,那元吉与管家一番耳语后脸露悦色,遂和太子也一番耳语,太子亦露愉悦之色。

    语毕,太子屏退侍卫,便传来府中幕僚太子冼马魏征。

    那魏征正不知太子唤他何事,只行礼道:“太子、齐王唤小人不知有何事吩咐?”

    这魏征在太子府是太子最看得重的谋士,此人学富五车,善事谋算,然其处事谨慎,却胸怀坦荡,不事阿谀。

    早在太原会战后不久,魏征看出李世民功高名重,势逼太子,将来必成仇隙,私下里给太子献策,趁李世民未有警觉早下狠手,太子不听,如今思之,悔恨不及。

    此刻,太子朝魏征看了一眼,笑了笑道:“魏卿,你这冼马之职是五品吧?”

    魏征点点头,太子又道:“你在朝中虽仍未有重职,但我最看重的是你,便一直把你当作重臣看待,你可知我一番心意吗?”

    魏征听了说道:“个人官职大小是小事,社稷江山是大事,我既然是太子的谋士,便应事事为太子竭力而为,不知太子唤小人有何吩咐。”

    太子道:“本宫想问你几个问题。”

    魏征道:“殿下请问。”

    太子道:“你对秦王派张亮镇守洛阳有何看法?”

    魏征道:“这是朝野上下尽人皆知的事,依小人看,秦王此举是在寻退路,太子和齐王几次谋算皆让秦王死里逃生,秦王早有戒备之心,致使太子和齐王难有可乘之机。但在京都,太子、齐王势大,秦王势小,一旦兵戎相加,秦王若能逃出长安,必往洛阳,因此,秦王经营洛阳,其计在远。”

    太子听着,又微笑问道:“倘若如今秦王在洛阳招兵买马,你看我等该如何是好?”

    魏征略加思索道:“假如秦王确有此举,倒是有助于太子和齐王。私下招兵买马是谋反之举,倘若确有证据,太子和齐王既可在朝廷之上弹劾秦王,亦可先发制人突袭秦府擒杀之,即使其逃往洛阳也是恢恢如丧家之犬,太子即举朝廷正义之师讨之,必能除心头之患。”

    太子听了垂首沉吟半晌,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可目前洛阳那边并没有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只是张亮确有招将之嫌。据探子报知,张亮与柳庄柳员外之女联姻,这柳小姐兄弟姐妹几个都身怀绝技,如今都已在洛阳军中行走,你如何看这件事?”

    魏征道:“按律私自招募将领亦有谋反之嫌,可张亮与柳小姐联姻,这便有了一个可开脱的借口,目前关键是张亮,倘若他承认是受秦王指使,则可治秦王以谋反之罪,倘若他只说是徇私照顾亲戚,这便无法治秦王之罪了。”

    太子听了,脸色显得暗淡,说道:“这么说来,真是拿他没法子了?”

    魏征道:“依小人之见,与其让秦王在洛阳长羽添翼,不如借题发挥,先奏明圣上,说秦王让张亮在洛阳招募将领,扩充实力,意欲造反。圣上若饬令调查,即先抓张亮,即使张亮一口咬定是徇私照顾亲戚,没能扳倒秦王,但至少可以制止他在洛阳继续招募将领。”

    太子听魏征言之有理,心里大为不快,转头问元吉道:“齐王意下如何?”

    齐王元吉一直仔细的听着魏征和太子说话,细思魏征之言不无道理,但抓了张亮严刑之下总能说出些什么来的,遂道:“重刑之下,焉有不招,咱就先试试张亮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张亮那天不辞而别,偷偷离开了柳庄,却半路上被柳小姐尾追而来一鞭打落马下,正要抽刀还手,回头看是小姐,愧疚遂聚集心头,又见她一行热泪,满脸怨愤,自知是伤了她的心,自己更是愧疚难当。

    待看着小姐转身而去,张亮便想:看她那番形容,我若辜负了她,果真是良心难过得去。遂翻身上马,勒转马头,尾随柳小姐又回柳庄去。

    那员外见小姐追了张亮回来,自是心里欢喜,又恐节外生枝,夜长梦多,遂速就近选了日子,恰好第二天正是吉日,员外当夜便让管家与张亮商议,张亮无话,第二天员外家便匆匆办了婚宴,张亮与柳小姐拜堂成亲自不必细表。

第一五五章 玄奘大师() 
却说李世民自派温大雅与张亮领二千兵马镇守洛阳后,心里自然踏实了许多,虽表面看去他不动声色,暗里却时刻注视着洛阳的动态。太子和元吉于中秋前派冯翊、冯立二将慰问洛阳护军,他便知道他的两个兄弟已经盯上洛阳了,但仔细想,张亮在洛阳仍没有什么动作,谅太子和元吉也抓不住什么把柄。

    李世民自从燕儿事件后,凡事都格外小心,他让张亮领兵镇守洛阳,暗地里为他招觅将领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张亮从十三岁起便跟随他在军中,一直鞍前马后,后来他把张亮提携当了护军将领,他李世民对张亮可算是恩重如山。

    十几年来,他对张亮算是很了解的,他相信张亮对他李世民是忠心耿耿的。

    但是,他仍然小心翼翼,张亮离京时,他只委婉的让张亮揣摩了他的意图,张亮离京后他便不再顾问此事,他相信即使事办砸了,太子和元吉也抓不住他的什么把柄。

    此时已值初冬,天气骤然变得寒冷,有时天一阴沉下来,转眼便会纷纷扬扬的下起一两天小雪。

    有好多天时间,李世民在府中闲得无聊,自从西征回来,朝事政务他也少揽,京都军队除了御林军和三府护军外,几乎都调离了京都,至于御林军,一向只听命于李渊皇帝,其他人无权顾问,这样一来,即使李世民这样主持军务的战时统帅,在没战事的时候也就几乎无所事事了。

    这几天正下着鹅毛飞雪,中午时分李世民吃过中餐,觉得无聊,到护军营里走了一遭,便带着几名侍卫从侧门出了承乾殿,闲步朝西山走去。这长安城中,皇宫禁地方圆数里,殿堂、楼台、亭阁、池沼、园林、苑院、庙宇应有尽有。

    这西山素来是皇宫中信佛之人进香去处,山上有两座庙宇,一座是僧院,一座是尼姑庵,僧院中的主持和尚是御用钦命的佛学高人,尼姑庵倒是平常,只供宫中削发为尼的宫女或被贬黜为尼的嫔妃居住。

    李世民不大懂佛学,倒对西山僧院一名叫玄奘的长老和尚有几分敬慕,每有空闲,即往西山找玄奘聊些佛事,实不为向心佛学,只作消遣而已。

    李世民踏着薄薄的积雪朝山上走去,这初冬的西山虽然寒风凛冽,但仍然不减葱茏盎然之色,山上多是长青乔木,古榕、古樟、古杉遮天蔽日,许多数人绕抱不过的古榕虬根穿岩透壁,古樟、古杉挺拔参天,古松盘曲如龙者随处可见,整个看去,覆盖着一层薄雪如披一层素白轻纱,笼罩一层雪后轻雾的西山有一种古朴氤氲之气。

    李世民拾级上了西山,于僧院前旷坦平地逗留片刻,俯看山下皇宫,那薄雪覆盖着渺茫的殿宇、宫墙透着一种森严、逼人的萧杀之气。

    李世民深谙宫墙内的那种随处潜藏杀机的诡谲变幻,只朝山下看了一眼便很快转过身来朝僧院山门走去。

    这僧院本是清静去处,又是皇家寺院,宫外无人可以进得来,宫中也没多少香客,自然便更清静。李世民走至山门前,抬头见那门上横匾敕书“大觉寺”三字,门两边有联道:

    世外人不取牵强皆随缘去方悟大觉二字,槛内事应当谐和若仰佛来便得平静一心

    李世民让几个侍卫于山门前候着,自己懒散着踱着步进了寺中,一进寺内骤感一种清静超脱气氛。

    寺中偶见一两位和尚穿堂而过,李世民每每常来,和这寺中和尚熟悉,那些和尚见踱着步子进来的李世民都朝他行佛礼,李世民只轻轻点点头,便和那些和尚擦身而过。

    转了几条廊道,一路听着那些僧房传来催眠般的诵经声,到了后殿西角一间僧房前驻步,朝里唤道:“玄奘师傅,世民闲来无事,又登门拜访,不知师傅可有空闲?”

    僧房中那背着身子坐在蒲圆上念经的和尚听得李世民说话,便停了诵经,缓缓回过头来,见是李世民,遂从僧床下来,朝李世民合手行礼道:“阿弥陀佛,不知殿下驾到,失迎失迎。”

    李世民微笑着入了僧房,也不拘礼节,便坐在僧床上说道:“师傅才高八斗,潜心佛事已两载有余,世民想,师傅对人对物的参悟总有独到见地,世民总想听听。”

    这玄奘和尚看去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一张玉白圆脸,明镜似的眼睛,鼻似悬胆,两耳垂肩,穿一身宽大皂色僧袍,和稍微有点羸弱的身量显得有些不协调。

    你道这住持何许人也?原来这住持便是玄奘和尚。这玄奘和尚原是武德三年科举的头名状员,却也是个情种,当年状员开榜之时,妻子却因难产死去,产下一遗腹之子嗷嗷待哺,玄奘悲痛欲绝,拉扯襁褓中的儿子一年多时间,早已心灰意冷冷,一心要遁入空门,想想自己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姐妹,这一岁半的婴儿无可寄托,遂抱了这儿子上了西山大觉寺来。

第一五六章偶遇玳妃() 
这西山大觉寺原住持是个佛学渊博的老和尚。这拖携着儿子入僧门之事从未有过,这回这老主持竟打破寺规,一味乐意为这父子俩剃度。

    你道这老和尚竟是如何个想法?原来这老和尚想这玄奘是个中举的状元,这状员入僧门是千载难逢之罕事,以前那朝那代何曾有过?

    也合着这玄奘有佛缘,放着好好的状元不当,竟奔这青灯古佛的佛寺来出家,断不了这西山大觉寺从此便名扬天下。

    果然,这玄奘剃度不久,朝廷便知此事,虽甚为惋惜,却也便把它当了一桩佛门好事,竟拨下银两把庙宇修葺一新,李渊皇帝御笔赐书,把原来的寺名“驻云观”改为“大觉寺”。自此,西山“大觉寺”名声远播,香客盈门。

    这玄奘和尚既是头名状元,自然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寺中再深奥的佛经他一看便懂,且悟性异乎寻常,常常对佛经的理解议论语惊四座,且其参悟佛经理论于深奥莫测之中总隐约掩遮着一种让人无法捉摸却又有彻悟感觉的玄机。这使寺中和尚没人不敬佩他,就连主持和尚都对他敬佩不已,几次要把主持之位让给他,他都委婉推辞。

    不出两年,这老住持圆寂,临终前,才把这住持之位又传给了玄奘。

    那时候玄奘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殿下所说人和物于我佛心中皆为空也,所谓虚为实也,实亦为虚,有则为无,无亦为有也。混沌之初,万物皆从虚中而来,然事物至极而则反,反之则为实而虚之,虚之实也。纵观世间情为何物,有骨肉同胞之情,有姻缘配偶之情,亲朋好友,上属下僚,同乡同族,情之系者为人伦众生传统维系之纽带。然人伦之关系,或陷众生于涂炭者,亦因祸生于情也。情锺于己而贬于人,则生损人利己之心,故骨肉亲疏,离间嫌隙逐日倍增,憎厌之情如潜于江河底间暗流涌动,一旦酝酿至极,就掀起滔天巨浪,故骨肉之情于亲疏之极成分崩离析,枕席同寝之人,亦于欢娱之极而反目成仇。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何以后来成此光景?皆由情绪波澜盛衰之缘也。至于当权者,因一怒而使生灵涂炭,一笑亦可让天下同安,此皆由人之盛衰情绪所左右。我佛所谓四大皆空,乃佛心如镜也,所谓空者,非实非虚,介于虚实之间者。实者则不为物喜,荣华富贵,谴倦情思皆不为念;虚者则不为物悲,贫贱低微,悲愁哀怨亦皆不为念。故虚实之念如空者,则无贪婪、无残忍,无仇、无怨、失情恨之缠绵,了人间之牵挂,故佛心坦荡可博容四海,慈悲宽怀可普渡众生,由此看来,佛心之空,实不为空也!”

    李世民听玄奘这番阐析便有感触,想自家兄弟内讧,情同水火,正因为缺乏佛慈之心。可自己一让再让,一忍再忍,建成、元吉仍穷追不舍,自己不知这样的忍让到头来是什麽样的结局?

    遂问道:“以师傅之见,兄弟之争,该如何处置好?”

    玄奘和尚双手合十,唱一声“阿弥陀佛”,说道:“我佛素来不为尘凡俗事困扰,非亦则是,是亦则非,殿下之问贫僧实无从回答。”

    李世民听了想道:“他们兄弟间争讧之事已非一朝一夕,朝廷内外无人不晓,寺中和尚岂有不知?然皇家之事谁都忌讳议论,和尚也不例外。玄奘之言讳莫如深,却又似乎说得破的,在别人看来谁是谁非都难下结论,至于将来历史该如何评说,现在谁又能先下结论呢?

    扪心自问,自己确实一忍再忍,从未生残忍之心,这算不算慈悲呢?自己虽有慈悲之怀,却无法打动俩位兄弟残忍之心,这又该如何是好?李世民想着这些,心乱如麻,在僧房坐了一会,便起身与玄奘告辞,出了僧房,又到寺中各处走走。

    转了后院出前院,正想转过前院山墙出山门准备下山去,忽听对面廊道弯角那边传来一阵女子莺燕之声。

    李世民好生纳闷,心想,这下雪天气那家女香客也上山来?遂驻足细听,那边又传来声音道:“娘娘,听说这寺院里有位叫玄奘的和尚是武德五年的头名状元呢,下次就让主持安排他为咱做法事。”

    李世民听着更纳闷,忖道:“这是那家娘娘呢?皇宫中还会有那家娘娘?”

    正纳闷间,忽见廊道弯角那边已转出四、五个女子拥簇着一位年轻的丽人。那几个看似宫女的女孩好生面善,待细看那丽人,年纪十六、七岁,小巧身材,一张杏脸,穿一身貂皮翻毛素白外套,外披一件粉红色斗篷,一头云髻秀发如笼烟耸翠,盈盈款步似照水羞花。看那颜色娇似初放荷花,观那姿态,如风扶弱柳却带十分妩媚。

    李世民不禁暗自惊讶:“天下竟有如此娇小美人!”

    这么暗自思忖,不觉又看了那丽人一眼,正觉失态,想转身躲过山墙那边去,那丽人却趋步走过来,绯红着脸,欠身朝李世民行礼道:“秦王殿下千岁!”

    李世民又仔细打量那丽人,只见她一双秀目清澈如秋潭之水,看那一脸的纯真柔善与那纤弱可人之姿,不禁使人骤生怜惜之情。

    李世民暗自诧异道:“这人究竟是谁,我乍没见过?又称娘娘的,除非是太子宫中”李世民想到这些,骤然醒悟,忖道:“这一定是太子宫中新纳的妃子。”

    李世民正想着,那丽人却又红着脸低声说道:“贱妾初入宫来,殿下未必认得贱妾,可殿下声名远播,贱妾入宫前就对殿下敬仰不已。”

    李世民听了笑道:“莫非是太子妃吧,前些日子倒听说太子又纳了一位新妃,叫玳妃吧,想必就是娘娘你了。”

    那丽人道:“正是贱妾,贱妾出身低微,不懂礼仪,有失礼之处,请殿下多多谅解。”

    李世民道:“哪里哪里,倒是本王不拘礼节,恐有不恭之处请娘娘谅解才对。”

    玳妃脸忽地一热,羞涩的微微一笑,又躬身行了礼便和侍女相携着出了山门下山去。

    李世民站在山门前望着这玳妃的背影想道:“这太子府中要是有几个像玳妃这样善良的女人常常劝导太子,或许太子不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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