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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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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玄龄和杜如晦一听,脸色变的铁般冷峻,目光都盯住长孙无忌的脸,好一会儿杜如晦才问道:“奏章是啥内容?”

    长孙无忌道:“秦王之意调工部尚书温大雅镇守洛阳,从秦府护军中调车骑将军张亮领一千人马随之镇守。”

    房、杜二人听着,“嘘”了一口气。

    杜如晦道:“早该如此,殿下有经营东都之心,往后无忧矣!”

    长孙无忌道:“殿下以为东都这险要之地镇守的兵员太少,若生乱子,远水一时解不了近火。殿下之意让我先奏明圣上,往东都增些兵员,而后由殿下请奏调温大人和张亮将军领兵镇守之事。今天早朝我便先上奏表,二位大人可得见机行事,留神说话。”

    “这个自然。不过太子和齐王恐怕会百般阻拦,早朝免不了有一番争论了。”房玄龄道。

    “只要咱们理由充足,就不怕他们阻挠,从利害关系上看,圣上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长孙无忌道。

    “咱就据理力争,看来兵部、吏部、刑部诸位大人都会支持这个主张的。”杜如晦道。

    正说话间,朝唤传来,诸臣纷纷入殿。那时看得李渊皇帝与往常没两样,顶上的皇冠罩不住两鬓的白发,看上去,满面红光,脸色严厉而阴沉,此刻由那朝甫携引着从偏殿蹒跚着走出来,徐步至正殿龙椅上坐下。

    只见他垂手揉了揉鼻子,轻轻咳了一声,抬头朝众臣看了一眼说道:“自西征突厥,扫除蛮夷之患,降服颉利、突利之后,我大唐边境安定,国内太平,可连年战乱,百姓负荷沉重,西部、东部乃至中原诸州,数历战祸,如今虽抚平创伤却仍苦不堪言,尤其是黄河一带,每逢汛期都免不了决堤成灾,老百姓多有流离失所。”

    李渊说着,停顿了一下接说道:“具西部诸州庭报,诸多郡乡百姓人年产粮不足十五石,黄泛地区更甚,诸州都有要求减捐税奏章,朕看这些都是实情,究竟该减免多少,那些地方该减,那些地方不该减,工部、民部派人往这些贫困州县走一走,核实情况,报上个实数来,看看该减多少就减多少,不要让百姓有怨愤于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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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他深谙父皇的帝皇之术() 
工部尚书和民部尚书一齐步出殿堂中央应道:“臣遵旨。”

    工部尚书温大雅又奏道:“臣就治黄一事奏明圣上,每年朝廷都有下拨款项用于治理黄河,黄河每年都有不同程度决堤,朝廷也每年督修河堤,该何时征河工,何时防灾守讯,这都成了惯例,但黄河绵延数千里,要想彻底止患是不可能的,朝廷财力也有限,不可能老拨太多银子,这就是说,治黄也只能尽力而为。但是,有一件事是历年未曾关注的,那就是灾民安置问题。每逢黄河大决堤,流离失所的灾民多则数十万,少则十万八万,这些灾民多都是往南迁徙,远离黄河,找个合适地方才定居下来,可迁徙途中,饥谨病死者不计其数,往往灾民中有铤而走险的,聚众为匪成患的,大有不利于大唐之安定。臣奏请圣上,每年拨适当专项银两,赈济和安置灾民,以防生民意鼎沸之事。”

    李渊听道:“此事早该奏报,工部立项调查,饬令易受灾区各州每年谨视灾情,一旦出现灾情,即疏散灾民,迁徙途中,一路赈粥,灾民一旦定居,发种助耕,赈济抚困,此项朝廷每年拨银三十万两,不足部分,各无灾州县有灾民定居者,负责筹措安置银两,万不能滋生饥谨灾民生变之事。”

    工部尚书温大雅应一声:“臣尊旨。”

    长孙无忌听工部尚书奏赈灾之事,正中下怀,看工部尚书奏报完毕,偷偷朝李世民看了一眼,即上前奏道:“臣请奏圣上,东都洛阳历来是兵争之地,原王世充残余仍有未肃清者,故平东都之后,洛阳一带仍有匪患。陈武通虽统兵镇屯东方各州,可洛阳守兵确实太少,洛阳地势险要,谨防其患胜于不防,故臣请奏,调兵镇守洛阳,以防生变。”

    说完递上奏章。李渊听着,又接了奏章看了一会,锁眉沉思一会道:“洛阳靠近黄河,每逢灾年,灾民都涌向洛阳一带,况且匪患尚存,灾民虽受赈济,但防患于未然确属应该,诸位爱卿对此事还有何奏报?”李渊目光又在群臣间逡巡了一回。

    那时李世民看准了时机,即上前奏道:“臣以为黄河治患一向由工部督办,赈灾安民是安定良策,洛阳险要之地系国家之安危,增兵镇守是万全之策。既然工部每年督办黄河治患和赈灾,何不如连洛阳镇守兵权一起交由工部统率,让行台工部尚书温大雅直接坐镇洛阳,兵力不足,可从臣府中调车骑将军张亮领一千人马随同镇守。”

    李渊听着,默默点了点头。那时侯太子和元吉听李世民这说话,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他们心里知道李世民此图是想经营东都。

    李元吉见李渊默默点头,生怕李渊说出准奏二字,急忙上前奏道:“臣有事请奏皇上。”

    李渊听了点头允奏。

    李元吉道:“温尚书坐镇东都一为赈灾,二为防患于未然,此二项都是国家安全之计,实属良策,但秦王所奏却有些不妥,让秦府车骑将军张亮领兵镇守东都,不足以让朝廷放心。东都既是险要之地,让陈武通从各州抽千把人马增守东都足矣,又何必从秦府护军中调去张亮和一千兵士呢?纵然秦王别无他意,但以亲信守要害之地,总难免让人生嫌隙之心。”

    李元吉说着,总觉自己说话有欠理之处,经不起别人批驳,可一时又难找出更好的理由,说完便感到有点耳根发热。

    果然李元吉话音刚落,杜如晦便上前奏道:“启奏圣上,臣以为秦王所奏是以国家社稷利益为重,没有可生嫌隙之理,秦王为国家社稷安全之计,抽调自己府上护军镇守东都,此为赤胆忠心,光明磊落之举,为何要生嫌隙之心呢?请圣上明裁。”

    杜如晦说完,房玄龄又接道:“陈武通统兵镇守东方各州,各州镇守兵员都在兵制计划之内,假如从陈武通所统各州中调兵,势必牵动东方各州兵制调配,抽调的兵员还得再从其他州调兵填补,这岂不是多余的劳兵伤财之举?请圣上明察。”

    工部尚书温大雅听房玄龄说完奏道:“秦王所奏有理,臣愿往洛阳坐镇,张亮将军是老熟人,率兵与臣一起镇守洛阳是最好搭档,臣是文职官员,素不韵通领兵之事,与张亮将军熟悉,遇事好商量,倘若派个与臣素不相识之人,脾气性格很难摸准,一旦遇事,调起兵来恐有令行不尊之事,望圣上明裁。”

    李元吉想不到几位大臣连续上奏,本来他就想不到李世民今天上奏这件事,仓促之间那里找得到可靠理由辩驳?再加上几位大臣接二连三的奏词都袒护着李世民,他那时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根本找不到辩驳的言辞,偷眼看太子,也霜打似的低着头出不了声。

    那时温大雅面奏完毕,殿上鸦雀无声,李渊皇帝仿佛有些倦怠,捂了嘴轻咳一声,抬头目光朝众大臣扫了几回,看看无人说话,便道:“洛阳险要之地,又靠近黄河灾区,每年数万灾民涌向洛阳,长期兵员不足,朝臣皆熟视无睹,这些年来,你们跟朕驰骋纵横,胜仗打多了,西线颉利和突利算是强大,也被你们征服了,国家太平了,大家都麻痹了,像洛阳守兵不足之事,这么长时间竟没有人想到。就连朕也未曾想到,这样危险呀!”

    李渊停顿了一下,接说道:“不要小看一个洛阳,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当年朕不就是在小小的晋阳起兵吗?偌大一个隋炀政权硬让咱掀了个底朝天。倘若洛阳真的起兵祸,与京城不足千里,边关重兵难以一时抵达,京城之险可想而知。长孙卿今天首奏这事,给朕敲了个警钟呢,朕不仅意识到了洛阳之重要,更知防患于未然之重要,长孙卿算是为朝廷立了一大功。世民及诸大臣所奏合理,朕准奏了。但朕考虑增一千兵员仍然不足,就从元吉府上也调出护军一千人,让张亮将军统领,一道随工部温卿同赴洛阳镇守,限半月内启程,不得有误。”

    李元吉听到李渊说也从他府上调一千兵员,目光闪烁了一下。刚才神色如斗败公鸡般,这回便缓过了神来。他深谙父皇的帝皇心术,他知道父皇对他和太子或世民都不完全放心,从他府上抽一千人往洛阳可谓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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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镇守洛阳() 
张亮率秦府、齐府护军共两千人马随温大雅往东都洛阳,一路风餐露宿,日出上路,日落宿营,不紧不慢的走了半个月。

    待近了洛阳城外,已是傍黑时分,远远看见城外二、三里外灯火辉煌,彩旗飘扬,黑压压的攒动着一片人影,又远远见几个骑马的飞驰而来,渐到跟前那几人远远便翻身下马,急步走至前卫马队跟前,一人半跪呼道:“洛阳刺史陈大人派下官前来迎接尚书温大人和张将军。”

    前卫马队随即闪开一条道来,温大雅和张亮坐骑徐徐上前。

    温大雅道:“你们刺史大人为何不来迎候?”

    那人道:“禀尚书温大人,刺史陈大人已在城外三里领众官员候着,城中迎候事务早已准备完毕,等候尚书温大人和张将军到来。”

    温大雅回过头来,看一眼张亮,俩人会意一笑,遂策马前行。

    此时听得前面灯火之处传来喧天锣鼓声,渐走近时,见夹道两旁黑压压的有数百人夹道相迎,前头夹道百十名攥旗执戈兵士,铁甲金盔笔直立于两道旁。

    中间一段是数十名顶戴品冠着各色官服的官员。末尾一段是数百百姓,混杂在锣鼓、喇叭仪仗队间。

    待温大雅和张亮队伍来到跟前,锣鼓、喇叭之声嘎然而止,官员中四五个人步出道中迎上温大雅坐骑跟前“唰”声跪下。

    一人道:“鄙人洛阳刺史陈宜宾在此迎候温大人和张亮将军多时。”

    温大雅和张亮遂下马扔了缰绳,上前扶起刺史等人。

    温大雅笑道:“臣奉皇上之命,与张将军坐镇洛阳,今后凡事还请刺史大人多多关照。”

    陈宜宾站起身来,与温大雅相携而行,一脸谦恭道:“臣原在王世充属下为官,当日皇上派秦王收复洛阳,却不计前嫌,任本人为洛阳刺史,臣深感皇恩,感戴不尽。温大人是朝廷派来的钦命坐镇大员,下官岂能不尽职尽责全心全力配合温大人以报皇恩!”

    “好,好,好。”温大雅连说了三个好字,看着马弁牵过马来,翻身上马,与陈宜宾并辔缓缓而行,一边说道:“皇上的旨意是要办好黄河差事,尤其是每年赈灾,防止灾民生乱。洛阳是险要之地,洛阳这一带百姓不安宁,便会生乱子,因此朝廷还派了张亮将军带来了二千人马,一起镇守洛阳。眼下桃花汛期将近,黄河沿岸的灾情要密切注意,险要地段要派人日夜巡视,一旦发现险情,疏散百姓要紧。”

    “这个自然,往年各县都成立巡堤队,从县衙抽十到二十名衙役既管治安又管巡堤,可防是防了,要根治黄河确是个难题,银两不足,看见有险情也只能调动民工用泥袋堵塞,可黄河水势若是逢连日暴雨,冲决堤来那是山崩地裂般,那里是人能挡得住的?就说早些年丰县决了堤,一夜间冲刷数百个村庄,死了数万人,灾后逃荒人数不下十万,路途中疾病、饥饿死者不计其数。由于地方缺乏银两,朝廷也因战乱无法拨下银两,赈灾之事也只能草草了之,眼看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我们这些做地方官的掏不出银两来也只能有泪往肚里咽。”

    温大雅听陈宜宾一路诉苦,心想这刺史倒是个好官,要是这地方官都像陈宜宾一样心系老百姓,便不怕赈灾之事办不好。历来地方之事办不好,窝就窝在贪官身上。

    温大雅遂又问道:“这各县历年捐税、赈灾、治河民工补贴银两以及治河物资情况刺史大人心里都有本账,有没有酷吏贪墨之事?”

    陈宜宾听了苦苦笑道:“除丰县这些年收不齐税银外,各县每年都能按时上交税银,这些账目我都一一查验,洛阳府每年都派官员到各县督察,尤其是对受灾之县的赈灾情况必细审细察,可所到之处听得都是诉苦之声,看见灾后饥民流离失所那些揪心事,谁见了谁都痛心,说实话,这些年因战乱朝廷顾不上治河赈灾,地方灾情严重,无法补救,穷得不得了,那些县官想贪也贪不起来。”

    温大雅听着,一路点着头,那领兵的张亮一路不说一句话,他不留意温大雅和陈宜宾的说话,他一路只留意着洛阳城外的山水形势。

    这洛阳四周群山拥抱,山形险峻,一路多险关要隘,是个易守难攻的险要去处,也难怪这洛阳历来是兵家争夺要地。

    张亮此行洛阳,深知自己使命重大,临行前一夜,秦王单独找他喝酒,酌酒闲言,仿佛和平常没有两样。

    酒至半酣之时,秦王那双眼睛忽显冷峻,盯住他好半晌,说道:“你此去洛阳要好生协助温尚书做好治河和赈灾之事。洛阳那地方险要,算得是人杰地灵,英雄豪杰隐于山野林莽之间,不为国家所用实为可惜,你不妨寻些空闲,私下暗访,但有俊杰英雄志士不妨与之多结识,有愿从军者,可于军中谋个空缺,往后伺机提拔。只是此事不能露丝毫痕迹,除你我二人,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张亮听着秦王说话,便有了个模糊影像,只也不愿细作揣摩,自觉自己不过秦王麾下一个小小将领罢了,自己所能做的只是忠于职所,忠于主帅。

    往常秦王待他们这些小将领也像待亲兄弟一般,不仅常问寒问暖,就是将士一时急难,只要他知道都没有解决不来的事。

    往常秦王到他们营中走动,高兴也在一起喝酒猜码,毫无王侯架子,何况他功高盖世,无人可比,将士们对他心怀崇敬,焉能不披肝沥胆,生死相随呢?

    皇室的内讧,隐伏在秦王周围的险迫的气氛,这已经不是隐秘之事。几个月前,秦王受鸩毒一案轰动朝野,明眼人一想便知这绝不是秦府中侍女燕儿所为,燕儿不过当了个替死鬼,在这件事上,皇家已显露了早潜伏着的刀光剑影。

    他是秦府中一员小将,秦府荣他们将士则荣,秦府若有不测,他们同样受到株连。张亮细听了李世民的吩咐,隐隐意识到皇家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当晚,温大雅和张亮带两千兵士进入洛阳城,城中早备好宴席犒劳。宴毕,温大雅在洛阳府下榻,张亮带兵往城西兵营驻扎。

第一四七章我倒要看看这伙杂耍的有啥子本事() 
洛阳地处中原腹地,历来是商贾云集,龙虎混杂,百技艺人麇集之地。

    桃花汛过,洛阳北面几个在黄河边上的县没出现险情,朝廷拨下来的治河银两早已解到了洛阳府,温大雅饬令洛阳刺史陈宜宾从邻近几个县组织了十几万民工,对黄河边上的几个县的黄河老堤崩陷坍塌地段用木桩、石块、泥袋夯实,加高加固加厚。

    洛阳城中那街巷市面上民工如潮水般流涌,洛阳守军四千余人,留张亮从京城带来的二千人马维持洛阳城中治安外,原有的二千人马均调往工地上巡护。

    张亮留守洛阳城自然不敢怠慢,白天夜晚都派兵卒巡城,自己也常亲领巡卒四处走动,洛阳城中有了兵卒巡护,那些地痞流氓、强徒劫贼便不敢猖獗。

    这天早上张亮骑马领着一队巡卒在城东走了一圈,正回营中小憩。那时张亮刚脱了盔甲,便见走卒气喘吁吁进来跪报道:“小的一伙人正从城南往城西这边巡察,碰上几个耍枪弄棒的在街心卖艺,小的一伙王头领以为那伙人影响治安,便与那伙人言语冲撞,不想就三言两语便打了起来,可那伙人功夫十分了得,就近几队兄弟闻了风声都围上来,有百十人围住那四五个杂耍艺人,却都奈何不得他们,俺头领叫俺来报张将军,请张将军定夺。”

    张亮听了先是一楞,转而微笑道:“我倒要看看这伙杂耍的有啥子本事。”说着便带盔披甲出营门,乘马随那兵丁朝城南方向奔去。

    此刻,于城南与城西交汇处,百十名兵丁与那班杂耍艺人正打斗得热闹,看那杂耍的身手不凡,百十名兵丁都近不得身旁,早有一、二十名兵丁被打得躺地。

    这两街交汇之处有数十长见方,唤作西门广场,洛阳城中街市正值端午节前的繁华时节,街上涌流的商人、民工和游客数千人围于西门广场看热闹,那张亮随报讯兵勇赶至西门,丢开马匹,一路吆喝着拨开人群,走近打斗场地,只见那一番混打好生激烈。

    张亮拔出长剑跳入圈内,大喝一声道:“何方强徒,敢在大庭广众里寻衅闹事!”

    众官兵见张亮到,皆纷纷退出圈外围住那伙人。

    张亮看时,只见那伙人只手持棍棒、软鞭之类器械,身边长矛、大刀等利兵器皆不曾用,被打倒的官兵虽有断臂折腿之伤却也不曾有死者。而那些杂耍人却无丝毫损伤。心想:“这伙人也不见得就是杀人越货强徒,可那功夫必然了得。”

    遂便道:“看你等几人倒是有些身手,我百多名官兵竟奈何不了你等,不知你等为何闹事,难道不怕律法严惩!”

    那杂耍人中一高大壮实汉子听了“嘿嘿”笑道:“大唐律法那条定了街上卖艺算是违法?你等官兵污语伤人,又先动了手,说实话,莫说你百十人,就是千百人惹得爷们性起,杀将出去,怕你等都成了刀下鬼。”

    “嘿嘿。”张亮笑了两声,“我倒想试试看,你等果真有好手段?”

    那高大汉子道:“我与你斗三百回合,若我输了你,便任你发落,若赢了你,便让官兵让一条道,免得我等动真格杀将出去伤人性命。”

    那张亮听了想道:“许是这些人真有好手段,这便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想着,遂拔剑跳入圈中,大呼道:“本将来也!”只见那汉子只操一条棍子风车似的抡动扑面而来。

    张亮一个燕子摇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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