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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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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耳目,可见其城府之深,无人企及也。

    房玄龄这么想着,遂笑了笑,起身告辞道:“殿下无他事,晚生请告辞了。”

    “也没什么事的。”李世民说道,转脸向侍女道:“拿两盒毛尖茶给房先生送过去。”

    侍女应了一声,先出了门去,房玄龄又辞谢一番,李世民便携了手送出门外,看着房玄龄往西厢去,又望着背影道:“房先生有空常过来聊聊。”

    房玄龄亦回头答道:“晚生随时听唤。”说着径自朝西厢书院去。

第一0四章 尹德妃真正把老皇帝当作她的丈() 
李渊自国宴晚会后,一直闷闷不乐,他本来想通过这个庆典活动达到两个目的,一是褒奖李世民,避免他对尹德妃回宫而产生太大的不满,二是鞭挞一下太子和元吉,使其收敛野心,学点长进,但想不到适得其反,他们几个兄弟的情绪一反常态,李渊每想起那晚看到的情形,心都凉了。

    每逢这种时候,他总想起往昔的日子,他想他倘若不当这个皇帝,一家子仍在晋阳,绝不会出现这样骨肉相残之事。

    就这么十来年时间,他原来那个和睦的家庭分崩离析,原来和睦相处的几个儿子竟然水火不容,剑拔弩张,就算自己和孩子们之间的感情也若即若离,表面上看是唯唯诺诺,却背地里对他这老头子不知在作何计算。

    李渊想到这些竟感到有些绝望。想想自己当日在昔阳起兵究竟是为什么?坐了龙椅当了皇帝又是为什么?这些不就都是为了这几个儿子吗?不就是为了这几个能够延续李家香火的儿子,从他这一代起,绵延不断的光耀他李家的列祖列宗吗?可如今这几个儿子却窝里斗,看来非要拼个鱼死网破,为了这皇位,自家人自相残杀

    这天早上,深冬的暖阳从窗户的缝隙射进寝宫来,李渊早朝回到寝宫中见俩位妃子仍躺在床上,自己便坐到案前批阅奏章。

    那时侯,阳光透过窗棂射进寝宫里,有一点暖洋洋的气息,昏暗的寝宫在移动的光影中渐见得光亮起来,尹德妃从被窝里伸出头来,被透进宫来的光线炫耀了惺忪的眼睛,感受到那种刺目的阳光的刺激,尹德妃掀开被子,推搡着张婕妤说道:“快起床吧,天大亮了,懒虫!”

    张婕妤翻了个身,侧身蜷曲着背向一旁,仍不肯睁开眼睛,只嘟囔着说道:“天太冷,俺还要睡一会。”

    尹德妃复又躺下,她那双清亮的眼睛朝房顶上望,翕动着小嘴,那圆润泛红的脸颊上的小酒涡时隐时现。

    房顶上纵横交错的雕梁画栋又使她不禁想起上阳宫那些日子来。她忘不了上阳宫那漏光漏雨的房顶,忘不了那阴暗、潮湿和霉味,忘不了那里的阴冷和枯寂。

    那些日子是一场可怕的梦,每想起来还心惊胆颤,心有余悸。

    可是,每当这种时候,她又暗暗庆幸自己毕竟还是回了垂拱殿来。

    这些天来,白天她总伴在李渊身边,乐着和张婕妤在垂拱殿御花园一侧的小厨房里忙来忙去,晚上,张婕妤回上台宫,她便留在垂拱殿陪着李渊。

    昨晚夜宴回来太晚了,她和张婕妤都不愿回上台宫了,李渊索性把她俩人都留下来。

    这些天来她尽情的享受着李渊的抚爱,或许是在上阳宫受的折磨太久了,几个月的时间仿若过了一生一世,那个时候,她不仅是感情的饥渴,同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忍受着寂寞的折磨。

    那时侯她几乎认为她的身体已经是一团死肉,但是这些天来她恢复了以往所有的感觉。

    在已往,她和李渊在一起,极少有这种感觉。那时侯她的心里装着的总是齐王元吉,她曾把她的后半生的希望寄托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可是如今,她对这个年轻人失望了,这个曾经让她不顾一切爱着的人在她落难的时候竟然没有给她丝毫的帮助,却是这个垂老的皇帝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没有这个老皇帝,她的这一生真的全完了。

    一想到这些,她便感觉到在李渊的庇护中有无限的温暖,有无比的安全,因此她所有的感激和感动都由之而来。

    这些日子,她竟然没有察觉李渊的苍老,她真正的把这个老皇帝当成了她的丈夫了,从内心里觉得他的可爱了,在温柔的交欢的时候,她真正的感到幸福了,那种体会受到庇护的安全感滋润了她的心,让她作为一个女人有了那种很充实的自豪感。

    就在这个时候,在承乾殿李世民送走了房玄龄,他觉得该到父皇那里请安了。

    他吩咐侍从备了马匹,由燕儿侍弄着穿了件貂皮夹袄,外套一件五龙戏水底清黄纹公爵袍,头上只扎着金箍顶冠,便出了秦府,与两个侍从迤逦朝垂拱殿去。

    这一路李世民倒觉得心清气畅,该准备的话题他心里早有了底,预计父皇会有那些问话,也早有了个对策。

    不多一会,便到了玄武门,入了玄武门再转新华门,绕转上阳广场在垂拱殿后院下马,再穿过垂花门便到了垂拱殿外庭,俩个侍卫牵着马在门外候着。

    李世民独自进了庭内,穿御花园,进了垂拱殿。

    这时,那朝甫正呆在殿外,看见李世民来了,狗颠脚的速迎上去道:“秦王早安,皇上正在偏殿批阅奏章呢。”

    李世民点头道:“给皇上请安来着,烦公公通报。”那朝甫买了个笑脸,转身便入殿通报去。不一会那朝甫出来传唤,李世民趋步上了台阶,进垂拱殿折了偏殿去。

第一0五章 垂拱殿牵情留午膳() 
那时,李渊正坐在御案前,伏身批着奏章,李世民进来,俯身叩拜道:“父皇万岁万万岁,臣儿迟来给父皇请安,恳恕臣儿不恭之罪。”

    李渊抬起疲倦眼睛,望了伏身跪地的李世民一眼,说道:“起来,起来,不必如此多礼。”

    李世民起身坐到一旁,说道:“臣儿这次西征,历时八个多月,总算打败了突厥。”

    李渊听了却摆摆手道:“你西征不辱朝廷使命,做的很好,朕都知道了。你出征之日,皇孙便出世了,你不在家,是怠慢了家里,回来就要好好的抚慰。”

    李渊说着,又批了一回奏章,才接着说:“乾儿不是又多了个师傅吗?”

    李世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应是,心里却有点意外的遗憾,本以为父皇会详细问他西线之事,甚至对他擅自调兵加以诘问,想不到父皇对西线之事只字不提,却问起些鸡毛蒜皮的家事,这倒是李世民意想不到的。

    李世民这个时候倒不知说些什么好了,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府上倒请了个私塾,是个浙江才子。”

    李渊听了,抬起头盯住李世民的脸说道:“什么私塾,咱皇室就这么寒碜?你要喜欢那才子,就给他个名分,这才不辱没了咱皇室。”

    李世民点头道:“父皇说的是,可咱皇室除非皇子的师傅才称的太傅,这皇孙向没先例,依臣儿看,是不是便称次太傅呢?”

    李渊听了,只微微点了点头,又伏身批阅奏章。

    李世民坐一旁不知说何话好,忽听一个声音如娇莺般清亮,从侧室传出来,李世民侧脸看时,见是尹妃娘娘,遂起身半拜道:“娘娘千岁早安。”

    尹德妃穿浅红绸衣,外套貂皮毛袍褂,头戴一顶貂皮凤尾圆边帽,足蹬齐膝鹿皮黑靴,圆边貂皮帽遮不住的乌黑秀发绾结着掩盖耳根,一张小脸越发显得娇小。“是秦王千岁,昨晚宴夜太深,便起身迟了。”

    说着,瞥一眼李世民,微笑的小脸泛起绯红。正说话间,又听得莺燕之声,张婕妤也从侧室走了出来。只见她穿一紫色貂皮夹袄,头脚所饰与尹妃相仿。只那张脸与尹妃有别。一个圆若满月,璨若桃花,一个形若瓜子,秀含春山。

    那张婕妤脸带浅笑,一双明丽眼睛盈盈含波,徐趋几步,至李世民跟前作礼道:“秦王千岁早安。”

    李世民略有惊诧,起身还礼道:“张娘娘千岁早安。”

    礼毕,俩位妃子“咭咭”笑着,便巧燕般轻快地闪出殿外,朝御花园西院去。

    李渊在案前一边批着奏章,一边不时抬头看这情景,脸色温和,略有悦意,看着这俩个妃子出门,边说道:“娘娘俩个自寻趣乐,非在御花园西侧建一间小厨,自己操持家务,朕也不好干涉,便由了他们,大臣间却有了微词,说这有失宫廷体统,朕倒觉得于家于国无碍,算不上失了体统的。朕也是人,娘娘也是人,宫廷繁规礼节束缚如笼中鸟儿,自然乏味,自己操持点家务,有些家庭气氛,何曾不好呢?”

    李世民听着,点了点头道:“父皇慈爱之心,臣儿明白,臣儿也觉得家庭琐事无伤国体,大不必过于拘泥,娘娘自操家务,自得其乐本是难得之事,何必计找呢,由她们喜爱应是一种乐趣。”

    一边说着心里想道:“真想不到俩位娘娘有居家之趣,形如乐燕,倒与歹毒之伍不相类呢。”

    正想之间,便听李渊说道:“你便留下与朕吃午膳,这些年你倒常与朕用膳,却好像没与娘娘一起用过膳呢。”

    李世民脸有惭色,点了点头。李渊又道:“你几个月征战在外,朝中之事多有不知,近来奏折颇多,有好些倒是无关紧要,就是太史令傅弈上书消除佛法的奏折让朕费些脑筋,朝中大臣也有诸多异议,朕倒要看看你的看法如何。”

    李世民听着,探询道:“不知傅太史所奏如何?”

    李渊递过傅弈奏折给李世民,李世民接过奏折展开来看,那奏折写道:“佛在西域,妖言路远,汉译胡书恣其假托,使不忠不孝削发而揖君亲,游手游食易服以逃租赋。伪起之途,缪张六道,恐愚夫,诈骗六品,乃追忏既往之罪,虚规将来之福,布施百钱,希万倍之报,持斋一日,冀百日之粮,遂使愚迷,妄求功德,不惮科禁,轻犯宪章,有造为恶逆,身坠刑网,方乃狱中礼佛,规免其罪。且生死寿夭,由于自然,刑德威福,关之人主,贫富贵贱,功业所招,而愚僧矫诈,皆由之佛。窃人主之权,擅造化之功,其为害政,实可悲矣!自羲、农及至于汉,皆光佛法,君明臣忠。祚长年久,汉武帝始立胡神,西域桑门自传其法。西晋以上,国有严科,不许中国人辄行,髡发之事,泊于苻、石、羌、胡乱华,至庸佞臣,政虐祚短,梁武、齐襄,足为明镜。今天下僧尼,数盈十万,剪刻僧彩,装束泥人,迷惑万姓。请今匹配,即成十万余户,产育男女,十年长养,一纪教训,可以足兵,四海免蚕食之殃,百姓知威福所在,则妖惑之风自灭,淳朴之化还兴。”

    李世民细阅这奏折,觉傅弈之言理据昭然,尤其“令僧尼匹配可以足兵”之言,实为于国有利,遂点头道:“匹配僧尼确可足兵,亦可免除诸多奢费,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李渊素来就不崇佛,心想既然傅弈之奏有利于国,颁令施行之又何妨。却又想,百官中崇佛之人甚多,持赞同之议必甚少,遂道:“可在朝会议议,先看看百官有何建议,再作定夺。”

    正说话间,俩位娘娘端着饭菜进来,招呼用膳,李渊和李世民随俩位娘娘进了侧室。

    这是李渊的御用膳间,以往用膳都有几位太监、宫女侍侯,膳桌上摆着十几二十道膳食,用的是长长的檀木雕花龙案膳桌,这回早把长桌撤了,换了一张四方形的八仙桌。

    这膳室一头连着偏殿,靠窗便是御花园。窗外蕉叶尤绿,梅花已开,修剪过的花木,没有丝毫冬令气象,海棠、芍药、蔷薇等花木虽未开花,却枝新叶嫩,玫瑰经嫁接便四季开着花,这时候虽也开得不盛,但参差着开了几朵红、白色花儿,却成了点缀,让人不禁有眷春之感。

    李世民站在窗前,等着俩位娘娘侍弄饭菜上桌,一边欣赏窗外景色,心里一边猜度父皇为何留他与俩位娘娘吃饭。正胡思乱想间,饭菜以上了桌,俩位娘娘招呼着用膳,李渊和李世民坐对面,俩位娘娘坐两旁。

    李世民举杯给李渊敬酒道:“臣儿观父皇脸色红润,神采奕奕,壮年之气未减,父皇贵为天子,福气之深远自不消说,臣儿就祝父皇龙体康健,万寿无疆。”

    李渊本不善饮酒,听了亦举杯喝了一杯酒笑道:“传说彭祖寿年八百岁,也没有无疆之寿,历代就没有过百岁君王,哪来万寿无疆,朕倒没希冀什么无疆之寿,只希求朕百年之后,你们兄弟和睦相处,能善待家眷,就足慰朕一片苦心了。”李渊说完。脸遂现戚色,温和的目光盯在李世民脸上。

    李世民避开李渊目光,一时真不知说些什么好,要说建成元吉所作为,一桩桩,一件件,他就是数半天也数不完,但是,李世民从来没有在父皇面前说过他俩位兄弟的半句不是。

    此刻,父皇提起这些家事,他又该如何说呢?李世民沉吟半刻,还是起身跪拜道:“父皇,有些话儿臣儿早就应该说了,可臣儿总不敢说,就是现在仍不知该不该说,臣儿听父皇旨。”

    李渊听着,正色道:“有什么不敢说,你起来坐着,慢慢说给朕听。”

第一0六章 张婕妤脸上先扬起了笑影() 
李世民遂起身坐下来说道:“这些年来臣儿不知兄弟间仇隙从何而来,可是太子和齐王三番五次欲置臣儿于死地也不知何由。这次西线之役,齐王按兵于江州不发一兵一卒,见死不救,倘若臣儿不调李靖之兵,莫说西线必败无疑,臣儿亦死无葬身之地。臣儿也知道私调兵马,有蔑视皇权之嫌,倘若臣儿身不在外,则犯的是死罪。可臣儿这次调兵是万不得已而为之,臣儿派往灵州求调李靖之兵的将领一路被追杀,险遭不测,这些歹徒是何人所派,出于何种目的,不想而知。臣儿倒想,这些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心里倒希望他们就此罢手,兄弟间以诚相见,但却不知他们心里如何想法?”

    李渊听着,沉吟半晌,说道:“这些事情朕早有耳闻,这次西线大捷,朕只论功不论过,就是让你们兄弟几个好好反省。咱大唐根基未厚,需要你们兄弟几人团结一致,共同治理。国基未稳,外患无穷,你们却窝里斗,也不想想,朕今仍在位,你们尚且如此,朕若一日归西,你们又将如何?这大唐江山不就毁在你们兄弟几个手上吗?”

    李渊说着,脸色变得铁青,李世民低垂着头,半晌不敢言语。

    张、尹二妃看着他们父子俩说话,一直不敢作声,这时看老皇帝变了脸色,看李世民又低首不敢言语,也着实不免心都往上提。一时间,四人都沉默,气氛顿时如霜雪骤降。

    那张婕妤倒是机灵,脸上先扬起笑影,站起来端了酒杯道:“今个儿难得秦王一起吃顿饭,这杯酒祝咱皇家上下同心,兴隆昌盛。”

    尹德妃听了,也微笑着端起酒杯道:“秦王英雄盖世,是皇家的典范,也是兄弟们的楷模,这杯酒祝皇家兄弟们团结和睦。”

    李世民看着俩位娘娘给自己敬酒,忙不迭也端了酒杯道:“应是臣儿先敬娘娘千岁,恕罪,恕罪。”

    李渊看着,脸色即时转阴为晴,说道:“好啦好啦,朕就希望你们尽弃前嫌,从今个儿起,凡事都想着咱是一家子,不再鸡猪狗斗的,朕也就放心了。”说着端杯喝酒,三个也跟着举杯饮尽。

    李世民这杯酒下肚,顿时明白父皇留他吃饭的心意,他虽然知道俩位娘娘都是***羽,与建成、元吉猫腻不清,干过不少谗言诽谤之事,可见她俩城府不深,不像心肺歹毒之人,也早消了以往的怨恨。

    可是想到那太子和元吉,这俩个人若有诚恳之心,开阔胸怀,兄弟间何至于此,只怕是自己原谅了他们,他们也不肯放过自己呢。李世民想着,不禁在心里祈祷道:“但愿有如父皇之言。”

    那李渊喝了酒也想道:“这几个畜生也就是世民较懂事理,建成和元吉这俩个畜生越来越不像样,可世民能忍,三兄弟或许相安无事,倘若不能忍,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俩位娘娘虽各存心事,都心里想,看来将来继承大统唯有他李世民。这些年来,他着实没有干过一件有害太子和齐王之事,看他倒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只不知将来如何呢?

    李世民复起身,双手伏地,又跪下叩求道:“臣儿一向对兄弟相残痛心疾首,太子是长兄,元吉是弟,一母所生,血脉相承,骨肉相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臣儿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将来继承父皇帝位之事,臣儿向没有争胜之心,更没有抢位的野心,长兄继位,是历代帝室皇法,合乎情理,也能顺应民心,弟辈甘属臣子,顺乎天命,各安其份,何必你争我夺,自设危机,非搞得骨肉相残,分崩离析呢?臣儿心如明月,却无法能使兄弟明白一二,臣儿以为,诸事还得父皇作主。”

    李渊听了道:“好啦,好啦,朕心里明白,该如何朕自会定夺,朕知你还是懂着事理,应恪守言行,好自为之。”李渊说着,朝李世民瞥一眼,那目光格外温和。张、尹二位娘娘察觉到李渊这一表情,不觉胆颤心惊。

    自从西线祝捷夜宴后,太子建成终日忐忑不安,每想起那朝甫念的那篇祝酒辞便如坐针毡,白天掉了魂似的不知所事,晚上尽做恶梦。

    这些天太子感到口舌苦涩,不思茶饭,便赖着卧了床上。感到胸口仿佛堵塞着一股闷气,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揪着他的心,那种感觉不痛不痒,若空若悬,推不掉,抹不去。

    这早上宣来太医,太医把脉问诊,说他心气郁结,夜梦过多,至使虚寒攻心,便口舌苦涩,不思茶饭。遂开了方子,宫人急着抓药煎汤,端来给他喝了大半碗,又强撑着吃了半碗饭,小半碗人参燕窝汤,才感到有点力气,从床上下来,出后花园来走走。

    时近岁末,后花园的梅花早已竞相开放,太子素来喜梅花,园中便多种了梅树,有腊梅、扬梅、榆叶梅、珍珠梅,其花有粉红、深红、黄白、暗紫等色。其树多有曲若盘龙之状。

    太子此刻却无心欣赏,自祝捷夜宴后,他心里清楚,任其下去,他这太子位早晚被挪,他也清楚,要保住他这太子位,唯一办法就是杀掉李世民,可要杀李世民谈何容易?

    这两年来,他和元吉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样才能除掉李世民,李世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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