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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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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被突厥人发现,突利、颉利前后夹击,他这支部队则难逃全军覆没命运!

    李世民把唯一希望寄托在樊通身上,只要樊通与东线队伍联系上,从东面攻击齐州,引开突厥人注意力,他这几万人马则可一鼓作气,冲过突厥人的防线,与东线合兵一处。

    好在施文庆这一千多人带回几万斤粮食,节省着吃,可以坚持三五天,如今问题是如何躲得过突厥人搜索。

    他和杜如晦从庙里出来,几个侍卫也急匆匆的跟着,李世民回头朝他们摆摆手道:“你们都回去吧,这里都是咱们的人,用不着前呼后拥的。”

    说话间,见长孙无忌正在庙前训责挖灶造饭的士卒,李世民和杜如晦趋步走上前去,听得长孙无忌道:“我们这几万将士起码要挖上千个灶,假如突厥人往这边搜索,即使经过伪装,上千个灶也难免有不露陷的,这不就给突厥人报了信,说我们就在这一带了吗?”

    李世民走到那些挖灶士卒跟前说道:“长孙大人说得对,大家想办法,能否架灶造饭,有了米,总能做出饭来,做好饭,要把炭灰痕迹清理干净,用草木伪装起来,即使突厥人搜索过来,我们迅速撤离,一时他们也摸不准我们行踪

    。”

    李世民说着,朝长孙无忌道:“是否传令下去了?”

    长孙无忌道:“刚传令下去,帅府护军没有接到军令。”

    李世民一听笑道:“这么说来,是我没传下军令,我也没接到军令嘛?不知者不为罪,不知者不为罪。”

    士卒听着都笑了。长孙无忌和杜如晦亦笑了。李世民却又骤然变了脸sèyin沉道:“本王把大家带到今天这绝境,是本王对不起大家,但是,自我军西征以来,突厥与我军多次厮杀,屡屡失利,损失惨重,狼牙关首战,我军杀敌不下十五万,狮子口多i鏖战,突利损兵折将,也是筋疲力尽,而我们于江州仍有五十万大军未投入战斗,东面秦琼、段志弘、尉迟敬德、程知节等部有二十万将士牵住颉利牛鼻子。突厥入侵我境,号称百万军队,如今也所剩不足五、六十万,同时他们不得不分兵两处,一保狮子口、狼牙关以备退兵之路,一据齐州妄图继续深入我境,但这样一来,他们便自掘了坟墓。本王可以断定,我们只要和东线联系上,合兵之时便是西突厥灭亡之i!”

    李世民越说越激动,那脸由yin转晴,他话音刚落,将士们旋即山呼:“消灭突厥,还我河山!消灭突厥,还我河山!”

    听将士们这呼声,李世民不禁心里一热,在这种危难境地,看将士们如此信任他,拥护他,这使他心里潜生着自豪和自信。

    他身经百战,什么仗都打过,像今天这孤军深入,七万余人马夹在五、六十万敌军中间的危险境地,他从来没经历过。

    他以往谋算往往都如他所料,因此,以往他百战百胜,而这一次,他估算李靖援兵应该按时赶到齐州,对突厥形成合围,因此,他让颉利、突利进入了齐州,然后攻占狮子口,形成关门打狗之势,以待援兵一到,一举聚歼突厥。

    但是,他在狮子口坚持多i,援军却迟迟未到,他这几万人马几乎粮草断绝,不得不撤离狮子口。

    他派去请求援兵的周文举和李世勋二人生死未卜,更不清楚李靖能否出兵西援。

    他想着或许太子已先于他控制了灵州部队,或许周文举和李世勋都在途中遇害,根本没能到达灵州。

    想这些,他以为援军是不可能到达了,唯一希望是和东线联系上,让秦琼等部合力攻打齐州,他才有带领这七万余兵马冲破颉利防线,与东线部队会合的可能。

    那时侯可以重兵击一翼,吃不掉颉利,也让他龟缩于齐州城内。

    突利在狮子口吃过苦头,也不敢丢掉狮子口,全军增援齐州。只要在沿途设伏,消耗他兵力,他若至齐州,我又攻打狮子口,他若回头增援狮子口,沿途再打掉他几万人马,让他首尾不能相顾,顾之又挨打,不顾之又恐全军覆没,我军则能打则打,不能打则走,如此一来,突厥减员比我军多,待我兵力占了优势,则可全面反攻突厥,杀他个片甲不留。

第七十二章 沿山脚砍开一条十丈宽的防火线() 
李世民这么想,不由得朝东望去,远处山峦起伏,青葱山野弥漫氤氲之气。

    齐州方向,四野静悄悄,时而传来鹧鸪“咕咕喳,咕咕喳“鸣叫声,近处树木枝桠已吐了新芽,紫荆、杜鹃、蒲公英等山花正开得盛

    。

    山风微微送来扑鼻花香,这温馨的气息忽然勾起他对长安的眷念。

    他又想起了出征前杨妃难产的情景,那痛苦的**声尤在耳边。他记起临出征前给未出世的孩子起了个名字,那名字叫“恪”,他在心里祈祷这孩子已经安全地降生了,又叹息着这孩子生不逢时,想到那个“恪”字,那是让他长大以后谨慎处世,谨慎做人的意思,不由得又轻轻叹息着。

    他心里想到自己如今处境,太子和元吉两个兄弟苦苦相逼,看来不置他李世民于死地不会罢休。

    摆在他李世民面前的两条路,一是任两位兄弟胡作非为,自己的命运或者是暗遭横祸,或者是将来太子继位,自己下半生在囚宫中度过。

    二是他横下一条心,不怕天下人唾骂,背负杀兄戮弟罪名而先下手为强。

    但是,一想这些,他却又感到心里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杀兄戮弟,他如何做得来!

    这么想着,他不禁面露戚sè,轻轻摇头。

    站在一旁的长孙无忌和杜如晦,见他一会儿脸露喜sè,一会儿yin沉下来,这回又摇头,便感莫名其妙,那将士也如坠五里雾中。

    杜如晦见大家面面相觑,遂提醒李世民道:“殿下……”

    李世民回过神来“唔——唔——”两声,见大家目光注视他,便笑了,正想说啥,杜如晦却道:“是否到各营走走?”

    李世民道:“好,好。”

    说着,正待转身,忽听远处传来战马嘶鸣声,众人不由打了个寒颤,不由都jing醒起来。目光朝那马嘶声音方向望去。

    众人正惊疑不定,却见放哨士卒狗颠脚似的匆匆从山下跑上来,至李世民跟前单膝跪道:“报秦王殿下,山前发现一匹白sè战马。”

    李世民盯住士卒道:“白sè战马?”

    目光幽幽又问道,“有没有突厥军队?”

    士卒道:“没有,就一匹没人骑的战马。”

    李世民听着,松一口气。

    正说话,那战马仿佛通人气,又一阵仰脖长啸,便朝这边飞驰过来,直奔到李世民等人跟前踯躅。

    长孙无忌忽地惊呼:“这不是樊将军的坐骑吗?”李世民猛一激灵,想:“难道樊将军……”

    正疑虑间,站在李世民身边的杜如晦沉吟一会道:“这马缰绳系得好,樊将军或许已经过突厥营地了。”

    李世民恍然醒悟,这才注意那匹马缰绳在脖子上绕两圈,不禁心底一块石头落地,“嘘”了口气道:“不错,这缰绳系得好,快把那马牵来,让本王看看。”

    旋即几个士卒上前拉了马辔头,把马牵到了李世民跟前。

    李世民脸露喜sè,上前抚摸马鬃毛,仔细看那绕在马脖子缰绳紧紧打个活结,遂脸上露出笑颜,拍了马背道:“这马通人xing,懂得寻道返回,是匹好马,是匹好马

    。来人————把马牵去,好生喂着,不要怠慢了,它可立了大功了!”

    站远处的几个侍卫听李世民呼唤,应一声,“是。”狗颠儿跑来把马牵了去。

    李世民看侍卫把马牵走,回过头朝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杜如晦道:“看来一两天便有东线消息的。咱先看看这里地形,万一突厥人搜索了过来,咱们还得想个脱身之策。”说着,遂劲步朝山上走去。

    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杜如晦尾后,几个侍卫也远远跟着。李世民一行人一路走着,看四野葱茏满目山野,一派chun意盎然景象,山花开得正盛,马芽草和野猫豆照常茁生了新芽,伸长嫩绿新叶。

    李世民一路走一路想,突厥人不会那么蠢笨,绝不会放过消灭他这支孤旅机会。

    但在这方圆数十里山野,突厥人也不容易找到他们行踪。再说齐州颉利受东线牵制,狮子口和狼牙关的突利也不敢轻易放弃两个要塞,即使搜索来,也不过十万八万兵,在这密林深山地带,这七万余人马仍然能躲得起来走得开。

    但是,藏兵于密林地带,最忌是火攻,一旦突厥人发现他们的行踪,四周放起火来,那才是最可怕的。

    上了山顶,房玄龄、杜如晦和长孙无忌早已气喘嘘嘘,李世民虽年轻力壮也已大汗淋漓,浑身湿粘粘的,遂脱了明黄褐底青龙袍,解了佩剑,身边侍卫遂递过黄绸汗巾抹汗。

    大家坐下歇息一回,杜如晦先说话道:“灵州都督李靖援兵为何未到,这里恐有大文章。”

    杜如晦这话说得黏糊糊,李世民听着想说啥话却止住。

    沉吟一会,朝几个侍卫摆摆手道:“你们几个远处歇着,本王和俩位大人商量些事。”

    看着几个侍卫走开,李世民幽幽的目光朝三位大臣的脸上睃了睃,说:“你们都有些什么看法,说说看。”

    房玄龄直言不讳道:“我看无非两种情形,一是李世勋和周文举未到达灵州,已经中途遇害,二是太子的手在他俩未到达灵州前早伸到安州。”

    李世民转头朝长孙无忌道:“长孙大人,你看法如何?”

    长孙无忌道:“有些话我早想说,现在看来是不能不说了。这次西讨突厥,开始我们都预料太子要走这步棋,如今事实证明他们所作所为是意料之中事,现在明摆着,一是刀俎,二是鱼肉,殿下早该掂量了。”

    房玄龄道“长孙大人说得对,这仗无论打胜打败都是祸端,打胜了,太子不会坐等被废,必然暗下狠手,打败了,太子会借机弹劾,看来往后必是祸患无穷。既然已到水火不相容地步,该如何打算,我们都应该心里明白呀!”

    李世民不等房玄龄说完,已经站起来,背身子沉吟半刻说道:“我不负苍天,苍天何以负我,我至仁以待,倘不能动其心,则另当别论。眼下无论如何先打赢这一仗再说。”说着,缓步沿山脊往前走。

    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杜如晦忙站起身,趋步跟李世民身后。

    李世民一路走一路察看四周地形,一直没说话,房玄龄本还想说啥话,也只目视长孙无忌苦苦笑了,不敢再说

    。

    长孙无忌疾走两步,走到李世民身边说:“依殿下看,这仗往下该如何打方能取胜?”

    李世民听着,止住脚步说:“我们目前潜伏这里也是件好事,一旦与东线联系上,让东线三十万人马猛攻颉利齐州城外营寨,颉利如今也不过三十万人马,应付我们东线三十万将士够他受的,待东线打起来,相持几i,我们稍稍从北面接近颉利,从江州方面忽然猛攻,这样颉利必大乱阵脚,必退守齐州城内,我则大造声势,打着江州援兵旗号围住颉利,不让颉利从城里出来,倘突利兵马来援,则可设伏打他的援兵,消耗他兵力,我军兵力一旦胜于突厥,则断定这一仗可打胜了。”

    长孙无忌听李世民话,心里佩服他随机应变用兵大略,却又担心目前处境,遂说:“咱目前最关键的是如何避开突厥人搜索。”

    李世民忽止步,说“对。”回头向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杜如晦招手道:“你们三位过来看,咱们东面是颉利部队,西面是突利部队,北面是江州方向,但隔一条河,如今是深chun时节,虽是雨季,却近i没下雨征兆,刮的是东南风,怕就怕突厥人放火烧山,风就火势正朝这边烧来,我们可没有退路啊!”

    长孙无忌道“我们能不能退往江州?”李世民没答应,朝长孙无忌看一眼,那目光隐隐有丝寒意,仿佛带一种蔑视仇恨。

    江州是齐王元吉据守地盘,李世民不愿去江州足说明他对齐王态度,长孙无忌想到这一层,不禁“嘘”的出了口气,朝房玄龄和杜如晦会心的笑了,使个眼sè道:“殿下,咱们下山吧。”

    “好,下山,吩咐各营,一旦突厥人放火,各营自管一段,砍掉十长宽草木作防火线。我们要在这呆几天,务必等回东线消息。”

    李世民说了,正待转身下山,却见几个侍卫匆匆跑来报:“殿下,东面山岭发生火情。”

    李世民吃了一惊,说:“离我们多远?”

    侍卫道“大约七、八里地。”

    李世民说:“上山顶看看。”遂和长孙无忌、杜如晦疾步上山顶往东望去,果然远处东南方向有多处烟火,烟火接连不断升腾,一会儿数不清,再一会竟乌烟火焰冲天,渐渐连成一片,仿如火龙扭曲身子朝这边蔓延着来。

    李世民沉吟半晌道:“突厥人没发现我们,果然放火烧山。”

    正说着,山下又急匆匆跑来几位兵士,到跟前神sè慌张跪道:“殿下,西南方向十里外发现大队突厥兵马。”

    李世民呵斥道:“慌什么,慢慢说,究竟有多少兵马?”

    兵士道:“回殿下,数不清,看来有十来万人马。”

    李世民听着,抬眼朝东南方向凝视良久,目光又盯住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杜如晦脸道:“看来突厥真没有发现我们,他们十来万人马,用得着放火烧山吗?直围住我们,后面隔一条河,要逃也没那么容易。再说即使放火烧山,又何必十里之外点火呢?围住我们宿营山头,在山下点火,我们这几万人马不就顷刻葬身火海吗?他们在十里外放火,这条火龙不正是我们防线吗?突厥人过不来,要烧到这里至少一两天,看来老天不灭我李世民!”

    李世民说着,脸露喜sè,向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杜如晦招手道:“好,下山,传我令,沿山脚一线砍开十丈宽防火线。”

第七十二章 何人这般大胆要行刺本都督不成() 
为躲避太子及齐王派来的人纠缠,李靖和几个侍卫从肃州府后院偷偷遛出,折转道儿出了城,回到军帐中。

    第二天佛晓,李靖在城外军帐前点将,派徐庶、许恩、贯良、方chun亮共率二十万兵从东、西、南三面攻打齐州;派童贯、赵良志、隆德威共率十万兵马绕道甘州,从侧面攻打狮子口,李靖随后拔寨起营,浩浩荡荡向齐州进发。

    时下是深chun季节,一路chun风和煦,草长花香,鸟飞莺鸣。

    这李靖三十来岁,坐马上不穿铠甲,却一身书生打扮。

    只见他头束青丝条布巾,身穿石青布袍勒脚便衣,足蹬鹿皮黑靴,系五sè镶嵌珠玉腰带,佩柄宝石镶柄青丝长穗系珠宝剑,披件褐sè披风,看去气宇轩昂,文质彬彬,英风四溢,仿似狂放不羁文人墨客,却是统率三十万军马大都督。

    一路谈笑风生,有时竟说些花月柳巷风流韵事,身旁左右护军和贴身侍卫不时捧腹大笑。

    “有这一家子,各自逞能,”李靖侃侃说着,“老大耕田种地,老二杀猪买肉,老三是读书人。一家吃年饭,儿子为老头子祝寿,老三是jing明人,先说话道:‘父亲这命长长,没我写诗买字,就没钱过年。’老二听了,瞪一眼老三道:‘父亲命长长,我不杀猪买卖,就没有肉吃过年。’老大听了,低头拨了口饭,强嚼咽下说:‘父亲命长长,没我种田打粮食,哪有米过年。’老头子听儿子说话,哪是为他祝寿,分明气他老头儿无能,把筷子摔桌上道:‘我老头子死不了,命长长,没我这老犁耕你娘那地,哪有你们这帮畜生过年!’”

    左右护军和身边侍卫听着,捧腹豪笑。

    这李大都督是诙谐人,高兴起来和属下将士不分尊卑,长途行军,鞍马劳顿,听他说笑,身边将士笑痛肚皮也劳乏没了。

    此刻,兴致正浓,看将士高兴,他又要说个笑话,却见前面驰来一名军士。军士驰马至跟前,翻身下马跪报道:“报大都督,前军已进入秦、段两将军营地,秦、段将军出营迎候大都督呢

    。前军将领问大都督,是否让将士停下来歇息?”

    李靖问道:“此地离齐州多远?”军士报道:“不足二十里。”

    李靖道:“让前军前进十里下寨,今晚严密jing戒,务必提防突厥人劫寨。明天休整一天,后天三更造饭,拂晓全线与突厥人交战,不得有误。”

    军士应一声“是。”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李靖回头朝左右护军道:“咱们先到秦、段两将军营帐喝酒去。”便让侍卫侍弄着穿了都督服,令后卫军队通过秦、段两将军营地,于齐州十里外下寨,遂下马甩了缰绳让侍卫牵了马,自己徒步前行,一路抱拳行礼,一路看那秦叔宝和段志弘竟从侍卫手中接过马匹缰绳为他牵着领路,不禁心里暗自好笑。又看那两路夹道的上万名将士列队欢呼喊:“欢迎李大都督驾临齐州!誓死打败突厥……”

    李靖高兴着进了营帐,嘻嘻笑道:“你李大哥一路劳顿也饿得慌了,看二位兄弟那迎候架势,比皇上驾临还隆重,俺才不稀罕这些,还是快拿酒肉来实在点。”

    秦琼笑道:“早为李大都督备好了宴席接风洗尘。”

    又转身道:“来,请李大都督上座,开宴——…”

    秦琼话音刚落,军帐中两面绸帘朝两旁徐徐拉开,一席可容下百几十人的大筵席现于眼前,李靖惊讶道:“这是啥名堂,军帐中竟有如此大筵席?”

    秦琼道:“这是专为李大都督接风的百人大筵。”

    秦琼和段志弘把李靖请了上座坐定,遂朝帐外喊道;“让各路将领入席。”

    旋即,在帐外迎候李靖的百几十位将领陆续入了军帐依次坐定。

    酒过三巡,只听秦琼三声击掌,筵前两旁便徐徐拉开两侧小门,左边一侧又一块帘布朝外拉开,眼前骤现锣、鼓、磬一应俱全的十数人乐队。

    顿时,鼓乐声齐起,两侧小门徐徐飘出数十名仙娥少女翩翩起舞。

    李靖虽为大都督,什么阵式都见过,可军前竟有如此大的娱乐阵容,如此美姬,美舞,如此美乐、美筵却是意想不到,一时也看傻眼了。

    那时便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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