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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四海扬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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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耀亢听到此已是深以为然,他向社友深深一礼,“还请公定救我。”

    “夷人现在多收工匠,老农,我等要上船得花钱买船票。”

    “他们要多少银子?”

    “20两一个人。”

    丁耀亢咬咬牙,“我付。”

    其实守序没把船票定那么贵。工匠农民账房等有一定技术的人员免费占了8成的舱位,其余的船舱,他原本定的是男子一人10两,妇幼酌情可免。但他没想到威海卫的军官们把票价倒腾到了20两银子,所有人都要交。

    十几天后,当威海卫的军户在城中抓住一个建奴细作后,城中更是如同炸了锅,船票当时就爆了,飙升至百两的离谱价格。

    金士英亲自审讯细作,得知他是北直隶人,崇祯十一年顺了鞑子。今年十一月十一日入关,是孔有德的奴才。细作汉名张守印,番名麻喇赤,在孔有德藩下混的着实不错,居然有4个老婆。建州的探子除了侦察军情,很多时候在明军后方造成的混乱对战局也会产生不利的影响。

    部下有人进言,“孔逆向我威海派出探子,可是想报当年登州的一箭之仇?”

    金士英嗤之以鼻,“登州、潍县和即墨都在我军控制下,孔有德难道还能飞过来?不带辎重轻兵挺进威海,量他也不敢。”

    登州与威海之间的通讯现在依然畅通,金士英能从登州巡抚的幕府中得到山东战局最近的情报。处置了建州细作,金士英再次泛舟刘公岛。山东战局的变化,他都会即使与守序分享。虽未正式宣扬,但二人实际已经隐隐以对方为盟友。

    守序接过金士英给他的简报,看到中间一段,不由念了出来,“区区危城,臣百计守之,志完至而驿骚之;梵梵士女,臣百计安缉,志完至而杀掠之。”

    金士英都快把牙齿咬碎了,“德州守将雷演祚弹劾督师范志完的奏折,朝廷的大事就坏在这些昏庸的官员身上了。”武将弹劾文臣督师,这可不太常见,如果不是作死到一定程度,武将不会去以卵击石的。

    守序微叹,大明朝亡国有很多原因,某些人的个人责任肯定跑不掉。守序拿起简报,对照地图,结合前几天获得的信息,他说道:“近来战局好像对你们发生了一些有利的变化。”

    金士英:“对,朝廷从四处调集了很多援兵,原本驻扎在辽西的山西总兵李辅明带着一队关宁军赶到了。江淮的官军也在淮河一线挡住了南下的建奴。”

    守序点点头,虽然这些援军不敢与建州野战,但好歹也压缩了八旗兵进一步劫掠的空间。最重要的是,现在好打的城市建州都打完了。剩下的州县无一不是官员士绅百姓抱有决死之心在坚守,硬打强攻不是不行,但那对进关劫掠的建州来说并不划算。

    对胶东影响最大的当属潍县军民的坚守。登州坚城一座,军兵上万,建州去啃骨头的可能性并不大。如把主力投入鲁西南和淮北沿即墨攻上来,这圈子又绕太大了。因此潍县就成了山东战局的关键,一如后来解放战争中的潍县战役。潍县是联系胶东半岛和内地的重镇,明军在这里并没有多少力量,八旗兵对潍县开展了强攻。

    “奴众万余,列七营围城,城内军民血战七昼夜……老幼男妇,竭力一心,未字闺秀,青衿内室及瞽夫幼小,悉运砖石柴束。”

    守序边看边赞叹,瞎子和少女都上了城头,让八旗兵在潍县吃了个大败仗,人员损失甚重,“山东的兄弟们很厉害啊。”

    金士英也是由衷敬佩,“潍县人心至此,似千古少有。”

    守序道,“恭喜金兄了,建奴的攻击动能应已消耗殆尽,他们打不动了。”

    虽然不懂什么是动能,但金士英还是明白了守序的意思,“生灵涂炭,又何喜之有。这些日子陆续有官军堵截到建奴的辎重,解救下不少难民,都是数日水米未进,无论男女,都是赤身寸丝不挂。”

    守序明白建虏有多野蛮,他劝慰金士英,“不要那么悲观,至少军民的奋战让事情没有变得更坏。”

    金士英勉强笑了笑。

    守序道:“建州无力攻打胶东,船上的人员也基本装满,我就要回去了。”

    金士英知道守序迟早是要走的,“你什么时候出发?”

    守序:“明天就走。近万里航程,台北也可能还有些事,我得在北风季结束前回国。”

    金士英伸出右手,与守序在一起久了,他也习惯了握手礼,“明日我有事无法登岛,今天就权当送别了。”

    守序笑道,“金兄无须忧心,来日方长,我们一定后会有期。”

    辞别金士英,守序下令所有人集结登船。第二天,2艘盖伦船、13艘戎克船组成的船队离开刘公岛,运载着3000多山东移民,沿着海岸线南下。难民中的很多人渡过了此生第一个海上春节,当天船上供应了大量鲸肉。

    丁耀亢、冷应澂立于甲板,回望越来越远的山东老家,复杂的情绪从心头泛起。

第52章 云台山,沈廷扬() 
海州外海,云台山。

    风向西北偏北,雨雪,有大浪,云台山在船队西侧。

    守序一身黑色的皮氅,立于南海号艉楼。

    抬头朝西北望去,黑压压的乌云遮盖了天空,海面的能见度越来越差。

    南海号大副罗纳德提醒守序,“看起来坏天气短时间不会结束,我们最好能找个锚地避风。”

    守序伸出手,感受飘下的雪花,“慢速靠向云台岛,让瑞恩指挥的戎克船走在战舰的前面。”

    瑞恩是梅尔维尔号上的捕鲸队长,这次也被提拔执掌一艘戎克船。除了瑞恩等人驾驶的3艘辽船,戎克船队的大部分舵工船户都是在登州新招募的人手。安全起见,守序返航没有直接驶向台北,走的是登州船户熟悉的黑水洋航线,也是明朝漕粮海运的主航线。绕过成山头后,略走一点远海,在云台山修正航向。

    云台山主峰海拔625米,在海面上十分显著。在黄海,云台山是与成山头并列的最重要的航道标,面积有数十平方公里。云台山还有个更著名的名字,孙大圣的家乡,花果山。

    如果不靠近大陆,在云台山之后就只有舟山群岛可以给船队锚泊。守序不想冒险,他宁可等在云台山直到坏天气过去。

    云台山挡住了黄河泄入黄海的泥沙,岛东侧的航道水足够深,但西侧就不行了,那里只有沙船能通行。

    守序一直在艉楼上看着瑞恩的戎克船一点一点地向前探索航路。

    罗纳德举着望远镜,“航道没有问题,可瑞恩为什么挂起了战斗旗?”

    “胡闹,他的船上一门炮都没有,让南海号立即前进。”

    南海号转动帆桁,调整吃风的角度,贴近云台岛东南角,云台山足够高,船队贴近背风面后明显能感到西北风变小了。等绕过去获得瑞恩的视野后,守序才知道他为什么挂出了战斗帆。

    花果山叠嶂的峰峦之下,停着好多的船,有小船,也有几十艘不亚于福船的大沙船。

    南海号立即敲响警铃,战斗人员各就各位。有了云台山遮护,这里的风浪减小,下层炮门可以打开。虽然单舷只剩下7门加农炮和3门回旋炮,但那也不是眼前这些沙船能抗衡的。沙船无龙骨,船底完全由木板拼接而成。即便没有盖伦战舰在此,船队中那些辽船也能碾压沙船。

    军官们都上到艉楼和船头,南海号高耸的船楼和打开的炮门明显在岸上造成了一些骚动。

    树林遮护下,岛上的人数出乎守序的意料。

    罗纳德问道:“阁下,我没看到有战舰和士兵。”

    守序转头下令,“让南海号打两炮,注意不要命中。”

    南海号下层炮甲板的18磅炮次第开火,一枚命中了海边的悬崖,一枚炮弹在沙船群旁边入水。岛上的人群惊惧更甚。

    “刘进卿。”守序叫着他新近提拔的华人水手。

    “在,大人。”

    “去和岸上的人接洽,就说我们要借地避风,让他们把这里的船挪一挪,都是些沙船,停到西边也不要紧。”

    “是。”

    刘进卿搭乘长艇走了,罗纳德问守序:“大人,我记得我们上次北上也经过这座岛,当时并没有这么多人。”

    守序收起望远镜,“猜都能猜到,岛上都是躲避鞑靼人的中国难民。”

    航海长走过来报告锚地的勘测结果,“水深8英寻,海底是平缓的细沙。”

    其实是很好的锚地,细沙肯定是黄河带来的,几十年后云台山西南侧就会与大陆相连,二百多年后,守序现在准备锚泊的位置也会成为新的陆地。

    “让戎克船再向前探一探,我们尽量贴近云台山下锚。我可不想被一阵强风大浪吹断锚缆。”

    “是,大人。”

    船队尽力靠向西侧以减小背风面涌浪的影响,黄河泥沙在这片海域淤积的效果还是显而易见,不要说盖伦,就连辽船都无法靠岸。船队只能在离岸边十几米的地方下锚。各船都增加了额外的船锚,以更好的固定船身。

    刘进卿带着3个中国人登上了南海号。

    为首之人30出头的年纪,身穿明朝七品文官服饰。他向守序深施一礼,“在下沈廷枢,见过国主。”

    大东沟打完,守序的名声算是在北中国传开了。

    刘进卿站在守序身后,轻声介绍,“这是沈廷扬的堂弟。”

    守序这次既然跑北洋航线,启航前对大的海上势力肯定要有所了解。就像郑芝龙之于南洋一样,沈廷扬也是北洋航线上绕不过去的名字。明朝晚期,大运河漕运频频被建虏和流寇切断,沈廷扬上书建议在漕运外另开海运,以备不时之需。沈廷扬没找朝廷要钱,只是建议他的粮船用3成的舱位装商品,朝廷给他免税就行。不要花钱,皇帝太高兴了。自3年前沈廷扬亲自率2艘自家的沙船和20艘庙湾船趟开海路后,到了1643年沈家已是有百余艘大沙船的海上巨擘,每年向北京、登州运送20万石粮食,那可是13000吨。

    沈廷扬的海运与元朝直接从江南启航的海运不同,因为长江口浅滩的影响,沈家做的是截漕海运。海运大本营在淮安府,在淮河截留部分漕粮后沿淮河放洋,北上在云台山转向黑水洋航至登州。

    守序对天朝海上英豪一直是充满敬意的,他请沈廷枢进了会议室。宾主落座后,守序问道:“沈大人不在淮安府措置军粮,为何到了这云台山?”

    沈廷枢微叹,“海州直面建虏兵锋,家兄派我带船来解救难民。”

    “这个季节?从淮河口到海州可是逆风啊。”

    沈廷枢:“确实,好在距离不长,我家这40多艘大沙船戗风性能尚可。”

    守序点点头,沈廷扬搞截漕海运当然也不是做雷锋的,他的漕运船队一大特点就是都属于私人。上书建议海运伊始,沈廷扬就直接对皇帝说官船都是虚文,要办好海运必须雇佣坚固的民船。沈家自己的船肯定是粮船队的大头。守序并不觉得沈廷扬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只要差事能办好,沈家从中赚了钱那是应该的。沈家的海运粮船安全快捷成本低,还不用朝廷付钱,这种好事让皇帝上哪找去。

    “云台山上现有多少难民?”

    “约莫两万之数。”

    真是奢遮的商船队,守序感慨着,他要是也有这样的实力就好了。

    沈廷枢道,“我家的船现在多数都临时被改成了战船在淮河上充作河防,只能腾出这40几艘,否则还能运出更多的难民。”

    40几艘沙船当然也运不了两万人,剩下的那一半都是乘坐各种小船逃上的云台山。

    “海州被建虏占领了?”

    “是,就在前几天的正月初二,西股达贼攻占了海州。”

    西股达贼不是蒙古八旗,那是外藩蒙古。明朝时建虏又称东虏,外藩蒙古又称西虏。蒙古兵的战斗力应当比八旗兵差远了。

    守序略带讥笑,“我在登州得到的消息,山东的建虏近来损失颇重,已经放弃很多州县向北收缩,想来撤退的日子并不久远。你们淮兵厉害了,这种时候都能让一群鞑子牧民占领海州。”

    沈廷枢分辨道:“淮兵精锐尚要分出一部在西边,流寇如今也在豫东活动。如果那边不防,流寇窜入江淮之间,后果也不堪设想。”

    守序对农民军有些好奇,他取出一副大明地图铺在桌上,向沈廷枢招手,“李自成打到哪里了?”

    沈廷枢在地图上来回比划,“闯逆去年九月破开封,十月末再占洛阳,闰十一月破汝宁,擒杀保定总督杨文岳,现如今正在湖广肆虐,主力估计在襄阳一带。”

    汝宁府就在南直隶的大门口,守序看的直摇头,去年短短半年时间李自成在河南省东南西北打了一圈,攻克开封、汝宁两座坚城,如今又到了湖北。偌大的河南省,现在已经姓李了。

    1642年可以说是明朝最倒霉的一年,上半年松山失守洪承畴被擒。下半年九月李自成攻陷开封,十一月建州破关。建奴抵达北直隶南界后,李自成迅速移师豫南进攻汝宁。守序当然不相信李自成会与建虏勾结,但建州军和闯军此时产生了事实上可怕的默契。李自成远离黄河南下围打汝宁,整个淮西的明军就不敢动了。而建虏也把劫掠区域放在了黄河以北,他们甚至深入到了登州附近,一点也没有进军河南的意思。两军一南一北,保持着彼此的距离,在明朝的心脏插上了两刀,让各部明军顾此失彼。

    明末确实太腐败了,老百姓造反是应该的。守序很同情并敬佩农民军中的部分将士,能说出“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这种话的官员,李自成杀一千个都不算多。中国本应由农民军来拯救,可惜他们失败了。

    沈廷枢说着农民军,守序想了想问道,“北方先有流寇,后有建虏,现在江淮之间是不是有很多流民?”

    沈廷枢的脸庞浮现出悲伤,“流民在道,白骨成堆。”

    “朝廷能安置得了那些流民吗?”

    沈廷枢摇头,“有心也无力,何况很多官员根本就无心。”

    守序:“沈大人,我有笔生意想和你们家做一做。”

    沈廷扬眉毛一扬,“国主有什么生意?”

    守序换了一张台湾地图,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移民。”

    ……

    沈廷扬虽然是明朝的官员,但与科举出身的官员不同,他本质上还是个大海商。官位既来自海贸,当了主管海运的户部郎中后,也不忘用粮船做生意,而且他是直接光明正大地做。沈家主做北洋航线,不和南方的郑芝龙抢生意。如今的北风季,淮安的大沙船多数也只能靠港锚泊,以待西南风起。守序打的就是这个候风期的主意。

    “帮你们运1万难民至台北?”

    “对,不限于云台山,整个江淮地区的难民都可以。”

    沈廷枢眉头紧皱,“国主大人,这事太大了,我做不了主。”

    “这是当然,沈大人自可回去商量。”守序厚着脸皮道,“说来惭愧,我现在只能付5000两银子的订金,其他的只能以后慢慢还了。”

    守序这是在用声誉在刷脸卡,沈家的几十艘大海船即便运粮食跑一趟天津起码也能赚个四五万两,现在守序既没那么多钱雇船,也没钱组织江淮的难民东来。

    沈廷枢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他想到了刚才的炮击,因此回答的还是很含蓄,“我修书一封带给家兄,同意与否,得家兄说了算。”

    “甚好甚好,我也写封信,这就派人一起去淮安。“守序道,“行程匆忙,也没准备什么贵重礼物,我这次在辽东搞了点上好的人参,正好一并送给沈大人。“

    守序都这么说了,沈廷枢也只能同意。

    两人都没有提到沙船适航性的问题,沙船确实在北方更多。平底船难以抵挡南洋的大浪,但这不是说沙船完全不能过长江,郑和的船队里就有部分是沙船,只要贴着海岸航行,尽量挑好天气放洋也是能跑台湾的。

    守序问道:“沈大人需要多长时间能回复?”

    “最快十天。”

    “那我就在云台岛静候佳音。”

    “家兄现正筹划收复海州,恐怕未必能及时回复。”

    “没关系,我等。”守序明白,有的时候该求人就要求人。谁让这次中国行就没带多少钱呢,从苏卡达纳开始都是用缴获的物资在滚着走。现在元老院不可能同意在中国投入太多实际资源,金城才是根本。守序在士兵们面前吹有钱那是在描绘一个美好的未来,到了真要和这些大海商真金白银做生意,没钱把姿态放低一些也没什么。

    “你们打算怎么收复海州?”守序这么问倒不是他有想参与作战的意思,云台山和大陆之间的海水甚浅,盖伦靠不过去。

    “家兄正在联络一个流寇头目,袁时中。”

    小袁营。

第53章 群盗中一奇男子() 
南直隶,睢宁,农民军小袁营军寨。

    寨中主帐,油灯点的通明。袁时中放下建虏写给他的信。

    “你们要与我结盟,共同攻打淮安?”

    送信之人虽然剃了金钱鼠尾,却是个汉人,“正是,好叫袁将军知晓,淮安府也是运河一重镇,金帛子女无数。贵军在河南,我军在河北,只要贵军接应我们渡河,攻下淮安如反掌事。到时一切虏获,我两家可均分。”

    袁时中没有表态,“闯王和八大王那里,你们是不是也有联络?”

    “正是。袁将军位置偏远,如今才见到。李自成将军和张献忠将军那里,我军早在进抵黄河时就已经遣人过去联络。”

    “他们回复了没有?”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我家主子说了,如果你们愿意送信给我国皇帝陛下,我们一定转达。如想遣使盛京,我们派人护送。”

    袁时中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冷笑,“你家主子。你这个狗奴才是不是吃shi长大的?”

    建虏来使一阵诧异,“将军这是何意?”

    袁时中拍案而起,“狗奴才,老子自小吃的是五谷杂粮,敬佩的是岳飞岳爷爷。对鞑子和鞑子的奴才,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

    来使闻言色变,“袁将军,中朝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袁时中大怒,“老子杀官造反是要给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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