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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四海扬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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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长官。我明白了。”

    菲尔霍夫离开临时司令部,带着手令找到了原政信。“原,你现在还有多少人能出击?”

    原政信想了想,“能抽120人。”

    “这么少?”

    原政信:“我原本就只带了两个连出来,会战打完,有些士兵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参与追击。”

    “都交给我。”

    接着菲尔霍夫又从工兵连挑选了40人,从善于丛林战的孟族人里抽调了100人,再加110名战列步兵,总共370,组成精干的战斗群。

    士兵们匆匆吃完午饭,取了备用火绳,补足弹药。曹君辅也加入了战斗群,他们沿着一条溪流向前推进。溪流两岸原本有一些村舍,幽静的高脚屋内已经空无一人,

    路上有一些零散的土著朝他们呐喊,射箭。这些箭十分危险,土著人有在箭头上抹毒的习惯。毒素一般采自毒蛙,这是一种河豚毒素。不像蛇毒是高分子蛋白,河豚毒素是一种生物碱,化学性质和热性质很稳定,盐腌和日晒均不能破坏其结构。

    曹君辅有些难以忍受,他找到菲尔霍夫,“我说兄弟,给我配10个兵,我去把那些人全部砍翻。”

    等翻译将曹君辅的意思表达出来,菲尔霍夫只是微笑摇头。他让装备了盾牌的士兵走在队伍外侧,如果敌军人数偏多,他会派出火枪兵驱散那些烦人的弓箭手。

    因为无法对乱窜的弓箭手造成实际杀伤,他们总是去而复返,后面越聚越多。在森林的边缘,菲尔霍夫发现了一座住满了人的村庄。

    村庄在溪流对岸。一直骚扰的弓箭手都不见了,菲尔霍夫从望远镜中看见陆续有些人背着弓箭进入村庄。

    “曹先生,我把切支丹配属给你,能占领这个村庄吗?”

    曹君辅掂了掂手中的斧头,咧嘴一笑,“兄弟,多谢了。”

    小溪并不深,曹君辅和切支丹徙涉到对岸。村庄里涌出3百多丁壮,武器有一些弓箭和巴冷刀。曹君辅本可以稍微后撤一些,以获得火枪兵的支援。但他没有考虑退却,直接冲向了人群。大概这种打法很符合切支丹们的胃口,他们也跟着冲了进去,很快就砍倒了100多人。菲尔霍夫连忙率领其余的部队渡过小溪,制止了对村庄的屠戮。

    这是个很大的村子,菲尔霍夫抓住了700多名战俘。工兵们迅速利用村里的工具制作了捆绑用的绳索。菲尔霍夫分出70人,押送这些俘虏回城。

    据战俘们供述,从战场上败逃的马打蓝人并没有逃远,他们聚集在森林中的另一座村庄,人数还有上千。

    菲尔霍夫对曹君辅和其他的军官们说,“先生们,我们还有300人,敌人有上千,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孟族人的首领叫频耶达拉,金城在北大年河上游给他的族人分了很多土地,但那些地现在都处于无人耕种的状态。陈守序征调他们的时候许诺过,俘虏的人会分给他们。

    频耶达拉随手抄起一把巴冷刀,语气很冷淡,“我们要打。”

    曹君辅和切支丹更不会有意见,于是就这么定了。

    几人拷略了一些战俘,结合各自的经验草草指定了行动方案。

    在村里吃完晚饭,略作休息。等过了午夜,战斗群起身,直扑俘虏供述的敌军聚集地。菲尔霍夫不确定周围会不会有敌军监视的探子,他很谨慎地让同样熟悉丛林的孟族人走在队伍前面,战列步兵排成比较密集的队形,枪口冲外。

    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凌晨,部队抵达目的地。展现在菲尔霍夫眼前的是一片混乱的景象,营地中似乎还有些火光。马打蓝人在村子里大喊大叫,四散而逃,许多人身上都背着大包小包,似乎是一些金银细软。火光映照下,村子的空地上还有一些背负辎重的水牛和本地的矮种马。

    菲尔霍夫安静听了一阵,问翻译,“他们在喊什么。”

    “长官,他们在说南十字军来了。”

    “南十字军?”

    “应该指的是我们。”

    土著的天文知识肯定不知道南十字星座,应该是雇佣的欧洲人告诉他们的。

    菲尔霍夫觉得这称呼不错,“很好,我们就是南十字军。”他在地上画出简易的地图,用树枝简单比划了几下,对军官们下令,“你们从两翼包上去,远远放枪让他们更混乱一些。曹先生,我把近战兵都配给你,从右翼绕到村子后面,堵住他们的退路。”

    曹君辅在今天的战斗中,展现了他学习了二十年的战斗技巧。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参与到上千人的大战中,以往,他只是跟随父亲与一些小规模的海盗战斗过。

    “今天真是过瘾啊,都听你的。”

    各部分头出发。曹君辅的人运动到位后,配属的工兵迅速点燃信号弹。菲尔霍夫重重挥下指挥刀,“射击。”

    四处亮起的枪口焰让村里炸营了,为了争夺辎重和退路,有些人开始自相残杀。拥挤的人群很自然的顺着大路朝后方退去。然而有30个身穿板甲和南蛮具足的铁塔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铁塔的后面,还有数十名手持火枪和其他武器的士兵。

    火光中,曹君辅站在队列的最前面,双手横握战斧,面甲的缝隙中透出寒冰般的眼神。

    白天的战斗,让土著们深深记住了眼前的杀神。有些士兵还记得他们手中有火枪,匆匆向铁塔们放出几枪,几乎毫无准头可言。

    曹君辅在以前的战斗中,一般不怎么喊叫,可在这里他发现呐喊可以惊吓眼前这些土著,配合挥动的战斧有不错的效果。

    其他方向的枪口焰正在接近逃敌聚集的地方。曹君辅带着板甲近战兵一步步向前挤压,速度很慢。土著人略微抵抗了一下大部分就抛下最后的武器,四散奔逃。外侧有些人简直是用爬行的姿势逃进了森林。火枪兵们不断射击,敌军赤手空拳挤成一堆,中间的尸体堆积如山。曹君辅也从未见过如此凄惨的景象。

    土著们更是害怕了,许多人蹲在地上不再逃跑,看向征服者的眼是麻木而迷茫。

    ……

    清点战利品,来不及统计全部物资,实际上菲尔霍夫也无法统计。很多金银细软都被士兵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马打蓝人的首领在战斗开始前就跑了,又没有抓到。不过菲尔霍夫并不在乎土著首领去哪了,他也不打算再深入丛林,眼前这500多青壮俘虏和小孩足够了。

第21章 巴达维亚来的客人() 
连续两天的好天气,让陈守序的心情不错。

    没有码头栈桥,物资运到海边后,得依靠小艇转运到运输船上。菲尔霍夫带回来1000多俘虏,加上之前战斗中的俘虏,现在有3000多人可以投入转运的工作。这让搬运缴获物资的速度快了很多,照这样的速度,再过4天就能搬完了。

    根据财政部会计的统计结果,黄金白银生丝棉布,价值7万比索,陈守序知道肯定还有不少贵金属流入了士兵个人的腰包。不过他不打算过问这件事,士兵们在战场上卖命,肯定要有些实际上的收获。他们把钱带回去,国家提供的消费品和南洋银行也会让钱大部分在国内流通。

    宝石、铁器、贵重木材随行就市,价值无法估计。

    陈守序发现这里面很多物资都属于望加锡付过订金的商品,让陈守序向望加锡归还订金那是做梦。看来,这一战得罪了两个中等强国啊。不过陈守序也无所谓,望加锡的海军是不弱,可要他们千里迢迢远征金城或是威胁西洋航线,那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大米是缴获的大头,共有2000多吨,足够军队吃上很长一段时间了。让陈守序有点发愁的是他带来的船还是不够多,物资加俘虏,一次运不完。

    金城现在控制的商船队还是不够,运力不足制约了发展。看来缴获的这批白银要用在造船上了。为了赶时间,陈守序决定产能实在不够就去明朝的船厂订购。白银在中国的购买力非常高,一艘七丈半的军用福船,全部材料加人工都算上,价格还不到1500两白银。

    见岸上的转运工作步上正轨,陈守序觉得也没必要继续留在岛上了,便回了旗舰南海号。

    长艇接舷,为了迎接提督登舰,水兵抓住绳索,沿着舷梯组成两列人墙。陈守序扶着水兵的胳膊登上南海号甲板。

    阿勒芒迎上来,两人一路走进司令舱。

    海上无事,简单汇报了这几天的舰队工作,阿勒芒问陈守序:“提督,这仗不会就打完了吧?”

    陈守序随手把军帽放在桌上,“还没有,你知道的,我们还有两个目标。”

    “那就好。”得到确定答案的阿勒芒松了一口气。

    陈守序见他的样子有些奇怪,追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阿勒芒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提督,水兵们听说陆军兄弟们收获都不小,他们觉得有些不公平。”

    陈守序:“国防部会按海军这次的功劳下发赏金,每人都有。”

    阿勒芒支吾道,“他们的意思不是指那个赏金。”

    陈守序想了会,明白了他说的是陆军私下劫掠的金银,心下了然。海军这次没有多少表现的机会,也没俘虏什么有价值的战船。水兵们的收获确实比不上大抢特抢的陆军。

    这确实是个问题,也许会对海军战斗力造成一些微妙的影响。

    陈守序考虑了一会,“告诉水兵们,后面的战斗,所有缴获的战利品会折算出一个数字,提取出其中五分之一,作为对舰上水兵的额外奖赏。”

    阿勒芒心头一喜,他本人倒是不在乎这点收入。既然陈守序开口了,他回去对舰队的官兵能有个交待,给多给少总归是钱。

    “勒内,我们暂时可以按照这样的比例分配,长期看终究还是有些粗糙。我考虑,海军应该出台分配战利品的完整规章。击沉,俘虏一艘船应该奖赏多少,大炮,人,黄金白银物资,各级官兵,应该有个分配的比例标准。你先研究研究,征求下水兵们的意见。回去后也找科林伍德他们商量,拿出方案后报给国防部和舰队司令部。”

    “遵命,提督。”

    风帆时代英国皇家海军之所以强大,与他们的战利品分配制度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打仗就是抢钱,海船相对是高价值的目标,海军人又比陆军少。平均下来,他们能抢到的钱比陆军屌丝们更多。正是这种激励制度,让英国海军经常闻战则喜。

    阿勒芒走后,陈守序给自己泡了杯茶,推门走上了游廊。

    某人果然俏生生地站在那里。陈守序发觉自己在心中舒了一口气,难道他竟然有所期待?

    女孩今天穿了一身陆军士官生的制服,偏蓝的主色调。

    见她并没有回头,还在观察着海面。陈守序探头朝外面看了一眼,没什么东西啊,没有鲨鱼,没有鲸鱼,也没有鳄鱼,一片平静吗。

    还是女孩先说话,“你赢了么?”

    “恩。”

    “那就好。”

    “那天的炮声没有吓到你吧?”

    她转过身子,使劲摇头,“其实我见过点炮。以前跟着爹,见过一次官军的会操。”

    “海老爷很顺着你啊,去哪都把你带着。”

    女孩嘴唇翘起,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那是啊,我和我爹最好了。”

    陈守序感觉眼睛被晃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女孩的脸刷地红透了,“你还要打仗么?”

    “是。我也不想打仗,其实我更喜欢做生意。只是现在没办法啊。”

    女孩子摇摇手,“那你要小心些哦。”

    陈守序:“我会的。”

    女孩又是微微屈膝,离开了游廊。

    陈守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那被硝烟熏坏的嗅觉,居然能在周围闻到淡淡的香气。陈守序自失地一笑,喝了口茶。

    后面连着两天,女孩都没在游廊中出现。陈守序没有太在意,繁忙的工作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舰队迎来了一位来自巴达维亚的客人。

    梅登向陈守序介绍,“提督,这位是蒙达先生。”

    来人双手抱拳,“见过国主。”

    “欢迎,蒙先生,请坐吧。”

    三人都能说荷兰语,并不需要翻译。

    “蒙先生,现在的季节,从巴达维亚到卡里马塔,有些逆风啊,路上可还顺利?”

    “谢国主关心。如今正是换季之时,并不会一直逆风,而且距离也很近。就算有些许海匪,也无人敢攻击挂着荷兰旗的船只,我们一路来并无甚阻碍。”

    “那就好,”陈守序见梅登与蒙达并不陌生,“你们之前认识?”

    蒙达笑道,“我与梅登爵爷在巴达维亚一起喝过花酒。”

    难怪,话说男人三大铁吗。

    梅登也在笑,“见范迪门前那天我喝多了,没记住蒙先生的姓名。好在后来我们又聚了一次,蒙先生多次纠正了我蹩脚的中文发音。”

    蒙达道:“梅爵爷中文学的蛮快,在我见过的欧洲人里面属于凤毛麟角。”

    梅登谦虚了两句,对陈守序说道:“蒙先生是巴达维亚前任甲必丹苏鸣岗的女婿,在巴达维亚有很深的影响力。”

    陈守序知道苏鸣岗,巴达维亚建城者科恩的密友,巴达维亚堡就是苏鸣岗带着华人修建的。

    “令岳身体可好?”

    “谢国主关心,家岳6年前就辞去了甲必丹一职,如今正在巴达维亚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下南洋闯荡的华人冒险家里,苏鸣岗可谓是功成名就,极为成功。这是很罕见的例子,他眼光极好,投资在了荷兰人刚起步的时候。巴达维亚的总座换了几任,苏鸣岗的地位一直很超然。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陈守序表达了他对苏鸣岗的敬意,接着他问起蒙达的来意。

    蒙达道,“国主大人,范迪门总座得知你们按约定出兵苏卡达纳,便派我来代表他向国主表示谢意。感谢你们不远千里,来替他解决掉苏卡达纳的麻烦。为表示谢意,他向你们赠送了一批军火,共计16门大炮和一船弹药。此外,我听梅爵爷说,你们愿意在巴达维亚招募一些人手。我还带来了一船200多人,有德国和印度的士兵,还有些教师和工匠。需要抱歉的是,其中有些是混血儿。”

    陈守序根本不在意血统,只要有能力就行,“感谢蒙达先生。你在招募人手的时候是不是垫付了一些资金?我会加倍偿还你。”垫付的资金需要承担利息,陈守序从不让与自己合作的人吃亏,反正也没多少人,索性加倍付给他。

    “如此就多谢国主了。”

    “不用客气,蒙先生,你可以回去告诉范迪门总座,有了这批军火,我会按照约定继续攻击苏卡达纳城,但我们无法灭掉这个国家。我们不能深入内陆太远。”

    “荷兰人理解这点,他们只需要你们烧掉苏卡达纳城。”

    陈守序点头道,“这没有问题,我们会完成使命。”

    公事很简单,很快就谈完了。陈守序招呼厨房,就在南海号军官舱的会议桌摆了一桌酒菜。陈守序也请了海述祖,四个人边吃边聊。看得出来,蒙达虽然在巴达维亚地位很高,但他对海述祖还是很敬畏。陈守序明白,如果说蒙达是个富二代,那海述祖就是太子党。海瑞虽然去世多年,但海家在琼州军政两界还有深厚的人脉。

第22章 苏卡达纳之战5() 
陈守序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蒙达对海述祖的重视程度。

    海述祖态度很随和,是个倜傥四海的性子。他并不在乎什么礼节,酒喝到开心处,甚至开始对蒙达称兄道弟。

    可蒙达对海述祖却始终毕恭毕敬,有问必答。海述祖对此也不以为意,似是习惯了。

    海述祖问起巴达维亚的情景:“蒙老弟,这次出海我本不用亲自来,可这些年一直听人说巴达维亚是如何的美丽精致,多有语焉不详之处。我便造了条大船,想来见识一二,谁料想遇到雷暴。巴达维亚我是不去了,你是巴城建设的主事人之一,便与我详细说说那里的风情吧。”

    “海老爷,您与令媛虽遇船难,幸赖妈祖保佑,不但毫发无伤,还结识了国主。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海老爷这番际遇对以后的生意肯定大有帮助。”蒙达站起来,先给陈守序和海述祖各敬了一杯酒,然后才向海述祖一一解说巴达维亚的特色。“海老爷,您也是行走天下的人物。这巴城其实小城一座,若说特色,我觉得便是两处,其一是荷兰人的军堡,大异于朝廷。其二便是巴城的规划……”

    海述祖听的入神,听蒙达提起巴城的华商,便问道,“蒙老弟,你们巴城华商现在是谁在话事?”

    蒙达对海述祖打断他的讲解丝毫不以为意,“承蒙各位南洋同仁抬举,家岳苏鸣岗做了巴城第一位甲必丹。家岳退休后,现任的甲必丹是林六哥。”

    海述祖:“我方才听你说,荷兰人还让你们负责些国家间的外交事务?”

    蒙达:“确是如此。在正式建立了外交关系的国家,自然是荷兰人自己负责。但对有些国家,他们往往让我们处理。比如万丹,他们苏丹的顾问也是个华人,叫做拉克摩。荷兰人与万丹间的外交谈判,便是由林六哥和龚定在做。”

    “拉克摩,这名字好奇怪。”

    “那是个剃发人,皈依了天方教,便把名字改了,原本的汉名我也不知。”

    海述祖重重哼了一声,“数典忘祖之辈。”

    蒙达不敢反驳,按照天方教法,异教徒要多交一笔人头税。虽然不多,但南洋也确实有些华人皈依了天方教。

    “你们与朝廷的交往由谁负责?”

    “原是杨昆。其实这些外交事务,原来都是杨昆负责。但杨昆出使福建把差事办砸了,船货都被福建巡抚没收,连人也被福建关进监狱。虽然后来经过多方疏通,人放了回来。杨昆在荷兰人那里地位就大大不如从前,万丹的差事这才由林六哥接过去。”

    陈守序道:“我听说杨昆已经死了。”

    “国主说的对。杨昆去世后,与朝廷的交往就没人负责了。”提起杨昆,蒙达不甚唏嘘,

    “杨昆家后来被很多债主找上门,打起了破产的官司。荷兰人替杨昆归还了债务,可他家终究什么也没剩下。在南洋打拼几十年,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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