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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0四海扬帆-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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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月:成栋大将。广州失守后,执李明忠,以高州降耿继茂。李定国进军广东,张月二次反正,后不知所踪。

    张道瀛、吴文献:同上。

    李建捷:成栋义子,最称骁勇。广州失守,去找李元胤。钦州难作,元胤被执,建捷已登船,他有机会跑去南洋。但他不忍义兄独死,弃舟登岸,与元胤一并被俘。

    范承恩:原成栋旗鼓参将,接松江家属来广东,曾在金声桓的南昌城中滞留数月。广州战败断后掩护,被尚可喜俘虏。可悲的是,从明末清初时人记录开始,范承恩就被当成叛徒,被很多扣上因他投降广州才失守的黑锅,遗毒至今。

    羽凤麒:回纥种,广州左卫世袭指挥使。守广州南门,日夜不息。城陷,诸军登舟,凤麒一门百人独不去。杜永和力邀同去,凤麒骂而不从。清兵入,戎服自尽死。

    马承祖、撒三浮:世袭指挥使,战死。马承祖与两个儿子合称教门三忠。

    施然:广州前卫世袭指挥使。守广州西门,城陷,巷战死,男妇十余人从之。rw

第26章 广州之战3() 
    打巷战不仅要靠东溪防线,城墙也不能放弃。 X

    坚守城墙尽力压缩突破口,明军在城墙上坚持的时间越长,东溪防线越稳固。

    西城指挥官,广州前卫世袭掌印指挥施然出列,“我守破口左肩。”

    守序轻轻颔首,“施将军,请坚守小北门城楼,最不济也要守住越秀山镇海楼。”

    广州东北城墙承受鞑靼人主攻,防御设备消耗殆尽。鞑靼人只需将攻城炮移动一小段近距离就能打出新的缺口。突破口肩部不能摆放重兵,守军能依托的是高大坚固的城楼。

    城楼控制城门,城墙破口通行效率低,鞑靼人如果不能控制城门,他们投入的兵力火力始终是有限的。

    羽凤麒慨然道,“我守破口右肩。”

    突破口左肩的城墙依山而建,向前攻击得沿城墙攀爬越秀山,守军可以依托广州最坚固的要塞镇海楼。显然意见,突破口右肩将是敌军沿城墙攻击的主要方向。

    广州回兵把防御任务揽过去,守序暗叹一声,“羽将军,尽力守住突破口,最不济也要守大东门城楼。”

    羽凤麒凄然一笑,“大统制,我倒下以前,鞑靼人绝不可能威胁到你的侧翼。”

    动员壮丁撤退旧城居民的事由文官负责。旧城居民多数与官府相关,好处是组织度比一般百姓更高。从旧城撤至新城,有四座城门,自西向东分别是归德门、大南门、文明门和小南门。广州城门高大宽阔,文官们估算后,对守序说通过城门三天能撤完旧城人口。

    “至少得守4天。”守序语气很坚决,“将军们,为了广州城的十余万百姓,请拼尽全力。”

    使命感萦绕在本地军人的心头。时间是奢侈品,一分一秒都不能放弃。羽凤麒和施然当即离开衙门,各回本部整顿兵马。

    文官各回衙门,番禺县、南海县和广州知府回去连夜发动衙役和军户余丁,这事不能让杜永和的兵干,外地明军撒入广州城内强行迁移百姓肯定是一场浩劫。

    本地军官和文官走后,守序点起烟斗,看着剩下的成栋部军官。

    “将军们,贵部以劣势兵力坚守广州城八个多月,你们已经尽到责任。现在我们可以讨论撤退后你们的去处了。”

    无论广州城能守几天,杜永和等人总是可以撤离的,他们有兵有船。

    “我的承诺依然有效,婆罗洲拉让江相当于一府的地盘全归你们,世袭罔替。”

    张月咬了咬嘴唇,“那人口呢?我们需要人口经营领地。”

    “广州撤离人口你们可以获得十分之一,剩余的人口你们需要自己想办法。”

    杜永和似是早有预案,这会清醒了一些,“去婆罗洲需要大海船,我们的大海船并不多。”

    “你可以慢慢运,我答应在海南和后江临时安置你们的人口。小船你总是够的吧?”

    杜永和咬了咬嘴唇,“条件?”

    “把你们剩下的银子交给我。后面几天是血战,我需要钱激励士兵。”

    杜永和、张月、张道瀛等人迅速交换了眼神。

    “藩库里只剩下10万两……”

    “可以,全交给我。”守序没有讨价还价,10万两大约足够了,他懒得管杜永和究竟还剩多少银子。“还有,你们剩下的大炮和7成船由我统一调配。”

    张月道:“这是自然……”

    “吴总兵。”

    “在,大统制。”

    “辛苦你的水师,和我的人一起,确保珠江至香山江海畅通。”

    吴文献笑了笑,“谨遵君命。”

    广州明军控制了很多船,只需其中一小部分就能运走全军。民周玉、周珍、李常荣再次倒向鞑靼人,民装备很差,既无力上岸攻取防御良好的村堡,也无力击破广州水师,只是找了几次机会焚毁部分停泊在码头的广州船。

    有海盗威胁,撤退的路线并非一帆风顺,广州水师依然有护航的任务。

    杜永和的水师人员,一部分来自在得胜港招降的黄蜚、吴志葵所部登辽、吴淞水师,一部分来自投降的郑藩人马,郑藩有数百精锐水上官兵在杜永和部下服役,另一部分来自广州本地招募。

    尚可喜出身东江水师,精熟海战,正是强大的广州水师连续挫败尚可喜挑起的水战,广州城才得以坚持八个多月。从人员结构上看,虽然李成栋、杜永和都是陕西人,但他们的水师战斗力很强,值得信赖。比起守城,水师更多是辛苦的体力活,生命危险不大。算起来,吴文献的任务是最轻的。

    “杜军门,为稳定士气,你暂时不能撤,还得坚守在衙门里。”

    杜永和晃了晃脑袋,他是把头挂在裤腰带上起家的军汉,这会表现得倒也不在乎。

    “有大统制顶在前面,杜某自然也不会先逃。”

    守序其实无力控制杜永和行止,他要逃也拦不住。场面话而已,守序也没太指望。

    “张月将军。”

    “在。”

    “请挑选一些精锐,东溪防线需要更多试比高。告诉你的人,银子我会给足。”

    张月:“我马上去办。”

    守序点点头,“张道瀛将军,请重新布置新城防御。”

    “好的。”

    广州守军人员损失较大,但还没到失去战斗力的程度。历史上广州失守更多是因为城墙塌陷,士兵心理防线崩溃,很快进入明军常见的赛跑环节导致。守序的援军给守军注入了一针强心剂,重新整顿后,以本地人为主的守军依然有一定战斗力。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如果不想投降鞑靼人落个没下场,广州这些原属成栋的部下未来全系于守序一身,至少在表面上,守序接管指挥权并未惹来非议。

    守序离开总督衙门。

    “林守节。”守序喊过卫队长,“你带100人控制小南门。”

    “主公,那你呢?”

    “我与东水营在一起。”

    “请主公与我一起守在小南门城楼,将前线交给安德烈营长。”

    “我不在,东溪防线绝无可能守4天。”

    “时刻守卫主公身边,是守节的使命。”

    守序暗叹一声,日本人轴起来没治了。“小南门是我军唯一的退路,我只能交给最信任的人。守节,我把后路交给你,在我们没撤离之前,小南门一定不能失守。”

    林守节脸涨得通红,“除非卫队全军玉碎,否则小南门一定会在我们手中。”

    守序一笑,催动坐骑向前。

    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守序扭头一看,是李建捷。

    “大统制,你没有给我分任务。”

    守序一摆头,示意李建捷跟上,边走边说。

    李建捷是广州最骁勇的骑兵将领,历次出城反冲锋基本由他率领。

    待李建捷的马并排后,守序道:“建捷啊,你义兄(李元胤)给我来信,嘱咐我一定把你带出来。广州接下来轮到肇庆,你义兄需要你这员勇将。”

    “我知道,但我不会丢下兄弟们自己先跑。”

    “你还有多少兵?”

    “精兵700,其中100多骑兵。”

    “你意如何?”

    “掩护撤退需要我的骑兵。”

    “是的,我需要骑兵。”

    “我有数十最勇敢的骁骑,每出战,鞑子首级挂满马身。”

    守序深深看了李建捷一眼,李元胤及其义弟形成的派系与守序有深入合作,这种关系甚至可以追溯到弘光元年。李元胤三弟李元泰目前正在钦州隔壁的广西太平府,那是守序与李元胤商议后,在大陆留的一着后手。李建捷对此心知肚明,他主动要求与守序一起行动。

    广州城坐北朝南,自越秀山望海楼至大南门的承宣街为全城轴线。承宣街宽2丈5,全以条石铺就,在17世纪是一等硬化路面。

    撤退从城区东北角开始,那里的主要建筑是几座书院和广州铸币厂,居民不多,他们其实早就想跑了,是军人弹压让他们无法出门。广州知府从都司衙门抽调了一些本地兵协助,放开南城三座城门和对应的南北大道。留下小南门及附属道路作为军队机动道路,有衙役和本地卫所兵维持秩序,撤退工作暂时进展顺利。

    明军从西城墙、南城墙和珠江炮台上连夜拆下8门加农炮,安置在东溪防线炮垒后,呈扇形正对城墙缺口。

    琼州明军三个营分别布防布置,守序将联邦陆军东水营控制在手中,作为预备队。李建捷的步兵分散配属,他只控制骑兵。被杜永和、张月派出配合守序的明军将领叫范承恩,原是李成栋旗鼓参将,亲信中的亲信。成栋死后他的日子不太好过,杜永和经常嘲笑他是草包。

    城墙上的防御也在按计划调整,守军用沙袋竹篮修筑炮垒,转移几门红衣炮和佛朗机,堵住城墙通道。东城墙守军麻烦的是需要应付来自城外和城墙两面的敌军,守序只能寄希望于羽凤麒的决心。

    鞑靼人依然在炮击。炮击间隙,城外的尚可喜发起几次轻步兵攻击,全被守军打退。

    如果没有海南援军,鞑靼人将以轻步兵轻易驱散无斗志的守军,占领城楼,打开城门迎接城外的大军。可现在明军依然在坚守,鞑靼人就得按规矩来,组织民夫填壕,编组攻城突击队,在不短的战线上抬梯子爬城墙,掩护主力突破城墙缺口。这给了守序一天时间,但不够,东溪防线只能说大体完成,街垒有必要进一步加固,火炮需要更多弹药,城内需要撤走更多居民。rw

第27章 广州之战4() 
    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找到守序,广州后卫世袭指挥使冯耀。

    “冯老将军。”守序客气地与他打招呼。

    冯耀手持两颗大印,永历册封尚可喜平虏侯、耿继茂靖虏候,冯耀携带大印赦书要出城前往敌营。

    守序摇头道:“老将军,这招怕是没用,尚可喜与耿继茂绝不可能听你的。”

    冯耀慨然道:“老夫不去就是欺君,我只知君不可欺,不知敌之不听。”

    “何必徒劳。”

    “我老了,于守城毫无用处。用三寸不烂之舌与尚可喜谈谈,拖得一刻是一刻。”

    守序看着这个慷慨请命的老人,髯发浩然,意气凌厉,心知再劝也是无用。

    “拿酒来。”

    亲兵提上来一坛酒,不是多好的陈酿,入口辛辣。

    冯耀连干三杯,言语间似有无尽悲凉,“出郊一里,越王台即是天山朔漠。此去敌营,我没指望如苏武一般生还。”

    冯耀砸碎酒杯,绯衣玉带,縋城而出。

    守序向着老人的背影深深一礼。

    半日后,敌军全线炮击。

    守序深吸一口气,来了。

    经过这两天持续炮击,城墙缺口处的废墟被更多炮弹碾碎,长身管加农炮在500米处发射的炮弹能打进废墟半米之多。城墙进一步坍塌,现在无须云梯,鞑靼人可以爬进城了。

    城墙上爆发激烈的枪炮声,守军在向城外射击。

    守序等待着。

    第一顶红缨白帽出现在坡顶,接着是第二顶,越来越多。

    烟尘弥漫,敌军前锋进城后迅速分散,各自寻找掩体。

    书院一带发出几声巨响,留在那边的少数士兵引燃地雷,烟尘中看不清敌军损失了多少。临阵凡先登皆为勇士,用地雷这种没多大用处的玩意多杀一个是一个。

    东溪上的三座石桥已被拆毁,留守士兵游过窄窄的河道。立时有战友冲过去,给他们围上棉大衣。

    安德烈在士兵前来回踱步,嘴里叼着一个烟斗,满脸不在乎。

    射击参数早已调好,明军中的荷兰炮手和望加锡炮手回头看着守序,等待击发命令。

    第二波才是敌军突击队主力,蜂拥而至的红缨白帽瞬间挤满突破口,也不知是哪镇绿营的炮灰。守序举着的右手用力挥下,以他身边的这门约9磅的加农炮为基准炮,各炮依次开火。守序拉开望远镜,有两枚炮弹砸进人堆,残肢碎肉飞上天,留下十几具尸体。

    各炮很快进入效力射,5轮炮击过后,这波突击被轻易粉碎。

    羽凤麒挥动大旗,范承恩应旗。那是明军的简单旗语,表示鞑靼人撤退了。

    三次失败的强攻后,夜晚到来,鞑靼人暂停行动。

    城内残留有敌军小股前锋部队,守序无意派出部队与敌夜战,各营谨守防线。敌军前锋就随他们去了。

    东溪防线核心阵地在城隍庙,这是一座宫殿式建筑,有两层大殿,在基本为平房的旧城东北角是唯一的制高点。守序下楼,找了间房躺下,昨夜整理防线通宵未免,他很快睡着了。

    夜间,守序被炮声震醒。

    安德烈敲门进来,“长官。”

    “简短报告。”

    “更多鞑靼人进城了,他们吸取教训,不再蜂拥而上,改以小股分散爬进来。”

    “我军防线呢?”

    “目前很稳固。”

    东溪防线约1公里长,河道两岸有沿河道路,行道树全被砍掉,敌军渡河必然会暴露在守军视野中,偷袭可能性不大。这会进城的鞑靼人是近似**的轻步兵,连佛朗机都没有,东溪防线虽然简陋,也不是轻步兵散步能攻克的,暂时不必太担心。

    守序躺下继续睡,“谨守阵地,今夜有张鹏飞值班,没大事不用叫醒我。”

    一夜再无事,第一天很快过去了。

    守序起床,防线与昨天相比变化不大,夜间炮击效果不好,对面的红缨白帽明显增多了。

    白天鞑靼人继续攻城,与昨天相比,最大的区别是有平、靖二藩的藩下兵丁投入战斗。这很好理解,一味使用绿营当炮灰,非惹出兵变不可。尚可喜耿继茂还没有真鞑的威慑力。

    为保证火力持续性,留出炮管冷却时间。每次最多只有3门炮向缺口射击,其他炮组休息等待。8门加农炮有2000多发弹药,火力充足。

    城墙上爆发了更激烈的战斗,鞑靼人强攻突破口两肩。城墙上的垛口女墙被炮弹砸的粉碎,羽凤麒用沙袋修补缺口,依旧坚持在城墙上。

    守序观察了一会,明军看上去还能坚持。他现在更关心旧城居民撤离进度,叫来广州知府沈耀辰。知府字君房,浙江嘉兴人,在广州也不过一流落他乡的苦命人。

    “撤了多少人?”

    “一万多。”

    “为什么这么慢?”

    “旧城官吏的家资行李太多。”

    守序怒气上涌,手指东城墙,“城上的士兵在用血肉之驱抵挡鞑靼人的炮弹,你们还在城里磨磨蹭蹭。”

    知府显得很委屈,“旧城居民有很多官兵家属,他们携带很多家产,我总不能用强。”

    守序向后拉开望远镜,有几处十字路口能看到撤退的人群,扁担行李堆了一地。

    “你告诉那些人。他们这么干所有人都走不了。只许携带随身包裹,禁止带家具古董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知府欲言又止,似是满肚苦水。

    “沈知府,我知道你难,大家都难,只能想办法克服。”

    沈耀辰紧咬牙关,深施一礼去了。

    他以副贡升至广州知府,全靠在三水当知县时擒斩海盗的军功起家,当然也不是普通的腐儒。这得感谢崇祯,崇祯在位期间大刀阔斧改革,辞退很多进士出身的官员,大力提拔年富力强,没有太多酸气的举人贡生,将官场换了一遍血。正是这些能干的官员提高行政效率,让崇祯朝税收高达万历年全盛期的两至三倍,什么崇祯重用东林党导致税收下降是不存在的。因明朝很快灭亡,崇祯改革这个堪比王莽革新的历史名词被人遗忘。

    既然不能用强,那就只能跪求。沈耀辰沿承宣街一路哀求过去,也许是鞑靼人越来越凌厉的炮击让居民清醒过来,撤离速度加快了很多。

    守序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战场上。

    进城的鞑靼兵越来越多,他们占据东溪对岸的几座大建筑,架起火器与明军对射。敌军没有加农炮,也没有佛朗机,只有射程几十米的虎蹲炮。明军以佛朗机还击,加农炮继续炮击缺口。

    东溪两岸看似打得硝烟弥漫,实际都没什么杀伤力。但鞑靼人的射击还是起到一些干扰作用,腾起的硝烟遮挡了视线,降低射击效率。

    到傍晚时,小北门城楼燃起冲天大火。城西增援过来的明军实力较弱,在鞑靼人两面夹击下,他们终于守不住半残的小北门城楼,退向镇海楼。

    夜色中,一位明将铁甲戎装,手持长戈率几个兵断后。火光中的身影是如此显眼,以致城下所有人都默默看着他。

    蜂拥而上的红缨白帽终究淹没了断后的军官,守序沉默半饷,问起身边的范承恩。

    “那是谁?”

    “营兵都司罗定材。”

    “告诉他妻子,绝不要殉葬,养大孩子。”

    “我这就派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为国殉葬的军官往往也会有为夫殉葬的妻子,守序想尽力避免发生更多这种惨剧。

    北城墙明军主力退向镇海楼,小北门失守,鞑靼人获得进城大道。城门洞被条石填塞,鞑靼人清理得花一点时间,至少今晚,守序还可以安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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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广州之战5()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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