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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断情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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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中笙心中在想,寿菊香的那一掌,看来没有用什么力道啊,何以方东这样大呼小叫,难道他是故意如此,好叫寿菊香不要再下手么?

袁中笙一面想着,一面定睛向方东看去。

他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不禁猛地一跳!

只见方东软瘫在地,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震断了一样,而且,七窍之中,紫血直流,眼还在慢慢地向上翻着,但显然立即就要断气了!

袁中笙见了这等情形,实是难以出得了声!

要知道方东并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他的名头,一提了起来,黑白两道上的高手,谁都要忌惮他几分。固然一半是由于他师傅寿菊香厉害,但是他本身的武功,也是不低。

可是如今,寿菊香只一扬手,无声无息之际,他便横死了!

袁中笙本来还不明白,武林之中那么多高手,何以一提起寿菊香这老太婆来,竟会如此可怖!如今他已经明白了!

他明白了那“银臂金手”寿菊香的武功之高,的确已到人世间罕见的地步。

袁中笙这时,心中吃惊,但他还不到身临其的境地,厉漠漠和秦缺两人,一见方东已死在师傅的“无形掌”下,连厉漠漠的一张猪肝脸,也变成了和灰一样地白!

寿菊香“哼”地一声,道:“你们还有什么用?你们四个人在一起,却叫汪洋走脱,如今我在这里,又令外人闯了进来——”

她一面骂,一面又翻起掌来。

鬼影秦缺的身子,本来是不住地在籁籁发抖的,此际,一见寿菊香再度扬起了手臂来,他发出了一声怪叫,身形拔起,突然向门外逃了出去!

寿菊香一声怪叫,秦缺本来已出门丈许,可是,一听得寿菊香的那一声怪叫,身子却从半空之中,“砰”地跌了下来!

而当寿菊香发出这一下怪叫之际,在一旁的袁中笙,也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看官,需知袁中笙此际,内功已到了十分深厚的境地,只不过他自己不知,更不会运用而已。

他内功深厚,在听了寿菊香的那一声怪叫之后,尚且不免眼前发黑,鬼影秦缺的轻功再好,也不能不立即跌了下来!

等到袁中笙一定神,定睛向前看去时,只见厉漠漠面如死灰,已“扑通”一声,对着寿菊香,跪了下来。

这时,笑面鬼方东早已断了气,而秦缺跌倒在地之后,手在地上一按,又跃了起来,看着他的跃起之势,分明是想继续向前扑出的,但是,他身子一起之后,扎手扎脚,竟反向后退来!

袁中笙连忙向寿菊香看去,只见寿菊香的手掌翻起,正向着了秦缺!

袁中笙自己,也曾被寿菊香手中所发出的那股极其强大的吸力,吸到身前过的,是以,这时见秦缺的身子,反向寿菊香而来,心中倒并不奇怪。

转眼之间,秦缺的身子,已滚进了门口,停在寿菊香的脚前。

秦缺的身子,在剧烈地颤抖,他的面上,早已没有了人色!

寿菊香一声冷笑,道:“你以为我身子不能动弹,便可以逃走了么?”

秦缺的上下两排牙齿,“得得得”地直响,哪里还能开口?

寿菊香喝道:“说!”

素缺勉力开口:“师……师……师……”

他一连颤声讲了七八个“师”字,下面一个“傅”字,竟再也说不出口来!

寿菊香忽然长叹一声,道:“往年我真是瞎了眼睛,怎会收你们这种人为徒!”她一面说,一面中指“拍”地一指弹出。

在她一指弹出之际,秦缺怪叫起来,道:“师傅——”

然而,这一次他只叫出了两个字,寿菊香那一指,指风“嗤”然间,已撞在秦缺的左肩之下,近左胁之处。

袁中笙在一旁看了,心中奇怪,暗忖寿菊香如此大怒,自然是要处死秦缺的了,但她指力所撞之处,又有什么穴道?

他正在想着,只见秦缺的身子,突然缩成了一团,不住地在抖着,喉间发出了不像是人所发出的“荷荷”之声,额上的青筋,爆得比 指头还粗,双眼怒凸,可知他身受痛苦,已到了极处!

袁中笙见了这等情形,心中猛地一动!

他心中暗忖,常听得人说,邪派之中,有奇门外穴,为任何点穴谱所不载,一被点中,身受极大的痛苦,但却要受上许多时候痛苦的折磨,才慢慢地死亡。如今,寿菊香那一股指风,自然是点中了秦缺的一个奇门外穴了!

袁中笙对秦缺,绝不会有什么好感,而且,也觉得像滇南四鬼这样的人,作恶多端,可以说是死有余辜。但是,他见到秦缺那种痛苦的情形,听得他发出那种痛苦的声音,心中也是不忍。

这时,忽然见鬼哭神号厉漠漠站了起来,大声道:“姓秦的,师傅既已赐死,你还在这里鬼叫作什么,快滚!”

她话一说完,飞起一脚,“砰”地一声,将秦缺的身子,踢得向外门直飞了出去,秦缺的身子飞出之后,厉漠漠正待转身跪下,但忽然听得“拍”地一下骨裂之声,自门外传来。

厉漠漠心中一凛,连忙向外看去!

一看之下,她不禁呆了。只见泰缺的身子,在跌出了七八尺之后,脑袋恰好撞在一块十分尖锐的大石之上,已经死了!

厉漠漠一见秦缺已死,心中的吃惊,实是难以形容!因为她知道,秦缺刚才竟敢逃走,师傅实已大怒,要不然,也不会出手点了他的“七情穴”,要使他受七日七夜的煎熬,方始死去。

自己为了讨好,是以将他一脚踢出门去,怎知这一脚,却将秦缺踢死,这……这……这……

厉漠漠想到此处,实是不敢再向下想去!

她心中吃惊之极,竟连跪下也忘记了!

只听得寿菊香“嘿嘿”冷笑,道:“好,好得很,好得很!”

厉漠漠一听得寿菊香开口,才猛地一震,连忙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颤声道:“徒儿该死,徒儿……该死!”

寿菊香冷冷地道:“我受不起。”

厉漠漠道:“师傅,我拜师已二十余年,尚祈师傅念师徒之情。”

寿菊香冷笑道:“你对师弟,倒十分有义气啊!”

厉漠漠一听,知道寿菊香是在说她一脚踢死秦缺,乃是为了要免除秦缺身受七日七夜痛苦。这对厉漠漠来说,实是天大的冤枉,因为厉漠漠只求自己无事,秦缺即使受上七年痛苦,她也绝对不会将之放在心上的!

但是如今,她又的确是一脚踢死了秦缺,这叫她无从分辩!

寿菊香道:“好,既然你肯捱义气,那么,秦缺该受的痛苦,你便代他受了吧!”

厉漠漠全身的骨节,都因为发震而“格格”地响了起来,她膝行几步,上前抱住了寿菊香的双腿,颤声道:“师傅,你千不念万不念,念一下我这几年来,随侍在身旁的辛劳!”

想是寿菊香身子不能动弹之后,厉漠漠对她服侍得十分周到,是以寿菊香一听得厉漠漠这样说法,默然不语,目中的凶光,也敛去了好些。

过了片刻,才听得寿菊香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厉漠漠直到了这时,面上才算是有了一丝生人之意,叩头道:“任凭师傅处置。”

寿菊香伸手一弹“拍”地一声,弹在厉漠漠的头顶之上,厉漠漠全身一震,但想是她并不觉出什么痛楚,是以面上神色,觉得十分奇怪。

寿菊香道:“我用了两分之力,点了你的‘噬心穴’每晚子夜时分,你便会心痛如绞,一个时辰之内,痛苦不堪,供你思过,待你真有改过表现时,我再为你解开此穴!”

厉漠漠明知,每晚子夜.受上这一个时辰的心痛之苦,绝不是什么轻松之事,但是一条性命,总算保住,在她来说,已是上上大吉了!

她连忙叩头,道:“徒儿谢师傅不杀之恩。”

寿菊香冷冷地道:“起来!”

厉漠漠站起身来,退开了几步,垂手侍立。

寿菊香的目光,向袁中笙转了过来。

袁中笙目击寿菊香刚才,只不过是一手微翻,已将方东、秦缺、厉漠漠三人,弄得死的死,伤的伤,武功之高,实是罕见、手段之辣也是世间无双,是以一见她向自己望来,心中也不禁骇然,他一惊之下,心想她身子不能动,我刚才不走,此际难道还不逃么?

他一想及此,真气一提,已待向外掠去!

但是,他一个转念间,想及自己的师长,可能还在此间,自己却只顾逃命,那不是太卑劣一些了么?是以,他已经提起的真气,又沉了下来。

而在他真气一提一沉之间,他的身子,已经轻飘飘地向上升起了尺许,又落了下来。

在他的身子,像一片树叶一样,摇摇幌幌地向上跃起了尺许,又摆动着向下落来之际,寿菊香恰好将目光定在他的身上。

等到袁中笙落地之后,寿菊香的面上,现出了十分诡异的神色,道:“小娃子,我们曾见过面的,可是么?”

袁中笙道:“不错,在船上,我们见过。”

寿菊香又望了袁中笙半晌,“嗯”地一声,道:“前后不过月余你武功进步得真快啊!”

袁中笙听得寿菊香如此说法,不禁啼笑皆非,道:“这……不干我事的。”

他的意思是说,他武功忽然之间,有如此修为,并不是他勤学苦练得来的。但是他所说的那句话,任你聪明过人,听了也必然其名其妙!

寿菊香道:“你此言何意?”

袁中笙迟迟疑疑,道:“我……像是做了一个梦,又像是实在的情形,一个和尚,打了我几下……详细的情形,我也记不清了,醒了过来,就觉得身轻如烟。几乎吓死我。”

寿菊香道:“岂有此理,你不妨对我说实话。”

袁中笙道:“实是如此!”

寿菊香显是不信,顺口问道:“那和尚什么模样?”

袁中笙心想,寿菊香乃是何等人物,她纵横武林,已有数十年之久,那泥头和尚如此神秘,只怕她知道来历。

是以,袁中笙便将那泥头和尚的样子,详细形容了一遍。

袁中笙的话才讲完,寿菊香的双眼之中,突然射出了凌厉之极的目光来,袁中笙只觉得似乎有无数细若牛毛,精芒四射的小针,杂在她的目光之中一样,令人不敢逼视!

但是转眼之问,寿菊香眼中的精芒,便已敛去,道:“原来是他,我相信他助了你一臂之力,但若不是你原来内功已十分深厚,他也无能为力!”

袁中笙听了,心中一动,道:“我被关在费七先生的宝库之中,将他宝库中可以吃的东西全都吃了,头顶之上,便生出了一股极大的怪力来。”

寿菊香像是对袁中笙的遭遇,十分感兴趣,道;“你吃了些什么?”

当袁中笙被困在费七先生的臧宝库中之际,他饿得慌了,凡是啃得动,咽得下的东西,全都吃了,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一些什么,他这时听得寿菊香问起,才将自己所吃过的东西,记得起形状来的,说了出来。

寿菊香听完,道:“你这小子,也是命不该绝,你所吃的东西之中,大多能增进内力,是稀世之物,但是却也含有剧毒,所以费七也不敢吃,如今你将所有东西,一古脑儿吃了下去,毒毒相克,反倒成全了你,因为你真气不会运转,所以那股强大之极的力道,才聚在头顶之上,直到那……那贼秃为你拍通了全身关穴,那力道才随真气而运转全身!

寿菊香的那一番话,讲得袁中笙恍然大悟!他摸了摸头,道:“如此说来,我那一晚碰到这位和尚,不是做梦了。”

寿菊香道:“自然不是梦!”

袁中笙一听,心中不禁更是着急,因为他算来,和费绛珠分手,不是一日夜,而是两日夜了,费绛珠信息全无,吉凶不知,他实是不能不急!

他正在发呆间,只听得寿菊香又已开口,道:“这样吧,我昔年收徒太滥,没有一个成材,你内功已有如此根底,拜在我门下好了。”

袁中笙实是做梦也想不到寿菊香对自己讲出这样的一句话来的!他张大了口,道:“你……你说什么?”

寿菊香一笑,道:“你拜在我的门下好了。”

袁中笙不自由主,向后退出了一步,道:“这……这……这个一时之间,他舌头打结,哪里还能够讲得出一句完全的话来。

寿菊香道:“本来我早已不收人为徒了,我是看你根骨极好,不妨为你破一次例。”

袁中笙听寿菊香说来,像是她收自己为徒,自己还应该感激零涕一样,他心中不禁苦笑不已!

以银臂金手寿菊香的武功之高,声名之响,武林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投入她的门下,不要说做她的徒弟,便是做她的徒子徒孙,也是心甘情愿。

然而,这件事发生在袁中笙的身上,却是使袁中笙惊骇莫名!

袁中笙为人何等忠直,就算拜在寿菊香门下之后,立时可以有通天彻地之能,他也绝不会愿意的,更何况刚才,他眼见寿菊香对待门下弟子的残酷情形,他怎肯拜她为师?

但是,袁中笙却又知道,这时如果自己说出不愿拜在寿菊香门下的话,寿菊香一定会勃然大怒,那自己便难以脱身了!

袁中笙正在骇然之极,不知该如何说法才好之际,只听得寿菊香又道:“傻小子,你可是听得我肯收你为徒,心中高兴之极,又疑在做梦么?”

袁中笙一听,连忙大声叫道:“不是!”

寿菊香道:“那你是为了什么?”

袁中笙猛地向后退出了三步,道:“我……根本不要拜你为师!”

寿菊香的面色,突然一呆,但是在电光石火之间,便已恢复了原来的神色,又道:“为什么?”

袁中笙指着寿菊香,道:“你……你……和我根本不是一路的人,我怎能拜你为师?”

寿菊香怪笑了起来,道:“你是说,你是正派弟子,而我是邪派中的魔头,是不是?”

袁中笙道:“这邪派魔头四字,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没有说过。”

袁中笙不敢正面得罪寿菊香,但是他是不善辞令之人,这样一说,分明是说他自己,在心中想过寿菊香是邪派中的魔头,只不过未曾讲出口来而已!

寿菊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原来是不愿拜我为师,好得很,你走吧。”袁中笙心想,难道事情真的那么容易了结?

他正在想着,已听得寿菊香的语音,陡超严厉,道:“你走得了么?”

这一句话,语音尖锐到了极点,啸得袁中笙猛地一跳,袁中笙忙道:“你叫我走,我也不走。”

寿菊香冷冷地道:“又是为了什么?”

袁中笙道:“我师傅可是在这里么?”

奔菊香沉声道:“你师傅是谁?”——袁中笙道:“他老人家外号人称黄山隐侠,姓马名放野。”

寿菊香的面色,又微微一变,但是却并不回答。

袁中笙又问道:“他和冯大侠夫妇,可是在这里么?”

寿菊香道:“是谁对你说他们在这里的?”

袁中笙心中暗忖,若是对寿菊香说,那是霍贝讲给自己听的,只怕霍贝死无葬身之地!他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人告诉过我。”

寿菊香一声冷笑,道:“没有人告诉你,你怎能知道?可是你刚才所说的那贼秃么?”

袁中笙一听,心头不禁怦怦乱跳!

因为寿菊香那样说法,分明是说,自己师傅和冯大侠夫妇,千真万确是在这里。他心想,那泥头和尚武功极高,人又神出鬼没,也确曾指点过自己如何去追寻突然失踪的师傅,寿菊香以为是他告诉自己的,就算是他又何妨?

因之,袁中笙点了点头,道:“是他。”

寿菊香目光陡地如冷电万道,“哼”地一声,道:“这贼秃,他不但遁入空门来气我,原来时至今日,仍与我作对!”

袁中笙听得寿菊香在那样说法之际,咬牙切齿,心中恨到了极点,他心中不禁一凛,但是他本是老实人,好不容易撒了一个谎,想要改口,更不知从何改起。

当下,他只得呆住了不出声,寿菊香的语音,听来越来越是骇人,道:“你不拜我为师么?”

袁中笙道:“不拜,不拜!”

寿菊香“哼”地一声,道:“看你不拜!”

她一个“拜”字才出口,手指又向上,疾扬了起来。袁中笙是知道寿菊香武功之高的,是以一见她手指了起来,心中便打了一个突,他准备寿菊香的指力一发出,自己便先夺门而逃再说。

然而,就在他以为寿菊香的指力,还未曾发出之际,寿菊香纯阴之力,早已悄没声地疾射了出去!

银臂金手寿菊香的武功之高,可以说已到了当世无人能及的地步,她一学武,学的便是邪派武功,然而,当她在中年的时候,却给她在邪派武功之中,以纯明之力,练成了犹如玄门正宗之中,内家罡气一样的一股真力。

那股真力,阴柔之极,几是无声无息,若不是攻到了目的物之上,甚至连极轻微的轻风,都觉察不到,但是却又去势快疾无比。

在这一点上而论,寿菊香的这股太阴真气,又比一发便声势猛烈的阳罡之气歹毒厉害得多了,尤其寿菊香已将这股真气练到了收发由心的地步,实是神不知鬼不觉,便已为她所算!

这时袁中笙的情形,便是那样!

袁中笙见寿菊香扬起指来,还以为她指力尚未发出,准备她指力一发之际,再行逃避,怎知其时,寿菊香的太阴真力,早已袭出!

电光石火之际,袁中笙只觉得自己小腿弯处的“委中穴”猛地一麻,身不由主,双腿一曲,已经“咚”地一声,跪了下去!

袁中笙心中大怒,身子才一跪下.手在地上一按,身子已待腾空而起,可是他这里身子起了才尺许,尚未挺直,只觉得腰际软穴之上,又有一股极大的力道,撞了过来。

那股力道极大,令得袁中笙全身发软,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砰”地一声,重又落在地上。

由于他刚才跃起之际,身子还未曾挺直,因之这一次落了下来,仍是膝头着地,跪在地上。袁中笙直气运转,手再在地上一按,人又跃了起来。

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仍是一样,才一跃起来,腰际便突然一麻,力道全失,身子向下落来。

如是者七起七落,袁中笙仍弄不明白寿菊香是怎样发出那股莫名其妙的大力来的!

当他第七次落地之后,他喘了一口气,大声道:“我不愿拜你为师.你硬来也没有意思。”

寿菊香冷冷地道:“畜牲,你不愿拜我为师,难道还想拜在别人的门下么?”

袁中笙道:“我本来就有师傅的!”

寿菊香一声冷笑,道:“你那饭桶师傅,迟早难活了,你还想他作甚?”

袁中笙一听,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 ,忙道;“你说什么?师傅!师傅!”

他一面叫,一面又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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