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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妈妈察觉到温暖的视线,看向叶非墨,看见叶非墨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暖,那眸中的温柔和深情她是过来人,所以看得出来叶非墨的确是深爱着温暖的。
身为母亲,看见女婿如此,温妈妈觉得非常欣慰。
他们两人闹到如今这个地步,温妈妈实在觉得两人都在深爱对方,不该离婚。
叶非墨表现如此明显了,温妈妈根本就不知道温暖为什么会要离婚,她分明爱非墨呀,刚刚乱流的时候,她很害怕,可一直比她更害怕的温暖却非常的冷静,她就觉得很奇怪。
可能是叶非墨在她身边的关系,所以她很冷静。
因为他是她最可靠的港湾。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温暖都能放心地相信叶非墨。
对于此,温妈妈开始觉得离婚未必是唯一的出路。
飞机乱流过一段时间又开始平复了,温暖烦了,拿过报纸看,叶非墨看了张玲一眼,张玲也把一本杂志给他,叶非墨看得津津有味。
温暖侧眼看了叶非墨一眼,看见杂志的封面是自己,她心中一沉,最近她的负面新闻太多了,他看的估计又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杂志。
她心中生闷气,把报纸一揉就丢到一边,温妈妈已经习惯了,问“媒体又写你什么了?”
温暖摇头,又闭上眼睛休息。
反反复复几次,叶非墨还在看那本杂志,温暖看那杂志的封面,是绿光日报的八卦杂志。
温暖记得自己和叶非墨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对绿光日报很有意见,凡是绿光日报和杂志叶非墨都不看的,还把绿光日报批评得和什么似的,仿佛天底下除了安宁就没有一家有信誉的媒体了。
这种自恋温暖是见识过了,当时也麻木了。
可有一件事情温暖很确定,叶非墨不看绿光日报,他和绿光日报的总裁还有点过节,据说是为了一名模争风吃醋,那名模本来是跟着绿光日报的总裁的,后来看上叶非墨就来勾搭,叶非墨竟然上钩了,所以两人有过一段小争执,不大不小。
不过绿光日报的总裁是不敢招惹叶非墨的,他手里的底牌没有叶非墨厚。
所以温暖很奇怪,这份绿光杂志到底在写什么?
她很好奇,可叶非墨看了两个小时,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温暖觉得如果问空姐的时候又觉得很丢人,知女莫若母,温暖什么心思,温妈妈当然知道,她很乐意当这个中间人。
“美女,那份杂志还有吗?我也想看。”温妈妈随意问,空姐看了叶非墨手中的杂志,淡淡说,“抱歉,太太,这份杂志不是我们提供的。”
温暖脸上一热,转头狠狠地盯温妈妈一眼,暗怪温妈妈多事,一想到叶非墨此刻在想什么,温暖更觉得脸上发热了。
叶非墨很善解人意地说,“妈,你要看吗?我刚好看完了,给你吧。”
杂志伸了过来,空姐早就认出这家人来了,温暖是公众人物,叶非墨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夫妻两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A市谁人不知道。空姐更是耳聪目明更早就发现了,可这一对夫妻上了飞机就没说过话,好像是陌生人似的。
可几人之间的气氛更是奇怪。
外人一直在传两人要离婚,空姐刚刚在休息的时候也暗自八卦他们会不会离婚,很多人都猜测他们会离婚,毕竟温暖一脸冷淡,不理会叶非墨,她们自然会八卦这件事。
叶非墨在众人眼里一直是一名冷酷的男人,空姐见温暖敢更冷淡地对待他,都会温暖刮目相看,原本嫁入豪门的明星哪一个不是对丈夫言听计从呢。
温妈妈接过杂志,翻了一页,先是错愕,后似笑非笑地点头,“原来如此啊。”
温暖心中更是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杂志?
妈妈都会看得这么入迷,真的令她匪夷所思,她侧眼看过去,温妈妈看得认真,还一边在笑,时而看看温暖,时而看看叶非墨,表情很怪异。
温暖的好奇心全部被勾引起来,她真的很想看。
然而,这一看不是说明自己很好奇叶非墨的一举一动吗?太丢人了,温暖心中愤愤想,为什么叶非墨就不去上厕所呢?如果他上厕所了,她就能偷偷瞄一眼了。
温妈妈很善解人意地问,“暖暖,要不要看看?”
温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温妈妈笑笑,继续看杂志,叶非墨唇角愉悦地勾起,温暖脸上一热,她这一表现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一想到叶非墨现在一定又在笑她,又不知道怎么想她,温暖脸上就更热了。
坐了一会儿,温暖腹诽,叶非墨为什么你还不上厕所?
憋死你!
好无聊啊,好想看杂志啊……温暖克制自己没有转头看向温妈妈,可眼光总是忍不住看向温妈妈那边,温暖很纠结,除了偶尔看见自己的照片没看到什么。
这杂志在写她什么?
又坐了一会儿,温暖实在忍不住了,问温妈妈,“妈,你看完了吗?”
温妈妈耸耸肩膀,好像早就准备好给她了,就等着她主动发话了,立刻就把杂志给她了,温暖眼角瞥见叶非墨的唇角藏都不藏不住的笑意。
491
温暖窝火了,脸上热烘烘的。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拿了。
温暖随意翻第一页,看了第一页,目瞪口呆,竟然是叶非墨执笔所写的简短本小说,主角就是叶非墨和温暖,写的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小事情。
温馨,搞笑,而且……感人。
特别是江边的那一幕,温暖重新去看都觉得非常的动人,环境气氛都如此的动人,让她觉得自己是被深爱的,被宠着的,这个男人会永远爱着她,不离不弃。
她心中一阵发酸,若是平常看见他们的故事,且挑选的都是他们之间比较有趣,笑闹的画面,她会大笑,可此刻看着就觉得很心酸。
物是人非的心酸。
从这十几则小故事中,足以看出叶非墨对自己的那份心思,深情,令温暖无比感动。
她知道,非墨爱她。
一直都知道。
可世间相爱的情侣那么多,又有多少白头偕老?
有多少情侣相知相爱相伴一生?
别人看着有趣的事情,她看着莫名想落泪,若不是叶非墨在一旁,她真的会落泪,他灼热的视线都落在她脸上,试图看出她的表情,温暖一直面无表情地翻阅着,不管心中如何惊涛骇浪,脸上都没有表现出来。
叶非墨到底在做什么?
有些日常对话她都忘记了,他却记得那么清楚,他们之间,到底谁更用心一些?
温暖心头涩涩地疼痛起来,指尖也忍不住颤抖。
这个傻瓜,究竟在做什么?
温暖不知道的是,叶非墨除了把这份资料爆给安宁,也爆给绿光,安宁和绿光的读者都不一样的,且是对立的,他这么做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他和温暖之间只是一对平平凡凡的夫妻,和普通人一样,有喜怒哀乐,也有高低起伏,也想告诉哪些说温暖潜规则,虚伪的观众看一看,让他们了解更真实的温暖。
更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他爱温暖。
这样简短的生**小说,光是记忆是没用的,是要用心。
他对温暖用了心。
他承认,他是不择手段地想要温暖不要离婚,留在他身边,所有的办法他都用过了,没办法之下,才想到这一招笨办法,企图挽回妻子的心。
宣告全世界又怎么样,他爱她,何必怕人知道。
这样孤注一掷的做法,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叶非墨的性格,哪怕是学着墨玦给叶薇洗脑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可偏偏他做了。
程安雅都觉得非常意外。
温暖看完了这份杂志,出了叶非墨写的这些故事,还爆料了她小时候的趣事,小时候在照片,又爆料了很多她曾经做过却没有被媒体知道的善事。
这份杂志除了是他对温暖的表白,还有给那些等着看温暖笑话的人看,温暖是稳稳当当的叶家二少奶奶,只要她愿意,他永远为她敞开心门。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温暖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满满的,都是感动。
可她却面无表情地把杂志交还给温妈妈,冷漠地闭上眼睛,把他的失望和失落关闭在视线之外,看不见,也就不会很心疼。
温妈妈看了温暖一眼,再看叶非墨,叶非墨也垂了眸,看不清表情。
她一声叹息。
这两孩子,一个比一个更难懂。
虽是如此,温妈妈也没说什么。
飞机很快就到雅典,已是傍晚,温妈妈和温暖定了酒店,下飞机的时候,几人一起走的,温妈妈和叶非墨的话蛮多的,温暖和张玲几乎没说什么话。
“妈,我在市区有一幢房子,你们去的地方离我也近,不如你们住我那里吧,出入也方便。”叶非墨善解人意地建议,一路上都打岳母牌。
温妈妈纠结了,此行的目的,温暖和叶非墨的婚姻问题,权衡之下,温妈妈正打算说好,温暖就截了话题,“妈,我们都定好酒店了,不要麻烦他了。”
叶非墨从善如流地说,“一点都不麻烦,你们去哪里我可以接送,我对雅典很熟悉,想去哪儿玩,我可以当导演,当翻译。”
温暖冷漠地看向叶非墨,“你不是来工作吗?很闲啊。”
叶非墨非常好脾气地说,“接送老婆和岳母,再忙也有时间。”
一听老婆这词,温暖脸上大热,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暗自生闷气,温妈妈则是一笑,说道,“既然不打扰到你工作,那就住你那里吧。”
“妈!”温暖急忙喊住把自己卖掉的妈妈……她恨恨地看向叶非墨,说是怒,不如说是嗔,说不出的娇俏。
叶非墨圆满了。
张玲一路很镇定,不管叶非墨怎么说,她都没什么表情。
雅典这边有人来接叶非墨,张玲一个人打车去酒店,司机是中年斯文男人,很绅士地把行李搬上车,温暖刚要绕过去做副座驾,温妈妈很机灵地把她拉住,以一种温暖很无语的迅速速度开门上车,关门。
叶非墨暗笑,岳母大人真英明,岳母大人回他一个那是当然的表情。
司机和叶非墨交谈了几句,说的是英语,温暖还听得懂,这男人是一名管家。
她逼不得已,只能上了车,和叶非墨一起坐。
一路沉默,除了温妈妈和温暖偶尔说句话,叶非墨和温暖几乎没说话,温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看雅典的风景……可怎么都看不进去。
雅典很漂亮,可她心不在焉。
狭小的车厢里都是他的味道,她闻惯了的古龙水味道……这还是她选的,他原来的香水味她不是很喜欢,后来挑了一瓶她比较喜欢的。
他一直用着,且很喜欢。
492
第一次送他香水的时候,叶非墨还打趣说,要不要晚上擦香喷喷的等你扑倒。
结果他泡澡的时候,她还真把香水拿去浴室给他喷,结果在浴室就把他扑倒了,全程自己主动,两人还胡闹了半夜才消停。
山路十八弯,车子转了好几个大弯,两人避免不了身体接触。
温暖很快避开。
又是一个转弯,叶非墨的身子测了过来,两人几乎黏在一起,温暖瞪他一眼,叶非墨微微一笑,伸手不打笑脸人,温暖恼怒也没说什么。
他更得寸进尺地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
温暖嗔怒,作势要甩开他的手,叶非墨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甩开,他开始和温妈妈聊天,温妈妈对雅典也很了解,两人话题很多,温暖碍于妈妈的脸面,没有发作。
一路到了叶非墨的市区别墅。
别墅分蓝白色,很雅致,像是一座城堡,温暖很喜欢,外面围着高大的乔木,叶子都黄了,看上去挺漂亮。
司机把行李搬上楼,温妈妈很惊讶,问叶非墨为什么在雅典买一幢房子,房子很大,能住十几人。叶非墨说了叶家的情况,他的爸妈姑姑姑父经常旅游,所以全世界的城市都有一幢房子。方便他们旅游的时候住,因为他们的身份特殊,不喜欢住酒店。
温暖当然知道叶非墨说什么,温妈妈却是一脸茫然,叶非墨也没多解释什么,管家把叶非墨和温暖的行李都拿到叶非墨的房间,温妈妈的放到客房。
温暖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为什么要和叶非墨住一个房间?
温妈妈回房收拾行李,坐飞机有些累,顺便要休息几个小时再出来吃饭,温暖去房间拿行李,她才不要和叶非墨住一个房间。
她拉着行李刚要出来,叶非墨已闪身进来,迅速挡在她面前,门一关,颀长的身影压迫性地站在她面前,目光深幽……有一股灼热的火光。
温暖冷漠地看着他,拉着行李继续走,叶非墨雷打不动地站在她面前。
“我要出去。”
“这里除了我的房间,剩下的都是爹地妈咪他们的房间,只有一间客房给妈了,你要去哪儿?”叶非墨淡淡反问。
温暖道,“我去和妈住。”
叶非墨心头像是被人轻轻地抽了一鞭子,微微颤动起来,我去和妈住,她没说我妈,直到今天为止,她还把他们当成一体的。
温暖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称呼有点问题,刚想要改正过来,腰上已被人扣住,叶非墨的吻铺天盖地卷来,把她彻底淹没,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温暖没想到叶非墨会突然吻她,她一时被愣住了,只能任由叶非墨的舌尖在掠夺她的甜蜜,攻城掠地,宣占主权,他吻得很热情,温暖的身体对他的亲热太过熟悉,做出了非常自然的反应,主动回吻他。
叶非墨很喜欢她吻他,每次两人亲密的时候,她一吻他,他就会变得很激动,这是她掌控他快乐的密码,所以每次亲密她都会回吻他,因为喜欢看他沉迷的表情。
察觉到她的回应,叶非墨很显然变得激狂了,抱着温暖一转身就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的头发散开,如云撒下,叶非墨的身影随着叠上,捧着她的头,疯狂地吻她的唇,脸颊,耳垂和脖子,那种急切和热情很少见。
他急切去拉她的衣服,温暖还沉迷于他制造出来的快感中,一回神,人已半裸,衣服被叶非墨野蛮地退到腰间,连撕带扯,只剩下一半布料挂在她腰间。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花蕾,另外一手已有些粗鲁地握住她的柔软,重重地揉搓,白浪耀眼,温暖脸颊通红,如漂浮在云端,却又觉得可耻,连着说了几声放开叶非墨都没听到,她又羞又怒,又不敢挣扎,一年夫妻,她知道叶非墨的个性,越是挣扎,他越是激狂。
“叶非墨,你这禽兽……”她捶打了他几下,实在憋不住冷漠了,在这事上面,她从来就不是叶非墨的对手,每次都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我想你了,你就不想我吗?”叶非墨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哑说,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把她的裙子推上去,大手顺着抚上她的大腿,只抚至腿心处……
“你混蛋,我们都快离婚了,你……”她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生理反应是抵挡不住的,她的战栗和挣扎隐瞒不了叶非墨。
她若对叶非墨一点感情都没有了,那还没什么好说的,可事实又不是这样子,她……拒绝不了叶非墨,几乎是习惯性的不会去拒绝叶非墨所有的请求。
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包括床事。
她不管多累都会配合他,只要他想要。
他也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知道怎么能最快地挑起她的热情,知道怎么样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
“我们还没离婚……”他一边吻她,一边很坚定地说,“绝对不会,你一辈子都是我老婆,一辈子都是。”
温暖不知道怎么说清心底的挣扎和痛苦,眼见他陷入迷乱之中,她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可这种短暂的疼痛却被身体的强烈反应所打断。
他的手指邪恶地在她的花径中进出,温暖紧绷着身体,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却被叶非墨握住手一起调戏,温暖怒不可遏,脑子却开始迷糊起来。
一想到她那么狠绝地要和叶非墨离婚,说得那么绝对,这么多日子来一直和他保持距离,说要分开一段时间,故作冷漠,她都保持得那么的辛苦,可如今……
且她妈妈还在不远处,她却如此可耻地沦陷在他和她的情…欲中,那种莫名的羞耻和愤怒揪着温暖的心思,她眼泪就这么掉下来。
叶非墨掠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真的……那么不可忍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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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哭泣中打了他一下,却没有说话,叶非墨再一次深吻住她的唇,温暖报复性地咬他的舌尖,却没咬得那么重,叶非墨腰尾一麻,激动地挺入,温暖闷哼一声,想起孩子,身体难免有一阵排斥,叶非墨却没有太明显地察觉出来,满足地低吼,在她身上又快又猛地抽…动起来。
温暖哀哀泣泣地哼起来,叶非墨深深地撞到她的身体最深处,深入浅出,更故意地撞她最敏感的哪一处,温暖激动之余报复性地掐他。
叶非墨的情…欲被彻底地挑起来……本来就很想温暖,这一次更被温暖挑起兴致,更要得狠了……
……
温暖没想到,她又和叶非墨做了。
就在她想和叶非墨离婚的时候,竟然上、床了……
且还做了不止两回,还做得非常入迷。
更可恶的是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这么合着衣服就那啥那啥了,她有这么猴急吗?
温暖捂着被子无比的纠结和羞愤,太混账了,叶非墨无比餍足地抱着她,湿热的吻留恋在她的背上,双手还着迷地在她的腰线上抚摸。
她无比恼怒,推了他一下,“滚开!”
“过河拆桥?”某人开始耍无赖了。
见过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吗?
这就是了。
他再靠过来,温暖推开他裹着被子下床,叶非墨惊呼一声,温暖下意识地回头,却见某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色迷迷地看着她,温暖一看某人身上的痕迹,恼怒极了,差点扑上去揍他。
她裹着被子去浴室洗澡,真的好累。
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