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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成了武林高手就嫁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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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岚本没叨声,待素仙衣正要离开,忽然道:“少艾让你不要动白敬月,可没与我说。”有人这般算计少艾,他怎会轻易罢休。

可素仙衣突然拧头,眼色阴沉:“不准碰敬月!”

清岚愣住,素仙衣舞起衣袖,施展轻功,刹那便消失在屋檐上。

清岚摇摇头,苦笑,他怎会不了然。终究都是当人家哥哥的,再怎么不是,也决不让外人动弟弟半分。他转身也施展轻功,还是尽快回到少艾身边才是。

已近五更,整座别院静悄悄,除了巡逻的下人,再无更多。无荷花的荷花池,月光铺满寂静的池塘,孤独又无奈。赏荷亭的顶上,立着一个白衣人儿,美丽胜月,他扬起衣袖,在亭檐上舞动,便是已艺楼闻名大江南北的仙人阁,全部舞艺超群的姑娘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举手一投足来得美。

他舞得天地失色,百花黯然,一身白衣还滴着晶莹水珠,分布清是水还是泪,洒在亭上。

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美,黯然消魂。

月光如画,一切都是幻境。

…………………………………………………………………………………

先上大家拜年:新年快乐哦~~

呵呵

(今天年初三才说,是不是晚了点儿?不管了,写稿的人从来分不清哪天打哪天的)

然后就是不好听的话了:混帐,我再也不信什么“放假了就让你尽情写稿”的话了,结果从年二九开始,就被人拉着满街转,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拜这拜那的,别说写稿,连碰电脑的时间都没有……哼哼……幸好今天值班,不然都不知道怎么交代。

趁今天,尽量写多点吧,咔咔

28。群雄会

昏昏沉沉的日光,透过白帐纸窗射入,温暖又微有些热。少艾翻了两个身,揉揉眼,坐起来,只觉得头昏脑涨,想不起昨日之事。见已日上三竿,忙起身,看到自己一身淡蓝装束,也没换衣服,才慢慢忆起,吓得猛冲出门。侍女还送来什么醒酒汤之类的,她只好边喊“回来再喝”边往外冲。

昨日之事闹得那么大,师傅的眼中的愠色显而易见,她怕师傅不守约定去为难敬月大哥。昨晚不清醒,还被师傅呼弄过去。虽然她说得清楚要师傅保证不伤害敬月大哥,但师傅哪有保证,以什么“谁是傅谁是徒弟”就转移开话题。

匆匆奔到后厅,见到姜管家,她问:“姜伯伯,敬月大哥呢?他在哪里?”少艾本就没有任何身份意识,只要觉得对方为人值得尊敬就拿心出来交。姜管家本是守足分寸之人,但多日相处看到少艾虽然外表平凡,却善良可亲,为人纯朴又不愚智,也喜欢地紧,自然由得她称呼了。

可下人的规矩还是要遵守,姜管家表面仍要拿出管家态度,平淡道:“三少爷昨日晚上喝得凶,还没酒醒,现下正休息,不便见客。秦姑娘也请先回房里稍作休息吧,我已命人送去醒酒汤和淡粥,秦姑娘服下后应该会好些。”

少艾本还想说什么,可一听姜管家的语气就知道确实不能去,加上头痛难忍,唯有先回房了。

窗外,绿树葱葱,清脆鸟啼阵阵传来,敬月躺在自己房床上却觉得甚烦。他这二十三年来,曾经何时做过如此失智的事,居然拿自己的身体来乱撞,此时头根本抬不起来,一起身就昏旋。昨晚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全在刚才呕吐干净了,先下送来什么吃的都没胃口,全推送了出去。

敬月唇边却扬起一丝笑,若被爹知道他如此胡作非为,不打断他两条腿才怪。

忽然,窗边一身清朗的男声:“笑什么?”吓得敬月身子一震,转头一看,正是素仙衣。

只见他潇洒坐于窗沿上,面色雪白,没有半点儿酒后不适之态,仿佛故意在炫耀昨晚睡得多舒适。玩弄着手中的小稻草,他张开唇,含在嘴中,笑道:“不舒服吗?”

敬月心里明白该来的迟早要来,除了刚见到那一惊,当下已恢复冷静,转过身不太达理素仙衣,闭上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哦?”素仙衣翻身入了屋,也笑:“那里不舒服?那么点儿酒该难不到你啊,你好歹也是我弟弟。”

敬月心里想,你是神仙转世,你弟弟却是凡人一个,也真只有妖怪才斗得过你。对了,若那个越天城的天清岚和你斗,可能才能和你平分秋色,可他一心忠于秦姑娘,秦姑娘又是你徒弟,表面上你由得秦姑娘带领,其实背底里哪件事不在你算计之中?

敬月满心只想报小时候的仇,用着各种法子来对付这个二哥。他表面温驯,其实最固执,不管别人如何说二哥天下第一,他也绝不肯认输半分。

素仙衣怎会不明白,他走到床边,一手搭在敬月枕边,坐靠下来,形成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敬月,哪里不舒服,给二哥看看?”

敬月身子没动,眼珠转动,看到素仙衣飘飘长发披下,美丽无双的面孔近在咫尺,心里猛地一撞,自己都怕起来。即使素仙衣此刻穿着男装,依然姚饶地动人,若非知道是自己年长六岁的兄长,他怕也要动情了。

敬月本想转移话题,问“昨晚的秦姑娘是不是很可口”之类的,可想到二哥每次提到秦姑娘都翻脸如翻书,此时自己确实身体欠佳,这游戏再好玩也要等他好了再论,可别先断了自己死路。于是答:“只是有些头痛而已,二哥关心了。”敬月将身子侧向另一边,本想躲避素仙衣,不料素仙衣居然也跟着移,整个身子欺压下来:“别逃嘛,敬月。你难道还不知道为兄的心意吗?”

“哐!”

两人抬头,看到门口走进来的姜管家僵在原地,地上是一盅摔破的燕窝粥。姜管家的面色又红又紫,当真是好看。他忙低头掩面,却口齿不清:“对不起……老朽……老朽不知道二少爷在……对不起……老朽马上出去……”

床上两人本想起身,突然一阵撕啦,就见素仙衣一截衣袖被压在敬月身下,这一起身拉破了一个小口子。没想到姜管家见到此更是恐慌,嘴里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大概是“打搅了……”之类地,说着就跌撞奔了出去,还好心地为他们带上门。

素仙衣看了好半天,才转问敬月:“你说,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说着还配合地以天真无邪目光向敬月猛眨眼。

敬月头痛地紧,懒得深究,一头栽到床上,继续补眠:“不知道。”不再搭理素仙衣。

素仙衣当下觉得好玩起来,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要如何加深姜管家的误会,全然忘记了进来的目的。

如是几日,敬月都以身体不适推拖了数人的见面,只叫茹月配他们去玩。茹月那晚自己也是给人抬回房的,哪里知道他们这些琐事,只管带少艾四处去玩。少艾却担心白敬月,怕他真是被素仙衣拆胳膊卸腿了,否则怎会休息这么多天。偏偏问到师傅,都被玩弄过去,没半句正经回答。

素仙衣怕少艾追得紧了,真要说出什么。于是叫茹月搬来一张古琴。少艾傻愣愣看着:“师傅,这是干什么?”

素仙衣只微笑,走到琴前,双手一提,便是一曲高山流水,荡气回肠,天下再难寻到第二人有此等琴艺,刚中带柔,柔中百变,每一音都让人回味无穷,绕梁三日。

少艾不识乐理,也知道这是大大厉害的琴艺。只见素仙衣起身,却把她按了在琴前,笑道:“从现在开始,你每日只管练琴,能练到为师十分之一,这映月神功就可以开始学了。”

少艾险些没从椅子上摔下去。她从来如男孩般满街跑,哪里会这些姑娘家的东西,连听都听不懂,更莫提学了。

素仙衣怎会不明白:“映月神功缥缈神气,正是以无形胜有形。十指舞动需比缎带更柔,如水似火。你先好好练琴,学完琴再学舞蹈,若肯苦练,三年五载也许就可开始学映月神功。”

少艾只喊苦。在仙人阁时素仙衣就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打发她,不让她真学武功。当时还能把她当小厮使唤,现在白月仙庄,没有此招,他就用这种方法为难她,知道她最怕这些。

素仙衣还让茹月监着少艾学琴。茹月虽也是野性子,但出身白月仙庄,对琴艺即使不算精通也是略有认识,指导起少艾有板有眼。她本就迷恋素仙衣,只要二哥肯每天穿男装,什么都答应了,现下不过是监督练琴,又有何难。

素仙衣则乐于每次骚扰敬月,偶尔分个桃,撕两下衣袖地,偏每次都要让姜管家撞见。硬把莫须有的事根深蒂固种在了这位看着他们两人长的老管家心里,害姜管家几乎都不敢再看向敬月少爷。

一眨眼五、六天就过去,敬月也不再闪避,出房办公事。这日他命厨房备好宴席,就请了众人去。大家到前厅一看,只见满大厅都是大桌,碗筷备起,厨房总昨日就忙个不停,下人们也忙着奔波,无人谈笑,不知道敬月这是要宴请什么人。

“敬月今天可是准备了一桌上好盛宴,弥补我身体不适这几天的照顾不周。”素仙衣第一个警惕起来:“敬月,你该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吧?”

“怎会,今天真的只是单纯的请大家吃饭,没有别的意思。来来,随便坐,不用客气。”说着就示意下人为各人备酒。

素仙衣和清岚交换个神色,都有了戒备,再看茹月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敬月拉到厅门处,更觉得古怪了。敬月也不惹他们,只是不断与下人交代着话,似乎有什么很重大的事要应对。

少艾与华羽一对青梅竹马向缺少了一根神经,居然开始玩猜拳游戏,只是少艾自从上次事件后,被严禁喝酒,只好以茶代替,也玩得不亦乐乎。

素仙衣无奈地道:“拜托你们两个,也有点儿警觉心好吗?”

“啊?”两个三岁智能儿一起抬起头,看向幼儿园阿姨。

有时候素仙衣都想投降了,他都觉得自己像这两个弱智娃的奶妈。斜眼扫过清岚,难道他是奶爸?

他们坐在角落位置,倒不太显眼,也有其他客人开始慢慢入座,倒还没什么人发现他们四人。但他们四人却愣住了。

“白公子,久未见面,近来可好?”

陆续进来的人不断向白敬月问话,白敬月也笑着应答,寒嘘几句请来客坐下,再不理睬他们几人。白茹月先是不情愿,在白敬月的喝声下,也逼着到门口迎接来客。

少艾愣住,一波波的客人步入,人数越来越多,席间很快就坐下了一半。而且他们身上穿着打扮及随身武器,怎看都是武林中人。客人坐下后,开始聊天,闲话间谈着不是哪个帮倒霉了得罪了什么人,便是哪个派又出了什么厉害人材,各各气煞等等。

最可怕地是,少艾居然还看到了天苍雪和天若翼。他们避开白敬月的问候,径直坐在角落位置上。

素仙衣显然也相当意外,猛然意识到他又被算计了:“敬月!这是怎么回事?”

忙着迎客的白敬月终于回过头:“哦,二哥你不知道吗?今天起是每三年一次的武林切磋群雄会,今年是我们白月仙庄做东,当然要好生招待各大门派的代表!”

这句刚落音,席间的各大门派来客都注意到角落里的数人,其中一个认出那张美丽无双的脸,猛地大叫:“你……你……你是白皓月?”

众宾客本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叫,顿时都惊慌起来:“什么!白皓月!”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和白月仙庄断绝了关系吗?”

“他已经多少年没在武林中出现了,我还当他早已死了呢!”

“他怎么还有脸出来见人,简直是我们武林的耻辱。”

白敬月仿佛没听见般,白茹月则神色担忧。天苍雪没开声,模样似等着看好戏。华羽早放下了手中的酒,清岚冰冷依旧,两人的手都本能地搭在了腰间的剑上。

少艾看着,面前这些人,这些带着各种武器打扮光鲜的人,真的就是所谓的武林各大门派的高手吗?

为何她会觉得这些人都长得如狐狸般,叨个不停?

她抬头看,师傅没有表情得站着,就和当初天苍雪数落师傅的过去时一般,失了笑容。

她突然很想拉拉师傅的衣袖,告诉师傅,她最喜欢地是师傅那奸诈狡猾又孩子气的笑容。绷着脸的师傅,好可怕。

可她尚未触及师傅的衣袖,师傅就抬开了手。素仙衣走上前,站在大厅中央,环视过所有人,然后慢慢道:“你们这些人,真的有好好习武吗?”

无人说话,没有人反应过来素仙衣话中意思。

素仙衣挑起眉,微笑道:“武学心法基本功,就是要杜绝杂念,你们这么喜欢道人是非,恐怕学起武来很吃力吧!”

“你……!”宾客终于明白到他话中嘲讽,有人耐不住手持武器已跳出来:“白皓月,别以为你当年武功盖世就可以胡作非为,我们武林同盟绝不容忍你这种败类存在!”

说着,马上人有附和:“正是!当年华山之顶,你伤我师傅,毁我教之名誉,今天怎可以再由得你胡作非为!”

“胡作非为?”素仙衣笑了,笑得天地皆要失色:“是啊,我就是喜欢胡作非为!我喜欢的事,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我!”

“可恶!”这对众武林群雄无疑是火上浇油,人人皆拿起武器。白敬月非但没出声阻止,也拉住欲冲出来的茹月,不让她开口。

天苍雪没附和着起哄,坐观其变,不露声色。

少艾的思绪飘倒很远,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些人都没看出来,师傅虽然脸上在笑,表情却是悲伤的绝望。

师傅笑的,是他自己。

八年前华山顶峰,众门派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逼他亲手杀了她,他该是百般怨恨,恨透了这些武林帮派才对。

但她大概想错了,师傅最恨地,不是这些武林群雄,不是武林规矩,而是……而是……

他自己。

他恨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

——师傅纵然再好,也是师傅。可我爱的人,是他啊!

为什么,爱得不是他,为什么……他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为什么,他要是她的师傅!

天下间百般错,最无奈是有缘无分。他失去地,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若能换回她,他可以拿出所有来交换,包括他一身傲视天下的绝世武功和无人能敌的武学天资!

总是要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地。

素仙衣隐隐也明白,他今生最爱地,永远是八年前那个少女。

少艾,可能是一个替身,可能是一个影子。

他可以为少艾做更多,甚至远远多过霜儿,是他想补偿!因为他今生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彻彻底底失去了,哪里都没有了!天下如此大,却再没有她的笑,她的倔,(奇*书*网。整*理*提*供)她的泪,和她咬着下唇不服输的眼神。

所以……所以……他至少期望,少艾能幸福……

“白皓月!我不知道当年别人是怎么称赞你天下第一的,但事隔多年,你大概不知道这些年来武林已经翻天覆地吧!今天,我就要为父亲、为师傅报仇,让你跪在他们面前道歉!”

巨大到吓人的斧头迎面砍来,素仙衣却找不到方向。他轻轻跃起,避开彪形大汉的攻击,退到旁边。但对方可不是认为他退后就能了事,随即又是一横劈,素仙衣仰首朝天,似舞蹈般,游晃在桌子间,衣袖如风,没任何东西能伤到他。

数张桌子倒塌在地,碗筷皆碎花花躺在地上,大汉跑得力竭,素仙衣却稳坐一张八仙桌上,额头不带一滴香汗,手中还顺势拿起一只杯子,品起茶来,喃着:“好茶好茶!”

“噗!”

人群背后一人忍不住笑出声,众人回头,只见立于门口的白敬月面色严肃,不带任何笑迹。大家琢磨着,又看向素仙衣。

“混帐!”大汉喘着粗气,被耍得满心怒火。

旁边另一人也提起刀剑,走过来:“白皓月,你确实是强,但我不信我们这么多人拿不下你一个!”说着向其他人使使眼色,又有十多人提起武器,竟要齐攻。大汉看到此况,喘息着再次举起武器。

“白皓月!我们一定要你给武林一个交代!”

“拿下你,我们的排名也会上升!”

一对一变为十三对一,战况一下子又变更起来。

“一群傻瓜!”坐在角落位置的天苍雪低声骂。如果这样就可以拿下白皓月,他就不需如此头疼了。

“公子,是否需要我加入?”天若翼恭敬地询问。

“不需要。即使与这群小帮小派的人合力赢了白皓月,也没有任何得益,还不如静观其变,没准能坐享其成。”天苍雪瞄瞄厅门:“你留意白敬月的举动,如果他敢加入帮忙,你就去对付他。”

天若翼心里明白,不再多话。

少艾看着眼前的刀光剑影,人影吆喝,仿佛戏台上的表演,你上我下,来回兜转,荣耀悲壮,全淹没在这战场上,一场没有出路的迷宫。

而师傅的背影,始终是最寂寞的那个。

“你们……”她不自觉得竟踏了出去,华羽和清岚来不及阻止,她已站在大厅中央。刀剑在她身边划过,她没有犹豫。

“你们全都住手!”

嘶心裂肺的吼叫划破天际,所有人都停下手,看向这个平凡普通的小姑娘。

谁!

倒底是谁的错!

师傅在仙人阁的时候,不是笑得很开心吗?他不是可以打从心底里笑出来吗?欺负她的时候,恶作剧得逞的时候,或者,看着所有姑娘们都笑的时候,师傅就可以会心地笑出来。

可是现在!现在即使师傅是在笑,他的笑容却是那么悲伤,好像随时会崩溃般,那样地绝望而失去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说?为什么你们可以毫不在乎得伤害其他人?你们也会喜欢人吧,喜欢上一个人,想守护她,想用尽一切去爱护她,不论她是亲人,是朋友,还是情人,都是一样地!这样的痛苦,可以把再坚强地人都摧毁得不堪一击,即使有天下间最强的武功,也无法挽回!这样的伤痛,是谁都无法忍受地!既然有这样的痛苦,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其他人?为什么还要义正词严地说着这些可笑的话为自己找所谓的理由,然后……肆无忌惮地去伤害别人呢!”

泪水蔓延而下,沾湿了素净的心。

“像你们这样的人,也配做武林高手,也配叫做武林人士吗?”

吼叫的声音贯穿过厅堂,迷失找不到方向。

她不懂,她只是一个孩子。或许正如清岚所言,她是在温暖中长大,没吃过苦,没受过伤,才能说出那么非议所思的话,还把这些当作平常。

她是太天真了,太无知了!

可是,至少,她也知道失去最爱的人的滋味,知道什么是锥心的痛,知道什么是无能为力,知道摔下最最绝望的海里,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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