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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成了武林高手就嫁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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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幅画。虽然人人对他都无好话,但我心里就是忍不住喜欢上这个离家出走的哥哥。当初爹把家里所有和二哥相关的东西都烧了,是三哥偷偷跟谢宿生要来这幅画,藏在别院的。”

茹月停步在一面巨大的布前,拍拍上面的灰,笑着拉起厚布:“没人能抵抗十八岁时的二哥,他真是美得让所有人迷醉。”

当双眼适应了昏黑的光线,少艾看到,画中,是一名年轻男子转头的瞬间,不同于现在这般非男非女的装扮,而是真切的男装发束。然而那张美得天地仅有的脸,已然跨过了男女凡人仙子的区别。年轻的他,面上还有几分孩子气,还有几分固执,几分梦想,更有几分倔强,偏偏倔得如此生动,一双薄唇微翘如夜魅,能毒死所有凡人。柔发翻腾,如海似风,眼中全是高傲地笑意。

“谢宿生只是画痴,本不擅诗作,但还是为二哥题了一首。”茹月的声音如此遥远,少艾只见得画上写的四行草书:

薄唇如蝶百花惭,

乌丝胜夜众星暗。

人云西施颦笑媚,

怎胜仙眸天下醉。

少艾看着,看着,看得痴了。

那是个如何迷人的男子,哪怕找遍全世界,都再无法遇到第二个他。

“这幅其实是谢宿生重画的第二幅。因为当年二哥知道后,狂笑了一番,当夜就偷闯武当派,没任何人发现。可第二天早上,武当派吓得炸开了锅,因为画中人多了一对猫耳朵和猫胡子,旁边写了另一首诗:毒唇刻薄百家气,心肠胜夜黑无底。谁人敢画白皓月,小心发妻把家离。谢宿生见到这首诗才发现真的不见了结婚多年的妻子。原来二哥只是一笑就迷得那女人团团转,把她带回家去钓鱼和烤鱼了。等谢宿生来接他妻子时,他妻子还不舍得走呢。谢宿生却还是太迷恋二哥,偷偷地仍重画了一幅。”

画中的男子,唇上全是倔气,笑得不如现在的师傅抚媚成熟,却更有一股年轻的猖狂与傲慢。他本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又样样天资过人,自是有傲慢与狂盛的本钱。他本也是个对武林有梦想的人,想尽自己所能,学尽天下武学,掺透万般精髓,创出神话。

然而,神话是创造了,却伤得体无完肤。一夜之间,他遗臭天下。

是怎样的伤痛,让这个如此高傲的男人甘心放弃一切,宁愿窝在那小小的艺楼,只要每天安然睡下笑着起来,便是天下间最大的幸福……

再痛的眼泪,他也只往心里流,将满腹内脏灼得无一完整,他还是笑,开着没心没肝的玩笑,希望大家都幸福。

不是他!

这张画里的,是白皓月,那个年少轻狂傲视天下的白皓月!

不是师傅!

不是她喜欢的师傅!那个仙人阁的老板,没有如此年轻,没有如此狂妄,没有傲慢视天下的目光,没有倔得天不怕地不怕的笑。

这个白皓月没伤过,没痛过,他不知道什么才是最最灼人的毒,只能独自喝下,毁灭了自己,再笑对天下苍穹。

可为什么,当她不由自主伸手触碰上画中那个人,泪水会不自觉淌下?让人整颗心沉浮不起,找不到方向,除了他唇瓣上的笑,什么都没剩下,全是荒芜。

是的!天下第一不过是一个笑话!

可是,为何她还要渴望呢?她也知道一切都不过是她单方面痴迷不悟,她也知道时间不可倒流,失去的,不会再回来。

然而,她不过不想再后悔罢了……

素仙衣站在房门口,正要进屋,发现天上盘旋的白鸟。他微微一笑,手放唇间,没有声音发出,白雕却分毫不差扑下,停在他肩上。

他取下雕脚上的油纸,展开看过,心里了然,扬扬手:“帮我谢过你主人!”

白雕似有灵性,听罢真的展翅上空,盘旋过离开。

素仙衣才抬脚入了屋,后脚一人就跟了进来。素仙衣也不惊,头都不回地道:“记得关上门。”仿佛来人是意料之中。

当门合上了,素仙衣才问:“你不是视线不离小猪猪吗?怎么有空闲来我这里?”

清岚淡淡道:“她们姑娘家换衣服,我还视线不离吗?”

素仙衣转过身,手中油纸扔在桌上,反正想藏也躲不过清岚的眼睛,干脆懒得藏了:“害羞?对哦,差点儿忘记了你在地牢呆了十二年,该不会还没碰过姑娘吧?”

清岚已习惯了素仙衣的刻薄,也不介意:“你已经知道了?”

“是啊!”素仙衣柳眉微翘,笑道:“你认为我有可能真让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跟着我的小猪猪吗,越天城原继承人?”

清岚面不改色:“从第一天见到我,你就已经查过了。”

“你确实天资过人,自小就武艺超群,是人人敬爱的未来掌门。但你母亲只是一名小妾,弟弟却是正妻的儿子。正妻为摆倒你这个拌脚石,诬蔑你们母子使巫术、练邪功。母亲惨死后,你被关在地牢最深处,一关就是十二年,若非你确实内力深厚非同一般,早也含怨而死了吧。”

清岚没答话,走到窗边,窗外是一片晴空。当年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他也以为自己已被恨意与疯狂腐蚀了一切,原来,都是假的。

一切不过是自己蒙骗自己而已。

每个人穷极一生,也不过想得到一份安逸幸福的生活。无论是武林高手还是平凡普通人,无论是扬名万里还是遗臭万年。

可幸福在每个人心中,代表的意义也大不相同。

他曾以为,神功盖世,威震武林,让越天城成为武林第一,就是幸福。

可原来,幸福只是主观性的词,幸福,只是一种个人感受。

既是个人感受,又何必一定要牵扯上其他人呢?

什么别人幸福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这才是最大的鬼扯!

他是被欺骗了二十七年,被耍得团团转,傻傻浪费了二十多年的光阴,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中!

正是他欺骗了他自己啊!

那个自尊心重,那个自认武功极高,那个自认是越天城最强的自己,自负到愚蠢,天真又肤浅,将自己困在一个井底,还满心欢喜说,天空都在自己头顶上!

谁决定的!

命运这种东西,究竟是谁决定的?

结果,结果,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是他自己一脚跌入深井,还要责怪别人将他推下深渊。

井口,就那么大,井,就那么深。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离开。

但仇恨腐化了心灵,竟连自己眼前的景色都看不到——他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他应该先一锤狠狠敲醒自己!

——清岚,你可以选择你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抬起头,天空映着她的笑,竟是明亮得刺眼。他不禁抬手略为遮挡。

他怕光,不仅仅是因为十年来黑暗中的生活。

他本来就是一道影,黑暗,无主,分不清存在的目的的方向。他怕光,光会让他消失。

可原来,他忘记了,影本来就是要依赖着光而存在的。

没有光,又哪能区分出影的位置?

——皇天在上,我秦少艾发誓,绝对不会欺骗、背叛这个人的,否则就任他处置,要杀要打怎么都可以!

是她,是她先给出这个绝不违背的誓言。

他只是想守护她而已。

…………………………………………………………

这几天要赶一篇塔罗牌的短篇,大概两三万字,年底机场也比较多事,可能未必能准时写这边,请大家见谅~~亲

26。酒会

华羽一身疲累,撑着身体,好不容易才步入主屋后厅,摔在椅子上,先倒杯茶水润喉。

他终于认清了一件事,就是这白家兄弟都是疯的,他还从没见过如此的待客之道!

白敬月!若被他遇到了,他一定要狠狠教训这家伙一顿!

“华羽?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华羽才注意到,后厅还有一人。他抬起头,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是谁?这名可爱娇羞的少女……

“少……艾……?”

“讨厌!华羽你这呆子!”少艾一辈子都没穿过这样华丽鲜艳的衣服,还扎着两股如此可爱的发辫,乌丝如云飘于肩后,只怕是映得她那张又黑又普通的小脸更难看了。“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啦!”她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马上钻进去,偏偏盖不过茹月的固执,硬是被换上这一身粉嫩嫩的清蓝装扮。

华羽自小便与少艾一同长大,也没见过她如此女儿家的打扮。当下忘记了自己的疲惫,围着她欣赏了半天,左看看右看看,俏丽地让华羽想马上搂住她,却又怕惊了如此可爱的她。

“你不要再看了!讨厌的华羽!”少艾惊呼,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华羽都把她当猴子来看,万一真被师傅见了,岂不是要被师傅笑死了!

她想把衣服扯开,可茹月大概早料到了,腰带捆得那么结实,她就是想换也换不了。

少艾忙转移华羽的注意力:“对了,华羽,你怎么会一身汗水疲累的?今天一直没见到你,难道你刚去了练武?”可有人练武会练得一头一脸脏灰吗?难道是跑到沙泥坑里去练了?

华羽一听就来气:“别提了,都是那个白敬月!”

“敬月大哥?”

“就是他!他们两兄弟果然都是神经病的!昨天晚上我去休息的时候天太黑还没看仔细,今天一早起来想出门了,才发现他给我安排的破房间居然是个五廊八卦阵!我费了一整天时间才终于破阵出来,我非杀了那个白敬月不可!”

少艾只觉头上一阵昏,想起茹月对她三哥的形容,心里寒起来。

“那个……华羽你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敬月大哥?”

少艾心思单纯,自然不明白。华羽心知肚明他们打得就是眼前这天真小丫头的主意,偏又不能在她面前说破。于是摇摇头:“少艾,为了你好,还是换个师傅吧!”

“啊?”

少艾尚未明白,忽然门后多了一个人影,打断两人对话:“谁敢教唆她换师傅?”

那话音本是熟悉地,可当门打开了,他们反而陌生了。那是一位年轻公子,身着白锻长袍,腰系一白玉,五官精雕细刻地完美无缺,高贵似天上的仙人落凡。他面色刚正,唇边带着浅笑,便就是一名如此伟岸俊美的年轻人。

华羽刹时没看出来,但凭那张与白敬月有六分相似的面孔,自然认定是这白家人。

莫非是白家一直未露面的长子?

少艾本也有几分疑惑,可是她看着看着,忽然面前男子的面孔映上了那画中人。她张开丹唇,轻轻地唤:“师傅……?”

男子笑得温和,走上前,轻抚过少艾如花小脸,那么温柔,那么近,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忽地向她侵袭过来。她是如此娇小,他也是差点儿忍不住,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再让她离开半刻。

突然他笑了,吐吐舌头,调皮如往昔:“不愧是我家小猪猪,没白喂你吃饭!”

素仙衣笑得温文尔雅,少艾反倒腼腆起来,低下头。

她的脸红红地,就像春天的桃花,淡白之上盛着灿然。

素仙衣看得醉了,竟不自觉得伸出手,想捧住那朵最艳丽的花朵。可手旋在半空,他又仿佛被定住般,无法再动半分,脑海中全是八年前那同样灿烂的一声呼唤:

——师傅!

彷徨间他忆起,她也是这般,犹胜桃花的双颊,映着羞怯。她可能只是想微笑,却反而敌不过别人的一个笑容,于是两人都沉沦不起,一路下陷。

悬在半空的手,明明只距她一个指尖的距离,却被一道透明墙阻隔难近,又似千斤重,他触碰不到她,又无法收起手,只是颤抖不已,竟到了无助的地步。

他微皱眉,双目闭上,脑海全是霜儿肆虐的笑容,顷刻间战得他片甲不留。

深吸口气,咽喉中全是让人想呕吐的苦味,他也几近艰难,才收回那只手。

“怎么了?小猪猪,看到为师太帅,被迷住了?”

他自己也意外,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少艾只是看着,唇明明张开了,道不出一个字。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能说什么。

华羽吓得差点儿没摔在地上,这名如此伟岸正气的男子真是那个不男不女的素仙衣?他再看看他的少艾,她的眼中似乎除了她师傅,什么都看不进去了。

华羽心里暗叫不好,他最好现在马上就写信向少艾的爹提亲,否则再过些时候,少艾的七魂六魄恐怕都要被这俊美无双的男人拐走了!

正想冲出外面,却碰上迎面闯过来的茹月,两人一头就栽到一块儿。茹月揉揉自己的头,看清是何人,骂到:“原来是你这呆子,怎么,已经破了五廊八卦阵?”

也懒管得这废人了,茹月冲进后厅:“少艾,我找不到二哥……啊!二哥?”

她欣喜地大叫,扑上去狠狠搂住素仙衣:“二哥!你好帅哦!不愧是我千挑万选出来最适合二哥的衣服,果然只有二哥才能穿得这么好看!”

茹月本就是个直率性子,这下搂住了素仙衣就赖死不走了,缠住不放。素仙衣也不推却,就由得这任性妹子了,看到她如此开心,心里也有几丝宽慰,但嘴中仍是不饶人:“茹月,你就这么光明正大抱着你二哥,也不怕被其他姑娘看见了乱棍打死。”

“不怕不怕!”茹月眼中溢满了“红心”:“二哥果然是最帅的!喜欢死二哥了!”活像见了偶像的戏迷。

清岚没理会混乱的众人,早已晃回到少艾身后。他告诉自己要沉着,别被少艾这一身净兰秀装迷了心志,却总是忍不住将目光停在她身上,好像这世界除了她,什么都没有。

白敬月见人都来齐了,吩咐下人备上酒菜,笑着道:“二哥,昨日过来得急,也没备什么酒菜招待各位。今天敬月做主,大家好好吃一餐,可以尽情地玩。”

华羽想起今日被困之事,怒起拉住白敬月:“白公子,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分配给我的客房有个五廊八卦阵?你知道我费了多少时间才走得出来吗?”咬着白敬月的双眼已然烧起红光。

白敬月笑得那般无邪:“杜公子言重了,那八卦阵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而设的,天公子的客房也有一个啊。我本相信杜公子既为秦姑娘与二哥的朋友,应该不把这些小东西看在眼里,只为困住些小毛贼罢了,难道杜公子出来还需费功夫?相信一定您言词上谦虚了。”

一席话说得华羽骂也不是气也不是,抬头看看旁边的清岚,他面色虽无大变化,但既然不否认,必是确实如此。华羽的功夫如何比得上清岚,他咬咬牙,扔下白敬月,一个人坐在旁边先开始喝闷酒,郁闷于自己是老实单纯人,实在斗不过这些疯子。

素仙衣一把拉开他的小猪猪,看到弟弟笑意的眼神,心里怕又是一个计谋,道:“敬月,手臂这么快就好了吗?”

其他人都没听懂,敬月温驯地说:“还见好,多谢二哥关心。”说毕见酒菜都已上来,端起两杯酒水就送到少艾与素仙衣手中,自己也拿起杯子:“秦姑娘,二哥,敬月先敬你们一杯。谢谢秦姑娘,要陪着我二哥,定然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哪里……”少艾一颗心还悬在变装后的师傅身上,整颗心扑嗵扑嗵狂跳。师傅只是换回了男装而已,为何突然高大了那么多,像另一个人似的。

她也没怀疑,接过了敬月的酒杯就要往嘴里送,却被一只玉手挡住。少艾抬起头,看到师傅警惕地盯着敬月大哥。

“敬月,你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我敬二哥一杯不是天公地道吗?我们两兄弟也有八年未见了,敬月见到二哥心里有多欢喜,二哥不会不知道吧。”白敬月笑得人畜无害。

素仙衣提起少艾手中酒杯,嗅了嗅,只是普通的米酒,该没什么,但他心思严密,还是说:“既然如此,我们两兄弟喝就是,何必扯到她。”

“敬月敬秦姑娘,莫非也关师傅的事?”

“敬月!”

素仙衣笑容全是威胁,敬月也觉得再拉扯下去确实不是办法,于是也不再强迫了:“好!既然二哥想喝,敬月一定奉陪到底。我们两兄弟把酒言欢,不醉无归哦!”

素仙衣笑得甜:“敬月,你还真敢说,我怎从来不知道你的酒量如此好?居然也敢和我说不醉无归。”

敬月怎会不知道。白皓月十八岁那年就喝遍江湖,是无人能敌的千杯不醉,当年多少酒仙酒痴不服气来挑战,都是豪气进来,被人抬着出去。白皓月还扬言,若有人能喝倒他,他白皓月可以任人处置,无论什么都答应。此言一出,多少人来踏破门槛,谋得不是他的绝世武学就是想为做白日梦的妹子找个如此出色的夫婿,可惜无人能敌,皆是烂醉而回。

久而久之,白皓月酒仙称号也就传遍江湖,再无人敢来挑战。他大爷玩够了,又去找别的游戏了。

敬月心里清楚得很,他这二哥确实天衣无缝,无孔可入。可他偏也是个贪玩性子,谋算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怎肯轻易放手。

“就是知道才要找二哥喝的!”他挥开淡而无味的米酒,叫下人拿来珍藏的烈酒,杯杯皆是能断人肠:“二哥还记得十年前放下的豪言吗?若敬月当真不小心胜了……”

他瞅着素仙衣的双眸如月如星,思量着什么:“二哥还会对允承诺吗?”

众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来真的,居然附和起来。茹月从未想过能见到三哥与二哥对垒的情景,叫得最大声:“好啊!三哥,你要赢了,就要二哥留下来,别再走了!”

素仙衣看到弟弟眼中有什么在闪烁,知道他不可能像茹月这般单纯。他欣赏敬月的挑衅,便笑着答:“我答应你,你若能喝倒我,什么都答应你。”

少艾心里却担心,在仙人阁的时候从未见过师傅喝酒,也不知道师傅酒量如何。她自然是不知道以前的白皓月如何如何地,她只知道,在她面前的是师傅,是素仙衣,再不是其他什么。

游戏就这么铺开。其他人边吃边喝看好戏,就见他们两兄弟,一杯接一杯,连下两、三坛,竟都轻松地还在开玩笑。素仙衣本便是贪图玩乐的性子,即使换回男装也不改分毫,他命人又拿来多几种酒,竟是要搀和着喝。

“我怕天明了也分不出胜负。”素仙衣笑得贼,他也没料到,多年未见的弟弟竟能和自己战得不分胜负,当下更是兴奋。

“二哥既然如此说,敬月哪有不奉陪的道理。”

几坛又下去,敬月只觉头昏脑涨,心里暗叫不好,却是个不上头的酒性,假装冷静没人能看出来。

“师傅!敬月大哥!别喝了吧!”

少艾担心,可是清岚和华羽都不阻止,还觉得有趣。茹月更是高兴得不得了,自己也饮起来,几杯下去就脚步不稳,桃红色脸蛋在旁边吆喝:“少艾姑娘,被担心啦,我三哥也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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