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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金军的领袖,无敌元帅,金国的二太子,将为自己的轻率付出无法弥补的代价。
好好和重望都想不到,在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亲们。。。。
端木去洗头发了。。。。亲们早睡,安安。
又及:昨天祈祷下雨,夜里果然下雨了。。。吼吼,神奇的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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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落入圈套(已补全) 。。。
好好紧追不舍,棍伤痛得厉害,可他就靠着那一口气,支撑起自己的全部意志。他感觉到重望也跟了上来,心里骤然平静。
他们跟着那三个黑衣人冲入一片林子,疼痛让好好短暂地失去了方向感,他感到一阵晕眩,不禁停下脚步。等抬眼再看,黑衣人早已经无影无踪。他转身,却恰看见完颜重望高大的身体缓缓倒下去。好好一惊之下猛然清醒,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那小剑上有毒!
他正欲奔过去,可是,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接着膝弯猛受钝击,他险些跪下去。可是他支撑住了身体,反身去扣那人的手腕,可那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意图,已经滑到了他的身前,以更加急讯的速度封了他的穴道。手法之精妙令好好震惊。
好好仔细打量这个人,红衣,高大,微胖,面相不善,眼球凸起,那人微微一笑:“怎么,七皇子,以您现在的伤势,难不成,还想和我拼上一拼?”棍伤被他这一用力,顿时又痛得剧烈,他的眼前一阵发白,咬了牙。
自己太轻敌,这人不简单。这是他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而第二个就是,王兄危险。
可这一切都晚了,隐匿在林子里的穿黑袍的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这是阴谋。
好好苦笑,是自己连累了王兄,本以为只要借此机会揪出幕后主使就能为自己洗脱罪名,可谁料,会害得王兄落到如此境地。
他被人蒙住了双眼,扔上一辆马车。他静静思考着,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想得出上百种逃跑的方法,只是没有一种是可以保完颜重望安全的。他只能赌一赌,他也想看看,幕后主使是谁。幕后主使?他的心里突然发冷,只是在祈祷,千万不要是重雪,若是那样,王兄该有多心痛。
萧云寒彻夜赶路,她是在黄昏时分到达东京。骑着马在城外的小土坡上思忖了一会,去牛头村看望了韩青蜓,韩青蜓一切安好,毕竟村子太小,金人不放在眼里,况东京附近一直是完颜重望的军队,金军从不乱来,只是近来完颜重望离开了,反倒时不时有金兵来此骚扰。韩青蜓倒是很关心萧云飞,云寒应付了两句,从村里借了身乡下人的衣服,弃了马,搭了辆送粮食的牛车混进了城。
城门口盘查极严,守城的,如今已皆是金兵。开封府内呈现一片虚假繁荣的场景,酒楼客栈,青楼舞馆照开不误,只是往来进出的都是金人,街上的汉人皆是行色匆匆,除了乞丐,依旧坚守岗位。
萧云寒皱了眉。
她过了浚仪桥,直奔曾经的萧府,出乎意料,内里虽然空荡寂寥,却是干净整齐,竟然像是有人打扫过。
再往里走,突然听得一女子的声音:“小公子!”
一惊之下循声看去,竟然是婢女丁香。萧云寒顿时兴奋起来,不禁道:“你不是回家去了么?”
丁香笑了:“小公子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说罢眼神里又流露出忧伤之色,“丁香回家时,一家都先行逃往南方去了,丁香放心不下这里,便又回来,只是,回来时,这里已经被金人洗劫一空,下人们也都散干净了。”
萧云寒微微笑了,怕是这的丁香放不下的,是萧云飞吧。
丁香又问:“萧大公子呢?”
萧云寒笑了,果然。于是便又把在牛头村对韩青蜓说的一番话重复了一遍。
丁香将萧云寒领进屋内,替她简单地打扫了屋子。萧云寒却皱了眉,她可不喜欢这地方,似乎在这里居住的日子,几乎日日带伤,于是道:“我要住大哥的房间。”
丁香笑了:“好好好,丁香这就去收拾。”转身欲出去,萧云寒想起了什么,忙叫住她:“这些日子,可曾见过萧二?”
丁香思忖了一会,道:“见过一次,他是回来收拾东西的,说是要去寻你们,还问我要不要一起走。”说到此,她又笑了:“我就说,现下兵荒马乱的,去寻你们,向何处寻,还不如守着老宅,你看,小公子您这不就回来了?”
萧二离开了?他会去哪?萧云寒来不及想这些,又道:“丁香,你先收拾,我去街上看看。”
丁香应道:“小公子您千万小心,这街上都是金人。”
萧云寒笑了:“放心吧。”
萧云寒便转出门去,沿着道路一直向方才入城的城门走去,天龙堂该怎么找,这样的时候若是找人问,汉人怕是不知的,金人更是问不得,就算问出来,怕也是要遭人怀疑,可是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可如何是好。
走着,便行至了汴河边上,一辆马车从她身边驶过,她突然停住脚步。
若是单从这马车,她是断然也看不出端倪的,只是,她听到一种奇怪的风声,有人在跟踪这辆马车,且此人轻功极高。萧云寒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有点诧异,又有点兴奋,果然有新发现。若问她是如何断出有人跟踪的痕迹,只因为,那种轻功同她所使用的一样,她再熟悉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咱民主一下。。亲们觉得完颜重望和萧云飞哪个人更万恶一点。。。
慎重选举,关系到好好的命运。。。。。
今晚还要不要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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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迷雾重重 。。。
萧云寒微微仰起头,一个灰色的身影从房顶掠过,她四下一看,并无他人,便也跃上房顶,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跟着马车,竟然行至了一处院落。灰衣人却不见了。
云寒伏在墙头细细观看,一惊之下,竟然发现,此地不是别处,正是所谓的“丐帮总舵”。想来自己也曾在此处住过半日,想起那些痛楚和不快,心中有些烦闷。
那马车停在了门口,不多时,车上下来一个红衣的丑陋男人,他走入院内一间厢房,不多时,便又出来,道了声:“抬进去!”
两名黑袍男子从车里抬出两个巨大的口袋,扛着进了院子,向破败的佛堂走去。萧云寒心下惊异,等了半晌,竟然不见人出来,又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内里走出个小厮模样的人,走到马车跟前,对车夫说了两句话,车夫竟然驾着车走了。
萧云寒跃下墙头,想靠近看看,却骤然发现门廊内竟然躺着几名乞丐,萧云寒顿觉有异,这几名乞丐生的白白净净,秀秀气气,除了身上的破衣烂衫外,这天下简直找不出比这更不像乞丐的人了。
最令人生疑的,便是脚,那脚上的草鞋还是新的。
萧云寒退回去,这样贸然前进,怕是会打草惊蛇。她整理了一下思路,两件事,一,弄清“丐帮总舵”的秘密,这个地方不简单。二,寻找灰衣人。想到这,萧云寒不禁笑了,很显然,她更愿意去做第二件事。
于是她决定去街上转转,顺便去趟锦绣绸缎庄。锦绣绸缎庄的主人原名张旭,开封府和他熟识的都称他詹爷,听说人好的很,萧云河说此绸缎庄属于五色教,到此处,可与云飞云河安全联络。
张旭生了一张清清净净的面孔,月白的衣衫,是个书卷气极浓的男子,笑起来唇角上卷,风度翩翩,萧云寒未料这锦绣绸缎庄的主人年轻如此,只是走过去便问:“请问,詹爷在吗?”
张旭微笑道:“小生便是。”
萧云寒傻了眼,她叫他“詹爷”,可他却自称“小生”,思来想去心下觉得别扭,便生出许多疑惑来,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张旭道:“怎么?小公子不信?”
萧云寒道:“不信。”
张旭道:“为何不信?”
萧云寒老实说:“你太年轻。”
张旭哑然失笑:“来绸缎庄,你却不是来看绸缎的,莫不是来看人的?”
萧云寒老实说:“不错,是来看人的。”
张旭不笑了:“我明白了。”语罢,他从一卷绛紫底金花绸缎中取出一件东西,萧云寒一惊之下,道:“这是… …”她不必再问了,这赫然是一张人皮。张旭转身收整一番,再回头的时候,已经赫然变为一名老者,慈眉善目,拈须微笑道:“怎么,这下,我像不像你所说的詹爷了?”
萧云寒傻了眼,这便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么?从前只听公孙说过,不想自己竟然有机会见到这等变脸的绝技,心下暗自称奇。此等怪人若非五色教众,那还能是何方神圣?她于是道:“我信了。”
张旭笑了,道:“萧小公子,里面请。”
萧云寒一愣,这人不简单,原来一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心下却又想,这难道就是江湖么,如此神异而有趣。她来不及多想,跟着张旭走进后堂去。
内室不大,一扇屏风,内里,一处向下的通道,张旭燃了烛,引她走进去,地下,竟然是一间暗室。暗室中空空荡荡,除了四周许多医馆药柜一般的柜子以外,只有一张桌子,一个青白面色的人在埋头工作,抄写着账目。
张旭看着那人,道:“萧老板的账簿。”
那人不语,缓缓站起来,瘦骨嶙峋的手指在那柜子上一排排的小抽屉前摸索着,终于拉开一屉,哆哆嗦嗦从里面摸出个泛黄的簿子,翻开空白的一页,交给云寒。云寒看了心下生疑,张旭将毛笔递给她,道:“写下便可,自会有人送出城去,万无一失。”
萧云寒于是提笔写道:“丐帮总舵。有疑。云寒。”
那人又将账簿放回原处。张旭带着云寒回到绸缎庄大堂,萧云寒却恋恋不舍。张旭笑了,果然还是个孩子。
萧云寒突然道:“詹爷,你这个人皮,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张旭笑着接下那假面皮,递给云寒。萧云寒捧在手里,轻若蝉翼,细腻光滑,简直天衣无缝。她的心下突然生出一个主意,便道:“詹爷,可否帮云寒一个忙。”
张旭笑了:“教主的弟弟,您的命令,我哪敢不从。”
萧云寒眸中闪过一双狡黠的光芒,道:“我想,请您帮我打扮打扮。”
张旭心下不明白这萧小公子来了什么兴致,顿时生起兴趣,笑道:“哦?”
萧云寒微笑道:“把我打扮的丑点。”
张旭又笑,怎么这人还有把自己扮丑的,于是道:“扮成什么样?”
萧云寒笑道:“乞丐,又老又丑的乞丐。”
她抬眼看看张旭,又问道:“詹爷觉得,如何?”
张旭笑了:“妙极,妙极。”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了更完了,大家快来看吖。。。。看完记得撒花。。。。
(*^__^*) 嘻嘻……小女子端木在此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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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陷入黑牢 。。。
好好被人装进袋子里,抬进了一个地方。伤处经过一路颠簸,痛得厉害,可是他却微微笑了。微笑,却有点自嘲。
因为,他已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一路上,他虽蒙着眼睛,可他的耳朵不聋,他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他知道,马车穿过一个树林,过了两座桥,他可以根据马车的缓急,车轮的颠簸感受到道路的宽窄,他在心下暗暗算计着,直到他被塞进麻袋里,抬着越过了一个门槛,他便彻底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有些事,完颜重望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比如好好曾经这样被人抬着进过三次这个院子,一次是策划暴动,带领百姓打击宦官,以给金国刺客制造机会刺杀宋廷要臣,为了保另外几名乞丐,被宋廷捉了,严刑逼供一番。从大狱里被丢出来,他就是这样被几名乞丐抬回了这院子。伤还未痊愈,便冒险出城去见重望,谁料刺杀失败,完颜重雪竟然伙同刺客,将罪责都推到了自己头上,又是一顿责打。忍着伤痛跌跌撞撞地独自潜回城内,被人抬入这院子。第三次,是最温暖的一次,萧凌背着他回来的,从萧家大宅里,死里逃生。
没有人知道他为了金国在这座城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次在这个院子里濒临死亡。可是他还活着,并且一直受到更残酷的待遇。
他数不清自己痛到麻木的次数,可他却记住了这奇怪的门槛,“丐帮总舵”的大门有两个门槛,第一个高,第二个低,内里的木头有点腐朽了,踩上去会发出细微的声响,被人抬着进去的感觉总是身子先向左偏一次,再向右偏两次,高高低低的,很没有安全感。
又过了许久,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抬着向下,阶梯弯弯曲曲的,似乎狭窄陡峭。约莫有半柱香的时间,抬着他的人停下了脚步,狠狠地将他抛在地上,好好略微翻滚一阵,避过身上的伤处,一咬牙,忍过一阵惊心的疼痛。接着,麻袋被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撤下去,几个黑衣人离开。好好听到了铁门上锁的声音。
他开始四下打量这里,漆黑一片,隐约听得见滴水的声音,潮湿阴暗的地方,他不喜欢。这里像是地牢,铁门外,有长长的走廊,没有人知道它通向哪里。好好的双眼渐渐适应了黑暗,他看见了完颜重望,静静地躺在他身边。他凑上去,将那两个麻袋铺在重望身下。完颜重望的身体冷的吓人,好好心惊,他的手触摸过去,那支淬了毒的小剑还插在重望肩头,好好摸索着取出自己随身的匕首,他计算着,估摸着,将那匕首插入重望的肩头,是的,他不是医生,所以他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他要把那小剑周围的肉全部挖出来。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效果,因为他不知道毒性,及蔓延的程度,他的手在发抖。可现下,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一用力,剜下一块血肉,重望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可他没出声。
“王兄。”好好轻轻道。他听到完颜重望的声音,虚弱极了,一声,“嗯”。
他撕下里衣的衣襟,将重望的手臂包好,自己脱下衣衫,全部垫在重望身下,这里太潮了,怕是对完颜重望很不利。
“王兄,我知道我们在哪。放心,我会想法带你出去。”好好道。
黑暗里,他看不到完颜重望的表情,完颜重望没有出声,他的身体寒冷而麻木,那到底是怎样的毒药,他自己也不清楚,可他却清楚了一件事,那便是,自己的愚蠢。
可是他明白得太迟了,有时候,学会明白某些事情的代价,往往大得吓人。他突然有种极不好的预感,他开了口:“朔风。”
好好一惊之下,缓过神来,随即笑了,可黑暗里,完颜重望看不到他满足的微笑,王兄从未这样亲切的叫过自己的名字。
“王兄。”好好道。
“答应我一件事。”完颜重望虚弱道。
“好好愿意赴汤蹈火。”
“不必。”完颜重望淡淡道,“过去,是我伤了你。你是我弟弟里,最出色的。”
好好微微地笑着,心下,有些酸楚,过去的一切苦痛都涌上心头,可他忍住了,依旧面庞温和,不语。
完颜重望道:“我希望,你以后,替我好好照顾重雪。”
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突然从重望的话中听出了端倪,道:“王兄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很快就会出去了,你仍然可以好好照顾他。”
完颜重望沉默了许久。
突然,一束火光缓缓移动而来,两个黑袍男人打开了铁门,他走到好好面前,冷冷看着他,道:“你,起来,跟我们走。”
好好看清了完颜重望的脸,依旧坚毅,可是微微泛青,很疲惫。他安慰地看了王兄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他心下坚定起来,他知道,此番可能要与真正的幕后主使见面了,也好,见了面,他若还能活着回来,摸清了对方的底细,逃出此地的胜算就更大一分。
可他转念又想,不,我一定要活着回来,因为,王兄还在这里。
他跟随这两个男人穿过漆黑的通道,前方出现一点亮光,那是一扇打开的大门,门内,灯火辉煌,只是等待他的,是福?是祸?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问问大家,看看看得人多么,要是多的话一会再更一章。。。。。⊙﹏⊙b
少的话就留到明天更,周末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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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幕后主使 。。。
门内,一个坐在雕花木椅上的华贵少年,在看着他微笑,俊美的脸庞,一双银灰色的眸子,在亮光下烨烨闪光。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红衣的男人,端木凡青。
少年笑了:“完颜朔风,你来了。”
好好依旧在微笑,偌大的地下厅堂,他站在中央,有一瞬间的晕眩,却不是因为刑伤的疼痛,却是因为心痛。完颜重雪。
他却也并不是自己心痛,只是怕完颜重望知道这残酷的真相。他微笑着,可是心头在颤抖,他抑着声线,尽量平静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完颜重雪笑了,道:“杀人夺权,谋朝篡位,需要解释吗?我要兵权,要皇权,要天下。”他笑得轻蔑,“其实你是个人才,可惜,毫无野心,就注定了你的平庸。”
好好微笑:“你还太年轻,你以为这样,就斗得过金国的皇室?没有完颜重望,还有完颜重瀚,还有完颜旗木。”
完颜重雪骄傲地仰起头:“可我拥有完颜重望的军队,宋朝的土地,最优秀的军师。”他得意地看了看端木凡青,然后又看着好好,道:“完颜朔风,如果现在,我再能得到你的帮助,那么,天下,就不再是我的梦想。”
好好微笑:“你不会认为,我会帮你吧。”
完颜重雪笑了:“可你是个叛徒,勾结汉人意图造反,害死完颜重望,你真的以为你能苟且偷生?”他想了想,又道:“不,你会活着,想想看谋害了他们最崇敬的元帅,东路军有多恨你,杀害王兄骨肉相残,他们会要你生不如死。”
完颜重雪的微笑变得很温柔:“现在,只有这里才是你的避难所。你可以隐姓埋名为我做事,我绝对保你平安,如何?”
好好微笑着,道:“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完颜重雪满意地笑了。
好好依旧微笑:“可惜这种主意,只适用于,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抱歉,完颜朔风没有那个荣幸,能与您狼狈为奸。”他微笑着,看了一眼端木凡青。端木凡青的脸色顿时黑下来,他的眸中有细微的愠怒。
完颜重雪看着他□的上身,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道:“你的上衣呢?给我们的王兄了?”又笑:“不错,多正直的王兄,可惜,始终看不上你,明明不愿意看见你,你却像条狗一样天天给人家舔着脚趾头,任打任骂。”他啧啧地摇头:“不,你连条狗都不如,若是条狗,主人高兴的时候好歹会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