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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就嫁给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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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讨人厌,在樱庄似乎早毫无地位了。
  尚轩看得发怔,银色短外套衬著品芹白皙的肌肤,红色牛仔裤配上一双白色短靴,万般惹人怜。
  卡洁看在眼底,醋意蒙蔽了她的心。她必须想法子将何品芹赶出去,否则她将无处安身啊!
  「吃早点了,尚轩。」卡洁轻摇他的手臂。
  尚轩如梦初醒,「哦——好,走吧。」
  两人双双走人饭厅,徒留品芹伫立在楼梯口。她不想看见他们之间的浓情蜜意,跑出主宅,品芹溜到玫瑰园,花团锦簇的花朵上沾著露珠,娇艳欲滴,以前她不是爱摘花朵放在玫瑰房吗?
  记得当初还跟祁老爷子发生口角——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娃,让你住进我家是看在你是尚轩朋友的份上,搞什么东西,天啊!居然剪了我的心肝宝贝。」
  「您让我住的房间不是取名玫瑰房吗?为了让它实至名归,我才特地一早就下床剪玫瑰,而且,老人家那么容易生气,小心心脏病发作,死了是一了百了,半死不活可不好玩。」
  生平第一次,祁雷铭这位商业巨擘被气得差点吐血,他咬紧牙根,「没有人要你这么大费周彰!」
  品芹露齿一笑,「老爷爷,您别生气,我知道您是守著老奶奶的心血,可是任这花朵飘零,岂不可惜?我相信老奶奶如此钟爱这片花海,是为了让自个儿的家变漂亮,不是吗?」
  这一说勾起了祁老爷子的缅怀,确实啊!她不也爱把花朵插满客厅,说是减少市侩的感觉,这小女娃还真聪慧,「随你吧!」
  从祁老爷子撂下那句话後,品芹成了玫瑰园的常客,嘻笑声终年不绝——
  而今,为了寻找尚轩的下落加上种种的事,她已经许久不曾来此!
  拿起剪子,品芹迅速的剪下一朵朵花,直到双臂容不下一枝一叶,才举步往主宅走。
  满怀的馨香让心情为之好转,直到遇上了卡洁。
  卡洁充满妒意的瞧著这名东方女孩,早先在心底认为东方的女孩子必定皮肤乾黄、五官扁平,比不上她们这种轮廓分明的美;谁知道她皮肤白皙,却不似白人,三十大关一过,白人斑就不敷处理,得靠化妆品遮掩。她柔和却不失个性的五官让人惊艳,骨架又均匀得让人倾羡,尤其现在,披散著一头如缎的秀发,捧著花朵在怀,宛若一名流落人间的花之精灵。
  「有事吗?」品芹用英文问,对於卡洁探测的目光,很不习惯。
  「我是来跟你谈尚轩的事。」卡洁开门见山的说。
  「他——有什么事?」
  「相信尚轩每每见到让他勾起往昔记忆的事,那种头痛欲裂的模样你也见到了,近来更是频频出现,尤其是你在身边或附近的时候。那种痛我不知道,但他的模样让我不忍心。据我所知,你家似乎不在这裏。」
  品芹能说什么?她也亲眼见遇尚轩头痛欲裂的模样啊!
  「这几天我就搬回去。」越过卡洁,她走回主宅。
  「喂!慢著,这是你的东西吧?」
  品芹瞧见原本应该戴在尚轩手上的钻戒。「这——怎么会在你手上?」她一把夺过戒指。
  卡洁硬咽下愧疚,「在寻到尚轩附近找著的。既然是你的,那我算是物归原主罗!」说完,她往主宅走去。
  品芹将钻戒握在手中,是因为太幸福而遭天妒吗?抑或太爱他而得来苦果,如果这证明彼此山盟海誓的证物都如此容易松落,是否也预言了他们的未来不堪一击?
  她知道卡洁喜欢尚轩,对於卡洁的私心她不是不明白,更了解只要一踏出樱庄,这辈子就难与尚轩共结连理了。但是硬要留下来吗?她情何以堪啊!泪水一颗一颗的滴落在玫瑰花瓣上。
  拥著花束,她上了二楼,并没有回到玫瑰房,反而折到尚轩的房裏。简单、俐落的摆设诉说主人个性果决,她将花束放进床头的花瓶,眷恋的深吸一口气,是尚轩身上特有的麝香味。
  「为了执著的爱,我守了两千多个日子,打从你许诺过从英国回来会娶我,我就傻呼呼的等著,甚至把自己当成是祁家的人。我真的体验过爱你甚於生命的感受,却没料到因为太爱你,而必须放弃过往的一切甜蜜。这甜蜜对我而言是过往的可悲,对你而言是永远不曾停留的回忆,或许前世我是飞蛾——明知下场凄凉,却依旧扑火,假如重来一次,我也是选择这条路吧!」一番告白之後,品芹决然的踏出尚轩的房间。
  她没什么东西好收拾,也不想带走任何回忆。
  走出樱庄,品芹不敢回头望,怕会更舍不得。两千多个日子啊!完全拔除得了吗?她只能任由泪水奔泄。
  坐上计程车,芹芹在熙来攘往的东区下了车。她很冷,活像秋天快抖落的叶子。在某个电视墙前,品芹伫立聆听播出的歌曲。
  是李度的歌,曲名是「明天我就要嫁给你」。好讽刺!她曾经唱过这首歌给尚轩听,现在呢!事事皆非啊!原本风乾的泪痕又添增。倏地,似乎是反应她的悲伤,电视墙播出的歌变成港星林忆莲的主打歌——
  「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
  短短的歌词道尽她的心酸,她真的放得下往事吗?可知两千多个日子累积的爱有多深,它根深柢固啊!
  握著手中的钻戒,她悲惨的露出笑容,任由锋利的钻戒割痛了柔嫩的肌肤。两枚钻戒都在她手上,这辈子他们真的没有交集了。
  尚轩一双眼直瞟向木质的旋转楼梯,心不在焉的听著卡洁的话。
  「尚轩,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讲话嘛!」勾著尚轩的手臂,卡洁噘著红唇抗议。
  「哦!对不起,你说什么?」带著歉意的口吻,尚轩回过神来睇著卡洁。
  「哎呀!人家问你可不可以陪我逛逛台湾的观光胜地,看看大台北的繁华?」她媚眼含嗔。
  「好啊,这几天你也闷坏了吧。」尚轩敷衍道。
  卡洁迳自沉醉在喜悦当中,「只要你在我身边,哪裏都是天堂。」她充满爱意的凝视尚轩,头一次把心中的爱吐露出来。
  「卡洁,我——」
  「咳!咳!」祁老爷由後方的长廊走出来,打断了他俩的对话。「卡洁小姐,我有事找尚轩,你请自便。」对於这位不速之客,祁雷铭客气、疏远的语气略可窥知他对卡洁的观感。
  尚轩也乐得摆脱这份尴尬,他尾随爷爷踏进一楼的书房。
  一坐下来,祁雷铭也毋需客气的直接说道:「我是你爷爷,这句话早在你踏进樱庄时我就说过,你是我唯一的孙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基於主客之礼,我尽力让卡洁觉得舒适,但是你和卡洁耳鬓厮磨的模样让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有未婚妻,如果你和芹芹是由於政经因素而被撮合,那我无话可说,但是当初你去义大利时曾亲自允诺要上何家提亲,说什么我也不要一个无情无义的孙子,你不觉得亏欠芹芹吗?你知道你坠机时,芹芹如何的哀伤却故作坚强吗?你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爷爷,我明白你的意思,对卡洁,我是基於报恩的心态;对芹芹……应该叫她宝宝吧!」尚轩嘴角挂著一抹笑,思绪回到昨晚品芹醉态可掬的模样,「是不是情丝牵扯我不知道,但是她真的让我想捧在手心呵护。」
  祁雷铭注视著孙子眼中缕缕的情意,如果因为这场意外让尚轩卸下冷漠,他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叹口气,「这些话你应该对芹芹说,刚才我接到芹芹父亲的电话,他告诉我芹芹回家住了!你明白个中的意思吗?」
  「怎么会这样?她打算离开樱庄了吗?不是住得好好的?」尚轩可急了,他才刚打算要重头了解她,或许会爱得比以前更深、更无悔。
  「一山不容二虎,假如芹芹真的爱你到心坎,她能忍受看你跟卡洁打情骂俏吗?」看尚轩张开嘴想为自己辩解,祁雷铭连忙接著说:「想说你没有吗?女人的眼裏是容不下一颗沙子的,你明白吗?」
  尚轩默然,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会尽快解决卡洁的事,不会让宝宝受委屈的。」说完,他毅然的走出书房。
  祁雷铭靠向椅背,暗叹自己也只能做到这程度了,剩下就看他们自己。不过,尚轩刚才那副模样跟他年轻时还真相差无几咧!他得意洋洋的笑了。
  品芹梘若无睹的盯著书上密密麻麻的字,也不知这姿势维持多久了,她只希望自己的脑袋停止运转,她怕忆起尚轩啊!
  而原本戴在手上的心型钻戒早被取了下来,伴著尚轩那枚戒指全挂在自己的颈上,就当……当作她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
  美臻捧著餐盘敲门进来,见著的就是这模样。从早上品芹回来,告诉他们她要搬回家住,整个人便像失了魂似的,将自己关在房间裹,不吃也不喝。
  「宝宝。」
  品芹双肩明显一颤,她调整一下坐姿,「妈咪。」
  「睡饱了吧?午餐你也没吃就嚷累,现在该饿了吧?我煮了海产粥,还放了你喜欢的油条哦!」
  品芹乖乖的捧起碗,低头一匙匙的舀入嘴裏,明明食不知味又佯装狼吞虎咽,看在美臻眼底也心疼啊!她抢过品芹手上的碗。
  「宝宝,不要假装你很快乐,你是我生、我养大的,你这样比哭泣更让我这做母亲的心痛,告诉妈咪你的委屈,妈咪是个好听众啊。」她轻抚过女儿长长的黑发。
  一颗泪滑过粉腮,品芹偎进母亲的怀中,像个小女孩似的直哭,「妈咪,我跟尚轩完了,我可以跟卡洁抢,可是我第一次见到尚轩脸上那种释然的笑容,彷佛什么痛苦的过去都没有了,这教我怎么忍心再逼他走回往昔?我真的爱他啊!」
  美臻只能拍抚著品芹的背以示安慰,品芹懂得替对方著想,确实长大了,可是她实在舍不得女儿如此,原本宝宝像朵盛开的玫瑰,现在却快凋零了,该怪谁?难不成品芹前世欠了尚轩情债?
  何祥骐轻掩上房门,曾几何时,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小公主长大了,知道了什么是爱,却也尝尽苦涩,早知如此,他宁愿女儿这辈子都在他怀中撒娇。
  管他什么「非经—番寒彻骨,才得梅花扑鼻香」的鬼名言,天下父母皆用心良苦啊!
  唉!找茹娟、严楹来安慰她吧!同样是女孩儿家,也许比较了解她的心思吧!
  严楹盯著品芹——坐在窗边的可人儿,秀发及腰,亮丽到足够拍洗发精广告,一张绝尘的容颜楚楚可怜,罩著—身粉红色的衣衫,宛如世外仙子。旖旎屋有一半的男客人是冲著她来的,瞧他们虎视眈眈的,祁尚轩不懂得惜福也就算了,实在不该带走她的欢颜。
  从刚才到现在,品芹的动作丝毫没变,要是不认识的人,说不定会当她是搪瓷娃娃。
  严楹叹口气,走向她,「芹芹,你想不想喝调酒?我请客,新加坡司令好吗?」
  品芹的无动於衷让她怀疑,她是不是在对牛弹琴啊?
  沉默了半晌,品芹终於开口:「我帮你洗玻璃好不好?」
  「你说什么?!」严楹瞪大眼,文不对题的,不会是秀斗了吧!
  「自从那天回家,我妈咪、爹地老怕我心不在焉,什么事都不让我做,学校方面也请了假,拚命要我出来散心,虽然有个好处——不必为学业伤脑筋,但是日子好散漫。」
  品芹脸上的落寞让严楹明白,她最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忙碌,好忘了磨人的思念。
  「那我就不客气罗!唉!要是常有像你这种免费女工上门,那该有多好!」严楹赶紧要服务生拿水桶和抹布来,「用心点,要是你擦得乾净,老板娘请你吃大餐。」语气中倒有三分哄小孩的意味。
  品芹淡然一笑,提起水桶,当真到外面用心地擦起玻璃来,粉红色衣衫包裹著她羸弱的身子,在绚烂的阳光下,好似一眨眼就会不见了。
  由光可监人的玻璃反射,品芹可以看清来往人潮的脸部表情,有人僵著脸匆匆的走过去,也有些情人相依相偎、甜甜蜜蜜地笑闹著,唉!谁又会注意到她呢?
  收回思绪,品芹向一旁的白色污点进攻,当顽垢清除得差不多时,她提起水桶,正想进去换水,却经由镜子的反射,瞧见她朝思暮想的人。
  三件式西装,举手投足间的风采吸引路人的目光,他依然俊挺啊!品芹贪婪的将他纳入眼底,以慰相思之情,却在瞧见偎在他怀中的卡洁时揪痛了心……
  曾经,偎在他怀中的人是自己,他们花前月下的谈情说爱,如今,她居然连正眼瞧他都不能。
  在尚轩和自己擦肩而过时,一颗颗泪全挂在脸上,她瞧见他淡然的笑,一双深邃的眸直看著笑得灿烂的人儿。是她和尚轩无缘吧!而自己好蠢,明明的看见他对别的女人好,却又不肯将他忘了。
  尚轩注意列和他擦肩而过的女孩,刹那间,心无来由的揪紧,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宝宝,下意识的回头—看——
  他瞧见宝宝合著眼倚著玻璃墙,纤细的身影好似随时会倒下,他心中好不舍,同时有个疑问浮上心底,她有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倏的,他发觉宝宝的身子摇晃著,不对劲的感觉浮上心头。他一个箭步上前攫住宝宝,也不管跌落在地上的水桶所进出来的脏水沾湿了昂贵的裤子。
  他连忙将她搂进怀中,「宝宝,宝宝,你怎样了?」
  品芹虚弱的扯了一下嘴角,接著便沉入黑暗中。
  他著急地轻拍她的粉颊,「宝宝,宝宝!」
  闻声而来的严楹观察著眼前这位能使女人趋之若骛的男子,不可否认,他比六年前更具有吸引力,但也更不可原谅,他伤了品芹。
  「先生,可否请你把怀中的小姐还我!」语气很不客气。
  「你是谁?」尚轩以保护者的姿态紧搂品芹。
  「比你更有资格保护她的人。」严楹挑衅地回道。
  「让她擦玻璃算是保护,你说的真可笑!」恢复到未丧失记忆前的自负,他睥睨著严楹,当下抱起品芹,「她不是你请的女工。」具威严的扔下话,尚轩走至马路招计程车,不等大家反应过来,他已命令司机开往医院。
  卡洁也怔住了,方才尚轩那种吓人的威仪是她从没见过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怕,因为他给她的感觉好无情啊!他甚至将地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面对这种遽然的转变,大概只有严楹没有一头雾水,反而面露微笑。
  「医生,她怎样?!有没有事?」尚轩著急的迎上品芹的主治医师。
  「你是——」医生打量著尚轩,饶富趣味的问。
  「我是她的未婚夫,她有事吗?」不自觉的,他捉著医生手臂的手增加了力道。
  「她没事,我快有事了。」医生指指自己的手腕。尚轩羞赧的放开手,一脸歉意。医师挺不在意地笑笑,「对未婚妻好点,瞧你这模样,早把她娶进门得好。还有,男人细心点,你未婚妻营养不良加上郁闷才引起贫血,现在在注射葡萄糖,晚点就可以出院。年轻人志在四方是没错,可是老婆只有一个啊!」他语轻意重的说完後便消失在转角。
  尚轩轻轻的推开门,宝宝的脸色跟纯白的被单快连成一气了。营养不良?是从他坠机的那一刻就让她茶不思、饭不想吗?不能再拖下去了,尚轩决定跟卡洁讲清楚。
  对,必须厘清卡洁跟自己的界线,否则受伤害的永远是品芹。下定决心後尚轩刻不容缓地拉开门走出去,再小心翼翼的关上。
  就在他离去的瞬间,品芹的眼角沁出泪珠。尚轩走得这般绝然,是忘了她吗?那为什么还要送她到医院?
  拔下针头,品芹忍著顿时起身的晕眩,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
  去日本吧,就地一个人去看雪景。
  尚轩一踏进樱庄的玄关,就看见卡洁端坐在皮质沙发上,脸上有某种体认後的觉悟。
  卡洁淡然的露出一抹笑靥,「当初我救了你,还以为你今生就是我的,我私底下真的希挲你不会恢复记忆,却忽略了你们爱到深处的牵恋,我输得心甘情愿。」
  「卡洁,我——」
  「你别说了,老实告诉你,原本你手上有一枚钻戒,我为了骗自己,把钻戒还给她。」她吸了口气,「你可以送我去机场吗?」
  「现在?」他有些愕然,原本还以为得跟卡洁讲上一阵子,但是这种情况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惊喜。
  「伤心地有什么好逗留的?打从来到台湾,我就准备了—张机票,到夏威夷的,等你选择的人不是我,我就飞到夏威夷钓个帅哥,证明我还有人要。」西方女人就是有这个优点,知难而退,不是情人还可以做朋友。
  尚轩释然一笑,「不再多留几天吗?」
  她摇头,「能玩的地方也逛过了。东西我也整理好了,我搭晚上七点二十分的班机离开。」
  「我买些东西送你当纪念品吧!」尚轩也大方的提出建议,今晚过了,他会把宝宝接回来这儿住。
  「那我可不客气罗!」她绚烂一笑,或许卸下所谓的情网,她可以更明白自己的心。对他应该是虚荣,不是爱,因为尚轩真的太帅了。
  品芹踏上何氏律师事务所,她这位何律师的千金小姐到这儿的次数可说是屈指可数啊!应该列为稀客。
  经过秘书通报後,品芹打开一道门缝,将头探进父亲的办公室。
  「请进,你姓何吧?第一次见面——」何祥骐一双眼睛离开文件,「宝宝,怎么是你?」喜悦盈满双眸。
  「爹地,我跟你讲话不用算钱吧!」她玩性大发的问。
  「你这傻丫头,进来,把门关好。」对於小女儿数日以来难得的笑颜,何祥骥烦躁的心有如浸在冰水裏,好舒服。
  品芹乖乖的坐在父亲面前的椅子上,「爹地,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去日本。」
  「日本?跟严楹她们去吗?」平时他也鼓励品芹多多增长见识,其方法当然是到国外走虐。
  「我需要冷静的想想,而且我只是到日本北海道的温泉旅舍,或许等我回来时,我真的会跟以前一样快乐。好不好?爹地!」她祈求的目光直睇著父亲。
  「我能不答应吗?最近家裏每天都吃得到『苦瓜』  ,我和你妈咪怕死了。不过,你到日本要记得打电话回来报平安,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女儿大了,何祥骐宠爱之余仍不忘训练她独立。
  「今晚就出发,可是妈咪她——」
  「我怎样,怕我不答应吗?」进来的正是美臻,她闲来无事时便来丈夫的事务所帮忙。
  「妈咪,我知道你最好了。」上前圈著母亲的腰,品芹撒娇道。
  「傻丫头,去日本要好好保重,现在日本的时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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