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一声外公让院子里的人又是红了眼睛,皆要奔上来杀了我,慕容峰却只手挡住,“不可以伤了公主,否则皇上那里要怎么交待。”他的话已泄了他的底,只要我手上有玉青公主在,那么我便就没了危险。
“向左,从左面的围墙出去。”玉青公主又是小小声的说道,显然她已吃定了慕容峰不会让她受伤。
看着满院子的人对我的怒目而视,我知道他们都是被相爷的尸身所蒙蔽了,他们恨我是正常的,可是我却无法为自己申辩,手中的刀继续架在玉青公主的脖子上,“谁在走进一步,我立刻就杀了她。”冷冷的话语让那些此时正蠢蠢欲动的家丁们顿时就住了脚步,玉青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了,倘若她真的有什么闪失,只怕谁也无法向皇上交待了。
见此情形,我立刻手臂拦住她的腰迅速横抱在胸前,另一手中的刀还依然架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一纵而起,慕容峰登时就跟了上来,“你退回去,否则我杀了她。”我低吼,这院子里唯有他才是我的对手,也让我不得不防。
“阿峰,救我。”身前的玉青公主又一次故意的低叫,那一声只叫的万分哀切,仿佛我的刀已落在了她的皮肉之间,只让慕容峰顿时就止住了脚步。
这一出戏她演得恰到好处,我却不懂她为何如此帮我,飞掠过那左侧的院墙,一路都是僻静之地,不住的前行,终于在一个极偏僻的地段我慢了下来,落在街道上时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地上,“多谢玉青公主相救,轻展轩改日必当回报。”我说罢便欲转身离开。
她却猛然抓住我的衣袖,“等等。”
我只得停住,在举目四望,生怕慕容峰已追了上来,“玉青公主请说。”
“我要你娶我。”不容置疑没有任何犹豫的话送到了我的耳朵,却让我不由得一愣,她还真是霸道,可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婉柔。
我摇头,“荷花宴上的那一句诗便是我给公主的答案。”这样的回应是不忍伤她,必竟是她帮我脱离了危险,可是于情我知道绝对不可以心软了,否则此时我答应了,那么以后就更是后患无穷,我不可以背叛了我的婉柔。
听了我的话她并不作声,可是我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她的恼怒,她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痛快的就拒绝了她,“轻展轩,你会后悔的。”她面上的轻纱抬手一拂,轻飘飘的飞到空中时,她绝美的容颜一览无遗的落在我的眸中,果然是倾城倾国之色,让人无不惊艳。
我望着她,不想惹她生气,只轻轻的说道,“可惜我早已有了柔儿,玉青公主,在下多有得罪了。”一个闪身我便纵身在夜色里,只把黯黑街道上的女子抛离在我的身后,她没有追上来,也没有喊叫来泄露我的行踪,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觉得到她那如炬的目光此时正紧紧的盯着我的背影。
我负了一个女人,也伤了她的自尊,可是这却是我唯一的选择,总不曾想白日里荷花宴上那片刻间的接触却让她对我产生了如此的情愫,她的情似乎来得太过于快了,来得让人无法接受。
我没有回首,匆匆到了驿站甚至来不及收拾东西,只叫了我的手下立刻离开,我不能把他们丢在驿馆里任着慕容峰的宰割,他们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六个人走出驿馆的时候,慕容峰的人也到了,一阵厮杀,我们终于杀开了一条血路冲向城门的方向,走不了城门那便越城墙,我轻展轩何所畏惧。
我终于还是逃离了东齐的皇城,也是在那一次的出逃中我遇到了那山间我与如沁栖身了一夜的那个山洞,而这一逃却也让西楚与东齐结下了仇怨,那一年,东齐因着相爷的死发兵西楚,我只得带兵迎战,却不想那一战我虽胜了,却也永远的失去了婉柔。
世间的事总是这般的难以揣测,有时候,你的无意却改变了自己或者别人的一生,那虽非你的初衷你的所愿,却可以让你瞬间天堂,瞬间地狱。
那之后,我听说玉青公主年纪轻轻的就没了,那一场招亲宴之后她居然谁也未嫁,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但是若干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想起时,那一日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她果真没了吗?
我已无心再去考证,只是她怔然站在街中望着我离去的身影一直悄印在我的心头,不是爱也不是恋,只是一种记忆,那记忆记载着那一天发生的一切,让我从此不再年少……
……
思绪回笼,轻展轩一直对清心皇妃生父的死耿耿于怀,然而他曾多次派人前往这东齐的皇城想要查探当年的隐情,可是无论怎么追查都是一无所获,于是,所有的人还是认定他就是当年的凶手。
可是,他真的不是。
储容山的恨似乎还更加的强烈,那之后,自己也没有了慕容峰的下落,难道他也出了事吗?所以储容山才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可是慕容峰就象是被人间蒸发了一样,也与当年的那一件事彻底的被深藏在逐浪败落的相府中,东齐的人或许早已无人记得当年的那一个血腥的场面,他们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杀了他们的宰相。
想起清心王妃眸中的泪,天下做儿女的哪有不为着父亲的死而伤心的呢,可是清心是,那玉青公主当时却一点也没有为着她外公的死而揪心过,同样的都为女人,那差别却是如此的大。
幸亏如沁的信任,否则自己此番便是白走了这一遭。
玉青公主,如沁,阿瑶,甚至欧阳永君,这一个个鲜活的面孔从眼前滑过,对女儿欧阳拓一向是慈爱的,却又为何独独对欧阳永君如此呢。
飞掠中,他的心就仿佛悬在了半空中一样,只更多的担忧。
东齐的皇城,越来越近,眸目中也更多了冷冽,要入城,似乎已没了那般容易。
几个人便在郊外乔装打扮了一番,只扮作农家人,轻展轩也易了容,因为他是这东齐人最欲要擒住的对象,欧阳拓更是一心要抓住他,一是为了哄着清心开心,二也是为了要回他的女儿如沁。
进城的时候正是午间,只找了一处偏僻窄小的不起眼的客栈住下了,闭目睡去,养精蓄锐只待夜里的行动。
皇宫里的太庙,便是今夜里他的目标,倘若可以,他务必要带走欧阳永君,这一回却不是做人质,而是只做他的二弟。
悄悄的入睡,只想梦中都是如沁的身影,记忆中她酣睡在那小屋的炕上时那沉静的容颜如画一般的浮上心头,真好看……
夜终于来了,手下早已准备妥当,路已熟知,一切只待出发。
悄悄的就出了那小小的客栈,几个人悄无声息的直奔皇宫而去,走过迷宫一样的街道,却一点也没有迷路,这京城里的一切他们早已熟知。
高高的宫墙,甩上那连着绳子的钩爪,一个个的攀着粗粗的绳子迅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进了皇宫。
第2卷 无心 不是
高高的宫墙,甩上那连着绳子的钩爪,一个个的攀着粗粗的绳子迅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进了皇宫。
太庙在东齐皇宫的最北端,那里也算是皇宫中的一块风水宝地,不管是冬夏都是绿意盎然。
速度齐快的走向那里,轻展轩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救出欧阳永君,那样的父亲,他又何必认呢。
夜风中,寒意冷人心脾,一身的黑衣躲开了那一个个昏暗的灯笼,似乎就要到了。
轻展轩一摆手,示意几个人停下,那一次东齐相府里发生的一切,让他从此无时无刻不多了一份防人的心。
几个人分开闪在几株青松树后,轻展轩举目望过去,那太庙里烛光依旧闪烁,木鱼敲打的声音丝丝入心,果然是有人。
必是欧阳永君吧。
静静的查看着周遭的地形和巡逻的禁衣卫,欧阳永君的功夫也是何等的高深,被囚于此,欧阳拓必会加紧防范。
先是有更夫走过,不紧不慢的敲响了三更天。
几个人依然在等待着他的命令,轻展轩正欲下令,却见黑暗中一个女子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太庙的门前,她巧妙的避开了那不住巡逻的禁衣卫,一闪身就进了那太庙之中。
空气里突然就多了一丝紧张的气氛,轻展轩低声道,“都守在这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说罢他自己却一纵身就飞向了那太庙的房顶上,一身的黑衣融在夜色里,再悄悄的贴上那房顶,显然周遭的禁衣卫并未发现他的行踪。
慢慢的掀开了一片屋瓦,暂时他还不想让欧阳永君发现自己的行踪,对那女人突然间的出现,让他早已有了警惕,这么深的夜,她绝对不是无事而来,必是有事要找欧阳永君。
小小的一条缝隙中,轻展轩望进了屋子里,地面上那女子正看着坐在蒲团上打坐的欧阳永君的背影,而欧阳永君依旧闭目而坐,仿佛未发觉她的出现一样。
女子轻声道,“君儿,便向你父皇认个错吧,放走了你妹妹,又放走了心妃的杀父仇人,依着你父皇的个性,倘若你不认错,他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欧阳永君依然背对着女子,“母妃,孩儿这一生从未得到过父爱,他也从未珍惜过我与他之间的那份父子之情,送我去西楚的那一刻开始我与他之间的恩情便早已断了,倒是大哥在我落魄的时候对我恩重如山,没有他我这一条命早也就没了,放了他才是孩儿的道义与诚信。”显见他并不后悔也不想认错,这一番话让此刻正趴在房顶之上的轻展轩不由得动容了,他果然没有认错这个二弟。
“君儿,其实……”女子说了一半却又顿住了,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母妃,你说吧,你说的我都会记在心里。”虽然对欧阳拓有怨气然而对于他母亲欧阳永君却是极为尊重的。
“君儿,其实你父皇养你这么些年在这皇宫里本就是一个奇迹了。”
欧阳永君因着这一句话终于转过了头,“母妃,为什么你如此之说?”不止是欧阳永君奇怪,此时就连轻展轩也奇怪了,父亲养育儿子这是天经地义的,又何谓奇迹呢。
“君儿,其实你并非是你亲皇的亲生……”女子说着就悄然流下了泪水,“他发现的时候还容忍我,甚至还将你留在这皇宫里,这本身已是奇迹了,孩子,你要懂得感恩,他是皇上呀,如此待你,已是仁厚了。”这世上有哪一个皇上会准许一个冒充的孩子天天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生存呢。
欧阳永君一下子便愣住了,他抓住他母妃的手,“母妃,你说什么,你说我不是父皇的孩子,那么我到底是谁,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女子的泪更是肆意,“孩子,我原本也有一个儿子的,只是生下来没几天,他便失踪了,我那时还在月子里,我身边的宫女怕我伤心,就瞒了我偷偷的从宫外抱了一个给我,那就是你,你虽然与我那孩子长得有些象,可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不对,这时宫女们才说出了实情,为了保住她们的命,也为了自己在宫中可以安稳无忧的有一条活路,我忍着心痛还是收留了你,却不想还是被你父皇发现了,毕竟我那孩子出生的时候他就见过了,所以他认准了你不是他的孩子,却没有说起,只是怕我的月子做不好留下病疾。然后待你满月了,他又是忍了未提,只是来我宫里的次数少了,见你的时间也更加的少了,除非是新年过节大家聚到一起的时候,你才有机会见到你父皇。就这样,他慢慢的冷落了我,却让我一直不得其解。直到西楚索要质子的时候他才突然提出要送你去,我不依,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是你从小就是被我养大的,我与你早已有了一份怎么也无法割舍的感情。你父皇便说出了你并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养了你这么久也是你该回报东齐的时候了,我终于哑口无言,只任他送了你去做了质子。”女子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
“娘,那你亲生的孩子呢?为什么你不去找他?”有些激动,这么天大的秘密突然间被说出的时候,欧阳永君真的有些承受不了,真想不到,原来他并非是这东齐的皇子,怪不得父皇待他是如此的冷淡,可是那一些又岂能怪他,他连他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呢。
“找了,可惜找不到,其实我那孩子原本的名字只与你差了一个字,他失踪的时候小被子上都是绣了那四个字的,只是我一直未曾与你父皇说起,为了区分,我便把早已为他起好的名字中最后的一个字去掉了一半,于是群字便成了君字,这就是你的名字。”
欧阳永君。
欧阳永群。
屋顶屋内,三个人专注中,女子背后的门却顿时开了,轻展轩望过去时,已有人大步走了进来。
第2卷 无心 解结
阿群满面诧异的走了进来,他身后是一身红衣的芸清,这么关键特殊的时候阿群居然奇迹般的出现了。
欧阳永君的惊诧更是丝毫也不讶于欧阳永群,怎么也无法想到两个人原来竟是这样的关系,怪不得他们名字中只差了一个字。
他颤威威的站起了身子,坐久了有些酸麻的腿让他只能慢慢的走向女子,“母妃,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亲娘亲。”这一声宣布,只让女子更加的泪水横溢,她果然没有抱错了孩子。
“君,与我一起离开这鬼皇宫吧,这里真的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了。”芸清跑过来抓住欧阳永君的衣袖,“怎么这么傻,明明不是亲生的,你又何必在意。”
欧阳永君怆然一笑,“芸清,你不懂。”从芸清的身上又是移向了女子,“母妃,你的孩子阿群来了。”他看着还怔在母妃身边的欧阳永群坦诚说道,不管怎么样他感谢母妃这二十年来对自己的百般照顾,知恩要图报,他不会怪任何人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命运多舛。他未来的路还很长,他要坚强勇敢的面对每一天,天还没有塌下来,既然与父皇没有了血脉相连,那么他又何必执着,何必去怨去恨,母妃说得对,父皇能够容忍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在宫里这么些年,那本身就已经是奇迹了。
女子惊异的转身,当她看到阿群的时候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随即却摇头了,“他不是,不是我的阿群。”
欧阳永君指着阿群的脸,“阿群,你面上的那个人皮面皮该是摘下来的时候了。”
阿群仿佛受到了盅惑一样,默不作声的向着面上拂去,轻轻的一揭,果然一张脸又变了一个模样,那张脸清晰的映在女子的面前,原来的那份妖冶与魅惑褪去时,此时的面容竟然与欧阳拓有着八分的相似,怪不得他一直易容,必是为了那份相似吧,不知道的时候那份相似任谁也无法说清楚。
女子夺步到他面前,手指颤抖的抚上阿群的脸,“孩子,真的是你吗?”
阿群点点头,“娘,孩子儿找你找了十几年了,却怎么也不曾想原来……”有些哽咽,这样的一幕这样的答案无论是谁都无法在片刻间消化了,“师父说,他捡了我时我身上的小被子上便有着欧阳永群四个字,于是师父就给我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
女子拉住了阿群的手,再拉住了欧阳永君的,她让两只手叠在一起,“亲生也好,捡来的也好,你们两个都是娘的孩子,从此必要一起相互扶持,不离不弃。”她坚定的说完,面上都是喜极而泣的泪水,终于找到了自己亲生的孩子,阿群的那一张脸便证明了一切,无需置疑。
轻展轩被眼前的一幕感动了,欧阳拓那么多的女人,而每个女人的背后似乎都有着一段写不完的辛酸史,清心王妃是,眼前的这个妃子更是,可是那这一切的根源到底是谁呢?
揣测中,轻展轩忽的想起了至今还极为受宠的玉青公主的娘亲,这宫里也只有她一直屹立不倒。
缘起缘落,即使人已老去,欧阳拓一样在意清心王妃的一切,他的心又何解呢?
这世间,许多的情,是说也说不清楚的,一如轻展风与阿瑶,真不知道他们最后的选择会是什么,但是当他看到轻展风紧握着阿瑶的手时,他便知道,西楚皇宫里的那一个个的嫔妃们即将都会成为怨妇。
这就是帝王的代价,他真心对待了一个女人,便也挑起了一个世界的纷争。
欧阳永群的失踪必是这宫中一个女人的阴谋,幸好他得遇储容山,否则这一生他岂不是要生活在暗无天日之中了,只是青龙帮也有它的规矩,入了青龙帮的人除了死便再也不能退帮了。
“君儿,向你父皇认个错,他就会还你自由了,清心的女儿一向是他的最爱,你放走了清心的女儿,你父皇怎么能不生气呢,那是他的父爱呀,虽然自私,可是那份亲情却是无法割舍的,你懂吗?”只有失去过孩子的人才会理解那一份苦痛,此时她理解欧阳拓,也早已理解了清心那十几年等待如沁的苦楚,她与清心,本就是同样的苦命。
欧阳永君在经历了这不过一盏茶的惊涛骇浪之后,他的心境已彻底的变了,他的心淡了,不再恨,却仍有一份对母妃的眷恋,这皇宫里只有她才是他的牵挂了,“母妃,孩子这就去见父皇。”
说话间,门外忽地亮堂了起来,盏盏的灯笼让太庙前的那一块空地上亮如白昼,谁也不曾想,欧阳拓竟然到了,他的身边不是别人,正是如沁的娘亲清心皇妃。
安祥的面容中看不出她是忧伤还是喜乐,她静静的伴在欧阳拓的身边,走进屋子里的那一刻,两个女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有泪,也悄悄的从清心的眸中沁出……
“皇上,是君儿错了,君儿让皇上失去了女儿的消息,君儿向皇上保证一定找到如沁的下落,让皇上让清心皇妃一家团圆。”欧阳永君在卸下了心防的这一刻,他心里记得的就是欧阳拓的养育之恩,那恩情他无以为报,又何来再有恨呢,做一回质子也免去了这两年多边域的平静,其实欧阳拓并没有错,他该当以此为报的。
“君儿,起来吧,还是叫我父皇,听了二十年了,早已听得习惯了,你一时改了口只让父皇伤心。”欧阳拓缓步走至欧阳永君的面前拉了他起来。
“君儿,青叔青婶就是你父皇重金请来让我派到西楚去保护你的人呀。”
欧阳永君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青叔青婶皆是拼力护他,想不到竟然都是欧阳拓的刻意安排,原来他的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这一刻他的心里更是感动了。
“你娘说得对,从此你要与群儿一起相互扶持,永为兄弟。”
在知道所有的那一刻,他以为他是孤独的,可是此刻,这周遭带给他的是温暖是温馨是一份天下最难得的亲情,即使他此生再也无法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但是活在这世上他还是幸福的,因为有欧阳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