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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不到就代表所有的未曾发生吗?
可是,该来的,一样还是来了。
头顶上的被子猛然被揭开,男人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我的王妃,要放下吗?”
抬首,对上了依然被裹在喜被里的采月,那柔滑的纤肩与小巧的玉足毫无遮掩的落在她与轻展轩的眸中,或许采月并没有错,这是所有侍寝女子皆应如此的,可是此刻看着,还是让如沁有着那么一抹不自在。
错,是极端的不自在,只因为,她是采月。
张了张嘴,眼前是四个家丁仿佛目不斜视的等待着她的答案,这或许是他们送女人来为爷侍寝时的最奇怪的一个场面了,王妃的封妃日,王爷的床上却是另一个女人来侍寝,而更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妃从前身边的丫头。
那目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藏了起来,可是被头却被轻展轩紧紧的抓在手中,含笑的眸中满是催促,“沁儿,别让月丫头等急了。”
四个家丁肩上的采月立刻羞红了脸,垂首时再也不敢看向如沁,只是她的悄无言语却证明了她的心思,其实她在期待着轻展轩宠幸她的那一刻,那么,她不介意此时的床上还多了一个她吗?
真想问问她,可是眼前的形势由不得她去问了,问了那明日里这飞轩堡就会盛传她是一个嫉妒心重的女人,竟然连自己从前的丫头也不能留待,可是不问,就只能由着采月被放下来吗?
瞧着采月的含羞带怯,瞧着四个家丁期待的眼神,再瞧着轻展轩那玩味中的笑意,如沁只觉被人摆了一道,“放吧。”身子随着身上的被子一起向床里一侧,而那腾挪出来的位置却是给着采月的。
小脸侧向床里,再不看向床外,直到那整齐的脚步声消失在院子里……
第2卷 无心 及时
窸窣的声音响在耳边,被头上的那只大手不知在何时已撤去了,一股幽香传来,那是陌生的她从未闻过的香气,采月她果然已学会了如何掠惑男人的心了。
将身子更紧的贴向床里,甚至没有勇气逃离,记得她第一次与另一个女人一起而站在轻展轩的面前时,她也未曾如此的狼狈,悄悄的一滴泪滑过后是她的坚强,强忍着,她不哭泣,因为她的心里没有他。
窸窣的声音继续响过,果真要当着她的面吗?采月她真是太令自己失望了。
活色生香的场面她见过,可是与着自己从前的形同姐妹样的丫头同床而侍候一个男人,这样的场面她却无法容忍。
嘤咛一声低吟,那是采月的,如沁不自觉的捂起了耳朵,那香气她拂不去,可是这声音她却可以不听。
静了,一片安静,可是心里却是紧张着的。
“铃铃铃”,清脆的响声透过那无法遮严的手掌传到了她的耳中,那声音悦耳的让她有些惊异,为何它不是来自身边,而是来自那门前的院子里,怪了,如此的静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王爷宠幸女人的时候扰了他的雅兴。
好奇的悄然的转身,男人衣衫一披,瞬间便一掠而到了门前,门却不知被谁从外面悄开了一道缝隙,立时有一只小兔子递到了他的面前,雪白的小兔子不住的抖动着身子,铃声依旧响亮,那可爱的小模样让如沁只想到了在破庙前轻展轩赠给她的那一只。
白白的,此时正无限好奇的望着眼前这陌生的世界,轻展轩皱了皱眉,猛的推开了门,不宽不窄刚巧可容他一人出去,也掩去了内室里两个女人的尴尬。
门外,熟悉的声音响起,“二弟,你太胡闹了。”
“呵呵,你这怡情阁的这小兔子可真淘气,居然跑到我的清心轩去了,我瞧着它一蹦一跳的样子真可爱,就送了它一对铃铛,也算作是见面礼了,这不,我亲自帮你送回来呢,你居然还说我胡闹。”欧阳永君不理会轻展轩的斥责,只一味的笑道。
“这么晚了来此怡情阁,便是要告诉我这些吗?”有些不悦,欧阳永君坏了自己的兴致了,真想看到如沁继续吃瘪的样子,可是眼下想要继续,似乎是有些难了。
“哈哈,大哥娶妻封妃的日子,居然也不邀二弟共饮一杯,当真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哦,今天有客人,所以比较忙了一些。”与白锦臣商妥了西楚的退兵协议,虽然自己百般的刁难,但是白锦臣居然少年老成的忍了,看来白锦臣也是不容小觑之人,将来他的成就必不在其父之下,想要在无相国动他还得多废些脑子才成,不过他一向一诺千金,答应他只要他放弃了如沁便会同意和谈,他是绝不会毁约的,他要的是与他正面的交锋,而每一次的结果必是他的赢。
“那个人,不见也罢,不过是个冷性薄情之人罢了。可是大哥这封妃的大事也未免太过仓促和玩笑了些。”虽然早知道如沁已是轻展轩的人了,欧阳永君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她与你又有何干系,也要你亲自来为她鸣不甘吗?”
坦然的笑,欧阳永君向前一步,“大哥既然送了她这个小兔子,就不能再让它四处流浪无家可归了,其实小兔子也与人一样,都是渴望亲情渴望温暖的。”
“二弟,是你来打扰了我与她之间的温情吧。”赤罗罗的把着屋子里刚刚的情形摆到了欧阳永君的面前,轻展轩居然没半点的掩饰之意,直让屋子里的如沁不由得羞愧难当,一股脑的爬起来,锦被滑落肩头时,才恍然惊醒,此时的自己竟是被刚刚的他轻薄的褪去了一身的衣物。
“小姐,对……不……起……”采月那白如脂的身子在烛光中闪烁着迷人的柔美,一张小脸上是温婉是歉意……
那一刹那间,如沁突觉不忍了,哪个女子不想要自己的男人宠爱自己,或许采月做得并没有错而是她的过于在意了吧,“其实该走的是我。”跃过采月的身子,人已来到了床边,胸前的伤口隐隐泛着痛意让她不自禁的咬紧了牙关,落地时,慢慢的拾起一地的衣衫,窗外的话一字不漏的送到耳中,是那小兔子救了她,心里暗生笑意,其实这世间还是有温情的存在,欧阳永君带给她的便是那温暖的感觉了。
推门,冷冷的月色伴着屋檐下的点点红光,清冷的夜让心突地变得清幽,院子里,轻展轩与欧阳永君相对而立,轻展轩怀中那不住踢蹬的小兔子依旧欢跳着弄响了铃铛,那声音细碎的飘荡在黑暗中,如沁轻轻走了过去,“轩,把它给我。”一直这样叫他,那便叫吧,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并不代表任何的意义。
轻展轩诧异的望着她,他竟想不到在这样的时候,她居然有胆量让自己出现在别人的面前,她就不怕自己的难堪吗?
伸手递出小兔子的时候,大手悄然揽向如沁的肩头,仿佛在向欧阳永君昭示着他的所有,如沁是他的,至少现在是他的妃子,这已是一个事实,是皇兄亲自颁了圣旨的。
如沁却轻轻一闪,直错过了他的手臂,抱着小兔子仿佛开心的站在欧阳永君的面前,“二爷,如沁一直在等你的医书。”
“哦,我差人送给你了,她们说送错了地方,居然习惯性的送到了冷月轩,今儿个我还差她们去取回来,可能给忘记了,我这便去取了,明儿再差人送到这里来吧。”
“等等……”
欧阳永君正欲迈开的脚步顿住了,他不知道如沁要做什么,他留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小兔子的出现已经及时的为她解了围也就罢了,再呆下去只怕轻展轩就恨不得要杀了他了。
“轩,我是你的王妃吗?”清冷的夜风中她的话飘渺的送到轻展轩的耳中。
“这……”轻展轩狐疑的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这般的问,虽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报复,然而这封妃的事却是千真万确的,那是皇兄的旨意,由不得他,“你是的”。牵强的说完,连他自己都有些别扭。
“那么,我留在这里就让王爷不好看了,说不定到了天亮这飞轩堡的家丁就会四处宣扬说我这逍遥王的王妃容不下采月呢,你说是不?”闪闪眼,又道,“不如今夜我就回冷月轩吧,要不爷真是冷落了采月了。”想想采月那万般风情,自己才是最多余的那一个。
轻展轩的脸上顿时是一阵红一阵白的,第一次的被着如沁如此抢白的说着离开的理由,而且又是当着欧阳永君的面,这让他颇为难堪,“你就不怕你住进了冷月轩再也出不来吗?”
如沁抬首迎视着轻展轩些微泛着怒气的目光,灼灼笑道,“谢王爷成全。”说罢转身就向怡情阁的大门走去,甚至没有一丝的犹疑。
轻展轩与欧阳永君望着她的背影再一次的呆住了。
“糊闹,你给我回来……”一声低喝响在暗夜里清晰的甚至可以送出几里地之外。
“王爷还是回屋吧,自有采月在。”背对着他们,她依然坚持着,此生没了白锦臣的希望,可是她还有一个人独处的希望,她的生命,她不会放弃的。
欧阳永君不由得欲要拍巴掌,不管如沁的身份为何,她的如此选择只让他欣赏,看来他今天的固意而来是对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不再忍辱受气的如沁了。
其实这样的如沁,却更让他欣赏莫名。
黑漆漆的夜因着风灯的闪烁才见那曲曲弯弯的小路,冷月轩是飞轩堡最偏僻的地方所在,如沁离开的那一刻,没有人追去,轻展轩是放不下他王爷的架子与自尊,而欧阳永君是不能追去,她的身份再不是飞轩堡里随意的一名侍妾,她是飞轩堡逍遥王名正言顺的妃子,那圣旨的确是皇上颁的,谁也不懂皇上是如何知道如沁的存在的,也不懂为什么飞轩堡里那么多的女人他谁也不选,就偏偏选了如沁呢?
而轻展轩居然也认可了那道圣旨,甚至没有任何的异议,难道只是皇命难违吗?
从白锦臣进了飞轩堡的那一刻,从怡情阁里忙前忙后的那一刻开始,欧阳永君就在为着如沁而忧心,这样的如游戏一样的婚姻带给她的其实根本就不会有幸福可言,可是他知道如沁无从选择,在轻展轩的面前她永远是弱的那一方。
听到采月侍寝怡情阁的消息,欧阳永君不由得愤怒了,他为着如沁而婉惜,也为着轻展轩的薄情与不堪而痛心,总有一天轻展轩会后悔的,后悔他对如沁所做的一切,可是这一夜是如沁封妃的第一夜,再番怎么恨也不能选择这样的一个夜晚来折磨如沁的心吧。
他要帮她,他不想让那娇弱中透着坚强的女子再一次的被轻展轩给侮辱了。
所以未到黄昏时当他在怡情阁外的小路上发现了那只可爱的小白兔的时候,一切的算计也便有了。
可是此刻如沁离去时,他却不能追过去,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有这样的选择。
红艳艳的纱灯照着屋檐下的轻展轩面上一片红润,他冷冷的向着欧阳永君道,“这怡情阁请你以后不必再来了。”
转身推门而入,再也不理会身后因着他的话而愕然的欧阳永君,欧阳永君望再是淡淡一笑,为了一个女子他如此做是不是值得也不想再去深思了,只要做了,他便不会后悔。
有些忧心,轻展轩无视如沁的离去,那便也不会派人去照顾她的起食饮居,这样暗黑的夜,冷月轩又许久未有人住过了,这让他不免为着如沁今夜里的处境而担忧。
匆匆回了清心轩,只在大厅里踱着方步,却始终也不敢去看如沁,“爷,你有心事吗?”贴身的丫头骆竹问道。
“我……”或者让骆竹去探一探也好,可是他又怕遇到什么人而告诉了轻展轩,那么自己与如沁的关系又是被传扬的暧昧不清了,他只是纯粹的想要帮她,不想让她受到委屈,那样一个冰雪般清透的女子,倘若再由着轻展轩的欺凌,只怕有朝一日她身上所有的一切美好都会荡然无存了,而有的,便只是恨,无边的恨,一如现在的轻展轩,其实他早已迷失了他的本性而不自知。
“爷……”骆竹望着他,她在等待着欧阳永君的吩咐。
“没事了,你退下吧。”想了一想,骆竹去恐怖遇到人就很难脱身了,而他只远远的看一眼,看着她安然入睡便好了,这一次不同于前一次,前一次是轻展轩故意要罚如沁住在冷月轩,那时候如沁是不得随意进出的,而同时外面的人更不可以进去,其实这更象是一怪屏障,它保护了如沁,也让这飞轩堡里的一应人等谁也不敢踏入冷月轩半步,谁都知道甄陶的威力是无所不在的,谁也说不准甄陶什么时候出现,所以没有人敢以身试法。而这一次却是如沁的自愿了,那么冷月轩就再也无人去保护她了,除非是甄陶有心。
想起甄陶,每一次如沁有难的时候不是他挺身而出,便时及时的把消息悄悄的通知了他,也让他才能及时的救如沁出水深火热之中。
因着有他的存在,所以对如沁自己多少也放心了。
但其实欧阳永君的心里还有着一个难解的结,如沁有喜的事实居然可以瞒了这么久而不被人知晓,那刀伤轻展轩只是外敷了药,而无心丹的成份他也仔细查过了,对胎儿是没有影响的,那么那孩子到底要不要留呢?
这一点他真的无法代如沁做决定,似乎她并不爱轻展轩,似乎她一心一意要离开他,所以他本想在这一次如沁回来后他便和盘而出的,可是却不想一纸圣旨又将他的决定打乱了,如沁与轻展轩居然闪电般的成了夫妻,那么那孩子是必要留着的吧。
犹疑担忧,最终他还是决定亲自走这一遭。
终于下定决心的时候,这才向着冷月轩的方向而去,没有走平时常走的那条路,只抄着小路而去,以他对轻展轩的看待,总有一种感觉轻展轩不会对如沁不管不问的,可是今夜里他又是为何要那般的伤害如沁,飞轩堡里那么多女人,他谁不选就偏偏要选如沁从前的侍女呢。
那一条路因着他的心焦似乎特别的长,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一样,终于才到了冷月轩前的一个小树林里,欧阳永君将自己隐在暗处,抬首望向冷月轩的方向,却是黑漆漆一片,难道是如沁的脚程不够快吗?
细细一思量,一定是的,他离开怡情阁也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就直奔这里来了,自己的轻功好加上心里急切,所以来得便快了,四处望了一望,似乎只有头顶的树顶最安全,索性纵身一跃,转眼便到了树上,弯弯的树干当床,居然优哉优哉的躺在那里透过树梢间的空隙望着天上的星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如沁不安全,他的心便也不安生一样。
久久,那一条路上终于有了他所期待的纤弱的身影,摇摇晃晃中走来时,欧阳永君才想起她身上的刀伤,伤初愈,只怕这一折腾又要好些日子才能好了,默默的望着如沁推开那没落且颓败的大门,走入了那充满黑暗的屋子里,好久,才有烛光亮起,显然是她一直摸索着的动作,而他只能远远的守在冷月轩前,他甚至不敢冲进去帮她。
昏黄的烛光让窗纱上她的身影不住的闪动跳跃,轻展轩果然狠戾,居然连个丫头都没有派过来,就由着她自生自灭或者让她心生后悔再反回去求他吗?
不会,如果是那样,那么她便不会是如沁了。
终于,屋子里似乎已打扫停当,而灯烛也暗暗吹熄了,暮夏的风冷冷的吹打在树上,欧阳永君瞧着那破败的屋子,他不知道秋来了如沁要如何过,那屋子早已是四面透风了。
就这样呆望着冷月轩的方向,孩子的事情他居然犹疑着不知道要不要说了,这一坐竟不想转眼就过了三更天了,揉揉眼睛,是该他离开的时候了,轻撩衣袍正欲飞身而落,突然一道身影刷的从树下飞过而直奔冷月轩的大门而去,那身影让他熟悉的失笑了。
明里是不闻不问,可是暗里他还是不放心她吗?
这个时候怡情阁里的采月也被送回去了吧,欢爱过后,他才终于想起了冷月轩中这个宁愿忍饥受冷的倔强女子,看到他,欧阳永君不由得愤慨了,手握着拳头恨不得一把就挥过去。
第2卷 无心 错乱
轻如燕子般悄落,欧阳永君知道轻展轩的绝顶轻功,他这样子冒险而随在轻展轩的身后,其实本身就是冒险的一种表现,可是他无法忍受轻展轩对如沁恣意的凌辱,如沁那纤弱的肩膀迎风都会飘落一样只让他忍不住的心生怜惜。
不知是对如沁的担忧,还是轻展轩一心想要再次的给她折磨,他走得很快,也更急切,那急切让他根本没得时间去发现紧随在其后的小心翼翼的欧阳永君。
跃过那道矮矮的栅栏门,悄悄踅到门前时,那未曾合严的门就在他的眼前,忍不住的皱了皱眉,这门其实只形同虚设,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进来的。
看来这冷月轩真的不适合她的久住,可是她却刻意的要住到这里,怎么也不肯留在怡情阁,只是为着采月吗?
他不信她不嫉妒,是女人就都会嫉妒的,而他想要的就是如沁对其它女人的嫉妒。
而嫉妒了,那便代表她已经悄然爱上了他。
可是现在,轻展轩什么也不能确定,如沁的心,他不懂,除了她,所有的女人都会妩媚的迎合他的一切,或许是他的太过狠然吧,不过这却是他的初衷,他就是要折磨她,似乎看到她每一次的痛苦他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畅快一样,可是之后呢……
迷惘中,他早已迷失了他自己。
大手一拉,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闪身,片刻间他已如鬼魅般的来到了床前,淡弱的光线中看不清女子的容颜,只有那白皙在夜色中依旧,倾听着她低沉而均匀的呼吸声,仿佛那十二天的相拥而眠再一次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她的伤还没有彻底的好,他要留着她的命,然后把玩着她的心,所以她还不能死,所以她还要好好的活着。
这是轻展轩无数次告诉自己的答案,他只是想让她继续的活着而已,所以他才会来这冷月轩里瞧着她的,一切,并无其它。
可是,真的便无它吗?
手指一点,直接点了女人的穴道,女子嘤咛一声,随即便再也没了知觉。
清然一笑,慢慢掀起那雪白亵衣时,那伤口处因着先前他的舔湿似乎有些红肿了,皱着眉头,伤还没有痊愈,却是拼着命的自已赶回这冷月轩,要知道这里距离怡情阁对他来说是短距离的,对她来说却是极期漫长的,那么久的走动早已扯动了她的伤口。
伸手从怀里取了药粉,一一的撒将上去,然后仔细的为她包裹好,蓦地,只觉院子里有一抹风声拂过,象是一个人的闪过,飞跃到窗前时,眼前却是一片如织的黑暗,又哪里有人迹呢,或者是他的错觉吧。
重新又回到床前,悄悄的挪了挪女人那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