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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两日尚可,可是时间久了,就真的是她拖累他了,这一想,才发现从前自己的太过天真与自私,竟是到现在才知道是她连累了欧阳永君。
“夫人,快吃饭吧。”青儿从她手中抢过无邪抱在怀里。
“你先吃吧。”自从离开逍遥王府,她便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一样,与每一个人都无分尊卑,可是青儿和两个奶妈却还是一如从前一样的尊从她。
“夫人,你先吃。”离开逍遥王府青儿便与两个奶妈一起改了对如沁的称呼了,当初出京城的时候是为了怕在路上暴露了身份,到了这山中这般称呼却是为了减少如沁的尴尬,必竟王妃的称呼就总是会让人联想到从前王府里的一切。
如沁拗不过青儿,也知道倘若她不先吃,青儿是断不会吃的,只得任由青儿抱了无邪,周妈抱着无忧,孩子小就只能换着吃了。
欧阳永君与芸清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不经意的瞧过,他们的手中又哪里有什么葡萄,不过是芸清拉着欧阳永君离开的籍口罢了。
芸清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屋子里倒在她自己的位置要睡了,青儿道,“芸清,饭还在锅里热着呢,吃了再睡吧。”
“不了,给二爷端过去就好了,我不饿。”依稀听得那声音中有一些哽咽,竟象是哭过了一样。
如沁摇摇头,果真是该欧阳永君离开的时候了,而她,也要另做打算了,只是,真的舍不得这里一切呀,一草一木都是舍不得。
那一晚,欧阳永君与芸清都没有吃饭,回来就各自早早的睡了。
如沁也没有追问,其实答案就在她的心里,必是芸清又吵着下山,而欧阳永君不同意罢了。
那一夜,草屋里静寂极了,连着无忧和无邪也乖乖的很早就睡了。
夜里无眠,数着羊一直到天朦朦亮时,如沁才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那一夜,秋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那一张被撇到空中的告示就随着风飘呀飘,飞呀飞,却是那小溪终止了它的飞旋,落在水中时,沿着小溪流一路向着山下蜿蜒而去……
第2卷 无心 不见
不见
清晨,鸟儿不停的啁啾声响在树林里,听得无忧与无邪撒着欢的笑,欧阳永君飞身一纵,速度奇快的居然就捉了一只在手中,找了一根绳子拴住了那小鸟的脚再系在门前的一棵小树上,把小鸟放在树枝上,它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眼睛陌生的人,那眼神里有些恐惧,展翅而飞的时候却被绳子阻了又阻。
如沁推开房门的时候就是那只鸟因着飞不远而被绳子扯着倒挂在树枝下的情景,真是可怜,“欧阳,放了吧。”有些不忍,必竟那也是一个生命。
“孩子们喜欢小鸟,看一看就放了,这样总行了吧。”欧阳永君对两个孩子一向都是宠溺惯了的。
不忍拂了他的意,只得笑道,“就看一会可就得放了,人还那么小,可不能给惯坏了,对了,芸清呢。”昨夜里就觉得芸清有些不对,可是大家各有各的心思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原想着今天找个机会规劝一下芸清,可是四处望了都没有芸清的身影。
“还睡着吧。”青儿从屋子里走出来,手中端着木盆,“我去溪边洗衣服去了。”
“等等,去看看芸清怎么了,别是昨天出去累着了,看过了再去洗衣服。”
“好吧。”青儿有些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木盆,这才向屋子里走去。
院子里,两个奶妈一人守着一个宝贝,起得早也精神着呢,都盯着那树上的小鸟看呀看,就等着它再飞起来,这任务就落在了欧阳永君的肩上,他不时的挑弄着那只小鸟,让它战战兢兢的飞呀飞。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青儿急切的声音,“夫人,二爷,清格格不见了。”
欧阳永君的手一抖,立刻就松开了手中那牵着小鸟的细绳子,起身一纵,立刻就飞一般的落在了青儿的身边,“你说芸清怎么了?”
“她不见了,屋子里没有。”
“如沁,你守着孩子,我去枫叶林里找找她,说不定去采红叶了,昨儿她见了就说喜欢呢。”
“快去。”催促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怪不得一早起来就没有看到芸清,原来是不在小院子里,她起得可真是早呀,那院子外的草叶上露珠还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彩呢。
欧阳永君一闪身,就向着那前面的山里去了,如沁笑了笑,看来朝夕相处了这般的久,多少也会有些感情的。
拉住了那小鸟脚上的细绳,再拿了剪刀仔细的煎了下去,两个宝贝快乐的望着她,一点也不知道他们的娘亲就要放了那只小鸟了,绳子断了,一松手,小鸟就扑腾起了翅膀,似乎还没有从这突然间的自由中醒悟过来,就在那树枝上扑腾着,一根羽毛轻飘飘的抖落在了地上,无忧看了只笑得咯咯的响,她好喜欢这小鸟呢。
“夫人,看无忧那么喜欢,就再留一会吧。”青儿劝着,手中已又是端起了木盆。
如沁摇摇头,“这自由多么不容易呀,我要还给它。”玉手在那鸟的面前晃了晃,小鸟却不怕了,两只眼睛随着她的手晃来晃去,如沁再一挥手,那小鸟象是有了感应一样,立刻就向着天空中飞去,展开的翅膀翱翔在青山绿水间,那般的自在逍遥,如沁追逐着鸟儿的方向,如果她也有一双翅膀,那该多好。
“哇”的一声,无忧哭了,一张与如沁酷似的小脸上眼泪如珍珠一样的落下来,大眼睛也追着那小鸟的方向,直到天空再也没了它的踪迹,小家伙还是哭个不停,倒是无邪比较乖,早已接了李妈手中的拨浪鼓不停的晃动着,丝毫也不为着小鸟的不见而哭泣。
如沁急忙抱起无忧,轻轻的拍着她,“忧儿,娘带你去溪边,你青儿阿姨在洗衣服呢,咱们去帮帮忙,好不?”她温柔的笑渐渐缓解了无忧的哭声,可是却还是没有止住。如沁便抱着无忧慢慢的向着溪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晃着她,出离了小院,四周的景物越来越新鲜了,也吸引了无忧的注意力,小家伙终于不哭了。
小溪边传来了青儿捶洗衣服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响让无忧的小脸慢慢朝向着青儿洗衣的方向,象是知道她的青姨就在那里一样,如沁一低头,亲吻着无忧的红通通的小脸蛋,“忧儿,如果你与哥哥心灵相通,那么就告诉娘亲,无邪到底是不是你的哥哥呀。”轻轻的默念,小无忧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居然就摇了摇头。
心里一惊,仿佛那就是一个事实一样证明了她先前的猜测。
回京城。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就是回京城,她要知道无邪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儿子。
下山的念头再一次升起,只是她要想办法刻意的避开轻展轩的追查就有些难了,昨日,就连欧阳永君和芸清去古镇也是易了容才去的呢。
“夫人,是你吗?”不远处青儿已听到了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就问将起来。
“青儿,是我。”如沁笑道,“你那耳朵越来越灵光了,不用回头也猜得出是我呢。
“夫人走路很轻,如不仔细听也感觉不到,不过只要听到了,我就知道是你。”青儿得意的笑起来,与如沁呆在一起愈久,她越是当如沁如姐妹一样。
抱着孩子就坐在青儿的旁边,蜻蜒在水中飞来飞去的吸引了无忧的一双眼眸,如沁任由小家伙看着水中的蜻蜒,一主一仆便开始贴心的聊了起来。
“夫人,清格格昨夜里回来好象就不开心呢,我真担心她。”
“欧阳追过去了,哄一哄也就没事了。”一物降一物,欧阳永君就是芸清命定的克星吧。
“夫人,二爷与清格格如此这般总不是长久之计,二爷那里,要夫人劝了才行呢。”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欧阳永君的心思,可是如今如沁早已身为人母,况且她一门心思的只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心里根本就装不下欧阳永君了,倘若不是因为婉柔,或许她也不会刻意的避开轻展轩,必竟她想要给两个孩子的是一个完整的家,而不是此刻的残缺。
可是婉柔回来了,那么离开的就只能是她,因为,轻展轩曾经的那份爱太过深刻,深刻到让他当初也恨她如无物。
经历了那么多,她只想让时间来慢慢冲淡她与轻展轩之间的一切。
她却不知,其实幸福就近在咫尺,那山下,就是她与孩子的幸福。
“如沁……”恍惚中,远远传来欧阳永君的低唤,有些急切,仿佛出了什么事情一样。
如沁急忙站起,“欧阳,我在这里。”
她的话音才落,男子已飘然而至她的身边,“如沁,芸清不见了。”
心一怔,终于还是出事了。
第2卷 无心 落现
落现
“欧阳,那还愣着什么,还不快去把找她回来。”
“如沁,那枫叶林里没有她,芸清极有可能是下山了,我要去追她,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要追多远,可是把你们四个女子和两个孩子留在这山里太不安全了,不如你们就随着我一起下山吧,我找一户宅院安顿下你们,这样才安全。”欧阳永君焦虑的说道。
原来他不放心的是自己,“欧阳,你去吧,这下山的路我都知道,虽然有两个孩子,可是我们更有四个大人呢,你放心吧,我一准会照顾好他们的。”
“可是……”他还是不放心,去古镇的路他与芸清有轻功也要两个时辰呢,如沁她们起码要走上一天。
“别耽搁了,你追上清格格再来与我们会合吧,这一路下山我都会留下记号就是了。”如沁给了欧阳永君一个安然离去的理由。
或许她选择了在这山上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山上豺狼虎豹太多了,没有欧阳永君与芸清在,只怕夜里连睡觉也不安生的。
下山,倘若轻展轩真的不在京城,那么她便回去京城,找到当初接生的稳婆,去查明无邪的一切。
当猜想到无邪有可能被换了之后,她的心就没有一刻停止过要找回他的决心。
自己的孩子,总要找回来的。
欧阳永君的焦虑还写在脸上,可如沁说得也有道理,说不定芸清昨天夜里就离开了呢,他再不追出去,只怕就真的追不回来了,只手向怀里一探,几十张的银票递向了如沁,“如沁,拿着吧,路上也好照顾好无忧和无邪。”知道她出来的时候急,况且从前在逍遥王府她也从来不必为着生计而算计着,所以手上必是没什么银两,他早已为她打算好了。
微一迟疑,如沁还是伸手接过了,两个孩子嗷嗷待哺,四个大人也要吃饭住店呀,这是雪中送炭的银票,欧阳永君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送给她温暖,真希望当初她遇见的是欧阳永君而不轻展轩该有多好,可是世事如此,任谁也无法改变所有发生的过往了。
“如沁,我走了。”欧阳永君就要离开了,原本刚刚在枫叶林里他就可以追下去的,可是他却舍不下如沁,他的心,是在矛盾中煎熬着,这一刻,连他也分不清了自己的心里到底是谁更重一些了。
“等等……”,如沁追下他,“吃过了饭再走吧。”
“不了。”他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知晓芸清不见了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慌了,芸清守了他这么久,似乎他早已习惯了她在他身边的相伴,突然间就没了那红色的身影,他只觉身边是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说也说不清楚。
可是,想要去追着芸清的心却是一刻比一刻的急切。
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奇怪的感觉呀,他也不懂了。
那便遂着自己的心去追寻她吧。
昨日里,是他错了吧,芸清说想要与他一起离开这山里,想要有一个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可是他却拒绝了,他不想看着如沁的孤苦无依,他的心放不下如沁,那是在飞轩堡里就有的一种执念,便是因为他的拒绝所以芸清才离开了吧。
想一想,真是他忽略了芸清。
芸清,你到底去了哪里了?
心里不停的追问着,可是回答他的却只有四周的旷野望也望不到边际。
欧阳永君走了,如沁默默的望着他的方向,为他与芸清祝福着,或者一切都比她预计的要好上许多,其实芸清早已悄伫在欧阳永君的心里了,只是他呆子一样的到现在才有些察觉罢了。
“夫人,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青儿迅速的搓洗着手中的衣物,刚刚的一切她早已听到,看来她们真的要离开这山里了,下山了也好,她一直都觉得愧对了王爷,是王爷把她派给了王妃,可是王妃离开了王爷,她却始终都是向着王妃的,半点消息也没有透露给过王爷,她真是对不住王爷呢。下了山,王爷就有机会找到王妃了,那么就不关她的事了,她真是盼呀,盼着王爷与王妃能够永远的在一起,可是那个婉柔……
叹息着,她也懂得王妃心里的苦,可是这些任谁也无法替代她。
一个结,打得紧了,便只有耐心的慢慢的解开它,否则一剪刀下去,剪断了的绳子就再也无法恢复到如初了。
“青儿,衣服都洗完了再晾了,到了晚间也就干了,吃过了饭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下山。”她断然就下了决定,这山里并不安全的,她不能拿孩子们的生命来开玩笑,那是两个如花骨朵一样的宝贝呀。
“是。”青儿拧着手中的衣物,一件又一件,迅速的就洗好了。
起身,两个人并排的向着小院而去。
窸窣的脚步声响在草丛中,这一刻,当决定了一切时,她却不再心慌了,只一夜,总不会那么巧就出了事情吧。
回到小院子里,青儿将一应的湿衣晒在了晾衣绳上就去煮饭了,看着昨天欧阳永君与芸清一起买回来的东西,吃的用的,都那么多,可是现在她们却要离开了,这些东西只背着就要力气呢,可是扔了却又是可惜。
清格格可真是不好,什么时候走不成,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走。
煮饭吧,多煮些,也多吃些,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的她也没办法,两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那可以王爷的骨血呀。
虽然无邪……
想到无邪,其实青儿也糊涂了。
周妈与李妈知道要下山了,都是欣喜着,这山中在她们的眼中初时还好,空气好也清静,可是时间久了也难免会乏味,听说要下山了,一早就哄了两个孩子午睡了,一个守着孩子,一个就去与青儿一起收拾东西了。
如沁吃过了午饭,就有些心烦气燥,脑子里反复出现的就是那片火红的枫叶林,真想再去那里坐一坐,静静的听着那红叶与她的私语,那样的一刻,闭上了眼睛,该是多美的一种幻境呀,“青儿,我去走走就回来。”
“夫人,快些回来哟。”有些不放心,可是青儿也没有分身之术,只得随着如沁去了。
一座山头,走过去就要到那枫叶林了,真有些自私呢,她居然就放下了两个孩子,就想要在那枫叶里独处一刻,一会儿的功夫就好。
轻快的走着,离得这么近,却是一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的来,远远便见到了那漫山的叶子早已红透,真美。
可是,这一回却不比她初见枫叶林时的那般欣喜,心头也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沉重,总是自己任性了些,才让自己与轻展轩之间的结越解越深。
坐在落地的枫叶上,仿佛就是轻展轩拥着她一起的那一株枫树下……
依稀就是那一次。
忆起山中的那一次时她的脸只与枫叶堪比了红艳。
微垂的臻首,看着落地的火红叶子上自己的影子,孤独斜长的撒落中缱绻的也是她淡淡的忧伤。
恍惚中,那影子却与另外一条影子相交在了一起。
如沁骤然抬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山间她还会遇见熟悉的人。
“果然是你。”女子阴森森的笑容给了她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之晴,你是怎么出来的。”如沁不信的望着之晴,飞轩堡一向守卫严密,别说是人,就连只飞鸟也不容易混进混出的,所以当初柳絮才被轻展轩逮住了把柄。
之晴也不理会,只是那背在身后的手慢慢地送了出来,一张纸,确切的说那是一张皱皱的被水浸过的纸,那张纸正是被如沁撒落的欧阳永君带回来的告示,“王妃,既然已经揭了告示,那么告示中的人你就忍心见死不救吗?”之晴对她的称呼依然是从前的,似乎并不为着两个人之间曾经的过节而内疚,就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如沁的心一抖,看向之晴时眸中已是嫌恶,当初就是之晴害了她的第一个宝贝中了毒,虽然不是之晴直接杀死了胎儿,但其实追究下来,她才是真正的刽子手,那一次在行刑室从轻展轩的手上救下了她,不过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自己而死而让自己多了一份罪孽罢了,但是现在如沁却怎么也猜不出之晴的心意了,她此番来是恶意还是善意呢?
倘若她当初所为完全是受了别人的指使,那么她还是可以原谅的,可是倘若是她自己的刻意而为之,那么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与她再有往来的,否则被她算计了还不知道。
想到这些,就再也不想理会之晴了,无视的转身,“之晴,你回去吧,我的事与你没有关系。”她早猜到那告示必是与轻展轩有关,是轻展轩逛她出现的一则告示,既如此,她必是不会回去的。
“等等,王妃,你以为这告示是假的吗?如今真的有一个人危在旦夕,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险你也眼睁睁的看着而不管吗?”之晴淡淡的语调听不出她对那病了的女子的关心,但是显然她是在请求如沁去医治那个人。
身子一顿,她天生的医者之心让她不由得又有些心动了,之晴继续乘胜追击,“这个人,倘若王妃见死不救,那么天下人就只会传扬王妃的小气了。”
“什么人?”之晴的这一句彻底的挑起了如沁的好奇心。
之晴淡淡一笑,一双黑眸直望着如沁的转过来的娇颜,“王妃可还记得自己是因为谁而被王爷掳到飞轩堡的吗?”
之晴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仿佛是在如沁的伤口上撒了一层盐,那是她出嫁的那一天,是轻展轩夺走了她的一切,她的处子,她的幸福。
可是之晴的话也给了她一个答案,“是婉柔吗?”如沁只知道婉柔已经回到了西楚,也知道她回到了轻展轩的身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告示里要求医的人会是她,怪不得轻展轩这般的费心费力了,原来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要引出她,而只是为了给婉柔治病。
心里一冷,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失落,倒是她自己的自作多情了,其实轻展轩的心里婉柔还是最重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呀,却还是悄悄的做着梦……
之晴点点头,“王妃,我不知道这样称呼你应不应该,不过你救过我,还以德报怨,这般的恩情我还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