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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庄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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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的朋友?”他张开双臂搂住我,手在我身后不停的摩挲,还在屁股和大腿上流连。

自从误诊天花后,我整个人就落入了十分被动的尴尬局面。爱德华已经把绅士有礼那套扔到爪哇国去了,一见面就要亲吻搂抱,完全无视我的意见,甚至多次明确表达了想留下过夜的欲|望,我被他霸道的姿态弄得焦头烂额。

“别……”我轻声阻止。

爱德华却紧紧抱着我,在我颈间吮吸啃噬,我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腿间的东西正蠢蠢欲动,我能感到对方的欲|望也抵在我小腹上。

“不行,爱德华。”我说。

“为什么不行?”他停下来,粗重的呼吸喷到我脸上。

“我……我还是牧师……”

“你不是说去他的上帝圣母吗?不要告诉我你又后悔了,我不接受这样的借口。”他皱着眉头说。

我看着他说:“不,我不会忘记我说过的话,我更加不会再推开你,只是……要等一等,等回到英国,我就辞去牧师的职位,到时候我就跟你在一起。”

爱德华神情肃然,认真的问我:“你真的要辞去牧师的职位?但牧师是你绅士身份的标志,你为此努力了这么多年,放弃不是很可惜吗?”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的得了天花,生命在面临终点的时候,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跟我爱的人在一起,这次,我再也不要后悔。”

爱德华深深的看着我,然后他低下头,虔诚的吻了吻我。

这一刻静谧极了,我们享受着这短暂的温存。可过了一会儿,爱德华忽然问我:“我记得牧师是终身制的,牧师也可以辞职吗?”

“呃……”我皱起眉头说:“我停止从事牧师的工作后,不就不再是牧师了吗?”

“神父从主教手中领受耶稣赋予赦罪的权柄后,就是终身制的神权。即使你不再工作,你也终生是个牧师。”爱德华告诉了我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一时间犹如被雷劈过了,从来只有因为各种原因停止工作的牧师,却从没听说过叛教的牧师啊。

“你现在打算怎么说?”爱德华弯下腰直视我。

“……”我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无语。

爱德华深吸了一口气,俯视我说:“我可不是清心寡欲的教徒,耐心也有限,面对喜欢的人,请恕我无法以理智控制身心。如果您不早早回应我的请求,那么我只好采取强硬手段,到时候还望阁下莫要责怪我的野蛮行径,因为我早就提醒过您了。”

我觉得他有点生气了,居然又装腔作势。

“我们回到英国后,看看能不能撤掉牧师的头衔再作打算好不好?”我讨好的说。

“如果不能呢?”他眯着眼睛问。

“总会,有办法的。”我小声说。

“我对阁下的死心眼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请恕我失礼,今天我要先行告辞了,我怕我的修养不足以制衡内心的骚动。冲动之下,我也许会直接把您丢上床,对您做我十几岁时就在梦里对您做过的事情。”他上上下下打量我,眼神有些情|欲的意味。

我伸手撑住额头,无奈的说:“我对阁下脑海里的那些打算不感兴趣,您想采取强硬的手段也要看看对象,别忘了,我可是个剑术高手。”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您也别忘了,您的剑术都是我教的。”他穿上披风,抓住我的后脑勺,恨恨的吻了我一下,然后才离开了房间。

可是,他当天晚上又急匆匆来找我。

“我们要提前启程了,亚当。”他焦急的说:“天花在港口出现了,也许会蔓延,到时候就走不成了。”

“可如果天花病人带上船不是更可怕?”

“我们会在港湾里徘徊几天,先离开印度再说,等到了非洲就好了。”

于是,我迅速收拾起行李,在第二天早上随他去了港口。

临行前我向科尔牧师告别,并请他给我们一同回国。

科尔牧师却拒绝了:“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这里就像我的家,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我祝你一路顺风,孩子。”

我很感激科尔牧师,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仁慈友善,教给我很多东西。我希望将来能成为一个像他那样宽大慈爱的人,然后尽力帮助他人。

在温暖的热带季风下,我们坐上了货船。

这是爱德华的船队,船上都是他的船员,因为疫病爆发后,只拘束在船坞行动,所以还没有感染天花的迹象。

在海上航行了十多天后,大家终于放下心来了,因为总算是逃离了死亡的笼罩。

海上的日子很枯燥,除了待在房间里,就是面对茫茫无际的天空和大海。

爱德华最初还四处巡视船员们的身体情况,唯恐带上船的人中有天花潜伏,发现大家都很安稳后,他就开始腻在我房间里不肯离去。

“你不能一天到晚留在这里,别人会说闲话的。”我对他说。

“上帝那套在船上可说不通,船员在船上打发时间的法子多的是,你想见识见识吗?”

多年的航海生活带给爱德华巨大的转变,他的举手投足虽然依旧谨慎有礼,待人接物也亲切温和,可面对船员时却非常威严,许多人在他面前战战兢兢。

想来控制这样大的船队不是简单的事情,满船都是野性难驯的男人,喝酒打架是常事,如果不能震慑住他们,恐怕船队早就解散了。

我干咳了一声说:“我在房间里看书就能解闷了,不需要知道。”

“哦?看这本被你翻过上百次的圣经吗?”爱德华晃了晃手里的书说。

“书都是常读常新。”

“何必辩解,我知道你也很无聊。我们来玩点有趣的怎么样?”他掏出一副牌说。

“好吧,我们可以边喝酒边玩牌。”我还以为他又耍什么鬼心眼,原来不过是打牌。

我们坐在桌前,我给彼此倒上酒,爱德华分牌。

“像往常一样加点赌注,我们来赌点新鲜的东西,你知道‘剥猪猡’吗?”

“那是什么?一种新的打牌方式?”我点了点手里的牌说,今天的牌运不错,我心里想。

“当然不是,船员们经常凑在一块儿玩,就是一种赌注,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直到第一个人脱光为止。”他说。

我的手一顿,挑眉看向爱德华。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紧紧盯着我说:“别对我这么防备,我会觉得很受伤的,何况我还给你机会让你维护尊严。”

“这……不太合适……”我犹豫的说。

“只是个游戏,我又没有别的企图,而且说不定是你围观我的窘态。”他低声引诱道。

我看了看手里的一把好牌,心想试试也没关系,少年时,他跟我打牌总是输多赢少。

“好吧。”我率先丢了张牌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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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第一局;我赢得很痛快。

爱德华耸耸肩,脱下了身上的外套。

第二局,我又赢了;爱德华解开领结。

第三局;他脱掉衬衫。

现在;他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我对面,狭长的眼睛微微闪烁:“牌运不错;看来我马上就要被你剥光了。”

我心里虽然得意;却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爱德华的身体很强壮;皮肤晒得像成熟的小麦。他上半身的肌理清晰深刻;线条流畅,非常惹眼。何况他少年时就是我们整个年纪个头最高的孩子,长大后,他身高六英尺多,加上常年坚持击剑,浑身肌肉,很有男人味。

“怎么?你脸红了?”他挑眉问我。

“该脸红的是你吧,下一把我就让你脱掉裤子。”我冷哼道。

“那可不一定,也许你的牌运就要变差了。”他盯着我,眸子亮若星辰。

他预料对了,我手里的牌虽然不错,可是却输了。我不甘心的脱下黑色教袍,然后亲自发牌。

结果我给自己发了一把臭牌,毫无疑问的又输了,我把手放在衬衫领间,却犹豫了起来。因为教袍厚重,我只穿了这两件衣服。

爱德华也不催我,只拿眼睛望着我,发现我犹豫了,他也只是无奈的挑了挑眉,露出兴致缺缺的样子。

我被他一激,咬咬牙,退下了衬衫。

“下面,就看谁先光屁股了。”他似乎对我的身体一点也不感兴趣,连看都不看我,只盯着自己手里的牌,好像打定主意要看我出丑。

于是我也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牌上。

这一把我们你来我往,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取胜的时候,他却忽然一脸笑意的盯着我,然后把最后三张牌罗列在桌上。

我深深喘了口气,把剩下的牌扔在桌上,不甘心的望着他。

他则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一脸坏笑的望着我:“好了,先生,不让我欣赏一下您的屁股吗?愿赌服输,您可是个男人,千万别怂了。”

他用‘男人’二字先堵住了我,让我进退不得。

我心一横,迅速退掉了裤子,不看他讥笑的眼光,对着地板说:“看吧,看吧,你满意了?”

过了一会儿,他没有发笑,也没有说话。

我看向他时,发现他的目光有些不对。

他紧盯着我,呼吸急促,然后忽然起身,把面前的桌子掀到了一旁,酒杯和牌哗啦啦洒了一地。

接着,他猛地把我扑倒在了床上。

“哦,上帝啊。”我惊恐的叫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爱德华骑在我身上,把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眼神疯狂,不管不顾。

我赤身裸|体的被他抱在怀里,肌肤乍然相触,引起一阵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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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起身,他却趁机从背后抱住我,把我重新压在床上,然后伸手揉捏我的欲望。我一个激灵,浑身都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似乎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他的掌心里。

“不,爱德华,我不能。”我气喘嘘嘘的说。

“你当然能。”爱德华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喃呢。

“你自己这样做过吗。我的牧师大人,或者你想过吗。你想的时候只有你自己,还是我也在。”

“我没有,我没有想过。”我语无伦次的说,我能感到他的手在我胸腹上肆意抚摸,我甚至难耐的想要呻吟出声。而声音一溢出口,我就羞耻的捂住了嘴巴。

“没有想过。呵呵,您的日子过得也太拘谨了,我可是早就肖想你了,我要让你变成我的人,再也忘不了我”’

“这太下流了,你放开我,求你爱德华。”我浑身颤抖着说。

“下流吗。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办?爱德华的胸腔里发出愉悦的笑声。

“嗯……啊!不要!不要再摸了。”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溺死的人一样,全身在一根稻草上。

两世为人,我从未经历过这样刺激的事情,跟凯瑟琳仅有的几次,也都穿得严严实实,没有给付相处,想再做仪式一样谨慎。哪里像现在这样荒唐,我们竟然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身体互相磨蹭,还被他握住那种地方玩弄,我羞耻的快要疯了。

爱德华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点冰凉的东西抹在我的后门上,然后轻轻揉捏,用一根手指旋转。

我浑身都降至了,颤抖着问:“你要干什么?不要!”

“你知道男人间是怎么做爱吗?我来教你,亚当。”他低声呢喃着,咬了咬我的耳垂。

“不要……你刚才说不做的……”我哆嗦着说。

“说了吗?没有吧……”他一边在我耳边低语,一遍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听说男人这里也有敏感点,你觉得怎么样?”他一边说着,易一边恶劣的用手指按压肠壁。

“嗯……”我不受控制的叫了一声。

爱德华轻笑起来:“这里舒服吗?牧师先生。”同时他加速抚弄我的鱼丸个,强烈的刺激使我呜咽一声达到了高潮,全身失力的趴在床上。

我居然……这简直太疯狂了……我紧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似乎只要这样就能逃避一切现实。

我感觉爱德华的手指退了出去,然后一个更粗大的东西插了进来。

“啊!你!不要!不要!”我扭动着反抗道。

爱德华却好像找到了新大陆,双手握着我的腰用力冲撞摇摆。在我体内抽插的欲望又热又硬,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我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以至于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好……啊……啊……我要疯了……快……爱德华……”

我在他激烈有刺激的爱抚下再次获得了高潮,而爱德华也在某次大力捅入时,紧紧地抵在我的体内,闷哼一声,射在了里面。

射出后,他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们身体间有很多黏腻的体液。他退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了更多,我觉得自己两条腿间流满了下流的东西,屁股和床单间湿成了一片。羞耻感充满了大脑,我把脸埋在枕间,不愿意睁开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我简直不敢置信刚才那个放荡的人是我,我竟然允许他把男根插进我身体里泄欲,还连续射了两次这些肮脏的东西,这简直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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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拉过我,把我搂在怀里,然后温柔的抚摸我的身体,我们赤|条条的贴合在一起,紧密的好像一个人。我的脸颊贴在他上下起伏的胸膛上,聆听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我曾在上帝面前发过誓的……我是个牧师……我……我做了渎神的事。”我害怕的说。

“是我们做了。”爱德华说。

“我们会不会受到惩罚?”我撑起身子望着他。

他也坐起来,盯着我说:“刚才的事情快乐吗?告诉我,亚当。”

“我……我……不……”我羞耻的垂下了眼睑,刚才的一阵疯狂简直让我羞愤的想钻到地下去。

他轻笑了两声,然后从侧面抱住了我,埋头轻轻啃咬我的身体,像在咬一块蜂糖甜饼,舍不得放过一点地方。他迷恋的望着我的身体说:“我不管你快不快乐,反正我很快乐,你让我快乐极了,我的牧师先生,一定是上帝把你派来带给我幸福的。”

我听他还在胡言乱语,于是生气的推开他,捡起地上的衣物,匆忙穿上。

他一直坐在床上看我,眼睛带着兴味。

很奇怪,平时正经八百,穿着一丝不苟,连不小心松了袖口都无法忍受的男人,此时什么也不穿,袒|露着他精壮的身躯,全部展现在别人面前,却一点羞耻的自觉也没有。

“快点起来,穿好衣服。我会派人来收拾这里,他们一定会觉得我们打架了。”我看着地上的桌子和酒杯,不由得面红耳赤。

“或者他们会觉得我们上|床了。”他餍足的跟我玩笑说。

我的脸热成了烙铁,也不敢看他赤|身裸|体的样子,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房间。

这种事情发生过一次后,简直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我开始一次次被他硬拉上床,做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而且不管白天黑夜。

他完全不顾我的反抗,总是强迫我行事,我过去从未意识到他如此霸道。我却根本不敢激烈的拒绝他,因为船上人来人往,我怕被人听到。而爱德华却抓着我害怕的心里,更加肆无忌惮,对我胡作非为,连衬衫都被他撕破了两件。开始我还会反抗,可渐渐地我也像着了魔一样,沉沦于其中,任由他对我为所欲为。

我觉得,他已经吻遍了我身体的每一片肌肤,我的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

他经常一边玩弄我的身体一边在我耳边呢喃:“你沉迷于欲|望时的表情真迷人,一想到我是唯一一个让你意乱情迷的人,我就兴奋地想把你干上一整天。你是属于我的,灵魂和身体全都属于我……”

这种淫|靡无度的日子终于在驶入直布罗陀海峡的时候暂停了。

爱德华让我在西班牙的塞尔维亚换船,先行回去英国,他说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不是已经满了五年了吗?”我有些舍不得他。

他温柔的看着我,似乎也舍不得跟我分开:“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用不了多久。”

在塞尔维亚寒冷寂静的港口边,爱德华把当年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五年前,他为自己的哥哥顶罪,承受鞭刑并发配殖民地,从此背上了罪人的身份。

“哥哥喝醉酒误杀了那个男人,可是为了保住他的地位,我的父亲命令我顶罪。即使我不认也不行,他不但贿赂了法官,而且和哥哥一同指认我是罪犯。”在清晨朦胧的雾霭中,爱德华凝望着远方。他的声音低沉,语速缓慢,没有多少情绪,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母亲和姐姐都哭诉着劝我,让我安静的承认罪行。那时候我很痛苦,因为我刚刚发现,我身边所有的关系都是虚无的,单薄的如同一张纸,一戳就破。我曾经愤怒的想,终有一天我会回来英国,那时候我要让背叛过我的人也尝一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父亲说的很对,我没有拒绝的资格。因为有费蒙特这个姓氏,才有了我,我享受的一切荣华、一切荣光都是这个姓氏带给我的。在偿还这个姓氏之前,我没有资格怨恨他们任何一个人。现在我已经跟这个姓氏毫无关联了,我也不亏欠这个姓氏任何东西,我就是我。”

爱德华伸手拂过我的脸庞:“他们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我既不怨恨他们,也不思念他们。这次回去,我与他们即是陌路。”

这时,一艘货船启程了,船桨划动水面,水声在寂静的早晨显得十分嘈杂。航船巨大的白帆高高扬起,在海风的鼓动下将船带向大海深处,几只海鸥飞在船的上空,也许会一路随行。

我望着他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回去呢?你还在等什么?”

伴随着水浪的翻腾声,我听到了他的回答,像个承诺般郑重有力:“我现在还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而我的尊严不允许我以这样狼狈的姿态回归,所以我必须解决这件事,然后堂堂正正的回到你身边。”

爱德华把我送上了前往英国的船,此时晨雾已经散去,朝阳悬挂在东方,火红火红。我站在船舷上遥望着岸边的他,船渐渐远行,他的身影也越变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踏上伦敦的口岸时,我一阵唏嘘,终于到家了,这里的一切没有丝毫改变。

在弗农小镇,马车沿着大道蜿蜒而下,小河边上的桥,棕树小树林,灿烂绽放的野生樱花树,到处都是生机一片。

马车停在家门口,妹妹飞奔出来迎接我,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傻透了。

安娜满17岁,已经长成大姑娘了。我们兄妹三人都长得像父亲,所以容貌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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