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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明白,真要想干翻天禧集团,凭他们的能量还真不够看。现在只是图个嘴皮子痛快。
当下不欢而散。
在回家的路上,谢庆玉坐在车里想了半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大哥,你知道不知道郭大路这个人?哦,就是最近拍了一部《少林寺》的那个导演,听说他还是个作家,写了几本书,挺有名的。你不知道?那帮我问下呗,怎么回事?也没什么,这个人说话挺横的,我感到很好奇。”
挂了电话后,谢庆玉脸色极为难看,连他大哥都不知道郭大路的底细,由此可以判断,这郭大路要么只是一个平头百姓,要么就是潜伏在暗处的绝世猛兽,可是听郭大路的语气,那就根本不像是平头百姓的语气,这问题可就大了。
他不放心之下,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所有打通的电话都不不太清楚郭大路的背景,有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谢庆玉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想再打的时候,他大哥谢庆堂的电话打了过来,“老三,你仔细跟我说一下,你跟郭大路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庆玉听到大哥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子惶急之情,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他不敢隐瞒,当下便将会所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谢庆堂来听。
谢庆堂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道:“你现在就去买机票!今天就走!”
谢庆玉身子一震,瞬间额头出汗,颤声道:“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还真能把我怎么着?”
谢庆堂道:“我也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但我问了刘老大,他对这个郭大路似乎很忌讳,建议我们要是真惹着他了,最好躲远点!”
刘老大叫刘阳,是刘元平的儿子,谢庆玉根本就够不着,谢庆堂倒是跟他有点交情,现在连刘阳都建议谢庆玉躲一下,谢庆玉心中一片冰凉,“好,我这就走!”
他此时只觉得嗓子干涩无比,吩咐司机道:“别回家了,去机场!”
宝兰城十里铺,将地里的芝麻全都收到院子里晾晒之后,郭大路第二天便搭上了去京都的火车。
陈瑞虎率人去火车站接他,等上车之后,郭大路道:“去谢庆玉的公司!”
陈瑞虎劝道:“大路哥,这谢庆玉在京都的能量很大,要不咱们搞一下他的公司算了,打人就算了吧。”
郭大路道:“不打人怎么能吓唬人?这次的事情不处理好,日后还会有张庆玉、李庆玉、王庆玉来搞事情!他妈的,我哪有这个功夫搞这些腌臜事?”
陈瑞虎无奈,吩咐司机道:“去飓风大厦!”
等到了飓风大厦之后,问了一下公司的员工,说是没预约谢总不会见客,而且谢总今天并没有在公司。
郭大路点了点头,“这是跑了啊!”
他对陈瑞虎道:“这个谢老三先不管他,去找田封!”
陈瑞虎见郭大路满脸杀气到现在还没有散去,心中很是忐忑,“大路哥,你可千万别弄出人命啊!”
郭大路道:“废什么话啊,带我去找他!”
陈瑞虎无奈,只得让司机开往田封所在的金田大厦。
时机赶得也巧,他们刚到金田大厦楼下,就看到田封在门口送几个外国客户出门,双方相谈甚欢,很是和谐。
“大路哥,这个就是田封!”
陈瑞虎指着田封道:“这个人是色中饿鬼,整个圈子里没有不知道的。”
郭大路点了点头,“很好!”
他下车走到田封等人身边,围着他们转了一个圈,随后又回到车内,“回去吧!”
陈瑞虎大奇,同时也舒了一口气,“大路哥,你放过这个人了?”
郭大路嘿嘿笑道:“怎么可能?”
田封见郭大路这么一个大个子绕着自己等人转个圈就走,对身边的秘书笑道:“这人是干什么的?属驴的么?转圈子拉磨啊他?”
女秘书掩嘴笑道:“应该是个憨子!”
田封还想再说什么,忽然觉得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待到几个大鼻子老外走后,他转身想回公司,忽然双腿剧痛,同时裆部“噗”一声轻响,裤裆里如同一个小手雷爆炸一般,将裤子都炸出一个大洞,下身鲜血淋漓,一片狼藉。
田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随后抬头看向郭大路消失的地方,双目流露出极大的恐惧之色,仰天便倒。
第二百五十五章 说话算话()
田封受伤的事情惊动圈子里的不少人,这些大院里出来的子弟,混的最差的也比普通人要强得多,此时听说了田封受伤,全都过来探望,期间少不了说出要为田二哥报仇的话来。
这么多人过来,可谓是声势浩大,就连以前跟田封不对付的人也是带着礼物一脸关切的前来慰问,但眉眼之间的戏谑之情却是无论如何遮掩不住。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又加上网上视频的疯狂流传,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田封如今的伤势不容乐观,而不容乐观的下场所有人都能猜到——那话儿没了!
一开始对于前来探望的人,田英都让他们进房看一下,但后来发现越来越不对劲,看望的人群络绎不绝,一个个脸上都是一副看西洋景的神色,透着那么一股子幸灾乐祸的感觉,明面上是看望病人,实质上是特么看老田家的笑话。
看清这一点之后,田英以“田封在治疗期间不宜打扰”为理由,拒绝了后续的探病队伍。
这人呐,位置越高,仇人就越多,而像田封这种行事很少收敛,凭着祖上余荫作威作福的人,得罪的人更是海量,他这一出事,许多人都拍掌叫好,有一名因为田封跳楼的女方家长,知道这件事后,特意买了一卦长鞭,挂在医院门口噼里啪啦放了一阵子,被保安驱走时,还大喊“苍天有眼”。
田封躺在病床上双目失神,犹如死去了一般,只有眼珠间或一轮,才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田英看到兄弟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到最后化为一声叹息,“老二,安心养病吧。”
田封直勾勾盯住田英,缓缓问道:“郭大路抓住没有?我要弄死他!弄死他!”
他说到这里再次激动起来,整个人翻身坐起,嚎叫道:“弄死他啊!”
旁边的护理人员急忙跑过来将他摁住,“田先生,请您冷静,不然伤口又要炸裂了!”
田英一脸落寞,“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郭大路本人与你受伤有关联,现在怎么可能去抓人家?”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算真的是郭大路干的,恐怕他们老田家也没有能力去抓人家,没见谢老三都出国躲着去了么。
田封嚎叫道:“就是他,肯定就是他……呜呜……”
他鼻涕眼泪一个劲往外冒,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我敢肯定,就是他啊!你为什么不去抓!”
田英道:“怎么抓?以什么理由去抓?”
田封哭嚎:“我不管什么理由,我要他死!”
这时田英手机铃声响起,他起身离开病房,“喂,小林。”
打电话的是他以前大院的好友林国栋,应该是来问询田封伤情的。
林国栋的声音很有点急迫,“老田,谢老三与田封他们是不是招惹了不得了的对头?这里田封刚出问题,谢老三刚到国外就被人打断了腿!他们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手段这么直接暴烈?”
田英大惊,“谢庆玉也出问题了?什么时候?”
林国栋道:“昨天晚上,他刚从机场出来之后,就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棍子敲断了双腿。”
田英脑子发懵,心中冰凉,“是……是什么人干的?”
林国栋道:“正在调查,初步结论是当地的小混混干的,当然,这一点大家都持怀疑态度。”
田英心说,“这特么不废话么?谢庆玉好好一个世家公子哥,在国外基本上没招谁也没惹谁,人家小混混干嘛要打他?而且还是当众行凶!”
林国栋在电话里继续道:“老田,我觉得人家这是警告,或者是光明正大的报复,你们到底惹谁了?这人怎么这么不守规矩?”
世家子弟之间的争斗,一般都是在人情关系上下手,要么就是在商业竞争中使绊子,但直接从肉身进行毁灭的行为却是决不允许的。
总之一句话,闹矛盾可以,但不要出现伤亡事故,否则整个圈子都容不下他,就是老人们也不会允许这么搞。
现在田封与谢庆玉连续出事情,明眼人都知道这两家是被人惦记了,不然时机不会出现的这么巧。
但这种伤人肢体的行为激怒了整个圈子,这种报复行为已经引起了众怒,不然林国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通知田英,要知道两人已经多年不曾联系了。
田英在这一霎时,已经想清楚了整件事情的脉络,他轻声问道:“大家伙儿什么意思?”
林国栋道:“这件事已经不是你们两家的事情了,这是对我们整个圈子的挑战,老爷子们肯定也不会允许有这件事发生。。”
他问田英道:“你们到底惹了谁?说一下,好歹让我们心里有个谱。”
田英有点不确定的说道:“我听我弟弟说,是一个叫郭大路的人,这人好像是拍电影的,而且还写过几本书。”
林国栋沉默了片刻,“田老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田英:“……你觉得我特么像是开玩笑么?”
林国栋道:“我现在脑子有点乱,等有消息咱们再通话!挂了哈!”
田英:“……”
就在他们通话的时候,住在天禧酒店的郭大路也正抱着电话在与海外三十六门的副盟主慧珠和尚确认一件事,“确实是断了?”
慧珠和尚在电话里道:“阿弥陀佛,实实在在是被打断了!动手的几个白人小混混,特意掰了几下,发现他的两条腿都成了三节棍了!”
“很好!”
郭大路道:“你明天让人去医院告诉谢老三,郭某人说话算话,说让他坐轮椅,就绝不让他拄拐棍!”
慧珠和尚道:“是,我现在就吩咐下去!”
如今的海外三十六门发展的不错,汽车公司已经初步打通了市场,新开的一些小厂子因为有网络平台的帮助,如今的生意也算是红红火火,走上了正途。
就这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整个海外同盟会已经不再是往日气象,人要是腰包足了,自然不会再想着打打杀杀,同盟会的底层人员倒是比以往还要守规矩,真正想要闹事的人已经很少了。
慧珠和尚这个副盟主能力也强,又有郭大路的支持,整个海外同盟会眼看着由一堆散沙渐渐的拧成了一股绳,行动力远超以往。
这次处理谢庆玉的事情,从郭大路发话,到事情办成,也就不到一天的时间。
郭大路挂了电话之后,看向对面的陈瑞虎,“好了,这件事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再想进一步行动的话,一些老家伙就要坐不住了!”
他嘿嘿笑道:“让老子在家里整整当了三年孙子,我现在要不给他们点颜色,还真以为我是泥捏的!”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大不易()
“经此一事,起码三十年内,上层圈子里的这帮人不会再有人敢在老子面前显摆!”
郭大路在天禧酒店里拍了拍陈瑞虎的肩膀,“以后再遇到困难,就报我的名号!”
“大路哥!”
陈瑞虎听到郭大路如此豪迈的话,眼睛猛然一红,泪水滚滚流下,“好长时间都没有见你这么意气风发了!当年你是多么豪迈的一条汉子,可是上年看到你的时候,你浑身锐气减了不少,我还担心你一蹶不振了呢。”
郭大路道:“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打掉了牙齿和血吞!”
他轻声道:“你知道磨刀么?当一把刀生锈了,或者蒙尘了,就需要磨一磨!磨刀的时候,刀刃收敛,杀气内藏,与污泥粗石为伴,不断打磨自身,磨的时间长了,这光芒也就出来了,待到擦拭之后,锋芒更胜从前!”
郭大路说到这里,陡然一声长啸,身子一闪已经掀开窗户窜了出去,长笑声传来:“我有大刀一口,何时斩杀苍龙?”
陈瑞虎大惊,“大路哥,这可是二十六层啊!”
长风从打开的窗户呼呼吹来,吹的整个房子里的东西都在乱晃,文件资料满天飞。
陈瑞虎趴到窗户前向下望去,之间郭大路犹如一个蚂蚱一般,踩着不同位置的建筑物,在半空中蹦来跳去,片刻后,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
“天呐,大路哥要成神仙了么?”
陈瑞虎看的小心肝砰砰乱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在天禧酒店的十一层处,正有一个蜘蛛人在清洗酒店外面的玻璃墙,但天有不测风云,本来好好的天气,忽然狂风大作,吹的这位高空作业者身子如纺车般乱转,保险绳在大楼的凸起处不断摩擦,眼看就要断掉了,有人想要救援,可苦于没有工具,十一层的窗户又无法打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年轻人的身子不断拍打玻璃,发出沉闷的响声。
整个楼层的人都惊叫起来。
“崩!”
一声轻响之后,这根绳子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蜘蛛人的重量,猛然断裂,在一群人的惊呼声中,此人嚎叫着向地面坠下。
郭大路从楼上与陈瑞虎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下面的动静,因此这才跳窗而出,不然的话,谁会傻到不坐电梯而硬要跳楼?
就在这蜘蛛人下坠之时,郭大路也已经到了此人身边,伸手抓住此人身上的残留绳索,猛然一甩,已经将他甩到了不远处的一块大型广告牌上,绳子在郭大路的巧劲之下,飞速的在一根小柱子处绕了几圈,已经将此人固定了起来。
郭大路身子在半空中电射前行,在广告牌上方倒挂金钩,对依旧嚎叫的蜘蛛人笑道:“兄弟,以后干活可得当心,这玩命钱不好挣啊!”
不待蜘蛛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几个跳跃到了楼下,再一个转身,消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从他出手到他消失,竟然没有一人能看得清。
郭大路到了大街之上,想了想,决定回家。
反正警告也警告了,肌肉也亮出来了,以后自己在京都行事,肯定百无禁忌,神鬼辟易。
此时已经是日暮时分,有的霓虹灯已经亮起,大街两边手机贴膜的,点痦子的、挖鸡眼的、推车子卖玉米、卖红薯的,都已经如同夜耗子般缩头缩脑的从各个隐蔽的战线缓缓露出头来,不时的左右张望。
一阵歌声从附近传来,郭大路顺着歌声望去,之间前方不远处正有两个中年人支起了架子,拿着麦克轻声试唱,旁边围了一圈人不住发笑。
两人的唱功不错,音响虽然一般,但唱出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比不上专业歌手,可也比很多小鲜肉唱得好,甚至比很多出了唱片的影视明星都要好。
只是两个人的长相有点磕碜,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穿的也不行,审美还比不上郭大路,起码郭大路还知道大裤衩配小背心,再加上一个人字拖。
这俩人直接就是小背心、小裤衩,外加光着脚丫子,跟刚刚被人从床上扔出来似的。
“各位老少爷们,大叔大婶,姐姐阿姨们,您要是觉得我们还唱的可以,您就赏点钱,一分两分不嫌少,给几十上百那最好。”
说话的是一个梳着汉奸头型的稍微胖一点的男子,声音都带了哭腔,“您也看见了,我们兄弟俩在天桥下面得罪了人,被人把衣服给拔掉了,音响也被砸了,刚刚拾掇好,勉强能用。”
他很狼狈的一手捂住下身,一手拿着话筒,“大爷大娘小姐姐,大家可怜一下吧,起码让我们能有个买裤衩的钱,我给您们作揖了!”
汉奸头说着话,对着围观的群众深深弯腰,等直起腰来的时候,眼泪掉下来了,他哑着嗓子道:“刚才那首歌是我们自创的歌曲,唱的不怎么样,请大家多包涵,接下来我我们再为大家演唱一首郭大路郭爷的《谁是大英雄》,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在汉奸头说话的时候,旁边留着小平头的略微瘦一点的男子身子一直在哆嗦,待到汉奸头说完之后,两人挂在脖子上的吉他同时弹起,小平头抢了唱了起来,“绝招,好武功,问世间多少个能上高峰。”
小平头一句唱过,汉奸头随之接上了下一句,“成功,威风,男儿有多少真的是英雄?”
这首《谁是大英雄》是电影《东成西就》的主题曲,当初就是郭大路亲自演唱的,现在两人说这首歌是郭大路的歌,确实不能算错。
两人唱的歌其实不错,但是嗓音发颤,又加上形象不雅,就算唱的歌能有十分,但也只能是刚及格。因此两人一首歌唱完之后,连一个鼓掌的都没有,围在旁边的众人看了一会儿热闹纷纷离去,倒是有几个孩子扔出了几个钢镚,但随即被家长揪着耳朵一阵呵斥。
眼看着围观群众个个离去,拿着话筒的两人互相对视,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儿,汉奸头缓缓蹲在地下抱着脑袋轻声哭泣,旁边的小平头阴沉着脸坐在地上,把右脚翘起来,伸手将扎在脚心的一块玻璃碴子缓缓揪了出来,鲜血汩汩流出。
汉奸头哭了一会儿,抬头道:“文哥,咱们回家吧!这京都真特么不是人待的地方!卧槽,你脚怎么了?”
他看到文哥脚心上的伤口,吃了一惊,想要找块布为小平头包扎一下,找了半天,一个布头都没找到。他一咬牙把身上的小背心脱了下来,“文哥,咱先把脚包上。”
平头中年人刚才一直阴沉着脸,汉奸头哭的时候他也只是沉默不说话,此时见汉奸头把小背心脱下来,就穿着小裤衩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为自己包扎伤口,再也绷不住了,眼泪也掉了下来,“小军,快穿上,光着算怎么回事?”
小军嘿嘿笑道:“穿不穿有什么区别?咱这也算是为帝都人民增添了一抹亮丽的风采!”
平头中年人单脚起立,拍了拍小军的肩膀,“后悔跟我来京都了?”
小军说道:“说不后悔那是骗人,可要是说十分后悔,也算不上,反正咱们来之前就已经想到如今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