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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那冷雨 (青年文摘-规避不幸追求幸福)作者:内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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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回,我走在街上的时候,看到一个孩子喝饱了汽水,站在屋檐下呕气,呕——长长的一声,我站在旁边简直看呆了,羡慕得要死掉,忍不住忧伤地自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喝汽水喝到饱?什么时候才能喝汽水喝到呕气?因为到读小学的时候,我还没有尝过喝汽水到呕气的滋味,心想,能喝汽水喝到把气呕出来,不知道是何等幸福的事。
  当时家里还点油灯,灯油就是煤油,台语称作“臭油”或“番仔油”。有一次我的母亲把臭油装在空的汽水瓶里,放置在桌脚旁,我趁大人不注意,一个箭步就把汽水瓶拿起来往嘴里灌,当场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经过医生的急救才活转过来。为了喝汽水而差一点丧命,后来成为家里的笑谈,却并没有阻绝我对汽水的向往。
  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位堂兄快结婚了,我在他结婚的前一晚竟辗转反侧地失眠了,我躺在床上暗暗地发愿:明天一定要喝汽水喝到饱,至少喝到呕气。
  第二天我一直在庭院前窥探,看汽水送来了没有,到上午9点多,看到杂货店的人送来几大箱的汽水,堆叠在一处。我飞也似地跑过去,提了两大瓶的黑松汽水,就往茅房跑去,彼时农村的厕所都盖在远离住屋的几十米之外,有一个大粪坑,几星期才清理一次,我们小孩子平时很恨进茅房的,卫生问题通常是就地解决,因为里面实在太臭了。但是那一天我早计划好要在里面喝汽水,那是家里惟一隐秘的地方。
  我把茅房的门反锁,接着打开两瓶汽水,然后以一种虔诚的心情,把汽水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一瓶汽水一会儿就喝光了。几乎一刻也不停的,我把第二瓶汽水灌进腹中。
  我的肚子整个胀起来,我安静地坐在茅房地板上,等待着呕气,慢慢地,肚子有了动静,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气翻涌出来,呕——,汽水的气从口鼻冒了出来,冒得我满眼都是泪水,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喝汽水喝到呕气更幸福的事了吧!”然后朝圣一般打开茅房的木栓,走出来,发现阳光是那么温暖明亮,好像从天上回到了人间。
  在茅房喝汽水的时候,我忘记了茅房的臭味,忘记了人间的烦恼,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一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年叹息的情景,当我重复地说:“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喝汽水喝到呕气更幸福的亭了吧!”心里百感交集,眼泪忍不住就要落下来。
  贫困的岁月里,人也能感受到某些深刻的幸福,像我常记得添一碗热腾腾的白饭,浇一匙猪油、一匙酱油,坐在“户定”(厅门的石阶)前细细品味猪油拌饭的芳香,那每一粒米都充满了幸福的香气。
  有时这种幸福不是来自食物,而来自于自由自在地在田园中徜徉了一个下午。
  有时幸福来自于看到萝卜田里留下来作种的萝卜开出一片宝蓝色的花。
  有时幸福来自于家里的大狗突然生出一窝颜色不一样的、毛茸茸的小狗。
  生命的幸福原来不在于人的环境、人的地位、人所能享受的物质,而在于人的心灵如何与生活对应。因此,幸福不是由外在事物决定的,贫困者有贫困者的幸福,富有者有其幸福,位尊权贵者有其幸福,身份卑微者也自有其幸福。在生命里,人人都是有笑有泪;在生活中,人人都有幸福与忧恼,这是人间世界真实的相貌。
  (本文作者:林清玄) 
 
 
  
 
  
电梯工布鲁斯 
  “有些人说:‘感谢上帝,终于到了星期五。’因为他们迫切地盼着周末。”布鲁斯一边走一边说,“我吗?我说:‘感谢您,上帝,终于到了星期一。’因为我又可以开始工作了。”HK〗
  一位每天乘火车上下班的朋友告诉我,在纽约曼哈顿第181街的中转站,有一部电梯将人们从这里送到12层楼下的地铁站,开电梯的工人布鲁斯里弗若值得一写,“这一段路程在布鲁斯的手下变得让人向往和怀念。”他补充说。
  于是在一个星期二的下午,我决定亲自前去看个究竟。被拥挤的人流推动着缓缓向电梯站移动时,我打量着沾着口香糖的地面,老旧的、被人们涂鸦弄脏了的墙壁。“这不是一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工作场所。”我想。
  电梯的门慢慢打开了,人们蜂拥而入,我也被人流带了进去。
  我眨了眨眼,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贴在墙上的照片和画。数十张快照……黑人的、白人的、亚洲人的等等,另外,还有仔细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漂亮的黑白混血爵士音乐家的照片、风景照等等。
  再就是花瓶里的鲜花,角落里悬挂的盆栽植物,从CD机里放出的音乐——舒缓的、柔和的曲调回荡在空气中。最令我惊讶的是,人们对那位高大的坐在操作板前穿着大都会交通公司制服的电梯工的态度,他们都热情地向他打着招呼:“嗨,布鲁斯,周末过得好吗?”“你那个孙子怎么样了?”
  我注意到一个乘客把两罐西红柿酱放在了角落边的箱子里。门关上了,我瞥了一眼箱子,发现里面堆满了罐头食品,贴在箱子上的一张纸条上写着:“请帮助我们资助穷人。”旁边的一位女士告诉我说:“布鲁斯每个月都为穷人募集上千磅的食品,我们都愿意帮助他。”
  电梯向楼下驶去,整个行程不到一分钟,但是这点时间也足够让布鲁斯祝愿他的乘客度过值得骄傲的一天。门开了,人们鱼贯而出,奔向地铁站。这个电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决定采访布鲁斯。
  “那些墙上的照片都是谁?”当电梯再次上满乘客向上驶去的时候,我问布鲁斯。“我的乘客。”他为他们拍下快照,每月定期换上新的。他指着另一部分照片说,“那是我的家人,我的儿子、孙子。”
  我邀请布鲁斯在工间休息时到街上的咖啡店坐一会儿,他同意了。等待他的时候,我注意到来这里乘电梯的人不仅和布鲁斯很熟,而且他们之间还互相打着招呼。在和布鲁斯一起到两个街区外的咖啡店的路上,我注意到有14个行人和他打过招呼。
  布鲁斯告诉我,他家住在皇后区,每天要乘一个半小时的车到曼哈顿来上班。
  布鲁斯从1982年开始在大都会交通公司工作,当时他是一位清洁工人。“我很喜欢那个工作,当一天结束后,我可以看见由于我的劳动,为大家创造出了一个和先前完全不同的环境。”但是,1985年的一次中风,使他不得不离开心爱的工作。“我病好之后,公司把我调来开电梯,这样,我可以不必举重物了。”
  “问题是那时我自己感到厌倦,这样上上下下,被固定在日常生活轨道里。他们几乎不互相看看,更不用说微笑了。”布鲁斯说,“我不知道一个普通的电梯工人究竟能做什么,才能使这份工作在我的手上有所不同。”
  一天下午,他讲了一个笑话,一位女士微笑了。也许这些人心里都有幽默的火花,只是需要激发罢了。布鲁斯想。
  第二天,他在电梯里贴了一幅画,是一些排列在碗柜里的盘子。他喜欢它们的排列样式。
  “画的什么?”一位乘客问道。
  “一些盘子而已。”
  “还真好看。”
  当布鲁斯把他家人的照片贴上去后,乘客们便问起他们来。他又从家里带来鲜花和植物。后来,是他的CD机里放出的音乐,使人们开始了相互间的交谈。“那是路易斯艾姆斯通唱的,不是吗?”“嘿,我小的时候常听到那首歌。”“来一点都克爱林顿唱的歌怎么样?”
  很快,布鲁斯的电梯间成了城里最新的爵士乐俱乐部。
  布鲁斯逐渐发现,他起初想着为别人做的事,倒使他自己也发生了变化。他又开始热爱起自己的工作来,并从中获得了乐趣。
  直到有一天,当他来上班时,发现电梯间被打扫一空。墙上没有了照片;角落里没有了募捐箱。另一位电梯工告诉布鲁斯,公司总裁正在地铁站的站台上做关于改进服务质量的讲演。“工头不想让老板看见你电梯间里的那些东西。他们说那样做不规范。”
  布鲁斯带着一颗沉重的心开始了工作。乘客们从地铁站出来,一进入他的电梯间便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发生什么事了?”“那些东西呢?”
  布鲁斯把总裁来这里的事给大伙说了,人们点点头,他们也都看见站台上有一大帮记者正围着一个人,听说他就是该公司的大老板。
  电梯到了街上一层时,大多数人留了下来,其中一个代表大家说:“布鲁斯,把我们再送下去吧。”
  30秒钟以后,人们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到了公司总裁的身边。他们告诉总裁,乘坐布鲁斯的电梯是他们来往路上最愉快的一站,他们不想这里有任何改变。
  那天,在布鲁斯快下班的时候,每一张照片、每一盆植物、每一样东西都原封不动地回到了电梯间。布鲁斯的电梯间又再次成了他和他的乘客的乐园。
  布鲁斯喝干了杯中的啤酒,瞥了一眼手表,“我得回去工作了。”我们一起向电梯站走去。
  “有些人说:‘感谢上帝,终于到了星期五。’因为他们迫切地盼着周末。”布鲁斯一边走一边说,“我吗?我说:‘感谢您,上帝,终于到了星期一。’因为我又可以开始工作了。”
  (本文作者:陈明译) 
 
 
  
 
  
最好的果实 
  生命只有一次,没有一个人能进行第二次的选择。无论过去是辉煌还是凄凉,无论过去是成功还是失败,上帝都不会给我们第二次选择的机会。HK〗
  一天,一群年轻人去拜访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向他请教人生的真谛。
  知道他们的来意后,苏格拉底微笑地将他们带到一片苹果林前。这是一片生机勃勃的苹果林,一个个大红苹果挂满了枝头,微风吹过,那些诱人的果实就微微地晃动起来,就像欢迎苏格拉底他们一样。苏格拉底指着那片苹果林,说道:“孩子们,去吧!摘一个你们认为最好最大的苹果来。”说罢,苏格拉底就走向树林的另一边,去等待那些探讨人生真谛的年轻人走出树林。
  不一会儿,年轻人们就陆陆续续地走出苹果林,来到苏格拉底面前。但是一个年轻人却请求道:“老师,再让我们选择一次吧!我刚走进苹果林的时候,看到了许多苹果,但我想后面的苹果一定更大,于是,我就错过了它们,可到最后,我只摘到了一个并不很大的苹果。”
  另一个年轻人也请求道:“老师,我恰恰和他相反,当我刚走进苹果林的时候,我就摘到了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可却发现,后面有许多更好更大的苹果。”
  年轻人七嘴八舌地请求苏格拉底,让他再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可是,苏格拉底一直在微笑着倾听。最后,当年轻人平静下来后,苏格拉底才缓缓地说道:“孩子们,这就是人生的真谛,无论你的选择是对还是错,生命都不会给你第二次选择的机会的。”
  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也有许多人在走到生命的尽头时,会感慨如果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自己一定会更加努力,更加地热爱生命。然而,生命却只有一次,没有一个人能进行第二次的选择。无论过去是辉煌还是凄凉,无论过去是成功还是失败,上帝都不会给我们第二次选择的机会。我们所能做到的,就是珍惜每一次的机会,把握住每一次机会,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的人生无怨无悔,壮丽多姿。
  (本文作者:郭磊) 
 
 
  
 
  
永久的悔 
  我后悔,我真后悔,我千不该万不该离开了母亲,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什么地位,什么幸福,什么尊荣,都比不上呆在母亲身边,即使她一个字也不识,即使整天吃“红的”。HK〗
  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在过去的七八—卜年中,从乡下到城里,从国内到国外,从小学、中学、大学到洋研究院,从“志于学”到超过“从心所欲不逾距”,曲曲折折,坎坎坷坷,既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既经过“山重水复疑无路”,又看到“柳暗花明义一村”,喜悦与忧伤并驾,失望与希望齐飞,我的经历可谓多矣,要讲其中最深切、最真实、最难忘的悔,也就是“永久的悔”就是:不该离开故乡,离开母亲。
  我出生在鲁西北一个极端贫困的村庄里,我们家是贫中之贫。真可以说是贫无立锥之地。
  家里日子是怎样过的,我年龄太小,说不清楚,反正吃得极坏,这个我是懂得的。按照当时的标准,吃白的(指麦子面)最高,其次是吃小米面或棒子面饼子,最次是吃红高梁饼子,颜色是红的,像猪肝——样。“白的”与我们家无缘,“黄的”(小米面或棒子面饼子颜色都是黄的)与我们家缘分也不大,终日为伍者只有“红的”,这“红的”又苦又涩,真是难以下咽,但不吃又害饿,我真有点谈“红”色变了。
  但是,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办法。我祖父的堂兄是一个举人,他的夫人我喊她奶奶,他们这一支是有钱有地的,虽然举人死了,但家境依然很好,我这一位大奶奶仍然健在,她的亲孙子早上,所以把全部的钟爱都倾注到我身上来,她是整个官庄能够吃“白的”仅有的几个人中之一。
  她不但自己吃,而且每天都给我留出半个或者四分之——个白面馍馍米,我每天早晨一睁眼,立即跳下炕向村里跑,我们家住在村外。我跑到人奶奶跟前,清脆甜美地喊上一声:“奶奶!”她立即笑得合不上嘴,把手缩到肥大的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馍馍,递给我,这是我一天最幸福的时刻。
  此外,我也偶尔能够吃——点“白的”。这是我自己用劳动换来的。一到夏天麦收季节,我们家根本没有什么麦子可收,对门住的宁家大婶子和大姑——她们家也穷得够呛——就带我到本村或外村富人家的地里“拾麦子”。所谓“拾麦子”,就是别家长工割过的麦子,总还会剩下那么一点点麦穗,这些都是不值得一顾的,我们这些穷人就来“拾”,因为剩下的决不会多,我们拾上半天,也不过拾半篮子;然而对我们来说,这已经是如获至宝了,——定是大婶和大姑对我特别照顾,以一个四五岁、五六岁的孩子,拾上一个夏天,也能拾上十斤八斤麦粒,这些都是母亲亲手搓出来的,为厂对我加以奖励,夏季过后,母亲便把麦子磨成面,蒸成馍馍,或贴成白面饼子,让我解馋,我于是就大快朵颐。
  记得有一年,我拾麦子的成绩也许是有点“超额”,到了中秋节——农民嘴里叫“八月十五”,母亲不知从哪里弄了点月饼,给我掰了一块,我就蹲在一块石头旁边,大吃起来,在当时,对我来说,月饼可是神奇的好东西,龙肝凤胆也准以比得上的,我难得吃上一次,我当时开没有注意,母亲是否也在吃,现在回想起来,她根本一口也没有吃,不但是月饼,连其他“白的”,母亲从来都没有尝过,都留给我吃了,她大概是毕生就与红色的高粱饼子为伍,到了俭年,连这个也吃不上,那就只有吃野菜了。
  至于肉类,吃的回忆似乎是一片空白,我老娘家隔壁是一家卖煮牛肉的作坊,给农民劳苦耕耘了一辈子的老黄牛,到了老年,耕不动了,几个农民便以极其低的价钱买来,以极其野蛮的办法杀死,把肉煮烂,然后卖掉,老牛肉难煮,实在没有办法,农民就在肉锅里小便一通,这样肉就好烂了,农民心肠好,有了这种情况,就昭告四邻:“今天的肉你们别买!”老娘家穷,虽然极其疼爱我这个外孙子,也只能用罐子,花几个制钱,装一罐子牛肉汤,聊胜于无。记得有一次,罐子里多了一块牛肚子,这就成了我的专利,我舍不得一气吃掉,就用生了锈的小铁刀,一片一块地割着吃,慢慢地吃,这一块牛肚真可以同月饼媲美了。
  “白的”、月饼和牛肚难得,“黄的”怎样呢?“黄的”也同样难得。但是,尽管我只有几岁,我却也想出了办法,到了春、夏、秋三个季节,庄外的草和庄稼都长起来了,我就到庄外去割草,或者到人家高梁地里去劈高梁叶,劈高梁叶,田主不但不禁止,而且还欢迎;因为叶子一劈,通风情况就能改进,高梁长得就能更好,粮食打得就能更多,草和高粱叶都是喂牛用的,我们家穷,从来没有养过牛,我二大爷家是有地的,经常养着两头大牛,我这草和高梁叶就是给它们准备的。每当我这个不到三块豆腐干高的孩子背着一大捆草或同众走过一人高的大门从心里有所恃而不恐,把草放在牛圈里,赖着不走,总能蹭上一顿“黄的”吃,不会被二大娘“卷”(我们那里的土话,意思是“骂”)出来。到了过年的时候,自己心里觉得,在过去的一年里,自己喂牛立了功,又有了勇气到二大爷家里赖着吃黄面糕,黄面糕是用黄米面加上枣蒸成的,颜色虽黄,却位列“白的”之上,因为一年只在过年时吃一次,物以稀为贵,于是黄面糕就贵了起来。
  我上面讲的全是吃的东西,为什么一讲到母亲就讲起吃的东西来呢?原因并不复杂。第一,我作为一个孩子容易关心吃的东西。第二,所有我在上面所提到的好吃的东西,几乎都与母亲无缘,除了“红的”以外,其余她都不沾边儿,我在她身边只呆到6岁;以后两次奔丧回家,呆的时间也很短,现在我回忆起来,连母亲的面影都是迷离模糊的,没有一个清晰的轮廓,特别有一点,让我难解而不易解,我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母亲的笑容来,她好像一辈子都没有笑过,家境贫困,儿子远离,她受尽了苦难,笑容从何而来呢?有一次我回家听对面的宁大婶子告诉我说:“你娘经常说如早知道送出去回不来,我无论也不会放他走的!”
  简短的一句话里面含着多少辛酸,多少悲伤啊!母亲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眼望远方,盼望自己的儿子归来啊!然而这个儿子却始终没有归去,一直到母亲离开这个世界。
  对于这个情况,我最初懵懵懂懂,理解得并不深刻,到了上高中的时候,自己大了几岁,逐渐理解了,但是自己寄人篱下,经济不能独立,空有雄心壮志,怎奈无法实现,我暗暗地下定了决心,立下了誓愿,一旦大学毕业,自己找到工作,立即迎养厂母亲,然而没有等到我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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