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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的天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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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取材,但里面含藏着深刻的人生智慧,让我们听了之后觉得值得去认真想一想。但若想真的了解孟子寓言的深意,还需假以时日在生活中体会验证,在实践中慢慢去做,做到某个阶段,才能够豁然开朗。

4。螳螂捕蝉

很多人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成语,螳螂为了捕蝉而忘记自己成为黄雀的猎物,提醒人们千万不要为了利益而忘记危险。这个故事出自《庄子》,但原文中有一个字不一样,庄子用的是“螳螂捕蝉,异雀在后”,不是“黄雀”是“异雀”,怎么回事呢?先看原文:庄周游于雕陵之樊,睹一异鹊自南方来者,翼广七尺,目大运寸,感周之颡,而集于栗林。庄周曰:“此何鸟哉,翼殷不逝,目大不睹?”蹇裳躩步,执弹而留之。睹一蝉,方得美荫而忘其身;螳螂执翳而博之,见得而忘其形;异鹊从而利之,见利而忘其真。庄周怵然曰:“噫!物固相累,二类相召也。”捐弹而反走,虞人逐而谇之。《庄子·山木》庄子到雕陵的栗园游玩,看到一只怪雀从南方飞过来,翅膀张开有七尺,眼睛直径有一寸,它擦过庄子的额头,停在栗林中。庄子说:“这是只什么鸟啊?翅膀大却飞不远,眼睛大却看不清。”于是提起衣裳,快步走过去,手握弹弓守候在一旁。这时看到一只蝉,刚刚找到舒服的树阴,忘了自己还有身体;一只螳螂躲在隐蔽的树叶中,准备捕捉禅,见到利益就忘了自己还有形躯;而这只怪雀盯住螳螂正要下手,见到利益就忘记了自己是只大鸟。庄子心生警惕说:“啊!宇宙万物就是这样互相牵累,因利害而一个招惹一个啊。”他扔下弹弓,转身离去,这时栗林的守园人在后面追赶责问。

庄子一生中大概这一次最狼狈了,被人误会是小偷,以为他要偷采栗子。实际上,他是从禅、螳螂与异雀所构成的生物食物链中发现一种利害关系,每一种生物所需要的食物是一环扣一环的,整个生物界因此能够保持生态平衡,但是如果人也介入其中的话,人也会成为其中的一环。所以当庄子准备用弹弓偷袭异雀时,突然醒悟到其中的玄机:自己会不会也成为别人的某种猎物呢?亦即,他会不会也忘记自身的危险,以致遭受责怪与冤屈呢?于是,他丢下弹弓,立即离开。但还是晚了一步,栗林的守园人在后面追赶责问,吓得庄子连弹弓都扔了。

这个故事当然是寓言。《庄子》一书十之八九都是寓言,用各种故事描写人的处境,让人觉悟。不过庄子这次把自己也写到故事里,说明这很可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庄子的生活非常穷困,每天编草鞋为生,第二天拿到街上去卖,然后换些米回家,勉强维持生活。邻居笑话他饿的面黄肌瘦,穿的破破烂烂,所以他有时候大概会到郊外走一走,打些鸟、兔子之类的猎物,好让一家老少补充营养。在打猎的过程中,他发现一个道理,如果你想得到一样东西,别人也想得到,就可能产生争夺;如果你得到了,你后面恐怕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准备对付你,从你身上再取得利益;所以,一样东西招惹一样,后面都有更大的威胁。这个时候,应该停下来思考一下,你为了得到这个利益,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高了,以致于得不偿失。

有关“利益”的问题,儒家强调“见利思义”,看到利益就要想到该不该得,符不符合道义。道家对于道义兴趣不大,认为道义既然是人规定的,人所规定的都是相对的,你去坚持的话,有时候反而陷于执著。但就算不谈道义,看到利益而忘记自身安危,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惨重的。《庄子·列御寇》里记载,有人想请庄子做官,庄子答复说:“你见过用来祭祀的牛吗?披的是文彩刺绣,吃的是青草大豆,等他被牵到太庙待宰的时候,即使想做一头孤单的小牛,办得到吗?”答案当然是:悔之晚矣。牛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人至少可以选择要不要争取某些利益。在这个故事里,庄子连续用蝉、螳螂、异雀三种见到利益而忘记自身安危的情况,说明世间的利益与危险总是携手并至的,见到利益就要想到危险,想到即使如愿以偿,所付出的代价也可能太高了。

西方的基督教也强调类似的观念,耶稣说:“你如果得到了全世界而丧失自己的灵魂,对你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的一生,都在用自己的身体、时间、生命去获得某些东西,问题是,你为了得到这些东西,所付出代价是不是太高了?像我们看到的很多政治人物,为了得到政治上的成就,牺牲了个人的家庭、事业,其他方面的兴趣,甚至个人的健康,但是当你真的得到之后,就会如愿以偿吗?不一定。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常常要问,我这个身体,这个生命,能不能先得到保存?如果不能保存,如果损伤过大,就算得到各种外在的利益,请问你又能享受吗?或者你能享受多久呢?你想得到利益,就要考虑付出的代价,代价太高,就要重新思考,这一切是否值得。

在这个故事里,庄子写自己跑回家去之后,三天都不开心,“庄周反入,三日不庭”。他的学生问,老师你为什么不开心呢?庄子说,我留意外物的形驱而忘了自身的处境,看多了浊水反而对清水觉得迷惑;我在栗林游玩而忘了自己是谁,让守园人以为我是可耻的小偷,所以才不开心啊。庄子并不反对人要有所追求,但他希望你开始做一件事时,要想到将来可能的后果,否则做了一半才发现自己也在食物链里有危险,恐怕就来不及了。

5。鼓盆而歌

庄子认为,生命的转化,不光要突破时间、空间的限制,人世间各种价值观的限制,最后一步还要突破生死的限制。他说:“予恶乎知恶死之非弱丧而不知归者邪?”(《庄子·齐物论》)我怎么自己知道怕死不是像幼年流落在外而不知返乡那样呢?他居然把活着说成是“弱丧”,是幼年离家出走,死了才叫做回家。这种态度在他面对妻子死亡的时候,给世人留下的印象最深。

庄子一辈子穷困,妻子和子女跟着他受苦。终于,大限已届,妻子死了。好朋友惠子前来吊丧,这时庄子正蹲在地上,一面敲盆一面唱歌。惠子大为吃惊,他说:“你与妻子一起生活,她把孩子抚养长大,现在年老身死,你不哭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敲着盆子唱歌,不是太过分了吗?”惠子其实是代表所有的人提出这样的疑问。庄子如何答复呢?他说”

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概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噭噭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庄子·至乐》)

不是这样的,当她刚死的时候,我又怎么会不难过呢?可是我省思之后,察觉她起初本来是没有生命的;不但没有生命,而且没有形体;不但没有形体,而且没有气。然后在恍恍惚惚的情况下,变出了气,气再变化而出现形体,形体再变化而出现生命,现在又变化而回到了死亡。就好像春夏秋冬四季运行一样,这个人已经安静地睡在天地的大房屋里,而我还跟在一旁哭哭啼啼。我以为这样是不明白生命的道理,所以停止哭泣啊!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庄子觉悟的过程。他有妻子、有孩子。妻子年纪大了,过世了,他当然会难过,这是很自然的情感。可是难过的时候,庄子会想,我难过有没有道理呢?他想到几十年前,妻子还没有出生以前,她在哪里呢?没出生以前在哪里,死了之后就可能到那里。这种想法是非常合理的。西方中世纪时代,有一个帝王选择要不要让整个罗马帝国信仰基督教,就召开御前会议让大臣讨论,其中一个大臣讲了个比喻。他说人生就像冬天的时候,一只鸟从窗外黑暗的世界飞进我们充满灯光的大厅,停留一下之后,又从另一扇窗子飞出去了,回到它原来的黑暗之中。什么意思呢?如果人生只是现在这一段光明的、看得到的阶段,那你信仰什么宗教都是可以选择的,因为过去是黑暗,将来是黑暗,你只看到现在光明的一段,又怎么去判断什么信仰是对的呢?

庄子把人的生命比作”气“的变化,他说:“人的出生,是气的聚合;气聚则生,气散则死;如果死生是同类的,我又有什么好担心呢!所以万物是一体的。”宇宙万物都是气的变化,山河大地,鸟兽虫鱼,无论是一棵树还是一个人,气聚,才能够生;气散,等于时间到了,回归你所来的地方,尘归尘,土归土。所以,人没有出生以前,并没有这个生命,这副身体,只是一股气,气恍恍惚惚变成了你的形体,你的生命,然后度过这一生;现在死了,等于又回到这股气里,回到家乡了,在天地间安息了;既然回家,又何必难过呢?回家是件愉快的事情。所以,人应该化解对死亡的恐惧,然后在有限的生命中培养觉悟的能力,亦即明白:气的最后根源是“道”。这就是庄子对生死的看法。

庄子讲了很多有趣的故事,帮助别人了解什么是死亡。他以美女丽姬做例子。丽姬的爸爸是边疆的官员,晋国国君要迎娶她的时候,她哭得眼泪沾湿了衣襟;等她进了皇宫,与晋王一起睡大床、吃大餐,很舒服的时候,这才后悔当初不应该哭泣。什么意思呢?很多人碰到死亡的时候,哭得很难过,以为死亡很惨,可是也许死了之后才发现,死亡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惨,那当初又何必要哭泣呢?你怎么知道死去的人不后悔当初自己努力求生呢?这当然是个很调皮的比喻。人对于未知的事情,都会觉得惶恐。但是想一想这个世界的种种烦恼,如果真到了不得已要离开的时候,确实应该坦然一些。

《庄子·知北游》里说:“人活在天地之间,就像白马飞驰掠过墙间的小孔,只是一刹那罢了。蓬蓬勃勃,一切都出生了;昏昏蒙蒙,一切都死去了。既由变化而出,又由变化而死去,生物为此哀伤,人类为此悲痛。解下自然的弓袋,丢弃自然的剑囊,转移变迁,魂魄要离开时,身体也跟着走了,这就是回归大本啊!(注1)”既然是“回归大本”,所以庄子说,我太太现在死了,她是回家去了,是睡在天地之间了,我应该替她高兴才对,所以我要鼓盆而歌,来替她祝贺。这真是一种非常豁达的人生态度。从一般人情来看,人死,亲人悲伤,但庄子有他的智慧,知道死也是一种解脱,“视死如归”就跟庄子的说法有关。

到后来庄子自己快死的时候,学生说:“老师,我们要好好替你安葬,你这一生也太苦了。”庄子说:“千万不要,把我丢到旷野就好。”学生说:“不行啊,丢到旷野被老鹰和乌鸦吃掉怎么办?”庄子说:“那你把我从老鹰和乌鸦口中抢过来,埋在地里给蚂蚁吃,你们为什么对蚂蚁那么好呢,真是偏心啊。”(注2)你看,他把自己的死亡看得这样潇洒,古今中外恐怕都很罕见。道家认为,身体只是臭皮囊,老了,腐朽了,枯萎了,自然而然尘归尘、土归土。人生的重点不在于你活多久,也不在于你成就了什么事业,而在于你活着的时候有没有觉悟到人生的智慧,回归于“道”。觉悟了“道”,连生死都可以淡然处之,因为那是合乎自然之道的。面对太太的死亡,庄子“鼓盆而歌”,代表他觉悟了;等他自己快死的时候,他所表现出来的洒脱是对我们最好的启发。

注1:此段原文为: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却,忽然而已。注然勃然,莫不出焉;油然寥然,莫不入焉。已化而生,又化而死。生物哀之,人类悲之。解其天彛槠涮煨槨7缀跬鸷酰昶墙松泶又D舜蠊楹酰。ā蹲印ぶ庇巍罚

注2:此段原文为:庄子将死,弟子欲厚葬之。庄子曰:“吾以天地为棺椁,以日月为连璧,星辰为珠玑,万物为赍送。吾葬具岂不备邪?何以加此!”弟子曰:“吾恐乌鸢之食夫子也。”庄子曰:“在上为乌鸢食,在下为蝼蚁食,夺彼与此,何其偏也。”(《庄子·列御寇》)

第七章 修炼方法

1。浑沌之死

当我们把各种空间、时间、世俗价值观和生死问题等外在有形的限制排除之后,第二步就要设法回归内在。因为一个人一生中所接触到的苦乐,都是由他的自我所造成的,也是自我在感受这些苦乐的。为了回归内在,庄子提出了三个步骤:第一,要弄清楚什么叫“知”。道家认为,人的欲望除了来自本能,还来自认知。有知就有欲,世人的“知”用在区分各种价值,但这种区分往往带来烦恼。第二,从“知”回到“心”。“知”代表我与外在世界对立,我要去了解它。如何去知?就要靠心的作用。第三,提升到天人合一,进而开展出心灵的自由,然后再进一步发展成艺术的、审美的人生。

我们先要了解“知”到底是好还是坏?庄子用了一个“浑沌之死”的寓言来说明。

南海之帝为倏,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倏与忽时相与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倏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庄子·应帝王》)

南海的帝王是倏,北海的帝王是忽,中央的帝王是浑沌。倏与忽时常在浑沌的土地上相会,浑沌待他们非常和善。倏与忽想要报答浑沌的美意,就商量说:“人都有七窍,用来看、听、饮食、呼吸,唯独他什么都没有,我们试着为他凿开。”于是,一天凿开一窍,七天之后浑沌死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浑沌原来是没有区分的,是一种混同为一的状态,是和谐圆满、没有分裂的。你替他开了七窍,使他可以得到知识,一旦得到知识,他马上就丧失了“道”。老子说:“为学日益,为道日损。”“道”是究竟真实,它不在书本中,也不在人的感官世界里。探求“道”必须去除各种相对知识和世俗欲望。为了追求知识,就很可能丧失“道”。所以庄子强调一个人的研究态度,首先是“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举例来说,宇宙之外有没有上帝呢?这是存而不论的。因为你不能证明,也不能否定,所以不要去谈。其次,“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你可以说,但不要去详细谈论。譬如天文学是什么?地理学是什么?这是六合之内的问题,你可以发表个人见解,但不须与人商议。第三是“春秋经世,先王之志,圣人议而不辩”。中国古代有很多圣王,他们怎么治理老百姓,你可以去商议,但是不要辩论,你一辩论,麻烦就来了。这些都值得我们参考。当你一步步把知的范围限制在一个有效的情况下,就能自我约束,不要太多不必要的知识。否则,你知道的越多,离“道”越远。“道”原来是整体,既然是整体,你就不应该把它区分。而你在“知”的时候,一定会造成区分的效果。有区分就有烦恼……

此外,浑沌没有耳目口鼻这七窍,因而与外物无法沟通,也不受外物变化的影响。庄子以此来比喻人类的原始状况。有人说,这不可能吧,有谁不是生下来就有耳目口鼻的,并且唯恐这些感官效用不彰的?但在庄子看来,这并非空想。他说:古之人,在混芒之中,与一世而得瞻漠焉。当是时也,阴阳和静,鬼神不扰,四时得节,万物不伤,群生不夭,人虽有知,无所用之,此之谓至一。当是时也,莫之为而常自然。(《庄子·缮性》)

古代的人,处在浑沌蒙昧之中,世间的人全都淡漠无为。那个时候,阴阳和谐宁静,鬼神不来侵扰,四时合乎节序,万物不受伤害,众生没有夭折,人们虽有智力却无处可用。这叫做最高的合一状态。那个时候,无所作为而一切都是自己如此。

换句话说,古人并非没有耳目口鼻,而是在整体中“淡漠无为”,“虽有智力却无处可用”,大家单纯地过日子,不分彼此,有如合一的状态。那么,接下去呢?“等到天赋本性开始堕落,就有燧人氏、伏羲氏出来治理天下,就只能顺应自然而无法维持合一状态了。”(注1)“天赋本性继续堕落,就有神农氏、黄帝出来治理天下,就只能安定天下而无法顺应自然了。”至此,人的世界从合一状态演变为顺应自然,再演变为安定天下。再往下走,自然是“不安定”了。跨出这一步,即是江河日下,无法回头。

“天赋本性又再继续堕落,就有唐尧、虞舜出来治理天下,大兴教化之风,使人心由淳朴变为浇薄,以作为偏离大道,以行动损害天赋,然后舍弃本性而顺从人心。心与心交相往来,即使有所知也不足以安定天下;于是再添上文饰,加上博学。文饰泯灭了质朴,博学陷溺了心智;然后百姓才感觉迷惑与混乱,无法再回归性命的真实状态而恢复本来的样子了。”(注3)也就是说,儒家所推崇的尧舜时代,在庄子看来,那已经是人性第三度堕落的困境了。人若想脱离困境,必须经由适当的修行与觉悟,渐渐回复初始的浑沌之心。在无区分的、和谐圆满的心灵状态下,人才可能领悟“道”,人类生命的伟大潜能才可能发挥出来。

(注1:原文为:逮德下衰,及燧人、伏羲始为天下,是故顺而不一。

注2:原文为:德又下衰,及神农、黄帝始为天下,是故安而不顺。

注3:德又下衰,及唐、虞始为天下,兴治化之流,浇淳散朴,离道以善,险德以行,然后去性而从于心。心与心识,知而不足以定天下,然后附之以文,益之以博。文灭质,博溺心,然后民始惑乱,无以反其性情而复其初。)

2。心如死灰

庄子谈到人的修炼,第一步要弄清楚“知”,第二步是要找到“知的根源”。知的根源在于心,因此“修心”至关重要。庄子经常提醒我们要“心如死灰”,为什么“心”要变得像死灰一样呢?因为心的运作确实难测之致。

老聃曰:“汝慎无樱人心。人心排下而进上,上下囚杀,淖约柔乎刚强,廉刿雕琢,其热焦火,其寒凝冰。其疾俛仰之间而再抚四海之外。其居也渊而静,其动也县而天。偾骄而不可系者,其唯人心乎!”(《庄子?在宥》)

老聃说:“你要谨慎,不可扰乱人心。人心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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