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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宠妻日常-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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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人人都说天下书生皆薄幸上辈子金钗放弃大好年华与之私奔最后却只值那二十两银子好好的官家小姐不当却当起了青楼卖笑女玉臂千人枕万人骑人之将死也未能安乐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报恩她悔了悟了既已有来生她不再听信小人既不强求也不奢求只求安稳度过一生说好的平安顺遂呢金钗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比自己长得还要妖孽的男人你丫的自己在火坑就好了拉我干哈某男子委屈的眨眼撒娇卖萌很无耻娘子是你说若有来生要报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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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花柳() 
京城,烟花柳巷中……。

    胭脂楼,屋外莺莺燕燕,唱曲,卖笑,娇喘声,不绝于耳,让人听之,脸红心跳,血脉喷张。

    紧闭的房门,红色罗帐,床上的牡丹奄奄一息,浑身散发着恶臭味,让人忍不住作呕,脸上长满浓疮,一双清亮带着讥削和冰冷的双眼,漠然,憎恶,

    胭脂楼的老鸨,红色的纱衣,裹着肥胖的身体,腰间的赘肉清晰可见,脸上的脂粉刷白,大嘴涂抹着艳红的口红,说话时形同一张血盆。

    站在床前,闻着牡丹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嫌弃的掩鼻,对在坐在床边把脉的郎中道:“这牡丹还有的得救吗?”

    莫郎中皱了皱眉,鼻子尖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胭脂香,参着恶臭的味道,白了老鸨一眼,站起身,从行医的箱子拿出纸墨笔砚。

    “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想要她好,就先莫要让她接客……哼……下次,可别叫我来了,你既浪费银子,老夫也浪费时间。”

    面露横肉,肥胖的手,一把夺过莫郎中手上的毛笔,随着说话,脸上抖落不少的粉末,长着血盆大口,活脱脱的像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让你看病,你瞎管什么闲事,这牡丹都要死了,还开什么药方,浪费老娘的药钱。”

    说完,抬手就将毛笔掰断,丢在地上,踩了两脚。

    莫郎中气的两瓣胡子抖动,手颤抖的指着老鸨半天没说骂出一句。

    床上的人,听到老鸨的话,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心知自己离死期不远了,这样也好,死了她也就可以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心中的恨意却难以消灭,入了胭脂楼三年,便逃了三年,可每一次被抓回来,都被毒打一顿,继续接客。

    有进京赶考的书生,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更有平头百姓……

    一双臂千人枕万人骑!

    “好好好,今后你们这姑娘病了,别来找老夫,老夫才不稀罕进你这肮脏的地方”袖子狠狠的一甩,提着药箱,摔门而出,就连桌上的笔墨纸砚也没拿了。

    老鸨啐了一口,走到门口。

    “呸!什么德性,这京城大把的医馆要做我们胭脂楼的生意。”

    “不好了!妈妈,那老叫花子又来了!”

    门口的小厮,匆忙跑了上楼,指着门口跟胭脂楼姑娘调笑的老叫花子,闻着这一身的馊味,都纷纷避恐不及。

    “这老叫花子,这次来又想白睡我们的姑娘,让阿大给老娘打出去”老鸨想也没想,直接对小厮挥手,转身正要进屋,就被小厮拉住。

    “妈妈,可那老叫花子今儿到了钱来,似乎打哪发财了,足足十两银子”小厮贪婪的流着口水,想起方才那老叫花子拿出十两银子晃了几圈,就心痒痒。

    一只脚踏入了房间,又抬起伸了出来,眼底的贪婪的闪过亮光:“那你还找我干什么,让姑娘们好生的伺候着。”

    “可……,那老叫花子这一来二去,白睡了咱们姑娘,妈妈又不是不知道,这老叫花子浑身馊味,又难伺候,姑娘们都不愿意啊!”小厮为难的抓着脑袋,不想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摸了摸口袋里,刚刚从老叫花子手中拿到的赏银,可不想再掏出来还回去。

    难得老叫花子阔绰又大方,这一次总得将上几次白睡姑娘的钱拿回来。

    老鸨心思转了好几个弯,瞧了一眼屋中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牡丹,双手一拍:“得了,你带那老叫花子来牡丹房间。”

    小厮咽了咽口水,伸长脖子往屋里看了一眼,就闻到一股恶臭味,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想当初,这牡丹也是胭脂楼的一绝,可惜好景不长,非要跟妈妈斗,结果这一来二去的,就染上了花柳,啧啧!真是可惜了。

    “可……这牡丹患有恶疾,这老叫花子能愿意吗?”

    “废话少说,让你去就去”重重的拍了他脑袋一下,呸了一口,走进屋里,挤出一抹得色,想想等一下又有十两银子的进账,心里就美滋滋的。

    走到床边,捏着鼻子,语言刻薄:“牡丹啊!别说妈妈不关照你,光你这病就花了我多少银子,现在……有个生意让你做,待会人来了,你只稍不说话,张腿便可将这银子就落入口袋了。”

    说完,屏住呼吸走上去,开始一件件的扒掉她身上衣服,一股凉意让床上的牡丹脑子清醒了许多,身子也有了些知觉。

    转动这眼眸,见老鸨吹灭了蜡烛,乘着月色,依稀可以看清屋中的格局。

    凄然一笑,到死也不能安生吗?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在梳妆台抽屉里,摸了摸许久,终于摸出一根金钗,再回到床上,闭目静静等待着。

    门被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屋里响起了老鸨的声音:“爷呀,我们家牡丹害羞,所以这屋中就没点蜡烛,人就在床上呢,今晚就好生的度过这良宵”。

    “嘿嘿,只要把爷侍候的舒服了,银子好说,只是……这房间怎么有股味道啊?”月色中看不清人脸,只听这猥琐的声音,让人心生憎恶。

    老鸨讪讪的笑道:“这个……估计是您身上的味道,您多久没洗了?”

    被她这么一问,黑夜中的人,似乎有些脸红,虽看不清,但能清晰的感觉到语气的不同:“呃!行了,你快些走吧,老子现在要享受这温香软玉了,若是你不嫌弃……不如……一起”。

    老鸨心底啐了一口,依旧保持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款爷,你就是爱说笑,妈妈我这还有一大堆事呢,就不打搅你了啊!”。

    说罢,慌不择路,推门而去,临走时还不忘关上门,将藏在心底的恶心,全都骂了出来。

    老乞丐搓了搓手,性急的朝床上的牡丹走去,伸手摸了摸床上的人,正好握住了那丰盈的柔软,心神一荡,许久未吃过荤腥的老叫花子,脑袋发热,迫不及待的欺身上去一阵好摸,三四五除下,将身上破烂衣服脱去。

第002章:闺阁() 
正要发作的时候,腹中撕裂的痛疼,睁大着眼睛,腹部不知何时被插上一根金钗。

    月色忽暗忽明,朦胧中看清床上的人,满脸脓疮,屋中散发的气味,便是她脸上的脓疮的味道。

    窗外洋洋洒洒晒进一些银辉,透着银辉,如同一个全身腐烂的恶鬼,一双怨愤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盯着他。

    喉结滚动着,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眼前一片漆黑,直接倒在牡丹身上。

    方才那一钗,已经耗去了她身上的大部分力气,这下又将倒在自己身上的老乞丐推开,身上的力气所剩不多。

    跌落在床下,听着隔壁传来的摇床声,以及男女的喘息声,牡丹难得的清醒,恍惚这一刻,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一般。

    挣扎着起身,扶着桌椅,到了桌边拿了火折子,看着这一住便住了三年的房间,走到床边,看清了床上的人,浑身污泥,脸上满脸的白须,头发杂乱中有不少树枝污泥,身上带着一股弄弄的馊味,双眼瞪着,死不瞑目。

    轻轻的吹了吹火折子,点燃粉色罗帐,看着眼前的火星一点点的蔓延,恍惚心中的仇恨也随着蔓延起来。

    很快床上的人,淹没在火海中,转身点燃屋中的其他东西,随之将火折子丢弃在地,打开窗户,低头看了一眼下面,因是黑夜,又是乞巧节,下面摆着灯笼摊子,有不少男女在街上猜灯谜,放河灯,曾几何时她也是其中的一员。

    转头看向门外,胭脂楼中的人已经大呼走水,吵杂的声音,朝她的屋子走来。

    她住的是二楼,从这跳下去不高不低,可以她的身子骨却是必死无疑,可她就算是死也不要死在这胭脂楼内,闭上眼睛,踩上椅子纵身一跃,她从此便要离开这魔窟,既然生时不能自己,那便死了让她为自己做一次主吧。

    正等着落地,头着地,摔得脑浆迸裂,可许久身上没有一丝的痛苦。

    微微睁开眼,花灯绰绰,怀抱着她的人,满脸错愕,头上带着冠巾,身上穿着青衫,腰间别着一个剔透的蓝田玉,面容俊朗的男子。

    “哪来的恶女,浑身恶臭,少爷快些将她丢掉,莫要污了你的身子”一旁的小厮见状,率先反应过来,语出恶言,提醒自家主子。

    牡丹抓紧他的手臂,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肉里,偏头看到胭脂楼的阿大凶神恶煞的带着人走了出来。

    声音柔软如糯米慈:“还请公子将奴家带走这魔窟,奴家感激不尽”。

    青衣男子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脓疮,看不清容颜,唯有一双眼睛,清亮淡漠,恍惚看透了世间一切。

    刚要拒绝的心思,被她柔软的糯音给软化,听不到身边小厮的话,扯了一块摊子上的纱巾,放在她脸上,只露出一双干净透亮的双眸,快步离开这花灯市场。

    月夜中,京城郊外。

    青衣男子将她放在地上,牡丹蜷缩在地上,浑身疼痛难耐,浑身冒着冷汗,方才出现的力气,似乎一下子都失去了,只觉视线越来越模糊,看不清眼前的恩人究竟长得何等模样,只知他腰间挂着一个蝴蝶状的蓝田暖玉。

    气若游丝,樱唇微张,努力的吸取氧气,胸口沉闷无比,所吸取的氧气越来越少,长满脓疮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努力的挤出想要说的话:“感谢公子的垂怜,可惜奴家命不久矣,若有来生,奴家定会报答公子大恩,只是……奴家还有一事恳求公子,妄求公子答应奴家,奴家死后,便将奴家焚烧了,找一个高处挥洒吧”。

    “这什么跟什么?第一次听到有人,宁愿自己挫骨扬灰的”一旁的小厮,小声的嘀咕,被青衣男子瞪了一眼,才闭上嘴。

    牡丹抿嘴笑了笑,苦涩的道:“奴家一生不得自我,入了胭脂楼更不能自己,与其埋葬后被挖出鞭挞,还不如挥洒自如”。

    青衣男子心中微震,他一个男子恐怕也无这分豁达,当下重重点头,却见依偎在自己怀中的牡丹已经闭上了双眼,带着纱巾的她,美好如斯,若是没有那恶人的脓疮,说是绝色佳人也不为过。

    寻附近农家买来柴火,将牡丹放至木柴中,点燃火柴,大火中沉睡的佳人,让人心生惋惜!

    好一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佳人,她是解脱了,他呢?

    扬州,金家……

    门口高悬白布,全府上下身着丧服麻衣,人人凄凄哀哀的。

    金家到处空落落的,只有少许的丫鬟婆子零星的走过长廊,家中的主子都给死去的家主送丧去了。

    金家花园,娇嫩的荷花破开淤泥出土而来,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泥腥味。

    莲池中,一双小巧白皙的莲足踢着水花,嫩白的小腿浸泡在水中,像极了洗净的莲藕。

    远处的丫鬟匆匆跑来,对着坐在莲池边坐着的少女道:“三小姐,你可别吓奴婢啊!现在家里的主子都去给老爷送丧去了,莫妈妈要是知道了,定是要揪着奴婢的耳朵一顿好骂,为了奴婢的耳朵,你就行行好,跟奴婢回去吧”。

    金钗抬起头,小脸素白,两颊带着粉色的红晕,一双杏眼灵巧而大,小嘴抿起,清澈的眼睛里带着淡漠和疏离。

    只是三天时间而已,她总算接受了,这不是一场梦,或许是上天怜悯她,上辈子一世凄楚,好好的商家小姐不当,为了所谓的爱情跟一个穷酸秀才私奔,再多的浓情蜜意,甜言蜜语都抵不过二十两银子,被卖入胭脂楼成为一代绝色名妓牡丹,最后……临死都不得安生。

    金钗望着莲池上上碧绿的湖水,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如同一颗洁白的大珍珠,在荷叶上四处滑动,好不活泼。

    她只知,一生下得了崂山道士登门,指着新出生她便道:“你们家小姐,天生命硬,七岁克母,十三岁克父,若想平安无事,早些送人罢”。

第003章:妯娌() 
奈何她的亲母是个迷信的,自此闹着要将襁褓中的婴儿送人,父亲却是个奇怪人物,不喜儿子喜女儿,自然是不肯的,奈何又熬不住金夫人的吵闹,只得将母亲的那一半卖给了京城杨家夫人。

    母亲是消停了,可至此对她却不理不问,甚至多看一眼都懒得。

    父亲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说这金三小姐是个有福的,可偏偏就应了那道士的话,十三岁这年,父亲外出归家的时候,惊了马最后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正巧撞到头,送回家中交代几句后事便咽了气。

    愣愣的看着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心中苦涩,既然上天怜悯她,让她重活一世,为何又偏偏是父亲去世之后呢?果然……人不能贪心。

    “小夏,母亲她们都去送父亲了吗?”一双洁白的小脚,一下下的踢着水花,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哽咽的问道。

    没了父亲的护爱,她这个金三小姐瞬间从幸福的顶端跌落下来,成了人人见了都生厌的小姐。

    就连他的最后一程,这母亲都没打算让她送。

    小夏一直都跟着她一起长大,生母又是她的奶娘莫妈妈:“一早就送了,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

    说完这话,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担忧的咬着下唇:“小姐,莫要伤心难过了,老爷在天之灵,若是见到你如此,必定会伤心伤肺的。”

    金钗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幽幽的抬起头正好看到空中飞过一群大雁,看来……这是要入秋了。

    “我说你怎么这蠢呢,老大夫妻两的意思这么明显,不就是想独吞老爷子留下的那点家产吗?让你好好的去铺子学学,你偏偏日日往赌坊里面跑”金家二奶奶扯着金家二爷的衣袖,一边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走来,一边骂骂咧咧。

    “小姐,二奶奶跟二爷回来了”小夏立即上去扶起金钗,生怕她脚滑掉入莲花池。

    金钗任由她扶起来,帮自己穿上绣花鞋。

    二老爷心中有些不服,但又不反驳自家媳妇的话,他心里也是清楚了,金老爷在世的时候就不看好他,逮到了就是破口大骂,现在这老子一走,偌大的家产都不知道怎么分配了。

    心底虽有气,但也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不耐烦:“你大呼小叫什么,我爹现在尸骨未寒你说这话也不怕有心人听了进去,到时候找了个理由,爷少了一个子都是你这嘴巴没把门的臭婆娘给害的。”

    “传出去又怎么了,你娘就是个偏心眼的,只要眼睛没瞎都知道她这心就偏向大房那边,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落得两头空,我可不陪你过那穷酸日子”叶氏的爹是个秀才,当初金老爷给金二爷指婚的时候,完全是看在她这个秀才老爹,毕竟这士农工商,商家屈居末流,倒也算是顶有面子的。

    再者,当初金二老爷还跟金老爷一起打理铺子,虽说好赌,可手腕还是有的,当初金老爷可是一心打算将他培养成好的接班人,只是……这金二爷染上赌瘾,这一来二去,金老爷也就歇了心思了。

    听着这两人的话,现在就开始对家产打起了主意了,这些都与她一个要外嫁的女儿无关,捂嘴殷红的小嘴打起哈欠,懒洋洋的对小夏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莫要惊动二哥跟二嫂。”

    “是”小夏好奇的看着她,这可不像自家小姐,看来……自家小姐自从老爷过世,倒也懂得退避了,心中宽慰了不少。

    上去扶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走过灌木丛,但还是被眼尖的叶氏看到了。

    “这不是三妹吗?身子可好些了?瞧瞧这小身子,脸色还发白,晚些我让燕红给你送燕窝去,这小身板不补补怎么行呢?”

    抠门的叶氏难得如此大方,快步走上来,拉着她的手一副长辈对小辈的关怀。

    站在身后的金二爷也注意到了她,见她脸色有些发白,只是微微的拧了一下眉头:“好好的你出来干什么?免得惊了风,看你二嫂这般体贴你也不说声谢,莫是病傻了?”

    规规矩矩的给叶氏福了福身子,抬头看向金二爷乖巧应了声是:“二哥教训的是,多谢二嫂关心,歇息了几日身子好多了。”

    叶氏白了一眼金二爷,似乎责备他不该如此对金钗这般说话,微顿着身子,尽量让自己脸上放的更加柔和起来,可一双刻薄的三角眼却出卖了她:“三妹啊!父亲刚入土,将来你是要嫁人的,眼看着要分家了,你大嫂虽说平时对你呵护备至,可……听说呀,都是为了你那些嫁妆,你可不能被大嫂给骗了。”

    听完叶氏的话,金钗苦笑,她家二嫂果然还是跟前世一般,打着这个主意。

    仔细一想,母亲一向不喜欢自己,恐怕也不会给自己多少嫁妆,到是二姐金珠深的母亲的宠爱,又已经议亲了,少不了的吧。

    只是揪着一张小脸,似乎害怕的拉着她的手:“那二嫂我该怎么办?”

    “哟,二弟妹这是安的什么心思,趁我不在这是要挑拨离间呢”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叶氏眼角刚闪过亮色,凌氏就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转身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金钗,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你个小没良心的,别的几句话就被忘记了嫂子对你的好。”

    金钗吐了吐舌头,不得不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姿态:“大嫂,我知错了!”

    “我这是说的事实,这个家难道真成了你凌氏的天下不成?”叶氏向来是个嘴巴厉害的,向来也蛮不讲理,这既然被凌氏听到了,也就不想隐瞒下去了。

    叶氏这一番纠缠,气的凌氏脸色发黑:“好你个叶秋娘,你不就是看着我管着家,才三番次的挑刺,父亲的丧事哪一些不是我去打理,你们倒好躲在自己院子里什么事也不做”。

    “既然你这么辛苦,那干脆这个家别当了,免得又说我们的事”叶氏顺杆子爬,直接说凌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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