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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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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下的妙用,同时也能让人眼前一亮,颇有出奇制胜的意味。

    “哈哈,好在陈师父的笔记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老油条师父别的没有教,做的笔记大多都是教人破题、承题的。”沈傲此刻忍不住佩服起陈济了,从前没有设计到经义,所以并不觉得陈济这个相公有多少含金量,可是现在做起文章,再想起他的笔记,当真是妙用无穷。A!~!

    ..

第一百四十五章:考试考出了心得

    第一百四十五章:考试考出了心得

    破题之后,承题、起讲就显得简单多了,短短的一句‘古之人以是为礼,而吾今必由之,是未必合于古之礼也;古之人以是为义,而吾今必由之,是未必合于古之义也’虽然短小精悍,却点明了宗旨,接下来的文章该怎么做,只需围绕着礼义就成了。

    沈傲绝没有想到,传说中的经义竟这样容易,从前他也曾试作过几篇,却都并不理想,现在却发现许多障碍一下子却是捋平了。

    其实做八股,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有的人下笔千言,一气呵成;有的人却是搔首踟蹰,迟迟落不下笔。

    说穿了,做八股,重在平时的积累,四书五经是底子,熟读了四书五经,才知道如何下笔,如何破题承题。

    此外,一些四书五经之外的知识也必须要有充分的了解,这个时代的八股不比后世,后世只要格式不出岔子,能自圆其说,再加上辞藻华丽,便算得上一篇成功之作。

    说到底,其实就是空洞无物,用无数辞藻去堆砌出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来。

    可是此时的经义,由于格式还不规范,自主的权利不小,因此,文章的好坏,看的不止是能否自圆其说,能否堆砌辞藻,还是言之有物。

    要言之有物,就必须有自己的观点,而观点,是需要大量的杂学来支撑的,眼界越大,写的文章越是开阔。

    沈傲的优势就在这里,礼义,礼义,一千年来,关于这二字的文章成千上万,要写出自己的风格,阐述自己的观点,就必须肚子里有货。

    他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写下去,却是断章取义,在四书五经中寻找礼义相互依仗阐述出来,所谓知礼而有义,有义则礼自知。

    只片刻功夫,便将礼义相互捆绑在一起,密不透风,让人寻不到瑕疵。

    等到一篇经义作完,沈傲直起腰,一边吹着墨迹,心中生出些许得意之感。

    自穿越以来,他所谓的才学,大多数是摘抄后世的诗词,沈傲脸皮厚,并不觉的有什么,抄袭也是一门技术嘛,哥们抄得还是颇有水平的。

    不过这篇经义,却是沈傲第一次亲手作出来的,其结构还算缜密,破题、承题都密不透风,也算上上之作了,半年的辛苦没有白费,前几日更是临时抱佛脚,熬夜看陈师父的笔记一直到天亮,如今突然发觉,经义并不太难。

    “本公子将来若是做不了官,还是可以去开个考秀才补习班嘛嘿嘿,看来这做经义的技巧,本公子是已经掌握了。”沈傲心里不无得意地想着,将经义放置到一边,翻开第二张试卷。

    第二张试卷是作诗词,题目却令沈傲吃了一惊,竟是相思两个字。

    沈傲微微一愣,心里不由自主地想,选题的哥们脑子发烧了还是怎么的?这可是品德高尚的读书人考试啊,取相思为题,也太教坏小孩子了吧

    太学生和监生,年纪有大有小,大的足有二十余岁,家小也都有了。小的却不过十岁左右,发育还没有完全,礼部这些选题的人居然选了个相思为题,真是稀奇。

    其实沈傲真的冤枉了这些选题的官员,他们也冤得很,要出题,得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题材要偏,说白了,就是要出奇制胜,不能让别人轻易猜中选题,否则人家早就做好了诗词,进了考场,直接挥笔而就,这试还考个什么?

    至于第二条嘛,自然是不能重复,唐宋以来,开科以及各种考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以往的试题,自然是不能再取了,否则有重复之嫌。

    可是能选的试题都选了,到了如今,要选出一个诗词题来,真是难上加难,早在一个月前,选题的礼部官员就开始讨论,一直在昨日,才好不容易选了这么一个还可以接受的题目,相思,相思,谁曾会想到礼部会想到以相思为题,这叫出奇制胜,打得考生一个措手不及。

    沈傲凝神,相思,相思……这些混账好阴险,不过倒是难不倒哥们,哥们爱情生活还是蛮丰富的,不至于手足无措,不过嘛,得好好想想。

    就这样陷入沉思,沈傲时而凝眉,时而摇头,时而苦笑,愣愣望着考棚外的皑皑白雪……

    在集贤门下,却是搭起了一个暖棚,门口两个威风凛凛的禁军站在棚外的雪中,悬挂着腰刀,虎背熊腰,双眸如电,威武极了。

    棚内生出一个炭盆儿,一杯热酒捧在杨戬的手心上,杨戬穿着簇新的袄子,外披着一件圆领裘衣,一双眼睛似张似阖,另一只手则托住了光洁的下巴。

    杨戬两旁坐着的,则是唐严和成养性,两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却都默然无语,尤其是唐严,时不时去为那炭盆加点儿碳,用铜拨儿去拨弄拨弄炭火,只是不做声。

    今儿一早,先是礼部尚书前来监考,随即,连宫里头的内相也来了,这杨戬在官家面前是个十足的奴才,可是出了宫城,却是权势滔天的内相;这一次奉了官家的旨意,也是来督考的。

    杨公公来了,谁敢不给面子?除了杨真坐镇监考去了,这两个祭酒,却都陪着他坐在这儿,偏偏这位杨公公今日也是心事重重,见杨公公不说话,谁也不敢先开口。

    杨戬简在帝心,是宫中最得宠的宦官,对官家的心思摸得通透,往年的中试,也不见官家有多上心,今年,却又为什么叫自个儿来?

    杨戬想起了昨日前来拜访的周正来,周国公和他暂时并没有利益冲突,可是关系一直都不热络,可是昨日却亲自来拜访,所为的,不就是那个沈傲吗?

    至于官家,却又是什么心思?杨戬心里觉得,或许与沈傲也不无干系。

    想不到一个小小监生,竟一下子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杨戬又岂是一个白痴,官家是望沈傲成龙,好好考出个成绩来;所以这官家的心情,眼下全寄托在这沈傲头上了,沈傲考得好,龙颜大悦,也没什么说的;若是考得不好,那雷霆之怒,谁知道会朝谁发去?

    他左思右想,心里不由地想,官家如此看重沈傲,却又有什么玄机?莫非只是单纯的欣赏?

    依着他对官家的了解,杨戬不信,欣赏是有的,可是如此看重,却是有些过了。

    除非官家另有打算,莫非……

    杨戬凝重起来,不发一言,随即表情又是一松,喝了口热酒,左右顾盼,那光洁的下巴微微一抬,却是对唐严道:“唐大人,杂家有些话儿想问问你。”

    唐严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正色道:“请公公训示。”

    杨戬微微一笑,如沐春风地道:“训示不敢当,只是随意问问,这读书的事,杂家也不懂,只是听说国子监里有个叫沈傲的监生,上一次初试考了第一,不知道他的学问如何呢?”

    唐严心里暗暗奇怪,朝臣们看重沈傲也就罢了,毕竟大家都是混在文艺圈子里的,沈傲会行书、会鉴宝,会作诗,能引来不少人的青睐,可你一个公公,怎么也问起这沈傲?有些捞过界了啊

    心里虽是万般的腹诽,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的轻视,陪笑道:“公公,这学问嘛,有许多种,若论诗词,沈公子冠绝汴京,青年才俊中无人能项背,不是下官夸下海口,这样的少年天才,就是百年也难得一遇。”

    “不过……”唐严话锋一转:“若是伦经义,沈傲倒是颇有天资,只是现在恰如未雕磨的璞玉,还需一些时日,方能有所成就。”

    一旁的成养性目光一闪,掠过一丝喜色。

    这一次中试,考得可不止是诗词,还有经义;沈傲的经义,成养性猜不出他的火候,现在听唐严所说,似乎这正是沈傲的短处,这倒有意思了,太学生一向是擅长经义的,尤其是程辉,其经义文章就是成养性见了,都为之汗颜。

    就算程辉的诗词及不上沈傲,若是能在经义上占住上风,这鹿死谁手,还是没准儿的事。

    杨戬听了,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地想:“这么说,沈傲的经义文章是短板了,看来连唐祭酒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哎,真是令人心焦啊。”

    唐严的一席话让杨戬的心不由地多了些烦恼,抿着嘴,却不再说话了。

    这时,突然从外头传来一个禁军的大喝声:“是谁这样大胆,竟敢擅闯国子监”

    这一句话问得突然,教杨戬皱了皱眉,今日国子监、太学中试,可是极庄严的时刻,是什么人要闯进来,这可不是好玩的。

    见杨戬的脸上突然变得阴沉,唐严见状,连忙起身道:“下官去看看。”

    话音刚落,外头便有个清脆的声音道:“我要进便进,跟你有什么干系,快让开,我要寻沈傲”

    唐严一时愕然,又是寻沈傲的,上一次沈傲提前交卷,便是被人寻去了,今次绝不能重蹈覆辙,想着便急匆匆地冲出棚子。

    只是这个时候,杨戬的脸色却又是一变,默不做声起来,那怒意也随之冰释。A!~!

    ..

第一百四十六章:又提前交卷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又提前交卷了

    唐严步出棚子,自有一副威严,心说是谁这样大胆,敢来国子监喧哗,踩着雪往前走,眼睛一扫,却看到那白雪堆砌的集贤门下,来的却是一个小姑娘,这小姑娘打着油伞儿,伞下显露出秀雅绝俗的脸庞,隐含着一股轻灵之气。

    发鬓未梳,披在后肩上,显然还未到及笄之时,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尤其是那双一泓清水的眼眸儿,有着说不出的可爱。

    不过这女孩儿却是胆子不小,正与两个带刀禁军对峙,竟是一点儿也不害怕,绣眉儿一蹙,怒道:“放肆,你们竟敢拦我?万岁山我都想去就去,更遑论是这国子监,快让开。”

    这女孩儿身后,跟着一个车夫一个丫头,那车夫生得魁梧,丫头亦是伶俐,不过丫头显然没有怂恿女孩儿闯国子监的意思,那丫头只是拉着女孩儿的袖子,劝解小姐打道回府不要生事。

    倒是那车夫却是抱手冷笑,一双眼眸如锥入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两个禁军。

    其中一个禁军怒道:“这里是考场重地,快快闪开,再往前一步,莫怪我们不客气。”

    女孩儿正要说话,身后的车夫却是冷冷地道:“好大的胆子,不认得清河郡主吗?”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两个禁军顿时愕然,一时间倒是分不出真假,便看到那女孩儿要往前走,其中一个禁军情急,他们奉了杨公公之命,不许闲杂人等进入考场,便一手往女孩儿肩上抓去。

    其实此刻这禁军的心思,却没有丝毫冒犯之意,只不过反应不当罢了。

    谁知手刚刚要搭上那香肩儿,那车夫却是突然动了,如电抓来,恰好抓住禁军的手腕,轻轻一扭,那禁军吃痛,便感觉整只手腕都已断裂,大叫一声,扑倒在雪地上。

    唐严是个文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刚刚要呵斥一句,此时那截话便吞回了肚子里,气得连话儿都说不出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堂堂国子监,竟任人行凶,殴打禁军,这还有没有王法,天理何在?

    唐严气得脸色发白,却一时茫然了,竟忘了该如何是好;等他回过神来,那女孩儿已过了集贤门,带着车夫、丫头进了监内。

    另一个禁军拉起受伤的同伴,查验了伤势,才知道方才那车夫还是留了手的,手腕只是被他掰歪了,虽然疼得厉害,却并不碍,只要正正骨,过些时日就能安然无恙了

    “来”唐严大呼一声,等了半响,这一对禁军却没有回音,倒是不远处跑来一个虞侯,恭谨地朝唐严拱手:“大人。”

    唐严怒道:“将那家的小姐追回来,不许她造次。”

    虞侯领命,回去叫了几个禁军来,进去追人了。

    唐严气的直直摇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嘴唇抖动,却再说不出话来。

    这女孩儿冲到了考场,便是放声大叫:“沈傲……沈傲在哪里?”

    路经几个考棚,去问考棚里做题的监生;那些监生目瞪口呆,谁在这里大声喧哗,人家在考试好不好,喂,你是怎么进来的,这女孩儿倒是生得不错,啧啧……

    一时间,考棚里发生些许的骚动,倒是让几个来不及反应过来的博士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这个场面怎么有那么一点点相熟啊

    沈傲刚刚做完了诗词,危襟正坐着正准备检查错别字,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叫他,微微一愕,随即怒了,这个死郡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你就不能换个时候吗?

    沈傲故意去不理赵紫蘅,反正这里的考棚连绵不绝,足有上千之多,她一时半刻也寻不来的。

    沈傲的心里刚刚打定了主意,却听到赵紫蘅传来的声音:“沈傲……沈傲……快给我出来,周小姐托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沈傲心里哈哈笑着,翘着二郎腿在心里想:“连周小姐都搬出来了,还是很重要的事,哼,看你耍什么花样”

    那声音又叫了几遍,便生气了:“你不要听就算了,周小姐说,春儿的家里人已经来了,要接她回去嫁人,周小姐说,你不来,要后悔的。”

    这一句说出来,沈傲一时愣住了

    是谁?谁敢娶春儿?老子和他没完

    沈傲毫不犹豫地抛下笔,大叫道:“我在这里”

    今日的考场倒是开了眼界,有人竟是将考场当作庙会了,当真是稀罕啊,考生们纷纷打起精神,有一个考棚里传出声音道:“沈兄,春儿姑娘是谁?快快如实招来。”

    那个考棚里传出声音道:“沈兄的红颜知己当真不少啊,可惜沈兄还要考试,哈哈,只怕这红颜知己,就要嫁人了。”

    博士们愣住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的情况啊,上一次也有个丫头来叫沈傲的,可人家毕竟是在考场外头,今次却是闯进来了。

    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几个博士急匆匆的大叫肃静,那一边又有考生调侃喧闹。

    那清河郡主,循着沈傲的声音,却是飞快地往沈傲的考棚里跑,后头两个博士却是追之不及。

    沈傲拿着试卷走出考棚,便看到赵紫蘅一深一浅地踩着积雪泥泞,飞奔而来,小脸儿都被冻红了,樱桃口儿芳香如兰,喘着粗气。

    “沈傲……沈傲……,周小姐说,你若是还挂念着春儿,就……就快去,再迟,人就走了……”赵紫蘅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方才那一阵急跑,摔了她一跤,脚裸都擦破了,雪水灌进了小靴子里,好冷

    沈傲心中一沉,突然感觉那浮现在自己心底的娇羞人儿似是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地阴沉着脸,道:“好,我们走”

    考试算什么,未来老婆都要跟着人跑了

    秦博士迎面过来,沉着眉,却是满脸怒容,道:“沈傲,你放肆”

    秦博士虎着个脸,一手扯着胡须,这句话说出来,胡子都要扯断了,显然给气得不轻。

    沈傲是中试的希望,秦博士算是他的恩师,他对沈傲寄予厚望,可是这个时候沈傲若是退出考场,自己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沈傲恭恭敬敬地朝秦博士行了个礼:“秦博士,学生有些私事需要处置,这试卷,我已经作出了,学生这就交卷,告辞。”

    沈傲顾不得和秦博士纠缠,虽然心有愧疚,可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这一刻,沈傲感觉什么事情都比不上留住春儿来得重要,那个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对自己好的女孩,他是不会让她就这样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

    沈傲毫不迟疑地将试卷塞到秦博士手里,飞也似的走了。

    “喂喂……沈傲,等等我”赵紫蘅脚痛,提着裙裾,一瘸一拐地跟上去。

    秦博士接过试卷,真是气急了,连沈傲的试卷也没看,就扯着胡子道:“放肆,放肆中试时间还有两个时辰,你就把试题做完了,你不要前程了是不是?”

    秦博士对着沈傲的背影大喊了一句,没想到沈傲竟还真的在百忙中回过头来,高声道:“老婆都跑了,要前程有什么用”

    这一句话道出来,考棚内顿时一阵喧嚣,这样大胆的人,他们是从所未见的,敢说这样话的人也闻所未闻,今日算是见识了,沈傲果然是沈傲啊,老婆都没了,还要前程做什么?

    这句话够风骚,够倜傥

    秦博士为之气结,懊恼地攥着沈傲的试卷,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沈傲,你等等我啊”沈傲在前面跑得飞快,赵紫蘅又气又急,这个沈傲太没有良心了,自己听了周小姐的话前来报信,他竟独自丢下自己不管,倒是身后的丫头口里叫着:“小姐,小姐慢点儿。”那丫头跑得更慢。

    而那车夫健步如飞,只可惜赵紫蘅是女儿身,他虽然想上前搀扶,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这时沈傲回过眸来,转身飞跑回来,挽住赵紫蘅的手臂,道:“喂,你还能跑吗?”

    赵紫蘅龇牙道:“疼……”

    沈傲二话不说,将赵紫蘅抱起,这一举动让周遭几个考棚的监生的眼睛都看呆了,什么文章、什么诗词,一时间都作不下去了,只看着沈傲,然后揉揉眼睛。

    “走”沈傲急促促地又开始发足狂奔,片刻功夫,便冲出了考场,随即又向东跑去。

    赵紫蘅被沈傲抱着,开始还不觉得有异,等感受沈傲那胸膛中的温暖,顿然醒悟

    本郡主被这家伙非礼了

    赵紫蘅感觉心儿狂跳了起来,口里却清晰地叫道:“往西是出国子监的,你往这边跑做什么?”

    她在国子监几进几出,已是熟门熟路,见沈傲背道而驰,顿时大叫沈傲真是傻蛋,不但笨,而且坏极了。

    沈傲喘着气,勉强挤出几个字道:“你要我抱着你跑回周府去?我现在是去寻一匹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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