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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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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侧目,看到陆之章追了过来。原来是小章章啊,怎么十天不见,他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消沉了很多,人也有点鬼鬼祟祟的。沈傲朝他打招呼:“小章章,怎么了?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啊,跟表哥说,是谁欺负了你?”

    陆之章足足等了许多天,总算听说沈傲回来了,这才过来堵他,此时见沈傲这副样子,忍不住要哭了,口里道:“表哥,你可算回来了。”

    沈傲去安慰他:“小章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之章脸色苍白的道:“表哥,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姨母这几日对我态度很坏,昨天我去拜谒她,她竟是拒而不见。表哥,这到底是什么缘由,我可是听了你的吩咐,研读了密宗佛经的啊。”

    沈傲决定好好给他上一课,为人排忧解难是沈傲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怎么能放弃?便找了一处假石下坐着,让陆之章过来,道:“这倒是怪了,密宗佛经是一定没有问题的,是不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你再想想看。”

    陆之章想了想,道:“我也记不起了,刚开始我给伯母念佛经时,她还笑来着。后来脸色就越来越差了,是不是我念得不对?”

    沈傲摇头:“应当不是这个问题,小章章啊,不是表哥说你,你还年轻,许多事不懂,肯定是其他地方得罪了夫人,现在再深究这个也没有意义,最重要的是,你既得罪了姨母,下一步该怎么办。”

    陆之章连连点头:“对,对,还是表哥想的远,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要先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心里想:“表哥的心思太细腻了,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这几日老是为伯母的事惴惴不安,反倒乱了方寸。”

    他望着沈傲,等着沈傲给他出主意。

    沈傲沉吟着,显得很为难,只好道:“看来姨母这边是没有指望了,既然如此,只能在姨父这边做功夫。”

    陆之章道:“伯父?伯父待我还是很好的,应当不必下功夫吧。”

    沈傲叹了口气,看着陆之章摇头道:“哎,小章章啊,人心隔肚皮,你怎么连这点事理都不懂?姨父为什么待你好?是因为你令他满意?不,你想错了,是因为看在你们两家的世交上,你是他的世侄,他能不和你客气?”

    “可是嘛,说到嫁女儿给你,那就不同了,姨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他要挑女婿,当然要慎之又慎,总不成因为你是他的世侄,就把表妹嫁给你吧。”

    陆之章一听,表哥说的太有道理了,可不是吗?伯父待自己好,和嫁女儿没有干系啊。

    表哥想得深,否则自己只怕又要错失良机。很苦涩的想:“我真是太笨了,如果没有表哥一直指点我,只怕在伯父那边也一点希望都没有。”

    于是急匆匆的道:“表哥,那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想娶周小姐的,你一定要帮我。”

    沈傲笑得很真挚,拉住他的手,很动情的道:“傻孩子,表哥怎么会不帮你呢,表哥和你一见如故,恨不得立即和你烧黄纸做兄弟,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要成你的美事。”

    陆之章感动的哭了,呜咽道:“表……哥……,你待我太好了,自来了这汴京,我才知道世道艰难、人心险恶,许多人和事都不是从前想的那样,只有表哥对我最好。”

第九十六章:劝君莫做老实人

    沈傲突然发现,自己确实太伟大了,微微一笑,道:“所以,就算是姨母再嫌弃你,小章章就去寻姨父,姨父对你的印象不错,如果你能够表现出那么一点点能力,让他刮目相看,我看你和表妹的事就成了。”

    陆之章连连点头,表哥说得对,随即又踟蹰起来:“我该在姨父面前表现些什么?我听说姨父喜欢古玩,可是我对古玩,是一点也不精通啊。”

    沈傲心里乐乐地笑了,却是板着脸道:“你若是和姨父谈古玩,就不对了;古玩只是爱好,不是本业,你看,姨父看你如痴如醉地埋头于古玩上头去,会怎样想你?一定会说你这人不务正业;所以,你得从诗词入手。”

    陆之章恍然大悟:“表哥说得没有错,会做诗词,才是正业,有了文采,才能让伯父看重。”

    “对。”沈傲鼓励他:“所以你要从诗词上做文章,要让姨父知道,你陆公子不止是一个名门出身的少爷,更是一个才子,哈哈,叫洪州才子小章章如何?”

    陆之章脸都红了,低声道:“才子?表哥,我不是才子啊,我自小就不喜欢读书,别说做诗词了,看到文章诗词就头疼。”

    沈傲叹了口气,道:“小章章难道一点优点都没有吗?”

    陆之章道:“表哥,这可怎么办?听你这样一说,我心里更没有底气了。”

    沈傲道:“还有一个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就作假吧。”

    “作假?”陆之章一听,就有些心虚了。

    沈傲道:“不作假不行啊,不如这样,你去抄几首诗来,再去见姨父,到时候脱口而出,姨父平时都在忙公务,要不就是在玩古玩,哪里会猜忌这不是你的诗词?”

    陆之章道:“这样似乎不太好吧,若是被伯父看清了,只怕……只怕……”

    沈傲道:“不铤而走险行吗?小章章,实话和你说了吧,方才我从姨母那边过来,听姨母的口气,是不愿意将表妹嫁给你的;你要是再不背水一战,只怕唯有黯然回洪州了。”

    陆之章一听,勇气就来了,道:“我不能单独回去,要回去,也要带周小姐回去成亲。”

    “这就对了,所以只能作假,让姨父看重你,到时候你再向姨父提亲,只要姨父答应,这件事就不容更改啦。”沈傲继续带着很和善的笑容道。

    陆之章觉得很有道理,便道:“可是到哪里去寻诗词啊。”

    太出名的诗词不好,一眼就被人看穿,可是不出名的,大多质量又差,这倒是很让陆之章为难了。

    沈傲微微一笑:“这个好说,你去买一本邃雅诗集,从里头挑出几个诗词来就是了;邃雅诗集里收录的诗都不错,而且大多都是新品,保准姨父看不出来,小章章,你自己把握吧,表哥能教的都已经教给你了,其余的,要看你自己了。”

    说着,沈傲便与陆之章道别。

    当天夜里,沈傲把刘文叫了来。

    表少爷有请,刘文哪有不来的道理,笑容可掬地过来见沈傲,沈傲和他叙了旧情,从衣袖里抽出一本诗集来,笑吟吟地道:“刘主事,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去办一下。”

    刘主事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表少爷不要这样说,有什么话,吩咐一声即是。”

    沈傲道:“平时姨父在书房都是随手捡书看吗?”

    刘主事道:“平时都是下人们采买了书册,便放到案头上,国公随手翻看的;有时候他也想起某本书来,也会叫人去取。”

    沈傲点头:“那么就有劳刘主事帮我把这本书册放在姨父的案头上吧。”

    刘文不明就里,却清楚不该问的便不问的道理,接过诗集,道:“表少爷,这件事一定办好。”

    ………………………………

    陆之章当真是求订了一本邃雅诗集来,认真苦读,总算背下了几首诗。

    过了几日,国公遣人叫他去书房说话,陆之章有些忐忑不安,硬着头皮过去。

    “陆公子,来,坐下吧。”周正微笑着道,鉴宝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的心情近来都很好。

    陆之章连忙客气一句,欠身坐下。

    周正望了陆之章一眼,心情很复杂,这个世侄,他还是喜欢的;可不知是怎么的,夫人近来对他的印象却是越来越差,他看出了陆公子的心思,世侄是想向自己提若儿的亲事,两家结成秦晋之好,可是现在这事儿却出了纰漏。

    周正是满心欢喜的,陆家是望族,陆公子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是他向夫人提及此时,夫人起先还只是说缓缓再看,再到后来,连缓缓的余地都没有了,断然拒绝。

    周正夹在两头颇有些为难。

    按例地先问了陆之章的食宿,陆之章道:“有伯父照料,小侄在这里住得好极了,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周正便笑着捋须颌首,道:“那就再多住一些时日,反正洪州那边也无恙,你好生住着。”

    陆之章颇有些迟疑,他太心急了,这样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周小姐那边的事不解决,他这颗心总是悬停着放不下。

    周正又问:“据说世侄平时在府里闭门不出,可是在读书吗?”

    他这样问,陆之章便连忙道:“是,平时读些书,打发些光阴。”

    周正就来了兴致,晚生后辈,能静下心去读书那是极好的,千万莫要像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一样,便带着兴致地继续问道:“都读的是什么书?想必陆公子的学问也不差吧!”

    陆之章额头已渗出冷汗了,看伯父的意思,一定会追根问底的深究下去,这一问,早晚要露出马脚的,要是让伯父知道自己不学无术,那可就不妙;便道:“只是读些唐诗罢了,让伯父见笑了。”

    周正便道:“陆公子也酷爱诗词吗?好极了,这么说陆公子一定作过诗了,不妨念出来给我听听。”

    来了,伯父要考究他了!

    陆之章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一方面是因为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另一方面又害怕被周正看破。

    陆之章沉吟了片刻,鼓起勇气站起来,道:“那么就请伯父指正了。”说着徐徐念道:“我现在念得这首诗,是在中秋佳节时妙手偶得的,伯父莫要见笑。”

    周正微笑着颌首,心里想,想不到这个世侄竟还有作诗的本领,如此看来,从前是小瞧他了;他若是真的作出诗来,那就好极了,拿他的诗去和夫人说,夫人就算对他的印象再差,见他有学问,家世又好,提亲的事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陆之章喃喃念道:“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未必素娥无怅恨,玉蟾清冷桂花孤……”念完之后,忐忑不安地看着周正道:“伯父,这首诗说的是某个漂泊外乡的旅客,已经过去了十年,却没有还乡,在中秋佳节那日旅客独自面向着墙角,心里想着嫦娥未必就没有惆怅怨恨……”

    周正抚掌道:“好,好诗……”

    陆之章松了口气,看来这一关算是过了,这首诗是他抄袭邃雅诗集中曾岁安的作品的。

    周正继续道:“陆公子是大才,好好读书吧,将来会很有作为的。”

    陆之章心里喜滋滋的,伯父难得夸他一句,太好了,表哥说得对极了,看来娶表妹还是有希望的。

    周正喝了口茶,那淡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光芒,与陆之章随口说了几句话,陆之章便告辞出去。

    等陆之章走了,周正脸色逐渐变了,他一脸玩味地拾起桌上的一本诗册,随手翻了翻,在一面书页上停住,喃喃念叨:“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陆公子啊陆公子,你能欺人,却能欺天吗?”

    他放下诗册,满面愁容地叹了口气,又喃喃道:“看来这个陆公子,只怕并不简单,陆家这样好的家教,莫非教出来的子弟就是这样的?”

    ……………………………………………………

    总算把老实人欺负完了,其实欺负老实人,老虎的压力很大啊。下一章开始,就开始进入沈傲推倒女主的情节了,当然,要推倒女主之一是不容易的,要通过重重的考验,今天下雨打雷,老虎头有点痛,赶快把构思想好了,准备迎接真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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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坐着驴车去青楼

    这一日清晨曙光初露,国子监的朗朗读书声便传出来,沈傲穿着簇新的儒衫,百宝袋里夹带着三百贯的钱引,好不容易熬到下了晚课,便一门心思的想去莳花馆了。

    答应了王吉相公去给他的相好送字画,沈傲一诺千金,自然要把事情办妥。当然,他也是有私心的,如今腰缠百贯,趁着这个机会,去一览汴京城最优雅的风月场所也不错。

    摇了扇子,谢绝了周恒叫他一起去用晚饭便直奔崇文阁。国子监的规矩很严的,平时监生不许外出,所以虽然放了学,走出国子监也需得到许可。

    沈傲是什么人,找理由还不简单,转瞬之间,就已经有了七八个借口,什么手脖子发酸需要看医;又或者乡下的姑母犯病;最复杂的是有朋友相邀,原本不想去,可是对方却是太学生,欲与自己斗诗。为国子监荣誉,为唐祭酒的威仪,自己慨然应战云云。

    门口的胥吏看到沈傲,并没有拦他,沈傲进了崇文阁,唐严正在埋首写字。沈傲慢吞吞的过去,静静的看了一会,唐祭酒的行书还是不错的,很老道,布局合理,字形细腻,美中不足的是缺少一些灵气。

    自然,沈傲不会愚蠢到对唐校长的行书指手画脚,笑吟吟的道:“大人的字不错,很有大师风范。”

    唐严抬眸,握着的笔还悬在半空,随即便呵呵一笑:“是沈傲啊,下学了吗?我叫你抽空多来坐坐,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就差叫人去请你。今日总算来了,可是瞧你的样子,只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老狐狸还是挺聪明的,沈傲连忙诚惶诚恐的道:“大人这样说,学生真是罪该万死,学生平时不是不愿来,只是不敢罢了。这是大人的办公场所,大人为了国子监日理万机,学生哪里敢来叨扰。”

    唐严搁下笔,大笑道:“你不必奉承老夫,过来,看看老夫的字可有什么瑕疵。”他看过沈傲的试卷,知道沈傲的行书是极好的,在沈傲面前,他也不端架子,竟有请教的意思。

    沈傲连忙道:“大人的字哪里有瑕疵,下笔老道沉着,有大家的风范,字体细腻,行间间隔细密,是极品佳作,沈傲不敢妄评。”

    唐严虎着脸道:“我待你如子侄,你连真话都不愿意对老夫说吗?”

    沈傲颇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道:“大人的字,唯一的遗憾便是缺了一股气,就好像画了龙,却没有点上眼睛,虽然行书优美,可是缺了它,总是少了一些什么。”

    唐严叹息道:“我苦练了几十年,还是差了一些,听你这样一说,倒是有些眉目了。”

    沈傲生怕他说个没完,眼看天就要黑了,他急着去莳花馆嫖……不,代人送礼呢,连忙道:“学生此来,是要告假一晚的。”沈傲看了看唐严的脸色,见他并没有什么不愉快,正要继续说出理由,却看到唐严颌首点头道:“既是一晚,倒没有什么,明日记得来上早课便是。”

    汗,不是吧,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同意了?不是听别人说监生告假很难的吗?不是还有人说有一次想告假出去采买些用具都被博士训了足足一个时辰,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回去吗?怎么自己刚刚说明来意,唐祭酒就点头了。

    沈傲心里空落落的,很郁闷,下午上课时,他为了找理由,他可是分析出了很久的,以至于连博士授课都没有听进去多少。可是想了这么多完美的借口,结果话到嘴边,唐祭酒却是不给自己说出来。

    唐严笑道:“你既是外出,沿途要小心一些,汴京城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的。”

    沈傲只好很无趣的点头,心里总是觉得不是滋味,有时候目的太容易达到,原来也不是件愉快的事。

    哎,白白糟蹋了半个下午。

    与唐祭酒说了几句话,沈傲起身告辞,唐祭酒亲自给他写了一张开放门禁的条子。带着条子顺利出了国子监,路上雇了一辆驴车,沈傲向车夫道:“往莳花馆去。”

    那车夫倒是对汴京城熟稔得很,一听莳花馆三个字,脸色顿时暧昧了,笑吟吟的坐在车辕上驾着驴,一边道:“公子是个雅人啊,莳花馆的姑娘个个非同凡响,色艺双绝啊。”

    沈傲来了兴致,原来这老丈也是同道中人,话说大宋淫民真是多啊,上至公侯九卿,下至贩夫走卒都好这一口。便问:“老丈莫非也曾去过?”

    车夫连连摇头,满是羡慕的道:“小人这样的身份就是进去人家瞧得上吗?公子就不同了,哈哈,风流倜傥,相貌不凡。瞧这身衣衫,置办起来不下四五贯钱吧,要进去倒是容易。”

    沈傲便笑,这车夫很有趣,便和他闲扯,那车夫亦是个消息广泛的,说起莳花馆吐沫满天飞,沈傲就问他:“这莳花馆,哪个姑娘最当红?”

    车夫道:“自然是二娘和七娘,这两个姑娘一个弹琴弹得好,容貌自是倾国倾城。另一个最善辩宝,什么样的宝贝古玩,只要被她一看,就能猜出个**不离十来。据说她的舞技也是极好的,那身段儿,哈哈……”接着便是很暧昧的笑。

    果然是初哥看容貌,淫民看身段啊,哈哈,这老丈想必也是内中高手,只怕接触的流莺不少呢,沈傲深有体会的笑了起来,道:“二娘、七娘,好,本公子记住她们了,只是不知老丈知不知道莳花馆里有个叫蓁蓁的姑娘?”

    车夫沉吟片刻:“蓁蓁?公子,看你这样子,只怕是第一次去……嘿嘿……,蓁蓁即是七娘啊,这是她的小名儿,寻常人是不这样叫的,我们都叫她七娘。”

    “噢。”原来如此,七娘是蓁蓁的化名或者艺名。随即一想,心里又泛起了酸醋,王相公太无耻了,原来他的相好就是七娘,这家伙很性福啊。

    好,先去见了蓁蓁,看看的身段儿再说,不知盈盈一握是什么感觉。

    “哇,我堂堂沈大监生,三观正确,品行优良的文学小青年,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我是去送行书的,去摸蓁蓁的腰不过是副业罢了,怎么能舍本求末。

    不行,得先想着把行书送去,再偶尔去摸摸蓁蓁姑娘的细腰。不知道王相公知道了,会怎么想?他这个人很好的,应当不会吃醋,这样讲义气的人,自然是心怀着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衫的理念,他这件衣衫,我这个朋友先替他穿一穿再说。”

    沈傲想着,顿时悸动起来,对春儿、周若,他绝不会抱有太多的那种想法,她们是黄花闺女,沈傲那样想太龌龊,虽然有占有**,可毕竟想法还是很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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