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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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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将纸儿揉成一团,哈哈笑道:“水平不够,若换作是我,便不这样写,至少也要先渲染一下宋夏之间的仇隙,再谈及一下边镇上的皑皑白骨,再引出下文才能激起看客的仇忾之心。哎,这都是我大宋教育体制出了问题,竟是教了这么多书呆子出来,脸胡说八道都不会,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刘胜听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轻声道:“王爷,他们骂的好像是……”

    沈傲冷冷一笑道:“我知道,骂的是本王对不对?混帐东西,连骂人都骂得这般无用,实在该死,今天夜里调一队校尉来,在墙后守着,这帮混帐再敢来张贴这些东西,立即抓了,不必去报官,给本王往死里打一顿再说,告诉他们,打他们不是因为辱骂本王,而是丢了我这胡说八道祖师的脸面。”,刘胜道:“是,王爷还是先进去歇了吧。”,沈傲嗯了一声,步入门房,不忘对刘胜道:“记着,是往死里打。”,径直进了后院,便看到几个妻子在天井那边围坐,见是沈傲回来,自然欢喜无限,可是这欢喜的背后,却似乎尊几分心事。

    沈傲咳嗽一声,恬不知耻地道:“这一趟去西夏,是为国为民,为了大宋的福祉去……咳咳……”

    周若抿着嘴道:“为国为民却为何弄出了一个孩子来?”

    沈傲呵呵一笑道:“所以这才叫忠于王事,勇于献身,换作了别人说不定做不来的,只有为夫这样忠心耿耿,心怀天下的诚挚君子才肯去做。”这句话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伟岸起来,沈傲继续道:“虽天下人吾往矣,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不去做,别人做得来吗?”,蓁蓁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笑着道:“夫君说的是什么能力?”,沈傲正色道:“这个暂且不说好吗?”,安宁有些害羞,喃喃地一下子道破天机:“或许哄人的本车,他就是天下第一的。

    ”

    沈傲不由地恼羞成怒,道:“这是什么话?这是家国大事,和哄人有什么干系?你们知不知道,不去勇于献身,西夏就会和金人沉瀣一气,到时候我大宋便危险了,哎,和你们说这个做什么?再苦再难,为夫也绝无怨言,好啦,且不说这个,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接着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到了宫里,居然连顿饭都没有混到,早知就先回家了。”,!~!

    ..

第六百五十四章:烫手的国书

    第六百五十四章:烫手的国书

    到了傍晚,杨戬急匆匆地过来,沈傲这边已经备下了酒,连同住在府里的陈济一并请来,三人边吃些酒菜边闲聊。

    杨戬知道陈济在沈府的地位超然,所以有些话也不忌讳,直截了当地道:“现下汴京城闹出来的声势,沈傲知道了吧?”

    沈傲冷笑道:“跳梁小丑,登不上大雅之堂,靠口水就想淹死我?蔡京的能耐也太小了些。”

    陈济脸色凝重地道:“不可小视,蔡京此人最是工于心计,这只是先着,真正厉害的手段应当还在后头。”

    杨戬满是认同地道:“对,杂家和那蔡京认识也有二十年了,他的手段,杂家还是知道一点的,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可能如此咄咄逼人,除非……他已经有了九成九的把握。”

    陈济淡笑道:“九成九倒是未必,从前的蔡京确实是如此,谋定而后动。不过现在的蔡京就不同了,便是有三成的把握,他也会出来拼一拼。”

    听了陈济的话,杨戬沉吟一下,道:“陈先生说的不错,蔡京已经是给逼到了墙角,这时候出手,虽是无奈,但沈傲还是不得不防。”

    沈傲想了想道:“我思来想去,蔡京这一次要做的文章应当和陛下有关,当然也离不去西夏的关系。”随即晒然一笑道:“理他作甚?来,我们喝酒。”

    虽是如此说,但沈傲幽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辣,陈济看在眼里,已经明白,沈傲和蔡京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只是沈傲这般揣着心思,却不知是不是已经有了对策。

    陈济想了想,也随即笑起来,道:“都说杨公公海量,今日倒要见识见识。”说着,举起杯盏道:“杨公公若是不介意,便和我这闲云野鹤拼一拼如何?”

    杨戬手拍桌案,道:“杂家身残志坚,岂能输给你这个读书人?来,来,来,看你酒量如何?”

    沈傲的脸憋得通红,身残志坚……咳咳……老泰山开起玩笑来也够狠的,把自己也添上去了!

    是夜,喷吐着酒气的沈傲和安宁同房,安宁服侍沈傲脱下衣衫,两腮嫣红地道:“为何夫君和那西夏人这么快就有了孩子?家里这么多姐妹却是一个也没有怀上?”

    沈傲支支吾吾地道:“这就和博彩一样,也要看运气的。”心里想,她下面一句话肯定说不出口,八成是要自己造人了。

    沈傲深吸口气,连日跋涉,身心疲惫,可是这时候也只能咬着牙硬上了,男人嘛,怎么能喊累?二话不说,吹熄了油灯,已是揽住了安宁的腰肢,道:“运气固然要紧,可是勤能补拙,只要为夫和安宁日夜不缀,便是神迹也能创造出来。”

    沈傲的胸膛里有着一股浩然正气,毫不犹豫地投入这温柔乡中。

    第二日起来时大致到了正午,挪动了下酸软的腰,趿鞋伸了个懒腰,才寻了衣衫披了,安宁进来,脸颊嫣红地道:“夫君要不要再睡一会?”

    沈傲摇了摇头道:“不必。”

    安宁过来给他系了腰带,纤手轻轻点在沈傲的胸膛上,吃吃笑道:“昨夜动静这般大,被她们都听去了。”

    沈傲不由地道:“啊?这不是很不好意思?”

    安宁嗔怒地瞪了沈傲一眼,道:“是呢,脸都抬不起来了。”

    沈傲道:“不怕,不怕,下一趟就是她们,所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便是这个道理。”

    将衣衫穿戴整齐,沈傲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鼻子道:“昨夜伤风了,今日就不出门了,陪你们在家里歇一歇。”

    安宁转嗔为喜道:“那待会儿我和蓁蓁几个做炊饼给你吃。”

    沈傲板起脸来:“什么不好学去学做炊饼,这种东西有什么吃的?下一次为夫教你做西红柿炒蛋。”

    安宁睁大眼睛:“什么是西红柿?”

    沈傲一时呆住,暴露了,这个时代哪里有什么西红柿?那是洋鬼子传来的玩意,立即笑道:“我说的是韭菜炒蛋。”

    安宁嫣然一笑道:“夫君也会下庖厨?”

    沈傲立即警觉,这个本事千万不能让她们识破,支支吾吾地道:“我是看人做的,其实也不太懂。”

    正说着,刘胜在外头低声呼唤:“王爷……王爷……”

    沈傲出去,看到刘胜在厢房外的一棵大槐树下低唤自己,走过去道:“怎么?捉住了那些书呆子了吗?”

    刘胜道:“抓了,都打了一顿,告诫了一番。不过……”

    沈傲淡淡笑道:“不过什么?”

    刘胜道:“这些书呆子的骨头倒是硬得很,虽是打了,却还在那里骂。”

    沈傲撇了撇嘴道:“随他们骂去吧!”

    刘胜继续道:“王爷,还有一件事,外头来了个西夏人,说叫李诨的,是西夏派驻汴京的使节。”

    西夏人一直有个使节常驻汴京,现在沈傲钦命过来,他顶多也只是个副使,给沈傲来打下手来着。

    沈傲道:“叫他进来说话。”

    …………………………………………………………………………………………………………………………………………………………

    李诨是西夏的远支宗室,到了他这一辈,爵位已经没有了,好在读了些书,在宗室里也算是有几分本事的,才在西夏礼部谋了个职事,如今到了汴京,也算是如鱼得水,这里比西夏繁荣得多,使节的地位超然,至少大宋这边不会怠慢什么,在这里吃喝玩乐也没人管,因此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年。

    可是到了后来,沈傲做了鸿胪寺正卿,日子就越来越难过了,沈傲为人现实得很,直截了当地将使节分为了三六九等,关系好的,优渥照顾,过得去的,也保证你的衣食无忧,遇到西夏这种处于敌对状态的,那真是惨不忍睹了;想住上房?门儿都没有,收拾了一间柴房打发过去,一切用度,自便!

    自便两个字就是要他李诨自己掏钱了,问题是,西夏那点儿俸禄,哪里够他挥霍?况且他是使节,下头还有七八张口等着,有给他抬轿的,有给他牵马的,还有替他跑腿的,这些人可都是要钱的。

    李诨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能当的都当了,想回去,西夏礼部那边又不让,结果冬天一到,那四面漏风的房子差点没把人冻死,想把署吏们解散了,可是人家又不肯,大家跟着大人过来,就算要打发,至少也要发盘缠对不对?

    整个汴京,其实都在看李诨的笑话,大宋的敌国满打满算也就是两个,一个是金人,一个就是西夏,金人还好说些,交恶就交恶,人家抬腿便走,偏偏这西夏不同,说交恶确实交恶了,可是另一方面,脸面上还有个盟约在,这盟约不撕毁,他就得待到彻底交恶为止。

    后来沈傲出使,结果一个消息却让李诨一下子懵了,宗室的被斩杀殆尽,国族十户诛掉了五户,整个龙兴府,放眼看去都是血雨腥风,上至越王,下至寻常的国族,竟都在抄家杀头之列,李诨这才知道,自己实在幸运得很,若是留在龙兴府,八成是别想活了。

    可是对于沈傲这两个字,他却是咬牙切齿地记住了,那些被诛杀的人中,多少是他的亲眷,多少是他的故旧,他已记不清了,只知道沈傲剥夺了他的一切。

    再后来沈傲以议政王、国使的身份回来,李诨这时却是怅然,想不到这个国族的大敌,如今却成了西夏的主人。

    李诨穿着一件西夏朝服,头顶上带着暖帽,进了沈家,过了几重仪门,又绕过一处荷花绽放的池塘,才到了蓬莱郡王府的小厅,通报之后才踱步进去,看到沈傲的一刹那,他整个人都崩起身子来,恨不得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王爷。”李诨最后却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沈傲喝了一口茶,慢吞吞地道:“坐下说话。你来得正好,本来我还要去找你的,这国书还得你来帮衬下才行,你先拟出个章程来,让本王来看看。”

    李诨笑道:“听说王爷要来修好,下官岂敢怠慢?章程都已经拟好了,就等王爷过目。”说罢从袖子里抽出一份折子,躬身过去交到沈傲的手里。

    李诨一边道:“修好的事其实说难也难,说易也易,重要的还是三条,第一便是划定疆界,从前的许多疆界都是模棱两可,结果边军那边屡屡冲突,所以这一条不说明白,其他的事也难办。”

    沈傲颌首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随即认真去看章程,徐徐道:“你的意思是,让大宋将争议的疆界都划拨给西夏?”

    李诨正色道:“大宋幅员广阔,而我西夏土地贫瘠不说,且版图不及大宋十之一二,下官以为,争议的地方对大宋不过是苍蝇肉,可有可无,可是对我西夏来说,却是极为重要。”

    沈傲道:“你说的对,是要寸土必争,这一条,可以加到国书中去。不过第二条里要求的岁币是不是多了一些?”

    李诨笑道:“大宋和西夏相互开市,王爷可曾想过,这般做对我西夏或许会有好处,可是真正的大利却在宋人那边,西夏对宋国的许多货物都是奇缺,这钱岂不是都被宋人赚了去?所以增添一些岁币,便是弥补这个。”

    沈傲冷笑道:“钱是被大宋赚了去,可是西夏难道没有得到大宋的货物吗?”

    李诨抿了抿嘴,道:“不管怎么说,西夏与他们互市,定会吃亏,大宋府库丰盈,添一些岁币也是应该的。议政王乃是我大夏柱国,自然会为大夏据理力争。”

    沈傲只是淡淡一笑,接着道:“第三条也古怪,每年向大宋索要粮草军械?是不是太蛮横了一些?”

    李诨道:“我西夏为了与大宋交好,而与金国交恶,金夏战事早晚会爆发,大宋若是不给予若干粮秣、军械,我西夏拿什么去做大宋的屏障?”

    沈傲将章程放下,慢吞吞地道:“你知不知道,这份章程送过去,陛下会是什么反应?”

    李诨笑道:“宋人有句话,叫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议政王也是宋人,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

    沈傲冷笑道:“你就是这样和本王说话的?”

    李诨立即俯首帖耳地道:“是,下官孟浪了,王爷恕罪,不过王爷既是钦命来议和的,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傲淡淡道:“你说。”

    李诨道:“我西夏皇帝陛下这一趟令王爷过来,原因有二,其一是王爷对大宋熟稔得很,行事方便些。其二……”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慢慢地道:“陛下是在试探王爷,陛下死后,王爷这个议政王便成了我西夏的辅政大臣,一言九鼎,若是王爷这一次出使,却不能为我西夏争取到一分利益,陛下会怎样想?请王爷三思。”

    沈傲冷哼一声,才道:“他怎么想,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在李诨听来,实在是悖逆至极,偏偏李诨拿沈傲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干笑道:“下官这么说,也是为了王爷好。”

    沈傲想了想,将章程捏在手上,慢慢地道:“国书,就按这章程抄写一遍,过几日我送入宫去。”

    没有想到沈傲竟这般轻易地答应,李诨呆了一下,随即道:“下官遵命。”

    沈傲端起茶盏,一副不愿与他为伍的样子,道:“送客吧,李大人,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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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斗倒老狐狸呢,大家不妨猜一猜,顺便,如果你猜不出,就把交出来,就当捐给老虎这个灾区小朋友了。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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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致命一击

    第六百五十五章:致命一击

    李浑告辞出去,到了门房这边,坐上一顶不起眼的轿子,吩咐一声道:“回鸿胪寺。”

    轿夫们抬李浑过了一处街角,沈府已经越来越远,李浑坐在轿中又突然道:“去蔡府,注意看后头有没有人跟来。”

    轿子折了一个弯,迎着炙热的太阳,朝蔡府方向去。

    每到春日,汴京城便热闹了几分,出城踏青的公子哥儿骑着马带着童仆出城,也有不少就近欣赏荷塘美景的。这汴京的荷塘最出名的有几处,其中一处,便是蔡府。可惜这里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门禁森严,那绽放的荷花挡在院墙之后,却只能让蔡家人孤芳自赏。

    荷塘是一处月儿形地人工塘,岸边停靠着小舟,塘中荷花绽放,放眼望去,让人不禁心旷神怡,岸边有些水藻,几个小厮在那儿捞着,蔡京今日出奇的又没有去门下省,而是穿着一件蓑衣,泛舟垂钓。

    阳光余晖洒落,水面波光粼粼,小舟泛起清波,现出一条条箭簇形的水纹。坐在前头的舢板上,蔡京纹丝不动,手中拿着鱼竿,边上是个鱼篓子。

    微风拂过,水波一动,颓然坐定的蔡京突然牵动鱼竿,钓出一条红磷的金鱼出来,随即呵呵一笑,从勾中取了金鱼,又抛回水中。小舟自在地进入一处荷花丛中,蔡京收了鱼竿,解上的蓑衣,进入舟鹏。

    船尾已经有个年迈的家丁温了鱼汤,小心翼翼地端过来,蔡京坐在这里慢吞吞地吃着,不由道:“还是海鱼更鲜美一些,来了这汴京,就再没有尝过那滋味了。”

    蔡京是兴化军长大,那兴化军依山靠海,自从进入仕途,除了一次丁忧回乡,确实再也没有回去过。

    那老仆微微一笑,用福建口音的官话道:“几个老爷不是从兴化军送来了一些海味吗?都是快马送来的,老太爷为什么也不喜欢?”

    蔡京皱眉道:“进口之食讲的是鲜美,就算是耽误了几日,鲜味也已经淡了,倒不如这河鱼新鲜了。”从口中剔出一根鱼骨,不由地叹了口气道:“他们在兴化军还好吗?”

    “好得很,几个老爷叫老奴来给老太爷传句话,他们都想回汴京来。”

    蔡京放下调羹,双眉皱了起来,冷声道:“回来?汴京就有这么好吗?你回去的时候告诉他们,就是死,也不准入京了,安安生生地做他们的富家翁吧,这锦绣前程,是要用命去换的。”

    老仆笑呵呵地道:“他们说兴化军太闷了。”

    蔡京冷笑一声,继续吃着鱼汤。

    老仆又道:“几个老爷这些日子成日都是往泉州那边跑,四老爷尤甚,一个月便有二十天呆在那里。”

    蔡京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虽是这样骂,却也只能放任,他们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又能如何?

    “让舟儿靠岸吧。”蔡京吃完了鱼汤,用丝巾擦了擦嘴,疲倦地坐在船篷里吩咐道。

    小舟儿靠了岸,几个小厮忙不迭地系起缆绳,老仆扶着蔡京上了岸,蔡京遥遥看到拄着拐杖的蔡伦正在和一个人在柳树下说着什么,皱眉道:“什么人来了?”

    一个小厮道:“回老太爷,西夏使节李浑前来拜谒,蔡伦少爷正在和他说话。”

    蔡京冷声道:“为何方才不通报?”

    小厮犹豫了一下道:“怕叨扰了老太爷的兴致。”

    “记着,下次不许了。”蔡京道:“叫他到那边的亭子里去。”

    李浑见了蔡京,乖乖地行了礼,身后的蔡伦唤了一声:“曾祖父。”随即兴冲冲地道:“那沈傲果然上钩了,李大人的章程,悉数写进了国书里。”

    蔡京只顾着喝了口茶,才向李浑道:“是这样?”

    李浑便将自己与沈傲商谈的经过说了,蔡京犹豫了一下,才道:“他一条也没有反驳?”

    李浑道:“一条都没有,不过先前倒是提出了几句疑问,下官按着蔡大人的意思说了,他也就没说什么。”

    蔡京沉默了一下,道:“太轻巧了。”

    蔡伦激动地道:“如今他了不得了,将来自己有个儿子要做西夏国主,当然是为他儿子打算。”

    蔡京不由摇头,道:“这消息,谁也不许放出去。等到国书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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