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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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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淡然一笑,道:“我自幼父母双亡,一直寄居在姨母家中。”这个段子是国公编排的,国公府对外宣称沈傲是夫人的外甥,既然是编故事,自然要编圆了。

    蔡伦心里冷笑:“不过是个国公府的远亲罢了。”冷眼看了沈傲一眼,便不再理会他了,摇着扇子,看了众人一眼,道:“走吧,大家到孔庙去。”

    说着在众人的拥蔟下便漫步而去。

    周恒显得有些尴尬,想不到蔡伦竟这样不给面子,好歹也是自己的表哥啊,于是颇有歉疚地对沈傲道:“表哥,要不我们就在这里看书吧。”

    沈傲摇头,抿嘴一笑道:“不是说去孔庙吗?走,跟蔡公子一道去。”

    别人越是看不起,沈傲就越不会去躲,逃避是没有用的,只会被人视为怯弱。

    蔡伦等人走在前头,沈傲和周恒则故意放慢脚步在后尾随,出了国子监,转过一个街角,孔庙便到了。孔庙几乎可以算是汴京城最庄肃的所在,相比其他寺庙要热闹得多,庙高六七丈有余,明三层,暗三层,看上去雄伟庄肃,华丽堂皇。

    孔庙前的广场上有艺人表演杂技百戏,山车旱船、走索戴竿、吞刀吐火,热闹非凡,再远处一些,便有许多凉棚,多是卖字画、古玩的,还有测命卜卦的,三教九流,竟是都来齐了。

    沈傲看着新鲜,远远看到蔡伦等人往一处卖字画的摊子过去,便拉着周恒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周恒瞧戏法正看得入神,他天生对字画不敏感,半推半就的被沈傲拉扯过去,到了那凉棚,便听到蔡伦摇着纸扇对那摊主道:“就这样的行书竟卖三十文,你拿笔墨来,我写一个帖子来,三十文卖你如何?”

    身边的几个监生俱都大笑,原来是这蔡伦故意来看书贴,那摊主见他们衣饰不凡,便热心来推介,谁知遭了蔡伦的奚落,那摊主这才明白这些人根本不是来买画的,顿时收敛了笑容,便爱理不理了。

    蔡伦见这摊主不搭讪,也无趣起来,又踱步去下一个摊子,这摊子是卖古玩的,说是古玩,其实仿品较多,就算是真品,那也大多是些汉朝的五铢钱之类不值钱的玩意。

    蔡伦收起扇子垂头去看,冷笑道:“不堪入目。”说着抬腿要走,目光一瞥,却是咦了一声,蹲身下去从从摊子里拣出一块璞玉出来,认真端详了片刻,便问摊主道:“这个卖多少钱?”

    摊主道:“公子若要,五百文拿走即是,这些都是乡下收来的,是不是宝物,就看公子的眼力了。”

    蔡伦呵呵一笑,将璞玉握在手心,却是对身后一个监生道:“拿钱给他。”

    那监生也当真听话,立即掏出碎银子来。

    这一切沈傲都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嘲笑,心里道:“蔡公子是吗?看来他的眼力也不过如此,拿了一件赝品竟是当宝了。”

    等那监生付了钱,蔡伦便又饶有兴趣地把玩起这璞玉来,随即哈哈大笑着对摊主道:“你这蠢材,竟是个睁眼瞎子,好好的一块皮壳翡翠,竟只五百文卖了,哈哈……”他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很是洋洋得意,用扇骨指着手中的璞玉道:“这玉石至少价值百贯以上,可惜得很,现在你是无福消受了。”

    他这样一说,监生们纷纷惊叹起来,忙不迭地道:“蔡公子眼力非凡,竟又掏了一件宝物。”

    那摊主听蔡伦如此一说,也有些半信半疑,很肉痛,蔡伦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顿时便大笑起来。

    沈傲冷笑一声,道:“这是皮壳翡翠?我怎么看着不像。”

    ………………………………………………………………

    汗,被人骂了,我加紧更新,马上补上去。今天四章吧。

第七十二章:太学生

    沈傲话音刚落,蔡伦的脸色立马虎了下来,冷笑一声,道:“怎么?沈兄也懂古玩?”话语有讥诮和不屑,蔡家的古玩珍品不计其数,蔡伦对鉴宝有些兴致,有了这些宝贝练手,眼力还是很独到的,一个国公府的远亲,竟敢质疑他的判断?

    当着众人的面,蔡伦很不爽。

    沈傲微微一笑,道:“略略懂一些,这璞玉色泽不错,看上去确实很像是赌石,蔡公子何不再看看它的纹理。”

    所谓赌石,在古时被称作璞玉,算是璞玉的一种,是指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后方能知道质量;大多数翡翠都有皮,皮的厚薄主要取决于风化程度的高低,风化程度高皮就厚,一块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时见了绿,但可能切第二刀时绿就没有了,这也是常有的事。

    这块璞玉和赌石很像,甚至内行人若是见了,都可以猜测出里面至少有一块上等的翡翠。只是沈傲曾经经手的玉器多,一眼就看出了名堂。

    蔡伦拿起璞玉在手中细细一看,并没有什么特别,其实在这个没有显微镜的时代,微小的纹理差异一般人是不会注重的,可是沈傲不同,不是说他有比显微镜更精细的眼睛,而是从前在各种光学仪器细细对比过许多玉器的色泽纹理,如今肉眼一看,还是能看出那么一点点差异。

    纹理不同,整个色泽和颜色也会产生微小的变化,这种变化只要细心发现,就很容易辨出真伪。

    一边的监生们也纷纷来了兴致,沈傲走过去道:“我听说北方曾有一个民族,叫羌人,他们早在数百年前,就开始学习汉人的习俗。譬如玉蝉,生以为佩,死以为含。羌人远在北疆,生活苦顿,自然没有什么精美的玉器入葬。因此,他们便用一种玉石替代,这种玉石很像璞玉,不用雕饰便可含之入葬,很方便,很实用,而且价格低廉,童叟无欺。”

    蔡伦一听,竟是玉蝉,想起那是死人含在口中的玩意,顿时打了个冷战;好在他的演技好,仍然一副潇洒的模样,捏着玉道:“何以见得这就是羌人玉蝉?”

    沈傲哈哈笑:“这容易得很,你咬一咬,若是这玉的材质偏软自然就是羌人玉蝉,若是材质很硬、很脆就是赌石了。”

    蔡伦顿时脸色变了,咬一咬?咬你老母啊,说不定就是死人口里取出来的!

    可是……他一口咬定这是赌石,若是不敢咬,岂不是打自己的耳光,等于是承认了这是玉蝉,哇,怎么办才好。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监生们都看着他,面子搁不下了,咬还是不咬?这是一个问题!

    他的扇子一收,转而哈哈笑起来,随手将那璞玉丢给卖古玩的摊主:“这玉不管市值几何,本公子也瞧不上,就赏你了。”说着从容地张扇,仍然是风度翩翩。

    就算只有一成是玉蝉的可能,蔡伦也绝不会冒险去试。只是这一下,他的笑容有点僵,被沈傲这么一说,那风采一下子黯淡起来。

    “这个祈国公府的远亲,哼,总有一日教他知道本公子的厉害。”心里这样想着,蔡伦深吸了口气,又笑了起来,挽住沈傲的手道:“沈兄的知识很渊博,竟连这些都知道,哈哈。”

    逢场作戏,是沈傲最拿手的了,同样真挚地道:“比起蔡公子来那是差得远了。”两个人并肩一起走,倒是把其余的监生丢在了后头。

    到了孔庙门口,便有几个货郎挡住了去路,蔡伦摇着扇子,冷笑道:“这些贩夫走卒真是讨厌得很,圣人门前竟全是一些趋利之徒。”

    沈傲心里想:“你爷爷的爸爸贪得多,家里有金山银山,当然不趋利了!拽什么拽?”口里说:“是啊,是啊!”敷衍过去,便走入孔庙。

    其实宋朝的孔庙并没有后世修筑的那样宏伟,反而多了一分市井之气。

    孔庙中放置着孔子的雕塑,其下是孟子等门徒,一个个塑像栩栩如生,依次陈列,表现出很恭谨的样子,侍奉着正堂上的至圣先师。

    蔡伦目光一落,便在最下角看到一个塑像,冷笑一声:“司马君实也配享冷猪肉,真是怪哉。”一副很无礼的样子。

    沈傲去看那塑像,再看其下的铭文,心里就明白了,原来这个人是司马光,司马光也算是一代权相,文采斐然,此人死后,便有人将他的抬入了孔庙,由此可见,他的声望还是很高的。

    蔡伦不屑司马光,是什么原因呢?沈傲心里一想,就明白了,蔡伦爷爷的爸爸蔡京曾经是王安石变法的得力干将,等到王安石被贬,司马光上位,蔡京就倒霉了,被司马光整得好厉害,好凄惨,身为人孙,蔡伦这句牢骚也算是为蔡京那老不死的复仇了。

    沈傲只是笑,却看到另一边有几个素衣纶巾的学士过来,其中一个俊朗不凡的学士冷笑道:“君实先生若是不够资格配享宗庙,莫非兄台配享吗?”

    是来挑衅的,看来蔡伦遇到司马光的粉丝了。

    沈傲笑吟吟地,悄悄地退后一步,这种事,他绝不参合,如果诸位兄台想要扁蔡公子,沈傲欢迎之至,说不准还要叫几声好。

    蔡伦瞥了这几人一眼,冷笑道:“原来是太学生,真是巧……”

    恰好周恒等监生追了上来,两队人凑在一起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哦,原来是太学生,对了,他们的腰间确实系着一个香囊,这香囊很奇怪,似是按水墨画编制而成的,莫非这就是太学生的标志?”

    对方当先一人微微一笑:“兄台说的不错,我们确是在太学读书,在下程辉,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程辉?所有人都愕然了,除了沈傲,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程辉是太学上一年终考第一的家伙,前些时日有许多风言风语,说是官家主持太学大典时,还曾亲自接见过他,说了许多勉励的话,很多人猜测,这小子早晚都要飞黄腾达,就算是入阁也并不出人意料。

    蔡伦却是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不甘示弱地道:“鄙人蔡伦。”

    蔡伦也算是国子监数一数二的人物,上一年终考排名第三,再加上家世显赫,风头自然不比程辉要弱。

    程辉正要说话,身后的一个太学生却笑了起来,道:“蔡伦?没有听说过,倒是我听说国子监有个叫吴笔的人文章还过得去,只不知他来了没有?”

    蔡伦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杀气,这太学生太无礼了,当着他蔡伦的面夸吴笔,就是承认国子监做文章最好的是吴笔而非他蔡公子了。这是故意挑衅啊。他冷笑道:“不知兄台又是谁?”

    这人桀骜得很,相貌却不出众,麻子脸儿,酒槽鼻子,一对狭长眼儿冷看了蔡伦一眼:“蔡公子叫我徐魏即可。”

    “徐魏?”沈傲好像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应当也是太学生中较为出众的,难怪敢当面嘲讽蔡伦。

    蔡伦却是笑了起来:“原来是徐兄,好得很,好得很。”他负手站着,风度翩翩的道:“徐兄说这样的话,是欺我们国子监无人吗?”

    蔡伦确实继承了家风,心计还是很深的,故意将矛盾往太学和国子监里引。监生和太学生们就是冤家,被蔡伦这样一说,顿时便有一个监生道:“这些乡野樵夫也配和我们比?蔡公子,我们还是走吧,和他们说话,简直辱没了我们的身份。”

    那程辉却只是笑,一副很老实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道:“如此说来,国子监的公子们竟是连乡野樵夫都不如,哎,真是令人担忧,我大宋朝的官宦子弟若都只会耍嘴皮子,真是山河日下了。难怪官家屡屡提及太学,将来治国安邦,还是让我们这些乡野樵夫来吧。”

    这句话说中了监生的痛脚,顿时周恒几个骂骂咧咧起来。

    程辉却是慵懒一笑,不再理会他们,对身边的同伴道:“拿笔墨来。”

    顿时便有人问来了笔墨,程辉慨然一笑,将纸摊在地上,提笔行书起来,那手腕轻动,片刻之后,便横笔站起,只看那纸上写着:“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

    程辉朝徐魏一笑,道:“徐兄是不是技痒了,这下半厥便由你来补上。”

    徐魏大笑:“好极了。”接过笔,蹲身去接下一句,片刻功夫便完成了,提笔念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说着,这两个人便带着一群太学生扬长而去,那徐魏抛下一句话道:“还请蔡公子和诸位监生赐教。”

    蔡伦拿起地上的纸,脸色略有些苍白,这首诗并不深奥,却胜在流畅,短时间能作出这样的尽兴诗作,可见这二人的文采之高。随即又想,若是由我来作,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作出来吗?想着想着,冷汗便流出来了。看来太学生果然不好对付。

    再去看二人的书法,也都是上乘水平,要知道,蔡伦的曾祖父可是书法的大行家,耳濡目染之下,行书是很在行的,可是见了这二人的行书,便觉得有些灰心冷意了。心里想:“太学四大才子,程朱邓徐果然厉害。”

    到了这个时候,蔡伦的游性大减,哪里还提得起精神,索然无味的道:“我回学堂了,诸位自便。”其余的监生看了这首诗,又羞又愧,纷纷道:“还是回去读书吧,初考就要来了,不能让太学骑在我们头上。”

    周恒拉着沈傲悄悄的说:“表哥,看来这一次初试不容乐观啊,我的旬休日只怕要没了。”

    沈傲笑了笑,心里想:“看来今日遇到的几个对手很强大,太学生果然厉害啊,好,找个机会和他们比一比。不过这个蔡伦也要小心堤防,这个人绝不是省油的灯。”

    ……………………………………

    三千五百字一章奉上,之所以改动,不是因为原来的三章无趣,而是那三章影响了往后几十万字的布局,所以,大家再等片刻,**就要来了。

第七十三章:提前交卷

    万岁山因赵佶即位以来屡屡赶工修筑,如今已形成了极大的规模,占地千亩,园林假山、小桥流水目不暇接。

    赵佶心情好时,便会在山腰上教人摆上桌案,望着山下的园林景致提笔作画,寻常人作画讲的是一个静字,要的是一个心无旁骛的心境。可是赵佶却不同,偏偏喜欢置身于园林之中,听鸟叫虫鸣。

    他今日穿着件寻常的儒衫,戴着纶巾,一副随意打扮,挽着右手的袖子,提笔望着远处的山峦出神。

    他保持着刚才那动作过了好一会,才摇摇头,道:“江山如画,为何我却画不出江山万里来?”这一想,兴致就减了许多,搁下笔,叹息。

    自从看了祈国公府画师的画,赵佶近来作画的时间增加了不少,无它,只是激起了赵佶的好胜之心而已。

    只是近几日的心神却不太好,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那画师还没有将画送来吗?真是奇了,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莫非这画师从此销声匿迹?”

    赵佶叹了口气,负着手,望向天穹的云雾,抿嘴不语。

    恰在这时,一个内侍用着小心翼翼的碎步走过来,低声道:“官家,礼部左侍郎文陶禀见。”

    赵佶摇头:“朕今日心绪不好,叫他明日来吧。”

    内侍却不走,道:“文侍郎是来询问初试试题的,请官家点题。”

    赵佶噢了一声,便踱步思考起来,口里喃喃道:“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国子监近来越来越让朕失望了,就是失了一个勤字。回去告诉文陶,就以勤学为题吧。这一次初试想必很热闹,朕也不能袖手旁观,传话出去,就说这一次初试成绩一甲者,朕亲自为他题字,以兹鼓励。”

    内侍应了一声,诺诺而去。

    ……………………………………

    初试之期越来越近,国子监里朗朗的读书声此起彼伏,等到了月末,初试的日子总算来了。

    沈傲早早起床,一看,妈呀,原来是伏在案上睡着了,看来自己实在太用功了,简直是悬梁刺股啊,读书读得竟昏昏在桌子上睡了,哎哟,腰酸背痛,很不舒服,太累了。

    他捡起桌子上的一本《武媚娘传》,心里大骂:“周恒真不是个东西,我好好的在苦读,你送一本**小说来做什么,真是太无耻了。”

    这本小说不知是哪个作者写的,反正很爽,沈傲想不到,大宋朝竟也有这样的小说,太有意思了。用词也很精美,脱衣服不叫脱,叫落,亲嘴儿不叫亲,叫偷吃蜜饯,XXOO不叫XXOO,叫OOXX。看了这本书,沈傲受益匪浅,很受感动,这位有良心的人民艺术家真是太伟大了,不求名利,不图钱财,就为了让人一爽,提笔写出了数十万言。

    伸了个懒腰,胥吏便送上了早餐来,今日的早餐格外丰富。毕竟今日初考,关系着国子监的前途,不得不慎重。

    周恒过来敲门,沈傲刚打开门,周恒便笑吟吟地道:“表哥,书看完了吗?哇,你的眼圈好重啊,看来昨夜很用功嘛。快拿书还我,我还有最后几卷没读。”

    沈傲板着脸道:“这本书我看过了,不堪入目,简直太坏了!我决定,把它没收,表弟,你是国公世子,被寄予厚望,将来还要报效朝廷,要治国安邦,怎么能看这种书?以后不许再看了,所以这本书嘛,我没收,就这样了。”

    周恒睁眼气呼呼地道:“没收?哇,表哥你太无耻了,你自己没看吗?。”

    沈傲很平静地道:“我看了,但是我们是不同的,你看的是淫秽的内容,我看的却是作者要表达出来的意味,表达出作者对唐朝宫廷生活的不满以及对下层百姓的同情,这叫管中窥豹,不看豹的全貌,只看其细微的思想。”

    周恒无语,口里说:“往后再也不给你送书看了。”

    沈傲理直气壮地叉腰道:“哇,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书?全部交出来,不交出来,我就去向姨父告状。”

    周恒连忙道:“没有了,再没有了,这种书我看一本就已经浑身难受,深深自责,哪里还愿意再看第二本。”

    两人打着嘴仗,楼下便有胥长和助教来叫人,原来是唐严怕监生们睡晚了,耽搁了考试,便打发了人来。

    沈傲连忙换了件衣衫,草草用过了早餐,和周恒一同往考场去。路上遇到了蔡伦,蔡伦又恢复了自信满满,摇着扇子老远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向沈傲道:“沈兄这一次有把握吗?”

    沈傲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摇头,道:“原本是有把握的,昨夜表弟送来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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