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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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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振深吸了口气道:“下臣得到消息,沈傲确实练了一千的铁骑,今日放出来,果然非同凡响。”他沉吟了一下,继续道:“可是大金像今日这般的铁骑,没有二十万也有十五万之众。”

    李乾顺颌首点头道:“这就是了,控弦二十万,又收复了关外各部,以及纳降的各族,拥兵五十万众,都是骁勇善战之士,这也是大金所向披靡、无人可挡的原因。”

    杨振默不作声。

    李乾顺叹了口气道:“淼儿嫁到金国,这是我大夏的国策,不容更改,谁知竟出了这样的事,杨爱卿,朕该怎么办?”

    杨振道:“杨某若是读书人,自然一力奉劝陛下遵守诺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遑论是国君?”他顿了一下,又道:“可是身为陛下肱骨,下臣有一句话不得不说,相比诺言,既是事关到大夏安危,请陛下以大夏社稷为重。”

    李乾顺道:“你说的是谋国之言,可是偏偏很多人不明白。”他沉吟了一下:“只是这个时候食言,恐要失信于人。”

    杨振笑道:“下臣听说,沈傲在大宋已经有了妻室,我大夏下嫁公主,岂能嫁给一个有妻室的人?陛下何不如用这个理由?”

    李乾顺道:“这件事确凿吗?”

    杨振道:“沈傲在宋国声名卓著,只要向商人问一下,便一清二楚,他刻意隐瞒了这个细节,已是失礼在先。”

    李乾顺眼眸一闪,幽幽道:“既是如此,朕这就下诏令。”

    杨振苦笑道:“陛下,这个时候夜已经深了,还是留待明日再做计较吧。”

    李乾顺坐下,笑呵呵地道:“朕是太心急了,这样也好,好得很。”他深望杨振一眼,道:“虽是宋国失礼在先,朕也不能薄待了那沈傲,明日备下一份厚礼,给朕送过去。”

    杨振道:“陛下太宽厚了。”

    李乾顺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晒然道:“朕就是太宽厚,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这禁宫内外,还真有不少越王的走狗,这些人太放肆了,当朕是死人吗?”

    杨振想起昨日几个藩臣和禁宫侍卫首领悉数以刺客的名义裁撤的事,刺客这个理由虽说足以服人,可是杨振却是明白里面的干系。

    杨振脸色凝重地道:“陛下,这件事还是不要太声张的好,越王毕竟是陛下胞弟,想必也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等蠢事。”

    李乾顺冷笑道:“他不是蠢,他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以为在下头做的动作,朕会不知道,以为朕是瞎子、聋子,看不到也听不到。在这宫里头,肯定还有他的心腹,这些人都在巴望着朕死了,他们好迎新主子进来,立个从龙之功。”

    杨振的眼角扫了李乾顺一眼,不敢接茬了。

    李乾顺道:“朕立国学,便是要他们知礼致知,可是越王却在那里唱反调,说咱们是党项人,党项人怎么能学汉礼?他太糊涂了,等朕将来归了天,这个龙椅,还真不敢交给他,祖宗的社稷和宗庙,迟早要毁在他的手里。”

    杨振迟疑一下:“陛下言重了。”

    李乾顺摇头道:“朕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有些话,你不好说,可是朕明白,这天下的半数官员都害怕越王登基,对不对?”

    杨振缄口不言。

    李乾顺道:“你们害怕是人之常情,朕还在的时候,他便大肆诋毁国学,可是天下有多少依靠国学晋身的官员?等朕死了,你们岂不是都要被他铲除个干净?他的性子急躁冒进,不是做大事的人,做出这等事不奇怪,可是真要做出来,那就是天下震动了。”李乾顺黑着脸继续道:“朕累了,有些人有些事,想想就让人心寒。”

    李乾顺负手伫立,眼眸中突然闪动着泪花,昂着头,道:“若是太子尚在,朕也就没有这个烦恼了。”

    太子生前倒是颇为好学,精通汉话、契丹话、党项话和吐蕃话四种语言,又熟读四书五经,在李乾顺精心培养之下,已是储君的不二人选,谁知竟会在骑马时摔死。

    杨振也唏嘘了一番,道:“陛下节哀。”!~!

    ..

第六百一十七章:你不仁我不义

    一大清早,西夏宫门大开,先是一队诏令郎轻骑出去,接着又县个小太监出宫,这小太监到门口叫了辆马车,飞快地向越王府邸去了。

    越王地位崇高,府邸最是雄伟,其格局,竟是不在宫城之下,足足占了三条街,坐北朝南,朱漆大门鲜艳欲滴,门口是十六个带刀武士,左右两边的石阶下,是两尊作势欲扑的石狮,石狮的一对铜铃大眼,似乎在向前注目,威武至极。

    里头是九重的牌坊和门房,一进进过去,最幽深处,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宫殿建在一丈高的台基上,下头是夯土崩实的殿基,铺上了青huā石砖,垫了汉白玉台阶以及雕huā护栏。

    天空下着细雨,雨丝打在石砖上,顺势进入石砖的缝隙,那高拱的屋檐之下,分别用汉字和党项文字书写了越王台三个字,再往里走,便是开阔的殿堂,三四个人各自落座,都是望着外头的沥沥细雨。

    一个声音道:“越王殿下到。”

    殿里的人纷纷站起来。

    越王李乾正龙行虎步地出来,他的相貌和李乾顺有几分相像,只是下颌更宽大一些,颇显得勇武。

    李乾正负着手,只走向他们颌首点头,随即道:“坐下说话。”,三四人坐下,却都是心神不属的样子。

    李乾正叹息道:“昨日还是艳阳天,今日就是这个样子,天意难测啊。

    下头几个人,都是党项贵族,脖上戴着银项圈,以示吉祥。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下,觉得李乾正的话很有深意,其中一个道:“是不是陛下知道了些什么?”,李乾正目光幽幽,道:“不会,这件事隐秘非常,都是最心腹的人做的。除此之外秘方也是从乌赤国的商人传来寻常人哪里能知道?”,有人叹气道:“这就奇了,既是这样,怎么陛下一下子像是换了一个人,先是说有刺客,裁撤了这么多蕃官,连平时最信重的几个宫中侍卫也突然降了罪,况且这几人与殿下都是关系密切,怎么会有这般巧的事?”

    季乾正咬着唇道:“不止是这样,就是昨日对阵的时候,那高台上摆的座椅也有蹊跷,礼部会不知道本王会到场?就算是不知道,也应当预先多准备几个位置,为什么偏偏少了本王的位置?弄的本王站也不是,坐又不是,这是皇兄故意给我难堪。”

    想到这几日李乾顺的冷淡,所有人都是忐忑不安,在座之人的身家都维系在越王身上,越王倒台,要株连到的人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了。

    李乾正道:“不过神武军和龙穰卫的人陛下还没有动,这两边都是由本王的得力亲信掌握,陛下应当也知道,既然不动他们,这就是说事情还没有坏到那个地步。所以也不必担心,先看看再说。”,谈话也就到此为止,虽然简短也算是给大家吃了点定心丸,李乾正说得没有错,神武军和龙穰卫是兴庆府五大军之一,卫戍集城,若真是要动越王李乾顺不可能没有动作。

    正在这个时候,王府里的一个主事快步进来,在李乾正耳畔低声密语几句。

    李乾正像是没事人一样,朝这主事道:“有什么话不妨放声说出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可隐瞒的?”,说罢站起来道:“后宅里有些事要处置,大家先回去吧,不必担心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蕃官们也站起来行礼退了出去。

    李乾正并没有去后宅,喝了。茶,翘着腿道:“等他们走了,再把人带进来。”

    主事颌首点头,过了一炷香,才领了个小太监过来,这小太监纳头便拜,却是和李乾正认得,笑嘻嘻地道:“越王殿下安好?”,李乾正摇摇头道:“说正经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小太监便将赵公公的原话说了。

    李乾正呆了一下道:“这么说来,我那个皇兄要出尔反尔了;哼!为了巴结金国,他是什么事都能做,什么事都敢做,也不怕天下人取笑。”

    这小太监不敢接茬,等李乾正的怒气消了,才道:“还有一件事,宫里前几日裁撤了不少殿下的人,干爹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礼部尚书不知在陛下面前说了些什么,不过干爹也说了,这事儿应当不打紧,或许只是陛下给殿下一个教训也不一定。”,“杨振?”李乾正冷哼一声,站起来道:“一个南蛮子,居然能位列中枢,比我这个宗室近亲还要显赫,这天下还是党项人的吗?”,慢慢地冷静下来,李乾正挥手道:,“回去吧,来人,到库房里给他支点银子打赏,往后有什么大消息,才报过来,要谨慎。”

    小太监喜滋滋地应了,随着主事出去。

    李乾正呆呆地想了想,又叫来个人,吩咐道:“叫个人去鸿胪寺走一趟,沈傲这个人可以用一用。”

    鸿胪寺这边,昨夜的喜庆气氛还没有过,不管如何,沈傲总算是给大家出了。恶气,不可一世的金军,竟是一下子被打了个落huā流水。在各国心目中,不管怎么说,这大宋的地位自然也提升了几分。

    沈傲请各国王子吃了顿酒,算是谢了他们的好意,另一方面也算是拉拢一下关系,毕竟他这鸿胪寺卿的位置还在,与公与私,在这个时候也要打下交道。

    沈傲既然胜了,在大家心里,迎娶西夏公主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宋国与大理、吐蕃、契丹要嘛是宗主国,要嘛是盟友,如今再拉了个西夏进来,这反金的联盟瞬时便浩大了不少,这一切,自然和沈傲分不开关系,尤其是那耶律阴德,虽然这番没有娶回西夏公主,总算也是功德圆满,没有让完颜宗杰将西夏公主娶了去,因而少不得多喝了几杯。

    这一夜过去,第二日清早,诏令便出来了,沈傲被人叫醒来,喝了一口醒酒茶,听着一个博士的回报,脸上的表情倒是并不觉得意外,只是道:“西夏人出尔反尔,真不怕别人笑话?”

    博士道:“要不要拉上大家一起去闹一下?”

    沈傲冷笑道:“这样闹有什么用?要闹就闹大的,闹得天翻地覆才行!”,接着挥挥手道:“你下去吧,把消息告诉李清和教头们。”,一个人呆坐了一下,昨夜的酒早就醒了,他知道李乾顺不愿意把公主嫁去大宋,可是万万料不到这老狐狸翻脸比翻书还快,居然寻了个已有妻室的借口,而且说得还像是自己上当受骗一样。

    不过拒绝也在沈傲的预料之中,李乾顺有后手,不代表沈傲没有。

    沈傲撇撇嘴,好整以暇地自言自语道:“好,那咱们就慢慢玩,你不仁我不义。”,这时候有人过来说西夏宫里来了个车队,来送赏赐的。沈傲站起来,随华人出去,路上正撞到气呼呼的李清,李清想必也得到了消息,给了沈傲一个眼神,沈傲只向他点了个头,意思是叫他忍耐。

    在李清看来,这一次对阵,是他和他的弟兄们浴血挣来的,李乾顺说反尔便反尔,实在是气不过。

    见沈傲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压住火气,跟随沈傲一道到了鸿胪寺门口,看见门口果然有夏宫的太监和武士在这里等着,拱卫着一辆车子,为首的太监过来禀见,道:“蓬莱郡王好,杂家奉大夏皇帝诏命,送来赏赐若干,请蓬莱郡王不吝赐教。”,沈傲含笑道:“是赏赐还是陪嫁之物?”,这太监脸色一变,道:“自然是赏赐。”,沈傲冷笑道:“这么说你们西夏是不打算遵守诺言了?”,太监正色道:“蓬莱郡王没有听到诏令吗?诏令里说得明明白白,请蓬莱郡王海涵。”

    沈傲身后的李清冷哼道:“若不是陪嫁之物,就把东西拿回去,我们不稀罕!”,沈傲连忙道:“且慢,东西不要白不要,李清,你太冲动了,客套一下可以,怎么能当真把东西挡回去,哪有人和财帛过不去的。”

    李清哑然,道:“王……王爷……”,沈傲摆摆手道:“西夏人出尔反尔,本王大受其害,这点赔偿,也是应当的。”说罢围着大车转了一圈,掀开毡布,往里头看了看,不动声色地道:“这么多好东西,只是不知道这满满一大车的话,市值几何?”

    那太监哪里分得清这个,可是说少了,面子上也不好看,有损西夏国的威严,自然是往高里报,咳嗽一声道:“西夏皇帝的赏赐之物,自然是不菲,王爷难道真以为我西夏比不得大宋富庶?这车东西,至少……至少也价值白银二十万两。”,沈傲是老江湖,收受的礼物数不胜数,大致瞄一眼就知道绝不会超过十万贯,这太监倒是厉害,一口气把市值翻了一番。

    沈傲笑嘻嘻地道:“这么多?西夏国主当真大方得很,不过这么多东西,本王到时候回国时携带不便,不如这样,折现吧,回去告诉你们西夏国主,车子带回去,拿二十万贯钱引来就行,事先说明,本王不收西夏交子。”!~!

    ..

第六百一十八章:提刀上马

    第六百一十八章:提刀上马

    这太监不由地呆了一下。

    折现?这算哪门子的事?开口还是二十万两银子,又该怎么回宫里交差?

    这太监心里大是懊恼,悔不该放出大话。

    沈傲不依不饶地道:“怎么?大夏国物产丰盛,府库丰盈,不会连折现都不肯吧?拿不出也就算了,我大宋什么不多,就是银钱多,贵国国小,这么小的数目对你们来说已是天文数字了,本王也不为难你。”

    这太监哪里能做主,只说了句郡王少待,杂家去请旨,便匆匆去了。

    暖阁里,李乾顺听了回报,一开始,还以为是那沈傲拒收赏赐,毕竟也是李乾顺出尔反尔,表面上理由足够,心里总是有几分愧疚。这时听说要折现,手上还端着一杯茶盏,刚刚吹了下茶沫,被这惊人的话弄得手打了个哆嗦,茶盏砰地落地,淌出来的茶水将地毯都浸透了。

    外头几个内侍立即进来,李乾顺挥挥手,屏退他们,才看向前来回报的太监,道:“为什么是二十万贯?”

    这太监面如土色地磕头告饶,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畏畏缩缩地道:“奴才该死,不该说这些的。”

    李乾顺晒然一笑道:“他肯接赏赐便好,你也是维护我们西夏,功过相抵吧,去府库里支二十万贯银子出来,去向商家兑换宋国的钱引,再送到鸿胪寺,他既然伸手要了,朕没有不给的道理。”

    那太监前脚刚走,便有人匆匆进了鸿胪寺,沈傲在偏厅见了他,喝了口茶,淡淡笑道:“越王好端端的,给我递这个消息做什么?再者说,诏令都已经出来了,你们这消息送的也未免太迟了。”

    来人呵呵一笑,道:“越王叫我来,还是想问一问,郡王如今落了一场空,可有什么打算吗?”

    沈傲笑吟吟地看着来人道:“怎么?越王希望本王有什么打算?”

    来人呆了一下,随即道:“淼淼公主也是越王的侄女,叔侄之亲,关心一下她的婚事也没有错。”

    沈傲摇头道:“就怕越王关心的是自己吧。”说罢,冷笑一声,直接揭穿了来人的来意,道:“公主若是嫁到了金国,金国必然借道西夏攻契丹、大宋,借道的同时,还将触手深入龙兴府,到时候越王这个储君还能安稳吗?内有公主、驸马,外有强援,一步不慎,越王只怕想做普通百姓也不可得。”

    这句话直接揭示了厉害,把问题摆了出来,沈傲也懒得和他虚耗。

    来人讪讪一笑:“郡王倒也是个明白人。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小人也就开门见山了,越王愿助郡王一臂之力,取代完颜宗杰,做这西夏驸马。”

    沈傲端着茶盏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不知越王想怎么出力?”

    来人道:“王爷何不如联络各国王子,造成声势,直言我大夏皇上出尔反尔,闹上一场,越王在背后,一定给予方便。我大夏皇上也是有为之君,又喜爱你们宋国的国学,你们宋人不是有一句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就拿这个做文章,只要闹得够大,皇上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沈傲脸色淡然,却是抿嘴不说话。

    来人皱起眉,道:“郡王似乎并不热心?”

    沈傲晒然一笑,不客气地道:“你家越王与贵国国主是同胞兄弟,居然连贵国国主的心意都不明白;单凭这个,就能令他回心转意吗?”

    来人脸色一变,问道:“郡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傲站起来:“没什么意思,越王若是想帮忙,倒也简单,这件事,本王会用自己的方式处理!”

    ……………………………………………………………………………………………………………………………………………………

    傍晚的时候,夏宫的钱引送了过来,二十万贯,一文不少,都是百贯的大钞,这龙兴府多的是大商贾,但凡生意做得大的,哪一家不和大宋贸易?这些人家中,大多存留了大宋的钱引,以备不时之需,甚至大商贾之间的交易,也大多用钱引完成。毕竟西夏的交子虽然携带也方便,可是贬值太快,除了西夏,其他各国都用不上,唯有这大宋的钱引哪里都可以流通,有的地方纵然是官方禁止,私下里却都不能绝尽。

    一沓沓钱引就摆在沈傲身前的几案上,李清和一百多名校尉在这堂中济济一堂,其余的人不能入城,只能在郊外安营等待这边的消息。

    烛火冉冉,将所有人的面目照的昏黄,校尉们收腹挺腰,都没有说话,一双双眼眸看向沈傲,只见沈傲冷笑着用指节在一沓钱引上敲了敲。然后慢悠悠地道:“我们不远千里,从汴京到了这里,穿过了川河,穿过了沙漠边缘,过了边镇,过了不知多少座山,多少条河,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鸦雀无声……

    沈傲语调高昂了一分:“是钦命办差,是为了我大宋不致与金国人直面相对,是为了边镇上不至堆砌起累累的白骨,流淌一条条血河,为了这么大的干系,本王来了,你们也来了,谁有怨言?”

    李清道:“卑下无怨无悔。”

    众人轰然道:“无怨无悔!”

    沈傲继续用指节磕了磕桌子:“来了这西夏,为了不让金国人得逞,咱们奋力一搏,就那一场对阵,就死了我们七个袍泽和同窗,这些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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