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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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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江从前是钦天监少监,实在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物”只是近几个月一飞冲天”一下子做了吏部尚书,这就让人大跌眼镜了。其实钦天监少监”说起来好歹也是三品大员,一下子跳到二品,也算不上什么平步青云。可是谁都知道,从钦天监到吏部,便是去做个主簿,都是占了便宜”算是高升,一下子成了天下官员的首领”还不是炙手可热,叫人羡慕?

    有知道内情的,都知道程江走的是太子和蔡太师的门路,据说是太子亲自向蔡太师求的情,蔡太师那边连续提名了两个人选,都被中书省那边否了,后来提出这个程江,中书省一下子没了词,一来程江实在算不得蔡京的铁杆”二来连续否了两次,宫里也在催促人选,若是再摇头,也说不过去。

    就这样,程江一下子成了整个汴京最炙手可热的几个人之一,县官不如现管,人家的心意决定了官员的考评,更是影响到升降,谁不知道里头的厉害?

    所以程江的清馆,最是热闹”非但有士子,更有不少京官参与,大家在这里喝着茶,议论些诗词”或是随口说些政务,清闲自在,又可相互吹捧一下。

    有时候程江也会过来坐一坐,这个时候就更热闹了”人人争先,都是一番道理出来,便是希望得到尚书大人青睐”好谋个出路。

    过了正午”大家用罢了饭”仍旧是聚在一起”来的人还是不少”足足一百来个,有各部堂的官员,还有一些近来出风头的士子,偶有几个已经致仕,闲来无事的官员也来坐坐。

    下头的丫头风姿绰绰,一个个给诸人端了茶,而大家都是目不斜视,十足的君子风采。

    清馆里有清馆的规矩,大家都低头先喝了茶,却都不说话,先看向在座的一个中年。这中年生得颇为俊朗,穿着料子极好的圆领儒衫,戴着个圆帽,一双白皙的手仍捧着茶盏不放”神韵之中,清新脱俗”一双如锥入囊的眸子左右顾盼,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轻佻,反而有一种发自身体的庄重。

    这人叫苏凌,是京东东路人士,据说是京东东路第一名士,为人慷慨,作出一手好诗文,也甚为清直,就比如前次沈傲回京,大家都呐呐不敢言”是这苏凌第一个战出来,其风骨,真真是让人肃然起敬。更别说他虽是屡屡不中,可是各家的大人,都是三天两头地叫人拿了名刺过去请他到府上叙话,苏凌却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肯去,有时人家亲自来请,也都让人吃了闭门羹。

    整个汴京的高官,都以能请到苏凌为荣”再加上这苏凌虽然结交的高官极多,却从不向他们索求什么,只是谈些诗文,下下棋,论论画,偶尔在人家家里留饭,下一趟也一定请回去,绝不肯占人便宜。

    既有才学,又有风骨,再加上无心名利”三者结合起来,苏凌的名气更是越来越大,许多人奉之为楷模,就比如今次在清馆座谈,苏凌肯过来和大家叙话,已有人感觉荣幸之至。所以在座的人有的已是入朝为官”有的年纪不小,却都是以苏凌马首是瞻,苏凌不先开口,大家也都不好说话了。

    苏凌慢吞吞地喝了。茶,淡淡笑道:“今日来时,听说蓬莱郡王在朝中指斥御史大夫,那言辞当真犀利,偏偏这卢大人也是沽名钓誉之人,原以为他也是个清流名士,想不到人品竟是这般。”苏凌叹了。气,才是从容道:“落到草职这样的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只是苏某与他,毕竟还有几分交情,他既要回泉州老家,少不得要责送一送。”

    在座的士子不由一愣,有人道:“苏相公,卢林无君无父,与豺狼无异”这样的人,还和他攀什么交情?”

    许多人纷纷颌首,都觉得有理,更有人劝道:“苏相公的高洁”我等岂能不知?与那姓卢的走得太近,只恐祸及自身啊。”

    苏凌只是笑,先是谢了大家的好意,才慢吞吞地道:“卢大人与学生,从前也是相知的,他的经义文章做得极好,笔锋让苏某望尘莫及。苏某多次讨教”也承蒙他不弃,获益良多。这份恩情,苏凌岂能无动于衷?”随即话锋一转,又道:“可是卢大人不忠不孝,这是他的罪过,苏某看破了他的为人,也有割袍断义的心思,可是转念一想,恩是恩,大节是大节,苏某心中遗弃他的品格,可是这恩义,却不能不报,至少临到走时,相送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但愿他此番吃了教训,从此洗心草面,到时若能再见”苏某一定倒履相迎,再向他讨教。”

    这一番话说出来,立即引来一片叫好,有人道:“苏相公恩怨分明,有先秦君子之风,与苏相公一比,我等反而浅薄了。”

    更有人道:“卢林已为天下人所恶,独有苏相公敢为天下先,仍与他叙旧”这样的知心朋友,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再者卢林虽是犯了大节,难道就没有幡然悔悟的一日吗?苏相公不辞劳苦,盼他改过自新,亦是苦心之举。”…………………………!~!

    ..

第五百八十章:清个屁谈

    第五百八十章:清个屁谈

    苏凌含笑摇头,说了几句惭愧,便接着喝茶。

    有了苏凌起头,议论也就渐渐地热闹起来,少不得有几个人携带了新作的诗词给大家观看,由大家品评。还有几个说起汴京城的趣闻,也是有趣得很,众人哄笑,矜持地保持着笑不露齿,也有几个年少一些的跟着起哄,平添了不少气氛。

    正在这时候,门口有人清咳一声,随即踱步进来。大家注目过去,正是尚书程江,纷纷起来,毕恭毕敬地行礼。唯有那苏凌,带着淡淡笑容,只朝程江颌首点头。

    程江显得有些疲倦,据说方才从定王府那边赶过来,脚步匆匆,先是压了压手,和颜悦色地道:“大家不必多礼。”随即朝向苏凌,抱了个拳道:“苏相公也来了,下舍蓬荜生辉,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苏凌矜持笑道:“程大人客气。”

    程江便寻了个位子坐下,道:“诸位好高雅,程某埋首案牍之人,倒是唐突了大家,今次躲个清闲,聆听诸位高见。”

    众人都是笑着道:“大人操劳国事,辛苦,辛苦。”

    苏凌目不斜视,奉着茶盏道:“大人,苏某倒是听说今日朝堂里,东宫受了官家的教训?”

    程江脸色黯然,道:“东宫也是为小人蒙蔽。”

    众人道:“这倒是,卢林大奸若忠,东宫一时不察,也不是什么罪过。再者说东宫孜孜好学,勤俭朴素,为人稳重,些许小错,也算不得什么。”

    苏凌呵呵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东宫若能继大统,我大宋必是一番新气象。如今……”他扼腕道:“如今这个世道,真让人心寒,苏杭那边是腥风血雨,到了泉州又是这个样子,国朝太祖、太宗在的时候,虽然都是戎马出身,可是治国时却从未兴过大狱,每年秋决勾决,都是慎之又慎,这便是太祖太宗圣明,知道万物皆为灵长,绝不肯轻易杀伐,否则后世效仿,这天下还岂不是要乱套?学生听说,泉州被杀的,也有不少读书人,这般滥杀,岂不让人心灰意冷吗?”

    大家听了,纷纷道:“苏相公慎言。”

    程江却是默不做声,只是肃容地听着,却也不发表意见。

    苏凌放肆一笑道:“慎言什么?国家养士百二十年,仗义持节,又有什么可畏的?依我看,这天下再这般下去,如何了得?”

    这时大家也顾不得慎言了,有人道:“苏相公说的是,好在东宫宽厚,将来……”

    苏凌摇头打断他:“奸贼当道,东宫也有自己的难处,苏某说句不好听的,东宫将来能否继大统还是未知之数,诸位难道没有听说过董卓废天子的典故吗?”

    这般一说,许多人心里已经明白了,连那程江的眼皮子都跳了一下,笑呵呵地端起茶盏道:“莫谈国事,只谈风月吧。要谨记着明哲保身,古来多少圣贤,为小人所害的如过江之鲫,苏相公,你是君子大才,切莫自毁前程。这朝廷莫说是你们,便是咱们这些在朝堂里的衮衮诸公,还不是没有说话的余地?国有幸臣,言路阻塞,如之奈何?”

    有人惊奇地道:“怎么?连程大人在朝中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程江只是淡笑,颌首点头:“老夫只当自己是闲云野鹤,且坐看人家翻云覆雨。”

    有人捶胸顿足地唏嘘道:“天子幸一人,如苍生何?这般下去,社稷如危卵,诸位且等十年,必有大祸临头。”

    苏凌淡然道:“国势如此,东宫就不劝谏吗?”

    程江道:“东宫……罢了,东宫自身难保,又能说什么?”

    苏凌叹了口气道:“怎么会到这般境地,莫非父子尚不能相容?东宫与官家,血脉相连,还比不过一个幸臣吗?”

    “天家与东宫,父子情深,是谁在这里离间天家父子之情,在这里胡说八道?”

    一句喝问,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清风馆的正门,只见一个穿戴着蟒服的少年负着手,一对尖锐的眸子在馆内逡巡,轻轻地咬着薄唇,发出轻声冷笑。

    “沈傲!”

    清风馆乱作了一团,唯有苏凌还能保持镇定,便是程江,这时候也忍不住站起来,手指着沈傲道:“王爷,这里是私宅……”

    沈傲风淡云清地道:“本王钦命前来拿捕胡说八道的贼子,程大人,得罪了。”

    话音刚落,便是一队队校尉如狼似虎地冲撞进来,拱卫在沈傲四周。

    馆内更是混乱,有叫:“沈傲,你疯了,我等都是有功名的人。”

    程江冷笑道:“既是钦命,可有圣旨?”

    沈傲耸耸肩道:“陛下忘了写,本王也忘了拿,程大人想看,去宫里走一圈就是。方才听到说,东宫和官家不能相容,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沈傲虽是在询问,目光却落在苏凌身上。

    苏凌坦然道:“是学生说的。”

    众人纷纷道:“苏相公是吃醉了酒。”

    这时门房那边也踉跄挤进来,可怜兮兮地向程江道:“老爷……小人拦不住……”

    程江怒道:“滚出去。”说罢向沈傲道:“这是程某的私馆,王爷能否卖一个薄面……”

    沈傲冷笑道:“方才你们说的幸臣是谁?现在还想让本王卖你们薄面?早干什么去了?程江,你身为吏部尚书,竟是私蓄士人,非议国政,胡言乱语,扰人视听,你可知罪吗?”

    到了这个地步,程江不由地冷笑道:“怎么?沈大人难道还想将我也捉了?”

    程江是吏部尚书,六部之首,正儿八经的二品大员,这样的人撒起泼来,倒是让人忌惮。

    沈傲却只是笑,道:“当然有你的份,你急什么?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本王会不知道,借清议陷东宫于不孝,你好大的胆子。”

    说罢,旋身要离开,刚出清风馆时才道:“把所有人带回去,包括这位程大人。”说罢,已经出了清风馆,在一队人的拥蔟下,叫人拿出了单子,冷声道:“下一站是这里,走!”

    当日,校尉倾巢而出,四处出击,不止是各处大臣的清馆,还有各处高档茶肆,以及同乡会馆,四处拿捕,这些人似乎早听了风声,也不是见人就拿,有时候拿出单子来,报出名来,才去搜寻拿办。

    只用了两个时辰,整个武备学堂,便拿来了两百余人,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京兆府、城门司、马军司衙门都是吓了一跳,见了这些如狼似虎的校尉,自然不敢去管,连上去询问的胆子都没有,只有跑回去知会一声,各衙门这边,听说挑事的是沈傲,想到今日的朝会上,那太子和卢林的样子,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好下给三省各部知会一下,也就撒手不管了。

    至于寻常的百姓,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便,至多也是瞧瞧热闹,清议和坊间本就是截然不同的,沈傲杀的是官员和官商,大家拍手称快都来不及呢!再加上遂雅周刊那边紧急发出评论文章,俱言清流罪状,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挑拨天家和东宫父子之情。只这一条,这些人也该治一治了。

    各部堂那边,也是照常办公,谁也不好议论什么,一个个禁若寒暄,生怕牵连到自己。

    倒是这样一来,却是对武备学堂大是有益,想来想去,还是做校尉的风光无限,如今的士人,是越发不如了。

    此时正赶上三期校尉招募,定的名额仍是四千,不少读书人都是摩拳擦掌,他们自然比不过那些风流名士,家境也比不得清谈之人,这般考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与其如此,不如去做了校尉。

    至少做了校尉,便是天子门生,身份上谁也不敢小觑,将来放入军中,也有前程,大宋重文轻武,可是校尉却不在武夫之列,将来便是做了将军,那也是儒将。再加上进了武备学堂,前程也是无忧,读书的时候学堂包食宿,每月还有饷银,虽是不多,却也聊胜于无。等肄业之后,还可以到军中担个军职,又有天子和蓬莱郡王看顾,只要肯用功,也不比中榜要差。

    尤其是那些家境清寒的,也没什么架子可言,一时又是读书人云集,哪里还有人上心清馆的事,都在等今年的考试规则放出去,及早做好准备。这种读书人和清馆的士子不同,因为都是外乡来的,且大多家境不好,见惯了酸甜苦辣,世态薄凉,因此也不好什么清谈,彼此之间在茶楼、酒肆或者会馆里,都是议论兵事,或者一些趣闻。

    倒是武备学堂里,自从把人抓来了,戒备更加严谨,一列列校尉执着长枪,挂着腰刀一列列在四周巡弋,门口处更是明晃晃一片,一顶顶戴着铁壳范阳帽的校尉封堵住了校门。沈傲传的命令是,所有求情的,全部打回去,不识相的,打回去,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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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汗,老虎又被人暴菊了,惨就一个字,还以为有机会的,谁知道空欢喜一场,郁闷,求下吧!同志们,……还有木有!RO!~!

    ..

第五百八十一章:弥天大祸

    第五百八十一章:弥天大祸

    定王府,一个主事模样的人急促促地过来,门房这边刚想拦住,那主事立即道:“在下是程大人府上的,有急事要见太子,请通报一声。”

    门房不敢怠慢,飞也似地去了;过不多时,门房返转回来道:“殿下在正殿见你。”

    这主事只是点点头,眉宇挤成了川字,急匆匆地进去。

    到了正殿这边,便看到一个老公公在门口等着,见了他,劈头便问:“出了什么事?”

    主事哭丧着脸道:“老爷被姓沈的带走了,说是他蓄养士人,妖言惑众,非议国政,扰人视听。眼下府上已经乱作了一团,四处去托人,可是哪里都碰了壁。平时交好的几个,这时都闭门谢客,不得已,主母只好请小人到太子这边来,看看太子能不能想个办法。”

    老太监皱起了眉,道:“太师那边怎么说?”

    主事道:“还能怎么说,说是病了,没有出面,出来说话的是蔡绦蔡大人,他只是说会想办法,可是老爷人都被抓去武备学堂了,这该怎么办?”

    老太监道:“你先进去,将这事禀知了太子再说。”

    主事立即进去,正看到赵恒脸色铁青地喝着茶,皱着眉问他:“怎么,又是什么事?”

    今日在殿上,非但没有伤到沈傲分毫,反倒被人倒打一耙,差点牵连到了反贼,赵恒的心情自然不悦,足足发了一日的牢骚。想到赵佶那淡漠的语气,心中更是焦灼。

    主事跪下行礼道:“殿下,我家……我家老爷被沈傲拿了,带去了武备学堂,还说要治罪,求殿下想个法子,老爷年迈,哪里吃得了那个苦,到时姓沈的随便折腾一下,身子骨就要垮了。”

    赵恒霍然而起:“他是吏部尚书,沈傲凭什么拿人?姓沈的是什么东西?真真是没有王法了。今日杀这个,明日杀那个,现在连吏部尚书都不放在眼里,想拿就拿,明日,莫非是要拿本太子吗?”

    这时,赵恒想起沈傲半年之前带兵围定王府的事,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后脊发凉;苍白着脸道:“他疯了,这是要做什么?这天下还是不是姓赵的?他……他……”

    此后的话突然断为一截,赵恒打了个冷战,突然道:“你说,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主事不敢抬头,连忙将事情的起因添油加醋地说了,却也不敢有什么遗漏,说是清风馆里大家正在说话,门房那边突然来了大队的校尉,竟是将整个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门房要理论,立即被人推开,接着沈傲便带着一队人直接冲进去,到了清风馆,还说什么挑拨天家和东宫的干系之类,此后连带着程江,所有都被沈傲的人带走。

    赵恒深吸了口气,喃喃道:“莫非是父皇的意思……”他呆坐了一下,失魂落魄地再次想到今日在金殿上赵佶对他的淡漠,不由道:“宫里头怎么说的?有没有旨意出来?”

    主事道:“这个不知道,姓沈的说有钦命,却又说没有圣旨。”

    赵恒不耐烦地道:“你先出去,本太子先想想。”

    接着继续呆坐,那主事想再劝说,可是这时候也不敢打搅,乖乖地躬身退出去,过了一会,那老太监小心地奉着茶盏进来,慢吞吞地道:“殿下,喝口茶顺顺气吧,这事或许只是姓沈的在胡闹也不一定,是不是该下个到武备学堂去,把程大人保出来?”

    赵恒麻木地去接了茶盏,吹了口茶沫却不急着去喝,魂不守舍地摇了摇头道:“不成,不成,我明白了,这不是沈傲的意思,是父皇要给我教训,我该怎么办?”他一下子浑身发抖,做了这么久的太子,哪里不知道圣意是怎么回事?一件可能与自己无关的事,或许就是危在旦夕的前奏。

    赵恒脸色青白地道:“本来好好的,那些士子……哎,都是他们惹下的祸事……”

    一开始,清议那边只是说几句太子的好话,赵恒听了,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后来这种话越来越多,这倒是让赵恒紧张了一阵子,可是清议哪里是他能控制得住的?口长在人家身上,要说你的好话,你若是跳出来教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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