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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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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气定神闲地道:“殿下有任何疑问,大可以去问太后。”

    赵恒叹了口气,脸色铁青地喃喃念:“天家的亲情淡薄如纸……堂堂皇子,还比不过一个外臣……你……你立即收兵,我把肃王交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赵恒突然发现,自己所谓的太子身份,在这块玉佩面前竟是黯然失色,沈傲固然是胆大包天,兵围定王府,可是他又岂能无过,只要沈傲咬定自己私藏反贼,便足够宫中下旨申饬。

    沈傲微微一笑,道:“怎么?太子殿下回心转意了?”

    赵恒咬着唇,默然无语。

    沈傲转身吩咐身后的韩世忠:“传令,收兵!”

    校尉如潮水一般涌入定王府,将门窗都砸了个稀烂,又绑了不少定王府中的下人,此时听到退兵的命令,又如潮水一般退出来,令行禁止,没有一丝停滞。

    沈傲朝赵恒催促道:“殿下,交人吧!”

    赵恒拖着步子,一步步回到后院,那边已经有个皇子迎过来:“皇兄,这是怎么了?方才我看到许多校尉……”

    赵恒摆摆手:“去,准备一辆乘撵,请老五出去。”

    “啊……”那皇子惊讶地低呼一声,道:“这……怎么……”

    “快去!”

    …………………………………………………………………………………………………………………………

    第二章送到。RO!~!

    ..

第五百二十五章:斗法

    汴京内城的消息传得快,昨天夜里这么大的动静,朝中的墙位大人没一个睡得安生的,半夜里软轿来往。或是书〖房〗中听着下头的传报。才的冷眼旁观。有的心生窃喜。有的则是焦躁不安。

    沈傲固然有调动马羊司的权利,可是直接绕过门下省、枢密院、兵部,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中旨出来:问题是,宫里头为什么突然大动干戈?突然对肃王动手?

    肃王在三省六部九卿眼里。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赵枢固然贵为皇子,却不能影响朝局,突然说是谋反。还真没有人相信。不说别的,若是谋反,他能调动得了谁?又有谁愿意听他的支使?

    问题就出来了,肃王与太子一向交好,突然安了一个谋反的罪名,以肃王的身份,多半只是胁从。那这个主谋是谁?

    只这一想,不少人的背脊上不自觉地渗出冷汗,甚至有人不由地在书〖房〗中喃喃道:,“莫非储君要易主了?。。

    能够得出这个猜测也不难。大宋是礼仪之邦,便是一府一县里的博弈都是波谪云诡,更遑论是天家了,若是宫中发出一个信号,要拿太子开刀,也不排除先敲打肃王,敲山震虎。

    只是为了储位易主牺牲掉一个肃王,却又有些说不通,既然安了个谋反的罪名,这肃王只怕再难翻天了,要嘛是待罪圈禁,要嘛就是赐死,并无其他路可走;肃王再如何不受器重。也毕竟是天潢贵胄,绝不可能是随意废弃的弃子。

    这般一想,反倒更加糊涂了,汴京的官员府邸大多集结在几处街坊,这几处街坊霎时热闹起来。一个个黑影出来,大多都是官宅里的下人,拿着名刺四处去拜访的到处都是有的是探听消息有的是相互讨论。有几个言官,心里正犹豫着是不是该上一封奏疏,请废太子”拿着身家性命去搏一搏。只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即逝,不说现在时局还不明朗。圣意也是难测,这个节骨眼上上疏,难免会遭同僚鄙夷。

    这般一想,真真是街外头杀气腾腾,官宅里一个个都是热锅蚂蚁。

    蔡京半夜被人叫醒他年纪老迈,若不走出了天大的事,下人也不敢惊动他,只是外头出了这样的事,再加上二老爷蔡绦还在定王府里,整个蔡府没一个人拿得定主意,只好将蔡京叫醒来。

    蔡京困顿地穿了衣,在小厅里慢悠悠地喝了。参汤,精神恢复了几分目光才落在跪地下头的主事身上,慢悠悠地道:,“不要慌,也不要怕,出不了什么大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二老爷还在定王府呢。如今那沈楞子调兵围了定王府,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要不要小的带了您的条子,到定王府去走一趟?无论如何,先把二老爷接回来。。。

    蔡京摇头:,“都说沈傲是楞子,可是你看他的动作。哪一样都是有的放矢他带兵围了定王府。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走向三皇子输诚的。再者他能调得动马军司的军马,那一定是宫里头已经有人点了头,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现在沈傲向太子示威,就绝不可能对绦儿怎么样否则老夫站出来和他打擂台,他会不怕?得罪了一个太子已是万般无奈,再加上老夫真要拼到鱼死网破,大家都没好处。”,这时一个小婢端了铜盆和茶盏过来给蔡京漱了。,蔡京吸了。气,继续道:,“只是不知肃王到底是犯了什么罪,竟到了连宫里都容不下的地步,这件事宫里一点消息都没有透出来,三省这边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若是猜得不错,肃王犯的事非但不轻,而且还事关着天家的声誉。哎……怎么就作出这种事?堂堂皇子。什么妻妾没有?何至如此……。。

    蔡京显得颇为痛心,肃王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可是一个肃王被人抓到了辫子,就可以作出一大片的文章来:随即摇摇头道:,“罢了。这事儿和我们没关系,绦儿那边等明日回来”叫他安份一些,老夫知道他,待罪了这么久,心里肯定不痛快,总想活络一下,只是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

    听了蔡京笃定的话,郡主事道:,“那小人就放心了,只要二老爷没事就好。太师是不是再打个盹儿,明日小人去门下省那边说一下”为友师告假一日。”。

    蔡京摆摆手道:,“这个时候还是谨慎些的好,无妨的,我坐一会儿。

    郡主事也不再说什么,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在门侧那边站着;蔡京仰躺在太师椅上,阖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心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房那边传出动静,主事脸上一喜,道:“莫不是二老爷回来了?小人去看看。。。

    蔡京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那边便传出蔡绦的脚步,蔡绦垮槛进来,见了蔡京,立即行礼:,“爹,您还不睡?”,蔡京双眸张开一线,看了蔡绦一眼道:,“这么大的动静,谁还有心思睡觉?你坐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蔡绦寻了个位置坐下,不待蔡京发言,已怒气冲冲起来,道:“这事儿爹想必已经知道了,那沈傲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如今肃王已经被他带去了武备学堂,太子那边还在生气呢。堂堂太子和宗王,竟也被逼到这个份上,爹,这个时候你总该站出来一下,您好歹是百官之首,表一下态度也好。。。

    蔡京呵呵一笑道:,“表什么态度?去和宫里对着干?你真以为没有宫里的授意,沈傲敢拿肃王?

    蔡绦愣了一下。道:,“那也是沈傲进了什么谗言,肃王谋反?哼,天大的笑话。”。

    蔡京不由摇头,这个儿子不但比不过自己,便是他那个如今待罪的兄长也比不过,或许是在家中待得久了,不知这朝廷的险恶,想了想,开导他道:,“宫里要治罪,谋反只是托词肃王已不能容于宗室这是他自己做的孽,怨不得别人。至于那个沈傲。只不过是借着这个做文章。拿肃王来向太子立威罢了。。。

    蔡绦道:,“肃王不是谋反。又是什么事儿让宫里头容不得他?。。

    蔡京刻意隐瞒了些自己的猜测,道:,“这事儿是沈傲一手操办的,我哪里知道。。。

    蔡绦皱眉想了想,将拳头握紧,道:“外头都没有消息,唯独沈傲一手去办看来沈傲的圣眷当真是无人撼动了,哎,宫里不透消息给朝廷,多少也该言语一声给爹知道,好让我们也有个准备。,。

    父子说了一会的话,蔡京已是倦了,叫蔡绦先去歇息,他再坐一会,蔡绦不敢说什么告辞而去。

    蔡京纹丝不动地坐在椅上。一双浑浊的眼眸盯着那摇曳火光的烛火,若有所思。

    ………………………………………………………………,…………………………“…………………………

    朱漆大门前,一顶软轿小心翼翼地停下。先是有个长随去拍门。等那门打开一道缝隙,里头的门房和外头拍门的长随显然是认得的在隐约灯笼光线下交换了个眼色,门房立即会意,打着郸王府的灯笼出来,走到软轿旁,低声道:,“殿下……”,里头嗯了一声才慢吞吞地从轿子中钻出一个穿戴着寻常的纶巾、葛衣的人来,来人年约二十岁上下,生得甚是俊朗,手里摇着一柄寻常的青竹扇,朝那门房颌首点个头:,“怎么?一夜都没有睡,难为你看皇兄是不是歇下了?”,门房躬身答道:,“还在书房里作画呢,说是答应了清河郡主要送一幅画儿给她。。。

    这人道:,“清河也就是欺负得了皇兄”换作了我她要是来向我讨画,我立即画一只王八给她。”,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那门房附和道:,“莘王殿平是三皇子的同母弟,性子却是迥然不同。

    说罢引看来人进了府。

    三皇子赵楷的书房干净整洁,书架上并没有堆放太多的书,反而是桌上摆满了各种古籍、笔墨,他专心致志的作画,旁边一个长随小心翼翼的为油灯舔着灯油,书房外头脚步传来”赵楷直起腰来,对着画摇头叹息:,“可惜,可惜了……”。叫人将画先收起来,将蘸墨的笔洗了洗放入笔筒。随即书房门开,有人笑嘻嘻的进来:,“皇兄,好消息。”,赵楷坐下,摸着下巴处的短须,微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坐下吧。”,来人便是莘王赵植,赵楷的母妃共育有三子,赵楷年纪最长,赵植次子,还有一个陈国公赵机年纪最小,还没到经世的年纪。

    赵植显得很随意的坐下,道:,“皇兄也知道了消息?”。

    赵楷颌首点头:“知道一些,今次老五是在劫难逃了。。。

    赵植摇摇头:,“要怪就怪他自己,谋反是大罪,据说又有铁证。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是他活该。”

    赵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沈傲这一趟倒是做的干净利落,连定王府都敢胡闯,此人是文武全才。又胜在果决。将来必是个叱诧风云的人物。。。

    赵植很有深意的看了赵楷一眼:,“皇兄就不觉得那沈傲将太子得罪到了这般地步,用意是什么?。。

    赵楷笑道:,“他的心思我明白,看着吧。明日才是最精彩的时候,太子那边还没有消息?”

    赵植道:,“有是有,据说是明日要带人入宫去为肃王求情。,。赵植淡然一笑:,“宫里头给肃王安的是谋反的罪,便已是将他列入罪不容诛了。求情有什么用,说不准还要碰一鼻子灰,太子平时倒是深沉谨慎的很,这一次倒是糊涂了。”,赵揩摇头:“他不是糊涂。是无可奈何。五皇子和他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太子党里五皇子是他的铁杆,今夜他把五皇子交了出去,已是让人家心了,若是再若无其事。别人会怎么想?这汴京城里头多少宗室、大臣都看着他呢,若是让人知道太子如此薄凉,谁还愿意甘心为他效命?所以呢,不管肃王不管犯了什么罪”宫里到底是什么心意”太子也一定要领这个头,弹劾沈傲,为肃王求情。这场游戏还只是开始呢,真正的好戏在后头。。。

    这个时候的赵揩,一下子变得无比睿智起来,薄唇轻轻抿起”带着一点儿似笑非笑。赵植想了想:“那我们明日怎么办?”

    赵楷手抚着书案,慢吞吞的道:,“我们也去求情,不管怎么说。肃王也是我们兄弟,冷眼看着,别人会怎么想?再者说肃王虽然和你我不睦,可是他的身世……”,赵楷吁了口气,带着一副酷似赵佶的犹豫。慢吞吞的道:,“就权当是尽尽自己的心意吧。。。…………………………!~!

    ..

第五百二十六章:尴尬的皇帝

    第五百二十六章:尴尬的皇帝

    柔弱的月光与烛火融合成一片昏暗的天地,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将明武堂渲得有着几分黯淡却又不失真切。

    赵枢坐在锦墩上,阖着目,沉默不语。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意识到问题不是谋反那么简单,而是……

    沈傲淡淡地笑看着他,慢吞吞地坐在赵枢的对面,并不急于问话,而是端着茶慢吞吞地啜饮,还不忘吩咐身侧的校尉一句:“肚子有些饿了,去叫人备些小菜。”

    随即,沈傲打量着赵枢,道:“肃王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赵枢冷笑一声,把脸侧过去。

    沈傲道:“你不说?好,那就让我来说。你和陈夫人是什么时候有了私情的?”

    赵枢双肩颤抖,惊愕地抬眸:“你……胡说什么。”

    沈傲叹了口气道:“不要抵赖了,陈夫人送你的香帕已经在我手里,况且……陈夫人也已经供认不讳,否则以你皇子的身份,谁敢轻易围住定王府,将你捉来这里?”

    赵枢冷笑道:“她……不会供认我的。”

    这一句话不啻是自己招供,沈傲并没有对这一对鸳鸯有多少同情,玩爱情固然可以,却也要分身份场合,到了这个地步,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沈傲抬抬眼看向那边记录的博士:“这句话记清楚。”然后继续问赵枢:“殿下可知道东窗事发便是死罪?”

    赵枢这时反倒淡然了,不屑地看了沈傲一眼,并不吱声。

    沈傲淡淡地道:“你可曾想过,你害死的不止是自己,更有许多人要为你陪葬,比如说陈夫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赵枢的神色动了一下,随即冷哼道:“事到如今,无话可说。”

    沈傲道:“你不愿说,我也没兴致知道,殿下就在这儿歇着,候宫中旨意吧。”说罢豁然起身,从明武堂出去。

    黯淡的月光洒落在屋脊营房上,沈傲望了一眼皎洁月色,心情有点沉重,这个时候,他突然有点理解赵佶了,对君王来说,便是亲若父子,原来也是不可信任的。

    他走到哪里,就有一队校尉拥蔟过来,沈傲负手漫无目的地走一步,后头的校尉便唏哩哗啦地追上一步,惹得沈傲不由苦笑,回过头去道:“跟着我做什么?莫不是方才我叫人去准备酒菜,你们也想跟着混吃混喝吧?”

    校尉绷着脸不说话。

    沈傲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他们还是追上来,其中一个道:“韩教官吩咐,说这时候是多事之秋,要我们时刻警惕。”

    沈傲抿抿嘴道:“说的也对,好戏还在后头呢。”说罢又恢复那无所畏惧的样子,伸了个懒腰道:“我累了,今夜就赖在这儿休息一下,去,给我收拾一间营房出来,睡觉!”

    这一夜沈傲睡得很不踏实,稀里糊涂的听到外头操练声响起,一骨碌翻身趿鞋下榻,叫人牵了马带着一队校尉先回去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朝服,随口吃了些糕点,向蓁蓁道:“府里最近有没有事?这几日我忙得很,许多事都来不及问。”

    蓁蓁道:“内事自有我们操持,夫君尽管放心就是。”

    沈傲抓住她的柔荑,想说几句体贴的话,一时竟说不出什么来,摇摇头,心里想:“怎么油嘴滑舌的功夫越来越没有长进了,吃饭的手艺都没了,这可如何了得?”

    蓁蓁见他犹豫了一下,笑道:“夫君,该上朝了,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沈傲点点头,起身上朝。

    到了正德门,据说今日群臣恳请朝议,官家那边已经点头,群臣已在讲武殿中等候,沈傲到了讲武殿,刚刚跨入门槛,便看到无数的目光朝自己看过来,他若无其事地步入殿中,寻了个位置站定。

    时候已经不早,官家那边迟迟不见过来,朝臣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之声此起彼伏。

    正是所有人等得心焦的时候,杨戬脸色凝重地过来,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下,扯着嗓子道:“沈傲,随杂家来,太后有请。”

    沈傲又一次成为所有人的焦点,沈傲朝杨戬点了个头,便随杨戬步出殿去。

    杨戬在前引路,顺道儿问:“到底是什么事?连官家都被叫到景泰宫跪了一个多时辰,皇子们跪了一地,都在为肃王求情。”

    沈傲想了想,倒也不瞒他,低声道:“有**乱恭维。”

    杨戬听了,脸色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是谨慎地道:“这件事谁也不要说,祸从口出。”

    沈傲边走边道:“我哪里不知道,只是泰山不是别人,先和你提个醒罢了。”

    杨戬点了个头,道:“难怪太后发了怒,据说连太皇太后也到了,应当也知道了消息,还有陈夫人那边,突然让女官监视起来。”

    沈傲道:“眼下宫里两个太后的意思多半是要快刀斩乱麻,皇子们为肃王求情,太皇太后和太后那边肯定是要生气的,这个当口,泰山对太后,对皇上,什么话都不要说,小心伺候就没有错。”

    杨戬晒然一笑道:“杂家知道怎么做,咱们走快一些,太后那边想必催得急了。”

    到了景泰宫外头,便看到这里已跪了一地的皇子,皇子们见有人过来,纷纷举目过来看,见来人是沈傲,有的咬牙切齿,有的脸色平淡,其中一个年纪幼小的皇子指着他道:“就是他捉了皇兄。”

    沈傲懒得搭理他们,只是和赵楷对视了一眼,随即在宫外朗声道:“微臣沈傲求见。”

    敬德在宫外候着,急促地走过来道:“沈大人,不必求见了,快进去吧,太后已经催问过几次了。”沈傲举步进去,感到这平素热闹的宫室里气氛冰冷,帷幔之后,是两宫太后围着一张几子坐在榻上,赵佶则是跪在塌下,脸色沮丧,神色复杂。

    沈傲下拜:“臣沈傲见过太皇太后,见过太后娘娘,见过陛下。”

    太皇太后道:“肃王人在哪里?”

    沈傲道:“昨夜已经拿了,拘在了武备学堂。”

    太皇太后道:“这件事你处理得很好,只是有点大张旗鼓了。”

    沈傲看了赵佶一眼,道:“微臣以为,要先声夺人拿下肃王就非谋反罪不可,用谋反之罪拿人,若不大张旗鼓,只怕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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